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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无法抹去的青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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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人，也一直都是我的青少年时代最为钦佩的三个人。甚至也可以用偶像这个词来形容。
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崇拜过任何一个所谓的歌星、影星什么的。在陈路凡眼里，这样的人真的都是太low了。
同时，从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也就坚定了一种想法。
那就是这辈子，一定要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一定要做一个好人。
…
我很庆幸这一点，正是这样的一种力量、精神、信念或者说志向在支撑着陈路凡，无论在多大的困难面前，终归是坚守住了自己的底线。
陈路凡这些年，吃过苦，遭过罪，犯过错；迷茫过，犹豫过，挣扎过，失败过，萎靡过，但终究没有放弃过。
陈路凡也做过很多错事。
但我敢说，我终究没有亏欠过哪怕任何一个人，也从来没有违背过任何一次承诺，当然也从来没有出卖过任何一次良心和信仰。
更没有负心过，任何一个我爱过的，爱或不爱我的女子。
我敢说，我是心安理得的。
虽然平凡，但终究敢说自己是个好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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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陈路凡不光鲜的一面（17）
但是，青少年时代的陈路凡，同样也有很多负面的东西。
比如说自卑和好面子
…
那个时候，家里很穷，连白米饭都吃不起。一年十二个月，最多只有两个月可以吃白米饭。其他时间，主要吃自家产的玉米面饼子。
因为白米也就是稻米，是要从外面买的，我家附近不产稻谷。
但母亲是很要脸面的一个人，也能照顾到我们姐弟的自尊心。
所以读中学期间，给我们带中午饭，她都是专门用一只饭盒给我们单独煮白米饭的。
因为在95…98年左右，老家的生活逐渐也都富裕起来了，绝大多数人基本上也都能吃得起白米饭了。
…
但是这一天，我记得是因为家里忙，早晨带饭的时候母亲就问我，不煮白米饭只带玉米碴子饭可不可以。
我一开始是同意了的，也确实把玉米碴子饭带到了学校，也把它放在了集体热饭的大锅里。
但等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却不好意思把它拿出来在同学面前吃了，因为同学们带的全都是白米饭。
那一天中午我没有吃饭，而且在回去的路上还把它偷偷地倒掉了。
…
在读中学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交学杂费。
当时需要交25元钱，而母亲给我带了一张五十的。
结果在收钱的时候，因为时间匆忙，老师就忘了收我的钱。
但是所有钱都收过以后，老师数了一下，就发现少了那25元，也就是我的那一份。
然后她就问是谁没有交。
我当时心里很矛盾，其实很想站出来说是我没交，而且也还有一点怕，但总归是没有挡住那25元钱的诱惑。
…
但老师是有办法的，她就问我们：“谁交的是整钱，谁交的是散钱。”
我当时就随着交整钱的人一起站了起来，然后老师也记下来了。
随后，老师就对我们说：“所有交整钱的人，都把找回来的散钱给再交上来。”
…
就这样，我的事情就被老师查出来了。
但我的老师还是很不错的，并没有当面戳穿我，虽然当时很多同学都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但她总归是给我留了一点自欺欺人的面子。
我的老师，从这一点来看，真的可以算是一个很不错的老师。
她的名字，叫做胡桂范。
…
陈路凡小的时候非常非常懂事。从来没有问母亲要过哪怕一分钱去买零食或者别的。
因为我知道，家里的条件真的很困难很困难。
慢慢地，这样的习惯也就成为了我性格的一部分。
陈路凡，从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压抑自己的欲望。
…
比如高中时代，非常流行一种叫做“文曲星”一类的电子词典。同学中有人买过以后，很多同学都围上去看。但陈路凡从来都不会。
参加工作以后也是如此，从来都不会在乎各种所谓的名牌，奢侈品等等。
…
就连衣着、发型之类的也都不会在乎。
比如现在，三十四岁的陈路凡。没事在家的时候，依然还会穿着那一件有破洞但是却非常舒适的衬衫到楼下散步，而完全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
…
