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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智-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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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大黑,尤大哥这受了伤还没恢复。”齐仁智在一旁,知道这是他们俩的日常,可有些挂记尤不怕的身体,齐仁智还是摸着大黑的头,示意他松口。
气上来的大黑谁劝都不管用,好像铁了心要从尤不怕的屁股上撕下一块肉来。齐仁智没辙,也只得从移乾袋中取了些蜜蜡,凑到大黑的鼻头跟前。
在美食的诱惑下,大黑终于松了口,开始专心舔食蜜蜡。尤不怕被放开,也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屁股仍然有些疼,让他的表情不自然。
“可给你涨了能耐了,这重新活了一回儿,下嘴都没点轻重了是吧。行!今天俺刚打完架,乏了,不跟你计较,等俺睡足了,把伤养好,再好好收拾你。”
“呜~”大黑听见了尤不怕的话,表情又开始狰狞,发出了警示的声音,尤不怕知道现在不是他的对手,也乖乖闭了嘴。
“行了,别闹了,尤大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太差了,咱们还是先找地方安顿下来,好好养伤吧。”齐仁智笑着,搀住了尤不怕,叫上吃完蜜蜡的大黑,开始寻找住家。
因为不竭之泉的原因,齐仁智与当地住家很好沟通,只要表示能提供水,很快就有住家接收了他们几个。
在住家的客房安顿下来,齐仁智又出去买了些药,喂给了尤不怕。这些药都是帮助尤不怕恢复外伤,补充元气的,尤不怕吃完,又吃了住家拿来的饼和肉,大抵是战斗了一天有些累,很快就睡下了。
尤不怕这边睡得很踏实,还惬意地打着呼噜。可因为一件事困扰的齐仁智,却睡不着了。
树芯偶今天同样消耗了大量的能量,甚至是构成本体的能量,也被养心竭阵掠取了一些。这样的消耗让齐仁智不敢大意,他先取出了不竭之泉,在住家的院子中,好好冲洗了一番。
冲洗完毕,又叮嘱树儿静养,齐仁智这才闲下来,开始琢磨那个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
攫血红莲需要鲜血来维持绽放,这一点很是麻烦,他需要摸索出适当的方法,来保持攫血红莲的活性。
看着在盆中仍旧开的鲜艳的攫血红莲,齐仁智陷入了长考。虽然薛凌渊已经将他这几十年与攫血红莲相处的经验都告诉了齐仁智,但关于解决攫血红莲需血的这个问题,齐仁智依旧没有头绪。
“究竟是为什么,必须要鲜血来浇灌呢?”齐仁智控偶拨弄了一下花瓣,仔细思索其中的原由。
“没道理啊,即便是在特殊的生命,也不可能必须要鲜血来维持啊,况且,这攫血红莲若是真需要鲜血,也应该进化出相应的结构才是,为何只是这么一副模样?”
齐仁智思来想去,没有想到什么好的法子。无奈之下,他开始尝试着用别的方法保存攫血红莲。
客房之中放了两个碗,这碗足以装下攫血红莲脆弱的根系,齐仁智小心翼翼地将攫血红莲从盆中拿
了出来,放到了碗里,然后从不竭之泉中引出一股水,保持攫血红莲根部的湿润。
因为常年汲取薛凌渊的鲜血,攫血红莲的根部,已经变成了暗红色,与水一接触,连这水,也开始变得鲜红。
然而在水中放置了一段时间之后,攫血红莲就开始变得有些萎蔫,花瓣也不复之前那般鲜艳。
“先用自然能量试试吧。”齐仁智决定开始慢慢尝试他能想到的方法。
随着齐仁智控偶轻动手指,一股绿色的自然能量就涌入了攫血红莲的植株之中。
自然能量几乎是所有植物通用的能量,这一道能量下去,攫血红莲似乎也恢复了一些活性。
“有效啊!”齐仁智很是吃惊,在薛凌渊口中极难培育的攫血红莲,竟然仅仅需要自然能量,就能保持活性,问题解决的很是轻易,出乎了齐仁智的意料。
