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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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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男子缓缓的叹了口气,道:“真可惜,老大”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真奇怪,老大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是神情丰富了些吗?还是没有了往日的那般冷静?
“莫要多言。”稍长年纪的男子出口制止:“仔细的盯着,主子再三交代,不可有任何的意外。”
年轻的男子点了点头,“不知道溪妃娘娘如何了?”
今日之事到底要不要告诉主子,心下实在没有把握,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让溪妃娘娘落了水,主上会不会责怪?可若是出手相助,又会暴露了行踪,让所有的追寻都功亏一篑,实在是让人纠结的难题。
只希望那位娘娘安好无恙。
“啊湫啊湫”顔溪过着被子连连的打着喷嚏,一路上被魑魂抱了回来,几乎脚不沾地的回到了客栈,原以为不会有什么问题,却在回到房内后连连的打着喷嚏,身子也开始阵阵的发抖,摸上额头之际,掌心微微的有些发烫。
可恶,她这身子的体质是越发的差了,要在过去,全败每日为五斗米折腰的拼搏生活,练就了一副铁打的身子,哪会这般脆弱。
离雪在给她换干净的衣服时,小程子早就跑去找大夫了,魑魂守在门外,耐心的接受者离雪的责怪和抱怨。
顔溪听了半天,有些不悦道:“是我让魑魂带我出去的,也是我要去划船的,也是我要管人家闲事的,魑魂又没什么错,你老是说他做什么。”
“奴婢知道娘娘总是护着我们,但凡我们犯些错总是替我们瞒着或扛着,但这件事不行,明明知道夫人怀了身孕,不好好的跟在身边,还跑去跟人家打架。”似是成心要让外面的魑魂听到,故意提高了分贝道:“若是夫人有什么闪失,我看你怎么办?!”
好吧,早知如此,平时就不该惯着他们,离雪这意思明摆着就是将责任全部怪在了魑魂的身上,而且认为她是在故意包庇他。
哎,顔溪无奈道:“真不是他的错,他也是熬不过我的胡搅蛮缠才”想了想又道:“他心里应该也不好受,你别再喋喋不休的责怪他了,否则的话我听了也是要生气的。”
离雪只得闭了嘴,沉默了半天,悠悠的来了一句:“我就说夫人偏心魑魂哥哥了,小程子还不信,哼。”
顔溪忍不住轻笑出来,这帮孩子原来还会争风吃醋,真是可爱。
大夫来得很快,样子也是十分的狼狈,小程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放下大夫的衣领,催促道:“快给我们家夫人看看。”
终于不用奔跑了,态度喘着粗气,险先要两眼一抹黑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有些不悦道:“这位小兄弟也实在无礼了些,前些日子老夫早就说过,夫人的身体无碍,为何还这般为难老夫呢。”
不用想也知道,大夫是被小程子一路拖过来的,离雪报以歉意的微笑,道:“我家夫人方才不小心落了水,所以他才鲁莽了些,还望大夫原谅他的无心之过,他也是担心我家夫人的安危。”
大夫立即抛开了不悦,连忙上来把脉,静了半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道:“老夫叮嘱过夫人,这几日要卧床休息,为何又落了水呢,眼下身子虚弱刚好,却又着了凉气,可如何是好。”
窗外的魑魂紧了紧拳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离雪一听,着急道:“您是大夫,该您想办法医治啊,怎的如此说话呢。”
大夫摇了摇手:“莫要惊慌,老夫这就开些驱寒的药方,只是夫人有孕在身,用药不易过猛,否则的话恐怕伤及胎儿。”
“大夫。”顔溪突然开口道:“所开的药方可有半丝影响胎儿之处?”
大夫摇摇头:“夫人放心,只是驱寒降热的方子,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只是夫人莫再让自己劳累了,否则的话,病情将会加重,这几日夫人需得静养,切勿再意气用事。”
好罢,这次是她大意了,早知道就不拖着魑魂出去了,心下觉得有些愧对肚子里的孩子,跟了她这么个不负责任的母亲,也着实为难了他些。
顔溪突然想到一件事,方才魑魂下水捞她出来的时候,脸色似乎很是苍白,便又对着大夫道:“门外的男子身体也有些不适,大夫一道看了吧。”
大夫开好了方子后交给了离雪,离雪便出去取药了,小程子将魑魂叫了进来,大夫探手把脉的时候,却被魑魂震开,吓得大夫一动不敢动的坐在那里,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顔溪。
顔溪歉意道:“乖乖的让大夫瞧瞧,我看你脸色不好。”
谁知道魑魂突然快步过来,咚的一声便跪在了她的床前,顔溪听着那一声骨头跟地面接触的清脆的响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所啊,男子汉大丈夫说跪就跪的像什么样子,快些起来,也不怕外人笑话!”
