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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体滋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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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她怕很多东西,怕很多东西来找她,怕很多东西不来找她。
来找她的,比如横祸,比如阴魂,比如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不来找她的,比如好运,比如爱情,比如用之不尽的金钱和财富。
说来说去,她只是个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女孩了。
每一次葛天把她抱在怀里,她都会问:你喜欢我什么呀?
葛天就会回答她: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还没听腻啊。
结婚以后,余琦彤还像是个小女生,葛天只要不让着她,她就会各种不开心,怎么哄都哄不好。
她还是喜欢看恐怖小说,还是喜欢看恐怖电影,还是喜欢讲恐怖故事,不过她需要在她做这些事的时候,葛天都能陪在她的身边。
她就像所有女孩一样蛮横不讲理。
葛天觉得,她很平常,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不是特别漂亮,也不是特别性感,但是他就是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他尽量满足余琦彤的一切要求。
他们没有要孩子,因为那个时候,葛天的收入还是仅仅局限于能够支撑他们的日常开支。
后来葛天辞了工作,做了自由记者,他们的规划中就彻底抹掉了孩子这一项。
余琦彤除了有时候会耍小脾气以外,说到底还算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女人。
她虽然喜欢孩子,可是她一次都没有主动提出来过,她把那些能够实现的目标列在第一位,把那些不容易达到的希望悄悄地压在心底。
她不提孩子,不提钻石戒指,也不提豪车别墅。
她只是在周末会硬拉葛天去陪她看一场恐怖电影。
有一次,他们看了一场名字叫做《失魂》的电影,讲的是男主人公在一次口角中失手杀了女友,他把女友的尸体埋在了荒郊野外,然后和另外一个女人结了婚,结果那个女人开始变得呆呆傻傻,像是一个活死人,她的魂被女鬼勾走了。
余琦彤被吓的一夜没有合眼,她不停在葛天耳边嘀咕着:我可别丢了魂啊。
葛天摸摸她的头说:“人哪有什么魂魄啊,都是瞎编的,你还真信啊,你就是太天真了。”
余琦彤依偎在他的怀里,她还是喃喃自语着:“我可别丢了魂啊,我可别丢了魂啊,我可别丢了魂啊。”
下个周末,他们又看了一部电影,叫《活见鬼》,讲述的是一个女人爱上了她闺蜜的男朋友,于是她便在她闺蜜的碗里投了毒,从那天开始,她就能天天见到闺蜜来索命,画面很恐怖。可结局是闺蜜并没有死,他和男朋友一起装鬼吓唬她,为的是让她吐露出实情,好将她捉拿归案。
晚上回到家,余琦彤就紧紧抱着葛天的手臂,一个劲地问他:“我们不会真的见鬼吧?”
那是他们出事前一个月发生的事情。
后来,余琦彤没了魂,而葛天见了鬼。
无论多么轰轰烈烈的爱情最终都会归于平淡,这是生活的本质,对任何人都不例外。
葛天和余琦彤都有着一小段平淡之外的欢愉,对于葛天来讲是钱落落,对于余琦彤来讲是秦刚。
不过,他们都把刚刚迈出的那只脚从雷池缩了回来。
但是自此,一切就都变得不一样了。
一个叫秦刚的人闯入了他们的生活,把他们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好在什么都过去了。
葛天从疯疯癫癫的那个世界找到了去时的路,而余琦彤也从黄泉路折了回来。
但葛天还是葛天,余琦彤却不像是余琦彤了。
自从经历了那些鬼怪离奇的事件以后,她的兴趣爱好似乎就变了,她好像对恐怖电影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反而平时会对着那些爱情片哭得稀里哗啦。
她似乎也不记得自己“沐沐”的这个乳名了,貌似还忘记了很多别的事情。
她的改变很微小,微小的葛天具体也指不出。
他一直以为,是之前发生的事情改变了她的性格,他并没有再多想。
直到那个女人在他的耳边对他说:“你真的以为你的妻子,她是人吗?”
葛天才觉得乍然从梦里醒了过来。
想想看,如果你的面前有无数具尸体,每一个都是面色惨白,直撅撅地躺着,我现在告诉你,其中有一个是活人,你猜是哪一个?
