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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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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要去哪里啊?我也要去!”索倩站在淡然坐着的君修凌跟前,问了半天对方也没回她一句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承华在一旁有条不紊的收拾着行李,行李不多,所以很快便收拾结束了,承华回头看了君修凌一眼,对方示意之后,便点头退下了。
索倩丝毫不放弃,揪着君修凌的袖子就问:“快说啊,你们到底是去哪里啊?”
君修凌最终一叹,将袖子从她的手中抽离,轻声道:“天下之大,自有本王想去的地方,你在此地逗留得过久了,该是回去的时候了,我已安排了马车和随从,将会护送你到你的父皇身边。”
索倩一听,心下十分的难过,怅然若失道:“这些日子来,你除了敷衍的陪陪我,便是想着法子的让我回去,包括前几日那么大的事情,你都不曾告诉于我,到底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我做了这许多,难道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本王的心意早就告诉过你,偏偏你执意如此,本王能奈何?”君修凌叹道。
她堂堂一个高贵的公主,放下了所有的自尊,不远万里来到了他的国家,只是为了寻得他的一片心,她痴缠,忍耐,等待只为了能撼动他的这颗冰冷的心,哪怕是在思乡心切恨不得回到父皇母后和疼她如宝的哥哥的身边的时候,都不曾动摇她留下来的决心。
可为何,偏偏他的心坚硬到如此?
为何总是比不过
“你再惦记着她也没有用,她是皇帝的妃子,是永远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一时情急,本不该说出来的话却脱口而出的说出了口。
男人一怔,不悦的情绪立刻写在了脸上,索倩自知懊悔,却已来不及收住口,凭着她的跟踪,凭着女人的直觉,她如何不知道,他对那个溪妃是什么样的感情。
是啊,她是皇帝的妃子,与他的缘分不过如此,他又怎会不知,那日他问她的那句,不过是奢望的想探一探她的心意,了了心中的一个愿望罢了,可她自始至终没有正面的回答,但他缺知道,她的心中已断然拒绝了。
何其的残忍和不愿接受,他甚至想过,若是得到江山便能得到她的话,那这江山他要了又何妨,但是从他对于她的了解,并不是一个江山就能真的换了她的,就算得到了她的人又有何用?
他要的,不过是她的心,那个出色又俏皮的女子的心。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有些妒忌罢了,索倩心虚的道歉,后面的话却在他的冷冷的目光下吞了回去。
君修凌冰冷的目光掠过了她有些胆怯的脸庞,没有出现预想中的暴怒,男子的怒气渐渐的熄了下去,空气凝滞了半晌,男子恢复了平静的神色,缓缓道:“罢了,以后这样的话本王再不想听到了,贵为公主,言行举止该收敛些,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有些事,即便是知道了,也切莫随口捻来,若让旁人听了去,损坏了别人的名声不说,若是惹怒了当今的皇上,本王就是想保你,也没这个能力了。”
索倩自知理亏,明知道君修凌的这番话实际上实在维护着某个人,心下委屈,却又不敢与他正面冲突,与君修凌的相处并非是一日两日的短暂,心里清楚得很,这个男子虽表面温柔沉稳,心却是极其细腻的,更不允许旁人触犯他的底线的一丝一毫,否则的话,只会让自己陷入难看。
因为君修凌,从不是一个会懂得怜香惜玉的男子。
除非,那个女人是他的所爱。
或许,那个叫顔溪的女人真的比她幸运,能得到皇帝的喜爱,还能得到他的守护,可为何,她偏偏要可怜到如此!
