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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智-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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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大黑厉声啸叫,眼看着,就要冲到鬼啸的身边。
“大黑,那家伙已经死了,你不用再继续跟他打了!”齐仁智高声提醒着大黑,但大黑丝毫没有理会,直接朝鬼啸的尸体撞了过去。
“嘁!”鬼啸死前圆瞪的眼珠突然动了一下,整个人也叹了口气,像是因什么事情而不甘。
这个画面十分惊悚,看到这些,原本精神稍微放松的齐仁智又马上紧张了起来,控制着身边两具傀儡准备作战。
“若不是刚才有一股气息一直压制着我,你们恐怕早就已经死了,这次算你们走运,但攫血红莲的事情,我是不会放弃的。”
就在大黑即将攻击到鬼啸的时候,他的身下突然开启了一个旋涡,这是一个颜色阴沉的黑紫色旋涡,旋涡以极快的速度将鬼啸吞了进去,同时也让大黑的攻击扑了个空。
“那家伙还没有死么!真是见鬼!”被鬼啸顺利逃掉,齐仁智既觉得遗憾,又感到后怕。
与大黑见面的那只巨龟,应当就是神兽霸下。因为大黑的死,迫使他出面再次与大黑协商有关契约的事情。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处于假死的鬼啸才没有发动攻击。否则的话,但就齐仁智和尤不怕刚才的状态,鬼啸动一动手指,就足够将二人捏死。
“不过你没有死,这就是天大的幸事了!”齐仁智控偶冲到大黑的身边,将他紧紧抱住,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而大黑似乎也读懂了齐仁智的情绪,显得非常温驯。
任齐仁智抚摸了一会儿之后,大黑看到了远处躺在地上的尤不怕。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对话,大黑已经明白了他与尤不怕的羁绊,是多么的重要。
所以他挣脱了齐仁智的怀抱,朝着尤不怕冲了过去,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
尤不怕经历了狂化然后能量被吸干的过程,整个人异常的憔悴。可在感受到那脸上那熟悉的温润触感之后,他又重新睁开了眼睛。
眼前依旧是那张憨厚却又桀骜的脸,看着大黑脑门上那熟悉的白毛,尤不怕笑了。
“真是个不乖的孩子,平时任性也就罢了,俺还能帮着你处理。可你一言不发就这么走了,留下俺该怎么办啊。”
尤不怕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紧紧搂住了大黑,原本刚毅的汉子,现在也留下了滚烫的泪水。
“吓死俺了,真的吓死俺了!”尤不怕嚎啕着“俺真以为你就这么走了,三十多年啊,你陪了俺三十多年,你要是真就这么走了,俺可能就活不下去了呀,大黑!”
尤不怕用手用力地拍着大黑的后背,大黑吃痛还呲了呲牙,不过再看了一眼尤不怕的样子之后,他也难得地露出了温柔的表情。
这一人一兽,经历了生死的离别与重逢,往往就是在这种时候,那段已经刻进骨子里的感情,才会真正显现出它的可贵。
齐仁智在一旁见证了这一人一兽的重逢,内心感慨万千,却不知该如何言说。
大黑和尤不怕的经历是幸运的。一个突然出现却又极度危险的对手,险些让这对搭档阴阳相隔。
可仔细想想,这件事似乎又是必然的。大黑可能不清楚自己要走什么样的路,自己的目标在哪里。可他一直保持着一颗勇敢的心,和不服输的意志,哪怕自己即将面对死亡,他也会把结果,留到见证死亡之后。
霸下身为神兽,会对大黑有如此的耐心,想来也是真心地欣赏这个倔强的小家伙。
但重逢就是这样容易让人动容,妄论一场劫后余生。听着尤不怕的嚎啕,看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这对搭档,齐仁智又开始后悔自己没能拥有身体,若是此刻能够自然的潸然泪下,那该是何等的畅快啊。
尤不怕和大黑忘情地拥抱着,齐仁智也在深情地凝视着,然而,一个不和谐的哭声却打破了这个和谐的画面。
那是一个略显干瘪的哭声,哭的有些难听,就算尤不怕与大黑此刻内心激动,却也忍不住看了两眼。
此时在哭的人,是薛凌渊,他正抱着自己的天煞剑,忘情地哭泣着。
齐仁智朝尤不怕和大黑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继续享受想用的喜悦,而自己,却悄悄地走到了薛凌渊的身边。
“前辈,这样的场景格外催泪,您说是么。”因为感动,齐仁智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带了些哭腔。
“是啊,尤其是这种与亲密伙伴的重逢。”薛凌渊大声感叹着,却也哭的更凶了。
“呃……前辈,不至于吧,您是这么感性的么?”
