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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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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繁在这片嘈杂里格格不入,喉结滚动,“你见到周倾识了吗?”
对方诚恳摇头,“今天没有。”
到十二点,厉繁抵达最后一个地点,一家从前他们一起吃过的小吃店。其实他并不确定她在不在这里,毕竟能让周倾识夸奖的店不多。
他从车上下来。意外的是店里今天关门了,厉繁驻足,街上空空荡荡的,过堂风吹过,背脊发凉,他低头看着手机里的那张照片,灯红酒绿的背景下,她在喝酒,指间有烟。
删掉。
都不要紧了。
他悬着一颗心,第一次体会到了难挨。
转身要走,就是这时,周围突然传来一声:“厉繁!”
厉繁立刻回头,看见了身无长物靠在远处路灯下的周倾识。
有什么在慢慢活过来。
他扣紧手机,快步走过去,直接拉起来她的手,面色有焦急的,几次欲言又止,问话很轻:“怎么在这里呢?”
周倾识仰望他,一动不动的,突然说:“厉繁,我也很喜欢过别人,再也不想体验单恋自以为是的感受了,你这样算什么呢?我也有很多人追的,不是非你不可,你不喜欢我抽烟喝酒去夜店,我都改了,整天绕着你转,我不就说了句不想生孩子吗?你凭什么这么给我脸色看。”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说的很快,没什么表情,但厉繁听出了泣音。
他抓紧她的手,周倾识继续说:“我和周家断绝关系,连我妈都没找,我也没有别的亲人我就只有你,我不想生孩子因为我怕疼,你要是不乐意你生个试试,我是我妈捡来的,父母是谁我都不知道,不想生孩子怎么了,我也没有安全感啊。”
她陈述般的说着,越说越委屈,越说越难过,眼圈红透,眼泪直接掉下来。
厉繁看着她这样,加上失而复得的心情,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喉头哽了一下,“对不起。”
周倾识也不客气,鼻涕眼泪往他身上擦,越哭越大声。
厉繁抱紧她,重复,“我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你不想生我们就不要了。”
“真的吗?”她抽噎。
“嗯。”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厉繁给她擦眼泪,然后问:“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我,”打了个嗝,说一下听一下,“突然特别想吃这家的粉,谁知道它关门了,我就站在这里一直想,饿的时候最委屈。”
厉繁心疼死了,又忍不住被逗笑,捧着她的脸,“带你回家,你的行李呢?”
周倾识摸摸鼻头,“那个……我就是想吓吓你,衣服被我藏在角落了,没带出来。”
“……”
“哎,你不要生气了。”
“我没生气。”
“你一不理我我就以为你在生气,特别可怕。”
“不对,应该是我生气好吗,我真的快饿死了。”
“我想吃螺蛳粉!加很多腐竹!小区门口那家。”
“我刚刚站在那,想着你要是找不到我就真的分手,然后越想越难过,越想越饿。”
“如果我真的没找到你呢?”
周倾识垂头,语气很弱,“那我可能,还是会灰溜溜的回去找你吧。”
“……”厉繁真切的笑出来,然后摸她的头。
不生孩子有什么关系,他们家已经有一个了。
………………………………
第206章 我怀孕了 你的孩子
程北尧的伤好起来已经是六月中旬了。
期间是在某家私人餐厅,有媒体拍到了他和许知非一起吃饭,重归于好的新闻第一时间扩散了出去。
其实那天是许知非主动提出要出来吃饭的要求。近日天热,她的胃口一直不是很好,再清淡的东西也吃不下去,程北尧为此费了不少功夫,用了很多人脉,只为了求一个吃得进去的法子。
伤好起来以后,多是他亲自下厨做饭,他现在在澄园唯一苦恼的事情就是她的吃饭问题,许知非不忍心他为此伤神,主动提议:“我们今天出去吃吧!”
