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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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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许知非很恍惚,她感受到了真正伴侣之间应该有的氛围,如果没有别的因素,他们应该如平常人间最平凡的夫妻一样。
十二月大雪弥漫。跨年夜她第一次负责重大事宜,却差点**,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无端抛弃,而是出现在她身边第一时间给了慰藉,并且保护。那是她第一次以他的妻子的身份暴露在人前。
此后人人敬她一句:程太太。
给她引荐高层老总、手把手的培养她、澄园、路边摊、家人、孩子、温柔、表白、拥抱。那些作为一个丈夫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到了,甚至,一度将她感动。
以至于在后来,她终于回过神来自己留在他身边的真正目的并且给予重创时,下手极难。
君厚意如此……寝食相感……今将夺我此志……
她开始疑惑,这世界上有没有人能抵挡这个男人的柔情。
三月下起了大雨。床照事件铺天盖地,程北尧作为男人,因为她而蒙上了不耻的标签,那样痛苦,眼泪砸下来,烫的吓人。
四月遍地蔷薇。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他们在痛与恨的枷锁逆向而行,那天许知非看着他签字的离婚协议,从高层往下望,痛到麻木的心里,竟毫无波澜。
就这样,五月到了。
她在梦境中俯视人间,她要做的明明都做到了,为何忽而觉得满目疮痍,某些光芒正在缓缓熄灭。
就是此刻,许知非骤然清醒过来。下一秒再次天旋地转,她的眼前是程景从高楼坠下的场景,然后是程北尧奄奄一息看着自己的眼神,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才拼尽全力说的那句“我爱你”?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很难想象,这个时候,她为他的义无反顾而心软投诚了。
许知非醒了,她听到了周倾识的声音,“医生!医生!她醒了!!!”
视线模糊,她努力睁开眼睛,声音微哑:“他还活着吗?”
周倾识俯身,表情不明,不知是叹息还是无奈:“手术还没做完,厉繁和唐家医者在主刀,你别急。”
许知非闭上眼睛,有医生进来,给她检查各项身体技能,在纸上记录时说:“没什么问题,注意休息注意营养,你身体底子太差了。”
医生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继续说:“还有,你怀孕了自己不知道?那么大的运动幅度,已经动了胎气,下次一定要注意。”
有什么,让脑子变得更加混乱,双目清明,她看向攥着自己手的周倾识,求证:“我怀孕了……?”
周倾识有些不忍的点头,“刚刚医生说,三个月了。”
三个月……许知非呼吸不畅,先前一些的猜测猝不及防得到证实,怎么会呢,她明明已经不孕……
手不由自主覆在小腹上,那里再次孕育了一个生命,它就是在这个时候猝不及防非常意外的到来了。
三个月……是许知非努力回想,这是程北尧的孩子。
许知非躺在床上,思绪纷杂,在后面的几个小时里,进来的有医生,有警察,他们来慰问和对许知非做一些笔录。
“如果不是你和程先生的那番谈话引开了程景的注意力,我们也不会那么迅速救下莫零。”
许知非对于他们的问题一概不答,睁着眼睛目光空洞,如同一碰就能碎的瓷娃娃。
周倾识看得心疼,轻声骂了一句脏话,直接赶人:“抱歉,她现在身体不便,要约谈请下次,体谅一下。”
现在天还没亮,外头正是凌晨,世界安静的可怕,外面似乎下了小雨。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突然被打开,是厉繁走进来,“手术结束了。”
躺着床上的女人慢慢回头,看向他。
厉繁缓缓:“一切平安。”
