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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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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们的口中得知,在这秦心雪的旁敲侧击之下,宫里又多了两个女人,除了这那若之外,还有一个钱太守的掌上明珠,钱雅芸,一个封为了若贵人,一个封为了芸贵人,两人都住在了舞秀宫。
这颜清念总算是有个伴儿了。
虽没看到这两人的相貌,但自古以来,颜值都是取胜的关键,能在众多秀女当中脱颖而出的,颜值绝非一般。
想来,她这种颜值还能入宫的,也算是庆幸了,或许那天大家的心情都很好罢。
这晚,君夜尘果然没来她这里,顔溪躺在没有了他温度的床上,翻来覆去的一直睡不着觉,这才发现,平日里装作不在乎的,也只能是装作,对他,她是越来越在乎了,或许说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在乎。
月上柳梢,朦朦胧胧,唯一的亮光便来自于此,顔溪呆呆的盯了会儿窗外,便再没有了心情,背过身去,蜷起了身子,希望自己能够尽快的入眠。
身后突然贴过来一个温热的身子,吓得她险先跳起来!
三更半夜的,君夜尘在舞秀宫待着,谁这么大胆!
刚要发怒,便感觉鼻尖的味道是熟悉的龙涎香,身上的温度也是如此的习惯,连忙的转过身来,瞧着那张略显疲惫的脸色,惊讶道:“这个时候你不在那边待着,怎么跑这边来了。”
他身上穿的,竟是便衣。
君夜尘的头抵在他的脑袋上蹭了蹭:“睡不着,所以过来找你。”
顔溪拉开了他不安分的脑袋:“胡说!今日刚来两个貌美似仙的女子,早就偷着乐了吧,怎么会睡不着。”
“真的。”男人将她搂在了怀里:“别吵,让朕睡会儿。”
顔溪不从,心下总觉得有些奇怪,抬起了脑袋不甘心的追问:“到底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十分疲倦的样子?”突然联想到了什么,心下有些不悦:“你不会是刚刚度了**,然后又来我这里磨蹭吧,赶紧下去,我的床上绝不容许有你之外的第三个人的味道。”
一想起那边的颠鸾倒凤,心下就不舒服,不断的安慰着自己眼不见为净!
“别动。”不安分的女人不断的推搡中,柔软的身躯也不断的碰触着某处敏感的部位,**一刻,他真想大腿微抬,压住了她乱动的双腿:“我只是想抱你一会儿,等下便要走了,让我抱抱。”
低柔的话语如同请求,顔溪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却十分的不明白,明明不可能出现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但看着他眉间的倦意,又不忍心再让他烦心,便安安静静的待在他的怀中不再乱动。
半晌,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顔溪以为他睡着了,却又突然听到他道:“朕要走了,改日朕再来看你。”
这一声改日,却没有再改日,早知道顔溪该问清楚了,到底是哪一日,省得她还时不时的盼一盼,但君夜尘始终没再过来,顔溪总觉得那晚应该是自己做了个梦。
十分真实的梦。
这日,顔溪正叫了魑魂过来陪自己练功,虽只学了些花拳绣腿,比不上真正的功夫,但这里没有手机,若是有手机,她可以在床上窝上一天,什么都没有,也只能自娱自乐了,所以这学功夫,既打发了时间,还强身健体了。
………………………………
第二百四十九章 新人挑衅旧人苦
虽说她有些愚笨,不,应该是很愚笨,因为有时候她会听到魑魂的叹息声。
这家伙,可是很少表露情绪的,这无疑让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顔溪正勤奋刻苦着,门边突然过来两个人,还未等得宫人通报,便私自走了进来,魑魂连忙退了下去,两人只淡淡的扫了两眼,便又快步的向她走了过来。
