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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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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后期的疼痛,好在许知非一直坚强克服,心态很好,她近期在给孩子取名字,想不好,很痛苦,但也快乐。

    程北尧以从后环抱的姿势去看她在纸上写下的名字,觉得有趣,两指一点,替她做决定,“叫恩让吧。”

    许知非诧异:“这么随意吗?”

    但细想,这个名字似乎无比适合。

    他们这小半生,坎坷太多了,只希望这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能如这个名字一般,平和温淡。

    无论男女,都叫恩让。

    他们避世,隔绝了很多外界的消息,同一时间,很多故事也在上演。

    程北尧公事上的回归,让许知非的团队领略到了更高程度的严苛。

    比如莫零,比如徐哲凡。

    徐哲凡的职位升得更高了,往一个位置一站,那种屏退闲人的气质立刻显现。一转眼过去,昨天还是毛头小子,今天已经是一丝不苟的商界精英。

    他每天很忙,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在好不容易空闲下来的时间里,总是忍不住想起程绾。

    听说她去了深圳,接手了程景从前公司的烂摊子,程北尧没有赶尽杀绝,怕便是顾忌着她,从前程绾救过许知非一次,程北尧许诺一个人情,如今他将人情运用到了这个地方。

    徐哲凡在如今这个位置,会格外留意她的公司,只是一直没有等到关于她的信息,派专人去查,才知道它已泯然众人,艰难过活。

    资料就放在手边,徐哲凡不敢再看第二遍。

    如果站在程绾的角度,他做的事,很坏很心机是利用。当初最后一面也可以看得出来,她对他有恨。

    没有人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有过一段情,很短暂,就几天。事情就发生得来不及阻止,如命运来临。

    她骤然抽身。

    公司解散的那天,程绾将仅剩的资金遣给员工,然后在的天台坐了一晚上,脚边一地啤酒瓶。

    出生在程家,就意味着她会失去很多常人有的东西,譬如,不能释放天性,必须做一个乖乖女。十八豆蔻终于得以见到世界,大学四年,抱着父亲的叮嘱在浮华的世间谨慎度日。

    许多人说她温婉俏皮,其实不是的,程绾自己最了解自己的内心。

    哪里善良呢?她就是一个很有心机,讳莫如深的一个女孩。

    在里,与许知非这样段数的人交锋,每一步都像是走钢丝,常常睡不好,心定不下来。

    但纵使已经如此小心,还是出错了。

    她错在了一个纯白的男人身上。

    姑且算是纯白吧。毕竟程绾在他之前从没有见过如此单纯的异性,说一句是一句,嘴上得理不饶人但总会心软,大是大非上懂得分寸。也会因为她半夜一句喊饿,跨越半个城市给她送外卖。

    “我只是恰好路过你家。”

    “你根本就不会撒谎。”

    能在做不完工作的时候替她分担,一边骂她粗心一边替她修改整页的代码。

    明辨是非曲直,天真如初涉职场。

    她拿准了这一点,于是残忍的对他下了手。

    那天晚上好像也是这样的天气,他气喘吁吁的跑来找她,无比委屈的冲她假意撒娇,他被辞退了以后要没钱交房租了她能不能收留他。

    程绾当时有点愣,脑子突然空白,想的是,一个男生,睫毛怎么能这么长。

    清楚记得,在路灯下,他一字一句无比认真的说:“我很想亲你,但是我不敢。”

    程绾脸上微红,手中的热奶茶仿若一下变冰,她听见自己愈发清晰的心跳声。就这一句话,她被打动了。

    她这么想,然后踮起脚,笨拙的主动亲了上去。

    奶茶是哈密瓜味道,这个吻也是。

    那一瞬间,程绾在二十三年人生里,第一次有了为自己而活的感觉。

    可下场真是惨,她一直觉得是自己拿准了他,谁知这个男人,其实也在拿捏她。

    纯白打破,原来是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无法再回忆下去。

    程绾其实已经很努力的在过自己的生活,虽然她始终不愿意与母亲冰释前嫌。很多事情,因为徐哲凡,让她明白了这世界的非黑即白。也明白了自己所跟随父亲的那些事,是错误的。

    她很努力的摆脱浮躁,试图让自己变得更好。但越用力,越痛苦。她在陌生的城市,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重新投递简历时,有些事情已经过去几月余。她改变了立场,供职与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里,过着不咸不淡的生活。

