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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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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司徒飞羽临走之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很轻,很柔,不像是堂堂的太子,更像是情侣间的低诉,极尽缠绵,让她日后想起来的时候,心中还有所触动。
关于这副身子的主人八年前和司徒飞羽的纠葛,她不得而知,当然也不会去问,但在内心却已承认了这段过往,或许是佳人等不到曾经的约定的兑现,所以绝望知下选择了入宫。
说不清现在对司徒飞羽到底是怎样的情感,总以为他是个放荡不羁的好色之徒,可却从未碰触过她,一身战甲英姿飒爽,完全不输任何男儿,若是心狠手辣,却屡屡救她与危难。
到底,他是个怎样的男子。
她还未弄清这个问题时,已离开了司徒飞羽的驻扎地,紫衣女子将她放在了城墙的脚下后便迅速的离开。
这是昨日还剑拔弩张的城墙,城墙上的侍卫仍手持着弓箭时刻的戒备着,但对紫衣女子却并未出手,顔溪靠在墙根处,不需多久,城门便打了开来。
一袭月牙白的帝王缓缓的向她走了过来,身后跟着的是沫雨和非冥。
“嫂嫂,你还好吗?怎么瘦了这么多?”楚沫雨几乎要哭了出来。
顔溪尚未来得及回答,便被男人抱进了怀中,久违的怀抱,她该幸福得想哭的,可是这一刻,却陌生得想逃离,倾听着胸膛处强劲有力的心跳,原来是那样的冰冷。
君夜尘将她放在了床上,动作很轻,这一路过来并未开口的人,略微粗糙的手摩挲着她的脸庞,痒痒的不太舒服,顔溪下意识的躲了躲。
记得以前,他的手还是很光滑的,不过这些功夫,竟长出了微微的老茧。
但她已经不想去关心这些关于他的事了。
“传太医过来。”君夜尘沉沉的下着命令,非冥立刻走了出去。
楚沫雨刚要说话,君夜尘抬了抬手:“你先出去。”
楚沫雨咬了咬唇,刚迈出一步,忽听到顔溪道:“你出去罢,让她留下。”
惊愕的回过头,原来是对着师兄说的,楚沫雨迈出去的脚步不知道是该收回来还是继续迈出去。
她不想看见他?
她不想看见他!
久别重逢,竟就是这样的态度!是怪他的那一箭吗?他可以解释的。
“听朕跟你解释,其实”
顔溪摇摇头:“你出去罢,有什么事晚些再说罢,我想跟沫雨聊聊天。”
只听得男子沉重的叹了一声,目光在楚沫雨的身上扫过之后,便安静的离开了。
待她离去之后,楚沫雨一屁股坐在她的床边,“师兄最近像变了个人似的,太吓人了!”
“王爷怎么样了?”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个一直病重的王爷。
………………………………
第二百三十三章 唯有人心不可防
楚沫雨突然笑道,俯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嫂嫂被骗了,王爷好好的呢,并没有生病,他早就出城了,顔溪已经调集兵马赶往这里了,算时辰的话,这两三日便能到了?”
“嗯?”顔溪不解。
“这都是师兄的计划,其实师兄早就知道了司马如峰没有死,也知道了那个司徒飞羽跟司马如峰还有金鸣国的勾结,只是将计就计,让他们以为王爷病重了,然后师兄又做出受了重伤的假象,只不过让他们放松警惕而已,其实师兄悄悄的让他出城了,与外围的将领里应外合,眼下表面上看我们是在垂死挣扎,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嫂嫂你等着看吧,很快司徒飞羽就回不了老窝了。”楚沫雨得意洋洋道。
他都知道?
这些都是计划?
司徒飞羽为何她高兴不起来呢。
“哦,对了嫂嫂。”楚沫雨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道:“沧枫和离雪都回来了,但他们两个因为弄丢了嫂嫂的事,挨了师兄的板子,眼下还在床上躺着呢。”
顔溪苦笑:“这不该怪他们的。”
“我也这么说来着,可师兄当时那火气太吓人了,看着谁都害怕,所以谁也不敢劝,只能看着他们挨打,好在也没往死里打,估计师兄就是发泄发泄罢。”楚沫雨道。
顔溪苦笑着不语,眼下她已无能为力再关心谁了。
楚沫雨见她脸色很不好,心下有些不安:“嫂嫂可是在怪师兄伤了你?”