先不说来的是谁,就凭这不通报便往里闯的毛病,顔溪便不开心了。
这一白一紫的两个人,便是那若跟钱雅芸,完全可以用惊鸿一瞥来形容。
一袭白色衣裙的是那若,婀娜的身姿,精美的脸蛋儿,盈盈秋水的眼睛,秀挺的鼻子,小巧红润的嘴唇,再加上前凸后翘的身材,完全是现代女性的最佳标准模范啊,再配上一袭的白色衣裙,宛如翩跹,多姿多彩。
一旁的钱雅芸虽姿色不差,但站在那若的身边,还是显得逊色了些。
钱雅芸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但一旁的那若却只是微微的福了福身子,脸上的骄傲不逊被顔溪尽收眼底,顔溪心下笑了几声,无关嘲讽的,只是觉得这那若太过于心高气傲了些,这还没爬到她头上呢,便表现除了指日可待的傲慢了。
“给溪妃娘娘请安,溪妃娘娘万福。”两人不约而同道。
“免礼。”顔溪淡淡的一笑,温柔的回对。
伸手不打笑脸人,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怕做个井水不犯河水的陌生人,也比做个仇人的好。
“二位妹妹果然是天姿国色,难怪皇上喜爱得紧。”
钱雅芸闻言,脸色颇有些窘态,倒是那若高兴得很,她当然很高兴,第一夜的洞房花烛,皇上便是与那若度过的,第二日满宫都传得沸沸扬扬的,说皇上有多喜爱这个新人,赏赐了多少多少的好东西。
相比于那若,钱雅芸便有些可怜了,皇上对她的心意到底又几分她暂且不知道,只感觉有这个那若在,似乎她总是讨不到好。
“姐姐过奖了,这宫里谁人不知道,姐姐才是皇上心尖尖儿上的人呢,皇上对姐姐的宠爱,哪是我们两个能比得上的呢。”说话的是那若,嘴上虽这样说着,但脸上的表情却恰恰相反。
“哦?”顔溪淡淡的一笑:“本宫倒没听说过这些,到底是哪些人在乱嚼舌根?”顿了顿,又道:“这皇上大抵都是雨露均沾的,谁也不会偏袒,妹妹们只要做好分内的事情,少让皇上操些心,皇上必定都放在心尖尖儿上的。”
钱雅芸乖巧的福了福身子:“溪妃娘娘说得是,妹妹记住了。”
相比于那若的娇媚嚣张,钱雅芸倒是低敛乖巧了许多,所以也就在这一刻,两个人在她心里的分数就一下子被拉了开来。
一旁的那若有些不情愿:“姐姐可真是谦虚,莫不是怕我们抢了姐姐的风头不成?”
顔溪闻言,心下冷哼,嘴上却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不过都是些暂时的皮囊,皇上总会有厌倦的一天,到时候谁也说不得谁了。”
那若一听,脸色虽冷了几分,但仍不放弃与她的交流,顔溪只叹这姑娘实在不会看脸色,她的脸上难道没写生人勿扰这四个大字吗,还是她表现得不够明显。
“好了,本宫还有些事,若两位妹妹没其它的事的话,便请回罢。”顔溪无奈,只好下了**裸的逐客令:“离雪,送两位贵人出去。”
离雪应了一声,低眉做了个请的动作,谁知道那若根本不买账,气呼呼道:“姐姐实在过分了些,我们二人来不过是给姐姐请安的,姐姐何须这般不待见。”
顔溪叹了叹,正要回答,一个低沉的男音不合时宜的插了进来。
“何人不待见爱妃了?”
是君夜尘,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但他的一句话,便让顔溪想扔了他出去。
那若闻言,小金莲儿忙不迭是的跑了过去,一头扑在了君夜尘的怀里:“皇上您看哪,姐姐好大的脾气呢,臣妾不过是过来给姐姐请个安,姐姐竟然这般不待见。”
顔溪咂了咂嘴,这种时候,还是交给男人来解决的好。
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秉公办理。
君夜尘轻拍了几下那若的后背,扫了一眼顔溪,道:“溪妃若是心里不痛快,冲着朕来便是,何苦跟若儿计较,朕早就说过,不必来给溪妃行礼,但若儿懂事,非得要来,溪妃又何必拿捏着架势呢。”
我去!果然不会秉公处理!
这君夜尘吃错了药了罢!