齐仁智看这薛凌渊此时的状态,有些好奇他为什么会痛哭至这种程度,即便是重新拥有了大黑的尤不怕,也未与他这般如此动情。
“老夫!老夫是羡慕,是嫉妒,是恨呐!”薛凌渊仰天长啸,宣泄着自己的感情“劫后重逢的场面的确让人动容,就连我这老头,也会不禁落泪。”
“可你们不知道的,是我见着这种场面,发自内心的那种煎熬啊。老夫孤独地活了一辈子了,一辈子了啊!若是真能有一个亲密的伙伴,能陪我到生命尽头,哪怕是少活一半的时间,老夫也无憾呐!”
听了薛凌渊的话,齐仁智才真正明白了他现在情为何动。确实,自己看到尤不怕与大黑相逢,内心更多的是感动与开心,真正为自己的这两个朋友感到高兴。
但薛凌渊不同,他是一个已经独处了一辈子的人。穷其一生,也找不出这样的时刻。如今看到这副场面,薛凌渊除了内心的感动之外,更多的是,感受到这画面与自己人生的巨大落差。
这样的落差是薛凌渊之外的人永远都不会懂的,一个被叫了一辈子煞星的人,看到这副场面时,内心的那种羡慕与恨的情感交织,已经浓郁到了常人不能理解的程度。
好在,事情进行到这里,总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结束了,任何人在此时宣泄什么情感,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会再有无关的人过来打搅。
齐仁智就控偶安静地坐在薛凌渊的旁边,看着尤不怕与大黑紧紧相拥,也看着薛凌渊嚎啕拭泪。
看着这反差极大的一幕,齐仁智突然笑了,笑的很是爽朗,他在笑自己的幸运。一直以来,失去身体带给他的,都是心头的愤懑和太多的遗憾。
可是有幸见识到这样的一幅画面,齐仁智却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命运之于人,或许就是这样的不可琢磨,你前一秒还在为厄运嗟叹,后一秒,就可能足够让你宽慰。
见薛凌渊悲伤到了极点,齐仁智也心生不忍,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在齐仁智的安慰下,薛凌渊的情绪渐渐缓和了下来,认真地感叹着。
“见着这样真情流露的场面,老夫也失态了,齐小友,这次是让你看了笑话了。”
“不会,前辈这一生,太多孤苦,总需要一个机会来宣泄,这是人之常情。”
“唉!想来也是着实可悲啊,可我要谢谢你,齐小友,虽然你这手没有温度,也不够柔软,却真地让老夫感受到了关心!”
“前辈哪里话,这都是应该做的,您把花儿给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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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易主 臆想成真
第二百一十八章 红莲易主 臆想成真
“你这小子!”听了齐仁智的话,薛凌渊破涕为笑,缓缓站了起来。
“罢了罢了,那花想来是注定属于你的,老夫理应认命。从不竭之泉到那大块头的唤兽,你已经通过了老夫的考验,那个鬼啸的能力很是邪门儿,你们若不在,我可能还奈何不了他。”
“虽说这花老夫不想给,但你们也算是救了老夫的命,老夫必须要给。”
薛凌渊缓缓走入了孤星楼,因那朵心爱的攫血红莲即将离开自己,他的内心还是起了些波澜。这一路走上二楼,薛凌渊走的很是缓慢。
尤不怕和大黑还在楼下互相嬉闹,感受着在一起时的快乐。齐仁智跟着薛凌渊走上三楼,看着他的背影,内心却有些不是滋味儿。
用心血去浇灌一朵花,这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事情。薛凌渊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可想而知,他对那多花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走到攫血红莲跟前,薛凌渊停住了,看向那朵花的眼神极为复杂。
此时正有一股风吹入小楼,鲜红色的花瓣在风中轻轻摇曳,煞是魅力,花朵植根于鲜血之中,有些妖冶,却绝不媚俗。这朵花,薛凌渊看了几十年,如今,终于要离他而去了。
“看到这朵花,就像看到了我自己。”薛凌渊轻轻碰了下攫血红莲的花瓣,语重心长地对身后的齐仁智说:“我们都因为天生的厄运而陷入绝境。”