反过来,如果你的身后站着很多活人,只有一个是尸体伪装的,他们全都屏住了呼吸,全都不发出一丝声音,你猜又是哪一个?
鬼生前是人,人死后是鬼,说到底,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葛天觉得,那个女人在她离开前对她讲的那最后一番话,不是在故意吓唬他,倒像是在给他一个最诚恳的提示。
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妻子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以后,居然换了一个她从没涉足过的工作领域――航空公司。
这天葛天一个人在家。
他躺在床上梳理着自己的思路。
百无聊赖中,他把目光移到了窗户外面,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瞥,却让他的心从头发尖凉到了脚底板。
他看到余琦彤正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站在楼下,生硬地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自家的窗户看。
她脖子弯的角度很怪异,后脑勺好像贴到了脊梁骨上,让人不禁担心那颗脑袋是否随时会脱离躯体,哐当一下断掉,像大西瓜一样摔得四分五裂。
葛天的眼睛快要瞪出去了,他记得很清楚,今早妻子走的时候穿的是一条嫩黄色绣着粉色蝴蝶的裙子,她走的时候还特意问了葛天:小天,你看我新买的这件衣服好看吗?
她什么时候换成了这条黑乎乎的连衣裙?在出门的时候?在公司里?
而且,现在正是她上班的时间,她无端端地跑到自家楼下干什么呢?
葛天把头伸出了窗外,喊了一句:“琦彤,你落什么东西了吗?”
余琦彤没回话,她把胳膊一点一点地抬了起来,用食指冷冷地指向了葛天。
一阵风吹过,撩起了她的披肩长发,葛天看不到她的脸。
他又喊了一句:“琦彤,你说话啊,怎么回事啊?”
窗户被风吹的呼啦啦地响,好像有碎玻璃吹进了他的眼睛,葛天觉得眼睛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他连忙用手揉搓着。
当他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余琦彤消失了。
他突然感觉到满肚子莫名其妙的恼怒,便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嘟――嘟――嘟――
在电话响了三声以后,葛天听到了妻子的声音。
“喂,小天?”
“你的玩笑还没开够?”葛天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我开什么玩笑了?”余琦彤困惑地问。
“你还装,吓唬人很好玩是吗?”葛天步步紧逼。
“葛天,你发什么疯,有毛病吧。”余琦彤好像也有点生气了。
“你敢说不是你刚才站在楼下吓唬我?”葛天的语气稍稍软了下来。
“我一直在公司,你爱信不信。”说完,余琦彤就摔了电话。
余琦彤说的并不像是假话。
葛天突然想到了前天夜里,睡在他身边的妻子好像就是穿着一身黑纱飘飘的连衣裙,和刚才看到的那件一模一样。
不对啊,妻子今天是白班,昨天休息了一天,她是昨天早上六点回的家,那么前天她上的应该是夜班啊!
葛天的头皮麻酥酥的,难道他是做梦了吗?
不可能!他记得很清楚,前天的夜里,在他起夜去洗手间的时候,他还看了一眼手表,当时是凌晨三点半,他还把被子给妻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她露在外面的肚子。
那是他记错了,不是前天,是大前天?
大前天妻子是上的白班还是夜班呢?