“原来是这样!”在扫了眼周围的环境之后,齐仁智恍然大悟,造成薛凌渊窘迫局面的,原来仅仅是这里恶劣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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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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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呐
自由呐
自由镇是一个祥和安谧的镇子,坐落于Y市北部双雄山偏西北处。这几天镇上医院有点忙碌,四个产妇都即将分娩,男人们焦虑的在医院走廊里踱步,凌乱的头发和眼里的血丝成了这几个汉子最显著的特征。
四个准爸爸唯一的放松就是一起去抽根烟,想想自己即将降世的孩子,僵硬面皮才能缓缓劲儿。终于,三月的一个没有星星的晚上,四个产妇陆续进了产房,天亮之前,四个不省心的小东西终于问世了。
四个男孩,每对小夫妻都难掩心里的兴奋,就杨妈妈吃的苦最多,八斤九两的大胖小子着实消耗了她不小的体力,也正是如此,杨爸爸也成了哥几个里面笑的最灿烂的一个。又是一个好天啊~四个男人守了一夜耐不住肚子抗议,一起去吃了碗馄饨,商讨着给自家小子取个啥名能更出息。
忙碌的日子就是头吃错了药的驴,跑起来也不顾那么多沧桑。四个小子降世六年多了,杨彪大小壮实,眯缝着眼看眼前自己的三个小伙计,三个小伙计着实不对他的胃口,都腼腆的不行。
但小胖子没办法,除了他们三个,找别人玩他还真就不安心,在“双雄山坟地冒险记”宣告破产之后,只能气的晃起自己天灵盖上扎起的小辫。孙童、赵良、刘朗也无可奈何的看着他们的胖大哥,不知谁讪讪的说了句“该吃晚饭了”,四个小影子才在夕阳下渐渐分开。
童年这种事情,经历着津津有味,回忆起却模模糊糊。四个小家伙没算过自己还能过多久这种日子,只是觉得接连降生的他们仿佛天生就互相栓了一股绳,谁都挣不开,谁都剪不断。
他们最深刻的记忆也就是孙童被拉着爬树,摔断了胳膊,小哥四个一块跪在孙家两口子面前,眼里泛出的泪花和呜咽说不清楚的对不起让两个大人只有心疼,说不得一句责怪。
没有波澜是这四兄弟童年最好的概括,也就杨彪,每月得一路嚎啕,被杨爸爸拖去理发店,把留的小辫子剪短。
杨彪这小辫子是镇上的半仙让束起来的,说是杨彪命硬,灾祸不少,天灵盖上束起小辫儿,引出祸根,一个月剪短三寸,为求个平安,可惜了小胖子那股辫子一甩就行侠仗义的英雄梦,这辫子是留不起来了。夜深了,小家伙们的梦呓没人能听到,但无拘无束的日子快到头了,九月份,云显得有些飘渺。
蓝色的校服成了小家伙们生活中最鲜明的颜色,课本上固然色彩斑斓,但被捆在一个小屋子里,杨彪是始终沉不住气,扭着臃肿的屁股,让椅子吱呀个不停,老师饶有兴致的讲着课却也被这动静整的皱了皱眉。
下课铃是清脆的特赦令,在这片不算大的校园里,扎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小营地,每个孩子都很享受这短暂的时间。
杨彪领着自己的三个小伙计,瞪着走廊那头的三个小冤家,扈跋、李思、李殷这三个坏小子是哥四个最早认识的同学,尽管初识的印象都不咋样,今天赵良又被扈跋用橡皮砸了头,杨彪憋不住火,下课就来领教这三个坏枣儿的本领。
小胖子瞪大了眼,喘着粗气,活像被引逗了很久的小牛犊,憋足了一股劲儿,虽然三个坏孩子打小就四处惹祸,但看这架势也难免发怵,失了气势,只能挨一顿小胖子的拳头。自打这事之后,三个坏孩子没去招惹过杨彪羽翼庇护下的小弱鸡们,等多就是溜边走过这四个人时轻轻地啐口吐沫。三个小弟感到了心安,心里宽慰没跟错大哥,当杨彪让他们帮忙写作业时,脸上也有真实的笑。
不得不说升初中的考试跟闹着玩儿似的,连杨彪这种多动症晚期在被强按着看了三天书后,也跟其他三个乖孩子上了同一所初中。
