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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体滋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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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太简单了吧?”黄青青质疑道。
“你要带多少啊?要是太多了我可不帮你拎。”洛凡说。
“你不给我拎,有人给我拎,你以为全世界只有你一个男人吗?追我的人能从俄罗斯排到阿富汗!”
“可不是嘛,追你的人要不就是被西伯利亚冷空气吹过来的,要不就是被炮给嘣过来的。”洛凡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再说,你再说以后我一句话都不会再跟你说了,哼!”说完,黄青青就摔了电话。
洛凡放下手机,继续整理背包。
他想了想,进了卫生间,拿出一双袜子,塞进了背包里。
“这回应该差不多了。”他又仔仔细细地点了一遍背包里的东西,满意地自言自语道。
洛凡是个大四的学生。
黄青青是他的同班同学,两个人的关系向来很好,但好归好,他们都心知肚明,这种好仅限于朋友之间的合拍,绝对不会发展成那种情侣关系,洛凡一向把黄青青当作哥们,而黄青青则将洛凡视为闺蜜。
尽管他们俩都是单身。
洛凡的班上确实有一对落实了的小情侣,男的叫袁浩,女的叫贺子怡。
袁浩是个文质彬彬的男生,平时不声不响,连话都很少说,对于他能追到贺子怡的这个事情,班里几乎没有人不感到惊讶。
两个人的恋情刚一曝光,就成了全年级的大新闻,大概是由于追求贺子怡的公子哥太多了吧。
贺子怡的父亲是教育局的一个小领导,有权有势,手底下不仅管着一些人,还管着远河市里的所有小学、初中、高中。平时,贺子怡还会偶尔碰上几个拎着大包小包的陌生人,死活非要塞给她一堆补品、高级礼盒什么的,求她转交给她爸。
找她爸送礼的人无一例外,都是为了孩子升学的事情。
面对这些人,她都采取近乎一致的行为――冷眼相对,闭门不理。
可是那些人还是像苍蝇一样地围着她转悠,怎么赶都赶不走。
她几乎对所有人都持一种很高傲的态度,包括对学校的老师和同学,她都瞧不上眼,因为那些人都是有可能来求她爸办事的人。
奇怪的是,她的傲慢在袁浩的面前却掉到了地上。
袁浩的家庭条件很一般,两个人每次吃完饭,他要主动结账的时候贺子怡就会抢先一步说:这顿饭我先请,下顿轮到你请,怎么样,公平吧?
袁浩一共也没请贺子怡吃过几顿饭。
贺子怡却从来不抱怨,她似乎对袁浩没有一丁点儿的苛求。
爱情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没有原因,没有理由,不求回报,无论付出多少都甘之如饴。
洛凡就经常打趣袁浩说:“你可真幸福,还没毕业呢,就抱上了大腿,那毕业以后岂不是吃喝不愁了?老大,飞黄腾达可别忘了带带我啊!”
袁浩就把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挪开,用近乎蚊子叫那么大点儿的声音说:“她的是她的,我的是我的,我不会动她一分钱。”
“对对!你不会动她一分钱,你只动她爸的关系。”正说着,洛凡就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袁浩脸上那犀利的目光。
其实,洛凡和袁浩两个人的关系,就如同河岸边的两棵树,风吹过来,枝条就会四处飘动、互相交织在一起,风停了,就隔得老远谁都挨不着谁。
贺子怡就是两个人中间的风。
从入学的那一刻起,洛凡就喜欢贺子怡。
他觉得,贺子怡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气质的女孩,只有世界上最帅最爷们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袁浩显然不够格。
他的个子不高,长相一般,要钱没钱,要身材没身材,放在人群中根本就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和他不同,洛凡浑身的肌肉块结实饱满,壮得像一头牛。
之所以沮丧,之所以不忿,那是因为他有充足的资本和袁浩争他的女神。
黄青青就常常说他:你脸皮咋那么厚,掉贴给人家都没人要,还装什么呀装。
他从不和黄青青置气,因为压根就没那个必要,黄青青是个没皮没脸的主儿,说什么她都不会往心里去,最多就是做个鬼脸,骂一句:“我呸!”