只不过几天的功夫不见,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莫不是真的全心都投入到这那若的身上去了罢。
不敢相信,又不能不相信,君夜尘的言语间明显的是不悦。
离雪在一旁听着,想插嘴解释,可又不知道如何说,若是说错话了,又怕给娘娘带来麻烦,这若贵人实在是可气,仗着招皇上的那点儿喜爱,就敢到锦云宫来喧宾夺主,实在是讨厌得很。
原以为娘娘会生气,谁知,顔溪只是恭敬的回了句:“皇上教训得是,臣妾确实又不妥之处,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会再犯。”又向着那若道:“方才若有让妹妹不高兴的地方,还请妹妹莫往心里去。”
一席话,说得身后的非冥和沧枫一愣一愣的,以为自己产生错觉了,这可是溪妃娘娘啊,那个从来就不知低眉顺目是什么意思的溪妃娘娘啊。
那若心下高兴得要死,脸上也不自觉的表现了几分,软弱无骨的身子恋恋不舍的从君夜尘怀中脱离了出来,柔声道:“姐姐这么说,可是折煞妹妹了,你我姐妹该和平共处才是,这样才不会让皇上扰心啊,皇上,若儿说得对吗?”
君夜尘十分赞同的点点头:“此话朕听着十分舒心。”
突然转头对着一直沉默着的钱雅芸道:“芸妃这是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是不是宫人们伺候得不好?”
钱雅芸趋近了几步,柔声道:“谢皇上关心,臣妾没有不好,或许是天太热了的缘故。”
“是啊皇上,都夏天了呢,那舞秀宫着实有些闷热。”那若插嘴的抱怨道。
“也是。”君夜尘道:“这天儿是越来越热了,明日我让人般些冰块到你们那边。”
若心开心的依偎到他的怀里:“嗯,还是皇上最好了。”
顔溪站在一旁看着她们你侬我侬,打情骂俏的样子,很想离开,偏又暗骂着自己没出息,坚决的站在了原地,但面前之人的交谈,又实在矫揉造作了些,不想听,偏又一字一句的蹦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
第二百五十章 (2)
心下气得不行,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皇帝果然是个看脸的种马!
什么叫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这就是!
混账!
偷偷的骂了一句话,便看到君夜尘的目光扫了过来:“今晚的家宴,你若是无事的话,便一道参加吧。”
顔溪知道他说的家宴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为了迎接新人入宫而办的,主角是太后和贵妃,然后说一些后宫要团结,要和平之类的劝导的话,而皇帝,只需静静的坐在一旁,闲暇的喝喝酒,吃吃饭便可。
“娘娘,今晚过去吗?”待众人走后,院子里一下子清净了下来,离雪松了好大一口气后,低声的问道。
顔溪摆摆手,抹去心下的不快,毫不犹豫的回绝:“不去。”
“娘娘。”离雪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说出来:“奴婢知道娘娘心里不好受,不管哪宫的娘娘,但凡有新人进宫,或者皇上宿在了旁的宫里,心里都是不好受的,这大抵就是作为皇上的妃子的无奈之处吧。”
“可是娘娘,终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今晚皇上,太后他们都在,若只有娘娘不去,只会让人说娘娘目中无人,恃宠而骄,娘娘何不去走个过场,少听少言就是,让她们斗个头破血流的,都不干咱们的事。”
顔溪一歪脑袋,看着她:“你说得好像也很有道理。”
离雪的一番话,她心里也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方才被场面上的打情骂俏气了一把,但心静下来,也就过去了。
这个宴,她势必要去的。
用离雪的话讲,就当是走个过场吧,只希望太后那些人,不要找了她的麻烦才是。
临到殿中,她果然是到得最晚的那个,相比于以往的拘谨,今日倒是放开了,不喜她的无论她怎么做都是不喜的,无所谓。
太后今日一声的锦服,除了雍容华贵还是雍容华贵,顔溪对她的感觉仅限如此了,看来在静心苑的生活应该算是不错,住了这些日子,一点清瘦的迹象都没有,太后还是那个太后,唯一不同的是看她的目光怨恨了许多。
顔溪无奈的苦笑,心下腹诽着,你做的那些龌龊事与我何干!
秦心雪坐在皇帝的左下手,挨得极近,脸上浮满了微笑,按照主次之分,顔溪应该坐在秦心雪的旁边,那若,钱雅芸和颜清念都已经落座,空着的那个位置便是她的,无奈,顔溪只好硬着头皮的坐过去,身后的离雪紧紧的跟随其后,站在了她的身后。
“姐姐可真是好大的排场,皇上太后和贵妃娘娘早就到了,姐姐才姗姗来迟。”不用看,是那若的声音。
顔溪缓缓的坐了下来,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规定的便是这个时辰到,你看我有超过这个时辰吗?”