“明明是一朵美丽的花,就因为生在了沙漠,需要潜伏数月数年,才只能得到短暂的美丽。一个剑客,就因为命中注定孤独,即便是实力超群,却也得不到承认。”
“或许,有些人的人生就是这个样子的吧,过着性价比极低的一辈子,穷尽一生,却也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前辈,时运不济确实惹人感叹,但前辈深陷厄运之中却能秉持本心,了解前辈的人,一定会发自内心地尊重您。”
“哈哈,常人连靠近都不敢靠近我,何谈尊重。罢了罢了,一辈子已经过来了,再感叹些什么,都是徒劳,你且把这朵花收好吧。”
薛凌渊说着,将存有攫血红莲的花盆递了过来,齐仁智伸手接住,看着盛放与鲜血之中的攫血红莲,却有了些疑惑。
“前辈,这花当真只能存在于鲜血之中?”齐仁智需要问清楚薛凌渊攫血红莲的生长习性,以免自己培育不善,导致药性流逝。
“目前我了解到的情况,是这个样子的。取心血的过程很是辛苦,老夫没有自虐的嗜好,也想过这样的问题。可惜寻常泥土和清水的浇灌,确实很难满足这花的需求。离开鲜血片刻,它就会有枯萎的迹象。”
“这就难办了,我别的东西都不缺,缺的就是这鲜血啊!”听了攫血红莲的,情况,齐仁智有些懊恼,现在自己的情况根本保证不了攫血红莲的生长要求。
即便他现在已经拿到了攫血红莲,若这话于半途之中枯萎了,恐怕会让他这么些天的努力白费。
“通过这几十年的培育,我倒是知道了一些让这攫血红莲保持鲜活的条件,我跟你说一下,你看看能不能模拟出类似的环境。”薛凌渊看出了齐仁智的为难,开始跟齐仁智讲自己这几十年培育攫血红莲,积累下来的经验。
“首先,攫血红莲汲取的血液,不是寻常的血液。你也看到了,我取血的位置是心头,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血液这里的血液最为鲜活,且饱含养分。”
“攫血红莲这花的美丽,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但生长的环境限制了它,让它没有一个健全的能自动汲取自己需要成分的结构,你把这花轻轻拿起来,就能看到它的缺陷了。”
齐仁智听了薛凌渊的话,小心翼翼地拿起了盆中的攫血红莲,攫血红莲只有它的花朵是鲜艳美丽的,光秃秃的茎秆和极度萎缩的根系都揭露了这个物种的缺陷。
“看到了,正是这样的情况,才需要用人血来饲育它,它这样脆弱,短时间汲取不到自己需要的养分,凋零那是早晚的事情。盆中的鲜血是我不久前取出来的,还能坚持个两三天的时间,这段时间,希望你能找出合适的方法。”
“知道了,感谢前辈!”齐仁智弯腰向薛凌渊致谢,但内心依旧有些忐忑。惊魂鹿角虽然也是自己历经了千辛万苦才拿到的,但它胜在稳定,拿到之后就无须自己多操心,可这攫血红莲,获取它似乎只是一个开始……
“前辈,之后应该会很寂寞吧……”齐仁智将攫血红莲小心收好,看着薛凌渊有些萧索的背影,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呵!”薛凌渊轻声笑着“寂寞不寂寞地,一辈子都这样过来了,虽然那花在我闲暇时,是一种感情上的寄托,但他也同样在蚕食我的精力,让我的身体更加疲惫。”
“从这方面来说,这花的离去,或许对我的影响并没有想象中这么大。”薛凌渊凝望着屋顶外的天空,因为腐魂堂几人的破坏,这里,似乎变得亮堂了一些。
齐仁智知道他这是在自寻安慰,安慰着他自己,也在安慰着齐仁智。
想到此处,齐仁智朝着薛凌渊深深鞠了一躬。
“恢复肉身,了结世事之后,若晚辈侥幸存世,便来侍奉前辈十年。”
这个承诺是齐仁智发自内心想说的,看到这样一个孤独,但却仍然恪守本心的伟大修行者,齐仁智愿意许下这样的承诺。
“这种话就免了吧,老夫习惯一个人,多一个人在身边,恐怕还会有些不适应。你还年轻,没必要为我这糟老头,花费十年的光阴。”
“前辈这样的精神,值得晚辈这么去做,抛开这些不谈,有幸在前辈身边学习十年,相信对晚辈的修行之路,也会大有裨益。”
“你就不怕这天煞星?”“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
“哈哈,你这小子若是真有胆量陪在我身边,那我也就专心等你,希望你能回来践行你的承诺。”
“前方之路多困苦,晚辈不敢轻言肯定,但一定会尽力!”