周倾识没来得及说话,许知非就已经从床上起来,直接下地跑了出去,连拦都没来得及,厉繁摘下口罩,伸手挡住要追的周倾识,“让她去吧。”
整整六个小时的手术,厉繁也是真的很累了,他没有告诉她们,手术期间连续几次程北尧差点失去生命体征,新伤棘手,旧伤更是可怕,能救下来,他和唐家医者已尽全力。
也是在这时,在这个角度,厉繁对程北尧,有了敬佩。
程北尧被送入病房,他已经醒了,许知非站在他面前,看见他执着的冲她伸出手,眼睛几合,最终对焦在她身上。
许知非慢慢俯身,缓缓握上了他的大手,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这次是什么?苦肉计?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男人戴着呼吸机,艰难的扯了扯嘴角,似乎在笑,说的很慢:“你骗人,你明明说只要我活下去你就原谅我的……”
她的那些话,是他在一次一次面对鬼门关时毅然往回走的动力。
他不能死啊,他的女孩还在世间,没有他保护他怎么能放心啊。
许知非眼泪流得更多了,“混蛋。”
程北尧闭上眼睛,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脸上,紧紧扣着,“朵朵,某一瞬间,我本来是想一了百了,还你一条命的。”
关于她的曾经,那些过往,还有那个孩子,他想以命相抵的。
“可是……没能成功,”他顿了顿,声音越来越虚弱,又努力说得清晰:“我只好,用接下去的一辈子偿还了。”
………………………………
第202章 从前都一笔勾销
程北尧昏睡了三天。
这三天里,他从转入普通病房,病床前来过很多人探视,许知非离开医院后,照顾他的是唐家的人。
打照面时,她再次见到了唐家小舅舅,他带着溪溪来到她面前,一如既往的姿态:“许小姐。”
许知非蹲下来,将溪溪抱在怀里,对他讲了一句谢谢。
男人表情不明,“你们糊涂了。”
她不明白。
“年轻,以命相抵看着很壮阔。”
许知非在这话里听出了嘲讽,和一些不悦,他连病房都没进去,看着像是在生气,明白了,他是程北尧的舅舅,虽然看着强硬,但应该是心疼了。
他今天身边带着一个女孩,衣着华贵,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拍了一下他,然后对许知非挑眉,“你别放在心上,他做惯了长辈。”
目光落在他们牵着的手上,瞬间明白他们是什么关系,可这个女孩看上去,比她还要小。
男人云淡风轻的瞥她一眼,她立刻闭嘴,“我不插嘴了。”轻咳一声坐在一边玩手机。
“前些日子,他为了脱离我,挨了我一枪,你知道吗?”
“我知道。可是我不明白。”
“我唐家帮了他,他不仅要走还想拿着东西走,哪有这么便宜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她开始顿悟,原来这位小舅舅,是在为程北尧担心。当真是和别人都不一样的男人,一句话就让她看得清楚,他们唐家是怎么样的一个家族。
“抱歉。”
“不必和我说抱歉。程景的事交给我,你们自己的事自己处理。”
唐家人走后,许知非带着溪溪去见了莫零,她躺在床上在吃零食,一见到她立刻跳起来,“许、许总。”
许知非笑笑:“不必这么拘谨。”
问她现在感觉还好吗,莫零果真放松下来,翻了个白眼,“别说了,妈的智障程景简直是变态,我现在还觉得腿在发抖,我以后怕是都会恐高,那时刚被救下来一抬眼就看见他从窗外坠落,吓得我当场就晕过去了。”
百丈高楼,真正的粉身碎骨。
许知非收敛表情,“对不起,本来应该是我们之间的事,让你卷进来了。”
莫零一愣,“我不怨你的,其实想一想这一生有过这么可怕又壮阔的一段经历,也是厉害哦,这段牛逼我能吹一辈子!”
许知非笑出声。
溪溪稚气的忽然说:“莫姐姐,你的嘴边还有饼干屑。”
莫零没好气的伸手揉揉她的脸。
程景算计了一辈子,可能永远都没想过,他会就这么离开这个世界。
许知非去警察局做笔录的时候,非常意外,她见到了同样被警察传召来的程绾。
很久没见了,她几乎没有变化,但也许是因为丧父,她的眼睛浮肿,整个人也憔悴不已,脚步微顿,许知非看见了徐哲凡在她身后。
速度很快,许知非甚至没反应过来,一个巴掌迎面而来。
程绾一直隐忍的情绪爆发,“现在你满意了!解气了吧?再也没有人会跟你争集团了,你再也不会有顾忌了!高兴吧!”