顔溪摇摇头:“国难当头,应该的。”
“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楚沫雨完全的站在了她的立场上抱怨:“我当时恨不得抢下他手中的箭,但非冥拉着不让,我也没办法,嫂嫂别怪我,也别怪师兄,他其实也是万不得已的,若不故意伤你,然后放出风声说那箭上有师傅研制的蚀移,那司徒飞羽也不会这么快将你送回来。”
“等等。”顔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说的故意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那一箭是师兄故意放出去,然后让司徒飞羽那个坏小子以为你真的中毒了啊。”楚沫雨道:“嫂嫂其实你根本没有中毒啦,我师傅怎么会研制那种害人的东西呢。”
怎么可能?!那是大夫确诊的结果啊,除非
楚沫雨眨巴着大眼睛道:“给你看诊的大夫其实是我们的人呢。”随即又撇了撇嘴道:“这些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非冥那家伙跟师兄是一伙儿的,连我都瞒着,害得我还将师兄骂了个半死呢,想来师兄真是太厉害了,什么事都瞒不过他,那司徒飞羽自以为很聪明,哪能跟师兄比,他终归是赢不了的啦。”
都是算计好的?
顔溪再次的苦笑:“你们如何能知道司徒飞羽得知我中毒的消息便会送我回来?”
“是,是”楚沫雨心虚的不敢抬头:“是魑魂传回来的消息,他听到了司徒飞羽与你的谈话,说是你们早就相识,而且司徒飞羽似乎对嫂嫂”
魑魂?!
顔溪完全的呆住了。
半晌:“他人呢?”
“你说魑魂吗?”楚沫雨明知故问道:“来之前我还曾看见的,眼下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魑魂不是她的暗卫吗,为何
失望,心痛,害怕,甚至是恐惧,听着这一桩桩的早已算计好的一切,只有她被傻傻的闷在鼓里,她如此相信魑魂,如此相信所有的人,结果呢
心真的好痛好痛,痛得几乎喘不上气。
“嫂嫂你怎么了?”楚沫雨情形不对,连忙对着门外大叫:“快来人啊,太医怎么还不来!”
她没有晕过去,只是觉得疼,从心脏到浑身,感觉没有一处是属于她的,几乎以为这穿越的灵魂是否又要出窍,耳边传来的急切的呼叫声让她清醒了过来。
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那一袭的月牙白。
将被子拥在了怀中,后背对着他:“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自己也觉得亏心了罢,不好意思说?所以让沫雨来告诉我?”
将她贴在脸颊上的秀发往耳后拢了拢:“朕本就没打算瞒你,早晚总会知道的,不过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顔溪冷哼:“若是你那箭再偏一些,你现在应该看到的是我的尸体了罢。”
君夜尘一震:“朕对自己的箭法还是有把握得很。”
“你该射死我的,省得那么麻烦了。”话落,自己的眼泪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无声无息的,后面的人不知,半边的枕巾早已打湿了一片。
紧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身后的男子静默了半晌,顔溪以为他离开了,方要转身,却听到他一声道:“若朕下得去这个手,何须浪费这些功夫,你说这些话,是在刺激朕吗?”
她不是想刺激他,她是真的想解脱。
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棋子,更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阻碍。
突然觉得自己既可怜又可悲。
那司徒飞羽呢,他会如何?若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圈套,会不会后悔放了自己
那一声小不点儿,关于她跟他的“当初我辜负了你,不曾来接你,是我对不住你,你还没骑过马吧,那我便带你骑马罢,所以,你别死。”
心中的疼痛越发的放大,肩膀不自主的抽动着。
肩上落下一张有力的手,强制的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男人深情的望着她:“朕答应你,日后不再瞒你任何事。”
她的眼泪是他最无力招架的弱点。
拉过被子的一角擦了擦酸涩的眼睛,声音微微的有些沙哑:“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从前你就这般跟我讲过,但你还是骗了我,你总怪我不相信你,那你做的这些事呢,有哪一件是你相信我的,你不信我,甚至怀疑我,所以你利用我,我只不过是你对付外敌的一枚棋子罢了。”
“君夜尘,你真的很无情,你到底有没有心,或者说你有心,但只是对你的雪儿,对旁人,那你用在我身上的那些虚情假意自己不觉得恶心吗?”一想到魑魂的背叛便更加的难受。
“溪儿。”伸手触上她眼角的泪滴,轻轻的拭去,被顔溪狠狠的打开:“滚开,别碰我!也别喊我,会让我吐!”