地点也是她选的。
怀孕快四个月,许知非的肚子不显怀,穿着也稍微宽松,程北尧完全没看出异样,每日起床也刻意调整作息,因为会呕吐,避免男人发觉。
在抵达会所地点时,程北尧以为自己看错了,这里赫然是炎教授的夫人闲来无事开的私人菜馆。
许知非从后座拿出来带来的礼品:“主要目的是赔礼道歉。”
她明显早就摸清楚了,炎教授离职金融顾问之后,便每天来夫人这里帮忙打打小手,过着温润如玉的日子。
程北尧看了许知非一会儿,“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
许知非旋即一笑,让他下车。
下去以后倒是程北尧牵着她的手在前面引路,不管是他还是许知非,一张脸都极有辨识度,一进去,立刻有用餐的食客认出来,发出惊呼举着手机要拍照,许知非微微屈身,将脸挡在程北尧身上,身高差在这里,看上去极其小鸟依人。
程北尧驾轻就熟领着她到餐厅后头,这里有个小院子,院里栽种了花草,檐下养着两只鹦鹉。
果不其然,炎教授就在这里,坐在阴凉下乘凉。
许知非探出头,脆生生的喊:“炎教授。”
老人间不以为意的抬头,看见两人,以为看错了,眯着眼睛端详了一会儿,竟冷笑:“你们来干什么?”
说完意识过来:“你们怎么在一起!”
程北尧倒是笑了,“来给老头子负荆请罪。”
许知非接:“想来看看您,给您道个歉,我们之前的事情让您不愉快了。”
话落,炎教授当下拎起拐杖,抬手就往程北尧的腿上打:“走走走!我这不欢迎你,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清净地,待会又被你搞得乌烟瘴气!”
他指的是那些围观的群众。
程北尧往后躲,直接将拎着的礼品放在桌上,“反正我们来都来了,您要赶得走就赶。”
甚至有几分吊儿郎当,对知非讲:“你陪老头子讲话,我去看看师母在做什么。”
对炎教授:“我好不容易追回来的女朋友,不能打啊。”
转身就进入厨房,并且高声:“师母?”
炎教授噎住,拿着拐杖指了半天轻笑的许知非,最后无奈的放下,叹口气拍拍身侧的位置:“来坐。”
许知非在心里对程北尧有些佩服。
炎教授对以前的事其实并未放在心上,他心里明镜似的,深知不管喜怒都是他们的故事,总归也是盼着他们好的。
许知非陪他聊了一会儿天,炎教授如今闭口不提金融,含混着问:“他,对你好吗?”
曾经的伤痕你确定能治愈吗?
许知非要回答,这时听到程北尧在里头喊:“朵朵,老头子,来吃饭。”
他摆摆手,看向远方忽然说:“财富背后,必有犯罪。”
搀扶他的力道一顿。他转头与许知非对视一笑,“但我希望你不要如此。”
许知非认真而缓慢的点头:“我明白。”
这个浸淫商界已久的老人,不管是从情感还是大局的角度,看得明白,也真心希望两人好好的。
许知非见到了炎教授的夫人,与唐展秋差不多的性格,但极有烟火气,带着知非入座:“听了很多次了,今天终于见到了。”
与之寒暄了两句,许知非问:“……他呢?”
炎夫人指向厨房:“北尧啊?他刚刚说你最近胃口不好,非要亲自给你弄吃的。”
她走过去,正好看见程北尧弯腰在盛粥,感受到她的气息抬眼一笑:“你别进来,待会你闻了难受。”
许知非选的礼品并不贵重,胜在有心意,炎教授和师母都十分喜欢。饭桌上师母健谈,一顿饭快结束,谈到了程北尧以前的事情。
“说起来我很久没有见过北尧了,我记得以前他还在读高中的时候,三天两头往我这跑,和宸然两个人。”
说得有些浮夸了,程北尧并不阻止,并道:“宸然去玩摄影了,前几天的定位在云南。”
“最近云南不太平,你让他小心点。”
这话说完,炎教授和程北尧一同笑开,“他那个样子,应该是别人小心他。”
许知非笑意清浅,男人的手悄无声息放下来,握紧她的,轻轻摩挲。
他们吃饭的地方很私密,外人进不来,师母和炎教授都很热情,桌上的菜色极好,只是许知非的胃口依然没有调整过来,但不好拂了两位长辈的面子,夹了两筷子肉,本以为不会有事,谁知道刚入口味道就反了上来,她捂住唇立刻起身小跑了出去。
程北尧脸色一变。
跟着起身跟过去,许知非已经缓过来,他递上干净的毛巾,“怎么样?”