    重新遇到的时候,她负责的项目出错需要亲自面谈,在会议室里,两方人马,以命运苟合的姿态狼狈的相遇了。

    程绾准备好的所有腹稿被她压下,尽量减低存在感,想立刻消失。她这么沉默,始终对他有气。

    徐哲凡一身商务打扮,眼神直逼她,最后用他们支撑不起的价格直接砸,逼得她出声。

    手掌拍在桌上:“徐哲凡你不要太过分!”

    会议桌上有人震惊,徐哲凡却满意的勾唇,他变得腹黑:“我们慕北旗下的软件还是程小姐参与制作的,久违了。”

    纯白的男人蜕变了。在大庭广众下那拿最深伤疤欺负得她想哭。目光对视,又只能硬生生憋回去:“2:3派1,这是我们的底线,如果贵方不接受,那便分道扬镳吧。”

    徐哲凡望着她,不动声色的转笔,“我需要考虑时间。”

    他会在深圳停留两天。

    夜晚下班走在街上,程绾试图让自己忘记经历的一切。

    有车鸣笛,徐哲凡的贴身助理:“程小姐,请你跟我上车吧。”

    她不动。

    “您应该知道,徐总留在深圳的意思。”他现在那么忙,却为了一点小事停留在这里两天。

    程绾闻言,慢慢勾唇,“关我什么事呢?”

    助理的话被怼回去,一时无语凝噎。

    她真的沉得住气,直接请了两天的假,话也丢的很死:“不批准就解雇我吧。”

    她睡了整整一天,最后是被门铃叫醒,门打开的刹那,一个黑影出现在眼前。

    朦胧着视线,但并不意外是他。意外的是他突然的俯身。

    温热的触感在唇齿间蔓延游走,以毁天灭地的姿态让人的大脑一片空白。

    被重重压在墙上,蝴蝶骨生疼。

    程绾闻到了浓重的酒味,他的动作温柔的像抱着一件瓷器,唇齿辗转令感官丧失,悸动牵引心脏至崩溃。

    拼命挣脱开,被他咬破了下唇,有血珠渗出来,略显怪异,像是蒙太奇镜头。

    他们在怪异的光线里对视,徐哲凡猩红了双眼,在尘埃落下时,无比坚定的靠近她,抬脚关上门,然后捏着程绾的下巴,俯身一点点吻掉她唇上的那朵花。

    这次程绾没有动,她轻轻呼吸,突然落下泪来。

    他吻得更狠。

    程绾在这个气息里,找到了一些光,紧紧攥住了。

    在紧密的吻里找到空隙,她轻喘着说:“徐哲凡,当了几月老总,变得好凶啊。”

    肩头的睡衣吊带已经掉下,sexy极重,徐哲凡抱她抱得很紧,像是得到失而复得的东西。他们那么了解对方,他要是不知道她这句话是妥协的话,这一趟也就不必来了。

    他笑,其实和当时那个毛头小子没什么区别。

    “程绾,咱俩祸害余生吧?”
………………………………

第214章 把故事从头讲

    许知非在沈蒹葭的民宿待了很长时间。

    怀孕到八个月的时候,肚子高高隆起,步行稍显艰难,程北尧没有提结束旅程的事情,在这样清净的地方对胎教和待产都有好处。

    十月初,程北尧在外谈事,许知非享受难得的独处。

    金秋时节,民宿后院的桂花扑簌簌往下落,溪溪跟着沈蒹葭在身后,抱着小篮子捡拾,金黄的色彩,准备做桂花糕。

    许知非不宜俯身,站在一边含笑看着她们,一抬眼就是无边的风景。

    她们明天就要离开了,程北尧方才在电话里说,他会亲自来接。

    同一时间,沈浪在美国,为了挽回的声誉,他打破从不接受采访的习性,破天荒的接受了一则半综艺半采访的节目。

    夏庭墨作为助理替他筛选问题,很多都是**,几乎被砍了大半。节目组不好做,试图和她协商。

    夏庭墨也为难,跟随沈浪至今,她不会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禁忌是什么,被看见了,该生气的。

