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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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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理出牌的人啊。
暗中走出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恭敬的对着负手而立的人拱着手,喊了一声:“主子。”
非冥立刻迎了上去,急道:“可有什么消息?”虽再过两三人便可到达,但始终不敢放弃严密的监视,生怕在眼皮底下最重要的那个人又拖家带口的消失不见,实在是不敢想象这后果会如何。
黑衣男子恭敬道:“大夫已帮娘娘看过诊,只需静养,并无大碍。”
所有的人心下都松了口气,非冥暗自腹诽,这静养对某个人来说,好像也是不易之事啊,心下想着,却不敢说出来,防止某人暴跳如雷的让自己当了炮灰。
“其它呢,可还有什么情况?”非冥连着追问,心知某个男子巴不得消息越多越好,却总是冷着脸不开口,他这个做师弟的也只好越俎代庖了。
黑衣的男子愣了愣,不太明白他所说的情况属于哪种情况,细想了一下,便道:“同悦客栈昨日新推出了四道菜,生意一下子变得很好。”
噗嗤!楚沫雨险些被水呛到:“这算什么情况啊。”
非冥的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这家伙好像没汇报到点子上啊,方要责备,身后却传来淡淡的相问:“什么菜?”
“福寿全,蒸蒸日上,金屋藏娇,如意汤。”黑衣男子轻快的念来。
“呀,这些菜名我怎么一个都没听说过,好奇怪啊。”楚沫雨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砸吧着小嘴儿道:“听起来好像不错啊,谁这么有才?”
还能有谁?非冥撇撇嘴。
俊冷的男子微微的抬了抬手,黑衣男子立即退了个无影无踪,速度快得惊人,四人又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除了楚沫雨吧唧的小嘴儿,篝火将树枝烧成灰烬的滋滋声外,一切,都那般的安静。
许久,一身白衣的男子低低的喃了一句:“她倒是自在。”
不乏咬牙启齿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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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女儿家的小心事
按照顔溪的方式作为宣传,再加上店里的小伙计对她的言传身教领悟得很是到位,烧出来的东西相差无二,客人也很是喜欢,一时间迎来送往的客人络绎不绝,顔溪窝在房内的一亩三分地上,数着掌柜的送来的当日的销售银两,乐开了花儿。
离雪在一旁边做着针线活儿边轻笑道:“夫人都快将这些个银两盯出个窟窿了,瞧把您高兴得,就好像没见过银子似的。”
“你不懂!”纤细修长的食指不停的触碰着摊在桌上的成果,开心道:“这可是我的第一桶金,等日后,我还要赚更多的钱呢。”
“那掌柜的倒也是个实诚人,还真的将今天的银两送上来了。”离雪道。
顔溪笑道:“好歹他是个识趣的,知道利远远的大于弊,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想不清楚,那他还开什么客栈,回家养猪得了。”
“噗嗤。”离雪忍不住笑了,他们家夫人总是这般的口无遮拦,好在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顔溪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今日那苏姑娘来过了没有。”
这几日见天儿的往这里跑,索性连招呼都不跟她打了,直接就往魑魂房里奔过去了,这一点,顔溪那是极度的不满,故意拎了小程子在魑魂房里蹲点儿,提防着她色诱魑魂,哼!
离雪哪知道自家夫人心里矫情的想法,如实的回答道:“今日还未曾过来,说起这个苏姑娘,她倒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不仅人长得好看,还很温柔呢,您都没见着,每次见着魑魂哥哥的冷脸时,苏姑娘都从来不生气。”
顔溪没好气的切了一声,道:“人是因为她受伤的,还好意思生气?”