莫名其妙,别人早到就能算她迟到?!
那若闻言,心里想好的刁难的台词全都没了作用,一下子吃了个哑巴亏,恼气的哼哼了两声,望着皇上的目光含情又撒娇,秦心雪扫了几眼,只淡淡的一笑。
“好了,溪妃妹妹也算不上迟到,妹妹就莫要故意的逗你溪姐姐了。”秦心雪母仪天下般的劝和着。
那若连忙恭敬的回答:“贵妃娘娘说的是,我哪是真的要跟姐姐动气呢,只不过是随口开了句玩笑罢了。”又笑着望着顔溪:“姐姐可不要生气啊,妹妹刚刚入宫,还有很多规矩不懂,还要请姐姐多多指教呢。”
指教你大爷!顔溪道:“妹妹放心,姐姐自当会尽力。”
“今日家宴,就不必那些客套了,大家放开了些才是。”太后突然开口说了句场面上的话,“两位贵人既入了宫,日后便要时时的谨言慎行,什么事当做,什么事不当做的,什么话不该说的,都要弄清楚了才是。
“是。”那若和钱雅芸立刻站起来恭敬的低首。
顔溪不冷不热的在一旁坐着,宁可他们当自己是透明人,谁知道太后的话锋一转:“哀家看清贵人神色有些欠佳,莫非是身体不适?”
颜清念连忙起身回复,“回太后,臣妾只是最近有些失眠,所以精神有些不佳,还望太后恕臣妾失仪之罪。”
失眠?孤枕难眠吧,顔溪心下腹诽着,突听得太后道:“哀家听说,清贵人乃是溪妃的妹妹,你们姐妹儿二人一同伺候皇上,也算是福气,溪妃平日里该照顾着些才是。”
话虽不粗,但却是颜面上的侮辱,顔溪心下开始不悦,但面子上还是没表现出来:“谨遵太后教诲。”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下一笑,又道:“只是臣妾这个妹妹平日里太过于拘谨害羞得很,所以难免让皇上忽略了,若说到照顾,该是皇上多照顾些才是。”
君夜尘半眯着眼睛扫了顔溪一眼,轻抿了一口酒并无出声。
“姐姐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皇上日理万机,本就较常人要辛苦上千倍万倍,难不成还要让皇上来请她不成?”那若嘲讽道。
颜清念听完,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不好受。
顔溪冷不丁的闪过一丝恼怒,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养的孩子,再不好自己打骂了便是,外人在她跟前打骂,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
于是顔溪道:“妹妹这话也并无过错,但如果都能像妹妹这样,不仅生得闭月羞花,还使得一副会伺候人的手段,那也不必多费脑子,皇上便能主动了。”
颜清念没想到顔溪会替她说话,怔楞了半晌,心下愧疚得将脑袋继续低垂了下去。
旁人吃吃的在一边捂嘴而笑,那若得意了一下后,方才后知后觉的觉得不对劲,一看众人的神色后,立刻恼怒了几分,但太后在跟前又不必发火,只能将撒娇的目光投向了皇帝:“皇上,您看哪,姐姐又在取笑我了呢。”
“溪妃好歹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说话该注意了些。”君夜尘颇有些不满,对着某个方向招了招手:“坐到朕的身边来。”
顔溪望了一眼他手指的方向,不是她。
那若高高兴兴的扭着小蛮腰就过去了,皇帝牵了她的手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身边,柔声道:“日后若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便跟朕说,朕自会为你做主。”
那若小鸟依人般的将自己的软躯靠了上去,娇滴滴道:“嗯,臣妾谢皇上疼爱。”
一旁的太后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又在顔溪的头顶上一扫而过后,并再无过多的言语和举动。
顔溪好奇的看了秦心雪一眼,满目含笑,真真是心宽啊。
………………………………
第二百五十一章 狼狈为奸只为情
相比较与秦心雪的心宽,颜清念和钱雅芸就有些可怜了,一个期期盼盼了半天,却是朱兰达是一场空的惆怅,而另一个显得有些呆滞和懦弱。
顔溪心下叹了叹,这就是做皇帝的女人的悲哀。
牵挂一辈子,或许都捞不到一星半点儿想要的结果。
可怜她人的同时,她又有些可怜自己,自己不也是这其中的一份子吗,只是不同的是,她好歹能放得开,谁让她赖上了这个男人呢。
酒过三巡,谈天说地,说的都是些场面上的话,顔溪盯着眼前的几样点心,都不是她爱吃的,尽管肚子饿得咕咕叫,但实在没食欲下口,倒了半天的酒静静的在酒杯里,她一口也没碰过。
酒这东西,她实在沾不得口。
秦心雪突然望了过来,柔声道:“溪妹妹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一口酒菜都没动过,难道是酒菜不合胃口吗?”