黄青青的脾气出奇得好,不论谁说什么她都不会生气,也不会往心里去,她从不记仇,也从没想过要和谁结仇,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和平主义者。
在她身上根本就不可能发生那种和闺蜜争男朋友的狗血事件。
忍气吞声的那个人,永远都是她。
大二的时候,她在学生会里认识了一个男生,那个男生对她一见钟情,疯狂发起了攻势,不出一个月,她就招架不住答应了那个男生做他女朋友。
男生信誓旦旦地对她说:“青青,相信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等毕了业我就娶你!”
黄青青并没指望他给她买化妆品、买衣服、买手机,只是希望他对自己可以始终如一。
这并不是多么奢侈的愿望。
可是,不出三个月,就有一个女生找到了她宿舍,站在门口往他身上泼了一盆凉水,说:“我告诉你,我喜欢奇哥,你给我离他远点儿,他现在是我男朋友,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条件,能配得上他嘛!”
当时是深秋,宿舍还没开始供暖,黄青青被冻得直打哆嗦,当天晚上就感冒了。
晚上,她躺在床上缩成一团,越想越委屈,就拨通了男朋友的电话。
“刚才有一个女生来找我,说他才是你女朋友,让我离你远点儿,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她在电话里说。
“你别听她瞎说,她有病,他来追我吧我不同意,没想到她就找你去了,你可千万别理她,就算她是个精神病,咱们总不能跟着她一块儿犯癔症啊。”
黄青青就信了他的话。
直到有一天,她去图书馆上自习,亲眼看到两个人手拉着手,在图书馆广场搂搂抱抱的,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她没有走过去质问,而是选择默默离开了。
后来她听说,她的男朋友在那个女生面前说了她很多坏话,把她贬低得一文不值,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而在她面前,却反过来说那个女生的坏话,把她夸得天花乱坠,像个下凡的仙女那么美。
说到底,那个男生的一贯手段就是靠在一个女生的面前贬低另一个女生,把眼前的这个哄上天,然后翻云覆雨,四处留情。
黄青青没对他说一个脏字,就和他分手了。
可他却对黄青青依依不舍,抱了一大束玫瑰站在她的宿舍楼下求她原谅。
黄青青心软了,她下了楼想对他说清楚,让他别再缠着自己了,谁知男生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死活不放手,还发誓说,和那个女生真的没有什么。
黄青青就是再傻,也不可能相信他说的话。
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不爱你了,咱们还是分开吧,祝你幸福。”
就连对闺蜜,她都没说过泼她冷水的那个女生和她前男友的一句坏话,每次别人替她抱不平,她就会笑着回道:“本来他也不是我的菜啊。”
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满满的都是阴森森的恶毒和咬牙切齿的恨。
她跟着外公学过风水,还自己钻研过各种奇门异术,这些她从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那个抢他男朋友的女生在大三下学期刚刚结束的时候,就出了一场意外,魂归西天了。
这个消息传开的时候,黄青青当属全校最无动于衷的那个人了,听到别人的议论,她只是会随口插一句: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才这么年轻就死了,真可惜!
那天晚上,她居然在梦里“嘿嘿嘿”地笑醒了。
第二天一大早,对面床的那个室友揉着惺忪的睡眼问她:“你昨晚是梦见自己中五百万了吧?笑那么大声,大半夜的,没吓死我!”
黄青青说:“才不是呢,我梦见我中了一千万!”
这次的毕业旅行,就是黄青青提议的。
………………………………
第七章 夺命之行(2)
四个人约定好周五早上九点准时在火车站的进站口集合。
洛凡和黄青青先到了,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
一直没见袁浩和贺子怡的身影。
距离开车时间还有四十分钟。
洛凡隔几秒就看看手表,焦急地跺着脚,对黄青青说:“这两个人干什么去了?”