许知非依然还是不舒服,但她摇摇头。
师母也焦急跟了过来,着急询问:“这也不像是中暑呀,天热也不可能老是反胃,不会是怀孕了?”
紧接着将她拉到一侧:“上次月经什么时候来的?除了想吐之外还有哪里不舒服?嗜睡吗,腰酸吗?”
被过来人这样质询,许知非表情一僵,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程北尧微微皱眉。
许知非摇头,“没有,您想多了。”
回到饭桌,程北尧不敢再让她碰味道重的食物,但只喝粥他看着也不是滋味,之后话少了很多,偶尔不由自主的看向许知非。
她感受到了,主动伸手去勾他的长指,被他紧紧反扣住。
晚上在澄园,许知非接了一个莫零打来的电话。这段时间她尽量的推掉一些公事,将权分散到自己人手里,虽然她不在慕北,但她的“眼睛”在。
询问的是公事,打完电话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程北尧拎起车钥匙,“要去我母亲那里接溪溪,朵朵要一起去吗?权当消食。”
许知非考虑了一下,“好。”
夏夜凉爽,他没关车顶,风从敞篷里贴耳吹过,仰头能看见天上的星星。
而街上车水马龙热闹至极,这个时候真实的觉得自己在世上。
越走,许知非感觉到不对劲,侧头,“去哪里?”
程北尧状似认真开车,没隐瞒:“还有时间,我们先去医院做一下检查,再这样下去,我不放心你的身体。”
路边的霓虹变得模糊,许知非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不说,他也没像平日那样刻意找话和她聊天。
低头扣手,程北尧的余光瞥来,抽出一只手覆在她手上,“别紧张。”
许知非轻轻呼吸,随即两只手都握着他的,声音在风里很清晰,“我不是紧张,别去了,我也不是胃口不好。”
“我怀孕一百多天了。”
“叱”
程北尧猛的踩下刹车,震惊回视:“你说什么?”
这种震惊之前,他只有一个隐隐的预感,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这种感觉
许知非目光坦荡且平静:“我怀孕了,前段时间查出来的,我和沈浪没有过关系,能确定是你的孩子。”
………………………………
第207章 我们永远记住
男人的眼神霎时有了变化,震惊过后,取而代之的是炙热,滚烫,以及满满的惊喜。
三十二年来,极少像现在这个时刻,因为这句“你的孩子”而心潮起伏。
周围人声鼎沸,后头有车子的鸣笛声,程北尧慢慢呼吸着,又忽而觉得耳边万籁俱寂。
唯独看着身边女人的眼神依然炽热。
他缓缓的,缓缓的勾起嘴角,心头发软,张开手臂:“来抱抱。”
许知非脸上一红,敞篷车高调,吸引了周边人的注意,她没动:“人多。”
程北尧暗自深吸一口气,这些年来的所有不圆满都得到了救赎。
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得知她怀孕。
因为先前那两个孩子,他缺憾的太多,而今好似一切有了弥补。
许知非其实没想到程北尧会这样喜形于色的高兴,轻轻道:“不去医院了,去接溪溪吧。”
他点头,旋即又否决:“不,先送你回家,我待会再出来一趟。”
许知非有些失笑了,“我没事的,只是三个月。”
程北尧兀自给车子掉头,说到这才反应过来,前段时间知道怀孕,为什么现在等到现在才坦诚。
如果他不采取措施,她要瞒到什么时候。
稳住了,没有问,将她送进澄园后给了她一个拥抱,“我很快回来,你乖乖等我,什么都不要做。”
来不及说话,他已经转身又出去了。
半个小时左右,程北尧将溪溪带了回来,小丫头一进门就开始喊:“妈妈!”
