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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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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蕙质兰心,冰雪聪明,知道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知道身为后宫的女人该有大肚能容之量,知道迎合顺从,从不会恃宠而骄,更不会与他斗嘴反抗,这才是他君夜尘需要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配做他君夜尘的后妃。

    而那个女人,蛮横无理,还从不将他的威严放眼里,简直可气!

    这么看着,越看越觉得秦心雪符合他的心意。

    于是道:“既然是这么大的喜事,那就挑个日子在宫中办个家宴,一来让众人都知道这个好消息,二来也好让宫中之人日后都小心些,莫要冲撞了雪儿。”

    秦心雪感觉自己已被捧得高高的,又是喜又是惊的,喜的是皇上对她的宠,惊的是,怕这样的高度一旦摔下来,她该如何应付?

    太后也十分满意这个决定,高兴道:“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就明日罢,皇上看如何?”

    “雪儿高兴就好。”君夜尘道。

    太后道:“你离宫这些日子,雪儿日日在我跟前念叨着你何时回宫,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了,却被哀家给打搅了,哀家这就要回宫了。”

    说完,在嬷嬷的搀扶下就要离去,秦心雪搅着帕子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君夜尘看着她的模样,恨不得将她拽进怀里,狠狠的吻上一番。

    待太后走后,君夜尘将她搂入怀中,凝视着他那双素齿朱唇,柔嫩润泽,很是有胃口,便倾身而下,秦心雪见他这副模样,一闭眼,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这这是他第一次吻她。

    在即将要触及那双诱人的唇舌时,男子突然的顿住,似是有个声音在周遭荡漾:

    “所以别用你那般眼神看我,我从不”难得的结巴:“从不主动亲吻她们。”

    “那她们吻你不还是一样!”

    “我也从不允许他们吻。”

    “我不信!”

    “如何你才能信?”

    “反正不信!”

    就在前日,他与她的一番对话。

    顿时失了兴趣,在秦心雪的额间印上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柔声道:“朕这几日不在宫中,堆了许多奏章要处理,你好好歇着,若有什么不适的,就赶紧传了太医。”

    “那”佳人十分失落,但这样的理由让她无法强留,娇羞道:“皇上今晚还来看臣妾吗?”

    君夜尘抚着她的手背拍了拍:“今夜朕就宿在昌和殿,明日午膳时过来陪你。”

    踏出屋外,非冥沧枫随在身后,君夜尘突道:“人安排了吗?”

    非冥立即道:“按照皇上的吩咐,安排了几个高手在那边保护,若有情况,便会有消息传回来的。”

    君夜尘点点头,负手离去。

    沧枫一脸茫然的挠了挠后脑:“既是这么关心,为何还摆了一路的脸色,真是搞不懂。”

    “你能搞懂什么?成天就知道跟锦云宫的那个小丫头眉来眼去的,不知羞耻。”非冥呛了他一句。

    “你!”沧枫气结。

    他怎么就眉来眼去了,毕竟是有愧在先,好心的化干戈为玉帛而已。

    “你们打算在那里站到天黑?”君夜尘的声音淡淡的传来。

    两人回头,才发现主子已离去很远,沧枫甩甩袖子走人,非冥一脸得逞的追了上去。
………………………………

第四十一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昭祥宫雪妃,毓秀钟灵,性行温良,端庄贤惠,自即日起,册封为贵妃,仍居于昭祥宫,钦此!”

    一张圣旨,寥寥几字,却在久静不衰的后宫好一番炸锅,虽未曾想这般快,好在是预料之中事,除了芳华宫依旧一派平静外,尚兰柔也就那么认命的唏嘘了一番,带着各种羡慕嫉妒却不敢言之凿凿的情绪,将此事压在了心头。

    争不了今日,可争明日,有朝一日若那昭祥宫真入了凤阳宫,那这贵妃之位空虚,只要皇上依旧疼她,这空虚之位必定非她莫属。

    头脑十分清晰,莫在不该争的时候争了,跟不该惹了不该惹得人。

    只是这下旨之人,明明下的是喜事,为何这般愁眉不展之样?非冥眼瞧着那只手迟迟的不动,好心的提醒道:“皇上,你已经在这一页盯了足足半个时辰了。”

    君夜尘将手中的书啪的一声扔在桌上,不喜道:“就你话多,什么时候将你打发去军营吃些苦头就知道收敛了。”

    非冥撇了撇嘴,心道:能不能换个新鲜的说词。

    “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君夜尘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听得沧枫一头雾水。

    “皇上问的是哪边?”