离雪暗自腹诽,那还不是夫人你让魑魂去多管闲事的,现在倒是推得一干二净的,当然想归想,当然不敢真的说出来,正要开口说些别的是,突然听到一声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正是从隔壁魑魂的房中传出来的,顔溪和离雪楞了一下,随即不约而同的起身朝着隔壁跑去。
推开关着的门,便瞧见小程子手足无措的在旁边站着,放眼地上,摔碎的是一只青瓷碗,碗中的褐色液体流了一地,在放眼一地狼藉的旁边,站着依旧一身白衣的女子,笑容温和,丝毫并不在意男子的粗鲁的无礼,而无礼的男子,正在床上半坐着,冰冷的目光在瞥见推门二入的人时,立刻温和了许多。
这样的转变旁人或许没看到,但是苏音却看得清清楚楚。
她只不过想好心的喂他汤药,他再三拒绝不说,最后还将她手中的碗打散在地上,但她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她冷酷得让人越发的痴迷,只是眼下的这一柔和的转变,让她渐渐的有了怒气,生生的压抑着,却不得发。
顔溪瞪了离雪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不是说苏姑娘还未来嘛。
这苏音难不成是飘进来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顔溪踢了踢地上摔碎的一块碎片,没好气道:“你倒是好大的脾气,有人伺候还不开心了?”
魑魂正要翻身下床,顔溪过去按住了他,道:“好好的一碗药就这样被你打掉了,到底是哪里不开心了,怎么这么大脾气?”
“这药可是苏姑娘亲自熬得呢,熬了半天,说打碎就打碎了。”小程子一边扫着地上的狼藉,一边抱怨道。
顔溪一听,翻了翻白眼,突然生出一股打得好的犯罪感来。
方要开口,站在一旁的苏音抢在了她的前头,柔声道:“这怪不得魑大哥,都是我不好,惹了魑大哥生气,无妨,我再去端一碗上来就是。”
说完,转身便离开了,脾气真是好得没话说啊,受虐型的性格?
在顔溪跟前,魑魂都是像小绵羊般温驯,难得见到大发雷霆的状况,顔溪又是好奇又是玩味的看着他,魑魂被看得露出了窘状,弱弱道:“属下不喜外人照顾。”
哦,顔溪恍然大悟:“要不然我亲自照顾你?”
魑魂动了动身子,想翻身下来行礼,被顔溪轻轻的按着,不敢反抗,心下又有些着急:“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夫人误会了。”
“好啦好啦。”顔溪摆摆手道:“看把你吓得,真没意思,你开玩笑你就越发的拘谨。”
离雪凑近了几步,打趣的插了一句:“人家苏姑娘貌若天仙的,还肯屈尊照顾你,你倒好,成天的给人家脸色看。”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又道:“我看苏姑娘也从来不生气,难不成人家是看上你了?”
魑魂白皙的脸倏地一红,紧抿的双唇明显的显示着心情的不悦,顔溪有些弄不明白,魑魂到底是什么样的性子,被人喜欢怎么跟被人强奸了一样的表情啊。
“她长得那般模样,若是真的喜欢你,倒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呢。”顔溪揶揄道:“只是可怜了我了,你若成家了,日后便不能待在我身边了,我再让人欺负了可怎么办。”
说完,竟真的生出了几分失落的情绪。
又堪堪的生出了几分似家有宝贝女儿要出嫁的伤恨感,十分的不舍,有些落寞,还有些
g,弄不清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反正就是不太舒服
魑魂闻言,怔楞了半晌,突然抬起头来,眼神坚定的望着顔溪道:“属下不会娶妻,更不会成家,属下会保护夫人一辈子。”
一辈子
这句话好像是她前几日的玩笑话,可他说得却那般认真和坚定,无耻的窃喜感在心头偷挠了半天,顔溪咳可咳道:“好了,我只不过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说着,便伸手向魑魂的腰间探去,魑魂似是早有心理准备般,毫无排斥的任那只白嫩的手在他的身上摩挲,看得一旁的离雪直想笑。
魑魂哥哥的好像有种受辱的表情啊。
雪白的绷带包裹得很严实,再无血液渗出,顔溪轻轻的戳了戳:“还疼吗?”
魑魂摇摇头。
苏音太过于谦虚了些,短短几日便让伤口恢复得这么快,而且看魑魂的模样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这哪是皮毛的功夫,原本打算等十日后,魑魂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动身出发,顔溪还属夜澜国的境内,早日离开,便早日远离了危险和不安。
看这情形,不用等十日了,这两三日便可出发了。
“我想着,这两三日便出发罢。”顔溪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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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女儿家的小心事2
众人点了点头,魑魂可是松了一口气,从未像真的病人般的在床上窝这么久,终于可以行动自如了,谁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众人皆迅速的回过头去。
好家伙,刚端上来的汤药,又被摔碎在地了。
苏音怔楞了一会儿,道:“你们要走了?”