“好!”
薛凌渊喊出一个“好”字,神情也瞬间变得舒畅。这么多年,除了当时的那个姑娘,已经好久没有人敢或是想对他说这样的话了。
“对了,晚辈还有一事不明,望前辈指点!”齐仁智想到了自己之前的一些疑惑,躬身向天煞剑请教。
“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便是。”
“前辈一声修习剑道,对神识领域,应该涉及不深吧?”“老夫确实对神识领域知之甚少,没有刻意做过那方面的修行。”
“这就怪了,初遇前辈时,前辈装作经营面摊的老者,却能一眼看透我与尤大哥的身份,猜测之精准,让晚辈以为,前辈是一个在神识方面极有造诣的修行者,前辈,这一点您能否解释一下。”
“关于这件事啊,若你孤独上这么几十年,或许你也能做到?”
在所有事情都了结之后,齐仁智的疑惑又突然跳了出来,在他开口向薛凌渊询问这其中的玄机之时,薛凌渊的回答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没有几十年在神识方面的研究,晚辈不敢轻言能达到这样的境界。一眼堪透本质,这件事在前辈眼里为何这么轻松。”
“那是因为老夫孤独地活了一辈子,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少。”
“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少?”齐仁智不太理解薛凌渊的意思。
“没错,就是因为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少。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剑道是我的修行主业,但想一天到晚的修行剑道,却也不那么实际。所以,当放松下来时,我会胡思乱想。”
“齐小友,这胡思乱想看似是一件及其无用的事情,可他若是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像我这样,那边真的会对生活产生影响。”
“和你们相遇相逢,然后经历这么多事情。这件事我虽然不能完全预测到,可在我的诸多臆想之中,也不见得没有出现过。那些你曾经将思绪蔓延到的地方,会留下你的印记,待你真实经历到了,总会有些熟悉的桥段。”
“你说老夫能看透你们,这话说的有些大。但看到你们的时候,老夫内心就已经出现了几种可能,随着和你们接触的逐渐加深,老夫开始肯定一些其中的判断,然后再说几句模棱两可的话,你这小家伙,也就会感叹了!”
薛凌渊说着说着便笑了,他这几十年所积累的孤独臆想,让他成了齐仁智眼中的世外高人。
“原来是这样,这臆想,或许这能成为修炼神识的一种方式。”齐仁智也跟着笑了,然后又问了一个同样困惑他的问题。
“那前辈,面摊主人是您自己本人,拿这面里的韭菜叶……”
“那件事啊,当真是不愿回忆,可也却有其事。韭菜我是爱吃的,那妞的吻,我可是着实没有想到……”
………………………………
告别天煞 存续红莲
第二百一十九章 告别天煞 存续红莲
“哈哈……”齐仁智跟着尬笑了两声,虽然这个事情听起来确实好笑,但也是薛凌渊一段不愿提起的回忆。
“既然这花已经给你了,那你就跟那大块头先回去吧。好久没有这么活动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有些酸,需要休息一下。”
正事已经了结,薛凌渊便下了逐客令,齐仁智本应遵从礼数,与薛凌渊告别,但他内心还是有些不安,便多嘴了一句。
“前辈您当真没事?”