    君夜尘不语,非冥送给沧枫一个“你好傻”的眼神,回道:“属下去瞧过,倒没什么特别的动静。”

    你希望有什么动静?非冥想笑。

    还是说你想用一个圣旨逼着那边出些什么动静让您解解气?

    幼稚!

    真是个油米不进的女人,若能像雪儿那般顺从朕,要什么朕便可给什么,这样的提点难道她还看不懂吗?心思那般细腻聪慧的人,偏偏在这种事上蠢得跟什么似的!

    “皇上,今晚打算去哪个宫里?奴才好去通禀了准备。”净事房的太监过来,依照惯例的问道。

    “退下!没看见朕政务繁忙吗?!今夜哪儿都不去,就在这昌和殿。”如闹了脾气般,口气也不佳,虽说向来也是让人畏惧,但从不曾这般口气,太监头也没敢抬的,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

    非冥瞧着君夜尘又将所谓的政务捧起,匆匆的翻了一页后,又是扔下,道:“走,去幻竹苑!”

    幻竹苑!?沧枫寒毛直竖,险先挪不开步子,那个鬼地方,他去过一次就不想再去第二次了,那日去,险先把命丢在那里。

    非冥才不管他如何,拖了他便走。

    这道圣旨对于锦云宫的人来说,就像风中的一片残叶落在了川流不息的湖面之上,丝毫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是风一吹,什么都没有了,湖面还是那个湖面。

    只是对于今晚的家宴,离雪有些踌躇,方才问自家娘娘,今晚虽说是家宴,但实际上是为雪妃娘娘庆祝。

    不,应该称作贵妃娘娘了。

    虽不那般羡慕,但离雪心中还是替顔溪惋惜了一番,宫外那般温柔,那般迁就,回到宫中后却又是另一般场景,如何不叫人唏嘘,好在自家的娘娘历来就是个能容忍的性子,听说此事后,也就淡淡的一笑置之,并未再有多余的言语。

    既是庆贺,那必是要备上一份礼的,娘娘方才问:“我们锦云宫现下最值钱的是什么物件儿?”

    离雪思来想去半天,想不出来,便将里里外外翻了个遍,除了娘娘房首饰盒里有些颇为值钱的首饰外,其它真找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娘娘。”离雪为难:“奴婢找了半天,也没什么值钱的。”

    顔溪一叹,可真够穷的,再不济这身子的主人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啊。

    想来那秦心雪锦衣玉食,她即便送了金银首饰,想必她也是看不上的,心生一计,“后厨可还有鸡蛋?”

    鸡蛋?“有是有的,娘娘要鸡蛋做什么用?”

    顔溪不答,继续问道:“可有红花?”

    “红花倒没有,不过奴婢可以去寻些回来,只是娘娘,你要这些是要做什么用?”

    “送礼啊,你方才不还说,别人都是要送礼的,咱们也不能省了,免得让她们不愉快。”

    “啊?!送礼!?娘娘”离雪欲哭无泪,难不成娘娘想拿个鸡蛋去送礼,被人笑掉大牙不说,岂不是更落人话柄。

    顔溪催促,“别啊了,快些去吧,等会到了时辰赶不上送礼可不关我的事。”

    说得好像关离雪的事似的,好在离雪是个实诚的丫头,撒了腿的就去寻东西,不到半个时辰便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在后厨将半篮子东西交到顔溪手上:“就找到这些了,娘娘看可够?”

    够!不就处理几个鸡蛋嘛!

    顔溪将屋内的两人打发了出去,放在眼下,这可是独门秘诀。

    将半篮子的红花倒进杵臼里,边捣着边对着离雪道:“你去煮些鸡蛋,煮熟后切勿揭盖,等我这边弄好。“

    “娘娘,你这是要弄什么啊,不会真的送几个鸡蛋罢。”

    “等下你不就知道了,跟个老嬷嬷一样罗里吧嗦的,小心嫁不出去!”顔溪打趣道。

    离雪脸红:“奴婢才不嫁出去,奴婢还要伺候娘娘一辈子呢。”

    “你若肯伺候,我还不肯呢,耽误了你的良缘,你将来的如意郎君岂不是要恨死我。”

    “哎呀娘娘,你都在说些什么啊。”离雪的小脸儿涨得十分通红。

    顔溪适时地把嘴巴闭上,生怕她那张脸给生生的起爆了,真是个经不起逗弄的丫头。

    顔溪将红花捣成了碎末,杵臼里渗出许多的红色液体,顔溪让离雪将锅里煮熟的鸡蛋捞了上来,趁着热气腾腾之时,将红色液体抹在了鸡蛋的外壳上面,瞬间,一个漂亮的红色鸡蛋变形成。

    离雪惊呼:“哇,真好看,娘娘,你可真有本事,若不告诉旁人是鸡蛋,他们是怎么也猜不出来的。”

    他们家的娘娘比那些饱读诗书的娘娘都要有本事得多!

