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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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顔溪警告性的瞪了君修凌一眼,悄声道:“别欺负她,否则的话我跟你没完,别以为你刚才不说,我就会谢你,要想我谢,便不要辜负了她。”
君修凌笑而不语,静静的看着众人离开。
索倩这才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望着顔溪离开的方向,喃喃道:“我害她闯祸了。”
“知道就好。”君修凌在身后淡淡道。
索倩这才回过神来,只是想生米煮成熟饭的幼稚的想法和举动,却没想到招来这么多的人,面子里子都丢得一干二净,一想到方才皇帝和众人在她的衣裳上看了又看,便也觉得自己实在是窘迫。
这一刻,她突然很想放下,一边解着身上君修凌逼着她穿上的喜服,一边道:“你的新娘子就在柴房里,你放心,她只是暂时的睡过去了,我并没有对她怎么样,睡一觉便会醒过来了,你去将她接过来吧。”将衣服往他怀里一塞:“祝你们幸福。”
说完,头也不回的便往外走,身后传来一声低吼:“给本王站住。”
索倩哪会搭理,撒了腿就跑,不管去哪里,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就行,她想好了,明日便启程回国去。
眼见着纤影要跑了没踪影,君修凌低咒了一声,运了轻功便追了过去,掠过她的身子,将她拦在了怀里,索倩心急攻心,又大又骂了半天始终没办法逃离开,一气之下,突然觉得脑袋嗡嗡做响,然后脑袋便慢慢的磕在了他的肩膀上。
君修凌一把打横抱起他,对着身后淹没在黑暗中的身影道:“去柴房将人带出来,让人好好的伺候着,告诉她,本王今晚有事。”
承华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后便下去了。
君修凌深叹了一口气,将娇小的人儿往怀里搂了搂,大步的离去。
君夜尘他们是坐着马车出来的,非冥早就不知去向了,估计正在追赶某个罪魁祸首的路上忙得不可开交了吧,只剩下沧枫,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师兄会怎么安排回去的同坐。
来的时候两辆马车,皇帝跟贵妃同住了一辆,若贵人带了个丫头坐了一辆,这也算是符合规矩。
但规矩这个东西,对某位娘娘是从来没有用的。
果然,顔溪抬了脚便要走,反正也没她坐的位置。
君夜尘淡淡的叫住了她:“你与若儿坐一辆车。”
说完,便在秦心雪的搀扶下上了前面一辆马车,顔溪不愿意,那若更是不愿意,两个十分对敌的女人,不情不愿的上了后面的马车。
顔溪闭着眼睛,靠在一边闭目养神,只盼着早日到宫里,省得眼前的这个苍蝇再嗡嗡的。
果然,那若还是耐不住,“姐姐可真是好福气,犯了这么大的事,皇上都没拿姐姐怎么样,妹妹猜想,方才在王爷房里的那个新娘子怕不是真的吧?妹妹就在想,真正的新娘子去了哪里了呢,莫不是被姐姐藏起来了?”
顔溪半眯着眼睛:“说话得有凭有据,没证据的话,就闭上你那张嘴。”
“你。”那若果然经不住激怒:“哼,别以为皇上是真的疼你,皇上只不过觉得你可怜罢了?”
“可怜?”顔溪歪着脑袋看着她:“你倒是说说,我可怜在哪里?”
那若可真算是有问必答:“你看看你自己,有哪里值得皇上喜欢的地方,一张脸再普通不过,皇上若是真心疼你,为何不让你去揽月宫里住着,还住着那么偏远的地方,跟冷宫似的。”
丫头,揽月宫之前住着谁,怎么死的,想必皇帝没告诉你罢,就算皇帝没告诉你,贵妃也应该告诉你啊,当她看不出来呢,这姑娘早就跟秦心雪穿一条裤子了,果然是拉帮结派的好人选,两人凑到一块儿倒也算是搭配。
“若是皇上偏偏就喜欢我这张普通的脸呢。”顔溪故意道。
那若楞了楞,道:“自欺欺人!”
