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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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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真的如此,会不会对君夜尘太不公平了些啊。

    突然让她换衣服并非是正常的举动,顔溪忍不住问道:“换这衣服做什么?总不能就是为了让你看看的。”

    “带你去见见男人的世界。”司徒飞羽闻言,瞬间恢复了漫不经心的神色。

    男人的世界?

    顔溪皱眉,好在司徒飞羽打断了她的歪想,道:“你不是很想见他吗?今日我便带你去见见,如何?”

    君夜尘!

    一旁的魑魂为之一震,眼光不经意的扫了顔溪一眼,顔溪立刻道:“你打算如何?”

    司徒飞羽掀袍而坐,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桌上的一个茶杯,只四个字:“明日攻城。”

    顔溪险先跌倒在地,踉跄了身子直直的往后退,司徒飞羽想接已经来不及,眼光落在魑魂扶在她腰间的手,眉头不自然的皱了皱。

    竟然真的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怎的这么快!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这么快?”司徒飞羽不紧不慢道。

    顔溪并未回答,直直的看着他,这些日子来,她被关在那里足不出户,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想不到终于出来了,却听到的是这样的消息。

    魑魂的穴道早已费力的解开,顔溪劝过数回让他一个人先离开,他始终不肯,后来细想,外面高手如云,魑魂要逃出去也并非易事,留在身边也好,相互也好有个照应,等到寻到了合适的机会再逃走。

    只是这一路下来,仍寻不到很好的机会,却得到了这样的消息。

    攻城!?

    他们就在夜澜国的皇城脚下了吗?

    司徒飞羽竟就那般轻易的将所有的计划讲与她听了,丝毫不在乎她是何身份。

    原来,这司马如峰逃出去之后,便暗地里密发了曾经的旧部和心腹,采用诱哄和威胁的方式,将他们都拉拢了过来,另一方面,司徒飞羽说服了本就对夜澜国耿耿于怀的金鸣国的国主,让他们派兵潜入夜澜国的境内,到处烧伤抢夺,弄得民不聊生,人心惶惶,只为了让夜澜国处于动荡不安中。

    司徒飞羽承诺金鸣国,事成之后,将以十座城池作为谢礼,并保证永不对金鸣国用兵。

    只不过是浑水摸个鱼的事,便能换来十个城池,而且不用费自己的一兵一卒,还能让夜澜国沦为臣子,当然何乐而不为。

    如此一来,强强联合,内忧外患,便更让司马如峰的那些心腹越发的靠近了司徒飞羽这边,里应外合之下,将外方的势力一步步的推进到了皇宫的门口。

    很多守门的都已丢盔弃甲,落荒而逃,用司徒飞羽的话来说,如今的夜澜皇宫,只不过是一座空城,剩下的不过是垂死挣扎的半死之人罢了。

    “如今深受百姓爱戴的宣德王爷一病不起,皇上又受重伤,本太子的军队已经推到了家门口,你觉得他还如何的反抗,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司徒飞羽淡淡道。

    这样一个风花雪月的男子,实在看不出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只为了那权势,便要生灵涂炭,何其的残忍。

    “为了一己之欲,让那么多的老百姓深受其害,就算得了天下又如何,不过是背负了一生的骂名。”顔溪冷笑道。

    司徒飞羽脸色骤变:“那些人不是本太子杀的,是金鸣国的人干的!”

    “那又如何?还不都是你指使的,有时候指使之人比亲自操刀之人更可怕!”顔溪道。

    司徒飞羽难得的一拍桌子,火冒三丈了的与她对视了半晌,终于狼狈的逃一般的出去,顔溪淡淡的看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突然传来了一声:“你气也好,恨也罢,明日,你还是得跟本太子一道。”

    一道如何?是看着他亲手接手了这夜澜国,还是亲眼看着她了结了君夜尘,抑或是拿着她这个挡箭牌,不费一兵一卒的让君夜尘束手就擒?