这个“没事”有两层含义,一层是在经历了这么激烈的战斗之后,薛凌渊的身体情况。毕竟今日的对手非同小可,薛凌渊为了击退腐魂堂的几人,连自己最强的手段都用了出来,这样的消耗放在他有伤的老迈身体上,很容易留下隐患。
至于另外一层意思,当然指的就是薛凌渊的心境。与攫血红莲互相陪伴这么多年,付出了这么多。如今就这样被齐仁智拿走了,齐仁智有些担心薛凌渊的精神状态。
“没事,快点走吧!”薛凌渊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推了推齐仁智的后背,示意他离开。
就这样,齐仁智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与薛凌渊告别,走出了孤星楼。
楼外的尤不怕和大黑在享受完重逢的喜悦之后,也重归平静,等待齐仁智从孤星楼力出来。
见到齐仁智下楼,尤不怕马上迎了上去。迫切地问道:“老爷子把花给你了么?大兄弟。”
齐仁智从移乾袋中取出攫血红莲,朝尤不怕和大黑晃了晃。
“运气不错,虽然过程有些波折,但好歹是拿到这朵攫血红莲了。”
“好样的,大兄弟!”尤不怕看到齐仁智手上的攫血红莲,很是激动,一把搂住了树芯偶的脖子。
“哎呀,真是得劲儿,这花顺利拿到了,咱一路过来的苦没白吃,哈哈,没白吃!”
看着兴高采烈的尤不怕和在一旁温柔等候的大黑,齐仁智感受到了一股温暖。
多么真实可爱的一对儿搭档啊,明明齐仁智的取花之旅与他们毫无关联,可他们还是毅然决然地跟了上来。
回想这一路的旅程,中间经历的磨难让齐仁智都有些后怕。若是没有大黑引路,齐仁智怕是已经在荒漠中迷失。若是没有尤不怕备水,当树芯偶核心不稳时,他恐怕也会罹难。
更重要的是,面对薛凌渊的考验,面对天煞剑的剑锋,这一人一兽依旧毫无顾忌地挺身而出,为齐仁智挡下了这切肤之痛,并在腐魂堂几人出现时,顽强战斗,最终赢得了胜利。
“尤……尤大哥,真的谢谢你!”
想到了这么多的事情,齐仁智的声音突然颤抖了起来。一切都已经顺利结束,放松的时候让他更为感性。仅仅是因为一腔豪情而加入这趟旅途的尤不怕和大黑,值得齐仁智奉上最大的谢意与尊重。
“咋的啦,这是哭了么?”尤不怕盯着树芯偶,却瞧不出个所以然,纳闷地摸了摸后脑勺。
“没有,就是真心想感谢您和大黑。毕竟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了,因为我的事情,也让你们吃了这么多的苦,大黑还差点……”
“大兄弟,你跟俺谈这个可就见外了啊。俺跟大黑这是跟你投脾气,又无聊的很,突然有了些事情可以做,对俺们俩来说,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说起来呀,这一路上碰到的危险可真是不少,但最后结果不是挺好的么,走完这一趟,大黑也能跟俺有一样的寿命了,能有这样的奇遇,俺还要谢谢你呢。”
尤不怕说着,扒开了胸口的衣服,将崭新的灵兽纹亮给齐仁智看。
“看看,大兄弟,是不是比以前更威风了。哈哈,大黑这倔小子,不撞南墙是真不回头啊,这下子好了,还不是得乖乖地跟着俺。”
因为大黑订下了契约,尤不怕胸口的灵兽纹已经没有了异状,变得完整且崭新。因为步调和寿命都已经一致,灵兽纹也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在原有的黑色纹路上,隐隐有一丝金色光芒藏于其中,让整个灵兽纹看起来更为威武且鲜活,纹路也从大黑那桀骜的表情变成了这一人一兽的结合,不光有无畏,更多了些憨厚可亲。
尤不怕一边说,一边哈哈笑着,可刚才的话显然引起了大黑的不满,心生怨气的他想来是有事当面解决的,直接一口,咬住了尤不怕的屁股。
“哎呦,你小子!俺不就跟大兄弟嘚瑟了一下么,犯得着么你!”尤不怕拍着大黑的脑袋,示意他松口。然而旧伤未愈,又缺失了能量,尤不怕此时的巴掌软绵绵得,根本对心生的大黑造不成影响。
“快,快松开!疼死俺了!俺跟着你,俺跟着你还不行么!”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让尤不怕服了软,开始讨好大黑,然而大黑依旧没有松口的意思,紧了紧牙,让尤不怕疼的龇牙咧嘴。
“别闹了,大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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