压下心头的委屈,在某个问题上索倩却丝毫的不让步,于是道:“日后我小心说话便是,不该说的我绝不会说了,但你得告诉我,你们这是要去哪里?”顿了顿,十分坚决的道:“反正不管你去哪里,我也一定会去的,就算你不让我去,我也会偷偷的跟着。”
君修凌缓缓的站起身,负着手走到窗前,明媚的阳光正照耀在窗外的春意盎然上,温暖又清香,一如既往的熟悉的景致,今日生出了诸多的不舍,道:“我只不过是出去散散心罢了,他日若得机会,我自会去天齐国看你。”
舍去了王爷的身份,只站在朋友的立场告诉与她。
“我不信!”索倩坚决的否定道:“你只不过是在诓我罢了,你想将我偏回父皇母后身边,因为你知道我此次回去,就很难再跑出来了,既然你想去散心,我便陪着你散心好了,夜澜国这么大,我还没真正的出过皇城逛过呢,你等着,我也去收拾行李。”
说完,一溜烟儿的跑了没影。
君修凌转过身来,吹了一声口哨,立刻有一个男子从门边进来,君修凌将一个小瓷瓶递道他的手中,吩咐道:“速速送去宫中。”
跟在身边数年如一日,不用多说,便能明白主子的意思,男子躬身接下,飞一般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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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孰是孰非孰相随2
此事颇大,为了避免再被人借此生事,只能快刀斩乱麻,让牵起这桩事的人永远的消失了。
心下念着:李嬷嬷,你对母后的恩情,本王铭记在心,但复仇的**已经完全蒙蔽了你的心,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连累无辜之人。
虽在印象中并未有亲生母后的一丝记忆,但生育之恩何其之大,他所能做的,不过是替母后洗去当日的耻辱,讨回所有的委屈,只可惜物是人非,就算他做再多的报复,他的母后也看不到了。
从未想过,将他养大的女人竟是杀害他亲生母后的凶手,知道的那一刻,他多想亲手掐死那个女人,但心头的纠结死死的困扰着他,让他只要一闭上眼,便再杀与不杀中纠结,与此同时,得知司马如峰的一举一动后,心下才明白,这夜澜的江山,并非是他想要的东西,比起杀母之仇,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便是这夜澜国的江山的稳固,老百姓的安慰。
所以,他决定将计就计,仇,他一定要报,但江山,他也一定要守住,那个属于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的江山。
他不恨他,更不会将所有的仇恨加注在他的身上,因为他知道,君夜尘,不过也是个受害者。
突然想起溪儿说的那番话,不禁想笑,治理江山是不易之事,更是十分累人的事情,放着好好的王爷不做,何苦将自己置于那劳累又凶险的境地呢。
想到这里,莞尔一笑,这个丫头啊,总是能用她的法子将所有的问题说得如此的轻松自如,她的那些歪理,明知道是说服,甚至是胡编乱造,偏偏就无法让人生出厌恶之感。
承华进来之时,正看到自家的王爷在窗台边侧身轻笑的样子,莫名的环视了除他之外空无一人的房间,突觉得有些傻笑的成分在里面,却不敢多言,来到了他的身侧,轻声道:“王爷,皇上来了。”
君修凌一愣,半晌,深深的叹了口气,缓步到了门外,远远的,便瞧见了在厅中坐着的那抹俊朗的身影,本无丝毫嫌隙的兄弟之间,突然生出如此的尴尬之事,就算不憎恨,也难免生了嫌隙,他与他,总归是多了那道旁人无法感觉的沟壑。
君夜尘见到动静,微微转身,见到正要行礼的君修凌时,连忙上前将他托起时,淡淡的扫了承华一眼,承华见状,抬了抬手,将身边伺候的人连同自己一起打发了下去,并在离开之时,将厅门掩盖了结实,自己则站在了不远处等待着召唤。
偌大的厅中,只剩下两个同样出色不凡的男子,只可惜一夕之间所有真相的揭露,让两个本亲密得不可分割的兄弟,不免的生出了再相见时的尴尬。
君修凌淡淡的一笑,并未言语,是君夜尘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轻轻的喊了声:“皇兄。”
君修凌楞了楞,半晌,突然苦笑:“想过千百种再见的场景,却不曾想到会是如此的平静,你这一声皇兄唤得我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退去了君臣之别,他仍接受这个亲近的称呼。
“皇兄又何必一直拘泥于那些事中,都是过去的事了,更何况,上一代的恩怨不应该让我们来承担,母后已受到了该有的惩罚了,皇兄难道就不能放下吗?”君夜尘劝慰道,得知他要离开的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还好,赶得上。
君修凌叹了口气,道:“我并非是拘泥于此事,只是有些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真相又太过于残忍,我只是一时间不适应罢了。”
“既然如此,为何皇兄还执意要离开,皇兄明明知道,朕有多依赖于你。”他不得不承认,在很多事情上面,他宁可将无助展现在自己的皇兄跟前,因为在他的心里,只有他的皇兄才是最可靠之人,这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改变过的事实。
君修凌道:“父皇将江山交付于你的手中,本就知道你的能力并不低于本王之下,欺骗也好,谎言也罢,终归你是做了这夜澜国的皇帝,你自当承担这份责任,眼下朝廷安稳,百姓祥和,有没有我又何妨呢?”
