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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体滋生-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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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处过几个男朋友?
她现在有没有男朋友?
她的学历、她的喜好、她的性格,甚至连她的名字陆元旦都不知道。
这正常吗?
他想起了白天飞到他脸上的那张传单,那上面好像写了一个阴婆的联系方式,他该不该自己问一下其他的阴婆呢?毕竟这种事情,只有行内人才最清楚不过。
不管夜晚发生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件,第二天的太阳还是会照常升起。
陆元旦早早就起了,他还有一件大事没做。
他翻出手机,点开了那个戴着红色围巾的小企鹅,心急如焚地等着另一方天地被开启。
“你怎么一大清早就玩手机啊?”那是妻子的声音。
陆元旦急忙按了锁屏键,抬头顺着声音的方向寻过去。
妻子正拿着锅铲、站在卧室门口望向他。
“哦,我看看现在几点了。”
“你不是有表吗?”
“我顺便看看今天是几号。”
“今天六号了啊,对了,刚才七婆打电话过来说夜长梦多,今天晚上就给咱儿子把婚事给办了,让咱们白天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出来。”
“这么快?”
“这种事情不是越快越好嘛。”
“可是我们连那个女孩的底细都还不知道啊。”
“你昨天不是和女方家长见面了吗,七婆说两家都挺满意的,尤其是女方家,说跟你谈得特别好,怎么,你没谈妥吗?”
“我不是说这个,你想想看,你现在连对方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就把婚事定了呢?”
“我看是你自己想多了吧,配阴婚的事儿,人家阴婆可比你明白多了,阴婆都说了是天作之合,你还在这担心什么呢。”
陆元旦不说话了。
他知道自己说不过妻子,一旦是妻子决定的事,他最多也就只能插上两句嘴,最终的决定权根本不在他手里。
他按亮了手机屏幕,画面的左上角出现了他自己,那是他的一张证件照,照片里的他正襟危坐、板着个脸,嘴巴紧紧闭着,眼神里不包含一丝感情,他的身后是一块白色幕布,穿的是一件黑色风衣。当时儿子给他创建QQ账号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就选了这张照片做头像,现在看起来,这个头像特别像是一张遗像,那张脸像极了一张死人脸。
陆元旦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屏幕上的那个加号,点开以后,他就照着传单上的那串数字仔仔细细地输了进去,这花费了他快半个小时的时间。
一个猩猩的脑袋出现在了屏幕里。
脑袋下面是一个按钮,上面写着:加为好友。
陆元旦犹豫了,他看着那个像人又不像人的脑袋,总觉得那后面隐藏的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这在个世界里,他用的是自己真实的脑袋,而对方用的则是一个脸型扭曲、目光狡黠的动物头像,这让他的安全感大打折扣。
这就意味着,他在明,对方在暗,对方能看得见他,他却看不见对方的脸。
他有点后悔当初不应该用这张照片做头像,这让他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盯着猩猩黑漆漆的眼睛,心里有点发毛。
那个人的名字叫做“在底下安个家”。
底下,顾名思义就是死人住的地界,这个人的网名就已经把自己的职业告诉了每一个要加他为好友的人。
陆元旦打心眼里想让儿子能在底下安个家,他想让儿子死后有个人陪,至少不能比生前更孤单。
狠了狠心,他点了添加键。
果不其然,对方加了他好友以后,最先问的一句话是:你好,头像是你自己吗?
陆元旦回了两个字:不是。
他不能这么快就把自己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在底下安个家:那他是谁?
陆元旦:是我在网上随便找的图片。
在底下安个家:那你是谁呢?
陆元旦:我是一个父亲。
在底下安个家:我懂了,你的儿子或者女儿不久前刚刚去世吧?
陆元旦:我儿子四天前出了车祸。
在底下安个家:你是在哪儿看到我QQ号的?
