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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瑾荣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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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凝玉的智商有限,明显被人利用了,还在这里乱喊,不仅不能洗刷嫌疑,还被叶昶所不喜,这样的蠢货,就是把她耍得团团转也没有多大的成就感。
“你”
“你少说两句,我听着挺烦的。”叶瑾夏打断叶凝玉的辩驳,已经没心思听她说些有的没的,完全是浪费时间。
叶昶挥手,让人把叶凝玉带了下去,祠堂思过,没个半个月是不可能出得来,即便林姨娘吹枕边风也不可能帮到叶凝玉。
叶瑾夏瞧了眼林姨娘,原本以为能做个盟友,可惜了,林姨娘纵使有玲珑七窍之心,也救不了叶凝玉这个猪队友,若是能独善其身还有可能做个可靠的盟友,但想来也不大可能了。
叶瑾夏把林姨娘撇开了,虽说有些炎凉,可留一个不同心的人在身边无异于是悬了把刀在头顶,还是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的刀,她不可能总惦记着内宅之事。
原本这些事也是过了,袁氏与叶迎春却不甘心布的局就这么被破解了,反正叶凝玉就是个引路的棋子,真正的后招还在后面。
“父亲,虽然玉姐儿今天说了胡话,可也不是空穴来风,姐姐的侍女紫嫣定是有不合时宜的举动,还是早做处理的好,指不定下次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毁的还是姐姐的名声。”
叶迎春声音柔柔,语气轻缓,仿佛是真心为叶瑾夏考虑,叶昶望着叶迎春,脸色缓和下来。
蕙质兰心,善解人意,还这般貌美如花,叶昶心下泛起丝丝喜悦。
“就按你说的办。”柔和的声音判若两人。
叶瑾夏听到这里,终是明白了后招原来在这里。
她勾唇,冷冷一笑。
靖王对叶迎春的美貌无甚感觉,倒是看到叶瑾夏嘴角的冷笑,反而有些不自在。
他回不过味来,看了几眼,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可心里头不大痛快。
一个人到底要如何修炼,才能不动声色地面对怎么不去死这样的言论。
可叶瑾夏比他小了将近一轮,又能见过多少死亡?
紫嫣被人带了进来,一同进来的还有叶宁之,不过一个眸间水光莹润,我见犹怜,凄凄楚楚,而另一个气宇轩昂,气定神闲,对比如此明显,紫嫣看到叶宁之,还露出一个隐隐约约的羞涩的笑,但众人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她倒是乖觉地收敛所有不该有的情绪,表现出被冤枉的无辜。
叶瑾夏挑了下眉,狐疑的目光在二人中间转了一圈,终究还是落在了神清气正的叶宁之身上,似笑非笑地道:“大哥,你今天的衣服特别衬你,花纹很别致。”
并非寻常的飞鸟走兽,袖口处绣着祥云,还有几朵空谷幽兰,与他腰上别着的香囊呼应,分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这针法
叶瑾夏视线滑过紫嫣的衣角,她心高气傲的小心机都藏在这样的细节之处,那悠然而绽的兰花,如出一辙。
可是,人最大的矛盾就在于过分虚妄的幻想却没有可以匹配的实力,这叫心比天高,却很容易命比纸薄。
………………………………
第168章
叶安之没明白叶瑾夏突然提起衣服是什么个意思,可叶瑾夏不过是点了一句,又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也没放在心上。
叶安之没注意到是他不关心,但袁氏却很容易就发现了细节里藏着的问题,然后暗骂叶安之是个蠢货,所谓色令智昏,她的宝贝儿子也难逃美人关。
紫嫣身在曹营心在汉,虽说感念叶瑾夏对她还算不错,但如何抵得过她对叶安之一往无前的爱,叶安之是烛火,而她是飞蛾,心陷进去了,便奋不顾身,哪怕知道这火光会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却也顾不上了。
被情爱冲昏了头脑的侍女,根本没看到甜言蜜语背后的凛凛杀机,她背叛了主子。
不需要太多的逼问,紫嫣便全交待了
“是小姐让我这么做的,我担心忘记,便一直念着,怎知会被五小姐听了去,奴婢真的不知道天南星的分量多了会让老夫人昏迷。”
叶瑾夏不说话,就静静地看她。
紫嫣也是有些心虚的,不敢看,但只要叶安之眼中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温柔,她就勇敢得像个战神,勇敢地反抗叶瑾夏,眼底涌现的敌意看得叶瑾夏很是诧异。
她竟不知,紫嫣对她也有着嫉恨,或许是嫉恨她本应该一直在尼姑庵中过着清苦生活却开始享受大小姐的优渥。
怀香生气了,急忙冲出来为叶瑾夏辩护。
“小姐才不是这样的人,紫嫣,你还有没有良心?小姐对你那么好,怎么可以污蔑小姐?”
