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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智-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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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剑,来斩断心中的纠结,给他自己,也是给天煞剑,一个真正心灵上的解脱。”
“天煞剑管他弟弟的那一剑叫‘亲愁’,说的正是仇人与亲人这两种感情交织,让他弟弟产生的深深纠结。这一剑来的极快,威力也很强,天煞剑不会接这一剑。”
“既然是这样,那躲就好了呀,不能因为接不下就爆发力量杀掉自己的弟弟吧。”齐仁智听到这里有了个猜测,应该是天煞剑情急之下没有控制住力量,误杀了自己的弟弟。
“不,小伙子你错了。天煞剑没有硬接,他也确实躲了,而且顺利躲过去了。”“那应该没事啊,他弟弟到底是怎么死的?”
“天煞剑讲起来也对这个选择十分后悔,因为在他的身后,是他父母的墓碑。他弟弟一击不中,眼看就要将父母的墓碑破坏掉。”
“他弟弟的反应十分快,马上就开始回收剑劲,可是这最大的杀招哪是这么好收的,他弟弟虽然勉力将剑收了回来,却也被这一剑的威力震得倒飞了出去。”
“这么说他弟弟的死是因为自己剑招的反噬?”
“不,反震确实会造成不小的创伤,很有可能会修为尽废,但不会致命。他弟弟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后面还有天煞剑,而天煞剑那时候还没有收剑。”
“倒飞回来的弟弟就这么撞到了自己的剑上,等天煞剑反应过来,他弟弟已经被他的剑穿透了,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生机。”
“啧啧啧。这故事听来平淡无奇,只能说是些巧合,可就这失手杀掉亲人的痛苦,应该折磨了天煞剑前辈一生吧。”
“是啊,三个亲人都死在自己的剑下,这样的打击任谁都受不了。弟弟死后,天煞剑自暴自弃了一段时间,而后加入了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
“为什么?他这样的剑道天才要去这种名声不好的组织。”
“当然是谋生啊,他弟弟死后,天煞剑的名号已经被叫了起来。血族的人怕遭到牵连,自然也和他撇清了关系,将他驱逐出族,任他自生自灭。”
“原来是这样,一个顶尖剑客因为倒霉,被迫做杀手谋生,确实惹人唏嘘。”
“令人唏嘘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天煞剑接到了一个任务,是去刺杀一个贵族的女儿。因为是贵族,身边少不了护卫,贸然接近得手的几率太低。所以天煞剑改名换姓,用了一个新面貌去接触这个女子。”
老人说到这里,看了眼齐仁智。
“精通傀术自然少不了对毒的研究,你应该知道心弑吧。”
“是的,晚辈知道。当然这心弑是杜撰出来的名字,这毒真实的名字应该叫辛弑,这毒平日里服用并不会对人产生影响,可若是碰到辛辣之物,就会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毒性。”
“没错,在接触到那姑娘之后,天煞剑就给这姑娘下了这种奇毒。可惜那姑娘饮食清淡,一直没接触辛辣之物,所以也就没有意外暴毙。”
“可笑的地方在于,情窦初开的天煞剑在接触的这段时间爱上了这个姑娘,内心已经放下了这个任务,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尽心保护这个姑娘,不让她接触这辛辣之物。”
“天煞剑说那是这辛弑存在的最后一天,私定终身的他与那个姑娘回到了这里,带那个姑娘看他的家乡。老头我做的面是这镇上最好的吃食,他们自然也就光顾了。”
“那天啊,天煞剑就要了这么两碗面。”老者指了指尤不怕面前的那两碗。“本来看他们吃的开心,我也挺高兴,可偏偏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姑娘吃得幸福,看了眼天煞剑,就将这红唇凑了上去。”“看不出来他们还挺浪漫的。”