魑魂第一次违抗了她的指令,沉声道:“属下保护不周,还请阁夫人责罚。”
顔溪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啦,是我自己要做这些事的,你不过是听命与我而已,罚什么罚,快起来!”
但魑魂似乎是硬了这个骨头了,完全不肯起身,顔溪好说歹说,他就直挺挺的在地上跪着,一旁的小程子也跟着劝了半天,大夫在旁边目瞪口呆的望了半天,犹豫着是退出去呢,还是等这个男子起身在帮他把把脉。
顔溪无奈,于是道:“好吧,既然你非得让我罚你,那我便罚你罢。”想了想,道:“那我便罚你保护我一辈子,如何?”
其实她只不过是顺口胡诌了一句话,这人哪来的那么多一辈子,更何况,她早就想好,魑魂早晚会成家立业,终不会一辈子待在她身边的,虽然嘴里不肯承认这个现实,但心里早就有了这个想法,眼下不过是随便的胡诌了出来,自己也没当真。
到很久以后,顔溪才知道,她胡诌的这句话对魑魂来说却意味着不可改变的承诺。
魑魂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方才肯站起身,只是不肯大夫碰他,顔溪无法,想着打斗时他也并未收伤,或许是对水的恐惧让他的脸色有些不佳,所以也只好随了他去,魑魂的性子实在跟她像得很,不愿意做的事,十匹马都拉不动。
好在,对于她的事,魑魂再是不愿意,也从未说一个不字。
何其有幸。
………………………………
第二百零八章 (2)
次日,顔溪窝在床上睡了个天翻地覆,中途被离雪强制的拉了起来,喝了一小碗白粥后,又沉沉的睡去,直到接近晌午时分才又醒了过来,费力的睁开了迷离的双眼,只见得离雪仍坐在桌旁忙着手里的针线活儿。
听到床上的动静,离雪放下手中的针线,担忧的问道:“夫人的身体可是好些了?”
顔溪晃了晃几乎睡僵了的脖子,感受了一下头部的温热后方才道:“好像不发热了,只是头脑稍稍的有些痛。”
离雪放心的轻笑道:“从昨儿个到现在,夫人就一直在睡觉,难免会头痛的,夫人可是饿了,我去让小二送些吃的上来。”
顔溪摇摇头,“缓缓再说罢,现在一点儿胃口也没有。”
刚起床的人却是胃口小了些,离雪体谅的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道:“看我这记性,险先忘记了,夫人,外面有人找您呢?”
