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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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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见微哑的男声:“我可以亲你吗?”

    “……”炸了。

    许知非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她不可思议的看向程北尧,眼里水光潋滟,唇形微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想说从前也没见你这么有礼貌,怎么现在……

    思路被打断,他践行了她想说的话不讲礼貌。

    离得近,一个吻轻轻落下来,薄唇对薄唇,在灯光下显得温柔至极。事实上也是这样的,吻得极其克制,微凉到燥热,许知非浑身僵直。

    他维持这个姿势不知道多了过久,她闭上眼睛,有了回应。

    隔了多久了,三月到现在。

    久违。

    于是辗转之下,呼吸也加急,喘息听在耳里,就是脸红耳赤的勾引。

    因为枪伤,这些天程北尧的气色非常难看,此刻却因为一个吻,唇色有了变化。移开时,他明显心情好转,如同得到补偿的孩子。

    许知非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回病床。”

    真是奇怪,明明两人之间什么都做过,怎么在经历这么多以后,反而变得近乡情怯。

    程北尧依然不松开,一只手撑在床上借力让自己站稳,他眉眼带笑,不留情的指出:“你害羞?”

    有那么一瞬间,许知非想骂人。
………………………………

第204章 我不生孩子

    许知非问程北尧,那天在大楼,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被绑架的。

    程北尧动作停了停,“在那之前,你给我打的电话,言语之间我听出了不对劲。”

    她回想,并没有察觉哪里不对。“我说不要再进入我的生活……不要再打扰我,哪里不对?”

    男人镇定自若:“现在想来似乎没什么,是直觉吧。”

    他一语带过,许知非不好再问。

    关于她给归来发的消息,对方也在第一时间回复了:嗯,你不要怕。

    她说去波士顿找他,可他明明在纽约。他显然是第一时间看出了不对劲,后来的回复里他也说,他托人报警了。

    许知非对他表示感谢:那天惊险。你什么时候回国,我请你吃饭道谢。

    可能要再过一段时间,这边手续不好处理。不急。

    ok。

    这是夜晚,许知非在自家的房间内,很快关掉自己的手机。她现在需要足够的睡眠,充分安全的环境,好好照顾自己。

    她怀孕了呢。这个孩子不累人,整整三个月来,孕期反应很少,除了偶尔的腰酸背痛,其它从前怀孕有过的征兆都没有。

    安静的让许知非总有种不真实感。

    但摸到小腹微凸,心里的充盈瞬间变得真实。

    知道她怀孕的除了周倾识就是莫零,在公司内她比许知非还要敏感,眼尖的很,一有意外前兆她总第一时刻出现。

    甚至连溪溪有时候在带领下来到慕北,看见许知非远远跑来要扑到她怀里,莫零也是率先拦住,“溪溪不要闹哦。”

    溪溪会不高兴,抱着许知非的手臂,“你很久没抱我了。”

    完全从以前的傲娇变成现在的粘人。

    许知非看得不忍心,将她抱到腿上,与她分享自己的营养餐。

    她便吃的很高兴了,然后点点她的手臂,“这个是什么。”

    “是纹身。”许知非措辞解释,“纹上去会很痛,但是可以留很久,要洗掉的话也会很疼。”

    溪溪似懂非懂:“很漂亮,我以后也要纹!”

    “好呀,等你长大。”

    “许总,这样好吗……”

    许知非失笑,“这有什么不好的,我不会反对溪溪做一切出格但在法律界限内的事情。”

    她会是一位很开明的妈妈。

    溪溪多次出现在慕北,一来一回混了眼熟,很快就有人知道她喊许知非妈妈这件事,然后以传播八卦最快的速度传遍整个总部大楼。

    “这不是程北尧的女儿吗?她她她喊许知非妈妈?”

