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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体滋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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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姜从厨房弓着腰走了出来:“我那个时候就说,你们家的破烂别往咱家里头拿,要早扔了哪还有现在这档子事儿啊!现在好了,带回来个鬼,哼。”
他抻长脖子瞅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窗帘,又哼哼唧唧地进了屋。
“二姐,你倒是说话啊,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啊?”秦慕彩急出了一头汗。
秦慕离干愣了半天,才说:“你容我想想。”
窗户哐当一声被什么东西给推开了,夏末初秋,空气里参杂着户一股干燥的草灰味儿。
一只瓢虫扑棱着翅膀落到了四角方桌上,又扑楞楞地飞回了窗边。
四下连一丝风都没有,可秦慕彩却觉得浑身发冷,好像被人从头到脚地泼了一盆冰水。
外面似乎有人在一锹一锹地铲着土,铁锹和泥土摩擦的声音顺着窗户溜进了秦慕彩的耳朵。
那声音就像是有人在挖坑埋尸。
这个屋子瞬间变得诡谲异常。
现在,屋子里多出了一个人,可是任谁都看不见他。
没有人知道他下一步将要干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儿。
这就好比你明知家里进了贼,他此刻正举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在你身后抵住了你的脊梁骨,你却还在东张西望地探听他的位置。
秦慕离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扶着地慢慢爬起来。
“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说。
老姜和秦慕彩都一齐期待地望着她。
“之前我就遇到过一桩这样的事儿,只不过,那不是窗帘,而是一张老照片。”
“什么老照片?”秦慕彩问。
“许多年以前,有个人拿着一张照片来找我,照片上只有一个老房子,看起来应该是民国年间的旧房了。他说,本来照片上还有一个人,那人是他的祖爷爷,有一天他偶然把照片翻出来一看,却发现那上面只剩下老屋,祖爷爷不见了。
之后,他的身边就发生了很多离奇的事,譬如,家里的冰箱门会自己开关,房间里的电灯经常会无缘无故地坏掉,晚上睡觉的时候一闭上眼就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看,诸如此类的,连他的时运都持续走低,什么工作啊家庭啊都出现了各种不顺,他怀疑是照片上的祖爷爷下来作的怪。
我当时想了很多办法,最后我和我们家那口子想了个办法,事情便就此平息了。”
秦慕彩问:“你们用了什么方法啊?”
秦慕离沉吟了片刻说:“我们做法把那个折腾人的老爷子又抓回照片上去,然后一把火给烧了。”
秦慕彩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也就是说,要把这个鬼再抓回到窗帘上?”
“不是,这个鬼和我上次遇到的又不一样,那个老爷子他本来就是照片上的人,它不是鬼也不是灵,说白了是个不存在的幻象,只不过这个幻象受到了什么未知力量的影响得以从照片上出来了;而这个鬼它是个实实在在的鬼,窗帘不过是他的暂时栖息之处,要捉它就不能再用这个普通的窗帘了,得用法器。”
秦慕彩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法器?”
“你别急,这样,我先回去把咱爸留下来的东西都查看一遍,说不定就有办法了。”
当天下午,秦慕离就收拾了东西坐上了回去的火车。
秦慕彩一脸担忧地望着火车渐行渐远,她的魂仿佛也跟着那响亮的汽笛声走远了。
秦慕彩不敢再回家睡了。
她一进门,就觉得屋子里有个看不见的人在飘来飘去,想尽把法要吓死自己。
那个鬼,要来找她报仇了。
没想到老了老了,却摊上这么件稀奇古怪的事儿。
老姜嘴上虽说不怕,可秦慕彩看得出,他心里比谁都胆怯。
就在二姐走的第二天,老姜在自己屋子里就老是不自觉地往身后看,一会儿就要转过头看看,问他看什么他却随手拿起一张报纸,装模做样地说:“这沙发坐得真不舒服,老伴你看,都被坐都塌了,唉,人老了,沙发也老喽。”
果不其然,那天晚上秦慕彩就察觉到了诸多异样。
晚上,她提着布袋子上街买菜,遇到了三条狗,三条狗都像见鬼了似的朝她一通狂吠。
她跟老姜说了这件事,老姜终于绷不住了,说:“你那个神叨叨的二姐啥时候回来啊?这破事的源头是她,她别真的一走了之了啊,你去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秦慕彩刚要拿起话筒,电话居然自己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是二姐。
在电话里,她说,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这就要往回赶。
还没来得及细问,秦慕离就挂断了电话。
睡觉的时候,秦慕彩把卧室里的窗帘来来回回地翻了个遍,确认没有什么异常,才躺回到床上。
她觉得这一天腰酸背痛的,哪哪都疼。
算了算,二姐如果坐今晚的车,那明天中午就应该到了。
她所说的解决之法又是什么呢?