孙童的爸爸孙旺在镇政府任要职,知道自家孩子性格腼腆,虽然好奇心旺盛,但越来越内向不想表达,除了三个小兄弟之外找不到一个相处得来的朋友,所以他给镇中学校长去了个电话,四个小子如愿又能呆在一个屋檐下了;可生活却越来越不尽如人意。
课业压力变大,让四个逐渐长成的小伙子没了那么多嬉闹的时间,双雄山的四季,在他们眼里也变得不那么分明了,杨彪依旧坐不住,但却遇到了克星,班主任王开明对待学生一向以疏通开导为主,但面对杨彪就总是收不住脾气,杨彪犯了什么错误,就会被他抓住小辫儿拉到办公室教育。
这一站一个上午的日子都快成了杨彪初中生活缺乏不得的一部分。当初的三个坏枣儿也被家里人用钱堆进了学校,自认为足够成熟的他们成了游戏厅的常客,混来混去也结识了一帮整天把仗义挂嘴边的小流氓。
冲突是在一个黄昏的小巷爆发的,四个小兄弟这天也不知道为啥,互相没了默契,一路无言。走到巷子中间,几双阴冷眼睛的主人显出了身形,为首的扈跋点了根烟,对着一个红毛痞子耳语了两句,四个兄弟就被围在了中间,被莫明情绪惹得烦躁的杨彪本就肚里有火,没等人围拢就朝着扈跋冲了上去,可惜,这个时候体重优势已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当杨彪吼着被按到地上,满是脚印的身体也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
其他哥仨没遇到过这个架势,有些腿软,虽不像承认,害怕已经写在了苍白的脸上。红毛痞子看着他们的怂样也失了兴致,只是冷冷的盯着这哥仨,扈跋伸出拇指比了个向下的手势,今天的这口痰吐在了哥仨的脚下。
人都走了,巷子里剩下的四个人还是沉默,杨彪喘着粗气,血丝浮在眼球上,有些狰狞。当哥仨把他扶起来时,他却泄了气,走路也没了原来大摇大摆的架势。
回到家的哥四个都显得有些沉默,杨彪在拂净了身上的土后,用体育课搪塞了自己有些不自然的腿,直来直往的他知晓自己发小们的怯弱,心里不得劲却也没啥怨言。
但另外的小哥仨却想的更多一些,受了委屈在他们看来或许没那么沉重,但没遭受皮肉之苦的他们却被那围了一圈的眼睛盯得有些胆颤,那些或戏谑或高傲的目光似乎都含着锐利的寒气,被这似冰锥的目光刺中,这哥仨一直理不顺气,未脱稚气的他们,经历了人生第一次的失眠。
杨彪一直窝着火,但另外的哥仨却一直噤声,这事没个统一的意见,杨彪就自己下了个决心。第二天哥仨没见杨彪来上学,王开明在班里读了一则处理结果,让哥仨一下怔住了,杨彪放学后拎了根顺来的钢筋,扈跋折了小腿,李殷开了瓢,李思左眼有大半可能失明。
那年他们初三,杨彪同学因课余寻衅滋事并故意打伤多名同学,经校方考虑,决定开除学籍。孙旺提了两瓶酒去看了看老杨,毕竟不是近亲,有心有力的他不愿惹祸上身,只能替这个老朋友解解恼,顺便给后面的事情带了些建议。
那天晚上,杨彪没出房门,其他哥仨都觉得心里有啥东西碎了。。。。。。。。没了杨彪的初中生活只剩了沉默,恰逢中考,剩下的哥们三个讨论的话题都只剩了枯燥的习题,吃了大亏的三个坏枣儿也没再来学校,这或许是唯一的好消息。
中考那年是整个自由镇最紧张的一年,流行病爆发,每家每户都如惊弓之鸟,一点不适也抓紧跑去医院。转眼间已经有二十来个人被隔离了起来。
杨彪在家憋了一年,当流行病还未爆发开来时,他摸走了老杨柜子里的一个牛皮纸包,跑去了小镇角落里的铁竹堂,出来时腰上多了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痕迹。
但就是这一次,杨彪回去发烧了,是的,他也住进了医院里外人不敢涉足的区域,一个个近乎死寂的面孔让他感到忿忿,只得躺在床上凝望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他妈的,蓝白条纹的病服真丑。蓝色医用口罩成了那年中考最鲜明的标志,粘稠的空气,紧张的氛围,都让考场里的考生沉默。