    “信息量爆炸了……”

    “豪门真是深不可测……”

    许知非当然也有所耳闻,她不解释,也不避讳溪溪在公众面前适当的露脸。

    六月之后,程北尧的伤好了很多,只是日常方面依然棘手,譬如……洗澡。

    先前都是许知非亲力亲为替他擦拭,每到敏感部位,直接撒手溜走让他自己处理,很大程度上还是不方便的。

    程北尧并不是很在意她是否亲力亲为这件事,“我自己可以,你不用照顾我。”

    相反的,是许知非会觉得不放心,很多次都是她主动提出。当然不可避免的会有麻烦,每次在浴室,能感受到他的血液很快热起来,紧紧扣着她的手眼里意味浓重。

    许知非亦是脸颊通红,“你别乱动,我们速战速决。”

    孕期使她气色很好,因为羞赧和浴室蒸汽,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三月桃花。

    程北尧将她往下拉,完全不顾及伤口,迎面就是一个吻,尔后用磁性的嗓音轻磨:“怕是速战速决不了。”

    这个人……

    不好掌控。许知非频频失策,最后总是被他得逞,好在有伤口加持,更越距的动作不再有,克制力堪堪刹车。

    最后放弃替他洗澡这一个决定。程北尧也乐见其成,浴室地滑,他总怕她摔倒。

    枪伤需要慢慢养,程北尧不想再继续待在医院,和厉繁商量之后决定出院。试探着询问许知非的意见:“去澄园好吗?”

    溪溪咬着手指:“那是哪里。”

    周倾识也在,刻意搞事情:“你爸妈的二人世界。”

    然后顺势靠在许知非身上:“不要这样,你让溪溪跟我住几天吧,处久了我还真舍不得。”

    许知非佯装思考:“你自己生一个。”

    在场几个人都没想到,她的否决这么快:“我不要,我不生孩子的。”

    立刻有一道视线从背后看过来,许知非也抬眼,看向厉繁。

    “我一想到生孩子那么痛苦,我就不想生了。而且我觉得我自己都是孩子啊,我养不好的。”周倾识没多大意识,还摸了一把溪溪的脸,“像这样,玩玩你们的孩子我就很开心啦。”

    “……”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合上手上的记录本,冲程北尧颔首:“那么就这样,我先走了。”

    周倾识漫不经心的回头看着厉繁的背影,然后冲许知非挑挑眉,轻声问:“我说错话了吗?”

    “你是故意的。”程北尧一语道出。

    “厉繁想要孩子?”

    “我不知道,反正我自己不想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干脆趁这个机会表明立场咯。”

    车是许知非开的,程北尧坐在副驾,实时替她看着前方的车流。按照交通法规,小孩子是不能坐在车前的,奈何溪溪非要,程北尧容着她,遇到摄像头的路段就让她蹲在自己身前,一来一回,小丫头倒是玩得乐此不疲。

    “周倾识是最接近这个时代性格的女人,她对什么都看得清,也很明确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只是有时候表现出来的东西,太现实,这一点厉繁可能不会很喜欢。”

    程北尧漫不经心对不久前的那一幕发出评价。

    许知非将车开得很慢,“那我呢?”

    程北尧看她的眼神从始至终都带着柔软:“你不一样,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你和她都不是同一种类型的人。”

    周倾识是炙热,不死不休的洒脱,许知非则是静水,温和居多。

    许知非回视:“其实你可以适当的夸一夸我。”

    溪溪要蹦起来,头顶撞到程北尧早有预防的掌心,“夸!”

    许知非失笑。

    车子慢慢停下,外面就是澄园,程北尧将溪溪抱起来,有一件事他没告诉许知非,程景在他回到市时就盯上了溪溪,或者说是更早之前,如果不是他的人严防死守,或许程景绑架的就不是莫零,而是溪溪。

    没有说,不敢让她徒增担忧。

    房间内一片漆黑,周倾识没有睡着,她有一点烦躁。

    厉繁还在书房,不知道在做什么。

    现在是十二点半,按照以往,这个时间他们已经做完一次了。

    几次试图借口出来倒水,都看见书房门紧闭着,好奇心非常大的想进去看,一走到门口就怂了。

    日。

    揉乱头发,反手拨出去一个电话,“你在哪?”

    汇合是在夜店里,到处灯红酒绿,对方递过来一根烟,周倾识迟疑了下,接了过来。

    “这就不能接受了,他不是对你很好吗?”