那表情,好像十分的惊讶呢。
她不是面对着那些恶霸都不会皱眉的人啊,那眼下这表情是
美目随波流转,透过她,直直的望着床上的面孔,剔透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不舍,失望还是?
同样是女人,她怎能看不出这其中的小心思。
这苏音,怕是喜欢上魑魂了呢
她就说嘛,魑魂只要露了这张脸,就难免招桃花,真是来者不善,心下莫名的不悦,不着痕迹的挪了挪身子,很是煞风景的讲身子挡在了两者的目光中间,她最讨厌别有用心的人了,哼!
顔溪未回答,小程子礼貌性的开了口:“是啊,我们只不过是短暂的歇息。”
“夫人准备去往何处。”苏音不知道有没有发现顔溪的小动作,直直的走过来,盯着她的脸追问道。
顔溪被盯得有些心虚,脱口而出道:“往南。”
往南?苏音借口道:“我此次去往的地方也是南面,不如一路上与你们同行,彼此间也好有个伴,如何?”
客气的试探,并未有不礼的举动,顔溪心下翻了个白眼,有个伴?你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罢,不行,偏不能如了你的愿,顔溪已想好了如何拒绝,刚要开口,魑魂先开了口。
只听得他沉声道:“夫人向来不喜陌生人相随,姑娘还是独自上路罢。”
g,没有最狠,只有更狠,顔溪本来已觉着自己的拒绝够残忍了,想不到这家伙啧啧啧,这让大美女情何以堪啊。
苏音生气了没?
没有,完全没有!
美女突然笑了,柔声道:“既能相遇便是缘分,更何况近日的相处,苏音并不觉得与夫人是陌生人,夫人,我说得对吗?”
到底是天生的还脾气,还是刻意的隐忍,顔溪从苏音的脸上根本分辨不出来,若是其他女子,魑魂一而再再而三的臭脾气相对,早就失了耐心了。
好吧,转了一大圈还得她来当这个恶人,顔溪瞧了一眼期期盼盼的眼神,终于
“罢了,就一道上路吧,路上多个人也好,热闹些,热闹些!”说完便大步的往外走,完全顾不上身后闹脾气的某个美男子快将她的后背射成筛子的眼神。
苏音似乎很高兴,隐隐约约的听到身后传来柔柔的一声魑大哥
魑大哥?我还饭大哥呢好吧,她又死矫情了。
顔溪前脚刚进到自己的房间,后脚就传来了敲门声,离雪随手打开门,见是客栈的掌柜,调侃道:“今儿还没道结账的时候呢,掌柜的这么着急就来送银子啦?”
掌柜的一抹脑门儿上的汗,着急忙慌的道:“姑娘可别开玩笑了,都快出人命了。”
顔溪这才懒懒的回过头来,看着掌柜肥肥的身躯从开着的半扇门中挤了进来,模样甚是可爱,掌柜的小跑到顔溪的跟前,道:“夫人快救救小老儿吧。”
“出什么事了?”顔溪正了正神色道:“是不是菜出了什么问题?”
“是。”掌柜的回答道:“不是,哎,是也不是,是这么回事,下面有个客官点了吉祥四宝后,吃了十分的满意,非常大方的付了整整一锭银子。”
“那不是很好,人家可是付了旁人几倍的钱呢。”离雪插话道。
掌柜唉声叹气道:“若只是付银子倒也是好了,他非得见烧这道菜的人,不见还不肯走!”
“你将人给他看就是了,不是很简单吗?”顔溪不以为然道,她对那个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小徒弟还是颇为满意的,有名师出高徒的沾沾自喜感。
“看了,早就领小二去给他看了。”掌柜的两手一拍,手足无措:“可这个客官偏偏不信,说定有高人在背后指导,还一定要见见这个高人,否则的话,否则的话就将小老儿的店全部砸了!”
