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无法抹去的青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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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仅不漱口，当时的陈路凡还在心里暗暗笑这个陈国栋“装b”。

　　　　陈路凡当时心想：“吃个饭你还漱口，有什么好装的呢？”

　　　　现在的陈路凡想对陈国栋说：“不好意思，兄弟，当年确实是我太狭隘了。”

　　　　其实，关于漱口的问题，绝对不仅仅是狭隘这么简单，这里还有“自卑”和“仇富”的成分在作祟。

　　　　当年的陈路凡，确实是有一种“仇富”心理的。

　　　　很多问题，他还意识不到其实是他自身的不足。

　　　　尤其是面对城乡之间的差异的时候，只要城里的孩子和他不一样，那他就会是人家在“装”。

　　　　…

　　　　仇富和自卑，其本质方面，是有很多共同之处的。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读《人之初性本爱》。

　　　　但是陈路凡在这里特别想说明一点，那就是自卑真的是一种病，得治啊！

　　　　依照我今天的观点来看，在学生时代，尤其是高中以前，同学之间真的是很少会有人嘲笑“穷人”的。

　　　　反正陈路凡是从来没有嘲笑和瞧不起过任何人。

　　　　无论是因为贫穷、面貌丑陋、学习成绩差、穿衣戴帽的样式老土，还是别的什么。

　　　　而绝大多数的自卑，其实都是自己嘲笑自己。

　　　　陈路凡只会“瞧不起”一种人，那就是道德品质有问题的人。

　　　　自卑，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心理问题，有兴趣的朋友，也可以去读《人之初性本爱》

　　　　…

　　　　不过客观地说，从大学以后，再到走入社会，对于贫穷的嘲笑倒真的是多了不少。

　　　　但是，“嘲笑他人贫穷”这种行为，本身也是一种自卑的表现。只有自卑的人才会去嘲笑别人。

　　　　还有，炫耀和卖弄也都是自卑的表现。

　　　　但这确实是一个大话题，不在这里讨论太多了，有兴趣的朋友还是去看《人之初性本爱》吧。

　　　　我敢说，这个世界上，90％以上的人，可能都有自卑的问题存在。

　　　　自卑，绝对绝对是个大话题。所有与自卑有关的问题，朋友们都可以去看《人之初性本爱》。

　　　　说得更夸张一点，陈路凡甚至都想把这本书直接取名字叫做《自卑》，

　　　　…

　　　　不光经济方面，从我们读高中开始，环境污染问题也开始变得突出了。

　　　　实验高中附近有一家味精厂，每天夜里九点钟都会排放一次污水和废气。

　　　　那个污水是热的，再加上废气，所以排放出来的气味哦，真的是要多难闻就有多难闻。

　　　　又腥又臊又臭又鲜，陈路凡第一次闻到那种味道的时候，只闻了一小口，就差一点吐了出来。

　　　　…

　　　　而且从1999年春天开始，德惠县内也已经开始有了沙尘暴。

　　　　沙尘暴不是从德惠本地刮起来的，而应该是从内蒙古大草原刮过来的。

　　　　东北的春风是很大很大的，春风一起，漫天的黄沙，十米之内都不见人影。

　　　　原本非常整洁漂亮的铝合金窗框，只一小会儿的功夫，就被覆盖上了厚厚的一层细沙。

　　　　尤其课间去厕所的时候，所有同学们全都要用衣服蒙着头，背着身走才可以。

　　　　不过那时候的人们还不知道这是沙尘暴，因为电视和报纸还没有开始报道沙尘暴的概念。

　　　　…

　　　　但总体来说，1995…2001，这几年的时光里。

　　　　向阳屯和德惠县的日子，无论如何比之前那肯定都是好太多太多了。

　　　　最直接也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就是，村子里的药罐子人家少了很多。

　　　　在1990年前后，村子里恐怕三分之一以上的人家，都会有一个不轻不重的病人。

　　　　像父亲陈万全这种严重的病号，至少也有四五个。

　　　　…

　　　　生活水平提高了，营养跟得上了，医疗水平也发达了，生病也有钱医治了，心情也愉快了，劳动强度也下降了，自然就不生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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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永生难忘的开学季（39）

　　　　2001年9月6日，从长春开往上海的1348次绿皮硬座火车，在经过漫长的23小时50分钟长途旅行以后，把虚岁19岁的陈路凡，从北国家乡长春市，带到了遥远的5000里以外的安徽省蚌埠市。