黄青青说:“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
洛凡说:“好,你打吧。”
黄青青就给贺子怡拨了电话。
电话在响到最后一声的时候贺子怡才接听:“青青,我们就要到了,抱歉,你再等一会儿啊。”
黄青青连忙说:“没事儿,还有四十分钟发车,现在还没检票呢,来得及。”
洛凡在一旁插嘴说:“什么来得及,等他们到了,黄花菜都凉了,问问他们现在人在哪呢。”
黄青青瞥了一眼洛凡,对贺子怡说:“洛凡让我问问,你们现在到哪儿了。”
贺子怡说:“反正就快到了,我先不说了啊。”
在距发车还剩20分钟的时候,两个人才匆匆忙忙地赶到了火车站。
“你们俩干嘛去了?说好了九点整,结果呢,迟到了半个多小时,这要是赶不上车,该赖谁啊!”洛凡没好气地说。
“兄弟,对不住,我们之前办了点私事,这才耽误了。”袁浩抱着拳说道。
“这不是赶上车了么,说那么多没用的干嘛,我们这叫时间的合理分配,不像你们,白白多等了半个多小时,干点什么不好。”贺子怡倒是一脸的不快,直接喷了洛凡一脸口水。
“行了,都少说两句啊,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儿,何必呢。”黄青青站出来做了和事佬,大家便都不再吵了。
火车一路开过了大河小溪,穿越了隧道山洞,最后挺进了一片崇山峻岭。
沿途风景很美,像诗,像画,像美妙的音符。
黄青青始终都安静地看着窗外,后脑勺靠在后座上,眼睛微眯,嘴角稍稍上扬,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歌――我的梦里有你的执着,你的哭,你的笑,你喂我的毒药,我都拥进怀抱;你拿着绳索走进我梦里,让我笑,让我哭,让我在空中一荡一荡的好幸福。
贺子怡则对袁浩抱怨了一路,说什么坐火车太累了,腰酸背痛的,早知道还不如坐飞机。
袁浩便温柔地安慰她说:那个地方连火车都不通,怎么可能有机场呢,你再忍忍,马上就要到了。
洛凡一直在闭目养神,静静地听着两人打情骂俏。
经过了十个小时的颠簸,火车终于进站了。
袁浩背起他和贺子怡的行李走在最前面,随着人流往出站口缓缓移动着,贺子怡就捏着他的衣角紧随其后。
洛凡和黄青青也紧紧跟在后面。
出站口有一段很长的楼梯要爬,没有扶梯,洛凡回过头看了一眼落后的黄青青,想了想,就跑向了她:“把背包给我,我帮你提。”
黄青青愣了一下,说:“你会这么好?”
“那肯定啊,也不看看我是谁,洛侠客呀,行走江湖的讲究的就是扶弱救贫。”
黄青青没憋住笑:“不用啦,我的背包重,大侠,我还是自己背着吧。”
“你就给我呗,跟我还客气什么。”正说着,洛凡就一把抢过了黄青青的背包,挎在了右胳膊上,里面好像有个什么尖尖的东西扎了他一下,他下意识地去看,隔着背包黑色的布面,什么都看不见。
“你这里头都装什么了呀,是不是女生的包都这么重?”洛凡刚抢过去,就一个趔趄差点摘倒在地。
“是你自己要帮我拿的,又不能赖我。”黄青青笑着说。
“对对,都是我自找的行了吧,快走吧,一会儿赶不上去度假村的车了。”洛凡快走了几步,追上了前面的两个人。
去溯溪村的车很少,每三天才有一辆大巴运送往返行人,如果错过了,就要再等上三天。
还好,火车没有晚点,四个人准时到达了巴士站。
和他们预想的不同,那是一辆极其破旧的汽车,就像是抗战时期开的那种军绿色的卡车,很小,看上去根本就是堆成汽车形状的废铜烂铁。
除了它有四个轮子,很难一眼分辨出它是辆车。
贺子怡变得很丧气,她指了指那辆巴士,拉着长音对袁浩说:“亲爱的,你看这种车哪能坐人啊,我不要坐,我不去了,咱们回去吧。”
袁浩无奈地搂住了她:“我也不想你受委屈啊,可是咱们都到这了,就这么一辆去度假村的车,就这么回去多可惜啊,况且你想想看,回去又得坐十个小时的火车,多不划算。”
贺子怡就撅着个嘴,不说话了。
洛凡盯了两人一会儿,给黄青青使了个眼色,就一个箭步上了车。
黄青青瞬间看明白了,贺子怡是故意在跟老实巴交的袁浩撒着娇,以显示自己多么柔弱,多么需要呵护。
这种事情她就做不来。
表面上,她可以和关系好的朋友不分你我,可真要是自己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她就变得不好开口了。