    可顔溪总是不相信,她不相信君夜尘会落魄到如此的地步。
………………………………

第二百三十章 兵戎相见在战场

    这一晚,顔溪和衣而眠,但几乎没合眼,等到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时候,号角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她心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司徒飞羽和司马如峰打头阵,身后是黑压压的一群将士,魑魂被单独留了下来,顔溪独自坐在了马车中,顔溪对这一安排还是很欣慰的,但愿那小子能把握住机会。

    两个紫衣的女子一左一右的挟持着她,将她从马车上拉了下来,顔溪的细腕被勒得生疼,吃痛得皱起了眉头,小莲感觉头顶上有一道灼灼的目光,抬头望去,正看见自己的公子警告性的看向自己,立刻心虚的松了手。

    司马如峰说得没错,这个女人果真是个妖媚之人!

    厚实的城门紧闭,城门上一排排的弓箭手时刻的准备着,若踏破了这道门,背后即是皇宫,君夜尘他们便再没有了反抗之力的。

    顔溪的目光在城门上搜寻了许久,终于,看到了那抹身影,虽看不清脸庞,单单触及身型的那一刻,便觉得十分的知足,至少,他还活着。

    他的伤好些了吗?

    思及至此,此刻才发现,原来,她对他,始终是割舍不下的。

    那他呢?

    君夜尘神色平淡,但再瞥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时,双眸蓦地一凛。

    非冥自身后而来,随着他的目光一同望过去,心下不由得颤了颤。

    因将溪妃娘娘弄丢,沧枫和离雪在落魄的回来后,两个人一同被杖了刑,眼下还浑身是伤的在床上躺着。

    楚沫雨正要惊叫出声,被非冥拉了个正着,眼神示意她闭嘴,经历了多次的磨难,她似乎成熟了些,也不像往日那般任性了,乖乖的听从了非冥的话,稳稳的站到了这一边。

    不想她来的,这是男人的战场,生命随时便会终结,他不想她死,更不想让她看着他死,他只想她好好的,哪怕没有他,也要好好的。

    但是无论如何劝说,甚至是发怒,她都不肯,她说:“就算是死,死在一起就是了,总好过另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活着,倘若我先死了,等你替我报了仇之后,再下来陪我,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看吧,她还是这样的霸道。

    但,他却想哭。

    不该是这样的场面,他们应该随着师傅在江湖中驰骋,做一对自由自在的鸳鸯,可他们的师兄是皇帝,偏偏他们抛不下这个师兄,如今师兄有难,用这师妹的话讲,死在一起就是了。

    他们守的是师兄,却也是这夜澜国的老百姓!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下面的摇旗呐喊一浪高过一浪,非冥握紧了手中的剑,恨不得飞身出去杀掉一个是一个,奈何师兄下了命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

    司徒飞羽高高的骑在战马上,手臂微微的举了举,呐喊声便消失不见,策马趋近了几步,完全不在意有多少弓箭手对着他。

    是了,他确实不用怕,他的身前坐着的,是溪妃娘娘。

    他竟然将溪妃娘娘当成了挡箭牌,拥在他的跟前。

    男人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

    “君夜尘,你我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你若看得清,便该放里面的将士一条出路,只要你开门投降,我便饶他们不死,包括你,本太子也可以考虑放你一马!”司徒飞羽高声叫道。

    君夜尘并不吭声,素衣飘飘,十分的泰然自若,看得人没来由的升起淡淡的恐惧感。

    司徒飞羽不甘心的又道:“就算枉顾了旁人的性命,你也该想想她的命!”

    顔溪在他的怀中挣扎了半晌,奈何力气太大,只能任由他抱着,他果然拿自己来做要挟了,那君夜尘呢,你会如何做?虽然心下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连累了他们,但还是自私的想知道君夜尘会如何做。

    就让她再自私一回罢。

    “你曾在我们夜澜国坐过几年的客,想必应该知道朕的脾气,朕最不喜欢的,便是受人威胁,更何况,是个女人。”伸手向后:“拿箭来。”

    司徒飞羽曾被禹西国愚蠢的皇帝送往夜澜国当了三年的质子,这三年,虽不曾吃过多少苦,但总归是他心里的避讳,一个堂堂的太子,沦落至此实在惹人笑话,所以无人敢在他面前再提起此事。

    今日当着众人的面,被人旧事重提,难免颜面有些扫地,心下烦躁了起来。

    “师兄,她是嫂嫂啊!”楚沫雨再也忍不住的大喊。

    与此同时非冥也愣住了,不知道该不该将弓箭交到他的手上。

    只是男子似乎没听到般,再次的沉声命令:“拿箭来!”