    僵持不下,等到沈浪到达还没解决好。他有时候脾气不好,夏庭墨胆怯的望着他,等着被训。

    却没有。

    他接过节目组的流程卡,一目十行的看完问题,“问吧。”

    夏庭墨微惊,然后和外界大众一起,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了他的那段过去。

    主持人问他,他从前和国内女财阀许知非究竟是什么关系。

    沈浪在镜头前很自如,没人想到他会这么坦诚,摒弃所有个人情感,从头到尾讲一遍,最后总结是好友。

    主持人试图剥丝抽茧,沈浪有些失神,然后重重点头:“她,真的很好。”

    又有些戏谑的望向镜头:“我在这里替他们澄清一下,许知非和程北尧之间没有任何外界意淫的不好,他们现在很幸福。我今后也会有自己的生活。”

    这段视频,很快以飓风之势传到了国内。

    王泽问程北尧,“要压吗?”

    程北尧看着视频,反问:“为什么要压。”

    于是,许知非也在周倾识的八卦下,看到了这个视频。

    这天是在沈蒹葭民宿的最后一天,临走之前,许知非坐在房间内。外头有住客在放音乐,声音悠扬传出,她听得走神,拿起桌上的笔,在白纸上将听到的抄下来

    故事开始以前

    最初的那些春天

    阳光洒在杨树上,风吹来,闪银光

    街道平静而温暖,钟走得好慢

    那是我还不识人生之味的年代

    我情窦还不开

    你的衬衣如雪

    盼着杨树叶落下,眼睛不眨

    心里像有一些话,我们先不讲

    等待着那将要盛装出场的未来

    人随风飘荡

    天各自一方

    在风尘中遗忘的清白脸庞

    此生多勉强

    此身越重洋

    轻描时光漫长低唱语焉不详

    数不清的流年

    似是而非的脸

    把你的故事对我讲

    就让我笑出泪光

    是不是生活太艰难

    还是活色生香

    我们都遍体鳞伤

    也慢慢坏了心肠

    你得到你想要的吗

    换来的是铁石心肠

    可曾还有什么人

    再让你幻想

    大风吹来了

    我们随风飘荡

    在风尘中熄灭的清澈目光

    我想回头望

    把故事从头讲

    ……

    许知非写下最后一个字,收笔时白纸上氤氲开笔墨。

    外面溪溪在唤她,而她抬眼,看到了来接她离开的男人,他穿着单薄外套,乘船而至,离得近了也看见了她,冲她挥手。

    许知非笑起来,将笔放下,收起手机起身出去。

    步伐轻快,衣裙翩袂,有风将那张纸吹起来,轻飘飘的落在角落的地上。

    十月中旬,许知非结束旅程回归市安心待产。

    程北尧排开所有工作只为陪伴,他不让许父许母和唐展秋插手一丝一毫,关于她的,全部亲力亲为。

    待产的两个月天气一点点转凉,许知非利用这些空闲的时间成功完成数个学业上的考试。

    在将溪溪送入学校之前,他们给她改了名字。

    由程溪改为程许诺,小名依旧叫溪溪。

    值得一提的是,许知非让溪溪认了周倾识做干妈。与程北尧商量,她一边抚摸肚子一边轻声道:“倾识曾经抚养慕北两年,她心里一定很难过,让溪溪认她做干妈,她应该会很高兴的。”

    程北尧点头,“你的安静和周倾识的热烈相辅相成,溪溪的性格刚好可以被中和。”

    举办小小仪式的时候,周倾识果不其然哽咽了,她拥抱许知非,“我不管,恩让也要认我做干妈。”

    许知非哭笑不得,“好。”

    溪溪偶尔会邀请同学来家里聚会,性格明显开朗了很多,许知非有时候无聊,陪着他们一起玩。

    程北尧这日归家,就看见她坐在沙发上,将珍珠项链一个个拆开来,递给一群孩子当弹珠玩。

    微惊,但一秒释然。他送过她很多价格不菲的礼物,好像确实从没见过她放在心上过,真正被她珍藏的,都是一些小物件,譬如被他捡起来的某片枫叶,譬如他心血来潮在小竹片上写的字。

    会心,由她玩吧。

    溪溪上学,许知非一个人在澄园,时常会觉得无聊。翻出很多以前的东西,在看到温叙的日记本时,一愣。

    日记的最后一页,多了几个大字。

    我会好好保护她,带着你的那份。

    程北尧的笔迹,他看过了……?