“是啊,据天煞剑回忆,缠绵之时那姑娘还伸了舌头。”老头笑着,可转眼间,脸又耷拉了下来。“所以,那个姑娘死了。”
“哈?亲个嘴就死了?”齐仁智有些不明白。
这时,埋头吃面的尤不怕终于将两碗面消灭干净了,舒服地打了个饱嗝,舔着自己的牙花子。
“老爷子,您的手艺真不错。对了,大兄弟,你帮俺看看,俺牙花子上沾没沾上韭菜叶子。”
………………………………
心头之血 寄予红莲
第二百零四章 心头之血 寄予红莲
“现在你懂了吧。”老者瞥了瞥尤不怕。
“这……我实在难以描述此刻的心情。”听完天煞剑的故事,齐仁智当真是苦笑不得。这些个故事的结局都是悲惨的,但过程却实在太过荒谬,即便齐仁智打心底同情天煞剑,再听完这些之后,却也忍俊不禁。
“前辈,你可不要骗我。”“骗你可没有钱,我还搭上了这两碗面。发生在天煞剑身上的故事就是这个样子,信不信由你吧。”
“既然是前辈亲口讲述,我自然是没有不信的道理,这天煞二字算是聊完了,我还有些东西想听,不知前辈方不方便讲。”
“老头我现在无聊至极,有你们两个陪着我,我自然愿意跟你们讲,只是在问出你的问题之前,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前辈请讲。”
“听完了这些,你觉得天煞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未见真人,晚辈不敢妄言,只能根据这三两故事简单猜测一下。”“老头子我也只是随口一问,你大胆说便是。”
“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齐仁智控偶调整了一下坐姿,缓缓开始将自己认为的这天煞剑。
“首先,天煞剑前辈的本性并不坏,至少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阴晴不定。而且,虽然经历了一些蹊跷的事情,他却仍然没有放弃对感情的追求,这个我作为晚辈也是钦佩的。只是……”
齐仁智简单说了两点,之后便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你大胆说便是。”“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些事情真的是太蹊跷了,即便天煞剑前辈运气欠佳,却也不该如此倒霉才是。前辈,这些个故事当真是天煞剑前辈亲口所述?”
“哈哈,任谁听到这样的事情,也不免会有些猜疑,你有这样的想法不奇怪,前面两点你说的不错,下面想问什么就继续问吧!我若是知道,肯定会如实告诉你。?
“好的,既然如此,晚辈就问了。前辈您也知道,晚辈是为这攫血红莲而来,但关于这味药,我也是只知道个名字,了解得不详细,想请教前辈,这攫血红莲,究竟是个什么。”
“攫血红莲啊。”老者听到这个名字,眼光有些暗淡,在长叹一声之后,缓缓跟齐仁智讲起它的由来。
“天煞剑在那女子死后,伤心欲绝。抱起那女子的尸体去了荒漠深处。这攫血红莲,恰恰就是他在这荒漠之中的发现。”
“攫血红莲是个奇物,生于荒漠之中,在流沙之上,凭借着一股倔劲儿扎根,最后却生的美艳动人。天煞剑遇到它,觉得像是遇见了一个同病相怜的朋友,便把它带了回来。”
“这孤星楼,就是天煞剑与攫血红莲独处的地方,天煞剑因为自己的厄运,不敢与人深交,也就只能在这孤星楼之中修炼剑道,慢慢在修行界隐去了踪迹。”
“前辈您骗人。”齐仁智听到这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让老者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这后生好不讲道理,老头我见与你们有缘,请你们吃饭聊天,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了你,你现在却说老头我骗人?”
“前辈您把天煞剑的故事说的煞有介事,但有一件事您确实骗了我。”
齐仁智一再声明老者刚才说了假话,老者开始面露不悦,脸也变得有些红。
“那你倒是说说,老头我到底说了什么假话!”
