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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揽群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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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只是我们医者分内的事情,你们不必客气。”夏航笑了笑,“看李老伯的气色这么好,我也很高兴。对了,中药吃完了吧?”
“小神医,从那天你针灸之后,我再也没有疼过。中药一直坚持吃,这不,到前天正好两个疗程结束。”李新合一脸欣喜地看着他。说到这儿,他似乎欲言又止。
“爸,您就大胆地说吧,我觉得小兄弟不会在意的。”李兰见状,赶紧给父亲打气。
“咳咳,是这样。我的病一好,平时里一高兴就忍不住会念叨几下。哪知,亲戚还有街坊们都知道了。有的甚至还专门来到这儿,可惜从来没有遇到过你。后来听老边讲,才知道你并不在这里出诊。”
李新合清了清嗓子,又回首看了一眼那几人,接着又道:“直到今天,老边给我打电话之后,我一激动就赶紧跟他们说了你出诊的消息。结果,他们也非得跟着过来。有的倒不是为了看病,而是过来目睹你的风采,顺便捧捧场。”
原来如此。
夏航心中流过一道暖流。他不知道边爷爷是如何跟他们讲的,但眼前几人能专程过来捧场,就足以说明他们对自己的一片心意。
“谢了,真的要谢谢你们!”夏航起身行礼答谢,接着走过去对几人逐一审视了一遍。
其中有两人,身体还真有问题。一个是慢性咽炎,另一个是过敏性皮炎。在他俩看来,自己的病就如顽症,总也无法根治。所以,过来也是想碰碰运气。
二话没说,夏航分别为他俩开了药方。皮炎这个,两个疗程即可。而咽炎那位,需要三个疗程。
看着那两人半信半疑的眼神,李兰没好气地说道:“怎么了你俩?难道还不相信夏神医的医术?”
“不是的,李姐你误会了。以前我这儿治咽炎的药,至少都是七八个疗程,所以我就”
“你就怀疑为何这次只要三个疗程?那这样好了,等你先吃完一个疗程再到这儿发言。你呢?”
“啊噢,嘿嘿大妹子我没事。我现在就恨不得赶紧抓药,回去煎了试试!”
两人非常尴尬地解释着。看来李兰不仅有信心,而且在那些人中间有一定的威信,当然她的自信是建立在对夏航医术的信任之上。
一屋子人正在那里说的热闹,这时边湛云搀扶着那个中年人走了回来。
中年人一看到夏航,“咚”地一声双膝跪地。这一突然的举动,让在场之人顿时一惊。
“呵,他是蹲的时间过长,所以两腿早就麻木了。”边湛云微微一笑,顺便开了个玩笑。那意思是,病人的下跪只是因为双腿麻了站不住所致。
“夏神医,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多少年了啊,我到后来都不敢上厕所。无数个日夜,我被可怕的便秘折磨着。今天今天我终于痛快了一回!”
中年人的语气非常真挚。他说到最后,忍不住掉下了两行热泪。
夏航悄悄施展功力将他安抚在座位上。等他平复下来之后,这才平静地说道:“不要太客气,痛快了就好。不过,以后还得巩固一二。可以继续针灸,时间五天。或者吃药调理,需要十天。请随意选择吧!”
中年人表面上虽然平复了,实则内心里依然震撼不已。因为他都没明白自己是如何坐到座位之上的,隐隐中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使然,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所以对夏航的话,一开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又过了一阵子,他才猛然醒悟,连声道:“抱歉抱歉,我想还是吃药吧。今日体验过夏神医的针灸神技,而且针灸的疗程还少五天。只可惜我不是燕城人,是来这里出差的。所以,还是吃药方便些。”
“哦?那你怎么找到我们这个诊所的?”这时边湛云突然插了一句。
“是这样。事情办完后,想想明天就要离开这儿,我就到华海公园转了转。返回时经过胡同口,正好听到几个人在议论什么神医出诊的事。于是我就跟着找来了,也是想试一试运气。哪知,夏神医三针下来,就解决了我十多年的痛苦!”