顔溪道:“自欺欺人的怕不是我罢,容貌生得再美又如何,不过是这几年的光景,等年老色衰之时,怕还比不上我的待遇呢。”换了个姿势靠着,继续道:“不过是个文官之女,也敢这么盛气凌人,真不知你父母是如何教养的。”
那若立刻红了脸,顔溪瞧着她身边的丫头紧张兮兮的瞧着那若,似乎很想提醒她闭嘴,顔溪突然想笑,这倒是个拎得清的丫头,可惜那若根本没发觉这一点,涂得鲜红的直接就指上了她的脸:“你太过分了!”
顔溪一巴掌拍掉她的手:“过分又如何,你能奈我何,不知好歹!”
那若被她的一巴掌拍得极痛,揉着发红的手背,一个起身便扑了过来:“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人!”
顔溪这才庆幸,幸亏跟魑魂学了点皮毛,对付旁人不行,对付这种娇生惯养的,简直是易如反掌,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将她硬生生的踹了回去。
那若岂会料到她会来这一脚,当下便捂着肚子喊痛,顔溪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别装了,我根本没用劲。”
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
………………………………
第二百五十九章 天差地别的待遇
那若又羞又恼的随手抄起手边的一个放着点心的碗碟便飞了过来,顔溪立刻偏过头去,但碟子还是擦着他的耳边而过,顔溪吃痛的吸了一口气,立刻怒从中来,再也控制不住的,撸了袖子便走上去,一巴掌煽在那若的脸上。
做一巴掌不解气,再右一巴掌,那若抱着脑袋阻挡,顔溪就在她手臂上下手,一旁的丫头顿时吓呆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顔溪根本不解气,突然一把扯下那若头上的一根簪子,抵在了她的脸颊上,那若吓得直喊救命。
顔溪轻轻的碰了几下,那若吓得禁了声,顔溪勾唇一笑,道:“这么漂亮的脸蛋,要是我划下去的话,你说皇上还会要你吗?”
那若心下叫苦不迭,早知道这个女人力气这么大,就不会当面招惹她了,若是真的划下来,她的脸还如何见人啊!
“你在做什么!”震怒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顔溪转过头去,帘子已经被掀开,几双眼睛正将她望着。
沧枫险先笑出声来,说实话,这个若贵人他也很不喜欢,有些恃宠而骄的过分,但溪妃娘娘那架势,简直就跟风流少爷调戏威胁良家妇女似的,一个较弱可怜,另一个盛气凌人,只见她一手拖住那若的下巴,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根发簪,正抵在那若的脸颊上。
那粉嫩的脸颊,顿时就起了一个红印子,若是再下去,怕是真的要毁容了,那若胆战心惊不已,见到皇上的到来,立刻喜不自禁,娇柔了声音道:“皇上,快救救臣妾,姐姐要杀臣妾啊。”
“还不放下来!”君夜尘的怒吼声传了过来。
顔溪讪讪的放下手,将发簪扔回给了她:“没用的东西。”
“你!”那若急红了眼,转而又对着君夜尘道:“皇上,你看哪”
君夜尘怒道:“简直是无法无天,身为后妃娘娘,哪有点娘娘的样子!朕若再不治你,就无法对众人交代!”
顔溪咬了咬唇,慢慢的整理了自己的衣服,随即从马车里出来,直接跳下车来,从君夜尘的身边慢慢的擦肩而过,“无所谓!”
一气呵成的动作,看得沧枫简直要笑出来,果然,只要有溪妃娘娘在的地方,从来就不缺笑点。
“去哪儿?!”君夜尘皱了眉头。
顔溪头也没回的,突然加快了速度,跑了个无影无踪,君夜尘恨恨的在后面望着,那若贴了上来:“皇上,姐姐是不是生气了?”
君夜尘并未回答,只淡淡道:“带她们先走。”
沧枫立刻会意的点点头。
那若急忙问道:“皇上不跟我们一道走吗,那臣妾皇上”后面的话已喊不出来,因为皇帝已经跑了出去了。
那若气得直跺脚,秦心雪不动声色的在不远处望着,看不出具体的表情。
“贵人还是上车吧,要赶路了。”沧枫催促道。
“哼!”那若一跺脚,恨恨的上了马车。
沧枫撇撇嘴:跟老子发脾气有个屁用。
就算跑得再快,哪敌得上某人的速度,很快便被人揽入了怀里,“别以为有魑魂跟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顔溪方要发火,又听得他道:“大晚上的,若是遇上了贼人,魑魂分身不及,就凭你那点三脚猫的本事,哭都来不及了。”
顔溪突然没了火气,原以为他是在责怪他,原来
双手环住他的腰身,脑袋在他肩颈处蹭了又蹭:“你都不爱我了。”
宛如三岁的孩子在闹着要一块糖一样,撒娇又任性,君夜尘突然轻声笑了,柔声道:“朕何时爱过你?”