    周倾识也不知道怎么说,“其实我可以理解他啊,可是我也不想因为他喜欢就改变我的原则。”

    “你要想想,他为了你回国发展,放弃大好的前程和梦想陪在你身边,卧槽这世界上还有几个这样根正苗红的男人啊,你妥协一下,就生一个嘛。”

    周倾识闻言猛的摇头,“我不要,我就是这么自私。”

    朋友是以前玩的时候同一个圈子的,同样的爱玩,不可能当知心姐姐,没多久就溜走去跟人喝酒了,留下周倾识在原地一个劲的心虚。

    厉繁不喜欢她来这样的地方。

    她没感受到,就在不远处,有人认出她来了,抬手就是一张暧昧的照片。

    第二天周倾识回到住处,厉繁已经去上班,她抽了一晚上的烟整个人头昏脑涨,看到桌上他做好的早餐,吃了两口没有胃口,直接扑到床上去睡觉。

    毫无睡意。

    她无故消失了一晚上,他居然没有一点在意?还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出去了。

    不能想,一想就想死。
………………………………

第205章 饿的时候最委屈(两章合一

    澄园清净,许知非在午睡中醒来,看见程北尧坐在不远处,手边有两本书,以及两份文件,见她醒来,起身打开窗帘,阳光瞬间倾洒而至。

    他一个人守着她坐了很久,也并不觉得无聊,伤口好了很多,他已经能下地走路,迈步朝她走来,“想吃什么吗?”

    许知非摇头,“溪溪呢。”

    “她还在睡。”

    因为睡眠关系,每次醒来她都会有轻微的不适,想吐。之前一直掩藏得很好,这次稍微严重了一点,没来得及多说话,就连忙进了盥洗室。

    狼来了的故事我们都知道,以前好几次许知非也会这样,程北尧真的,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递上毛巾:“我给你调盐水。”

    “不。”她伸手拦住。

    想告诉他不要白费功夫,她不是胃的问题,是不管什么东西,她现在都不想碰。

    程北尧表情疑惑,“怎么啦?”

    许知非欲言又止,清咳一声,“没事,我不想喝。”

    她这么讲,程北尧却没这么做。

    他并不知道她已经怀孕,唯一能看出来的是她的精神状态,有时候他们坐在一起浅聊公事,她会突然走神。

    有关慕北旗下产业未来的规划,许知非想要重组并购或是等待被收购,未来主推房地产、互联网、游戏和彩妆。

    程北尧合上zero的内部文件,稍作提点:“慕北旗下产业分布比较集中,不管是并购或是被收购,都不是一件易事,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他是慕北曾经的执行人,没人会比他更了解这个集团各个脉络的一切。

    许知非也并不避讳他聊起的一切,甚至会主动询问相关事宜。

    他说到一半,在厨房里炖好的冰糖雪梨汤好了,发出响声,他对许知非稍作示意,起身进去厨房,她让他小心一些。

    程北尧端出来的时候,许知非已经躺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看时间,他离开不过五分钟。

    她是在浅眠,应该没睡熟,今天穿的很宽松,裙摆长及脚踝,露出一双漂亮的玉足。

    程北尧不忍心叫醒她,干脆给她盖好薄毯,放任她睡着。

    雪梨汤热了一遍又一遍,他没事情做,干脆在小房间里带着溪溪打游戏,很简单的小游戏,两个人坐在一起,一起操纵屏幕上的人物,小丫头被逗得咯咯笑。

    玩够了,溪溪起身扑到程北尧怀里,“爸爸。”

    “嗯。”

    还是难以想象,这是和许知非共同的孩子,这样软软叫他爸爸的感觉,甜的不行。

    溪溪却没继续说下去,程北尧问她:“什么事情?”

    “没有。我就是想叫。”

    挽起嘴角,原来幸福和满足是这样的感觉。

    他扎头发的功夫已经厉害了很多,一边驾轻就熟替她扎好长发,“妈妈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小秘密,可不可以和爸爸分享一下?”

    黑葡似的眼眸打转,溪溪想了一下,“没有呀。而且你都说是秘密了,怎么能告诉你呢?”