    顔溪擦了擦染红的手指,道:“它还有个说法和名字呢。”

    “什么?”离雪伸长了脖子,忍不住拨弄着盘中的红色圆滚滚,对自家的娘娘真是崇拜得一败涂地。

    顔溪将她的小手拍开,笑道:“别乱碰,这红色还没干,再碰没了,送上去就不好看了。”

    “可是娘娘,再怎么说它也只是个鸡蛋了,到时候贵妃娘娘会不会觉得咱们小气啊!”离雪犹豫。

    小气?那她也得大方得起来才行,这锦云宫上下最值钱的就梳妆案上那些个零散的首饰了,要真将那些拿了过去,岂不是更让人笑掉大牙。

    那秦心雪与她历来也不亲近,她也无需刻意的讨好于她,送上这份礼物,也就是表个对她腹中的胎儿的心意罢了。

    何苦费太多心思。
………………………………

第四十二章 雕虫小技贺佳人

    也不知是被谁的乌鸦嘴给说中了,顔溪还真的将这场家宴给迟到了,直恨着这年代代步工具实在太过于落后了,害得她下轿之后还堪堪的跑了一程,眼下额上的细汗还未干,变被眼前的阵势又险先吓出了一生汗。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盯在她这个姗姗来迟的人身上。

    顔溪想上前赔个笑脸,却听得尚兰柔妖媚般的声音传来,响在众人的耳中想必也是格外的清晰:“哟,我说这是谁这么大架子呢,原来是溪妹妹啊,溪妹妹难道不知道今日是贵妃娘娘的喜庆之日吗,怎的这副狼狈样就过来了!”

    为了不至于迟到,她连换衣服都省了,想着只是场家宴,穿身简单的着装便可。

    谁知道这般人穿得如此隆重!

    顔溪将这刺耳之声忽略,忍着想上去给这事儿婆一巴掌的冲动,福了福身子道:“臣妾来迟,还请皇上,太后,贵妃娘娘恕罪,臣妾只是一时心急,不知道该穿哪件衣服为好,挑了半天,还如此失仪,实在是臣妾的过错。”

    君夜尘瞧着她的模样,仍是淡蓝色的长裙,仍是那根梅花簪,她一直简单得很,而且似乎很喜欢蓝色,兴许是急促了,刻意的压制着胸口的喘动。

    与后宫其她女子想比,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称职。

    君夜尘轻抿着嘴,并不说话。

    太后今日高兴得很,也不跟她计较,笑着道:“罢了,你那锦云宫也着实远了些,快坐下罢。”

    既是家宴,便没有上次那般人声鼎沸的架势,本来秦心雪双亲早逝,唯一的两个亲人就是太后跟君夜尘了,君夜尘一脉确实单薄了些,除了顔溪早就熟悉的君修凌之外,就是尚兰柔和司马晴了,只是君修凌的身边,竟还坐着一位她并不认识的女子。

    约莫跟她差不多般年纪,鹅黄色的烟沙裙衬着如雪般的肌肤,精致的脸蛋儿俏皮又可爱,还带着些异域风情的美,这女子难道不是这夜澜国的人?

    对面女子也将她浅浅的望着,冲她微微的一笑,忽的站起身,拱了拱手道:“今日本是皇上太后的家宴,还望皇上太后恕索倩不请自来,只是索倩好奇得紧,也想来看看这夜澜皇宫到底是何样,便求了宣德王爷将我带了进来,今日一见,果真是气派得很。”吐字清晰有力,倒有番侠女的风范,也不像是矫情之人,顔溪对她的第一印象倒是不错。

    本是不请自来,想来太后也不是十分欢迎,但听她一番话,眉间舒得更是开了:“公主说的是哪里的话,当年公主对宣德王的救命之恩,哀家至今还未有机会报答,不知公主是何时来到夜澜国的?”