就连过生日他也都不在乎，陈路凡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从来没有请同学或者朋友们吃过哪怕一次生日宴。也从来没有给自己，买过任何一件生日礼物。
…
这样的习惯，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的一面是使得陈路凡养成了一种从不求人，也从不会死乞白赖的性格。
但是坏的一面，却也使得陈路凡养成了一种逃避的习惯。
…
但陈路凡总归是很幸运的。他的人生里，在初中那一年，因为25元钱学杂费，及时地为他上了一课。
否则，长大以后的陈路凡，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一个人，如果不能正确地学会处理自己的欲望，就一定会是一件非常非常麻烦的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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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无奈的辍学与离别（18）
陈路凡刚读中学的时候，班级里有八十几个人。但是等参加中考的时候，却只剩下了6个没有复读过的“小生”。
从初中一年级开始就开始有人辍学，但因为大家相处时间还很短，所以就还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等到了初三以后，就有很多人流露出来了非常不舍的情绪。
…
比如有一个叫齐景辉的男同学，他临辍学前，还给同学们发了喜糖，或者说是告别糖。
紧随其后有一个叫曹辉的，也这样做了。再然后有一个叫江立志的，也这样做了。
他们辍学，主要都是因为成绩不好。
…
但无论如何，他们的心里也都会很强烈的，对于校园同时也是他们的青春的不舍。
确实是这样的，这一部分人，一旦辍学以后，基本上也就告别了青春。
然后，基本上就只能重复父辈们走过的路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继续做下一辈子的农民。
这种情况不绝对，但总归还是比较普遍的。
…
也有一个同学叫徐洪亮，他的学习成绩很好，但因为家里穷，所以就辍学去学习开出租车了。
他离开学校的那一天，我看到他了。
眼睛红红的，来学校办了手续，然后才离开了校园。
其实，那样的手续办不办有什么意义呢？
但很多人还是坚持要办的。因为虽然没意义，但那却代表着他们的青春和梦想的终结，所以他们当然是要办的。
很多事情都是如此，你不在意，我也不在意，但是他在意。
这个叫徐洪亮的同学，他离开的背影很是默然，也很让陈路凡心碎。
…
徐洪亮离开的那天，我在路边看到了。
我和他原本其实不太熟。但是不知道为啥，他走的时候我却特别的难过。
也不知怎的，还突然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然后只说了三个字：“好好儿的”
徐洪亮的眼睛又红了一次，但终归忍住了没让泪水掉下来。
然后也没说什么话，狠狠地拥抱了我之后，一转身跑开了。
…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同学叫做于艳丽，她的辍学也很让陈路凡难过。
于艳丽和我是小学同学，而且学习成绩也非常好。到初中也很不错，也有希望能考上高中。
但她的母亲有疯病，一疯起来就喜欢打人。而且她还有两个弟弟。
所以被逼无奈，他也就只好辍学了。
她辍学以后，在县城里的一个很大的肉食加工厂里工作。
等陈路凡读高中的时候，她还去看过陈路凡。
…
除掉于艳丽以外，还有一个女生叫穆海艳，她的辍学也很让陈路凡难过。
穆海艳的学习成绩也不错，而且和我还是前后桌。
穆海艳的家，离向阳中学有十几里路远。
冬天的时候，因为路滑，骑自行车上学就会非常辛苦。
尤其是中间有很多土路，骑起来就会特别困难。
…
天冷也很可怕。比如说穆海艳，她每次骑自行车来到学校的时候，后背的棉袄上，都会挂着厚厚的一层白霜。
那是出汗导致的。路远骑得快，棉袄里面就热，热气透出来，遇到外面的冷空气，就会在棉袄上凝结成一层白霜。
…
穆海艳的父亲，很早以前就因病去世了。所以她读了两年多三年不到就辍学了。
辍学之后，她去学习了服装缝纫。
赚了一点钱以后，又回到学校复读了一年，但终究还是辍学了。
…
在我们那个时代，复读是很正常的。
有最夸张的人家，比如小学老师于继业的长子长孙。比我大六岁，都已经读到初三了，但是因为成绩不好，直接就从三年级留级到一年重新读。
也就是说，他的中学，一共读了六年才毕业。
不过终究还是没考上高中。
…
其实，那个年代已经可以自费读高中了。
只要成绩差不多，家里再出几千块钱，然后也就可以了。
但是很多家庭都不愿意出这几千块钱。但更多的还是很多家庭都没有这个意识。
我后来的女朋友，我的高中同班同学，就是自费读的高中。
…
那个时候，也有人是成绩不错，家庭也不困难，但依旧会选择辍学的。
比如说那个同样超生的，被我父亲陈万全救过一命的于成金的哥哥于成刚。
他的成绩就很好，比我高两届，家里也不穷。而且他的舅舅杨天贵，还是我们村子里最老牌的大学生之一。
但他却自愿选择了辍学。
他那时候给我的就是一种非常洒脱的感觉。
他给我的答复是，人怎么活都是一辈子，何必辛苦学习那么累呢？
在农村，种点地，养点鸡鸭什么的，既轻松又自在，多好呢？