    非冥递上箭的那一刻,手抖得一丝也控制不住。

    司徒飞羽楞了楞,箍着顔溪的手蓦地紧了紧,顔溪吃痛的皱起了眉头。

    阳光下,一袭月牙白的好看的男子,静静的拉起了手中的弓,模样甚是英俊好看,但顔溪的心却在不住的滴血,那枚箭,是指向自己的吗?

    他要杀她?

    嗖的一声,不是吓唬,更不是做戏,弦上的箭直直的朝着顔溪飞过来,顔溪闭上了眼睛,心下疼得几乎快晕厥。

    她是在乎的,她竟然还是在乎的,否则的话,心不会疼嗔这样!

    顔溪他将她当成了累赘了吗?所以想扫去她这道障碍吗?

    君夜尘,你好狠!

    君夜尘的箭发出的同时,城门上的弓箭手便得到了指令,同时将箭射了过来,密密麻麻的箭像雨点般,披头而下,让人措手不及。

    司徒飞羽未料到是这样的情况,不知谁喊了一声:“保护太子!”

    刘远挡在了前面,紫衣女子分开两边,不断的挡开来势汹汹的攻击,顔溪已顾不上那么多,死死的闭着眼睛,不敢去看,更不想去看,只感觉到司徒飞羽勒在她腰上的手臂一直紧紧的,不曾有一丝的放松,都到这个时候了,难道还怕她逃跑不成。

    肩胛处猛的一痛,利器穿过锁骨的感觉,比上次剑刺入的感觉还要痛,顔溪疼得冷汗涔涔,已感觉不到到底是身体的痛还是心脏的疼痛了。

    昏过去的那一刻,被人紧紧的抱着,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真好,就这样平平静静的真好

    她突然看到了离月,看到了小程子,他们都来接她了,她还听到了妈妈的哭喊声,老妈一直在寻找她吧,耳边模模糊糊的似乎一直谁在喊着谁的名字。

    小不点儿,小不点儿

    是谁?
………………………………

第二百三十一章 纠缠不清的缘由

    等她醒过来时,早已回到了司徒飞羽的驻扎地,肩胛的箭已被拔去,伤口虽上了药,但还是很疼,司徒飞羽脸色阴霾的坐在了一旁,好像很是担心的样子呢。

    顔溪苦笑,看惯了他嬉皮笑脸不知羞耻的模样,突然瞧见这样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实在是不习惯呢。

    不远处站着紫衣的小莲和另一个紫衣的女子,相对于小莲丰富多彩的又是憎恨又是失望的表情,这个女子明显的安静了许多,突然想起,自始至终这女子对她的态度虽不冷不淡,但也并未可以的刁难。

    是个聪明的姑娘。

    大夫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如实的禀报:“夫人的伤口并不要紧,并未伤到筋骨,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说!”司徒飞羽一脚踢在大夫的肩膀上,大夫一头后仰了下去,又连忙的起身跪好。

    顔溪讶然,这司徒飞羽是吃错药了吗,就算是自己死了,他也没必要震怒成这样啊,难道是自己这道护身符今日没发挥好作用,所以心里十分的不痛快?

    大夫哆哆嗦嗦的跪远了些,生怕再被踢上一脚,否则的话他这把老骨头绝对的散架了,只四个字,便让司徒飞羽蹭的一声站了起来。

    “剑上有毒。”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司徒飞羽一脸不可置信的望了她半晌,顔溪无奈的苦笑:“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自己下的毒。”

    司徒飞羽倏地回过头去,紧盯着大夫:“什么毒?!怎么解?!”

    “此毒名为蚀移,前三日会没有任何的症状,但三日后,此毒便会蔓延全身,此为移,然后侵蚀到骨髓,使人四肢渐麻无力,然后失去直觉,最后侵入大脑,便会让人成为痴儿,最后除了呼吸外,再无任何的意识,成为活死人。”

    好狠的毒!

    好狠的人!