　　　　这一次出门，是陈路凡此生第一次离开他的家乡长春市。在此之前，长春市以外的任何一个城市他都没去过。

　　　　…

　　　　一路之上，听着火车广播里，不断播报着的那些，早已听说过很多遍，也向往过很多遍，却从来没有踏足过的城市名字，陈路凡还是有些兴奋的。

　　　　虽然很劳累，虽然很辛苦，咣当咣当一路响个不停地火车，使他一整晚都没有入睡。

　　　　但这样一点小小的辛苦，和他过去所经历过的那些苦难相比，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

　　　　至今还清楚地记得，虽然那是开学季同时也是秋收季，但车厢里并没有很多人，还有很多很多空座。

　　　　就连全都是空着的，三个连成一排的，可供躺下睡觉的空座都有，母亲就是这样睡了一路过来的。

　　　　但陈路凡倒真的是一夜没睡，而且一路走来一丁点儿都没睡。

　　　　尤其是夜里十二点钟以后，看着横七竖八睡姿百态的人群，陈路凡竟然还有一种非常冷清和寂寞的感觉。

　　　　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火车车轮和铁轨接缝撞击的声音明明很大很大。但陈路凡就是觉得很静很静。

　　　　仿佛全世界里所有的人都已经死去了，唯独他自己还活着。

　　　　…

　　　　蚌埠市地处淮河岸边，在长江以北，理论上其实还属于北方。但在陈路凡的世界里，却是不折不扣的南方了。

　　　　乍一下火车，给陈路凡印象最深的就是，这里的气温实在是太热了。

　　　　以至于陈路凡都有一种，立即上车转身再返回到北方家乡的想法。

　　　　然后就是，沿路两侧第一次见到过的梧桐树。

　　　　梧桐树的名字陈路凡以前就听说过、，但是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而且已经是很多年以后了，他才知道原来这就是梧桐树。

　　　　…

　　　　陈路凡和母亲两个人，是在中午一点钟左右抵达蚌埠市火车站的。

　　　　乘坐接送入学新生的校车抵达学校以后，第一个认识的人是一个叫张佳帅的老乡。

　　　　他的老家是长春市农安县，紧挨着德惠县。当时已经大四了，比陈路凡高三个年级。

　　　　…

　　　　安徽财经大学，当时还叫安徽财贸学院，一直到2005年才改名叫安徽财经大学。

　　　　但是为了方便，我们以后统称为安徽财经大学。

　　　　安徽财经大学，在1985年左右，从吉林省招过一批学生。

　　　　然后到1998年又招过一批学生。然后又隔了两年，一直到2001年，才又招了陈路凡这一批。

　　　　至于为什么这样招生，传说是因为东北的孩子太闹腾，来到南方以后总喜欢打架。

　　　　尤其是1985年这一届，号称出了一个东北七狼什么的，打架的时候把其他同学的耳朵都割掉了，所以学校里就不喜欢从东北招学生过来了。

　　　　但是到2001年，学校开始了全国范围内的扩招，所以才又从吉林招生了。

　　　　2001年和1998年，安徽财经大学从吉林省，都是招了40个学生左右。

　　　　…

　　　　张佳帅是个很老实很憨厚很本分也很热心的学长，帮陈路凡拿行李办理入学手续什么的，一直忙活到下午五点钟，才把陈路凡送到当时的1栋501寝室。

　　　　入学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学费也足够。

　　　　陈路凡从老家一共带了一万三千块钱过来呢。而当时的学费，一整年两个学期加起来也才只有4500元。

　　　　大姐陈永梅、二姐陈永娟、三姐陈永秀分别给拿了3000块钱，陈路凡自己卖菜卖了4000多。

　　　　自从父亲陈万全去世以后，没有了药费这个大包袱，几个姐姐又都很能吃苦，给陈路凡筹集点学费还是不成问题的。

　　　　在任何一个时代，只要勤奋能吃苦，只要没有天灾和病患，那么日子就都不会很差。

　　　　…

　　　　但是办理入学手续的时候，也认识了陈路凡后来的两个最要好的朋友，同时也是吉林老乡陈鹏和吕智达。

　　　　然后他们再加上吕智达的母亲，还一起在安徽财经大学的门口照过相。

　　　　…

　　　　然后就是下午六点多一点，陈路凡和母亲姜秀英，请学长张佳帅在学校外面的小饭店里吃了一顿饭。

　　　　米饭管饱，一共三个炒菜，每个3元钱，一共9元。一个炒毛豆，一个炒户子，还有一个冬瓜烧鸭。

　　　　张佳帅学长其实是想请母子两个去学堂吃饭的，但母亲和陈路凡硬是把他拉了出来。

　　　　…

　　　　吃过饭以后就是住宿。

　　　　这是一个很头疼的大问题，张佳帅带着母子两个，把周边所有的小旅店全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哪怕一个床位。

