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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块朽木做夫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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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纪淡的脸色瞬间沉到了谷底,盯着其中一位裁决人开口喝问道。
“纪前辈息怒。”那人慢悠悠的开口,虽是赔笑但是却没有任何要解除壁障的意思。
“是这样的,之前的比赛您也看见了,很多门派的长辈都因为心疼自己门派的后辈见势不妙就直接上擂台抢人,这是很不合规矩的。”
“能够进入五强的弟子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对于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种道理,不用人说也是懂得。若是有人主动认输,我们三个老家伙会立时同时出手将她带出来。”
“但是您这样主动干预……怕是不太好了吧。”
“你在我翳影门的地界上跟我讲规矩?”纪淡怒极反笑,一柄长剑已经被他握在了手中。
“若是我非要坏了这规矩呢?”
台边纪淡正与裁决人僵持,台上的费文君已然走到了姜荧面前蹲了下来。
“你明明是御火者,为什么就是不肯和我好好打一场呢?让我高兴了,我放你一条生路也是很容易的呀,为什么非要这么想不开寻死呢。”
伸出食指用长长的指甲挑起姜荧的小脸,费文君又是惋惜,又是期待的看着她。
姜荧这会儿脑子已经越发的不清楚了。就算是费文君没有刻意的用气势去压迫她,那种自然而然的压迫感也是她一个筑基初期承受不来的。
胸口被压得几乎要窒息,嘴巴里充斥着铁锈样的血腥味,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她甚至听不清费文君到底说了些什么,就隐约的听到了一句御火者。
“御火者……到底……是什么……”
她眼神已经有点无法聚焦,只能慢慢的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来。
“你到现在还要装傻?”
费文君不再挑着她的小脸,而是一把捏住了她纤细白嫩的脖颈像拎着一只小死鸡一般的将她提到了和自己视线平齐的地方。
“看来不用点什么手段你是决计不肯说实话了。”
浓酽的火焰从费文君的脚底燃烧起来,一呼一吸间瞬间爆发成了冲天的火柱。
那火柱顶到了透明蛋壳似的罩子再不能前进半分。费文君仰起头斜晲了一眼那透明壁障,不屑的轻嗤了一声,火柱瞬间四散开去,将整个罩子拢住的比武台映成了一片火海。
当然也包括姜荧。
火焰吞噬了她全身的一瞬间她被烧得瞬间清醒了,那无孔不入的疼痛让她完全无法抑制的痛呼出声,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了比武台。
“放开我!啊!……”
纪淡一听到这声痛呼就知道情势不妙。那裁决人的老者还挡在他身前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他直接怒喝出声,尚未出鞘的长剑瞬间便将老者扫到了一边。
“给我滚开!”
带着巍然锋凛的长剑锵然出鞘,带着无敌无匹的气势斩向了那透明的罩子。
罩子并没有应声而碎,只是添了一道不甚明显的裂纹。
可饶是这样那名被纪淡扫到一边的老者也惊得面无人色。那透明壁障虽然看起来极不起眼,却是由玉鼎观的镇门之宝萩和玉鼎所催发出来的。
玉鼎可拆卸,他三人每人持一部分才能将这罩子完全催发出来,可纪淡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一剑居然就砍裂开了?
“小荧今天要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你们三个满门抵命!”
纪淡的眼睛都有些泛红,持剑的右手微微颤抖着,倏然将长剑举起,剑尖笔直指天空。
原本晴朗无云的天空瞬间风起云涌,铁灰色的乌云汇聚在一起缓缓盘旋着,像是在酝酿着什么一样。
“雷引!”
随着纪淡这一声暴喝,一道无敌无匹、足有水桶粗的天雷应声劈到了透明的半圆形壁障上,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罩子应声而碎。
纪淡提身就要将姜荧从费文君手中抢下来,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他站住了脚步,目瞪口呆。
“放开我。”
伴随着一声极富穿透力的空灵庄重声音的响起,一只白皙纤细的小手缓缓的抬了起来,握住了费文君的手腕。
翕合双唇着说话的的确是姜荧,可是这声音……分明是另外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被烧灼的缘故,她额头的胎记分外嫣红。
原本因为痛苦紧闭的双眼缓缓睁了开来,眼神冰冷威严。握着费文君手腕的小手逐渐收紧,发出了令人胆寒的“噼啪”声。
“我最后说一遍,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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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孰梦孰真(加更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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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细白白的小手就这样将费文君的手腕捏了个粉碎,随即便甩到了一边。
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费文君已然跪坐在了地上,呆呆的盯着她眉间燃烧着的一簇流火,声音竟有些结巴。
“你……你是……”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
她轻盈的落地站定,抬手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扇了过去,盯着费文君冷冷的道。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弟子服早已经被费文君的金红色火焰焚了个干干净净,身上除了之前纪淡给她缝制的那件泉莺绡肚兜还在,其余的地方已经是不着寸缕。
“这成何体统?”