她宁可把所有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抗。
磨磨蹭蹭了好半天,贺子怡终于被袁浩连哄带骗的拉上了车。
刚一坐下,她就又折腾起袁浩来,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吃零食,一会儿让他唱歌给自己听。
袁浩就那么哄着她。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车还是没有要开动的迹象,司机规规矩矩地坐在驾驶座上,像是在严阵以待谁给他下达指令。
他的腰背挺直,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握着操纵杆,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洛凡注意到,他的脖子特别的长,如果十二生肖里有长颈鹿,那他一定是属长颈鹿的。
贺子怡又不满地嘟囔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啊,还要等多久才能开车呀?还能不能走了,哎,你们谁倒是去问问啊!”
洛凡就走到了司机身后,弯下腰客气地问道:“师傅,请问咱们几点发车啊?”
司机好像没听到他说的话。
“师傅,我想问一下,咱们什么时候走啊?”洛凡又问了一遍。
“等着。”司机说。
“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我们都等了半天了。”洛凡的耐心就快耗光了。
“还差一个人。”司机幽幽地转过了脸,一字一顿地对洛凡说道。
他的脸很白,是那种没有血色的白,白的有点发绿,跟青苹果的颜色差不多。
洛凡在看到他脸的一刹那,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立了起来,倒不是因为他的脸色,而是因为他感觉这个人有哪里不对头。
他长得似乎是没什么毛病,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一张嘴,都和常人无异。可是那些东西在他的脸上组合起来却显得特别的变扭,说不出具体是哪儿不对,反正就是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那张脸就像是捏坏了的泥人,五官的比例严重失调。
他说还差一个人是什么意思?
洛凡挠了挠头,又问他:“还差谁呀?”
他说:“人没齐。”
司机的一双眼睛完全没有焦点,那眼眶里的两个玻璃球好像是在看向两边,而不是对着正中间的这个人。
洛凡有一种冲动,想伸手在他眼前晃晃,搞清楚他到底能不能看得见。
“那一共要几个人才能走啊?”他又问。
“还剩一个空座。”
那两个浑浊的玻璃球在司机的眼眶里滴溜溜地转了几圈,依旧定在了先前停靠的位置。
洛凡转头看了看身后,车上一共有12个座位,现在车上的乘客只有他们四个人。
也就是说,现在车上应该是有八个空座。
“师傅,怎么就只剩下一个空座了呢?一共就只有我们四个人在车上啊,其余座位不是都空着吗?”洛凡不解地问。
司机歪了一下脖子,也望向他的身后,用细长的手指从后往前数了数,才又慢悠悠地对他说:“现在齐了。”
洛凡的腿一下就软了。
什么就齐了?哪里上来人了?从一开始根本就只有他们四个人而已啊!这个司机到底是哪只眼睛看见人齐了的!
洛凡阴沉着脸,一步一步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见到他脸色不对,黄青青关切地问:“洛凡,司机说什么了?”
车轰隆一下启动了,四个人都猛地往前一倾,脑袋几乎要撞在前排座位上。
“喂,你怎么开的车啊!”贺子怡朝前面大吼一声。
袁浩吓坏了,他一把捂住了贺子怡的嘴,小声说:“亲爱的,千万别这么对司机说话,你想想,现在开车的是他,要是惹他不高兴,把咱们带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山沟里,非逼着咱们下车,你可怎么办?”