　　　　因为所有的床位，全都已经被送行的家长们住满了。

　　　　无奈之下，陈路凡只好把母亲姜秀英安排在了自己的床铺上度过了那一晚。

　　　　然后陈路凡对母亲姜秀英说，他自己去外面的网吧将就一个晚上。

　　　　…

　　　　当时的501宿舍，一共有六个好兄弟。除掉麻意武以外其他所有人全都已经到了。

　　　　而且还有几个家长也都住在那间宿舍里，就连桌子都已经被人占了，所以陈路凡就只好出来了。

　　　　其实张佳帅学长是想让陈路凡去他的宿舍里睡的，而且宿舍里确实也还有空床。

　　　　但是陈路凡拒绝了，也没去那个小网吧。

　　　　而是在校园外面，距离校园大概300米左右的美丽的龙子湖岸边，坐了整整一个晚上。

　　　　…

　　　　而且那一个晚上也没睡，坐累了就起来走一走，走累了就再坐一会儿。

　　　　其实那个季节啊，本来应该是有很多蚊子的，而且蚊子的个头儿也很大，但是陈路凡丝毫都没感觉到。

　　　　蚌埠市有非常著名的三大怪：三轮车跑得快，女人比男人坏，三个蚊子炒盘菜。

　　　　三轮车跑得快，是指蚌埠市有很多三轮车，就像旧社会的黄包车一样。

　　　　女人比男人坏，是说蚌埠市的女人都很大胆，嗓门和脾气都大，喜欢吵架，但是蚌埠女孩儿却很漂亮，换一个角度来讲就是非常漂亮的“女汉子”。

　　　　三个蚊子炒盘菜，是说蚌埠市的蚊子都特别大，三个就够炒一盘菜来吃了。

　　　　然后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六点，陈路凡才回到宿舍，然后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钟。

　　　　…

　　　　醒来以后陪母亲简单吃了点饭，再陪母亲在校园里逛了逛，就把母亲送上了返乡的列车。

　　　　但陈路凡并没有把母亲送到火车站，只是送上了直达火车站的公交车上而已。

　　　　因为母亲并不是一个人返程的，是和好朋友吕智达的母亲两个人一起。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句老话――“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

　　　　陈路凡到今天还很后悔，他没有把母亲一直送上返乡的列车。

　　　　不过幸好母亲至今还健在，所以他打算过一两年，再带母亲回她当年的母校，安徽财经大学去看一看。

　　　　…

　　　　总而言之，就这样简单地，陈路凡开始了他的大学生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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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大一得了抑郁症（40）

　　　　陈路凡的大学一年级，任何一丁点出彩的地方都没有，绝对是再平凡不过了。

　　　　安徽财经大学，本来就不是他的主要目标。填报志愿的时候全都是胡乱填的，只是为了兜底和把那一张志愿填报表填满而已。

　　　　就连学校在哪座城市里都不知道，甚至就连蚌埠市和安徽省在哪里也都不知道。

　　　　更甚至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竟然还填报过这样一个学校，就更不要提更加一无所知的工商管理这个专业了。

　　　　…

　　　　但其实呢，安徽财经大学在安徽省内来说还是很不错的。

　　　　它在安徽省内的受欢迎程度，可能也就只比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安徽大学以及合肥工业大学，这三所重点大学差一些。

　　　　因为财经类的院校总归还是有独特之处的，而且安徽财经大学毕业的校友，也有很多知名人士。

　　　　比如福布斯排行榜里面就有好几个，安徽省现在有一个高官也是安徽财经大学毕业的，至于安徽省的财政税务和银行系统里面，就更加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毕业于安徽财经大学的了。