她轻声嘀咕了一句,不知道是说给费文君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仰起头深深的吐出了胸臆间的浊气,姜荧……不,这个看起来像是姜荧一般的女子,伸开双臂,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全身的骨节噼啪作响,她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拉长成长了起来,不多时便从一个矮小瘦弱的小豆丁变成了一个身姿曼妙的少女。
伸手微微一招,无数火焰便在她身上覆成了一件薄纱一般的曳地长裙。
圆润的肩头,高耸的双峰,不盈一握的蜂腰和挺翘的翘臀……
围观的吃瓜群众全部傻眼了。经过重重火焰的阻隔他们虽然看不清具体细节,但是有一件事却是无论如何都看明白了的。
那个姜荧,在一瞬间长大了。
伸手拈起了一朵费文君的金红色火焰捻了捻,她面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
“真脏。”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一瞬间,她的周身爆发出了无比灼热耀眼的光芒。
“只是这种连门都没如的程度便如此自以为是,好好给我看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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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
姜荧有点恍惚的摸了摸脑袋,不想手中拿着的什么东西却直接扣到了脑袋上。冰凉的液体扣了她一脑袋,冻得她一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姜荧!你瞌睡傻啦?圣代也往脑袋上扣?快快快下去别流到床上了!”
一声尖叫在她耳畔炸响,她吓得下意识往后一躲哦,噗通一声跌下了床。
“你……”
“你什么你啊还不快去洗个头?一会还要去看电影呐!再磨蹭要赶不上了!”
“哦……好……”
扯了几张面巾纸把头上融化了的圣代大概擦了擦,姜荧应了一声有点迟缓的走出了门,临进浴室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卧室床上翘着两只小脚趴着的少女。
啊,是白甜甜嘛,她合租着的死宅室友。今天又没找到工作,给她带了个煎饼果子回来,她就把自己刚订的圣代外卖分了自己一个,还约自己一会去看电影。
可能是一白天的奔波太累了,她竟然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可是……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姜荧怔忪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脑子里竟然有些奇怪的念头。
她总觉得自己的脸不应该这么老,额头上好像也少了什么东西。
是什么……?
“洗好了没呀?洗好了赶快出门吧!”白甜甜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思路。
“你怎么头发都还没吹呀,发什么呆呢!”
虽然语气颇有些埋怨的意味,白甜甜还是拿起了旁边架子上的厚实毛巾帮她擦起了头发来,顺手还插上了电吹风。
“甜甜,你……”姜荧看着一脸专注正给自己吹着头发的白甜甜,有些迟疑的开口。“我……”
“荧荧,你怎么了啊,不是傻了吧?”白甜甜放下手里的吹风机,有些担忧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工作慢慢找嘛,你这样逼自己先垮掉的肯定是自己啊。”
头发吹得也差不多了,白甜甜帮她整理整理鬓边的碎发便拉着她出了门。
“今天去看电影,你就先别想工作的事情啦,开心一点好不好?”
姜荧有些迟钝的点了点头,她想说自己其实没有想找工作的事情,可是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顺着白甜甜的话茬。
“我跟你说,今天要去的这家电影院是我朋友介绍给我的,有点私人放映厅的性质,平时客人很少,在小厅一坐相当有包场的感觉。虽然没有院线大片,不过有很多大影院看不到的好东西。”
白甜甜神秘兮兮的冲她挤了挤眼睛。
“今天你有眼福啦。”
“哦,这样啊。”姜荧点点头。周围的一切分明十分熟悉,但是不知道她为什么就是有一种不真实的虚渺感,对于白甜甜说的内容也没有什么兴趣,她只能点点头敷衍的应上几声。
不过白甜甜也不生气,只拉着她絮絮的说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八卦。
“到了,就是这家。”白甜甜停下了脚步,指着一个小而精致的牌匾,回头兴致勃勃的示意姜荧看过去。
“溯……梦?”
牌匾是非常古朴的实木牌匾,莫名的又给她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这牌匾的样式是不是也在哪见过?
而且这个观影厅的名字也未免文艺过头了,这么奇怪的名字又没有其他的解释,真的会有人来吗?不过白甜甜没有再多解释什么,直接拉着她进了门。
溯梦的门脸虽然不大,可是进门之后却有个大得不像话的前厅。
“青岫姐!”
前台里坐着一个长头发的可爱小姑娘,白甜甜放开了姜荧的手颠颠的跑过去,亲热的打了个招呼。
“来了?”被称为青岫的喜爱姑娘弯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歪着头看了看白甜甜,又看了看她背后的姜荧。
青……岫?
这个名字也好熟悉啊。
姜荧呆呆的望着正与白甜甜交谈着的青岫,违和感不可抑制的从心底升腾上来。
不对,不是这样的,青岫怎么会认识白甜甜呢?