最近,葛天的脑子里乱的好像是一锅稀溜溜的粥,走起路来就上下左右地晃,还咕噜咕噜地响。
他彻底糊涂了。
如果他没有看错,那就说明这两个妻子当中,有一个是人,有一个不是人。
………………………………
第七十章 附身
人是一种很神奇的动物,人会爱上人,人会憎恨人,人会惧怕人。
罗小冲平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一个朋友对他说,你从坟地随便挖一个骨灰罐出来供奉在家里,这样它就必然能保佑你升官发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个朋友不过是信口胡诌,可是罗小冲财迷了心窍,听信了朋友的话。
第二天,他就跑到了坟地里挖出了一个骨灰坛,放在了客厅的正中央,供上了干果点心,还用仅存的积蓄买了一壶好酒,祈求小鬼能保佑他大吉大利,最好能发个横财。
朋友到他家里不禁哑然失笑,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就离去了。
他没想到,罗小冲居然一夜暴富,身价万贯,据说,他在挖出骨灰坛的第二天就中了彩票,获得了五百万的大奖,只不过在他中奖的当天,一直给他钱花的老爹没有福气,心脏病发去世了。
朋友顿时震惊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随口编的这个方法居然真的管用。
他跑到罗小冲家里参加他爹的葬礼时,跟罗小冲说:“你的运气真好,我买了十几年的彩票,也没见中过啊。”
谁知罗小冲附在了他的耳边,小声说:“这我还得谢谢你啊,都是小鬼保佑,我这才能飞黄腾达啊。”
朋友心里就打起了小算盘,他在一天夜里偷偷潜进了罗小冲的家里,把那罐骨灰坛神不知鬼不觉地请到了自己家。
他把骨灰坛也供在了大厅之上,供果摆满了桌子,还买了镇里最贵最好的香炉,日夜烧香,祈祷自己也能中大奖。
晚上,在他睡得迷迷糊糊之际,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你要的那五百万,你是打算用你爹的魂跟我换,还是用你的魂跟我换?
天亮以后,罗小冲发现骨灰坛不见了,去找朋友问问究竟,结果发现他已经气绝身亡,而那个骨灰坛端端正正地摆在他的客厅。
那个朋友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一直都一个人生活。
葛天有一个朋友,他平时喜欢钻研周易八卦,还对星象风水很有研究。
他和葛天的关系一直都不错。
那天在他对妻子起疑时,他第一个就想到了这个朋友。
平时,葛天都叫他张忽悠。
这个人有一个特点,可以说算是职业病吧,他不论见到任何人都喜欢滔滔不绝地讲他的那一套理论,经常就会把对方听的云里雾里,被他讲的五迷三道。
他不是个老师,更不是律师,他的正职其实是传销头目。
他天生长着一张好嘴,曾经把自己的爹妈都骗进了传销组织,每天早上他都会精力充沛地领着一号人在“礼堂”里唱《感恩的心》,大肆弘扬他们的生财之道。
后来,他不出意外地被抓了,还罚了一笔数额不小的罚金。
不过这些丝毫没有打消这个人的满腔热情,他又换了另一种赚钱方式――算命。
葛天倒是没有被他骗过,他这个人死脑筋,除了写稿子,什么都不会干,也什么都不想干。
其实他在大学的时候还想过要当一名职业作家,可是残酷的现实把他这个不靠谱的梦想给一根子打死,还将它的尸骨埋到地深不见底的壳里去了。
葛天从不奢求能靠着干这一行业升官发财、住上毫邸,他不是没有追求,而是过于实际。
他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这算是优点,还是缺点。
余琦彤在以前就经常说他,有多大的水桶就装多少水,一滴都不会多加。
葛天到现在还不清楚这句话到底是不是在夸他。
这天,葛天把张忽悠约到了一家咖啡馆,美其名曰邀请他吃下午茶,他们两家住的并不远,正巧赶上张忽悠又有空,他就欣然接受了这个邀约。
是葛天先到的,他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来往的人群想事情。
门上的铃铛一阵哗啦啦作响,走进来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
忘了说,其实张忽悠只比葛天大了半岁,只不过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沟壑比较明显。
他踮着脚尖走到葛天身后,在他耳边大叫了一声:喂!