陆元旦:在广告上。
在底下安个家:我没有印过广告。
陆元旦:在一张纸上。
在底下安个家:我想起来了,很久以前我好像印过几张传单,不过我都丢进垃圾箱了。
陆元旦:你是阴婆吗?
在底下安个家:我是。
陆元旦:你能给我儿子配成阴婚吗?
在底下安个家:你儿子今年多大?
陆元旦:三十岁。
在底下安个家:你想给他找个什么样的?
陆元旦:找个门当户对的就行,关键是他得喜欢。
在底下安个家:你还找过其他阴婆吗?
陆元旦:找过。
在底下安个家:她叫什么?
陆元旦:一个叫做七婆的人,是我妻子的朋友介绍给我们认识的。
在底下安个家:我干这行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沉香市还有一个叫七婆的阴婆,你确定是这个人?
陆元旦:没错的,她让我们喊她阴婆。
在底下安个家:你们会不会是被骗了啊?我之前倒是听说过一个叫七婆的,不过她去年已经死了啊……
陆元旦直勾勾地看着那个“死”字,心里一下就空了。
………………………………
第一百四十七章 恐怖才刚刚开始
某一天,你结识了一个朋友,他和你谈天说地,聊得很投机,你甚至把你的家世、你的经历和你的存款数额都通通告诉给了他。
从那天起,你几乎每天晚上都到他家里做客,你们相见恨晚,常常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终于有一天,你的妻子抑制不住内心的困惑,悄悄跑来问你:
你每天半夜都跑到坟地去干什么啊?
我们都是普通人,我们长着同样的普通眼睛、同样普通的耳朵,我们都分辨不出好人和坏人,也分辨不出活人和死人。
鬼的脸上并没有贴着一个大大的“鬼”字。
陆元旦和我们一样,也是个普通人。
他和那个七婆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现在却突然有个人告诉他,七婆早就死了。
陆元旦懵了。
他不知道该不该信那个人的话。
儿子的头七马上就要到了,如果他在这个节骨眼上重新给儿子物色阴眷,那肯定是来不及了。
说不定两个人只是同名呢?世界这么大,同名的人多如牛毛。
再琢磨下去,儿子的婚事就注定办不成了。
对了,妻子之前说,儿子的冥婚法事定在今天晚上。
一整天,妻子都忙得不亦乐乎。
白天,她买来了纸人纸马,买来了黄表纸,还买了许多金元宝。
晚上,陆元旦就把这些东西都搬到了殡仪馆。
七婆已经等在门口了。
奇怪的是,只有他们一家人,并没看见女方家长来。
陆元旦问:“他们人呢?”
七婆说:“你问谁?”
陆元旦说:“女方家属啊。”
七婆说:“他们临时有事,不来了,不过就算他们不到也不妨事。”
陆元旦不明白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来呢,事关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为人父母的,就算是天塌了也得来啊。”
七婆说:“这不就是个仪式嘛,有我在,就不用你们操心啦。”
陆元旦问:“那我儿媳妇现在在哪儿呢?”
这次轮到七婆讶异了:“人家姑娘早就入土了,你问这个干嘛?”
陆元旦的脑袋嗡的一声:“什么?入土了?那还怎么和我儿子结婚啊?”
七婆却不紧不慢地回道:“哎,咱们办这个冥婚,根本用不着女方在场啊。”
陆元旦的头更大了:“不是应该把两个孩子埋到一个坟里吗?”
七婆却说:“那都是以往的做法了,现在哪还用那么麻烦!你想啊,这要放在以前,结个婚得要三书六礼吧,得过文定过大礼吧,还得要嫁妆、要迎亲、要过门、要回门,那礼数可多着呢,但是你看现在还用吗?只要是去民政局领个证,那就算是夫妻了,连仪式都不用办,这冥婚也是一样的,规矩早就改喽。”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了两张红纸,在他面前晃了晃,就走进了殡仪馆的大门。
“我在里面定了一个厅,一会儿咱们就在那屋做法事。”她说。
陆元旦和妻子默默跟在了她的身后。
这是个简陋的门厅,正前方摆着两个黑白色调的花圈,屋子中央放了一张方桌和一个火盆,四面都是光秃秃的白墙。
儿子单位送来了一块藏蓝色的挽幛,不过并没有挂起来,只是堆到了屋子一角,无人问津。
七婆看了看表,转身对陆元旦说:“吉时到了,那我就开始做法了啊。”
陆元旦四下望了望,还是难以相信自始至终就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场,他问:“这就开始了?”