坦白说，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心里话，但他的确是选择了辍学，同时也放弃了中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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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对爱情的憧憬与萌芽（19）
陈路凡小时候听过很多评书演义，这里面自然也会有爱情的部分。
而评书演义里的爱情，终归是非常传统的爱情，或者说叫非常纯粹的爱情。
再加上那个时代，还远没有二十年后的今天这样开放。
所以，中学时代的陈路凡的爱情观，是一种非常纯粹的，非常古典的，白玉无瑕的爱情观。
甚至完全可以说是一种，男女授受不亲式的，绝对完美的，绝对容不得半点灰色和亵渎的爱情观。
…
这样的一种爱情观，再加上陈路凡如此复杂的性格，就导致陈路凡不会和女生相处了。
比如说有一年去镇里开运动会。
他们班级里一个女生的家，本来是和陈路凡顺路的。而陈路凡也很想和她同路回家。
但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然后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另外一个男生，把这个女生送回家了。
虽然也就仅此而已，但一直到今天，陈路凡的心里还都记得。
而且当时，陈路凡能感觉到，那个女生其实也有意愿想和陈路凡一起走。
…
陈路凡很喜欢那个女生，但都是偷偷地喜欢。
比如在停车场里，每一次从那里路过，他都会看一看这个女生的自行车还在不在。
出门办事路过这个女生家门口的时候，陈路凡也会幻想着，会在路上碰到这个女生。
…
这样的女生，其实有好几个呢。
真的有好几个，有姓于的、姓王的、姓牟的、姓刘的…
确实是这样的，每一个青春靓丽而又乐观向上的女孩儿，都会是陈路凡喜欢的对象。
或者更准确地说，每一个有优点的女孩儿，陈路凡就会“喜欢”她。
或者再准确一点说，陈路凡喜欢的其实并不是这个女孩子，而是这个女孩儿身上的优点。
…
这样说有点绕，但我觉得这样说却是很准确的，只是不知道您能不能明白。
而且陈路凡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错，一直到今天也不觉得有什么错。
喜欢本身，真的没有错，只要我们不伤害和影响到任何一个人。
更何况，那还是一种如此美的，如此纯粹的喜欢。
…
陈路凡在有些方面，是一个非常早熟的孩子。
但是在爱情的世界里，他也有非常晚熟的，甚至荒唐可笑的一面。
一直到今天，这种性格，都还在影响着他。
…
陈路凡确实不善于和女孩儿交往。
比如，他曾经偷偷喜欢过的一个女同学的父亲，在临中考之前去世了。
然后女孩儿的母亲就不想让女孩儿继续读书了，想让她辍学。
陈路凡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其实很想去安慰一下这个女孩儿。
但是他不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只好把这些暗暗地藏在了心底。
…
不过好在，在老师们的劝说下，女孩儿的母亲又同意继续供她读书了。
而女孩儿也很争气，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了高中，然后又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大学。
现在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儿科医生，而且也很幸福。
祝福她。
…
时间来到了1998年，陈路凡参加中考了。
陈路凡后来的女朋友也和陈路凡一起参加了中考。
他们两个在向阳中学的时候，一开始在同一个年级，但是不同班。后来为了冲刺中考，两个班才合成了一个班。
但是陈路凡，在整个为期三年的初中生涯里，都没有和她说过哪怕一句话。
只是在非常有限的时间里，见到过这个女孩儿骑自行车的样子。
那时候的她，经常穿一身蓝色的小西装，留着短发，很漂亮，英气十足。
…
陈路凡的女朋友，在那个时候也是知道陈路凡的。
因为陈路凡的学习成绩真的很好，整个学校都知道，而且整个十里八村都知道。
比如说，前面曾经提到过一次的，他的同班同学石衡的母亲，带着石衡到陈路凡家里来求教。
这样的事情，在小学时候发生过，在中学以后依然发生过。
而他的另一个同学周磊，第一次考高中没考上。
然后在复读的这一年里，到陈路凡的家里，把陈路凡以前用过的所有学习资料全都拿走了。
而且根本就没告诉过陈路凡，哈哈！
…
石衡和周磊，都是陈路凡的小学同学。中学虽然不同班，但关系依然很好。
一直到现在，很多年都没有联系了，陈路凡依然还会想起他们。
那一个叫石衡的同学，陈路凡在2012年见过一次，现在过得也很不错。
但那个叫周磊的同学，就有很多年都没见过了。
…
陈路凡是自信的，有远大志向的，积极上进的，很正直的，很懂事的，渴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的。
但他也是自卑的，压抑的，挣扎的，痛苦的，矛盾的，有欲望的，犯过错误的。
而这样一个真实的陈路凡，马上就要中考了。