中年人解释到这里,眼睛里又开始出现晶莹。要知道,有多少年他不曾落泪了。
用手在脸上抹了抹,中年人深吸了一口气,非常诚恳地继续说道:“我实在是太激动了。如果你们不嫌弃,就称呼您一声边老伯,这一位大恩人为夏小兄弟。这是诊费,请你们一定要收下!而且我回去后,肯定会为你们宣传。我说到做到!”
一说完,中年人就从随身提包中掏出了三沓现金。不用数就知道,这是三万元。
虽说筹办医堂和武堂很需要钱,但夏航知道什么钱该收以及收多少才合适。所以,他只拿了一沓。
可是中年人不干了。他解释说,这些年花在治病上的钱远远不止这个数,却是效果寥寥。说到后来,他几乎又要给夏航下跪。
“夏小兄弟,我耿义东是个生意人。如果不是手头只剩下了这点,三万元又怎么能跟你的神技相称?而且你还要为我开方子,我知道一个好的药方价值都不会低。因此这点钱就是我此时此刻的心意,请你务必收下!”
就这样,在边湛云的点头下,夏航只好收了耿义东的诊费。随后为他开了药方,并将诊所药柜中有货的都给他一一配齐。
耿义东反复致谢,还用手机拍下了几张相片,最后高高兴兴地提着中药离开了诊所。
第二天,夏航出诊的消息不胫而走。甚至,关于他三针就治愈困扰多年的便秘案例,已被传得沸沸扬扬。所以,这一天的病人较之前增加了两倍还多。
等忙碌完一天下来,诊所的几个人都有一种快要散架的感觉。可他们的脸上,却是充满了快乐、满足甚至还有一种难得的喜悦。
就连边老爷子也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虽然有些疲惫但浑身却有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斗志。
次日一早,边湛云早早起来在院子练习八段锦。可不经意间往大门口一看,好家伙,外面竟然排上了长队。他没想到,不过三天就真的出现了自己曾预计的场景门庭若市。
无奈之中,连隐身守护的珍也出来充当了护士的角色。这还不够,在边路遥的帮助下,从别处又请来了好几个护士帮忙。
看病则进行了分工。有难度的,基本都让夏航出面。那些非疑难杂症,则由边湛云负责。
老人开诊所以来,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火爆的场面。虽是沾了夏航的光,可其心里还是十分高兴。那股斗志再次一激发,劲头就非常足。还不到中午,他就看了三十多个病人。
喝了几口茶水,边湛云起来活动了几分钟。等他再次精神抖擞地坐下后,轮到了一位衣着光鲜的年轻人。
年轻人长相和气质都还不错,只是显得有些紧张。其实,他也是慕名而来。可当他一进诊所,发现人们颂赞的神医居然比自己还要年轻时,他就开始犹豫。
思忖了半天,他最终选择了边湛云。在他看来,那个病还是跟老者说更合适一些。
然而等边湛云一询问,年轻人支支吾吾,苍白的脸上泛起些许红晕。等搭上脉,一会儿细弱,一会儿又沉迟。
经验告诉他,这个年轻人的病症与肾脏有关。他面色发白,舌淡苔白,还有畏寒与肢冷现象。这是肾虚的表现。
“医生面前不必拘束。是不是有早泄现象?”观察了一阵,边湛云压低声音道。这么年轻的人,应该不是前列腺的事情。那最有可能就是早泄,难怪他那么不好意思。
年轻人的脸又红了一阵,被医生如此定论,显然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半晌后,他轻轻摇了摇头,似是有苦难言。
竟然不是那个病症?边湛云浓眉微微皱了皱,又把手指搭了上去。
顺便抬眼看年轻人时,却发现他的额头居然渗出了汗珠。于是再次问道:“那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就大胆说出来吧!”
似是鼓足了勇气,年轻人猛一抬头,抿了抿嘴小声道:“我是得了那个”
结果越往后,他的声音越小。边湛云努力听了半天,也只听见了什么易?可到底是“易”什么呢?易怒?不对,肝病才是易怒,肾病则是易恐!