秦慕离拎着大包小包的敲响了她家的门。
“二姐,你这是拿的什么呀?”秦慕彩问。
“法器。”
“咱爹留下的?”
“对!都是咱爹留下的,你知道昨晚我还发现什么了吗?”
“什么啊?”
“这本《纳甲筮法》。”
说着,秦慕离就亮出了一个古旧的本子,纸张都已经泛黄了,只要轻轻一碰书就嘎巴嘎巴地作响,宛若一个年迈老人脆弱的骨骼。
“那把这鬼捉住的办法有了吗?”
“其实,咱们都想错了,这窗帘里的并不是个厉鬼,因此咱爹才没把窗帘给一把火烧了。”
“二姐,你说清楚点儿。”
“窗帘里的不是那个男人,而是那个死去小女孩!你想想看,那个黑色的人形,压根就不是个大人的身形,分明是个孩子的啊!”
秦慕彩像木桩似的呆楞着,显然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说法给惊到了。
秦慕离接着说:“咱爹其实早年间在这个本子里都记了,只不过我一直没读懂这些话的意思,现在想想,突然就明白了,那个时候,小女孩是中了诅咒横死的,魂魄难以超生,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失魂间,可是传闻只要去了那里就彻底没了投胎的机会,因此她才避开鬼差,偷偷进到了咱家的窗帘里,希望咱爹能救救她。”
顿了顿,她又说:“爹在这本《纳甲筮法》的最后一页上糊了一张纸,那面写了事情的原委,当时爹答应她,帮她想投胎转世为人的办法,所以先让她暂时寄居在窗帘之内,一找到方法就立刻帮她超度。”
秦慕彩问:“那现在呢?她已经不再窗帘里了呀?”
秦慕离摇了摇头:“估计是被鬼差发现了,引到失魂间去了吧。”
秦慕彩低下了头,叹口气道:“最可怜的就是这个孩子了。”
“妹子,咱爹的秘密远不止这一点。”
“什么秘密?”
“他不是死了被藏到坟山上了,而是自己主动上的坟山,藏起来了。”
“你是说……”
“你想想,人家都是清明十五才去给亲人烧香,可当年咱妈不是一有空就上坟山去祭拜嘛,这合理么?”
“那咱爹现在还活着?”
“不好说。”
“那现在怎么办?”
“我打算让我那孙女去一趟溯溪村查查。”
“哦,对了,听说你孙女也跟你们学了相术了?”
“是啊,不过她现在可没干这一行。”
秦慕彩努力想了想,说:“哎,二姐,你孙女她叫什么来着?什么怡?”
秦慕离把那本书朝她怀里一扔,愤愤地说:“你行啊,连我孙女叫啥都不知道了,她叫贺子怡!”
………………………………
第三十三章 贺子怡才是始作俑者?