葛天一下蹦得老高,他怒气冲冲地对张半仙大吼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记性!不出点事你是不是浑身都难受!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张忽悠在在很久以前曾经把一个朋友吓得尿了裤子。
那个时候他、葛天、还有几个好朋友约好一块去露营,谁知他们选的营地旁就是一片野坟地。所谓野坟地,就是没有人管理,也没有什么固定墓园标记的墓地,那都是当地人随意挖坑埋的,没有经过政府的同意,都是乡里乡亲约定俗成的一些埋尸地。
他们是在回去的时候经过这片坟地的,说是坟地,其实就是几个光秃秃的坟头,有一个坟头上还放了几个尖尖的窝头,看样子前几天刚刚有人来过。
其中有一个男生的胆子很小,他发现那几个土馒头以后被吓得一步也不敢走了。可谁知,张忽悠一把就把他推到了最前面,还一本正经地说,你一个男人,不练练胆子,以后哪个娘们愿意跟着你过日子。
那个男生就硬着头皮走在了最前面,他背着厚重的帐篷,密切关注着四下的动静,做好了随时拔腿就跑的准备。
这座山上种的都是落叶松,地上铺满了掉落的松针,人踩上去就好像走在海绵垫子上,软趴趴的,根本就走不快。
大家走了很久,还是能看得见那几座孤坟。
甚至连那几个黄澄澄的窝头都没有淡出他们的视野。
那个男生手里紧握着一只老式手电筒,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还时不时回头看看大部队是否跟在自己的后头。
忽然,在手电筒的映照下出现了一个一人高的黑色影子,那个影子很诡异,它叉着两只又细又长的腿,举着两只又长又细的胳膊,圆锥形的脖子上光秃秃的,它没有脑袋!
男生僵住了,他盯着那个影子,双腿不停颤抖着。
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喂”,那个男生被吓得一溜烟就跑没了影,众人怎么追都没追上。
据葛天目测,他当时奔跑的时速应该不低于六十迈。
后来听说他被吓尿了裤子,在家里闷了半个月,怎么都不肯出门见人。
那声“喂”就是张忽悠喊的。
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葛天听一个姓任的阿姨讲过,这种恶作剧后果不堪设想。
那时候,任阿姨正在一所专科大学里读书,那所大学位于一座高高的山上,对面就是一个道观,常有道姑进进出出,她们还经常在一起聊天。
当时,她看到道观里的水果堆成了山,吃也吃不完,据说那都是信主送来的,任阿姨经常能看见道姑在揉玉米面蒸窝窝头,貌似她们的一顿三餐都吃不到白面和米饭。
那些道姑平时人都很好,有一个长的还很标致,即便用现在的审美标准来衡量,也算得上是个美人。
说起来,那天她并无恶意。
任阿姨的一个女同学去山下买东西,直到很晚才回学校。
天已经近乎全黑了,山里雾蒙蒙的,连就站在对面的人都难以分辨出长相。
她左顾右盼地走着,心脏止不住地怦怦乱跳,脚上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这时,不知道从哪个方向走过来一个人影,只见她缓缓抬起一只手臂,站在原地,高声叫道――施主。
女孩被吓得三魂七魄四散而逃,怎么叫都没叫回来,后来变的痴痴傻傻的,退学回了家。
葛天一直对这个无辜的女孩耿耿于怀,最开始的几天,他经常会不经意间想起那个女孩,想到她现在是不是还那样痴傻地坐在床沿上,双目空洞无神,任谁叫她的名字都反应呢?
她的三魂七魄会不会在阴间和阳间四处飘荡着,再也找不到躯壳栖身了呢?
他后来在街上见到过几次道姑,每次见到,他都会浑身一颤,好像是见了鬼。
张忽悠喜欢忽悠人,还喜欢吓唬人,葛天提醒过他很多次,跟他说随便吓唬人的后果要比你想象的严重得多。
张忽悠并不以为然,他从来都只是笑笑不语。
不过,他的见识倒是不少,什么捉鬼、请神他都会。
葛天相信,如果余琦彤真的不是人,这个张忽悠肯定有办法查出事情的真相。
一个服务生走过来,礼貌地问:“先生,请问要喝点什么?”
葛天刚要结果菜单却被张忽悠一把劫下,他大大咧咧地招呼说:“这个人要请我吃饭,我要最贵的,给我上一个二十四寸的蛋糕。”
那个服务员愣了愣,然后优雅地鞠了一躬,回道:“好的,先生。”
葛天早就觉得,只要张忽悠在的地方,周围的人和东西就都会变得不正常起来,他并没有叫住服务员,因为事情的重点并不在于此。
他把对妻子的怀疑给张忽悠一五一十地讲了,搓着手等他的回复。
张忽悠说:“你给我多少钱?”