难怪他如此担心,迟迟不肯说出自己的病情,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你是在害怕吧?没关系,恐伤肾。反之,肾弱也会有惊恐表现。”边湛云开口道。
“不不,不是那样子。我是因为那个”年轻人摇头否认。
“怎么会不是呢?哦,我明白了,你是说梦遗,对吧?”边湛云恍然大悟。
………………………………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东方春曲
年轻人的头再次低了下去。他红着脸慢吞吞地回答:“是有一点,但我说的不是这个。”
听了前半句,边湛云刚想张嘴,可后面那半句又让他马上把话吞了回去。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即便有难言之隐,但都坐到了这儿,又何必遮遮掩掩?要是这样,这病就没法看了。边湛云皱眉思忖着。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在他身边响起:“边爷爷,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自然是夏航从另一边走了过来。以他的功力,早就听到了这边的对话。所以,等中间休息时就过来解围。否则,这一老一少还不知道要磨叽到什么时候。
说完,他又对着年轻人说道:“请你跟我到针灸室。”
当听到夏航的声音时,年轻人心中的忐忑就更加明显。终究还是无法避开么?罢了罢了,既然如此就顺其自然吧。
他壮胆看着这位如此年轻的神医,半信半疑地问道:“你真的知道我是什么病症?”
夏航闻言,脸色仍是波澜不惊,他岂能不知对方的心思?随即在空中快速比划了一个手势,左手完全伸展开,右手则将大拇指蜷起。
这一古怪手势,边湛云看的完全莫名其妙。左边五个手指,右边四个手指,这是何意?
但那个年轻人却是眼睛一亮,紧接着那张苍白的脸又红了一阵。他随即点了点头,乖乖地跟着夏航走了出去。
留下边湛云坐在那儿有些发愣。这时,帮他打下手的顾晨终于忍不住在纸上提笔一挥,然后悄悄地递给了老人。
边湛云接过来用眼一扫,纸上是两个字母。一个,一个。哦,原来如此。夏航伸出的手指数,代表的是字母顺序。左手伸五指即第五个字母,右手四指自然是。
难怪那个年轻人一直不肯明说。年纪轻轻就得了这样的病症,也着实有些奇怪。关键是年轻人相貌堂堂,看着亦是有些来历或身份的人。其身患这类功能性的身体障碍,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一时间,边湛云不仅没有反思自己为何就没有看准年轻人的病情,相反却在那里发起了感慨
针灸室此时没有人,年轻人心中更加坦然了一些。
“你是肾脏双虚。开始是肾阳虚,但你并未注意或节制。慢慢地,又出现了肾气虚。之后,时而肢冷畏寒,时而倦怠乏力、自汗气短。久而久之,就演变成了功能性障碍。”
夏航直接开门见山为年轻人分析病情。凭直觉,此人应该有一些背景。但他还不像某些富贵子弟那般傲然或蛮横,相反,却有一种淡淡的雅致。
“即便如此,你依然没有在意。结果在两年前,你终于完全不能人道。至此,你才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惜,之后用尽了办法,不仅没有丝毫起色,反而让病情愈发加重。”
当夏航说到这里时,年轻人已是满头大汗,浑身更是湿透。那张脸变得更加苍白,因为神医分析的完全正确。
夏航没再继续说下去,更没有追问他什么。让他摆好姿势之后,取出红白黑三根银针,已是快速扎向了会阴、肾俞和长强三个主穴。
随后,他又用两根小号银针刺入三阴交和曲骨两个配穴。三主两辅,五针并用,夏航用元气仔细操纵着。以他如今的第五重功力,如此程度的针灸还能轻松对之。
二十分钟过后,年轻人突然低语一声:“啊竟然有反应了!”