等等……
我为什么会觉得,青岫不该认识甜甜?
我……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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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故梦(加更第二章)
“她就是姜荧?”
青岫弯了弯眼睛,带着一点探寻意味的看着白甜甜。
白甜甜点了点头。
“你带她去三楼左转第二个放映室吧。”青岫低下头翻了翻手里的一本记录簿一样的东西,表情似笑非笑。
“好的,谢谢青岫姐了。”
白甜甜点了点头,道了个谢便拉着姜荧上了楼。
果然如甜甜所说,这里的人非常少。至少她上楼这会儿一个人影都没见到。放映室里也一样,只有她和白甜甜二人。
这个放映厅,有点诡异的感觉。
白甜甜一把将她按到了前排正中的一个座椅上,自己却没有坐下来。
“看在你今天这么不开心的份上,你甜甜女神我就大发慈悲的请你吃你最喜欢的焦糖爆米花吧!在这等会我,我出去买爆米花和可乐哦。”
“甜甜,你别”
姜荧下意识的就伸出手去想拉白甜甜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十分不想一个人坐在这个黑漆漆的观影厅里。然而白甜甜已经连蹦带跳的跑出去买东西了,她只能就这么坐在座位上。
不安的抱着自己的双臂搓了搓,荧幕忽然缓缓地亮了起来。
已经开始了吗?可是甜甜刚出去,还没回来那自己先看吧。
她盯着逐渐亮起柔和白光的荧幕,有什么东西的轮廓逐渐显现在了荧幕正中。
挺拔粗壮的枝干,绿得惹人心醉的叶片,直穿云霄的树冠
那是一棵非常漂亮的树。
下一刻,她就再次失去了意识。
雾茫茫的一片大地,抬头看不到天的所在,也望不到远处的地平线,只有踩着的地面让人觉得有些存在于这世界上的实感。
就是这样的一处所在,一个青衣的少年站在树前,好奇的看着树后躲着的一个人影。
“你”
少年歪着头,穿着可爱红裙子的小姑娘怯生生的抓着树干躲在树后面,只露出一点点小脑袋有些畏惧的看着少年。
“你不许过来!”
见他试探着就要往自己的方向走,小姑娘有点紧张,奶声奶气的轻轻呵斥了一声,身体缩得更紧了。
“好好好,我不过去,我不过去”
少年赶忙停了下来摆了摆手,赶忙又退了两步,见小姑娘眼里的警惕和敌意淡了许多,这才停下来。他也不嫌脏,直接撩起了淡青色的长袍,席地而坐了起来。
“你从哪儿来的?”
少年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姑娘。
“这里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人,我还没有见过其他人呢。”
“我我也不知道我从哪儿来的。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儿了。”小姑娘咬着唇角,抬眼瞄了瞄坐在地上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
“喔,这样啊。我也是醒过来时候就在这儿了,真巧。”少年点点头,一脸的深以为然。他看着在树后抠着树皮的小姑娘,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你站在那不累吗?要不要出来坐下说。”
“你那你坐在那不许动哦,一动也不许动哦。”好像也是站的累了,小姑娘犹豫了一下,这才探出了大半个小脑袋。
“我保证就坐在这儿不动,你出来吧。”
少年笑得和煦,冲着小姑娘招了招手。
又观察了半晌,确定少年并没有食言要过来抓住自己的意思,小姑娘这才慢慢的挪了挪,把身子整个儿暴露在少年的视野中,小步小步的挪到了少年面前,背靠着那棵大树坐了下来。
“你的红裙子真好看。”
见她还是有点紧张的样子,少年也不去看她的表情,转而看向她蓬蓬的红裙子。、
“是吧?是吧?”见他不再看自己的脸,小姑娘也放松下来,伸出手轻轻扯了扯裙角,一脸小小的得意。“我也可喜欢我的红裙子啦。”
“确实好看。我就只有这身青衣裳,都穿得有点腻了。”少年扁扁嘴,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长袍,显得有些不太开心。
“那”
小姑娘眨了眨眼,好像也有些同情少年似的,犹豫了半晌好容易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冲着少年轻轻招了招手。“那你坐过来,我给你摸摸我的红裙子。”
“好啊。”
少年笑逐颜开的起身拍拍屁股,紧着两步走到树下,靠着小姑娘坐了下去。
扯起一小段裙角递到少年的手里,小姑娘看起来有些羞赧。“喏给你摸摸。”
“好看。”少年两指轻轻捻着那一小截布料,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脸转头看向小姑娘。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么?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小姑娘眨了眨眼。“应该算是没有名字吧?”
“我原本也没名字的,以前一直是我一个人,也用不着名字。可是现在你来了呀,我刚才就自己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
少年骄傲的扯起嘴角。
“以后我就叫遥了,怎么样,好不好听?”