“我想您与天煞剑前辈私交甚笃,是不想说他的一点不是。但刚才我靠近孤星楼,里面传出的气息已经很明显地告诉了我天煞剑前辈的心境,所以我说您骗了我。”
“这小楼之中,怨气极深。而您口中的天煞剑前辈,却极为洒脱,这二者之间有明显的冲突,如果您说的都是真的,还请您把这件事详细解释一下。”
“哈哈,你小子原来是说这个。能感受到这小楼之中的气息,你也算个人物了,不似这大块头一般木讷。说到这两者的冲突,我也确实没办法解释,但我却有证据能够证明我所言非虚。”
“那还请前辈拿出证据来,让晚辈信服。”齐仁智控偶行礼,等待老者行动。
老者这边并未起身,也没在身上搜寻什么物件,只是单单竖起了两指。
这两指冲着远方无人的街道,自上而下,缓缓划过。
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举动,却发生了骇人的变化。这街上的地砖像是被一柄利器切割,自中间缓缓断成两截,这两指落下的痕迹,就像是一道黑线,将这街道完整地一分为二。
看到这个景象,齐仁智瞬间明白了什么,却也释然了一些。已经想清楚的他从椅子上缓缓站了起来,恭敬地对老者施了一礼。
“见过天煞剑前辈。”
“行礼就不必了,我也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但旁人知道了我的身份,往往避之不及,你们二人,也别见怪。”
尤不怕看着那被整齐分隔的街道,不由地咽了口唾沫,也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老爷子,您就是天煞剑啊。这失敬失敬……还让您老人家亲自给我做面吃,这事儿整的……”
看到尤不怕惶恐的模样,天煞剑笑了起来。
“大块头,味道如何啊?”
“好吃,确实是好吃,俺这吃完两大碗,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呢。”“觉得好吃就好,也不枉我卖力研究了这么久,待正事儿了了吧,我再做给你吃。”
老者说完这话,收起了慈祥的笑容,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看着身前的齐仁智。
“老头我已经自证身份,刚才的事,我说是实情你也应该相信了吧。”“没错,前辈德高望重,没必要欺骗我一个晚辈,我相信您说的句句是实情。只是这小楼……”
“那个先不要去管,现在就说说你我的事情吧。你要攫血红莲?”
“是的,我想要恢复肉身,必须有攫血红莲。还请前辈说出您的条件,能做到的,晚辈绝不推辞。”
“不行。”天煞剑看着齐仁智,缓缓摇了摇头“攫血红莲是我用尽心血培育至今的,你不能把它拿走。”
“这攫血红莲与前辈同病相怜,晚辈自然知道前辈在它身上花费了心血。可现如今晚辈有着非恢复肉身不可的理由,还请前辈三思。”
齐仁智一边说着,一边将腰弯的更低,最大程度地表达了自己的真诚。
“小伙子,你看来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说了,这攫血红莲,是用我的心血培育而成的。”
天煞剑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上身的衣扣,将胸膛露了出来。
在他的心窝处偏下两寸,有一道伤口,这伤口极深,已经完全穿破了胸膛,齐仁智仔细看去,还能看到正在跳动的心尖。
“原来前辈说的心血是这个意思……”齐仁智看着这道伤口,苦笑着。一个人,竟然在心尖取血去饲育一朵花,这中间蕴含着的情感,无须赘言。
“是啊,所以你明白我为何不肯将它让出了吧。这攫血红莲生的本就极为不易,种子飘落到大漠,无处生根,无法汲取养分。只有等到三两旅人惨死身旁,才得以用他们身上的那些血肉,勉强维持。”
“但这三两个人的能量终究还是有限,所以过不了几日,这攫血红莲也会枯萎。我遇到那朵花时,它即将凋零,我感慨与这朵花的命运相似,不忍它就此离去,所以才将它带回,细心灌溉至今。”
“除非这沙漠变成汪洋,否则让我让出这朵花,不可能。”老者说完,将上衣重新穿好,准备离开。
“念你二人来此不易,又听我说了这么些的废话,别的要求你们可以提,我都会尽量满足你们。但就这攫血红莲,你们还是不要想了。”
“啊?老人家,不是,前辈。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么?俺看你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俺大兄弟他遭遇了厄运,只有这攫血红莲能让他重新振作,你真的,好歹给个机会吧。”
“多说无益,攫血红莲是老夫存于世上最后的依靠,将它拿走,无异于要我的命,你们就放弃吧。”天煞剑说完,就要离开。
尤不怕显然心有不甘,但方才天煞剑已经展露了修为,他也不敢来硬的,只能悄悄地看着齐仁智,想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尤大哥,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想清楚了。”齐仁智缓缓转头,显得有些落寞。
“你别这样啊……哎呀,不是,前辈,真的不能再给次机会了么。”看到齐仁智的状态,尤不怕有些于心不忍。朝着已经离去的天煞剑大喊,然而天煞剑却依旧自顾自走着,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
“尤大哥,不必了……”齐仁智伸手阻住了尤不怕。
“哎呀!说啥呢你,这一路的苦都熬过来了,好不容易到了这里,不能功亏一篑啊!”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前辈他,已经给了我们机会了。”齐仁智说着,快步追上了天煞剑。
“前辈,你方才可是说过,除非这沙漠变成汪洋,你才肯将攫血红莲让出?”