更重要的是,让他每日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子在其他男人的身边,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皇弟,这样的尴尬如何再让他面对下去,倒不如抛开着一切,落个清净。
至于溪儿,幸福就好。
“皇兄。”君夜尘心酸的唤了一声,“若是我将江山还给皇兄,皇兄可否忘记过去?”
没有人能从他的手里夺走任何一样的东西,除非他愿意给,这江山他可以不要,但唯一的兄弟之情他却舍不得放弃,也许,在这冰冷的权势之中,君修凌已成了他唯一无法割舍的一份情感了罢。
哪怕他使伎让他也上了回当,哪怕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母后可他从不恨他,若换做他,弑母之仇的解决方式,应该比他的皇兄要残忍得多,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将这一切加注在皇兄的身上。
可皇兄没有这么做,关键之时,他还是义无反顾的保护着他,保护着夜澜国的江山。
君修凌闻言,毫不犹豫道:“不可!”
眼见着他波澜不惊的表情终于有了动荡,君夜尘淡淡一笑,道:“为何不可?这江山本来就是皇兄的,我只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想必江山在皇兄的手里,必不会比我治理得查,皇兄莫急,我这就回去拟旨传位。”
“站住!”眼见着他就要离开,君修凌皱眉的喊住了他,心下突然想到了小时候,这个喜欢跟他在屁股后面喋喋不休的小子,每次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总是有办法让他妥协,眼下,他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无奈感,“这传位并非儿戏,江山怎么能说让位就让位,若父皇泉下有知,定不会饶了你的。”
“皇兄既然知道,那为何明明知道我需要皇兄,江山需要皇兄,还执意要离开呢?”君夜尘奸计得逞道。
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君修凌突然间没了方向,只能无奈的如实解释道:“整日的忙着正事,还未曾真正看过这大好的江山秀丽风光,我只不过是趁此机会想出去走走,顺便散散心,你倒是硬要搬出这一大堆道理来数落我。”
君夜尘松了口气,轻笑道:“难道皇兄不知道,你这个皇弟最怕的就是皇兄藏了心事不与我说嘛。”
………………………………
第一百八十七章 哀莫大于心死之
“回娘娘的话,奴婢叫颜清念”
秦心雪一愣,颜清念?
“奴婢其实是溪妃娘娘的妹妹,只是思念姐姐心切,皇上见奴婢可怜得紧,便生了怜悯之心,将奴婢带回了宫中,留在了姐姐身边相伴。”颜清念回答道。
“哦?”秦心雪顿时兴趣浓厚,又仔仔细细的端详了这张未施粉黛却如花似玉的一张脸,慢慢的笑了开来。
怜悯之心?皇上可是难得的对女子有怜悯之心呢
楚沫雨跑出去半天,没找着非冥,却不知要找的人刚刚从锦云宫离去,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宫里,见小程子一脸悲壮的在台阶上坐着,连忙上前打探,小程子唉声叹气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遍,楚沫雨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师兄他是发什么神经啊,就算娘娘再不对,也不能往死里掐啊,不顾及大人也该顾及肚子里的骨肉罢。”
想不到,想不到师兄是这么心狠的一个人,心下暗叹着,幸亏她不是这宫中的妃子,要不然的话,准保哪一天要跟皇帝拼个你死我活的,亏了溪妃还那样的性子,被人欺负到头上了竟然一声不吭的。
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楚沫雨一把推开了内室的门,本来准备要慷慨陈词一番的,却瞧见了顔溪脖子上勒出的已经发紫的痕迹,十分的心疼,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担忧:“你,你没事罢?”
