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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体滋生-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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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这一夜,黄青青睡得很踏实,贺子怡睡得极不安详,又做了好几个光怪陆离的梦,只有洛凡一宿没睡着。
半夜里,他醒了很多次,总觉得嗓子发痒,连身上都莫名其妙地发痒,就好像有无数条蛆虫在他的身体里、在他的皮肤上爬来爬去、爬来爬去。
可当他每次撩起衣服查看的时候,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
就这样,他断断续续地挠了整整一宿,早上起来看,发现连身上的皮肤都被他挠出了很深的血印。
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太长时间没洗澡了?
洛凡早上刚起来,就一头扎进了浴室,头都到脚好好洗了个遍,他这才感到舒服了一些。
桌子上还摞着他走时堆着的那些军事杂志,他的笔记本电脑还是半开着,就好像昨晚还有人刚刚用过。
可能是自己走的时候太匆忙,忘记合上了。
洛凡从浴室出来泡了一杯速溶咖啡,坐在桌边又翻看起那些杂志来。
在不久前的校园招聘会上他收到了一份offer,是某家外贸公司做市场营销的职位,那个时候,公司通知他九月份正式入职,现在还有一段时间可以供他自由支配。
而黄青青则是找到了一个外企公关的职务,也在等候办理入职。
现在才刚刚八月初。
在溯溪村的日子,就像一整年那么漫长,可实际上,却不过短短十几天。
又抿了一小口咖啡,洛凡就打开了电脑,查看这段时间有没有收到什么新的讯息。
刚刚连上网,QQ头像就开始疯狂闪动起来,洛凡一一点开来看,差点没被那些奇葩的聊天内容笑喷。
有一些是群聊,洛凡直接忽略了,还有一些是他铁哥们留的言。
“会说话的鱼1973”在五天前说:洛哥,你人间蒸发去宇宙探险了?
“女神御用消消乐”在四天前说:凡爷,据说给你发信息你都不回了,我不相信,就试试看。
还是“女神御用消消乐”在三天前说:果然不回了,这下我信了。
“六毛六分钱”说:听说你拯救银河系去了,兄弟特来问候一下,记得带手信回来,不用买贵的,带颗小行星就行。
“皇家杀马特”在两天前说:洛哥,我给你做了一张寻人启事,不知道用这张照片行不行?
在未接收文件里,还有一张他身份证的证件照,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直到昨天,还有人给他留言,内容越来越奇葩,话题完全不着边际。
洛凡开始一条一条地回复着。
刚敲过去“兄弟活着回来了”这几个字,“六毛六分钱”的头像就一闪一闪地晃动了起来。
“六毛六分钱”说:老弟,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怎么电话打不通,QQ也不回,我们都急死了。
洛凡说:你不是知道了嘛,我去拯救银河系去了,前些日子刚刚加入了一个宇宙级的偶像天团,名字超级酷炫,叫银河拯救队。
“六毛六分钱”说:你这个组合的名字不怕被告侵权吗?
洛凡回道:谁前谁后还不一定呢。
“六毛六分钱”说:我说真的,你到底去哪儿了?
洛凡说:我说去泡妞了你信不。
“六毛六分钱”说:就你?
洛凡说:我去陪贺子怡看他曾祖父去了。
“六毛六分钱”说:你们在一起了?
洛凡说:没有。
“六毛六分钱”说:那怎么会轮到你陪呢,人家不是有袁浩么。
洛凡说:袁浩死了。
过了一会儿,“六毛六分钱”的头像黑了,再也没亮起来。
洛凡仰头看着天花板,突然觉得咖啡的味道怪怪的,嗓子眼又开始隐隐发痒了,他用力地挠了挠脖子。
………………………………
第一百三十四章 诡异未消(2)
洛凡曾经读到过这样一则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同他差不多年纪的长发女生。
她的长相甜美、皮肤白皙,尤其是那头乌黑的长发总能让见过她的男人都浮想联翩。
她的生活从来都波澜不惊,工作、睡觉,睡觉、工作,她的日常生活就像是一个在平地上滚动的球,一直在匀速前进着。
这几天,她习以为常的平静却被什么给打乱了。
她的身体有哪里不对劲。
早上起来,她总觉得嗓子发痒,还干干的,就好像有一只小手在她的嗓子眼挠啊挠,她咳嗽了几下,那种感觉就愈发强烈了。
起初,她以为自己是感冒了,就买了感冒药吃,可是吃了几天都不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
嗓子里那只调皮的小手好像长大了一点儿。
女生对着镜子张大了嘴看,却什么都看不到。
最近,她咳嗽的更厉害了,止都只不住。
一向身体底子都不错的她无奈之下只好选择去看了大夫。
说实话,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病,感冒发烧都是常见的小毛病,即便是重感冒,一周之后、最长不过两周也总能好起来。
无奈十天过去了,她嗓子的状况却越来越差,现在不光是痒,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奇怪的是,到了医院却空无一人。
大夫都哪儿去了?