    程北尧拍拍她的头,笑:“ok,我不该问,出去看一下妈妈有没有醒。”

    很快就跑出去了。留下程北尧坐在原地,表情一点点收拢。

    回到澄园之后,程北尧对许知非反而克制了很多,两人的房间是分开的,似乎都有了一条界限,清醒,谨慎。

    这天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轻轻将她圈进怀里,“朵朵,一定不要想太多,关于慕北,我不会再碰触。”

    许知非有一瞬间懵,半晌反应过来,从他怀里探出头。zero和慕北关系密切,股灾风波过去,zero已经全身而退,他以为她误会了?

    “我没有想太多,是你想太多了。”她面若春花,“况且又不是小孩过家家,你想要我还不给呢。”

    程北尧放心了。

    两人轻拥,她忽而踮脚,飞快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晚安!”

    然后仗着他还不方便做大动作,从他怀里溜走。

    留下男人站在门外,哭笑不得。

    六月七号,市全市开始高考,许知非要去学校陪同知善,溪溪一定要跟着她一起去,只好带着。

    于是就造成了这个局面。

    知善站在远处一脸狐疑的看着许知非,似乎怀疑面前这个人自己认错了。

    直到许知非蹲下来,片刻后扎着马尾的溪溪快步跑过去,怯怯抬头喊:“舅舅。”

    这一声喊得知善当下把考试用的工具摔落在地,抬眼看向走来的许知非,声音轻颤:“姐……你别吓我,怎么回事儿?”

    许知非穿着低调,负手故意逗他,“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关于许知非这些日子来的新闻,知善多少有所耳闻,奈何之前和她约法三章过,无论她发生什么,他都不能插手,安心备考。

    被逼着这么做了,终于熬到了高考,而眼看一切也都在好起来。

    许知非突然带着程北尧的女儿出现然后喊他舅舅,是什么情况。

    “姐,我可是马上要进考场的人,我未来的人生就在此一举了,你千万别吓我,别告诉我你和程北尧和好了什么都原谅了真的去做了后妈,你要是这么说!我就不考了!”

    许知非听得好笑,伸手给他的校服拉好,说得正经:“我带来的不会是坏消息,你进去以后安心考试,出来了我好好跟你说一遍。”

    知善满是胶原蛋白的脸皱起来,看一眼溪溪,“关键是我现在怕是不能平静了。”

    知善要考两天,许知非给他安排住在酒店,陪着他安心复习,第一天考完,他直接往外冲,“考完了考完了,你快跟我讲!”

    许知非正在和程北尧视频通话,知善冲过来看见的正好是男人坐在那悠哉悠哉的喝水:“知善。”

    知善要炸了,罕见的骂出一句脏话,气急败坏恨不得直接给她扣上电脑屏幕,“姐!”

    许知非示意他冷静,和程北尧说了几句便关掉视频,然后比他还要激动一些:“考得怎么样?爸妈还等着我给他们汇报的。”

    知善:“……”

    真是个急性子啊,急得脸都红了。

    溪溪屁颠屁颠倒了一杯水给他,知善一饮而尽,“考得挺好的,反正自我感觉很好,卷子不难。你快说!”

    “好的,从哪讲起呢?”

    在连续三天被厉繁刻意无视之后,周倾识炸了。

    平日她事情少,大多数都把时间留在了医院绕着厉繁转,她原以为只是普通的一次小摩擦,厉繁不会较真太久的。

    谁知道,他还真的就较真了。

    她在医院里混了个脸熟,医生护士甚至连病人都问她:“你惹厉医生生气啦?”

    厉繁近日有台手术,换做平常,进手术室时,他的一切私人用品都交给周倾识保管。别人在手术室外等的是病人家属,周倾识等的是主治医生。

    有时候甚至还会安慰家属:“放心啦,主治医生是我男朋友,他很厉害的。”

    然而今天她一切的兴致都没有了,因为在她第次厚着脸皮试图求和的时候,厉繁面无表情的从她手里拿回自己的手机。

    冷冰冰两个字:“别动。”

    周倾识僵在原地,笑容一瞬间收起。

    周围认识的医生投来同情的目光,看不下去了,“厉繁…差不多行了。”

    厉繁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转身进入手术室。

    “厉繁!”周倾识声音在抖,“冷暴力有意思吗?”