“是的,老夫确实是说过这话。”“好的,前辈。既然如此,还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试上一试!”
………………………………
旱镇小街 暴雨盈天
第二百零五章 旱镇小街 暴雨盈天
“你这小家伙也是个聪明人,怎么会说这样的胡话。”天煞剑觉得齐仁智的话很是荒谬,说完就转过头,继续往孤星楼走。
“别走,前辈,你说过,除了攫血红莲,别的要求我们都可以提。那我就向您要一个把沙漠变成汪洋的机会,不知你肯不肯给。”
“你这小子。”天煞剑再次转过头来,脸上已经有了些怒气。齐仁智对攫血红莲的执着,已经开始让他恼火。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要了这个机会又能怎么样?不要说变成汪洋,这里已经两个月没下过雨了,你若是真有本事让这里下上一场雨,这事儿我也依你!”
尤不怕见齐仁智和天煞剑在争论,怕出什么意外,急忙赶来过来。在听到二人争论的内容之后,这个憨直的汉子也笑了。
“老爷子,您还别说,我这大兄弟呀,还真有这样的本事。”
“都是肉生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有左右天气的能力。你们二人心中落寞我可以理解,但要是继续纠缠不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天煞剑拂袖欲走,齐仁智却缓缓从移乾袋中摸出一物。
“下一场雨,这是说好了的,前辈,希望您能在雨后践行您的承诺,让出攫血红莲。”
说完,齐仁智揣着一个蓝色的珠子,开始四下大量。孤星楼里有太重的怨气和太锋利的剑意,他不敢在那边尝试,无奈,他也只好选了一个附近较高的屋顶,然后站了上去。
“荒谬!”天煞剑甩开了身边的尤不怕,不想再任这二人胡搅蛮缠,然而尤不怕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胆子,紧紧拽住他的衣袖,不肯让他轻易离去。
“大块头,我看你也是个实在人,不想伤你。你要是在这样,老夫不介意拿你试试剑!”
“不是,前辈。既然都已经说好了,行或不行也得看看才能知道。你就给俺大兄弟一点耐心吧。半个时辰,就半个时辰。俺大兄弟要是做不到,俺也绝不拦你!”
无奈,天煞剑只得停在原地,齐仁智现在已经站在一座小楼的房顶上,直冲阳光,只留给了二人一个背影。
天煞剑被这阳光晒得有些刺眼,手搭起了凉棚,想看看这个固执的年轻人究竟要怎样给这里带来一场雨。
片刻之后,天煞剑看到齐仁智抬起了一只手,隐隐的,他开始听到有水流动的声音。这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大,像是一道瀑布,正由齐仁智那里生出。
声音之后便是切实的水流,这水如同出穴的蛟龙一般,顺着齐仁智的手臂向上窜,这一窜窜了有二十余米,然后,这水柱就散成一片水幕,开始向着这小镇坠落坠落。
“这年轻人难道真有这样的本事?”天煞剑开始隐隐感觉到不安,神情也有了些变化。
尤不怕看着天煞剑脸上越来越精彩的表情,眯眼笑了起来。
“这才到哪,前辈您看好了,俺大兄弟这雨,一下就是特大暴雨级别的。”
在二人说话时,齐仁智那边又奋力扬了扬手,自他体内冲出的水柱开始越来越粗壮,水的轰隆声震耳欲聋,而重新落在地面上的雨滴也开始噼啪作响。原本寂静的小镇,自此,开始热闹起来。
水的声音,像是叩门声。原本躲在家里哀叹沙暴的人们,被这水声搞得有些心痒,急忙开门开窗,想看看镇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在这一开门之后,迎接他们的便是天大的惊喜。已经两个月了,这片地方滴雨未落,现在不知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晴朗的半空之中,开始飘起雨来。