患者呢?医院里怎么可能连一个患者都没有?
现在都没人生病了吗?
女生在医院里信步走着,还是看不到一个人,她忍者嗓子的剧痛叫了起来:“喂,有人吗?医生,你们都在哪儿?”
她的声音回荡在了空旷的大厅里,撞到墙壁上,撞到柱子上,又被无数次地弹了回来。
她听到从四面八方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嗓音:喂,喂,喂……有人吗,有人吗……医生,医生……在哪儿,在哪儿……
她走上了楼,把每个楼层都挨个门敲了一遍,却发现,各层诊室的门都紧闭着,里面还都传出了沙沙沙的奇怪响声。
趴在门缝地下一瞅,女生顿时整个人都傻了,只见那门里面全都是乌黑油亮的发丝,就像是杂草一样滋生在各处,填满了整间屋子。
女生慌忙间缩回了头。
这时,她突然发现,从自己的嘴里也慢慢地冒出了一团黑硬的发丝,它们从她的嘴里伸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浓密,越来越嚣张。
无数的头发穿透了她的颅骨、穿透了她的皮肤,它们从她的脸上肆无忌惮地钻了出来,从她的鼻孔、从她的眼睛、从她的耳朵、从她的嘴里钻了出来。
如果头发有一天真的会倒着长,或许这真的会成为一种不治之症。
这是一个虚构的故事。
之前洛凡并不觉得这个故事有多新奇,正相反,他第一次读到的时候差点没笑死,这么清奇的脑洞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头发逆生长?这也未免太过于天马行空了,鬼才会相信。
但是,就在今天早上,他却猛然想起了这个故事,还有一种极其诡异的预感,他觉得,也许那个作者描写的就是一件真事,只不过故事发生的地点跟自己所处之地不在同一个时空里而已。
他居然莫名地怀疑起来,如果去医院拍个X光,是不是也会看到他的脑袋里、他的嗓子眼里全都塞满了密匝匝、黑乎乎的头发。
虽然这都是些毫无根据的猜想,可是洛凡的心脏却好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连呼吸都能感受到胸腔里的阵阵轰鸣声。
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呢?
他想去,可是他不敢去。
因为他想到了那个故事中的女生,他害怕当自己踏进医院的那一刻也会看到这样惊悚的一幕,医院里没有大夫、没有患者,有的只是一团团长长的头发,这些头发最终会将他层层包裹、吞噬,最后把他整个人都啃食一空。
情急之下,洛凡给叫来了贺子怡和黄青青。
一见到两个人,洛凡连哭的心都有了。
他急切地问:“你们回来之后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啊?”
贺子怡问:“没有啊,你具体指哪个方面?”
洛凡说:“就是……身体上,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贺子怡看了看黄青青,问:“青青,你觉得哪儿不舒服吗?”
黄青青摇了摇头,道:“没有。”
贺子怡说:“我也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要多好有多好。”
黄青青抢着说道:“这一点我可以证明,昨天我们才刚在一起吃的麻辣香锅,她一个人吃了四两饭,就跟几辈子没吃饭似的。”
洛凡说:“那就只有我一个人感觉不对劲?”
黄青青盯着他看了好一阵,终于说:“你还别说,这才几天啊,你怎么好像瘦了一大圈似的,最近是胃口不好吗?”
洛凡说:“不是胃口的事,我自从回来以后,就感觉哪哪都不舒服,口干舌燥的,还浑身都痒,就是那种……钻心的痒,我都快把自己给挠没皮了。”
贺子怡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一直都没洗澡,身上起皮了吧,真行,你说在溯溪村吧,咱们没条件也就算了,这都回来了还不洗,你还真能坚持得住啊!”
洛凡连忙解释道:“我这一天能洗几个小时的澡,沐浴液都空了几瓶了,还是没用啊。”
其余两人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黄青青问:“除了痒,你还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洛凡说:“这倒没有。”
黄青青又问贺子怡:“你就没有全身都痒的感觉,对吧?”
贺子怡说:“没有。”
黄青青表情凝重地思考着:“我也没有。”
贺子怡似乎是一下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问:“洛凡,你说会不会你是在溯溪村染了什么病啊?你快想想,有没有手欠碰过什么东西,譬如墓碑啊,尸体一类的?”
洛凡用力地回想,却一无所获,他摇了摇头。
“那会不会只是单纯的皮肤病呢?”黄青青问。
“我不知道。”洛凡的眉头皱成了一座小山,高高地耸立在两眉之间。
“你就没去医院检查一下?”黄青青问。
“没有,我害怕……”洛凡说。
“害怕什么?”