纳甲筮法。
这是古代流传下来的占卜之法,属于干支占法的基础理论,借八宫六十四卦可算婚姻、家庭、工作、钱财,当然了,还有命数。
贺子怡在拿到这本书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泛黄的扉页上用毛笔工工整整写下的一行字――唯天地不敢欺。
秦慕离把它交到了贺子怡的手里,为的不是让她钻研占卜之法,而是让她根据这本书里的信息所指找寻秦华下落。
毕竟秦华是她的曾祖父。
贺子怡先是把书前后仔细翻看了一遍,发现曾祖父在书里记载的尽是心得经历,在那个纸张缺乏的年代,他大抵是把这本书当作日记本了。
书并不厚,一共不过寥寥几十页,秦华所记下的多是琐事,比较令人瞩目的是这么几段话。
1947年八月八日
广播里说,刘邓大军强渡黄河取胜了,昨天大军已经开始千里挺进大别山的壮举,相信中国人民的胜利解放就在眼前。
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解放战争胜利的那一刻。
我的家人们都不知道,窗帘里的那个人影是什么,只有我最清楚,那是我犯下的恶果,我把一个无辜的女孩给害死了,现在有人要来找我偿命了,可是我又不能告诉他们。
1947年11月11日
今天我和她对话了,她很善良,一心只是想找我求救,没有恶意,我必须想办法帮她,可是对此我竟然无能为力,我真的很懊恼。
194八年10月9日
我终于找到了一个修仙之法,既可超度罪大恶极的亡灵,又能挽救我所犯下的过错,我对她说,一定要等我解救她。
1953年4月29日
今年是农历癸巳年,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四周年,听广播里说,**颁布了一个什么农业生产互助合作的决定,估计好日子就快来了,等生活变好了,我就能放心进山修行了,希望能早些弥补我这些年的罪过。
195八年1月31日
我已算到,灾祸即将到来,前些天,我和她商量好了,以后家里的事情我不会再过问,为了解除那个灾祸,我别无他法,只能这么做,希望我的孩子们能够理解。
贺子怡注意到,他用了“灾祸”二字。
从时间上推断,这两个字形容的最可能是溯溪村食尸肉事件。
当时,一大半的村民都吃了变质的尸肉中了尸毒,没过多久身上便陆续长出了长毛中毒身亡。
曾祖父还明确记录了一件事,毛庆喜母亲死的时候他就在其屋中,他本想用在山上采的草药解老夫人之毒,可惜她中毒太深,他到的时候毛母早已毒入骨髓、回天乏术了,字里行间全是深深的悔恨和愧疚。
贺子怡合上书,给一个印刷厂打了电话。
“您好,我想印制一本旅行手册,您那里可以设计打印吗?”
“可以,您需要什么样的?”
“一共就十几页左右,要图文相间的那种最普通的形式,封面的题目就用……那些最适合毕业旅行的小镇,然后配图用随便哪里的风景画都行,哦,对了,要用彩印,就是比较正式的那种。”
“好的,我发给您一个邮箱,您把每一页的文字和照片都分别放在不同的文件夹里标记好,我们编辑好了会给您发过去样刊,您如果觉得可以,我们就印刷了,对了,我们这里要求一次印刷最少得印制100册才行,您看您需要印制多少本?”
“那就先100本吧,我今天之内把信息发给您。”
“好的,邮箱地址已经发送,请您注意查收。”
放下电话,贺子怡的心踏实了一点儿。
昨天,外婆找到了她。
外婆说:“子怡,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可一定得小心啊,最好找几个伙伴一起去,万一出了什么事还能有个照应,虽然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可谁又能保证那些中了尸毒的僵尸不会再次爬出来害人呢?外婆要不是因为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一定会亲自去,可绝对不会让你去冒这个险啊!”