叶安之缓缓地眨了下眼,虽然还在笑着,但眼中已经没有丝毫温度,温润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冷意,“紫嫣也是她的侍女,她只是说了她知道的实话,怎么就是污蔑呢?”
叶安之说话很有技巧,叶瑾夏掂量了下,意识到叶安之的几年游学并不是白去的,至少落井下石这一招用得就还算顺手了。
紫嫣伏地,一边瑟瑟发抖地求饶,一边继续交待她需要交代的实话,“怀香,我也感念小姐待我如姐妹,但老爷夫人收留我在府里,衣食无忧,我决计不敢忘恩负义,可小姐做的事,我真的没有说谎,小姐吩咐我做这样的事,本是为了”
紫嫣的卖身契不在袁氏手上,袁氏没有权利发配,最多也就是打压一番,但现在中馈大权旁落,袁氏也动不了紫嫣分毫,在外人看来,紫嫣不可能为袁氏所用。
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仆人出卖了主子,言辞恳切,甚至还有些痛心疾首,听着还真有些令人不忍。
叶瑾夏垂眸做思考状,很多不曾在意的小细节都在脑海里串成了线。
紫嫣欲语还休的羞怯笑容,夜以继日也要完成的绣作,突然更为艳丽的妆容
叶瑾夏抿了抿唇,将怀香拉了回来,一个铁了心要背叛的人,若是三言两语就能唤回她的心,那这世上那还有那么多痴男怨女,恩怨情仇?
有的东西,说得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小姐,奴婢罪该万死,但奴婢不愿见小姐走上大逆不道之路,愿背负背叛之名,只求小姐回头是岸。”紫嫣声泪俱下,别提多么的我见犹怜了。
叶瑾夏心道,这段时间的教导也是有作用的,紫嫣都能连着说出三个成语了,以后要加强力度,怀香也不会比一般的小家碧玉差。
怀香见叶瑾夏还这么淡定,淡定得事不关己,她都急坏了,想辩解,可叶瑾夏一直拉着她不让冲出去,她也是无奈了,眼睁睁地看着紫嫣不停地往叶瑾夏身上泼脏水,看着叶昶脸色越发阴沉,看着袁氏一房得意阴险,她脸色就如被浆洗了数百次的粗布,白里透着青。
袁氏惺惺作态,一边安抚叶昶,一边极有针对性的抛出问题:“紫嫣,口说无凭,你身为下人,胆敢诬陷主子,这可是死罪!将你发卖出去或是乱棍打死都不为过!”
紫嫣缩了下脖子,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声音也是颤颤,“夫人,都是奴婢的错,没有及时阻止小姐缝制布偶下诅咒才会导致老夫人病发,都是奴婢的错!”
怀香气愤地吼道:“紫嫣,你胡说。”
若非阿七一直拦着,气极的怀香怕是已经冲出去要撕烂紫嫣的嘴了。
靖王英气的眉毛微微蹙起,似有些不悦,巫蛊之事,他向来不信,却难免会成为定罪理由,就连叛国罪人豫王,不也曾因为巫蛊之事遭受猜忌怀疑,从而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他不信,这府里的人却深信不疑。
叶迎春讶异地叫了起来,声音虽低,却有些尖利,一下子抓住众人的心,“呀,怎么可能?姐姐医者仁心,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话也不能这么说,还是眼见为实,若是没有查出来,定是这大胆奴才自作主张,诬陷主子,届时再处理也不迟。”叶安之很理所当然地把话接了下去,然后和叶昶请命,便定下了这事。
叶瑾夏面无表情地听着,根本不做任何辩驳,看到她目空一切的样子,叶昶心底就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叶瑾夏根本不怕他,甚至根本不在意他,这种想法令叶昶很挫败,也很无所适从。
他和这个女儿,就像他和李娇,明明是要靠近的,却在不知不觉中渐行渐远,最后形同陌路。
这样的念头盘旋在脑海里,叶昶不寒而栗。
还是趁早解决为好!
叶昶暗暗下定决心。
叶瑾夏跟在他们后面出去,即便这样,袁氏还派人盯着她,想必碎雨阁里也早有人去清场,确保一定会搜出他们想要的东西。
靖王默不作声地与她同行,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低声问道:“你不辩解么?”
叶瑾夏诧异地挑眉,“王爷相信我?”