外面按照君夜尘的吩咐端了饭菜进来的丫鬟,一听到娘娘对皇上的呵斥,吓得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再进来了,直到看到皇上脸色阴沉走了出去,才敢进来。
小心翼翼的将饭菜放在了娘娘床边的矮几上,却被玉手一扫,洒了一地的狼藉。
………………………………
第二百三十四章 (2)
门外的君夜尘见状,沉沉的叹了口气,第一次看见有宫女能被她骂得哭红了眼跑出来。
宫女见皇帝仍在门外,连忙跪下去磕头:“娘娘不肯用膳。”
“再去端一份过来,娘娘什么时候用膳了,你们便什么时候吃饭。”君夜尘冷冷的吩咐道,宫女一听,急忙的爬起来跑了出去。
顔溪绝食了。
对于一个以食为天的人来说,绝食是最残忍的抗拒方式了。
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只要有饭菜送进来,不是被她打翻了,便是扔在一旁直到冷却了也不会看一眼。
这样的绝食只一天的功夫,便饿得头昏眼花了。
君夜尘后来又过来了一次,不仅是她,楚沫雨跟非冥来过,离雪和沧枫瘸着来过,甚至是魑魂,也来过但都无济于事,靠不近房内的人,都被轰了出来。
这个一向对下人亲和的溪妃娘娘,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有些六亲不认。
甚至一些不明状况的人私下议论着,这个溪妃娘娘着实无理取闹得可以,眼下都这种情况了,竟然还耍性子,实在不配得到皇上的宠爱。
一屋子伺候的人,包括离雪,都在外面跪着,皇上下了旨意,娘娘什么时候用餐,她们才能什么时候起来。
这不,一天过去了,屋内的人饿得头昏眼花的,屋外的人也饿得直打颤,连跪都跪不稳了,但溪妃娘娘的房中还是继续传来了碗筷摔碎落地的声音。
滴水未进的人,呆呆的望着窗外有些刺眼的阳光,饿得晕晕乎乎的人迷迷糊糊的见着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身型,样貌好像她的北黎轩哥哥啊。
来人走近了她跟前,突然蹲低了身子,与塌上的她平视着,忽而又展颜一笑,低低的,柔柔的:“打算绝食到什么时候?”
揉了揉眼睛,又掐了一把来人的手臂,对方疼得皱起了眉头,顔溪才觉得是真的,倏地坐起来,脑缺氧的眼前黑顿时袭了上来,北黎轩眼疾手快的扶住她:“还是这般任性!”
斥责中带着浓浓的疼惜。
“你怎么在这里?”他不是走了吗?
北黎轩望了一眼地上的残渣,还徐徐的冒着些热气,想来又是被打翻不久,收回了视线,温柔的望着她道:“我是听说某人在闹脾气了才回来的。”
“胡扯!”顔溪没好气的回到:“你若是也像他那般对我撒谎的话,这个哥哥我便不认了。”
从未有过的亲昵的举动,大手抚上她的头顶,轻轻的拍了一下,轻斥道:“说好的是一辈子,怎有不认的道理,我这个哥哥也不是你想认便认,不想认便不认的。”
霸气了许多啊。
方要开口,便听得他道:“朝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我岂有不回来的道理,虽无过多的本事,但治伤救人还是能尽一些绵薄之力的,皇上看得起我,我也想尽一尽身为夜澜国的老百姓该尽的责任。”
“你对他倒是忠贞得很,也不知人家领不领你这个情呢,若有一天再犯个欺君之罪什么的,还不是一样的挨揍。”顔溪道。
北黎轩忍不住轻笑:“若不是你拐着我的惹事,我哪会有这么多的欺君之罪,你还好意思说。”
顔溪想了想,好像也是啊
北黎轩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之前我给你的续命丸可有服用下,这续命丸不但可以续命疗伤,而且可以缓解空腹带来的不适。”
顔溪哭笑不得:“你当我是做戏给他们看呢,这续命丸我只剩一颗了,宝贵得很,哪能这么大材小用的。”
北黎轩无奈:“那你好歹是吃些东西,就算不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你也得看在那些宫女的情分上,她们陪着你又是挨饿又是罚跪的,实在可怜,众所皆知平日里你对下人们可是疼爱得紧呢,今儿倒是能狠下这个心了。”
“他不过是拿住了我的软肋,想用这一招逼我就范而已。”她偏不能如了他的愿。
北黎轩一叹:“那为了我呢,就当给我这个做哥哥的一丝薄面?”抛下了最后的杀手锏,只能卖力的劝说,不是因为皇上让他过来的真正目的,而是因为久别重逢的珍惜。
人消瘦了许多,听说孩子也再加上皇上的那一箭又着实这些尔虞我诈的欺瞒背后,他到底是该替她感到高兴还是愤怒,明知她是个不能被欺骗的人,偏偏又要如此
他唯有一个想法,若是当日没猜得准,若是司徒飞羽不顾及她的伤势,若是司徒飞羽根本不会将她送回来,那他们的皇上又该如何处理?