或许是刚才的怒气和暂时性的缺氧,使得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见楚沫雨着急又关心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模样,反而开心的一笑:“没事。”
楚沫雨没好气道:“都这样了还没事呢,要死了,早知道我就不出去了,如果我在的话,甭管什么贵妃皇上的,通通打了出去,上门找削呢这是!”
顔溪戳了戳她的额头,嗔怪道:“幸好你不在,要不然的话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垂首淡然道:“这样也好,也省得我再牵肠挂肚了。”
君夜尘啊君夜尘,我当是感谢你的,你今日的一言一行,正好将我心底的那些矛盾和纠结打消得一干二净。
“什么,什么意思?”楚沫雨一脸的茫然,“你想做什么?”
顔溪笑笑,道:“没什么,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对了沫雨。”柔柔的唤了声她的名字。
楚沫雨一愣,这好像是她第二次如此温柔的唤她罢,盯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认真的听着她未说完的话:“我总觉得这宫中不太适合你,若是玩够了的话,便出宫去罢,跟着你师傅哪怕是云游四海,也比在这里好上千倍百倍,皇上并非是你的良人,非冥才是,但若你不喜欢非冥的话,便再寻个可靠的,但要记得,权势地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一定要对你好,将你视为他的唯一,此生除你之外,不再娶她人。”
楚沫雨一字一句的都听在了心上,却很是纳闷:“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啊?”
“没什么,只是想说罢了,你我虽相识的时日不长,但你的性子我还是很喜欢的,所以总归希望你能找个好归宿啊。”顔溪柔声道。
楚沫雨总觉得她有些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怪在哪里,也只能归结于受了皇上和那个该死的贵妃娘娘的气,所以才胡言乱语了罢,想到这里,心下便有了一计。
找了个借口便出门而去,在门口处,遇到了皇上身边的柳意,柳意的身后还跟了个女太医,柳意见到顔溪,低声问道:“娘娘可在休息?”
楚沫雨想了想,好心的提醒道:“休息倒是不曾,但我劝你现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柳意将手里的东西往上拖了拖,尴尬道:“可奴婢也是没办法啊,奉命过来,总不能白白的回去啊。”
楚沫雨摆了摆手:“那随便你罢,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一溜烟儿的跑了个没影儿,柳意原地站了半天,与顔溪相处的那几日,多少是了解她的性子的,今日想必又是跟皇上闹得很不愉快了,从来没见过皇上的脸色有今天那般臭,但还是吩咐了她将女太医找了过来,要她亲眼看着太医为娘娘看诊。
柳意有些奇怪,平日里看诊也没这么大张旗鼓的啊,今天为何当她终于在小程子通报下迈进门,抬头看见顔溪脖子上的泪痕时,顿时又是惊吓又是心疼得几乎要叫出了声。
难怪
难怪皇上要她亲眼看着太医看诊!
到底是谁下这么重的手,难道是皇上
来不及多想,柳意连忙行了礼,方要开口,却被顔溪抬起的手打住,只听得她道:“若是来给我看诊的,那免了吧,回去告诉你家皇上,我无福消受,既然下得了手,又何必现在假惺惺的。”顿了顿,又道:“顺便再告诉他一声,若是不解气的话,可现在再过来掐一掐,运气好的话,还能将我掐死。”
柳意只觉得身上的冷汗直下,她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在昌和殿的偏殿时,虽然两人也经常吵吵闹闹,但从未看见两人反目成这样,动手?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理解的皇上对这个溪妃娘娘疼爱入骨是错觉吗?
她不信!
收了心虚,柳意耐着性子的劝慰道:“娘娘还是让太医瞧一瞧吧,就算再生气,也该顾及着肚子里的孩子不是?”
孩子,又是孩子,顔溪低怒道:“是不是都觉得我母凭子贵呢?是不是都觉得若不是因为我肚子里怀了他的龙嗣,所以皇上一直忍着不杀呢?!”