“我说不出来。”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都变得阴沉下来。
黄青青说:“要不,去医院看看吧,我们陪你去。”
洛凡说:“我一个男人,要两个女孩陪我,太没面子了,算了,你们回去吧,下午我自己去。”
贺子怡说:“你不会骗我们吧,一个人硬撑着可不好。”
洛凡说:“放心吧,下午我一定去医院查查。”
贺子怡和黄青青走了。
她们都没有任何身体上的不适,她们都红光满面、情绪高涨,她们似乎都已经从溯溪村的那个梦魇里恢复过来了。
只有他一个人感到各种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最近他累积了许多压力、再加上长期的焦虑情绪,在他的身体上反映出来了呢?
也对,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
如果真的在溯溪村染上了什么怪病,那得病的也不该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啊,他们吃的一样、住的一样,连行动都保持一致,这完全说不通。
洛凡决定换件衣服去趟医院做个常规检查。
突然,他一阵心慌,猛烈抽搐起来,几分钟过后,就昏厥在了地板上,翻起了白眼。
贺子怡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跟着黄青青去了她的住处。
“青青,你说洛凡不会有事吧,我还是有点担心。”贺子怡坐在床上问。
“他那么大个人了,还能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呀?”黄青青打趣道。
“你胡说!”贺子怡从床上跳了下来,“你再说我可就走了。”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大小姐。”黄青青给她倒了杯可乐,问:“你把袁浩的骨灰交给他父母了?”
“给了。”
“那他们说什么了?”
贺子怡低下头:“没说什么,反正都是我的错,才害了袁浩……”
“你可别这么想,要怪也怪袁浩他自己。”
贺子怡闷闷不乐地盯着床单上踽踽爬行的一直七星瓢虫,似乎还深陷自责中无法自拔。
黄青青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警察这几天找你了吗?”
“没有,自从上次找咱们三个问过一次话以后,就一直没动静了。”
“你觉得溯溪村的事情,警察会怎么处理呢?”
“天灾?应该不会查到我们头上吧?”
“这火是引火诀引发的,根本是凭空而起、不留痕迹,警察绝对不会想到是我们点的。”
“可我还是担心。”
“担心什么?”
“我祖爷爷啊,青青,你说我在火车上做的那个梦,会不会是什么预兆?会不会是祖爷爷给我托的梦?”
“你想多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你祖爷爷一定是找个地方躲起来了,他见到你安全了估计也就放心了,子怡,别想了,都过去了。”
“但愿如此吧。”
自此,溯溪村里发生的一切都尘埃落定、无疾而终了。
你也许会这么想。
我当初也和你想的一样。
直到市警察局接到了这样一个案件。
有个男人清早打电话报警说,一觉醒来就发现睡在身边的妻子就变成了一具血粼粼的残骸。
这是一起情节严重的杀人毁尸事件。
………………………………
第一百三十五章 诡异未消(3)
受害者应该是被利器刺中要害身亡的。
之所以说应该,那是因为尸体早已残缺不全了,被发现的时候,连她的内脏都已经消失一空。
死者身上的肉也像是被刀子一类的匕首给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带走了。
这是一具名副其实的残骸,部分肋骨和肢体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看起来极其骇人。
警察到男人家里取证的时候,骤然想到了古代的一种残忍刑罚——凌迟。
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在活着的时候、还是死了以后被刮骨取肉的。
报警的男人名叫吴志远,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程序员。
警察问起他案件的具体情节时,他急得两只手在空中比比划划,说了半天才勉强说出个大概。
他的日常生活很不规律,没有固定的时间下班,没有固定的时间吃饭,也没有固定的时间睡觉。
要是碰上加班,他和妻子有的时候会接连几天见不到面。
妻子也不会把每天的日程告诉他,他们之间的话一年到头加在一起也不会超过有些热恋情侣三天之内聊的。
因此,在警察起那天受害人是在什么时间遇害的时候,他根本就说不清楚。
在前一天,他又像往常一样在公司加班,下班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他本来想在公司凑合一夜到天亮,但是突然想到了妻子白天发给他的那条信息,最终还是决定打车回家。
警察说:“请具体描述一下短信的内容。”
吴志远就把手机递给了警察。
短信只有寥寥几句话:志远,晚上早点回家,我有话跟你说。
待警察问起他妻子到底要跟他说什么的时候,他却支支吾吾的,什么都说不出。
毕竟最近一次和妻子说话也是在三天前了。
那天他下班早,本想着讨妻子欢心亲手给她做一桌香喷喷的饭菜,可是等到了很晚妻子都还没回家,直到深夜,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外面的大门才“吱呀”一声被拉开了。
妻子见到他躺在床上,很诧异,问:“你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吴志远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板着脸问道:“这话该我问吧,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干什么去了?”