    强压下悸动,她有些哀伤。

    下了一场秋雨,天气热度减低了很多。

    许知非是独自出行的,她在路边买了一束花,踩着绵绵雨水,试图找到他。

    温叙的墓前被打扫的很干净,墓上放着一根烟,被雨水打湿了。

    她素颜面对,在雨中站立了很久,望着温叙的照片,久久无言。

    她最后说的是:“温叙,他对我很好,你放心。”

    回应她的,是渐渐变大的雨势,淅淅沥沥。

    连日来,察觉到许知非不好的情绪,程北尧担心,干脆带着她一起去公司。

    他在办公,她就坐在沙发上看书,或是戴着耳机看电影。

    他基本上是她去哪里他跟到哪里,他要去别处也一定要让她跟着,片刻不分离的模样艳羡一众人。

    这天不巧,他们见到了徐哲凡和程绾。

    他们在一起的事情许知非听莫零说了。

    但谁也没想到会乍然碰面,以至于,双方的眼神都游移,有些不自在。

    十月怀胎,许知非的很多情绪早已平和下来,对很多人很多事报以最大的宽容。所以才会在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出声:“有时间,来澄园做客吧,溪溪很想你。”

    意外。程绾怔怔看着在程北尧带领下离开的背影,眼前一片模糊,那声“嫂子”怎么样也喊不出口。

    时间来到了十一月,许知非住进医院等待预产期的到来,医生是专门从国外聘请的,所有人严阵以待,等待一声啼哭。

    她很紧张,但胸腔里的,全是满满的勇气和力量。

    程北尧握着她的手,轻笑:“怕吗?”

    她摇头:“我不怕。”

    离预产期还有几天,许知非心态一直很好,她在医院里,给很多身边的人寄去明信片和一些小礼物。

    其实是很平凡的一天,她问归来要地址,想给他寄一份。

    眼看上面一直在正在输入中,最后却只发来一句:不用了。

    ?

    他继续回复:本以为你能猜到,没想到你全都忘了。

    许知非摸不着头脑。

    2011年五月,我受风着凉,给我买药的人是你。

    手机砸在床上,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说的是那次给她举的例子。

    他在说什么……

    她咬着下唇,眼睁睁看见归来的名字赫然被改成了程北尧。

    左上角三个字,很显眼。

    他还在发消息。

    不要生气呀。朵朵。如果没有这个账号,我那天很有可能没办法第一时间去救你。

    那时候怕你生气,只敢这样接近你。

    他重新将那段话发了一遍。

    有一个很喜欢的女孩子,从前生病瞒着她,偶然被她发现,她找了几条街给我买药,好像只有吃了她买的,她才会放心,永远忘不了她将药递过来时,眼里的光芒。

    许知非看着,又好气又好笑。

    他一句一句的发。

    爱这个词太笼统了,应该是想照顾你一辈子。

    也应该是,我见众人皆草木。

    唯你是青山。

    朵朵,唯你是青山。

    她突然有点想哭。

    程北尧发来下一句:来,帮我开门。

    他在病房门外。

    许知非慢慢踱步过去打开门,背过手和他对视,稍显冷淡。

    男人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半晌举起手里的东西。

    “不生气啊,我买了你喜欢的水果。”

    还能说什么呢,她张开手,眉目娇嗔,等待一个拥抱。

    如愿以偿。

    就是这个时候,腹部突然传来一阵一阵的痛,陡然抓紧他的手臂,攥出衣衫褶皱。

    “很痛……”

    程北尧变色,第一时间将她抱到病床上,按铃喊医生。

    他比她还要紧张,紧紧扣着她的手,“我在。”