徐哲凡第一时间将程绾往后拉,“程绾,你别激动。”
许知非微微侧头,看着程绾,表情淡漠至极:“我确实很高兴。”
程绾红着眼睛瞪她。
“我能够理解你丧父的心情,但你敢抬头问苍天,你父亲从未做过昧着良心的事?程昭开车时车子失灵被撞成植物人一年后去世,这条命该找谁还?你的大哥现在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如果他死了,这条命又该找谁还?”
“程绾,这就是报应!”
程绾在发抖。
“这一巴掌我不跟你计较,如果能让你少一点痛苦我甘之如饴。只是程绾,你没资格指控我,你算计我的,不比谁少。”
许知非转身要离开,程绾突然大喝:“你敢说你没有算计我?”
“你故意让徐哲凡接近我,故意诱导我将腾越的东西泄露给他,你再假意让他离职,让我爸爸以为有机可乘,局中局,许知非,我真是小看你了。”
是这样的,一切从头开始就是一个局,也亏许知非想的出来,从徐哲凡和她身上入手,让程景以为有可乘之机,这一招请君入瓮,用到了极致。
正是因为和自己有关,程绾恨极了。
她狠狠甩开徐哲凡的手。
许知非只是稍作停顿,并未回头。
程绾空洞着失力蹲在地上,低声啜泣,徐哲凡站在一边,低头看着她,又狠狠移开视线,“……对不起。”
程北尧醒来在意料之外。
溪溪一直在医院让周倾识和莫零看守,许知非处理完事情回到医院,她在病房外数次止步。她开始犹豫,要不要进去。
直到病房门突然被打开,是溪溪跳出来,意外:“妈妈!”
然后连忙晃着她的手:“爸爸醒了!”
通过大开的门看到,里面的男人已经醒了,他半靠在床边,王泽就在一边,两人在说话。
视线对碰,许知非难得的,觉得别扭。
王泽极会看眼色,轻咳一声,“程先生,那我先去了。”
许知非深吸一口气,牵着溪溪进去,“什么时候醒的。”
显然是刚醒不久,很多设备已经摘除,程北尧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但一皱眉一弯唇,依然是从前那个他。
“早上。”
“哦。”突然找不到话,许知非有些后悔进来,她试图跟他讲这几天处理的事,“程景还是交给程绾了,股市危机在持续,呃……”
半天没听到他接话,许知非抬眉,看见程北尧正看着自己笑,眼睛微弯,整个人柔和不已。
他一只手牵着溪溪,溪溪不知所以,也跟着爸爸看着许知非笑,露出一小排牙齿。
许知非怔了怔,随即往男人身上一拍,“你们笑什么?”
程北尧戏演得足,捂着被她拍的地方,“啧,疼……”
许知非吓了一跳,连忙俯身要查看,半晌反应过来,他那又没受伤,疼什么疼?要起身时被一股大力猛的按住,男人不容置喙的叫将她按在怀里,声音瓮瓮的,“你别动,我现在不方便,你一动我就疼。”
“……”
他身上有清淡的药水味,许知非停下动作,旋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程北尧这次真的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说话:“朵朵,我们要说话算话的。”
他也感受得到,她身体僵硬了一瞬。
不知过了多久,许知非才出声:“我知道。”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她微微一挣,往后退了一些,目光描绘他的眼角眉梢,温和平静,她忽而勾唇一笑,“那,你要先答应我,以后可不能再欺负我了。”
路是青石路,花是彼岸花,忘川之畔,烂泥之前,回眸后,她到底还是选择了于绝处转身,再给了他一次机会。
是错觉吧,许知非看着程北尧的黑眸,竟看到了微微的水色。
你看,世间大情,只有爱可以动摇一切。
程北尧这次的伤很严重,没那么快可以出院,许知非在之中来回,周倾识拦住她,严肃的问了她一个问题:“程北尧知道你怀孕了吗?”