一切,不过都是在赌,赌对方弱点的可趁之机。
万万没想到,司徒飞羽这样的浪荡子,竟然也会有如此让他刮目相看的另一面,难道他对他的这个妹妹
顔溪将自己扔回塌上,背对着前来劝说的人,心下猜到了肯定是得了某个人的旨意而来的,撅着嘴道:“哥哥若是真心疼我的话,为什么不随了我。”
北黎轩闻言,顿时无力反驳,这
静谧了良久,塌上的人突然转过身来,眼巴巴的望着他:“外面有什么动静没有?”
北黎轩一时不知道她问的具体是什么,不解道:“你是问的那些跪着的下人们呢,还是朝中的动荡?”
“我没心思管他们跪不跪着。”顔溪违心道。
北黎轩的沉默让顔溪觉得有些不对劲,细细的斟酌了半晌道:“王爷回来了?”
北黎轩点点头,顔溪心下便明白了,若君修凌回来了,那就代表所有的状况都解决了,里外夹击,司徒飞羽被围困在其中,势必难逃,不得不说,君夜尘的这一出调虎离山,瓮中作弊用得真真是好极了。
那司徒飞羽呢,他会如何
这一刻,她突然很不想听到关于司徒飞羽任何不幸的消息。
北黎轩似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开口道:“司徒飞羽已被擒住,但具体的关在那里我并不知道,应该只有皇上清楚,你若是想知道的话,得去问皇上。”
顔溪羞赧的笑笑:“你这是变着法子的让我去求他啊。”
北黎轩轻笑:“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可是你自己暴露的。”顿了顿,又道:“那个禹西国的太子,我对他不过是一些肤浅的了解,也并不知你们之间有什么过往,但他能送你回来,我便心存了一丝的感激,但愿皇上能仁慈些吧。”
仁慈
造成这样一场灾难,君夜尘如何会仁慈
………………………………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临别之前诉衷肠
北黎轩走后,顔溪突然摇摇晃晃的从塌上起来,轻飘飘的走到了门前,一把拉开了房门,对着外面跪了一地的人道:“我要吃饭!”
众人一听,立刻开心不已,忙不迭是的跑去端饭菜去了。
为了让这位主子随时想起来吃饭的时候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厨房就没敢停下来过。
离雪蓦地抬起头来,眼睛明亮了许多,顔溪不好意思的冲她招招手,离雪乖乖的来到了她的身边:“娘娘有什么吩咐吗?”