如果说最开始溪溪喊她妈妈生涩的话,那么现在已经是越来越熟稔。
许知非刚好切好苹果,递给她一块,她赶紧冲进盥洗室洗手,又出来接过,一口一大块,然后伸手要摸她的肚子,“爸爸说你有小宝宝了!”
许知非笑起来,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微凸的肚子,“对呀。”
现在觉得,似乎说出来也不是坏事。
溪溪瞬间趴在她怀里,甜糯糯的,“宝宝在肚子里长大,肚子也会变大吗?”
程北尧放下车钥匙走过来,“会。”
两位大人都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那,辛苦妈妈了哦。”
许知非一僵,旋即有股热流从心里淌过,喉头微哽,“谢谢溪溪。”
与男人目光对视,两人眼中都有弥漫开的温情。
“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关掉灯光,程北尧从背后抱紧许知非,室温微凉,两人相拥摩擦出一些燥热。
“对不起。”
程北尧说:“朵朵,很多事情,我愿意跟你一起承担,所以有时候,你能跟我分享你心里的事情吗?”
“这句话还给你。”她动了动,在措辞。“我在报复你啊,你没感觉到吗?”
他微愕。
“你为了保护我而把我送入监狱的时候,不是也没想过我的想法吗?那时候你以为是为了我好,可之后的一系列事情足以让我剑走偏锋对你恨之入骨。”
语气轻慢,如溪水缓缓流淌。
“顶着为了对方好的念头去做一些自损的事情,那些只是你以为的好而已,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你当时告诉我,我一定会,非常,非常理解你。可是你没有,你以为的好,是加倍的伤害。”
“我们不谈感情,仅仅是为了两个孩子,你也该知道这是多大的遗憾和痛苦。你知道我的感受吗,我现在还是对溪溪满怀愧疚。”
这是第一次,她第一次平平静静的与他聊关于从前的一些心里感受。
开诚布公,将痛苦放在日光下灼烧。
月光穿过落地窗,照在他们相拥的身体上。
男人不发一语,他有愧疚。
嗓音微哑:“能不能,跟我说一下慕北的事情。”
掌心盖住了她的唇,“告诉我你们的相处。”
薄凉的唇微颤。她努力的平复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从缄藏的记忆深处,找出那些开心的,有趣的事情,抖落掉灰尘,一点点讲给他听。
那些过去又鲜活了起来。
在许知非的讲述中,闭上眼睛,仿若穿越时光,与那个没有机会见面的孩子,相遇了。
你是谁?
我是你的父亲。
凌晨三点,许知非不再说话,她感受到了抱着自己的男人的颤抖,没有动,程北尧埋入自己的发间,他好像……哭了。
世间静谧无声,不知过了多久,许知非猛的转身,正面拥抱他。
“之后,我在一个很破旧的纹身店,在手臂纹上了这个荆棘刺青,哥哥,很疼,但没有我的心疼,皮肤冒出血珠,我当时居然觉得痛快。”
“那么一段过去,就像这个刺青不会随时间褪去一样,我永远也不会遗忘。”
冰凉的吻落在他的眼睛,亲走咸涩,“我们永远记住他。”
自从知晓许知非怀孕,程北尧在生活的各方各面上,无所不用其极的小心。
有那么一瞬间,许知非觉得自己可以和保护动物媲美。
每天起得最早的人是他,除了亲手做早餐以外,还会准备她去公司的便当,她的进食成了问题,程北尧就费尽心思的给她做。
来去必定有人接送,每天按着时间给她打电话,嘱咐情况。
“工作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平心静气。”
许知非似笑非笑:“只是三个月。”
“我不放心。”
“那我也叮嘱你一下,你的伤也还没有好全。”想说一些话让他小心,又发觉似乎没什么好说的,有些词穷。
程北尧答应得快。
隔了两天,程北尧突然将她未来几天的行程和吃食都安排好了,表情晦暗不明,“我要离开市两天。”
许知非当下有不好的预感,“怎么了?你别……”
程北尧笑笑:“不要想太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是唐家那边临时有事。”
她松了口气。
男人蹲下来,对溪溪叮嘱:“爸爸不在的时候,不要让妈妈生气,也不要不听话。”
溪溪比了个ok:“保证完成任务!”