    对这天齐国的公主,太后从君修凌口中早有耳闻,天齐国虽小,但她毕竟救过自己的儿子一命,怎么说面子还是要给的。

    “就在前日。”索倩答道。

    “是独自一人前来?”

    “是。”

    “既然来了,为何不来宫中一座,今日才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夜澜国亏待了天齐国的公主呢。”太后笑道。

    “我来跟我父皇无关,跟天齐国更无关,我来只是为了一个人。”说完,眼睛瞟了瞟君修凌,对方将头埋着,顔溪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到是被这个爽快的女子给折服了。

    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番为谁而来的话,像太后这种封建之人,那就算是不知廉耻了,顔溪除了喜欢便是佩服,若是她有了心仪的男子,不知会不会有如此大胆的勇气。

    果然,太后的脸色有些不佳,想责备觉得有些不妥,犹豫间,便听得君修凌道:“母后,是儿臣擅自做主将公主带过来的,还望母亲莫要见怪。”

    “罢了。”太后摆一摆手,朝着斜下方的贵妃之位望了一眼,原本的不快便消失不见了。

    除去索倩这个漂亮的公主作为一个小插曲外,其它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场面上的那些贺词,便是相互间的一些吹捧,顔溪听着耳朵都快长茧了。

    忽然看见尚兰柔盈盈一拜,“皇上,太后,为了恭喜贵妃娘娘怀上龙嗣,臣妾特地让人打了这副鸳鸯手镯送给贵妃娘娘,还望贵妃娘娘不要嫌弃了妹妹这份粗礼。”尚兰柔将装着一对儿金灿灿的黄金鸳鸯镯献了上来。

    那礼可真是不粗,看着就十分厚重,左右两只上个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金色鸳鸯,不论从质地还是雕工上来看,想必都是上层的。

    顔溪将手边的食盒默默的摸了两把。

    秦心雪巧笑倩兮的命人接着,满心的欢喜,今日换上了皇贵妃的正式礼服,妩媚动人的同时,又增添了几分说不上来的威严。

    太后很是赞赏的看了两眼尚兰柔。

    司马晴则送了一个步摇,并无特别之处,不卑不亢的几句客套话后,便又安静的坐着,顔溪心下好笑,竟还有人比她还这般无所谓,挑礼物也是如此的不费心思。

    顔溪每次见到司马晴,总感觉她的内心似是藏着莫大的心事般,不愿与任何人亲近,这样性子的人,真真是与这皇宫实在不相符。

    “溪妹妹今日可带了什么礼物过来?”尚兰柔媚笑道。

    顔溪默默的在心里将她凌迟了个遍,方才缓缓的站起,款步姗姗的走到中央,将手中的食盒打开,众人一看,雕花盘中竟是几个形状似鸡蛋的红色物体。

    君夜尘难得的将双眸抬起,直盯着她食盒里的东西,皇宫里的稀奇之物数不胜数,这个东西,他竟没瞧见过。

    “这是什么?”忍不住开口,虽然心里对这个女人还是气的很。

    “今日既是贵妃娘娘晋升之喜,又是贵妃娘娘初为人母之喜,双喜临门,实在是难得的一件幸事,臣妾实在想不出该送什么礼物给贵妃娘娘,才能表达臣妾对贵妃娘娘恭贺的诚意,便亲手做了这个喜蛋,寓意着贵妃娘娘喜诞麟儿。”

    不管了,差强人意她也得差,否则没词儿了。

    要不是君夜尘亲耳听见,这番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是从这个女人口中吐出来的,她不是不会甜言蜜语吗,不是不会奉承讨好吗,怎的眼下又做得如此顺风顺水了!

    “喜蛋?朕怎么的从未听说过,这壳儿上怎会有红色?”君夜尘故意刁难。

    你没听说过的东西多着呢,顔溪悱恻,却恭敬道:“回皇上,这也是臣妾在入宫之前,一个老师傅教于臣妾的法子,这红色乃是花瓣的汁液浸渍,喜蛋虽不可食用,但却是对有孕之人最好的贺意,臣妾的礼虽粗陋,但是臣妾一番心意,希望贵妃娘娘能够喜欢。”

    虽知道吃不死人,但还是严明毕竟稳妥,若出了什么岔子,都说是这喜蛋惹出来的货,那她岂不是很亏。

    “有劳妹妹了,本宫喜欢得很。”秦心雪道,“妹妹亲自做的礼物,本宫怎会嫌弃。”

    尚兰柔轻蔑的哼了哼: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顔溪退回坐位安静的坐下的时候,感觉头顶上悬着一道目光,抬头望去,君夜尘正含情脉脉的将秦心雪望着,对方娇羞的模样,看得太后十分开心。

    顔溪心里又没出息的闷了闷,端起手边的杯子抬头就整杯喝下,烈酒穿过喉咙的时候,立刻感觉从脸到身子,没有一处是不烫的。

    竟然是酒!