许知非实话实话:“……他不知道。”
“为什么?你不会打算不要这个孩子吧?”
这次许知非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事实上在几天前她就已经去问过医生,床照事件时她可能无意吸入过微量毒品,这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
医生给她做了一个完整的检查,给出的答案让她松了一口气。
她不会打掉这个孩子。
许知非靠在墙上沉吟了很久,“我暂时,不想让他知道。”
………………………………
第203章 你害羞?
股灾确实在持续,这两天沈浪一直在为的事情焦头烂额,不仅是的事情,在美的助理突然离职,为了公事,无奈之下他只好在国内分公司重新找了一个,意料之外,是个小姑娘,她在微白的早晨到来,气喘吁吁的,伸出手:“您好,我叫夏庭墨。”
沈浪打开房门放她进入,没有多做介绍,两个人在书房内一言不发的各自处理工作,暂且不谈默契,这个助理还算聪明,不需要沈浪多费心。
至微醺午后,沈浪终于抬眼,一个上午的相处,这个夏庭墨通过了他的审核。
“今后多指教。”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
沈浪当然也听到了近日的大新闻,程景绑架许知非,警察介入,最后的结局是她得救,程景从高楼坠下。
深夜里,沈浪看着硕大的新闻标题,对着亮着电脑屏幕愣了很久,那些已经是她和别人的故事了。手边的酒杯盛满褐色的酒,一饮而尽,敬过去。
平安就好。
“的股价虽然虚高了,但经过这两天的震荡下滑,已经回归实际水平,沈浪已经放弃了。他现在既然是美籍,最后国内法律应该拿他没有办法,再说贸易等各个方面,做的都很厉害,未来的日子只要不继续做那些事,不会有大的浮动。”
天气晴好,阳光漫不经心的洒进病房里,照在程北尧眉目柔和的脸上,他坐在轮椅上,许知非与他对坐,放下手中的电脑。
“匿名庄家在背后给持仓,这个人是你吗?”
问得直白,程北尧嘴角微翘:“你觉得呢?”
她没回答,伸手在空中顿了顿,阳光洒在她白的透明的长指上。“我们出去走一走吧。”
这栋楼是专门设立的,背后的花园很安静,人也不多,许知非推着轮椅往前走,看到不远处的草坪上有狗在陪着人玩耍,忽而问:“洛洛呢?”
“在我母亲的住处。”
她点点头,又想到他背对自己看不到,应了一声。提到唐展秋,不由自主的想到在市的时候与她的见面,眉眼微垂:“她……她知道你受伤了吗?”
媒体报道掩去了程北尧的存在,只说许知非被绑架,为了不让唐展秋担心,唐家和程北尧都有意隐瞒,她现在是不知道的。
程北尧这样回答。
她推着他慢慢走,又绕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你持重苍进入股市托住了的股盘,为什么这么做?”
程北尧笑了一下,“多少也算是我的情敌,几个回合打出交情来了,如果下场太惨,我的面子也过不去。”
许知非笑着不置可否。
他继续说:“况且这些天国内股盘也不稳,zero方面我已投入大量资金进去,你怎么不说我为国护盘。”
这件事许知非也是知道的,他投入的资金量高到令人咋舌,引起了圈子里的小型地震,接着更多的人加入到为国护盘的行动中。你看程北尧作为几年来的首富确实当之无愧,他的战略眼光和长远部署,都是正确的。
他知道国内一旦崩盘,危害到的是他们这些资本家自身。
许知非打趣:“你投入了30亿?”
程北尧一噎,“……60亿。”
女人有感而发似的倾身,与他对视,“我现在觉得离婚协议书上提得条件真是太少了,你到底有多少钱?”
发丝落在他的脖颈处,似有似无的撩拨,男人牵住她的手,并不避讳:“那许小姐介不介意再和我结一次婚,继续探底?”