    依然没回,手术室的门缓缓关上。

    下一秒她直接蹲在地上,把脸埋在臂弯里,委屈得不行。

    这段时间她被宠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委屈了。

    这次换成病人家属来安慰她。

    其实厉繁只要给她一个台阶下,无论怎么样都好,他们就能和好,他刻意摆脸色给她看是什么意思。

    周倾识听着安慰,越听越想哭,因为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今天进行的是一台很小的手术,几十分钟就能做完。

    到最后的收尾工作时,其余医生忍不住劝说,“厉繁,周小姐这么漂亮还这么有趣,你怎么忍心跟她生气。”

    “就是,换成我女朋友,这么一撒娇我能给她摘星星。”

    厉繁手上忙碌,没抬眼,口罩遮住他半张脸,不过想也能想到他在口罩下的面无表情。手上飞快忙碌着精细的动作,并不接话。

    平日周倾识是真的讨人喜,结束手术,出去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凉嗖嗖说了一句,挟带不满,“你要是想分手,让我追好了,反正你们也没结婚。”

    厉繁的脸色这才有了变化,他交代给家属病人的注意事项,然后下意识的看向一边,哪里还有周倾识的影子。

    这怕是她的极限了,她从来自我,这么多天的低声下气怕是受够了。

    厉繁嘴角一沉,她刚刚是不是哭了?

    突然觉得有点闷,心里有点空。

    离开医院开车回家时,看着手机顿了一下,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屏幕,播出去电话,无人接听。

    自动跳转到语音信箱,他沉吟了很久才开口:“对不起。”

    始终没有回复。

    家里空空荡荡的,一切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危机感加重,直接快步步入卧室打开衣柜,随即脸色大变她的衣物都没有了。

    四处逡巡,他看到了周倾识贴在床头柜的留言,字迹像小学生,歪歪扭扭的一行:没意思,那就分手吧。

    厉繁将纸张猛的攥在手心,心慌开始加剧,一遍一遍的拨通她的电话,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想问问许知非,又发现他没有许知非的联系方式,反应过来,她身边的朋友,任何一个他都不认识,更别谈联系。

    周倾识以前有说过要带他进自己的圈子玩的,最后因为他的摇头而罢了。

    现在想起来,他摇头的时候,周倾识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他总是觉得周倾识自我又自私,从未想过自己也半斤八两,因为成长和家庭原因,他杜绝和厌恶一切不良陋习,包括周倾识喜欢的夜店、酒精、烟等等一切。

    他早就在有意无意的时候给他们划分了一条界限。

    到底是谁的错?

    开车出去,将她喜欢的所有地点都找了一遍,甚至包括她提过的夜店,里面喧嚣一片,找人根本不知道从哪找起。

    厉繁突然觉得无力,并且一点点涌上来绝望。

    他在女人身上从未尝过败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从来都是别人喜欢他,什么时候体验过如此心痛的感觉。

    “不分手,你要是不喜欢孩子我们就不生,周倾识,我不分手。”

    一条又一条的语音信箱发出去之后就石沉大海。

    这才发觉,这个城市这么大,如果周倾识要消失,简直是轻而易举。

    那么当时为什么放纵,因为料定她不会分开。

    ……大约真是在一起久了,他才是被顺着的那个,以至于忘记了周倾识是什么性格。

    自愿剪掉利爪的狼,也始终是狼啊。

    “厉繁?”

    回过头,是之前给他发周倾识在这里买醉的朋友,因缘际会以前见过周倾识,也听说了她以前种种传闻,那天喝醉了,觉得有趣,拍了照片给厉繁看,没想到这位周小姐依然这么火热哦。

    厉繁在这片嘈杂里格格不入,喉结滚动,“你见到周倾识了吗?”

    对方诚恳摇头,“今天没有。”

    到十二点,厉繁抵达最后一个地点,一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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