这样的恩赐让人们受宠若惊,每个人都拿起器皿,冲出门外,生怕迟上一秒。阳光毒辣,这里的人好不容易等来了一次水的馈赠,他们不想让这阳光消耗,哪怕一丝一毫。
齐仁智弄起的水柱越来越大,镇上飘落的雨滴也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多的人走上街道,拿着些瓦罐接水,你一言我一语,欢笑声也越来越多。
“是那里,那里有神在赐予我们雨水。”粗壮的水柱很是醒目,已经有镇民发现了这水的源头,开始朝齐仁智的方向跑去。
跑出没几步,他们便踉跄跪下,唯恐离得太近会亵渎了神明。
“感谢神明,感谢神明!”看着各色器物之中积存的雨水越来越多,这里的人们也发自内心地开始对着齐仁智叩首,表达着内心的感激。
天煞剑看着这街道上发生的一切,知道自己到头来是要输给这小家伙了。想到攫血红莲,他内心十分不舍。可看到这街上兴高采烈的镇民们,他又有一种宽慰。
两种互相矛盾的感情交织,天煞剑布满皱纹的脸上,也开始出现一种似笑似哭的古怪表情。尤不怕站在他身边,看着齐仁智完成这一切,内心也是慢慢的骄傲。
齐仁智虽然站在高楼之上,却也感受到了身边发生的一切。这样莫大的尊敬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受到这样的激励,他不知从哪里又生出了一股子力气,双手托举起了不竭之泉,激发它释放更多的雨水。
“树儿,能量全供给我!”没扯出一分雨水,齐仁智都要付出相当的精神力,这雨已经下了将近十分钟,齐仁智的消耗也十分惊人。
可面对这么多人的期待,齐仁智不想草草收场,在精神力即将告罄之时,他开始像树儿求助。
树儿自然也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内心柔软的他同样不想辜负在场人的期待,尽心尽职地给齐仁智输送能量。
“少爷,能动用的能量已经全部输送给您了,如果还不行的话,用养心竭阵吧!”“胡闹,你这才刚缓过来几天,不能在让这阵法伤害你的身子了。”
“少爷,再疯狂也就这一次而已,树儿愿意和您一起,将这件事做的更完满。我经历了那一次之后,已经知道怎么应对养心竭阵的副作用了,少爷您就尽管用就是,真到了力竭的时候,我会告诉您的!”
在做好这件事上,受到触动的树儿下了很大的决心,齐仁智见他如此坚持,也就不再犹豫。树芯偶的身上,一个红色的阵法开始缓缓浮现,汲取他体内的能量。
因为需要控制阵法,齐仁智被迫收回了一只手。水流相应地,也减少了。可在养心竭阵的支持下,齐仁智有了更多的精神力补充,水流虽然减少,却也变得更加绵长。
整整半个小时,齐仁智用养心竭阵生出的精神力催动了无数不竭之泉中的水。终于,还没等树儿喊停,齐仁智就因为大量的精神力消耗而支持不住,树芯偶也因为失去了控制,倒了下来。
“坏了,大兄弟他挺不住了。”尤不怕看到这样的情况,不敢怠慢,马上跑了过去,接住了自楼顶跌落的齐仁智。
“没事儿吧,大兄弟!”尤不怕关切地问道。
齐仁智现在有些虚弱,但为了不让尤不怕担心,还是勉力传了声音出来。
“不用担心,尤大哥。从不竭之泉当中调水,需要很多的精神力,我现在只是精神力告竭,休息一会儿就能恢复过来了。”
雨就此停歇。远处的人们看着自己手中盛满雨水的器皿,都露出了笑容。几十米外,刚才降雨的神明正倒在一个大汉的怀里,镇民们有心凑上去看看,却也有些犹豫。
“俺们是天煞剑前辈请来,给你们送水的,现在水已经送完了,我们的任务也顺利完成了。各位把水收好就回去吧!”尤不怕在齐仁智的受益下高声喊着。
人们听了尤不怕的话,也转过头看着不远处正在发愣的天煞剑。
天煞剑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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