贺子怡思考了半天,说:“可我怎么跟我的同学说呢?如果说实话一定没人信,就算他们信了也不会有人陪我一起去,再说了,现在都忙着找工作呢,谁会掺和这档子没谱的事儿啊。”
外婆说:“子怡,这就要你自己想办法了,外婆现在可就只能指望你啦。”
贺子怡回去以后,思虑良久,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假借毕业旅行之名约几个人陪她一同前往溯溪村。
从一开始,她就定下了袁浩这个人。
她喜欢袁浩,袁浩的长相并不出众,可就是周身散发着那么一种成熟男生的荷尔蒙,吸引着她,不过喜欢归喜欢,有一点她比谁都清楚,袁浩压根就配不上她,她自掏腰包请袁浩吃饭,花钱给袁浩买这买那,不过是出于那随时可能消退的爱慕之情,一旦这种感觉淡了,她肯定不会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贺子怡的思路清晰得很,她压根没指望去了溯溪村袁浩会保护自己,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未可预知的大事,这个人十有**会先保他自己,把贺子怡远远抛在后头,他归根结底不过是她行程上的一个消遣而已。
那就需要一个真正能保护她的人伴随在左右。
洛凡,这个人很合适。
贺子怡知道,洛凡一直都很喜欢她,他找过无数机会跟自己表白,只不过,贺子怡对他就是提不起热情,可他的信心仿佛丝毫没被打击,一直以来还是对自己百般殷勤,带这个千年备胎去再合适不过了。
她还知道,黄青青对自己不怀好意。
当然了,她不是神,不可能从一开始就觉察到黄青青满满的恶意,起初,她对这个老好人黄青青的印象还挺不错。
大一结束后,黄青青转到了她们班。
贺子怡并不觉得奇怪,在他们大学,只要能通过考试,文转理理转文这都是常有的事,并不稀奇。
奇怪的是,她在上课的第一天,就挑了贺子怡旁边的那个座位坐下,似乎早就认识自己了。
那天贺子怡和她聊了很多,她从黄青青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后来,黄青青主动接近她,成了她为数不多的一个好闺蜜。
贺子怡还以为她是看中了自己官二代的这个身份。
只要是她的朋友,不管是聚餐还是唱歌,付款的永远是她,贺子怡的大方在同学和朋友圈是出了名的,黄青青完全有可能奔着这一点才围着她转来转去。
再后来,她渐渐觉得这个想法很幼稚。
她发现,黄青青从不轻易花她的钱,她给闺蜜买皮包买化妆品,黄青青也总是推搡着不收。
贺子怡觉得,这个身材好、性格好、脾气好的女生有种深藏不露的阴险。
如果她能一眼看出黄青青的居心叵测,说不定她还不会暗地里防范起她来。这就好像,假若一个人太正常了,正常得没有一丝虚假、正常得没有一丁点儿破绽,就会不禁让人觉得,他很不正常。
黄青青这个女生,很不正常。
有几次,贺子怡试探过她的真实意图,她问:“青青,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黄青青回答说:“闺蜜嘛,没原因啊。”
贺子怡又问:“那你为什么会做我的好闺蜜呢?”
黄青青说:“因为你单纯啊,天真啊,如果我不保护你,怕你会被人骗。”
贺子怡心想,恐怕骗我的就是你自己吧。
她并没有对黄青青挑明心中的谜团,有些谜底,越是深奥就越是让人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贺子怡把和黄青青的这种像麦芽糖似的又黏又甜腻的关系看成是一种博弈,她很期待结局谁输谁赢。
就这样,黄青青也被加入到了行程之列。
印刷厂很快就印出了100份宣传手册,她特意把溯溪村放在了最后一页,绞尽脑汁添上了那几段无比吸引人的描述性文字――
一个美丽又幽静的世外桃源:溯溪村。
未经战火的洗礼,没有外人的惊扰,这个村庄完美地保存了原始的自然风光和人文习俗,是休闲旅行的最佳选择、当之无愧的心灵驿站。
by编辑:小蜘蛛
她喜欢小蜘蛛这个名字,首先,“小”字很可爱,其次,“蜘蛛”又不失恐怖和骇人。
她觉得这个名字安在自己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她把其中的一本手册悄悄放进了学校对面的那家小书店,那里黄青青很常去,而且那家书店设施简陋,付款时钱要多要少从来全看老板心情,扫码枪这种东西从不在书店老板的认知范围之列。
她还故意把那本册子放在了书架的最底下,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
拍毕业照那天,她找来黄青青,说:“咱们去毕业旅行吧,就咱们几个人,抓住青春的小尾巴最后玩上他一次。”
黄青青说:“好啊,那去哪儿玩呢,你想好了?”