年轻人情不自禁的低语声中,充斥着一种难言的兴奋。但夏航随即提醒他冷静一些,针灸还没有结束。
虽说有了久违的那种阳刚感觉,可他一听夏神医的话还是强行克制了自己。也许是为了放松,又或许是对眼前这位比自己还要年轻的神医有了一种莫名的信任,他开始在那里不停地述说。
年轻人复姓东方,名春曲。是津门市人,来燕城主要就是看病,顺便也散散心。东方家族是津门三大家族之一,进出口生意做的很大,与燕城、海东等大城市也多有合作。
作为家族的佼佼者,东方春曲中学时就前往国留学。在那里先获得了博士学位,随后暂时负责家族在海外的生意。
那一段时间,可谓意气风发。当然,无论是学业还是生意,他都是十分投入。才貌双全的他,加上其背景,自然也不乏追求者。
可东方春曲不想被女人所束缚,于是选择了一种纯粹是为了放松的生活方式。说白了,在那些女人身上他只是在放纵和宣泄而已。
但凡事不仅讲究因果,更注重松紧有度。一旦过了,就会出现麻烦。
果不其然,渐渐地,东方春曲的报应就来了。他的身体愈来愈虚,直到出现了夏航为之分析的那些症状。
遗憾的是,他仗着自己年轻,不仅毫不在意,甚至还用上了昂贵的药物。一开始那些药物还有点效果,令他开始沾沾自喜,继续挥霍着自己的身体。
结果在两年前,情况突变。无论采用什么辅助手段,他都无法再行使男人的权利。
直到此刻,东方春曲似乎才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随之而来的,就是担心和焦虑。而随着情绪的极度低落,他的身体也就变得更虚
这就是恶性循环,或者说是因果报应。
发展到后来,甚至都影响了家族业务的开展。因为他把精力几乎都花到了求医问药之上,可惜两年下来也无甚效果。
无奈之中,他只好硬着头皮回到了国内。但在津门市,其依然没有找到根治的办法。于是他又来到燕城,但跑了一阵,还是失望之极。
也许是天意吧?谁叫自个不珍惜身体的?东方春曲想到这儿,便不打算再看下去了。所以,他开始游山玩水。爬了长城,逛了皇家园林,今天则来到了著名的华海公园。
就是在那里,他无意中听到了几个人的议论。他们提到了一个叫夏航的神医,正在一家私人诊所出诊。
“请问,你们口中的神医,到底有多神?”东方春曲听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
“有多神?告诉你吧,华和医院判了死刑的病人,他用了三针就给治愈了!”
“一点儿没错。在华和医院根本无法诊断的病,他一去就是手到病除。”
“还有,听说他会气针。气针知道不?就是”
几人眉飞色舞地说着夏神医的种种神迹,东方春曲听的是半信半疑。最后,他打听了一下诊所的位置,竟然离公园很近。于是,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就来到了诊所。
等找到诊所,一看到那排的长长队伍,东方春曲的震撼又多了几分。可等进屋时发现夏神医那么年轻,再想想自己这个难以启齿的病,就又犹豫了。
“所以,你选择了边爷爷。”夏航平静地接过话头,“可你别忘了,做为一个病人,在医生面前最忌讳的就是隐瞒。虽然你是出于心理上的压力,但既然来了就应该勇敢面对。”
东方春曲的脸上有了一些红晕,那是针灸的效果。此刻闻言,那抹红晕又加重了一些。夏神医说的对,自己在那里不敢开口,老人只好在那里猜测。既耽误了时间,更是于事无补。
“好了,今天的针灸就这样。”夏航手一扬,五根银针眨眼间就失去了踪影。
感觉到自己某处的明显变化,东方春曲的兴奋之情再次膨胀。他连声向夏航道谢,在他心中这个神医无异于救命恩人救的是作为男人可视为生命的尊严。
同时,他恨不得马上就去折腾一番哦不,是验证一二。
要知道,因为自己这个样子,他在家族里的地位一落千丈。本来曾是下一任家主的有力竞争者,结果也被剔除了候选人之列。
仿佛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夏航看着东方春曲说道:“针灸隔日一次,七次为一疗程。这期间,切记勿行房事。等针完一个疗程之后,再酌情后续治疗。”