找她?这人生地不熟的,谁会找她?“你可认识是谁?”顔溪问道。
离雪摇了摇头:“奴婢哪会认得,从来不曾见过的。”想了想,又道:“是个穿白衣服的姑娘,长得可真是好看,跟仙儿似的。”
白衣服的仙儿?好吧,她似乎已经猜到了,却心下有些不放心,本以为仅此一面不会再见,为何她会找上门来,顔溪并不怎么想见,但又听得离雪道:“那姑娘早就来了,见夫人正在睡觉,便不让我通秉,说是等夫人自己醒过来再说。”
离雪这样一讲,顔溪便真的不好回绝了,于是道:“你帮我换身衣裳,再将她请进来。”
出门在外没那么多的讲究,顔溪只是绾了个最简单的人妇的发型,换了身淡蓝色的衣裙,一直从未改变过的喜爱简单素色的衣服,其中又偏喜爱淡蓝色,魑魂实在贴心得紧,连为她准备的几件衣服,都是她喜爱的款式颜色。
素颜示人,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却不失由内而发的气质,加上有孕在身,原本就幼嫩的皮肤越发的变得吹弹可破,连离雪都忍不住的夸赞:“夫人虽不是倾城倾国之色,却也是这般的耐看呢,奴婢越看越觉得夫人好看,一点都不比那些美人差。”
或许是见到了白衣女子的外貌后,这才有感而发,只是这夸赞,听得顔溪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
梳妆打扮后,离雪便将白衣女子带了进来,女子进来后,对顔溪行了个江湖儿女的礼数,停在顔溪脸上的时间长了些,突然展演一笑:“果然是夫人,昨日便猜着是夫人男扮女装,原本还想着会是认错了人,终究没认错。”
顔溪望着她那张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的脸,道:“姑娘真是好眼力。”
白衣女子突然抱拳道:“不请自来,还望夫人恕罪,只是昨日得夫人派人相救,若是不亲自登门道歉,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所以一路相随,才得知夫人住在此处,昨夜不便打扰,今日方前来道谢。”
来去缘由,说得句句简单到位,让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但顔溪总时刻提醒着自己,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万万不可无,对这个白衣女子她完全的不了解,所以心下也防范了一二,于是道:“无碍,昨日只是举手之劳,换做旁人,眼见着姑娘受欺负,也会出手相助的。”
这话应付得实在是牵强,昨日湖上明明有好几艘船,明知眼前发生的事何等不公平的事,却无一人出手。
白衣女子不由得微微一笑:“夫人谦虚了,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出手相助的,想必也只有夫人了。”
漂亮的女子就是有如此优厚的先天条件,哭的时候叫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笑的时候呢,又如百花绽放,勾人心魄,真真是不公平啊,白衣女子并不知顔溪此时正在妄自菲薄着,又道:“小女子姓苏,单名一个音字,初来乍到并不识此处的险恶,让夫人见笑了。”
顔溪微笑着回应:“苏姑娘言重了,世间的险恶从就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人心难测,日后小心了些就是。”
苏音柔声的接过:“夫人提醒得是,苏音记下了。”
昨日没仔细的看,今日近距离的瞧着,顔溪总觉得这个女子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寻常人家的女子不会如此抛头露面的一个人在外,更不会在这么远的边界处只身一人,若不是她多疑了,那便是她藏了什么秘密,不可说,或者不方便说。
简单的道谢之后,顔溪突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两人的交流,瞧了一眼离雪正在倒茶的小手一眼,又将目光投到了女子的手上,微握的粉拳,却难掩掌心手根处泛起的薄茧,似是刚生成般,还带着些微红的色彩。
顔溪只当是没看到,瞧了一眼她放在桌上的长剑,通体深紫色,精致而狭长,剑柄处的一支栩栩如生的梅花缠绕,正好衬出了她这一身胜雪的白衣,颇有几分侠女的风范。
顔溪对这种飒爽英姿的江湖女子其实还是有几分羡慕的,不受约束,自由自在,还可以打抱不平,当然,如果武功够高的话。
浅浅的抿了一口淡茶,顔溪正在犹豫间要说些什么,却见得小程子匆匆而来,两眼咕噜噜的扫了几圈,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顔溪忙起身过来,他方才凑在了耳边道:“夫人,魑魂好像不对劲儿。”
顔溪一听,急忙问道:“怎么回事?”早就忘了房中还有旁人,着急的声音完全的出卖了两人的对话。
小程子见她无所顾忌,也单纯的放开了嗓子禀报:“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儿早上我就见得他不对劲儿了,连小的都起床了,他都没起来,我心想着索性无事,或许是累了,便让他多睡会儿,谁知道到现在,方才小的去看的时候,他竟还在睡着,小的摸了他的额头,滚烫得很哪。”
顔溪蓦地皱眉:“怎么不早说!”说完,便匆匆的向隔壁跑去。
小程子十分委屈的站在原地,离雪上来杵着他道:“快别委屈了,还不快去请大夫去!”