葛天举起了拳头,在空中晃了晃。
张忽悠就笑了,他抿了一小口水,慢悠悠地说:“我怀疑,她会不会是被什么附身了啊?”
“附身?能从什么迹象看出来吗?”葛天迫不及待地问。
“我教给你一个方法,你一试就知道了。”张忽悠似乎胸有成竹。
………………………………
第七十一章 难道真的是鬼附身吗
葛天一直不觉得妻子像是被什么附身了。
他听说被附身的人会眼窝深陷、双目无神,黑眼圈会像熊猫一样重,有的时候还会胡言乱语,就跟发羊癫疯没有两样。
张忽悠一脸的不爽:“你看看你,还不信我,不信拉倒,那你自己去搞定吧。”
葛天连忙赔了笑脸道:“哎呦呦,你瞧瞧你,还生气了,一个大男生,气度那么小。”
张忽悠两只手一摊:“我就是气量小,以后你的事情啊,少找我。”
葛天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他:“别呀,我请你喝酒还不行嘛。”
这时,服务员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过来,分别放在了两个人的身前,说了句:“先生请慢用。”
张忽悠叫住了他:“哎,你过来,这是你这儿最贵的咖啡吗?”
服务员说:“先生,这是本店最贵的咖啡了。”
张忽悠端起咖啡左瞧瞧右看看,尝了一口,笑逐颜开地说:“嗯,最贵的咖啡味道就是不一样,好喝呀好喝!”
服务员又鞠了一躬,问道:“先生,请问二十四寸的蛋糕还上吗?”
张忽悠嘿嘿一乐:“得啦,我就随口一说,没想到你们还真有啊,换一个小点的吧。”
葛天叹了口气,对服务员摆了摆手,说:“你去吧。”
服务员答应了一声就端着餐盘离开了。
见服务员一走,张忽悠便从包里神秘兮兮地拿出了一包小石子塞到了葛天的手里,葛天翻来覆去看着,奇怪地问他:“这是啥啊?”
“你不懂,这个是灵石,驱邪镇妖的。”张忽悠一本正经地说。
葛天没忍住,扑哧一声乐了起来,刚喝下去的一口咖啡顿时喷了张忽悠一脸。
张忽悠气鼓鼓地说:“你有病吧。”
葛天捂着肚子笑道:“你是不是仙侠小说看多了,灵石,你怎么不说是女娲补天掉下来的石头?我用不用捧着它跳个诛仙台啊?”
张忽悠也破了功,他憋住笑、不满地说:“那什么,灵石这个名吧是我起的,其实这东西的学名叫做碎水晶,兄弟好不容易装一回,你非得揭穿我干什么。”
葛天瞅了一眼那满满一包白色的小石子,挠了挠头,显然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
“都是朋友,这样啊,你就给我八百吧,回头我教给你怎么用。”张忽悠接过了拿一张百元大钞。
“八百?太贵了吧,你这个好不好使啊。”葛天将信将疑。
张忽悠把椅子向前拉了拉,凑近了葛天小声说:“你可别不信啊,我这个碎水晶可不同于市场上卖的那种,我这个是开过光的。”
“市场上有卖?”葛天问。
“有啊,十块钱一大包嘛。”他刚说完,感到不对,连忙捂上了嘴。
葛天拿起桌子上的菜单就抡了过去:“你真敢要啊,张忽悠,你都忽悠到我头上了,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去抢啊。”
张忽悠闪身一躲,嘿嘿赔了个笑脸,一把接过扔过来的菜单,说:“我这不是生活所迫吗,我就收你一百还不行啊,你看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这还差不多,那你说说吧,你这个碎水晶怎么用啊?”葛天问。
“通常来讲,碎水晶只是用来消磁的,没什么驱邪的作用。”张忽悠说。
“消磁?”
“你没听说过?水晶是很有灵性的东西,假如你买了一串水晶饰品,它就会携带有前主人身上的一些磁场,会对你自己造成各种难以预料的影响,就算之前没有人佩戴过,但是在开采加工或者在运输的过程中,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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