顔溪猛地一抬头:“你说真的?”
君夜尘看着她歪着脑袋极其认真的样子,轻笑道:“假的。”
顔溪这才舒服了些,撅着小嘴儿道:“方才不是我要惹她的,是她惹我的,说话也太难听了些,仗着你宠爱她,先无礼在先的。”
“朕知道。”君夜尘抚着她的背轻声道。
“你知道你还凶我!”顔溪像个孩子般无理,不等君夜尘的回答,又自顾自道:“算了算了,你又要说有不得已的苦衷了,我也不想听了,反正你又关了我的禁闭,想找她算账也找不到了。”
君夜尘柔柔的摸了摸她的头:“朕每次关你禁闭的时候,你可有真的乖乖待着过,朕真的要好好想想了,是不是让魑魂离你远些,或者是选择性的听些命令。”想起来不禁好笑:“朕的皇宫,对你来说都快成摆设了。”
顔溪也忍不住笑出来:“君无戏言哦,别耍赖,跟你那个哥哥一样。”
一说到这里,立马住了嘴,心虚的看了君夜尘一眼,只见他正啼笑皆非的将她望着:“皇兄的大喜之日,你竟敢将他的新娘换掉,好大的胆子。”
只是淡淡的叙说,并未责怪,顔溪毫不犹豫道:“我只是觉得还是索倩适合他,人家心心念念了这么久,而且他们俩的性格又比较互补,我真想不通为什么君修凌就是不喜欢她。”
君夜尘嗔怪道:“所以你就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
顔溪一吐舌头:“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嘛,你都没看到,人家一个公主哭得有多伤心,反正我是看不得她那样,我觉得那丫头挺好的。”
“你就不怕皇兄责怪与你。”君夜尘悠悠道。
顔溪抱着他晃了晃:“不怕,反正有你。”
反正有你
男人恨恨的在她的小嘴儿上啄了一下,“走吧。”
“去哪儿?”
明知故问:“回宫。”
“我不要。”
“听话。”男人轻哄。
“那你背我。”女人提出了过分的要求。
男人毫不犹豫的半蹲了身子:“上来。”
一跃而上,再没有方才的不愉快,所有的不开心,总是能让他轻易的化解,她想通了,不管他有多少个妃子,只要他心里还有她,她便无怨无悔。
这到底算是退而求其次,还是算为爱付出呢?
一时间弄不明白,却也不想再弄明白了,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那一晚之后,锦云宫又清净了下来,天气越来越热,虽天天有人送冰块过来,但是还是热得要死,这个夏天,对于一个习惯了空调风扇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君夜尘似乎开始忙了起来,据说奏章又开始叠成了小山,下了朝之后,便整日的在昌和殿里苦干,对此,顔溪私下里十分的心疼,但却无可奈何,也只能听说着,那若天天往昌和殿跑,今儿送去了莲子羹,明儿送去了绿豆羹,反正是无数个汤啊羹的往昌和殿送。
有几日,甚至留在了昌和殿过夜。
相比于顔溪这里的清净,那可是热闹非凡啊。
………………………………
第二百六十章 (2)
除去国家大事,皇帝的儿女情长似乎都在那若的身上,众人纷纷议论,这个主子是否会一跃成为她的顶头上司,或者与贵妃平起平坐,又或者登上那个秦心雪期盼了许久的位置。
当然,这只是众人在闲暇之余的嚼舌根,女人多了难免是非多,是非多的地方,小道消息和绯闻就比较多。
她这个锦云宫,倒是干净得很,没有皇帝的地方,果然一派的清净,可日子久了,顔溪也慢慢的厌恶了这样的清净,偶尔在炎炎夏日的某个时刻或某个夜晚,也会分外的思念。
说实话,若不是在这封建时下,她恨不得就穿着肚兜和短裤在外面躺着乘凉,没办法,只好松松垮垮的穿了件薄裙,可以的敞开了胸前的几颗扣子,仍是觉得很热。
离雪在一旁轻轻的挥着扇子,道:“娘娘稍安勿躁便没那么热了。”
顔溪抬头瞧了她一脸的平静,不解道:“你就不热吗?”