小程子拔腿就要往外跑,身后却传来了一声柔和的声音:“且慢。”
小程子止了步子,又听得女子道:“我曾经拜在一位名医之下,多少学了些皮毛,去请大夫来回总是要花些功夫的,不如让我先去看看,说不定能瞧出什么来,以免耽误了病情。”
………………………………
第二百零九章(3)
离雪和小程子对视了几秒,总觉得这个苏姑娘不像是坏人,也便应允了,于是便领着人往魑魂的房间走。
顔溪跑到魑魂的床边时,魑魂的面具早已摘去,脸上的那一层黑色也已经被洗得干净,露出的便是一张俊美无暇令人垂涎三尺的脸,苍白的脸色尽显,让这张好看的脸失了几分神采,再加上眉间紧皱的川字,似是在极度的不舒适中沉沦,让人瞧着,心立即柔了好几分。
心疼的探手抚上他的额头,滚烫的热浪立即袭上了她的指尖,吓得立即收回了手,手伸入被下,摸到了那双长年握剑而有些粗糙的手,竟然是冰冰凉凉的,再往上探去,衣服上竟是冷冷的潮湿。
来不及多想,顔溪掀开了被子,心下又是一痛,他竟然是和衣而眠的,鼻尖传来微微的腥味儿,顔溪闻着奇怪,心里紧了紧,两手在他身上翻看了半天,心疼的目光最终停留在后腰处的伤口上。
一侧的腰部位置,竟然包着纱布,粗糙的处理方式,使伤口仍在往外慢慢的渗着血,顔溪哆嗦着双手将纱布轻轻的挑开,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条半尺长的伤口,明显是剑器所刺,而且凶手是下了狠手的,因为伤口很深,顔溪隐约几乎能看到里面的骨头了。
这苍白的脸色,这高热的滚烫,或许就是这伤口流血过多,感染所致,顔溪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气,到底是何时她怎么一点儿也不知
随后进入的离雪见到眼前的一切,立刻吓得捂住了嘴,半晌,喃喃道:“怎么会魑魂哥哥明明都是好好的。”
是啊,他们都认为他是好好的,她甚至以为他是个无坚不摧的人,从不会有什么能难倒他,可她忘记了,真的忘记了,他也只是个有血有肉的年轻的男子,连日的奔波劳累,他的和衣而眠,或许根本没有好好的睡过一次觉,她却任性的命令他出去,面对着自己望而畏惧的湖水,只因为她的一个命令,眉头都未曾眨一下。
顔溪啊顔溪,枉费你对众人平等,为何偏偏在魑魂身上如此的粗心大意,不管不问哪。
苏音盯着那张熟悉的面庞,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个男子竟然就是原来,原来他故意的隐藏了自己,原来竟这般好看
苍白的容颜让她不再做过多的猜测,微微的上前了几步,在顔溪身边低声道:“夫人莫慌,我对医术有些研究,让我替他看看可好?”
顔溪这才从怔楞中回过神来,触及到苏音关切的神色时,心中暗暗后悔,将魑魂如此暴露在陌生人的面前,实在是但听到她破懂医术之时,便来不及多想,立即站起了身,让开了一个位置,道:“那就有劳苏姑娘了。”
苏音的纤纤玉手置在了魑魂的脉搏上,又查看了一下魑魂的伤处,渐渐的,微微拧起的眉也让顔溪的心悬了一悬,但随之,脸色也微微的红了红,顔溪心下有些不悦,也有些懊悔,但情况紧急,也就抛开了这些杂念。
半晌,顔溪瞧着苏音将魑魂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的重新盖好后,方才道:“她的伤口应该是昨日所致,因未及时的认真处理,所以已经感染了,需马上上药包扎,另外,还得用些消炎去热的方子,让他的温度将下来,否则的话会引起其它的病发状况。”
顔溪拧了眉道:“昨日的伤口?”
昨日魑魂将她抱回来,她哪会去注意什么伤口的事,后来在房中,也未曾注意到其实他已经换了衣服,这该死的魑魂,实在是让她头痛。
苏音抱歉道:“此事是因为而起,他的伤也是因我而伤,我心里实在歉意得紧,我这就去抓药过来。”
眼见着她就要离开,顔溪立刻喊住了她:“苏姑娘将方子写下来,我的丫鬟多少识些字,让她去便可。”
苏音楞了楞,浅浅的一笑后,道:“也好,那我便写下来。”不着痕迹的望了一眼床上双眼紧闭的男子,随即匆匆的离开。
待她离去后,小程子突然不放心的道:“此人我们根本不认识,夫人就如此的相信她?”