柳意马上住了嘴,溪妃娘娘从未对她如此发过火,看来是真的被惹怒了。
半晌,顔溪的火也渐渐平息了下来,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是好心,方才我只是心里不舒服,所以口气重了些,你莫要放在心上。”顿了顿,又道:“这诊,我是不会看的,你们速速离去吧。”
太医正要开口相劝,却被柳意拉住了,柳意福了福身子,道:“那娘娘好生歇息着,奴婢这就退下了。”
说完,跟太医一前一后的离开了,离雪瞧了一眼远去的人,又瞧了一眼神色忧愁的娘娘,不安道:“娘娘这是何苦呢,生再大的气,也不过是让亲者痛仇者快罢了,娘娘这样,奴婢跟小程子心里实在难受得紧,娘娘方才都没看到,小程子又偷偷哭了。”
………………………………
第一百八十八章 心若不在谈何留
心下一酸,顔溪故作轻松道:“这小子,跟他说过多少回了,男儿又泪不轻弹,往日还总担心他心狠了些,想不到还这般儿女情长。”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是又酸又暖,眼下能这样关心她的,除了离雪和小程子,还有就是魑魂了。
今日不叫魑魂出来,想必他心下埋怨得紧了吧。
突然想起颜清念,于是问道:“对了离雪,清念那丫头呢?”
离雪想了想,道:“今日一早还看到她呢,后来就没再看到了,估计是跑到哪里去玩了罢。”
“也好,今日的事就不要与她说了,省得她害怕。”顔溪道。
有些事,她该好好的想想了。
离雪乖巧的点了点头,正要出去打了热水给她敷敷伤口,却听得顔溪突然道:“若是有一天,我离开了这里,一无所有了,你可还愿意跟着我?”
离雪一愣,随即道:“奴婢早就说过,娘娘去哪里,奴婢便跟着去哪里。”
顔溪点点头,道:“今日我累了,你帮我打些水洗洗罢,我想好好的睡一觉。”
柳意跟太医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昌和殿复命,幸好早就对皇帝的震怒有了准备,所以真正面对时便觉得没那般可怕了,柳意紧着脖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静静的站着,等着皇帝的进一步的吩咐。
半晌,方才听得他道:“下去。”
冷冷的吩咐,顿时像天赐的特赦般,两人迈了大步的匆匆而去,特别是太医,莫名其妙的被侍卫拎了过来,没看上诊,又被莫名其妙的打发了回去,还目睹了皇帝骇人的龙颜,实在是委屈啊,看来,太医这活儿,真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啊。
脑中不断的闪现那张苍白的脸,那双倔强得让人怒不可遏却十分清澈的双眸,那渐渐下滑的娇弱的身躯,还有白皙的脖子上他亲自印上的勒痕再也控制不住的烦躁,一掌扫过桌上的杯杯罐罐,握紧的拳头狠狠的垂在桌面上,顿时,只听得木架裂开的声音,随之便是一分为二的残体倒下。
非冥和沧枫扫了一眼被肢解的无辜的桌子,又相互交换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达成了共识,微微的挪动着脚步,不断的后退着,再后退着,然后消失不见
用溪妃娘娘的话来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夜深人静之时,顔溪悄摸着下床,给自己披了件披肩,便去了宫内的一处僻静处,那是她与魑魂经常见面的地方,魑魂早早的在那边等候,心下疑惑着,往日娘娘有事都是唤了他过去,今日却是让他在这里等候,有些反常呢。
顔溪远远的瞧见了魑魂,心中总有份暖暖的安全感,从未变过的仍是那一身的黑衣打扮,还有那张完全的遮住了脸的面具,趋到跟前,柔柔的唤了声:“魑魂。”
魑魂愣了楞,微微的点了点头:“阁主可是有什么吩咐。”
“你也莫要唤我阁主了,魅影阁我从来就没想要过,留在我身边也只会浪费。”顔溪道:“你我相处这么久了,总该了解我的性子,我并非是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之人,自然些反而让我觉得舒服。”
魑魂会意道:“是,阁主。”
顔溪无奈的撇撇嘴:“算了,你这个木头脑袋怎么讲都是听不明白的了。”找了处干净处,一屁股坐在地上,招了招手道:“你也过来一道坐着罢,我有些话想与你说。”
魑魂乖乖的走了过去,捡了个半远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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