“我走了。”亲吻落在她的脸颊。
程北尧刚走没多久,就有一位自称是他请来的阿姨上门,“许小姐,先生不放心你,让我来照顾你这两天的饮食起居。”
……她就知道。
这两天过得风平浪静,许知非在慕北,悄无声息的见了几位律师,将徐哲凡召回了原来的岗位,也抽空和许父许母一起吃了顿饭,很多事情一笔带过,不想他们担心。
知善去和同学毕业旅行了,隔着遥远和她视频。
她做一切事情都小心谨慎,全因肚子里的新生命的到来。
她被治愈了。
察觉到不妥是在几次联系程北尧未果之后,王泽给她打来电话,支支吾吾:“许小姐,虽然我知道这事跟你说,是我作为下属的逾距,但从人情方面,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当下想到那个男人的安危:“你们程先生怎么了吗?”
“程先生乘坐私人飞机到市,将慕北带回来了。”
……
三炷香,上在坟前,高大的男人冷凝着脸,眸子里全是痛色。
他掘坟而出,将那个孩子的骨灰盒抱在怀里,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尔后,再次回到市。
现在已经在程家的墓园。
他亲自动手,阻止任何人的靠近,王泽切换视频通话,页面上显然隔了很远,许知非亲眼见到身着黑色衬衫的人独自一人在上面,单膝下跪,在墓碑上刻字。
上面刻的是什么呢?
许知非不得而知,她心里早已心潮澎湃,像有海浪翻涌上来,每一层都打到致命点,泛滥成灾。
他亲手将慕北从那个荒芜凄冷的地方带回来,光明正大的让他的孩子回到程家。
这是他程北尧的儿子。
她强忍哽咽,却已泪流满面。
………………………………
第208章 你想的话 就去做吧。
“先生是有情的。”
如兵临城下,摧毁最后那条线的武器。
眼前的光怪陆离,像是跳跃的火焰。
视频切断,许知非猛的关掉手机反扣在桌面,背靠墙壁闭上眼睛。
震撼迟迟不去,不知道平复了多久才缓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尝一口,冰凉的口感让她清醒过来。
从前的时光,在后来反复的记忆里一直深切以为,是他占有自己,用手段用技巧用感情,让她从方寸不乱到一败涂地。
看到,溪溪在光线里跑来,抽走她手中的杯,稚气教训:“这是凉的。”
拥紧,孩子身上有浓郁的柠檬香,找到归属。
而在这一刻忽而明白过来,举头三尺有神明,她又何尝不是一直在占有他?
神明公平,将他们判处终身监禁,在爱的囚牢辗转。如今的结局无愧曾经受过的苦。
王泽看着远处那个孤寂的身影,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这是程家墓园,整座山上的墓碑都是程家人,挺直伫立,都是风骨,也都是气势。
如今程景已亡,程北尧是程家的主,他坚决阻止程景的骨灰放入墓园,程绾抱着盒子在外跪了两天也不得其法。
夜深森凉,程北尧直接坐在地上,靠着墓碑一言不发,光线勾勒起他的身形。在慕北旁边,是程父。
男人缓慢的挽起嘴唇,轻声:“爸爸对不起你,如果你还活着,我们会是很好的父子,你相信吗?”
“爸爸不在的时候,你将妈妈照顾得很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你放心,以后我也会替你保护好妈妈,还有妹妹,慕北一定放心啊。”
“如果有来世,希望你还要来我身边,那个时候的我们,一定不会是这一生的我们。”
有风起,程北尧站起身,走离时大手放在程父的墓碑上,轻轻一拍,无需多言。
他想说的太多,想告诉他替他报仇了,想让他在天有灵遇见慕北好好照顾这个孩子,最后什么也没说。
笃定,程父能够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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