离雪摇摇头:“奴婢不热,这已经比以往好多了,奴婢以前在厨房里做活儿的时候,可比这个热多了。”
果然,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啊。
顔溪突然想到了什么,望了一眼渐渐落下去的夕阳,起身道:“走。”
离雪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但还是乖乖的跟在了后面,走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原来娘娘是要来宫后面的走廊亭子里,临水而建的亭子下面,便是十分清澈的小湖,因这里除了锦云宫的人,并不会有人来,所以湖水从来没受到过污染,很是干净。
顔溪见着四下无人,悄声道:“你在这儿等着,我下去蹲会儿。”
离雪连忙摆手:“娘娘不行啊。”
哪有女子在外面泡池子的,要是让人看见了,非得笑掉大牙不可,本来娘娘穿成这样,她已经觉得不妥了。
顔溪凝眉道:“这又没人,谁会看见,你替我把着风,要是有人来的话,便让他们走远些。”边说便脱了自己的鞋子:“快去。”
离雪无奈,但转念一想,这锦云宫里该不会有人过来的,便也放了胆子的坐到亭子里纳凉去了,但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湖边的顔溪。
顔溪也不敢真的往下走,她可是个十足的旱鸭子,就坐在了台阶的边缘上,卷起了裙角,将白皙的双脚置于了湖水中,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水面玩,心下想着,明日要不要做些冰沙之类的送去给君夜尘解解暑呢。
周围很静,入水的小脚也得到了清凉的安慰,顔溪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哼着小曲的好不自在,离雪在一旁听着,也跟着高兴起来。
坐久了便觉得腰有些累,顔溪正要换一个舒服些的姿势,谁知撑着的手一滑,顔溪没坐稳,直接掉了进去,离雪的一声惊叫之后,便闪过来一个人影,还未等到她喝到水,便将她带了上来。
顔溪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冲着魑魂憨憨的笑笑:“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紧贴着的暧昧的姿势有些不雅,魑魂连忙要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将他们都吓了一跳。
“啊!姐姐,你在做什么!”
顔溪恼怒得从魑魂怀里走出来,恨得咬牙启齿。
真是哪儿哪儿都有这三八!
那若与君夜尘正在散步,提出要来锦云宫看看,君夜尘允了她的要求,陪着一同过来了,谁知道,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那若表面惊恐,心下却是笑得十分的开心。
“姐姐,你也太不检点了,穿成这样,还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突然一顿,想到了什么,又道:“啊,男人,后宫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天哪,姐姐,你莫不是啊!”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顔溪捡起地上的一只鞋子便飞了过去,君夜尘并未出手阻止,那只绣花鞋好死不死的正好打在了那若的脸上。
那若吓得花容失色,一抹额头上的疼痛,不依不饶起来:“皇上,你快看哪,姐姐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动手打臣妾!”
顔溪光着脚的来到了那若的跟前,一字一句道:“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他,再多说一个字,我会丢你进湖里喂鱼,不信试试看!”
那若哪会信,皇上疼她入骨,才不会让这个女人胡来呢:“你敢!”