他并不恨她拿走的,因为那是她该得的。
许知非翻了个白眼:“不结,我现在反应过来,觉得是你把我算计了。”
程北尧也没生气,捏了捏她的掌心,顺应她:“好,不结。”
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与他面对面,非常认真得再次提出:“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
“我想让溪溪去读书。”
程北尧表情一收。“我担心她的安全。”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慢慢长大,身边人不可能只有我们,你想让她没有朋友?她上次就和我说,想像别的小朋友一样。”她说的缓慢而认真,是真正的商量口吻。“过于严格的保护,是变相拘禁。”
“现在已经五月末,很快开始放暑假,到九月吧,给我一些时间考虑。”
程北尧轻轻抿唇,许知非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不舍。
懂了,她忽而捧脸,“你舍不得小丫头。”
被她猜中,程北尧揉揉她的发,有些轻叹:“不是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吗,我真的舍不得。”
故意逗他:“女儿以后迟早也是会嫁人的,到时候怎么办。”
他真的开始思考,目光微眯,“把户口本藏好,不给嫁。”
许知非笑得往后仰。
王泽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自家先生坐在轮椅上,万分宠溺的看着许知非,有一枝不知名的花探出来落在她耳侧,没有任何不和谐,岁月静好,人间值得。
程北尧伸手去拉她,怕她摔倒,许知非吓了一跳赶忙起身,“我没事,你别乱动就ok了。”
日子缓慢的流淌,溪溪暂时在唐展秋那里,许知非每天重复着一样的生活。
去慕北上班,忙完便来一趟医院,再自行回到住处。周倾识默默注视她这些天的生活轨迹,由衷叹息:“你最近笑容变多了。”
她在厉繁这里,许知非刚从隔壁妇产科做完检查出来,她默了一下然后笑:“是吗?医生说让我保持心情愉悦。”
周倾识每天要做的事情不多,都快无聊死了,一边低头玩厉繁的手机,一边看一眼许知非,嗤笑:“可你又不是真正的开心。”
“……”可你又不是真正的开心。这句话准确无误的戳中许知非的心里,她笑容尽收,周倾识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机,“你别…别想太多,我就是觉得你真的不是开心啊,给我的感受还是压抑。”
许知非微微皱眉,“没事,你说得对。”
就是这天,许知非久久没有去程北尧的病房。
每天都会去一趟的记录被打断,已经夜深,男人在病房焦躁不已,几次想要打电话给她,她曾说的话响彻在脑海,他必须要给她绝对的自由。
为什么今天不来呢?
程北尧心里酸水直泛。
已经夜深,许知非站在病房外,靠在一边站了很久才推门进入,里面还亮着灯,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未料一进去,就被一股大力推在墙上,许知非吓了一跳,震惊的看着站立的男人。
他直直望着自己,眼里百种情绪揉杂着,里面有怨恨。
力气太大了,撑着她的肩膀。
许知非被吓得皱眉:“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轻,单手撑着他的手臂,怕他吃痛而摔下去。
他的问话极其别扭:“你今天去干什么了?”
许知非极其认真的回忆了一下,一一道出,总结陈词是,今天很忙。
看出来了,他这是生气了。
许知非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觉得好笑,“不然你以为呢?”
话落,感觉到她的侧脸被狠狠捏了一把,她拍掉他的手,“我做错了吗?”
“你没做错。”程北尧咬牙切齿的,忽而凑的更近,气息相闻,“你是我祖宗。”
许知非笑得更控制不住了,“哦,那我理解为你太想我了。”
程北尧不说话了,他面无表情,许知非被他看得也慢慢收敛表情,片刻意识到气氛不对劲,别过脸轻咳一声:“……你这样站着辛苦吗?”
程北尧依然没说话。
大亮的灯光下,照的许知非脸上的细小绒毛清晰可见,她的脸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长得又好看,落在程北尧眼里,就是不做什么,也美得动人。
她听见微哑的男声:“我可以亲你吗?”
“……”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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