    曾经的那些温柔,那些耳鬓厮磨,想来真是可笑之至,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罢了,为何还要将他在心中深埋,想来实在可悲了些。

    到底是哪里在疼,让她呼吸都带着痛,咽喉里蔓延着一股血腥的气味,被她强硬的吞了下去。

    砰,司徒飞羽又一脚踹了上去,这一脚将大夫踹得四仰八叉的,顔溪费力的要坐起来,疼得倒抽了一口气,司徒飞羽立刻飞奔过来,手抵着她的背部,让她能舒服些。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嘛,人家大夫说的是实话,做什么动不动就踹人家。”顔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司徒飞羽沉默了半晌,脾气收敛了些,道:“本太子不是让你来传道受业的,再讲那些废话小心割了你的舌头!快说!此毒要怎么解!”

    大夫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忍着身上要散了架的疼痛,一抹脑门上的冷汗,道:“此毒为禄子逸所制,只有他才有解药。”

    “禄子逸?”司徒飞羽皱眉。

    “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善于用毒,所制的毒药只有他一人可解,但为人低调,极少露面,此次出手,想必”眼见着司徒飞羽的脚又要蠢蠢欲动了,大夫连忙闭了嘴,突然想到了关键处,补充道:“这夜澜国的皇帝和他身边的侍卫,曾都是禄子逸的关门弟子”

    不言而喻的省略,众人皆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司徒飞羽的脸更冷了几分。

    禄子逸?他竟然还会制毒?

    这不是很明白吗,要想救她,只能找君夜尘要解药,但顔溪

    小莲见司徒飞羽的眉头紧锁,难得的认真,趋近了几步连忙道:“公子不可。”

    “住嘴!”司徒飞羽呵斥:“这里轮不到你说话,滚出去。”

    顔溪不敢看这个叫小莲的紫衣女子,总觉得她恨不得将她捏碎了才甘心。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

    这晚,司徒飞羽不知了去向,魑魂预料之中的消失不见,她交代过魑魂,有机会出去之后,去找苏和和血阎的人,关键的时候,说不定他们能帮上一把,魑魂的离开并未引起很大的波动,主要有她这么个更大的波动在,似乎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她身上。

    一个敌军的女人,倒叫他们愁眉苦脸了,实在是匪夷所思了些。

    小莲端着汤药进来的时候,相比于平日的苦瓜脸,反倒是平静了许多,一脸无害的将汤药只手递过:“喝了吧。”

    顔溪半坐着正在发呆,司徒飞羽不请自入就算了,连个奴才也这般嚣张,就算态度好了许多,但还是对她排斥得很,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散发着浓烈中药的汤汁,眉间渐渐的皱了起来。

    自她到了这个鬼地方,药都能当饭吃了。

    更何况,她中的是毒喝这些药有个屁用,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三天,很快便到了呢

    小莲并没有离开,直勾勾的望着她,于是顔溪道:“你先下去罢,药等会我再喝。”

    “我等你喝完。”小莲淡淡道。

    顔溪觉着她今天有些奇怪,扫了一眼那碗汤药,苦笑道:“莫不是在药里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罢。”

    小莲的脸色立刻变了变,大力的将手里的汤药放在了一旁的矮几上。

    顔溪一愣,难道真的?“你太心急了些,也不过一两日的功夫,我便毒发了,还需你下此番心思?”

    小莲蓦地神色一冷,恶狠狠道:“我巴不得你马上死掉,你为什么不死!?公子为什么要一直留着你?!若不是你!”尖锐的指甲指着她的脸:“若不是你,今日我们便会攻城,这夜澜国马上便会灰飞烟灭!都是你这个贱人,谁不知公子为了顾及你的伤势,才下令撤退的!”

    失望的神色涌现了出来:“他竟然,竟然还想为你去弄解药,呵呵,真是可笑!你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双手掐上她的脖颈,顔溪渐渐的无法呼吸,脸色涨得通红,小莲就像个魔鬼般,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

    顔溪挣扎了片刻,突然安静下来,这样也好,省得两日后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就在她恍恍惚惚快要闭眼之时,门突然被踢开,一身铠甲的司徒飞羽闯了进来,一脚踢在小莲的后背上,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女子,顿时一口鲜血喷在了薄褥上。

    小莲吃力的转过身来,抓住了司徒飞羽的手臂:“公子为了她吗?不值得”