    又苦又辣,生生的将她的眼泪给逼了出来。

    “哀家竟不知溪妃还有这般心灵手巧的本事,这喜蛋的寓意实在是好。”太后忍不住夸奖。

    太后说了什么,顔溪嗓子火辣辣的,头开始晕晕的,也就模模糊糊的听着,但君夜尘说了什么,她听得一清二楚:“雕虫小巧罢了,白白浪费了这些鸡蛋,亏得爱妃心地善良还如此喜欢。”

    我去你lld!

    顔溪险先气爆,很想指着他的脸道一句:既是雕虫小技,你也雕一个给我看看啊!

    终于熬到司空见惯的歌舞环节,顔溪觉着热,便从侧门溜了出去,反正主角儿不是她,等她吹吹风再回来走个过场也不迟。
………………………………

第四十三章 酒逢知己千杯少

    殿内歌舞升平一片喜庆,更多的欢声只是因为肚中那个正在孕育着的孩儿,这后宫之中母凭子贵不过如此,君王的恩宠,太后的疼爱,众人的羡慕,众星捧月般将秦心雪捧至高处,眼下风景独好的,能享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莫过于就是这秦心雪了。

    殿外月色朦胧,将万物蒙上了一层迷离之感,轻柔的风松松的抚过,有些凉,却让顔溪感觉十分舒适,凭栏坐靠,伸手可触到池中清水,水中几尾鲤鱼游来游去,倘若鱼真的只有那般短暂的记忆,这小小的池子对它们来说也算是人间仙境了。

    但她的记忆呢,岂止这几秒,从前生,到今世,历历在目,池中星波,仿佛印出了离月那般活泼的影子,顿时悲从中来,叹一声:“物是人非,小池依旧,本是鸳鸯双戏日,奈何泪洒满襟湿。”

    “好诗是好诗,只可惜太过于悲切了些。”暗中走出一道身影,声音低沉而浑厚,让人有心静之感。

    定睛望去,顔溪展颜一笑,却并未站起:“王爷怎的也出来了,里面可是热闹得紧哪。”

    君修凌走近,在离了她几丈远的地方坐下,嘴角牵起温暖的弧度,道:“既是热闹,你又为何逃了出来?”

    逃?“看来还是被王爷识破了。”顔溪将心中的那股烦闷收了收:“方才无意饮了一杯清酒,头脑实在难受得紧,里面又太过于吵闹,便想出来吹吹风,那王爷呢,里面可是有佳人相伴的,怎的也逃了出来?”

    那个叫索倩的女子,柔情似水的目光总是在他身上打转,有心人不难看得出,这个女子对君修凌的情义非比一般,还记得方才在殿中那一句:我来跟我父皇无关,跟天齐国更无关,我来只是为了一个人。顔溪是真真的被她震撼了,如此光明磊落不做作的女子,实在是难得。

    眼前面如冠玉却不失稳妥的男子,跟那般大胆真实的女子,倒不失为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听出她的打趣,君修凌无奈的一笑:“多年前我被父王派去天齐处理两国交好之事,半路上被人暗算,幸亏她带人及时出现救了我,那时她才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就如同我的小妹妹般活泼可爱,我伤好之后,离开之时,她跟我说,等她及笄,便要来嫁我,当时我只当是一句笑话,这些年来,从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带兵征伐,红颜相伴,只可惜”君修凌叹了叹,继续道:“前些日子,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过来的,一个人出现在宣德王府的门口,当时下人不让进,她还将下人痛打了一顿。”

    “真有此事?”顔溪好笑,确实,像那个女子的作风。

    君修凌点点头,见着顔溪脸色霞红,笑若绯花,方才触及伤情的遗憾一扫耳光,轻笑道:“你这般表情,倒不像是替我难过,我怎么觉着你是在幸灾乐祸。”

    “切!”顔溪道:“人家大老远的跑来嫁给你,又是天齐国的公主,你该是偷着乐的,还偏偏装作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我若想娶,她也想嫁,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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