　　　　但陈路凡不一样啊，他是有心魔的人。当年的心高气傲的他，总觉得自己是可以去考清华北大的。

　　　　所以，从来到安徽财经大学的第一天起，他的大学生涯就已经注定会是一场悲剧了，而且是一丁点水花都不会有的悲剧。

　　　　…

　　　　特别强调一点，今天的陈路凡想说，任何一所大学都是伟大的，都足以培养出一个优秀而伟大的人，而关键在于我们自己。

　　　　所以，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可千万千万都不要再认为自己的学校不行啦。

　　　　本科的学校不好，可以继续去考研究生。专业不对头，同样可以跨专业去考研究生；而且在很多学校里，也是可以换专业的。

　　　　…

　　　　陈路凡在初中的时候，虽然不学习但是成绩很好，主要是因为理解能力强或者说比较聪慧。而且也非常用心。

　　　　而且还会把学习好当做一种快乐，一种自信的来源，一种改变命运实现理想的途径。

　　　　高中时代的陈路凡，之所以能够从高三下学期开始，发起那一场绝地大反击，是因为有“高考”这个目标在指引着他。

　　　　那时候的高考，对他来说就像军令状上的上甘岭一样，就是死也必须坚守住。那是一种本能，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执念。

　　　　既为了已经逝去的父亲陈万全，也为了无比殷切地期盼着的母亲姜秀英，哥哥和姐姐们，同样也为了他自己。

　　　　…

　　　　但进入大学以后，他的目标没有了，所有的动力也都没有了。

　　　　他不知道学的这个专业毕业以后能够干什么。这样的人生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和快乐。