贺子怡说:“你来定吧。”
黄青青说:“这我哪儿定的了啊,我知道的地方就那么几个,黄山、泰山、嵩山、华山、武当山……”
贺子怡打断她的话:“你行了啊,还武当山,我又不出家,爬那些山累个半死图什么呀!不去!”
黄青青迟疑起来:“别的地方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又不经常旅游,不像有些人,那么大款。”
贺子怡说:“要不你去对面那家书店翻翻有没有旅行册子之类的,咱们也好参考一下啊。”
黄青青说:“那我上网查吧,还省钱。”
贺子怡说:“你傻呀,你查出来那些攻略不是照样得打印出来拿着,那不是钱啊,又得先下载下来吧?费不费事!还不如直接买本攻略随身带着,攻略才几个钱,我给报销!”
不出贺子怡所料,黄青青买回来的正是那本《那些最适合毕业旅行的小镇》。
经四个人一致决议,毕业旅行的地点就定为――溯溪村。
这个决定是那么的不约而同,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当时,洛凡还盯着图册看了半天,说:“嘿,你们谁听说过这个地方?我就没听说过!所以啊,去这个地方的游客肯定少,我们就用不着到哪儿都排长队,而且像这种刚开发的小地方为了吸引游客,肯定不要门票,什么东西都还便宜,我定了,就去这了啊!”
袁浩问:“这么个小乡村,能有玩的东西吗?别是去了就光喂喂猪、养养牛啥的,那不得无聊死!”
洛凡自信满满地说:“你从字面上看,溯溪村,那肯定有溪啊,有溪有溪,呦西呦西!哎,我跟你说哎,这肯定是个好地方。”
这些都是四个人到溯溪村之前的事了。
………………………………
第三十四章 逃离无门
今天是黄青青她们约定好离开溯溪村的日子。
黄青青在收拾衣物的时候,一直不住地偷瞄贺子怡,她也在忙忙活活地整理自己的背包。
“子怡,你最近几天没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吗?”黄青青问。
“没有啊,你指哪方面?情绪还是身体?”贺子怡抬起了头。
“都包括,就是有没有感觉自己有哪里不对劲?”黄青青说。
“没觉得啊,一想到马上就能躺回我那个又软又舒服的大床了,我感觉今天真的是神清气爽、无比畅快呀。”她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从嘴里吐了出来,说:“简直开心得不得了!”
黄青青着实想不通了,蛊术分明已经施了,贺子怡怎么会完好无损地挺到今天呢?
她背对窗户倚靠桌子站着,脑子里好像塞了乱糟糟的一团麻,心情烦到了极点。
她在自己那片宛若沼泽一般纷乱泥泞的思绪里硬是刨出来了一万种假设,可没一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她的蛊术没有奏效。
阳光把她那黑黢黢的影子投射在了地板上,乍一看还以为她的头被贺子怡踩在了脚底下。
“子怡。”她轻唤了一声。
贺子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怎么啦?你收拾完了?这么快啊。”
黄青青说:“我有个事情想问你,你之前跟我说做过一个噩梦,特别吓人的,那最近几天呢,还会做那个噩梦吗?”
贺子怡愣了一下,回答说:“没有啊,就那一次,折腾的我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醒了比没睡还累得慌。”
黄青青问:“你确定吗?”
贺子怡站了起来,她的两只一点一点地挪向了黄青青,她踩到了黄青青的头,踩到了黄青青的脖子,踩到了黄青青的身子,踩到了黄青青的腿,最后,踩到了黄青青的脚。
黄青青胆怯地往后错了一步,她的腰“哐”地磕到了桌脚上,顿时一阵钻心的疼。
她颤巍巍地问:“子怡,你这是……怎么了啊?”
一阵笑声从贺子怡的嘴里爆发出来:“这话该我问你啊,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我的梦了?青青,难不成你要给我解梦啊?”
黄青青的心头一紧,她揉着腰,坐在了书桌旁的木椅上,佯装轻松地说:“我就是闲聊啊,难道你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瞧你说的,咱们可是好姐妹啊,我还能有事情瞒着你?对了,我的提醒你一下,过两天我要过生日了,别忘了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啊!金额不得少于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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