迎接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中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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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全镇第一名（20）
陈路凡中考的时候，所有同学们都要到县城里去考，只有县城里才有考点。
而这所有的同学中，是分两部分的。
第一种由老师们带队，集体住到宾馆里。住宿费用由学生们自己出，老师帮忙谈好价格。
第二种是通勤，早晨从家赶到考场，然后下午考试完毕再赶回家。
…
陈路凡的家里穷，所以没有选择第一种。
但因为陈路凡的大堂姐陈永香的女儿于春丽，恰好就住在县城里面，所以陈路凡也就住到了外甥女于春丽的家。
而当时的于春丽，正在县城里开办一种专门为高中生服务的集体食堂。
也就是，这些高中生们每个月给她一百元钱左右，然后就可以在她家吃一个月的饭。
这种食堂在那个时候还是蛮多的，因为当时县城里的高中的食堂的伙食都很差。
开办食堂的同时，还收留了三个不愿意在学校宿舍住宿的学生，每个人每个月五十元钱。
因为学校里的住宿水平也很差。
…
陈路凡在考试那几天，就和这三个男生住一起。因为这三个男生恰巧是三姐陈永秀的同学。
…
该说不说，陈路凡应对这次中考，还是非常轻松的。
而且在住宿的那几天，每天考试回来，还会和这三个男生一起打麻将或者打扑克牌，一点紧张都没有。
然后这三个男生也说，像陈路凡这种人，要么就是学习成绩非常非常牛，比最牛的学霸还牛。要么就是烂得一塌糊涂。
…
陈路凡无疑属于第一种。
所以他当年，也就是1998年夏天，以全镇第一名的好成绩，考取了当时县城里最好的高中，德惠市实验中学。
…
而且从考场刚刚出来，陈路凡就已经知道自己一定能够考中。无论再怎么保守地估算分值，也都没有问题。
所以考完之后，他压根就没关注成绩，而是立马又重新开始了卖菜生涯。
没办法，每年的暑假，陈路凡都是在卖菜当中度过的。
今年更是如此，他必须依靠卖菜，来给自己即将到来的高中生活筹集学费。
…
不过中考刚刚结束那一天，也发生了一件事。
陈路凡的中考，当时一共考五科。前两天每天考两科，上下午各一科。第三天上午再考一科。
但是第三天上午考完以后，他发现他的一个同学，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去到公交车站等车回家。
而是就凭借两只脚板，朝二十里路以外的家走了回去。
…
陈路凡就问他为什么。
然后这个同学回答，家里实在太穷，已经没有回家的车费了。
这个同学的家庭也很穷，不比陈路凡家好多少，甚至可能还要更差。
…
一想到这，同病相怜的两个人，就一起难过了起来。
然后，陈路凡就对他那个同学说，那我陪你走回家吧。
就这样，和三姐陈永秀打过招呼以后。他陪着他这个同学，就凭借两只脚板，一路走回了家里。
他这个同学的家，离县城有20里路，这一段和陈路凡是同路的。
然后还剩下大约十里路，陈路凡是自己走回去的。
当时，他骗自己那个同学说，自己会坐车回去。
而实际上，陈路凡的口袋里，当时也没有钱。
…
陈路凡这一个同学的名字叫做钱光明。
多年以后，他们在美丽的滨海市又相聚过一次。
而且还发生过一段，让陈路凡异常痛苦的故事。甚至只差一点点，就把陈路凡给彻底摧毁了。
不过，这一段故事里，却并没有钱光明的恩将仇报或者背叛陷害等。
正相反，他们两个，却共同见证了一场异常伟大的情感和友谊。
…
陈路凡，大概是在1998年的8月15日左右，知道自己的中考成绩的。
那一天下午四点钟，陈路凡和二姐陈永娟两个人，赶车卖菜的驴车从县城里回返。
然后在路上，碰到了他的一个初中同学到学校取考试成绩。
他的这个初中同学是一个复读生，而且已经复读了两三年了。所以就没有考高中，而是直接考了一个大专，而且在这一年还真的考中了。
然后，这个同学告诉陈路凡，说他考了全镇第一名。
…
听到这个消息的陈路凡是有一点开心的，但是也没有太大惊喜。
原因还是那一个，那就是陈路凡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陈路凡对自己一向很有信心，就即便是在他最艰苦的岁月里，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本身。
…
陈路凡就读的向阳中学，就在每天去卖菜的必经之路上，德农公路边上。
而且距离他的同学告诉他成绩的这个地方，也就只有几百米远了。
但陈路凡依然没去学校里取成绩，因为他还得赶回家，赶紧去准备第二天要卖的菜呢。
而且明天，他依然还得凌晨一点钟起床。
而今天晚上，他最早也得八点钟才能睡觉…
而且，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左右，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差不多有一个多月了。
而且每年夏天，都要来过一轮。
…
陈路凡的中考成绩是617分。其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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