看吧,不是她想低调便能低调起来的,这群不省心的女人。
“并不是酒菜不合胃口,只是”
后面的话突然被那若打断:“既然不是不合胃口,那妹妹便敬姐姐三杯罢,日后若妹妹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还望姐姐原谅。”
如此懂事识大体的女子,太后是喜欢的,难得露出了笑容:“若贵人难得如此懂事,乃是皇帝的福气。”
一句话,夸得那若灿烂如花。
那若举着杯子半晌,见顔溪没动静,小嘴儿一扁:“皇上,姐姐是不是嫌弃妹妹啊?”
顔溪感到有些头疼,这女人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解决不了的事情,喊喊皇帝就行。
皇帝淡淡的扫了一眼,并未吭声。
太后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没有开口,那若原以为会尴尬,没成想却是皇帝还是开了口:“既然爱妃这么懂事,溪妃该给些面子才是。”说完,对着她身边的离雪道:“不懂事的丫头,还不快给你家娘娘倒酒。”
顔溪闷不吭声的看着离雪将酒倒进了酒杯,玉手捏过,头也不抬的便入了口,入口之后,嗓子火辣辣的难受,一杯已是这样,三杯下去,脸颊立即烧得通红。
顔溪忍下酒精的不舒服,心下有些难受。
不经意的扫了君夜尘一眼,这厮正在跟那若交头接耳着先什么,对方看起来分外的娇羞。
好不容易熬到了家宴的结束,皇帝有些微醉,被非冥和沧枫一左一右的搀回了昌和殿,那若瞧着,闷闷的有些不高兴,还以为皇上今晚又是去她那儿呢。
太后走了,各宫的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只剩下秦心雪和顔溪,离雪将顔溪扶了起来,正要离去之时,突然听到秦心雪喊了一声:“妹妹留步。”
顔溪本就有些头疼,听到她喊,心下只觉得烦躁,奈何还是停住了脚步,不吭声的等着秦心雪继续。
秦心雪在春儿的搀扶下,慢慢的踱步道她跟前:“妹妹该看开些才是,皇上终归是皇上,三宫六院再正常不过,今日的恩宠只代表今日,明日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
这句话既是在说她,也是在说那若,但不管说谁,顔溪都不想搭理,抬了脚就要走。
秦心雪立刻恼怒道:“妹妹这般不识抬举,就不怕有一日落得悲惨的下场,皇上能护你一时,不会护你一辈子的,今日你也看到了,若贵人眼下可是皇上最宠爱的人呢,日后再有个什么贵人,什么妃的,皇上怕是要望了妹妹是谁了,到时候妹妹还能再嚣张不成?”
没有了皇帝和太后在,秦心雪总算是敞开了心扉了,可惜的是说出来的话有些违背了她这张人畜无害的脸了,顔溪并不想给她面子,要撕破脸皮就撕破脸皮罢,没什么好怕的,于是冷冷的笑了一声,道:“贵妃娘娘无需管我日后的下场是什么,好也罢,坏也罢,终归是与你无关的,我倒是要提醒贵妃娘娘,就像娘娘方才所说的,过了今日指不定明日会变成什么样呢。”
同样的话反击了回去,秦心雪噎了一阵,低吼道:“我与皇上青梅竹马,岂是旁人能相比的,皇上不管对谁好,我都不会在乎,因为我知道皇上不会辜负我。”
可真是死心塌地的坚定。
顔溪笑了笑,趋近了几步,俯在她耳边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话别说得太早,你知道的,男人的心,从来就不会是永恒的呢。”
秦心雪蓦地脸色一白,踉踉跄跄了几步,春儿在后面扶着,憎恨的看了顔溪一眼,顔溪指着她的鼻子道:“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小心挖了你的眼睛。”转身离开之际,又不忘回头补充了一句:“我说到做到哦。”
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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