“也没什么,进来跟我一道用膳罢。”
在身后奴人的羡慕的眼神中,离雪走了进去,跪了许久又饿了许久,早就没了多余的力气废话,等饭菜上来后,两人狼吞虎咽的消灭了个干净,顔溪一抹嘴上的油渍,顿时舒坦了许多。
虽不是在宫里,但这城中的伙食却一点也不差,而且好像都是她爱吃的东西,真不想这么快的就打自己的脸,但眼下有一件事,她必须去做。
去做之前,她单独见了魑魂包括离雪都被关在了门外,没人知道魑魂和娘娘在里面说些什么,离雪只当是娘娘对这次魑魂的背叛而准备责罚了。
君夜尘正跟君修凌和非冥他们谈论着什么,突然听到侍卫来报,说溪妃娘娘求见,楞了一愣后,马上停止了交谈。
顔溪进来时,见到许久不曾见到的君修凌,微微的楞了楞之后,便开始行礼。
许久不见,她消瘦了这么多
君修凌的双眸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后,便不着痕迹的转移开来,与君夜尘一视之后,淡淡的点了点头后便离开。
非冥和沧枫也识趣的走了出去,走的时候还顺便将一众的侍卫和宫女叫走了。
偌大的厅内,瞬间便只剩下了两个人。
一路上想好的台词,突然见到之后,有些尴尬的同时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朕以为你会绝食到底。”君夜尘驱步来到她的跟前,深邃的目光直直的望着她。
好吧,她就猜到了这厮会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顔溪懒得搭理他的故意,直切主题道:“我想见见司徒飞羽。”
君夜尘一愣,随即脸色变得有些冷:“你来找我,只是为了想见他?”
“没你想的那些意思,你瞒了我们,但他终归是不知道的,所以也算是救了我一命。”何止一命,加上之前的,她应该算是欠了他不少呢:“不管你要如何处置他,我只是想在他被处置之前见一见,就当是我谢谢他的救命之恩。”
“你明知”后面的话卡在口中说出来有些费力,毕竟,他隐瞒实情在先。
“我明知道我没中毒?还是明知道他对我有非分之想?”顔溪替他说出了口:“那又如何?在我心里,司徒飞羽就是救过我命的人,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其它的关系掺杂在里面。”
没来由的,因为她的这句话,他竟然松了一口气。
更鬼使神差的,因为她的这句话,她竟然就答应了。
所以顔溪很轻松的便见到了司徒飞羽,虽然那个人在囚牢外等着,但终归是见到了,好在他听了她的话,远远的在门外等着,并没有跟着进来,这让顔溪心下轻松了不少。
司马如峰也一同被关押了,但离死估计也不远了,他比司徒飞羽要可恨了多。
入到牢中,司徒飞羽单独的关押在了一间阴暗的囚牢内,顔溪缓缓的走进去,放眼眼前的场景,心下突然觉得,见了,还不如不见,眼前的人让她有些想哭。
那个笑若桃花,那个风流倜傥的好看的男子,竟沦为了如此的境地,身上的盔甲被砍破了多处,凝结着发了黑的血,脸上血迹到处都是,所以看不清真正的伤口到底在哪里,零散的头发遮挡了半边脸,看起来就像个濒临死亡的人。
可想而知,这样的惨状是经历过了怎样的厮杀,好在,君夜尘并未对他用刑,或许是对一个即将要死的人,也不屑用刑罢。
想到死亡,顔溪便迅速的从怀中掏出那仅有的一颗续命丸,二话不说的塞到了他的嘴里。
司徒飞羽见到来人本已惊讶不已,眼下嘴中含香,顿时身体轻松了许多,不用想便知应该是昂贵的灵药,扯了扯干涩疼痛的嗓子,费力的往外蹦:“如此珍贵的东西,用在我身上岂不是可惜了些。”
顔溪心下一酸,轻斥道:“省些力气吧,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废话!”
司徒飞羽挪动了一下身子,顔溪瞧着,连忙扶着他在墙上靠住,司徒飞羽扯了一丝笑容出来:“本太子一直在想,你会不会良心发现的在本太子临死之前送上一程,还真让本太子给盼着了。”将难看的散发往耳后捋了捋:“只可惜本太子的这副尊荣实在难看了些,实在是给本太子丢脸。”
“你就别本太子本太子了,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罢。”这个死人,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在这里拿腔。
司徒飞羽苦笑道:“接下来怎么办我还需要想吗,不就是个死吗,还能吓到我不成。”顿了顿,又道:“自那年我在夜澜国做了几年的质子,便知道这个君夜尘绝非一般的人物,决不能低估了他的能耐,呵呵,真想不到,最后我还是低估了。”
“对了,小不点儿。”司徒飞羽突然轻唤道,“本来答应娶你的,结果我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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