“遥?遥”小姑娘轻声念叨了几句,也弯起了眼睛。“好听!你也给我取个名字吧!”
少年有点犯了难的样子。“给你也取一个?”
“对!我也要名字!我也要好听的名字!”小姑娘扯着少年的袖角眼巴巴的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摇了摇撒娇道。“我也想要名字嘛。”
“我想想哦。”
少年故作沉思了半晌,忽的一拍巴掌。
“有了!”
“是什么是什么?我的名字是什么?”小姑娘忽闪忽闪着大眼睛渴望的看着少年。
“萩。”少年低下头,视线刚好对上了小姑娘的视线。
“你叫萩,从今往后,萩就是你的名字。”
“萩?”
小姑娘兴奋得一跃而起,开心得在少年面前转起了圈圈,一边转圈一边还不停地念叨着我有名字啦我有名字啦,那憨态可掬的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许是因为太开心,有星星点点的明灭的萤火从她的身上飞散出来,像极了满天繁星。
少年就那么坐在树下,弯着嘴角看着提着裙角旋转的小姑娘。
像一场梦。
………………………………
第101章 蕴梦
“阿遥,阿遥?你醒醒哎!”
“哎哎哎怎么了?”被喊醒了的少年揉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看起来还有些没睡醒的懵懵的样子。
“来了两个人……”
萩指了指不远处站着的两个人。“喏,你看咯……”
阿遥定睛一看果然不远处站着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
自萩来到他的身边之后,这里又许久没有来过其他人。不知道多少年岁就此过去,萩已经从一个玉雪可爱的瓷娃娃长成了一个曼妙的少女,那棵树也长得高了许多,且不提枝干,树冠也已经有了百丈之阔。
萩说不愿意整日在树下待着,阿遥就干脆在树上搭了一个小小的树屋给她住,自己也偶尔爬上去睡个午觉。
可巧这个午觉正睡了没多久就被萩推醒了。
“你们是……?”
牵着萩的手,阿遥利索的从树屋上一跃而下,仔细打量起了二人。
那少年和少女看起来十分别扭的样子,互相扭着脸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身位也离得远远的,但是却一眼就能看得出二人之间的联系。
“我……我叫渐承。”
那白衣的少女犹豫了一下,有些怯怯的看了看阿遥,又看了看萩。
“他是……他是我的兄长……他叫……”
“用不着你多话。”
黑衣的少年冷冷的看了一眼渐承,眼神里带着一抹嫌弃厌恶,但是又带着些其他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相柳。”
“干嘛那么凶啊。”萩一记眼刀甩给了相柳,伸出手去将渐承拉到了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渐承给她的感觉十分亲近,单单只是看着她也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欢喜。
“阿遥,我喜欢渐承,我能不能把她留在身边?”
“可以,你喜欢就随你。”阿遥点了点头。
感觉到手被轻轻的牵动了一下,萩有些疑惑的转头看了看一边的渐承,却见渐承小脸憋得通红,嗫嚅着开口问道。
“那,那我的兄长……”
“没事的,他……”萩对这个弱气的少女好感度又升了几分。渐承身上的那股气息本就十分讨她喜欢,既然如此爱护兄长,那让阿遥帮忙给他的兄长也筑个树屋就是。
反正树大得很。
“我用不着你替我操心。”
刚想请阿遥帮忙,没想到一直站在一边的相柳又吐出这样一句话。
这就让她很生气了。
“不管他,这么大的地方,随他爱在哪待着在哪待着去。”萩狠狠的白了相柳一眼,携着渐承直接飞身而上,只把阿遥和相柳两人丢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萩她的性子一直都是这样的,你莫要介意。”笑着摇了摇头,阿遥看向站在一边的相柳,却发现相柳一直盯着萩远去的方向,正在发呆。
“相柳?”
“……嗯。”
相柳这才回过神来,沉闷的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就像萩说的,地方很大,你随便找一处就好。这儿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你们兄妹俩来了许还能热闹些。”阿遥显然对相柳渐承兄妹俩的到来感到很开心,虽然和萩一起也不错,不过日子实在是太长久,总归也会觉得有些寂寞。
抬眼看了看渐承所在的方向,相柳眼神暗了暗,飞身跃向相反的方向。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渐承和相柳来了之后,原本空无人烟的“这里”忽然热闹了起来。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几个人,日子过得好像也有意思了许多。
原本终年笼罩着的薄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的消散了开去,闲来无事的时候,几个人也会围作一团在树下乘兴玩点什么。
最近的萩有点无聊。
阿遥总是喜欢睡觉,这一点她是知道的,可是这一次阿遥跟她打了个招呼之后就睡了好久好久,而且睡得超级熟戳他的脸都不醒。
百无聊赖的托着腮盯着阿遥熟睡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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