后面几个字掌柜的咬得十分的重,这客栈一看就是有些年史了,说不定是人家祖上传下来的呢,要是被砸了,确实可惜了些,但这好像与她无关罢。
顔溪正色道:“掌柜的,当初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的,怎可说话不算话呢。”
“小老儿也是无可奈何啊夫人,那人要砸店,砸店可怎么行,小老儿这店可是父辈留下来的,要是砸了,小老儿拿什么生活呢,更愧对死去的爹娘啊。”掌柜的哭诉道。
果不其然。
这哪个王八蛋拿人家的命根子相要挟,吃个饭也这么多事,顔溪心下骂了个遍。
可这真的不关她的事啊。
眼见所求之人无动于衷的坐着,并没有丝毫帮忙的意思,掌柜的心一横,噗通往地上一跪:“夫人发发善心吧。”
顔溪倏地站起来,伸手便去拉他,按年龄都快当她爹的人了,让一个长辈跪在自己跟前,实在是折寿得很,可顔溪如何用力,掌柜的肥胖的身躯就是纹丝不动,无法,顔溪叹了一声道:“你起来吧,我去去就是。”
她也很想看看哪个王八蛋吃个饭都这么不省心。
离雪突然拦在了前面:“不行啊夫人,不就个食客嘛,随他去就是了,哪能让夫人真的如了他的愿。”想了想又道:“夫人不是答应了魑魂哥哥嘛,说保证不出去乱跑的。”
顔溪的双眸闪了闪,掌柜的眼见着她就要改变主意了,连忙道:“姑娘放心,我已让那客人在包厢等候,夫人只是走个过场,小老儿保证不会有任何的状况。”说完,又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伸手就递到顔溪的跟前:“这是另外送给夫人的辛苦费,望夫人发发善心。”
哎,搞得她跟周扒皮似的,顔溪无奈的推开了那锭银子:“收起来罢,就随你走一趟。”又转头对离雪道:“你跟我一道去罢,魑魂那边就别告诉了。”省得落个言而无信的下场,眼下他们这几个祖宗都快成了她的祖宗了,做什么事,还得看他们脸色呢。
谁让他们都是好心的想要保护她呢,这个脸色,她愿意看。
包厢就在二楼,出门直走拐个角便到,掌柜的小心翼翼的敲了门,房内并无声音,顔溪正在纳闷间,门突然被打开了,一身紫衣的妙龄女子出现在她的面前,神色有些冷,完全的陌生人。
原以为紫衣女子会让她进去,谁知,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一阵风似的走开了。
太太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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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何为在意何为绝
因紫衣女子的无礼,顔溪突然很想转身离开,但掌柜的殷切的求救眼神又看得她不忍,顔溪默默的进到了房中,离雪紧跟在后面踏入,只听得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掌柜的不见了。
靠!见到鬼了啊,跑这么快!
接下来,当她回头的时候,靠!原来真的见到鬼了。
“看来本太子猜得没错,果然是你。”轻佻的话语入耳,顔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可没忘了眼前这人是勾结司马如峰意图吞并夜澜国的人!
是了,她遇到司徒飞羽了!
司徒飞羽,这个都快从她脑海里消失得干干净净的人,竟然在这里遇上了。
他如何会猜到是她,又如何会来到这里,她不应该在禹西国安安稳稳的避难吗,他到这里来做什么?