    顔溪瞧着她嘴角边汩汩往外流的鲜血,十分的骇人。

    司徒飞羽用力的甩开了她,一声呵斥:“拖下去,别让我再看见她。”

    身后的紫衣女子连求饶的勇气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小莲被拖了下去。

    “等等。”顔溪咳了好久,气才慢慢顺了上来:“放了她罢,她也是为了你好。”
………………………………

第二百三十二章 (2)

    顔溪自认为自己并非是个救苦救难之人,但将心比心,这姑娘也不过是站在司徒飞羽的位置为他着想,莫不过于一个狠字,才是做大事之人必须的手段。

    是因为八年前的那段相遇吗,司徒飞羽竟做到如此,因为她,而放弃了一次最好的机会?

    小莲没想到她会替自己求情,憎恨的目光渐渐隐去了些,但依旧没有求饶,公子的脾气她们了解得很,越是求饶,只会越死得更快。

    暴怒中的司徒飞羽不知道能否听得进她的话,但顔溪还是想尽力的试一试。

    司徒飞羽端起矮几上的汤药,慢慢的走到了小莲的跟前,阴冷的表情看得她浑身直打哆嗦,这是她第一次见公子如此的害人,公子喜欢笑的啊。

    “把这个喝了。”汤碗挨近了她的嘴唇,小莲惊恐得双唇直打哆嗦,众人死死的盯着那碗药,却没人开口阻挠,顔溪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将到嘴的话压了下去。

    可怜之人或许真有可恨之处吧。

    那里面放了足够量的砒霜,喝下去必死无疑,而且死状极其的难看,不,她不想这么死!小莲禁受不住,终于喊出了口。

    “公子饶命!”最终抵抗不过强烈的恐惧感,还是出声求饶了。

    司徒飞羽只当是没听见,空出的一只手扼住了小莲的下巴,使她不得不张开了嘴巴,而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将汤药全部灌进了她的嘴里。

    小莲想挣扎可无济于事,穴道早已被点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痛苦的死状的来临。

    随即,她听到了一声:“拖下去,别让她死在这里。”

    呵呵,就连死,也怕吓着了那个人吗?一抹绝望的惨笑定格在了最后的瞬间,随即便被人毫不留情的拖了下去。

    另一个紫衣女子眼睁睁的看这这一切,自始至终没有吭过一声,心下庆幸着幸亏看清了这一切,否则的话,只会枉送了自己的性命,他们的公子是何人,怎么会容许别人擅自做主,更何况那个女人似乎

    不敢多想,也不想多想,听命行事便是最好的方式,将地上的污渍清理干净之后,默默的退了下去。

    除了还残留着的一丝中药的味道,房间内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司徒飞羽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又何必。”待他平静下来后,顔溪低声的开了口,“你明知道她是为了你好。”

    司徒飞羽抬头望着她:“本太子不在乎少一个不听话的人,更何况”顿了顿:“你好些没?”

    顔溪惨白着脸笑笑:“明知故问,大夫的话你又不是没听见。”

    司徒飞羽将目光从她的身上转开,停在某一处定格了许久,顔溪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压在心里的话忍不住问出了口:“今日明明胜券在握,为何放弃,是为了我?你又何必”

    “别想多了。”司徒飞羽抬手打断了她的话:“本太子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权势,你别想得美了,与你无关。”

    与她无关吗?

    若是无关,那便是好的。

    他的话似乎便少了许多,不知是因为她的伤的缘故还是什么,两人只简单的交谈了几句后便又归于沉寂,司徒飞羽默默的坐了半晌,长久的沉默之后,倏地站起了身,慢慢的向门外走去。

    就在顔溪以为他要离开之时,司徒飞羽突然转过了身,低低的喊了声:“小不点儿。”

    好熟悉的称呼,在箭穿肩骨昏迷之时,她似乎也听到了这样的称呼,是司徒飞羽喊的吗?那样的急切,甚至是害怕。

    清澈的眼眸定定的望着他,等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当初我辜负了你,不曾来接你,是我对不住你,你还没骑过马吧,那我便带你骑马罢,所以,你别死。”

    这是司徒飞羽临走之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很轻,很柔,不像是堂堂的太子,更像是情侣间的低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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