小程子的担心顔溪不是没想过,但细想下,苏音应该不会对魑魂下什么手,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她反而看到的是她眼里的担忧。
担忧?不禁有些疑惑,这才见过一次面的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神色,除非顔溪深深的叹了口气,望了一眼那张略显苍白的桃花脸,这英雄救美女,美女爱上英雄的故事太多了,更何况是让女人如此神魂跌倒的美男子呢。
好吧,但愿她是想多了,或许人家只是因为救命之恩产生的恻隐之心呢。
床上的人眉间紧得更厉害了,不知是做了噩梦还是伤口越发的疼痛了,顔溪对着小程子吩咐道:“你速去打盆冷水来。”
小程子匆匆的离去,顔溪忍不住伸出食指在禁止的眉间按住,渐渐的,紧皱被慢慢的抚平,顔溪拖过他的手,微微用力的在他的每个指节处按压着,她不知道这个办法是否有用,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妈妈经常这么做,当时总觉得这感觉似乎不错。
小程子进来时,看到顔溪的动作,连忙将手里的水盆放下,凑过来道:“这可使不得,夫人,还是让我来罢。”
顔溪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有些不悦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既是一家人,哪来的那些讲究,今日若不是魑魂,是你或者离雪,我都会这样做。”
小程子心下很是高兴,却反驳道:“夫人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觉得夫人的身体还没完全的康复,再如此操劳的话,我怕影响夫人的恢复。”
顔溪心下一暖,对方才的不悦十分的后悔,柔声安慰道:“无妨,也不是什么多累的事情,你且将毛巾放冷水里浸一浸,然后覆在他的额头上,等毛巾暖了之后,再重新换一换,或许能帮助他降温。”
小程子乖巧的照做着,所以等离雪拿着药回来的时候,顔溪已能明显的感觉到魑魂的热似乎退了一些,离雪买回来的还有些药酒和纱布,跟在后面的苏音柔声道:“夫人烦且让一让,他的伤口需要马上处理。”
不知道为什么,顔溪总是有些不乐意,但大事在前,她这个小女儿的心态未免有些矫情了,于是沉默着站起了身,将位置让给了苏音。
………………………………
第二百一十章 轻言相哄的温柔
苏音坐到了顔溪的位子上,在小程子的帮助下,将魑魂翻了过来,点到为止的只露出了伤口,在小程子脱掉了魑魂的上衣之前,离雪早就奔出了室外,但顔溪并没有动,只眼睁睁的瞧着面红耳赤的苏音仔细的处理着他的伤口。
她的动作很轻,也很温柔,昏睡中的魑魂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只那般静静的趴着,却不知一个陌生的女子替他宽衣治伤,也不知若他醒过来后知晓了,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魑魂是在傍晚时分才醒过来的,醒过来的时候,顔溪并不在身边,被离雪劝慰着正在隔壁休息,只有小程子和苏音在,头脑有些昏沉,魑魂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刚想说些什么,突感觉嗓子中像塞了什么般难受干涩。
“你终于醒了啊,都快被你吓死了。”首先发现他醒来的正是小程子。
正在闭目养神的苏音蓦地睁开眼睛,心下一喜,连忙快步的走到了他的床前,魑魂猛地一震,连忙去摸自己的脸,却什么都没有,原本柔和的双眸蓦地变得冰凉,沙哑着声音道:“你是谁!?”虽是疑问,却是质问,听着很是不礼貌。
小程子埋怨道:“快别这么吓人了,人家苏姑娘可是救了你呢。”
随后,苏音柔声道,微微的有些失落:“公子莫要紧张,我姓苏,正是昨日你救得的女子,今日登门致谢时,正遇上你伤口感染昏迷不醒,我略懂些医术,便”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那精瘦有型的身体,脸颊忍不住红了红。
魑魂这才反应过来,但自小就不喜与陌生人接触的他,更何况还是个女子,便无法隐去心中的芥蒂,并未多看一眼女子,将目光转向了别处道:“多谢姑娘好意,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姑娘若无事的话,便请出去罢。”
**裸的逐客令,若是换做脸面稍些薄弱的女子,怕是要掩面而泣,而后溜之大吉了。
只是苏音并非常人女子,听到魑魂的这番话,并未生气,反而柔声道:“公子的救命之恩,苏音铭记在心,家父曾教导我,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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