东方春曲显得有些尴尬。自己是怎么了?一兴奋就有些过头,更何况这位夏神医不仅医术高明,看人也是极准。
情急之中,他突然动了结交的念头。但表面上,他还是赶紧点头称是。
“所幸津门离此不远,针灸时过来即可。”夏航接着又道。
“好的。那请问夏神医,我还用不用吃药?”东方春曲恭恭敬敬地问道。
“暂时不用。我刚说了完成一个疗程之后,再酌情决定后续方案。你是把自己造的过于厉害,又拖了这么久。否则,一个疗程即可痊愈。”夏航淡淡地解释道。
东方春曲愈发地不好意思。冲动和任性,是要付出代价的。只是这个代价,真的有些惨重。这一经历更值得自己好好反思,不能完全推到“年轻”二字之上。
后来,随着两人的熟络,他们又闲聊了一会儿。临走时,东方春曲取出银行卡刷了一万元。他解释说,这只是诊费中的定金。等一个疗程结束后,他会付清余款。至于他心中的诊费是多少,谁也不知道。
这个病例,只不过是当天上百个病人中的一个小插曲。
………………………………
第一百八十五章 老总也得排队
第四天,慕名而来的求医者又增加了不少。这让本就不怎么宽敞的小胡同,更是变得有些拥挤不堪。
尽管在李新合父女的热情号召下,不少街坊邻居都主动前来维持秩序,但依然显得力量不足。
鉴于此,同时又考虑到精力和资源都十分有限,夏航跟边爷爷商量后,决定一天最多只看两百例。
这么做,也是为了保证质量。否则,一旦出现了误诊,那就会前功尽弃。
其实,哪怕是两百例,对边家诊所而言也并不算少。中医的望闻问切,用心看的话花费的时间不短。好在夏航医术精湛,很多病人一看即知病症,故而看病进度比边湛云要快得多。
年纪轻轻,就有这么一手令人惊叹的“望”的神技,让一旁的边湛云暗自摇头,羡慕不已。
陈家,陈涵策的书房。
陈老爷子背着双手,正在窗前沉思着。身后的长子陈景山却是一脸惆怅,见老人不作声忍不住又开始述说。
“爸,陈新他还是没有任何好转。关键是,他自己也终于知道得了短暂失忆症,所以情绪一直很不好。”
“二叔从国寄来的昂贵药物,服下后根本就没有效果。我不能眼看着孩子就这样沉沦下去,爸,您倒是说句话啊!”
又过去了好一会儿,陈涵策才缓缓转身。他盯着儿子,语气淡淡:“陈奇这小子呢?”
“他啊,这些天听您的安排,每天都去看看陈新。只是我觉得他们哥俩心不齐,所以貌似也没有什么起色。”
“哼,岂止是心不齐?恐怕他是巴不得陈新永远也治不好吧?”老人冷冷一哼,“我都说了多跟铃铛学学经商,可这混球的心中只有沈家那孩子。林家的答谢会,表现的那么积极,真是丢人现眼!”
“唉,要说啊这都怪夏航那混蛋小子。对了,听说他在边家诊所坐诊,生意红火极了。您之前说的那个方案,是不是该执行了?”陈景山一提起夏航,心中的恨还是无法平息。
“就凭你这种态度,就是亲自去请,人家也未必会答应。”老人使劲瞪了他一眼,“我警告你啊,必须摒弃一切对他不利的看法。否则,将来要是耽误了小新的治疗,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我本来还在观望,可景石在他手中吃了亏之后,这几天我一直在反思。”老人似是悠悠一叹,“我们还是远远小看了他!”
陈涵策所说的自然就是发生在闻人家认亲会上的事。别的家族或许还不知道此事的细节,但陈景石一家三口回来后,可是在老人面前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描述了一遍。
夏航的这一强大背景,一下子让他觉得自己的决策还是有些保守,或者说行动不力。陈家不如叶家,所以不敢公然与夏航作对。
而如今,就更不能因为陈新兄弟俩的事去找他算账,那样只会自取其辱。
“那混夏小子也不知哪里修来的福气,居然还找到了闻人家族这样的大靠山。”一听父亲提起这事,颇觉得不公平的陈景山一张嘴又想骂人。
但猛然想起父亲方才的训斥,他临时又改了口。只不过在他的内心,显然无法真正消除那家伙对自己两个儿子所做之事造成的阴影。
“怎么,你还是不服?”陈涵策突然气势一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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