妻子没理他,不耐烦地进卫生间卸妆去了。
后来,两个人就一直处于冷战状态,基本上没再有过言语上的交集。
警察说:“那在你看来,她的行为很反常是不是?”
吴志远说:“不瞒您说,我怀疑她……她出轨了。”
警察说:“她的反常行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吴志远说:“我也不知道,平时我们沟通的就比较少。”
警察说:“你们结婚之后都不说话吗?”
吴志远说:“恋爱的时候话还挺多的,可是结了婚之后就觉得没什么共同话题了,反正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她要是不主动跟我说,我也不知道要跟她说点什么好。”
警察说:“我可以这样认为吗?你们的婚姻生活并不和谐。”
吴志远有些腼腆地低下头说:“我们的作息时间……不太一样。”
警察说:“你昨天是几点到家的?”
吴志远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大概……可能是……两三点了吧。”
警察说:“你家离公司很远吗?你刚才说你是凌晨一点下的班,怎么还能确定不了到家的时间呢?”
吴志远的语气这回确定了:“哦,那是两点左右。”
警察说:“你路上需要一个小时吗?”
吴志远说:“要是堵车的话得一个小时。”
警察说:“你的意思是凌晨一点的时候路上还在堵车吗?”
吴志远开始局促不安起来:“没……没堵车啊。”
警察说:“我再问一遍,你老实回答,昨晚你到底几点到家的?”
吴志远的双手开始胡乱地扣着自己的裤腿,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焦虑,在纠结了好一阵后,他才犹犹豫豫地说:“我没看表啊,我……我不知道。”
警察说:“那你昨晚回去的时候,你的妻子还没死是吗?”
吴志远说:“大……大概吧。”
警察正做着笔录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请你想清楚了再说,什么叫大概?”
吴志远说:“我回去的时候看到卧室的床上有个人躺着,我以为她睡了就没打扰她,自己到书房里睡去了。”
警察又接着刷刷刷地记录起来:“你能保证说的都是实话吗?”
吴志远说:“我保证。”
警察说:“也就是说,昨晚你回家的时候并不确定你的妻子是否已经遇害。”
吴志远点了点头。
警察思考了片刻,问:“据你所知,你的妻子最近有没有和谁发生什么争执,或者说,跟谁结了仇?”
吴志远有点不好意思:“我不认识她的朋友,也不知道她最近和谁有交往。”
警察说:“那你还能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吗?”
吴志远说:“真对不起,警察同志,我什么都不知道。”
问询结束,警察就让他回去了。
吴志远说的话句句属实,完全没有捏造的痕迹。
警察原本怀疑是他贼喊捉贼,自己与妻子发生口角后,杀了妻子泄愤,后又来警局报案,为的是将自己列为受害者家属从而洗清对自己的怀疑,可是经过对其邻居的排查,大家都反映吴志远平时是个特别随和的人,一年到头他和妻子也不会拌一句嘴,他们家里更不会传出争吵打骂的声音,平时都安静得很。
而且,他们家昨天晚上也和平时一样安静。
不过倒是有人反应,这家妻子最近都回来得很晚,有一次,一个邻居出去度假,这天后半夜才回来,刚巧在电梯里碰上了那家妻子,她神采飞扬,还抹着浓妆,邻居和她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各自回家了,邻居说,那家妻子很可能是在外面有了男人。
不过,在询问吴志远时,他却一问三不知,对自己妻子的日常行径似乎真的完全不了解。
警察只好对死者生前的行为做了调查。
没过几天,他们就查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头上,他是一家外贸公司的经理,工作勤勤恳恳,为人也十分和善,下属都对这个领导赞不绝口,他已经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快十岁的女儿,家庭和睦,人生圆满。
警察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会议室给员工开会,西装革履、一副侃侃而谈的模样,很有气势。
警察把他叫了出去,把死者的照片举到了他的眼前,问:“请问你认识照片上的女人吗?”
男人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他慌忙摇着头,说:“没见过。”
警察问:“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件还是没见过?”
男人铁定了说:“肯定没见过。”
警察说:“可是有人能证明你认识她,不但有人能证明,就连咖啡馆里的摄像头也能证明你和她见过不下三次面。”
还没等警察问完话,男人撒腿就跑。
当天,男人就被拘留了。
该嫌疑人的罪名是——谋杀。
公司里把这件事都传开了,这件情节恶劣的谋杀案很快就成为了公司上上下下几百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只有洛凡一个人不愿意跟着大伙议论这件事。
自从他进了公司,就给人留下了个不太合群的印象,平时,给他的任务他都会认认真真地做完,就算加班到很晚,他也不会抱怨,怎么说呢?这个员工倒是个好员工,只是在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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