贺子怡推开他,哼唧一声,就把头转向了窗外,不说话了。
“刚才那个司机都跟你说什么了?”黄青青又问了一遍。
袁浩也回过头,看向洛凡。
“他说……没什么重要的。”洛凡支支吾吾地回答着。
“你没问多久能到?”袁浩趁势问他。
“没有。”洛凡说。
“那我去问问吧。”袁浩说。
谁知他刚站起来,洛凡竟一把拽住了袁浩,声色俱厉地吼道:“别去!”
其他三个人都感觉出了什么异样。
“到底怎么了呀?”黄青青开始紧张起来。
“那个司机……不对劲!”
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司机,他还是挺直着腰杆,伸长着脖子,在一丝不苟地开着车,他的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藏在了椅子下面,看不到他的正脸。
从始至终,他好像一直都没换过姿势,连座椅和身体的角度都似乎没有改变过。
………………………………
第八章 夺命之行(3)
“师傅,一共就我们四个人坐车,没关系吗?”袁浩大着胆子问道。
他和贺子怡坐在第二排,跟司机只隔着前面两个座位。
司机没回答。
贺子怡捅了他一下,指了指前排椅背上贴的一行小字:请不要在驾驶过程中与司机交谈。
袁浩就闭了嘴。
那个司机还是直挺挺地开着车,脖子伸的老长老长,从背影看像极了一个没有生命的蜡像。
贺子怡瞄了一眼后视镜,从里面只能看得到自己的半个身子,看不到司机的脸。
她害怕了起来,对袁浩喃喃地说:“亲爱的,咱们坐到后排去吧,好不好,我不想离这个司机这么近。”
“不用怕,大白天的,谅他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袁浩说。
其实他的心里早就开始打鼓了,他想起了从前室友给他讲的一个鬼故事。
那是一个很黑很黑的夜,黑得连星星都看不见,有一个人在公交车站等着末班车,可是车迟迟也没有来。
已经过了站牌上显示的末班车发车时间。
看样子,他已经错过了最后一班公交车。
他决定走回住处。
就在这时,两束橘黄色的光由远及近,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终于看清了,那是14路公交车。
他顿时重燃希望、欣喜若狂,车刚停稳,他就一个健步上了车。
车上一个人也没有。
他有点儿奇怪,可转念一想,毕竟已经是半夜了,车上只有他一个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就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车内的喇叭传来了一个声音:欢迎乘坐“要死路”公交车,本车是由阴司站发往奈何桥站,下一站是终点站――奈何桥。
他一下就愣住了,车缓缓开动,刚才的那个站牌渐渐从车窗里往后倒着,淡出了他的视线。
就在最后一秒钟,他注意到,那个站牌上显示的站名赫然变成了:鬼门关站。
一个声音在空中幽幽地响了起来:“小伙子,你是不是上错车了呀?”
袁浩似乎觉得,现在他们就上了一辆不该上的车。
“洛凡,那个司机究竟怎么不对劲啊?”他问。
“你看现在车上有几个人?”洛凡低声反问道。
袁浩四下看了看,犹豫着说:“不就咱们四个人吗?”
“对啊,可是那个司机说,现在人齐了!”
“会不会这趟车一共就我们四个人买票了呀?”贺子怡插嘴道。
“如果是这样,那咱们一上车不就应该发车了吗?你忘了,咱们都是赶在发车时间的最后一刻上的车,这个司机又怎么会让我们足足多等了半个多小时呢?”洛凡说。
三个人面面相觑,似乎洛凡的说法不无道理。
见没人回应,他又接着说:“一开始,我问他什么时候走,他说人还没齐,可就在下一秒,他却说人齐了,你们谁看到这中间有人上车吗?”
三个人都摇了摇头。
“所以啊,这个司机,或者说这辆车一定有古怪!”
车速并不慢,一棵又一棵的梧桐树在车窗里往后倒着,沿途不见一户人家。
这是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从未经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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