无数个问题在顔溪的心头缠绕,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司徒飞羽大步的跨到她的跟前,身上淡淡的香味儿扑面而来,与君夜尘不同的是,君夜尘是那种淡淡的龙涎香,很淡,淡得不仔细闻几乎闻不见,所以显得自然些,而此人不同,就怕旁人不知道他带了香囊似的。
挂再多的香囊都掩盖不了你卑鄙的本质,顔溪心下骂了一句,继而眼睛恨恨的扫了他一眼。
司徒飞羽也不生气,大大方方的找了个位子,吊儿郎当的坐下道:“我知你心下肯定将我骂了无数遍了,没办法,这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太平了这么久,注定会再有纷争的,不是我争,便是旁人争,只不过是早早晚晚的事,这是注定的。”
顔溪一愣,他竟然一丝也不抵赖,到底,他在想什么。
顔溪沉声道:“斗来斗去,受害的不过是来百姓,嘴上说着要国泰民安,为百姓谋得一方福利,私下却总是想着法子的造成伤害,这并非是明君所为,若是明君,就该守得自己的那一片土地,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司徒飞羽闻言,微微的一愣,继而又轻笑道:“此话不过是小女子的见解,男子汉大丈夫,最大的抱负莫过是一统天下,今天下四分,看着相安无事,日后总归产生嫌隙,若是统一,便不会有这些顾及了。”
追溯到过去的历朝历代,其实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从来就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放眼望去,时代的更替不过是无法改变的历史的潮流,顔溪心下明白,司徒飞羽的话也是有道理的,但对于女人这种情感动物来说,夜澜国毕竟是她来到这里唯一的家,谁能忍受外人对自己家的欺凌呢。
所以,就算司徒飞羽说得再有道理,顔溪对他的感觉始终很差。
勾结司马如峰那样的小人,他能好到哪里去,更何况在事发之后,跑得比兔子还快的,也不丢了他禹西国太子的脸。
司徒飞羽见她不说话,又上下的打量了一番她极其简单的穿着打扮,道:“你不是在宫里吗,怎的会跑到这偏远的地方来,若不是那四道菜,我竟不知道有故人在此呢。”
顔溪绕过他,拖过一张凳子在他的对面坐下,离雪紧跟在后面,死死的盯着司徒飞羽不放。
“我很好奇,就凭那四道菜你就能猜出是我?”鬼才相信!
司徒飞羽轻笑了两声,道:“终归是瞒不过你的,前几日你的丫鬟出去抓药的时候,我便认了出来几分,当时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也便没放在心上,今日尝了那些菜,心下才肯定了几分,想法能这么特立独行的,除了你,还能是谁呢。”
不得不承认,司徒飞羽的确是个心细之人。
接下来,她是不是必须解释她为何在此了?心思纠结间,便又听得他道:“我看你们这般打扮,应该不是游山玩水啊,难不成”
顔溪深吸了一口气,道:“家丑不可外扬,还是不要问的好。”再说,她也不打算说。
“好说,既你不想讲,那我便不问了。”司徒飞羽笑道。
顔溪方松了一口气,那张桃花灿烂的脸便凑了过来,“出门在外难免坎坷,不如,随我回禹西国可好?”
他们本打算走的方向便是禹西国,但眼下看来计划要改变了,真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啊,这世界实在是瘦了些。
“若我说不好呢。”顔溪试探性道。
“无妨,我自有办法让你说好。”
“你想用强?”
“岂敢!”司徒飞羽摇着扇子轻描淡写道:“我与你也算是缘分匪浅,用强的未免太不仁道了些。”
心下切了一声,说得你好心是个好人似的!
“那你欲如何?”顔溪不想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追问道。
啪的收回了扇子:“我只是想提醒你,太平盛世或许是假想,趁着还有机会,不如做个明确的选择,也免得将来颠沛流离的搭上性命而后悔。”
司徒飞羽终于亮出了底牌,顔溪不是傻子,岂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方才的那句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想必不是随口而谈,这平静的背后暗藏着的暗流涌动,她看不见,旁人看不见,但这些策划者,却是清楚得很。
方才的那个紫衣女子的神色,司徒飞羽的这番话,无不让她明白,此处不宜久留,她不懂男人间的政事,更不想参与进去,她想要的,无非就是个安安静静的生活罢了。
但心下,却突然有些担心,对那个人的担心
那接下来又该何去呢?
“不劳太子殿下担心,若是命中注定逃脱不了,也算是我的劫数,我认!”顔溪坚定道。
司徒飞羽的带着半是赏识半是失落的目光在她白皙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目光一转,淡淡的瞟了一眼尚未隆起的腹部:“你总是这般任性,自己的命认了,那他的命呢。”
扇子指着顔溪的小腹,顔溪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司徒飞羽又道:“若它也认了,那他们呢。”
扇子又指向了顔溪身后的离雪,离雪瞪着双目表达着强烈的方案情绪,当日因为救命之恩,对这个禹西国的太子还抱着感激之情,但司马如峰一事,再今日的这般态度,仅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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