七婆笑笑,没说话。
法事比陆元旦想象的要简单得多,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冥婚仪式就结束了。
他只看到七婆把两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红字扔到火盆里烧了,随口念叨了几句什么,又围着那个方桌张牙舞爪地跳了几圈,就算是收工了。
还没用上半个小时,陆元旦和妻子就被打发走了。
陆清明的尸体当天就被推进了焚尸炉、装进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听七婆说,现在他正和新婚妻子共度良宵呢,两个人别提多甜蜜了!
妻子问:“这就过上了?”
七婆信誓旦旦地说:“婚都结了,这还有假!”
妻子就又陪着笑、塞给了她一个大红包。
办冥婚花了老两口三万块钱,其中大概有两万五直接进了七婆的腰包。
说实话,陆元旦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他愈发觉得这个七婆是个老道的江湖骗子。
回到家的时候,月亮已经高高地挂在天上了,道路两旁的街灯都齐刷刷地亮了起来。
妻子叹了口气,坐在床上捶着酸痛的腰。
陆元旦的心却怎么都放不下,他问妻子:“你觉不觉得七婆是在骗咱们?”
妻子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这么说?”
陆元旦说:“这个冥婚举办的也太草率了吧,咱们甚至连对方父母的面都没见着啊,那个七婆也不过就是神神叨叨地蹦跶了几下,这就算是结束了?我看着怎么那么假啊。”
妻子松了一口气:“这就是你不懂了,你没听人家七婆说啊,现在时代变了,以往那套老旧的仪式早就过时了,你啊,还是一套老脑筋。”
陆元旦说:“可在我的印象里,办冥婚,是要把夫妻两个人埋到一个棺材里的,现在不兴土葬了,那最起码也应该把两个骨灰盒埋到一个坟里吧?”
妻子似乎也有些动摇了,她不确定地问:“要不,咱们找别的阴婆问问,冥婚法事到底是不是这么办的?”
陆元旦刚想说什么,突然,手机叮铃一声响,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原来是“在底下安个家”跟他说话了。
在底下安个家:你儿子的冥婚办完了吗?
陆元旦:办完了。
在底下安个家:用了多长时间?
陆元旦:不超过半个小时。
在底下安个家:这么快啊?
陆元旦:我怀疑她是个骗子。
在底下安个家: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七婆?
陆元旦:对。
在底下安个家:我不是说了吗,七婆去年就死了,给你们办冥婚的这个人一定不会是她。
陆元旦:也就是说,我百分之百遇上骗子了?
在底下安个家:我没见到人,不好说。
陆元旦:可是我儿子今天晚上已经埋了啊。
在底下安个家:那就没办法了,现在呀,你就只能祈祷着那个七婆是个货真价实的阴婆,他确确实实给你儿子在底下找了个归宿……
陆元旦:但愿她不是个骗子吧。
在底下安个家:如果你还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我。
陆元旦:谢谢你。
到此为止,这似乎是一个年迈父亲给儿子办冥婚的经历,你以为故事就这么结束了?那我告诉你,其实恐怖才刚刚开始。
这个城市很大,就像你所居住的那座城市一样大。
这个城市里有树、有花、有山、有水,你的城市里有什么,这里就有什么。
其实,陆元旦的家离你的家只隔了几条街、几棵树而已。
我之所以用沉香市这个名字,不过是为了减轻你的恐惧心理。
现在,让我们把镜头摇到你旁边的那栋楼。
这里住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她才是我们这个故事的主人公。
她的名字叫艾琪。
艾琪没有正式工作,在她刚刚毕业的那年,她找了一家外企做翻译,不过还不到一年,她就嫌工作太累,辞职了。
后面的两三年,她再也没找过第二个工作。
对外她都声称自己正在准备公务员考试,企业的氛围太不压抑了,她不适合。
说归说,做归做,公务员考试的书她买倒是买回来了,只是从来没翻开过。
你也许会问,这么大个人了没个正经工作,她的父母就不管吗?