她不敢?哼哼,顔溪冷笑,随即招了招手,魑魂二话不说的便过来,一只手稍稍的用力,某个聒噪的人便伴随着一声尖叫飞了出去,随即便是噗通一声,湖里溅起了好大的浪花。
别说跟在后面的非冥和沧枫了,就连离雪跟了这么久的主子,此时也目瞪口呆的望着被丢进湖里的人,渐渐的,也没了惊讶,反而是嘲笑:活该!但惊讶归惊讶,竟没人挪动脚步,想着要去将落水之人给捞起来。
顔溪看也不看扑腾挣扎的人,拍了拍魑魂的肩膀,十分欣慰道:“好样的,回去后给你做两碗冰沙。”
君夜尘对那一声声的救命充耳不闻,扫了一眼顔溪实在是不检点的穿着和光着的白嫩的脚丫子后,方才微微的向后偏了头,淡淡道:“救她上来。”
非冥领命,慢慢的挪着步子到湖边,这才脚下一点,将人给拎了上来。
那若被救上来的时候,早已喝了好几口湖水,呛得直咳嗽,被水浸湿的衣裙紧贴着身段,十分的玲珑有致,除了君夜尘,但凡是男人的,都自觉的将头撇向了一边,那若刚上来,便扑倒了君夜尘的身上:“皇上,要替臣妾做主啊。”
君夜尘搂着她的肩膀,道:“来人。”
非冥又走了过来,便听得君夜尘道:“溪妃行为不检,枉顾君威,自即日起,送往菩提寺抄写佛经赎罪,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回宫。”
顔溪猛的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听着君夜尘的圣旨。
离雪闻言,立刻奔了过来,跪在了皇帝的脚下:“皇上息怒,娘娘是无心之过,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君夜尘道:“身为奴婢,不知道时时提醒自己的主子,算是从犯,一同打发了过去。”
离雪颓废的坐在地上,但一想到自己也能跟着过去,也就没那么难过了,只是想起之前去往菩提寺的时候,一路的凶险简直就是她的噩梦,这一次,又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灾难啊。
那若靠在君夜尘的跟前,眉开眼笑着好不痛快。
………………………………
第二百六十一章 请君入瓮竟失策
次日,顔溪一大早是在侍卫的押送下出发的,说是押送,其实也不全然,没人真的敢碰她一下,离雪收拾了一大堆的行李,顔溪瞧着好笑:“又不是去度假的,收拾这么多行李做什么。”
离雪道:“就是因为不是度假,才要收拾多一些,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说到这里,连忙住了嘴,顔溪却并没有不悦,柔声道:“看来你又得跟我吃苦头了。”
离雪摇摇头:“只要跟娘娘在一起,奴婢便开心,去哪儿都无所谓。”
顔溪很珍惜这个丫头,就跟珍惜自己一样,若是君夜尘只让她一个人前去,她肯定会要求带上离雪的,幸好他将她一同带了过去。
与他们一同出发的,是一辆马车,几十个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第一次去菩提寺,还是太后将她罚过去的,那一次几乎要丢了性命才回来,这一次,是被皇帝罚过去的,想来有些可笑,看来她与这菩提寺还挺有渊源的,也不知道那次她的建议方丈用了没有。
马不停蹄的,除了前一日在客栈的歇息,早上起来再日夜兼程,第二日的黄昏便到了菩提寺,相比较于上次的热闹,今日的菩提寺门前竟然十分的冷清,马车到达时,顔溪在离雪的搀扶下落了马车,方丈带着众人竟然在门外等候。
顔溪不解,便听到方丈道:“贫僧率一众弟子,恭迎溪妃娘娘。”
顔溪瞧着这架势,疑惑道,难不成先前就有人过来通知了?没人也好,还能落得清净,顔溪微笑着虚扶了一把,柔声道:“方丈免礼,方丈可还认识我?”
方丈抬起头来,在顔溪的脸上只微微的扫了一眼,便立刻会意过来,又忙行礼道:“溪妃娘娘上次光临本寺,贫僧竟然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溪妃娘娘恕罪。”
顔溪道:“方丈不必如此多礼,此次来只是抄写佛经,也算是修身养性,那些宫中的礼节还是免了罢。”
出家人本就不喜这些过多的礼节,众人一致觉得这个娘娘果然是没有拿捏身份的,心下升出了几分好感,方丈带着顔溪入内,寺里清净得很,顔溪正要发问,方丈心领神会的解释道:“前几日皇上便派人送了信过来,说这几日娘娘会来寺里小住,抄写佛经,以庇佑我朝太平,所以贫僧便让人通知出去,寺庙这段时间谢绝香火供奉,以免打扰了娘娘的清净。”
顔溪并不赞同:“不必如此,这样会让我不自在,寺庙本就需要香火供奉,冷冷清清的实在不成样子,再说我住在后院,只需保持后院的清净即刻,前面还按平常的做法便可。”
“这”方丈有些犹豫。
顔溪立即道:“就按我说的去做吧,人多,其实也热闹些。”
方丈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对这个娘娘越发的敬仰了起来,那日她提出的种种方案,实施之后,便达到了超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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