流行病愈演愈烈,家属都没了探视的条件,老杨急的在客厅来回踱步,这个夏天淌没了他半辈子的汗,电话响了,医院打来的,杨彪医治无效,成了小镇上第一个死亡的患者,因流行病传染途径尚未定性,只能抓紧火化,医院负责把骨灰盒寄到家。
老杨瘫在地上,杨妈妈尖啸一声便没了动静。当骨灰盒寄到时,老杨咬着舌头接了过来,所幸手掌够宽厚,虽然颤抖但没扰到杨彪的安宁。尽管骨灰盒很轻,但老杨捧得很吃力,这个家,灯灭了。在出现了五个死亡病例之后,流行病被控制了下来,杨彪终于有机会入土为安了。
老杨自问一辈子待人宽厚,没做过丧良心的事,想不明白自己为啥会遭到中年丧子这番沉痛打击,杨彪作为第一例,也是唯一一个死亡的青少年,被安排在了五人的中间,墓碑上小胖子的照片依旧透出一股桀骜。
接下来小镇发生的事就让人不能理解了,原小镇镇长袁社被撤职,说是贪污受贿被查了出来,并且在工作上发生了重大失误。孙童的父亲孙旺成了镇上的一把手,孙童也被安排在中考结束后出国,去寻亲戚,这一走他的生活成了谜,走前没去看杨彪一眼或许成了他的遗憾。五金店的老肖有天喝醉了酒,说流行病期间去给医院换过块玻璃,这件事没人记得。
高中的生活主角只剩赵良和刘朗,他俩还是一起回家,但不在一个班里,能说的话越来越少。有天刘朗上学的路上看到了刚包宿上网出来抽烟的李思,右眼通红且无神,左眼冷的吓人,刘朗为这一幕沉默了一天。
二人行总归背影有些单薄,很快又有个影子走进了他们的行列,王勤,标准的好学生,一直以名校为目标追逐着,看到默默走着的两个人,鼓起勇气加入了进来。在王勤的带动下,赵良和孙朗也埋头扎进了书海,用知识涂抹了大半的生活。
中间孙童来过一次信,但报平安的流水账,这二人实在是嚼不出什么滋味来。孙旺任职的第二年,接到了一份红头文件,自由镇要更名了,自此自由成了殷丰,镇里人说不来啥感觉,就半仙在埋新镇碑那年老泪纵横,说镇子的天上来了片乌云。
有人说半仙那一夜白了头,也有人说半仙被那阴霾遮了眼,但摇着铃的卦摊就再没出现过。小镇在次年迎来了大丰收,大多数人说是更名的功劳,半仙的眼泪成了无稽之谈,没人再上心了。赵良和刘朗都考上了不错的大学,开始了新的生活,硕果仅存的两个人更加珍惜彼此之间的情义。
刘朗课余时间参加了动漫社,说是认识了一个特别投缘的学长叫宋暖的,俩人没事探讨共同的爱好,大学生活变得更加有滋味,但刘朗却从没跟赵良谈过这件事。
他心里一直在纠结,到底所谓的情谊是一个什么样的定义,宋暖给他的照顾他一直记得,也很感恩,但就是觉得这段感情即使再发展,也变不成曾经*的那种默契。宋暖曾提起过想去殷丰镇看看,被刘朗拒绝了,面对友情,他不知道碰撞了是怎么的一种结局,他也不想面对。
就是个寻常的休息日,双雄山上的樱桃熟了,赵良和刘朗默契的一起回了家,他们去小墓园看杨彪,那天风不小,刮进了坟茔里出现了不甘的嗡鸣,刘朗哭了,赵良没说话。
双雄山的一个角落里,流浪汉摘了一捧鲜红,咽不下去就抛到了山下,两行浊泪刮过松垮的皮肤,风刮过去,撩起了这个瘦削汉子身上的破布,两片白色在汉子黢黑的腰间格外显眼。
在异国的孙童突然惊醒了,喝了杯红酒,搂着金发的女友又睡了过去,不过这一醒感觉没了好几天的劲儿。宋暖没寻见刘朗,自己觉得胸闷,不喝酒的他去酒吧抿了半瓶啤酒,顺带着抽完了一包烟。
掐灭了最后一根烟,天已经黑透了,他戴上了刘朗帮他做的cos用的面具,面具做的很精细,嘴角上调的弧度很讲究,不过嘴唇涂的紫色一受风变得有些暗淡,与黑色无异。宋暖整饬了下衣服,轻轻的阖上了酒吧的门,显得很有风度,就这么隐进了夜色。
第二天,小镇外来了个老驴友,泛黄的地图和镇外的路标有些矛盾。老驴友叼着烟斗,一捋自己花白的头发“诶?自由呐!”
我嘞~想说的就是这么个故事,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有什么关系呢,鸟儿已经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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