    医生很快赶来,简单的检查下立刻将许知非送入手术室。

    程北尧全程陪产。

    很快的,唐展秋和许母来了,周倾识赶来了,乐暮成和时桑也到达,外头等着很多人,紧张的不行。

    程北尧半跪在地上,听着许知非的声音心里撕心裂肺的疼,一度不忍心再看,医生劝说让他松开手,许知非会抓痛他的。

    男人置若罔闻,他靠近许知非的耳边,无比心疼:“朵朵,我爱你。”

    他一遍遍的重复。我爱你。

    在听到婴儿啼哭时,许知非眼角淌下一滴泪,眼前走马灯似的闪现了很多情景。

    最后回落现实,身侧是他。

    医生说:“七斤二两,是男孩。恭喜。”

    恩让来到这个世界了。

    知非闭着眼睛,累到极致,她抵着男人的脸,很轻很轻的声音。

    “我也爱你。”
………………………………

后记 你会坠入深渊 还是不断盘旋

    我昨天翻备忘录,看到有一条312天前写下的:出狱、恋人、重逢。觉得恍惚,当时草草有个故事大概,现在一转眼已经写完了。

    2017上半年都处于焦虑的状态里,除了写得不好外,还因为,我和谈了快两年的男朋友分手了。因为他姓程,所以我大放厥词说我的男主也要都姓程。和他分手的时候这篇文已经写了一部分,就没有再改,现在完结,以后我的男主都不会再姓程了。

    为什么分手,其实就是厌烦和不配,我们差了很多。

    下半年,他去北京工作,我独自去旅行,去了他一直说想去的重庆,在那待了两个月。我喜欢的歌手九月份出了大新闻,他曾专门打电话来安慰我,但谁也没提和好,因为深知重蹈覆辙的重量。

    之后回家,在焦虑的状态下继续写许知非和程北尧。

    在这个过程中我陆续谈了两个对象,以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光速分手重新退回朋友的位置,他给我发消息问,为什么又分了。

    我对着手机一字一句的回复:因为年轻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

    他回复我一串省略号,我想他应该是知道我的意思的。

    我没有再回复。这本文敲下end的时候,我突然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人生,这一年太糟糕了,和很多人分散在人海,烟也没有戒掉,我开始害怕我的闭门造车会让我抑郁,可我没有办法从框架里解脱出来。

    就像许知非在中间时没办法原谅程北尧。

    我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穿着拖鞋蹲在路上,等待摊贩给我打包早餐,烟草味里全是清醒,我一边和朋友打电话,偶然抬头看到一辆和他的车极其相近的车牌号。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寒风猎猎,陡然惊觉,我似乎已经从糟糕的情绪里走出来了。我开始接受一生不止爱一人的观念,也已经适应没有他的日子。但依然会在沸反盈天的夜店喝酒时想起,我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是他带领的。

    这里讲一下原定故事吧:许知非最开始与程景合作,以温顺姿态留在程北尧身边,一步步沽空他的资产,收集他违法的证据,在周倾识和沈浪的帮助下成功复仇本来给沈浪的设定是单纯的好友,结果被我写得狗血期间许知非被程北尧的温情动摇,举步维艰的不忍下手,然后得知,程父那起车祸无辜撞伤了许父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许父残疾了。但我写到后面,不忍心再给许知非和程北尧伤痕累累的爱再加一层枷锁,于是没有写然后呢,大的陈教授,原来的设定是她是程父的初恋、程景的现任妻子。这就涉及到上一辈的恩怨了。

    程景是**oss,操纵着许知非、傅蔷薇、程绾三条线。

    程北尧和乐暮成以及沈浪,在后半部分悄悄联合合作,摆局让程景倒下。

    差不多就是这样,奈何我笔力不足写崩了…我真的觉得这个故事我没有讲好…除了狗血外,多少还是有一点敷衍,人物性格也不鲜明。有些地方……真的有拖沓嫌疑,所以就,特别感谢一路追完的你们。我翻粉丝榜,打赏和评论,眼熟了好多个。

    我有时候真的会想,妈的?我写成这个狗样子你们还看得下去简直太善良了吧!!

    嗯,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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