如果被艾琪听到,一定会这样反驳你:如果他们还有点责任心,我就不会混成现在这样了。
艾琪的童年很不幸福,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爸爸就带着别的女人跑了,留下了她和她妈妈相依为命。
没过几年,她的妈妈承受不了生活的重压,丢下艾琪,也没了踪影。
艾琪是靠亲戚的接济长大的。
长这么大,没人爱她,也没人疼她,她也不会去爱别人。
她从来都祈祷着,有一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变得和她一样不幸。
活到三十岁,她的仇恨之火才渐渐熄灭了,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做个怨妇并不会让她的人生好起来,只会让她每天活得更痛苦、更无助。
她没对任何人讲过,表面看上去她好像不务正业、没有经济来源,可私下里,她却有着她自己的赚钱法子,而且,赚的还不少。
至于是什么手段,我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
我能告诉你的是,艾琪最近交了个男朋友。
他比艾琪小五岁,正在沉香市的一所普通大学里读研究生。
虽说两个人的年龄有差距,可他们才刚刚确定恋爱关系,就迅速进入了甜蜜热恋期。
不管是吃饭,还是去看电影,花的都是艾琪的钱,她好像总有花不完的钱似的。
有一次,男朋友问她:艾琪,你的钱都是怎么挣的啊?
艾琪想了想,说:我要说是我老公给的,你信吗?
男朋友奇怪地问:你结婚了?
艾琪就倚在他的肩头,说:我逗你玩的,傻样。
………………………………
第一百四十八章 鬼上门
艾琪在此之前确实交往过其他男朋友,不过,她从不会把他们当成提款机,艾琪只花自己的钱,她坚定地认为,花自己的钱才最保险。
小的时候,母亲就是一直在花父亲的钱,后来父亲跟着别的女人跑了,母亲的日子也就过不下去了。
她至今都记得在父亲杳无音讯的那一晚,母亲傻傻地坐在床头,背对她独自流着泪,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整个身子都在剧烈颤抖着,艾琪饿了,便上前扯了扯她的衣角,母亲却一把甩开她,大吼道:“吃吃,就知道吃,以后咱们都没饭吃了!饿死咱娘俩算了!”