　　　　二十六岁以前的陈路凡，只想干一件事，那就是成为包拯、岳飞、文天祥、杨家将和诸葛亮一样的人。

　　　　但是现在学的这些东西，能让他成为包拯、岳飞、文天祥、诸葛亮和杨家将吗？

　　　　…

　　　　而且大学毕业以后也不需要再考试了，那还学他干什么呢？

　　　　读大学时候的陈路凡，确实没想过自己在七年之后，竟然还会重新拿起书本，正儿八经地考过几次研究生。

　　　　那个时候，他只想着熬，能熬一天算一天，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

　　　　迷茫地，完全不知该向何处去。

　　　　至于什么职业生涯规划啊，公务员啊，保送研究生啊，他根本就没这样的概念。

　　　　…

　　　　而且入学的成绩也不突出，而且在大学里，大家也不再像初中和高中那样关心成绩了。

　　　　从大一开始，就已经有很多同学，带着成年人的思维在学校里面活动了。

　　　　比如有很多男生，在思考这着哪个女同学家里有钱、父母亲有权利什么的，就会去追一下。

　　　　混个学生会将来也能有利于找工作。

　　　　而女生呢，也已经有很多人都已经开始把目光投向停泊在大门口的豪华汽车上面了。

　　　　蚌埠市确实小一点，经济也落后一些，但毕竟也有几十万人口呢。

　　　　…

　　　　所以陈路凡就真的彻底回归成为了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

　　　　不仅平凡，而且还可以称得上是堕落的。

　　　　不去上课，不去上自习，也不参加学校和班级里的活动。

　　　　整天就是看小说，看武侠小说，看各种其他的书，看《平凡的世界》等等。但就是不去学习。

　　　　陈路凡是在大学一年级才开始有书可以读的，大学里总归是有老大一个图书馆的，而且对外开放了。

　　　　也正是在大一，他才读过《平凡的世界》这本书。

　　　　…

　　　　实事求是地说，是有一点感触的，但并不是很深刻。

　　　　因为陈路凡觉得，孙少平和他比起来，其实已经很幸运很幸运了。

　　　　因为孙少平家里虽然穷，但孙少平的父亲孙玉厚老汉却是健康的呀，尤其他还有一个很争气的哥哥孙少安。

　　　　而且那个时代，每个农村家庭其实都是一样的。

　　　　但陈路凡有什么呢？而且陈路凡的那个年代，只有陈路凡家穷，其他很多人家都已经富裕了。

　　　　…

　　　　到后来，实在觉得苦闷的时候，甚至还染上了轻微的网瘾。

　　　　有一段时间，陈路凡确实是经常去网吧的，每天都去。

　　　　不过时间不太长，因为总觉得心里不安，所以后来就没再去了。

　　　　…

　　　　再然后还有了另外一个毛病，那就是留长头发。很长很长，一直到肩膀。

　　　　长头发陈路凡的照片，一直到今天都还有。

　　　　这很好理解，一直以来的陈路凡，虽然表面上从来都是非常开朗乐观的。

　　　　但其实，他从来都是自卑的、也从来都是渴望被人关注和理解的。

　　　　所以在潜意识之下，他就会做出留长头这种行为来，以期望能够引起别人的关注。

　　　　但是这种行为，他在当时是意识不到的，只是一种本能行为而已。

　　　　就像今天的很多女孩儿，把自己打扮得非常“艳俗”一样，是同样的道理。

　　　　很多吸烟的男孩子，在最开始也是同样的原因。只是后来有了烟瘾以后就再也戒不掉了。

　　　　…

　　　　所以哦，亲们，可别再搞吸烟和留长头发这种行为了哦，这只能说明你很弱，也很自卑！

　　　　要么是学习方面的自卑，要么是某种原因的自卑，要么就是失恋一类的让你很痛苦。

　　　　但总而言之，都绝对不会是一种加分的行为，而且一点儿也不酷。

　　　　…

　　　　而且考试也挂了科，还不止一科。

　　　　尤其是英语，一直到大四毕业都没有过掉四级。

　　　　…

　　　　陈路凡的大学生涯，确实是从报道完毕第一天，就已经注定悲剧了。

　　　　那个时候的陈路凡，就连军训都不参加。

　　　　别的同学都在太阳底下晒，他就在小树林里睡大觉。

　　　　教官也说过他，但他就跟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爱咋整咋整。

　　　　陈路凡自己算过，整个为期26天的军训，他实际参加了3整天都不到。

　　　　…

　　　　但陈路凡就是这样，无论心里面怎么想，无论心里面如何苦闷，在表面上都很少有人能看得出来，很少很少很少。

　　　　…

　　　　大一放寒假回家，也没去看王雨欣。

　　　　…

　　　　然后转眼间就到了大一下学期，也就是张佳帅他们这一届吉林老乡要毕业了。

　　　　…

　　　　陈路凡在大学期间，很少参加班级和学校里的活动，但是却参加了很多老乡会里的活动。

　　　　每次老乡会都会去参加，而且还认识了好几个非常要好的老乡，而且也完全可以称之为好兄弟。

　　　　比如工商管理系的四大金刚：陈朋、吕智达、陈路凡、金厉峰。

　　　　当时的工管系一共有四个班，这四个人分别在一、二、三、四班。

　　　　估计也是学校充分吸取了当年“东北七狼”的教训，把他们给分开了。

　　　　除此之外还有行政管理专业的许闲吉、财税专业的李勃、会计专业的宋式伟，统计专业的薛洪伍等，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尤其陈朋、许闲吉和李勃，他们后来都去了上海，也经常会在一起玩儿。而且一直到现在，还都是罡罡的好兄弟。

　　　　但最搞笑的是李勃和许闲吉两个，刚进入大学的时候还不是同一个系的，后来大四的时候学校更名同时合并院系，这俩家伙竟然被合并到了同一个学院。

　　　　…

　　　　张佳帅临毕业以前，陈路凡还去看过他，而且他还在陈路凡的宿舍里住过一晚。

　　　　当时，张佳帅自己的宿舍已经退掉了，毕业手续也全都办理完了，回学校办事，就在陈路凡的宿舍里住了一晚。

　　　　他就在陈路凡的床上睡的，然后陈路凡是在另外一个同学的床上睡的，当时那个同学不在学校里面住。

　　　　张佳帅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陈路凡至今依然还会经常想起他，也愿意把他在心里认作兄长，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能联系上他了。

　　　　默默地祝福，同时也坚信，他一定过得很好。

　　　　…

　　　　大一时期的陈路凡，用今天的话讲，确实患上了抑郁症。

　　　　只是因为他的心理素质很强大，所以才没有引发更严重的后果而已。

　　　　而且在当时，也还不太流行抑郁症这个词。

　　　　…

　　　　但是大一这一年时间里，陈路凡通过传统的信件和电话，依然还和王雨欣保持着联系。

　　　　而且频率也蛮高的，相互也都寄过照片。

　　　　但始终都是以“高中同学”的身份在交往，那一个水晶摆件的事情，再以及那一句“i　love　you”，始终也都没有再提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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