艾琪不懂母亲为什么突然发那么大的火,她只好蜷缩到屋角,抱紧膝盖看着母亲抽动的背影,一动也不敢动。
这些记忆就像是烙铁一样深深地印刻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难以抹去的丑陋伤疤。
她找男朋友,只为了让她寂寞的人生里平添那么一丝丝慰藉,她并不指望这段短暂而甜蜜的关系能够长久,能给她带来可以依靠一辈子的厚实胸膛。
艾琪管这个新任男朋友叫小鹏。
才刚刚确定了关系,小鹏就住进了她的家。
小鹏会做饭,年纪虽然比她小,却在生活上处处都照顾她,这一点艾琪很满意。
自从小鹏住进艾琪的家,她的早点就从简单下午茶的配置升级成了五星级宾馆晚餐的级别。
作为交换,艾琪会帮小鹏交电话费、交餐饮费、甚至交学费。
她深信,如果情侣中只有一方在不计回报地付出,那么终有一天他会感到厌倦、会感到疲惫,这样的关系注定不会长久。
小鹏给她出力,她给小鹏出钱,双方都有付出、有回报,她觉得这样的关系很踏实。
到此为止,她的生活都过得很平静,一切都按照她自己的规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直到……
直到她最近的一笔报酬到账这天。
我还是不能告诉你,这么多年,她是靠干什么来养活自己的。
这天,小鹏上课去了,艾琪一个人在房间里上网。
她很喜欢在QQ上和一些从没见过的人聊从没听说过的事儿,这让她感到十分轻松。
每天,都有很多陌生人加她为好友。
要是她跟那人聊得不投机,她就会把他永远移除好友列表,毫不犹豫地接受来自下一个陌生人的寒暄。
她已经记不得加进来多少人、又删掉多少人了。
她的好友列表宛如一桌不限时间的流水席,宾客们来来往往,吃完了就走,从没有一个人能够永久停留下来。
包括这个小鹏,他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宾客,等他吃厌了,或者说等有一天艾琪不愿再招待他了,新的一轮宾客就会被邀请入场了。
艾琪打开电脑,又看到了好几个要加她为好友的人。
她简单扫了一眼那些人。
突然,她的眼前一亮,她看到了这样一个头像,那是一只黑猩猩,它的眼睛很明亮,它的毛很黑,它的脸皱巴巴的,像一张老太太的脸。
那个人的名字很古怪,他叫“在底下安个家”。
艾琪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那只黑猩猩就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
她立刻就在对话框里敲出了这样一行字:你好,我是僵尸新娘。
“僵尸新娘”是艾琪的网名。
在底下安个家说:你好,我是在底下安个家。
僵尸新娘:你的网名很有意思。
在底下安个家:你的网名也很有趣啊,僵尸新娘,蛮神秘的。
僵尸新娘: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啊?
在底下安个家:这和我的职业有关。
僵尸新娘:是吗?我能问一下你是干什么的吗?
在底下安个家:猜猜看。
僵尸新娘:我猜不出。
在底下安个家:其实和你的职业差不多。
僵尸新娘: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在底下安个家:你的工作和死人有关吧?
僵尸新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底下安个家:因为我算是你的半个同行啊。
僵尸新娘:你认识我?你到底是谁!
在底下安个家:我认识你,可你不认识我。
僵尸新娘:你少在那装神弄鬼,我告诉你,我胆子可大着呢。
在底下安个家:你觉得我是在装神弄鬼吓唬你?
僵尸新娘:不然呢!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我之前的哪个同事吧?
在底下安个家:我不是。
僵尸新娘:那你就是我的哪个亲戚!
在底下安个家:我不是。
僵尸新娘:你到底是谁?少跟我装蒜。
在底下安个家:艾琪,你别猜了,你真的不认识我。
僵尸新娘: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
在底下安个家:我还知道你遇上麻烦了。
僵尸新娘:什么麻烦?
在底下安个家:它就在你身边,它去找你了。
僵尸新娘:谁?你说谁在我身边?
在底下安个家:过不了几天,你就会知道的。
艾琪打了个冷战,她的手指停在了键盘上,心砰砰砰地狂跳了起来。
她感觉到似乎有个人正透过电脑屏幕盯着自己看,他的整个眼框里像是灌满了黑色的墨水,他没有白眼仁。
艾琪“嘭”地一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她的背后冷飕飕的,冷汗湿透了她的衬衫。
她猛地回过头,身后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又扫视了一下房间,似乎并没什么异常。
也许那个人真的是个精神病,他的爱好就是装神弄鬼地吓唬人,说不定,他现在正在电脑前面捧腹大笑,笑的是又吓到了一个胆小鬼。
常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艾琪不信这个世上有鬼,但是她怕鬼,因为她做过很多亏心事。
有一次她和同学吵架了,就跑到学校的自行车棚,把一排的自行车都推倒了,还哐哐哐地踢了几脚。
还有一次她在排队买早点,好不容易才排到她,一个老大娘竟然旁若无人地插到了她的前面,她顿时气得火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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