“本王虽然不喜欢你,可也相信你不会用这样的方法,太下作了。”靖王正视叶瑾夏,第一次发觉她冷清的样子也不那么讨厌,但很快就发觉这是错觉。
“谢王爷厚爱,但我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至于下作不下作,谁在乎?”叶瑾夏挑眉笑了下,扬长而去。
………………………………
第169章
靖王蹙眉,望着叶瑾夏清瘦的背影,蓦地生出一股无名火,偏要犯贱似的跟了上去。
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碎雨阁,李汝锦本在抚琴,也被打断了,狼狈地离开,站在碎雨阁前,神情冷漠,虽说并没有京城第一美人该有的排场,却并不显低下,骨子里仍透着些许清贵和傲气,凛然而立,倒叫叶瑾夏惊讶了。
李汝锦对叶瑾夏颔首,目光一一扫过众人,神色皆是淡淡,并不因身份而卑微,看见靖王,浅棕色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讶异,旋即抿唇微微一笑,见礼。
“怎么回事?”李汝锦在叶瑾夏身边低低地问道。
叶瑾夏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样,甚至还开起了玩笑,“大概是进了老鼠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绝不是这么一回事,哪有全家出动抓老鼠的?
叶瑾夏不说,李汝锦也不好逼问,叹了口气,静默地立在一边,当个精致的摆设。
叶安之看到李汝锦,还有些恍然。
难怪能当得上京城第一美人,即便流落教司坊,这份淡定的气度,也非常人能企及。
相比之下,叶迎春美则美矣,到底还是少了点韵味,但那惊艳却足以抵消所有不足。
进屋搜查的人手脚很快,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个物事,交给袁氏,原始面色骤变。
“夏姐儿,你倒是说清楚,这究竟怎么一回事?”袁氏杏眼微瞪,充满不可置信,因为过于激动,嘴唇微微发抖,脸颊的肉也在抖。
叶昶眸光一扫,冷冷地盯着那个巫蛊娃娃,旋即这冰冷的视线落在叶瑾夏身上,宛若钢刀,一寸一寸地剜过。
叶瑾夏挑眉,这个巫蛊娃娃做得很精致,也很形象,就是叶昶的缩小版,当然还有袁氏、叶迎春的,都很逼真。
娃娃的背后贴着一张布条,上面写着众人的生辰八字,字体娟秀,几根闪着寒光的针扎眼。
晏朝禁行巫蛊之事,一旦发现,必将严惩,绝不手下留情。
叶昶自是如此。
叶瑾夏拿起一个布娃娃,是照着叶昶的模样缝制的,指尖摩挲着那张写着生辰八字的布条,嘴角缓缓上扬,勾起讽刺的冷笑。
“我若是像行诅咒之事,就会写丙申年七月初七,而非七月初六,父亲,你说是吧?”叶瑾夏慢慢地将那张布条取下来,在叶昶面前晃了晃,娓娓道来的话语令众人错愕。
什么意思?
叶昶望着叶瑾夏,只觉得那笑格外的刺眼,恍恍惚惚,又和李娇的容颜重叠。
叶昶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自然是阿娘告诉我的,父亲。”叶瑾夏眸光柔和几分,心底却觉得讽刺。
她与叶昶的生辰恰好差了两轮,同是七月初七,却遭遇截然不同的对待,叶昶不喜欢她,或许只是讨厌这个日期罢了,每每听到,都会想到自己的生辰被改了时间,而那一年的七月初七,叶家吃了败仗,差点全军覆没,自此便成了不能提的禁忌。
叶昶无语凝噎,突然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袁氏不解,“老爷,什么七月初七?这些难道不是夏姐儿下的诅咒么?”
叶昶凉凉地看她,冷冷喝道:“闭嘴。”
袁氏被吼了,一脸莫名。
叶迎春心疼袁氏,挽着她手臂,轻拍她手背,安抚她的情绪,叶安之见状,立即接茬,“或许其中还存在误会。”
他意味深长的目光扫过紫嫣,紫嫣本就一直跪着,本来只是装出来的瑟瑟发抖,现在是真的怕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按照要求做了,发展却没有按着计划来。
叶瑾夏挑了下眉,将二人的互动尽收眼底,手一直把玩着那个巫蛊娃娃,漫不经心地道:“说起这个巫蛊娃娃上的针法有些眼熟呢,和大哥的香囊、衣服都很像诶。”
叶安之心头猛地一跳,狐疑地看着叶瑾夏,叶瑾夏却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又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然后在紫嫣身边蹲了下来,“紫嫣,这是你做的娃娃吧?”
“小姐,不是,紫嫣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紫嫣摇头想否定,眼中水光闪烁,竟是急得快要哭了,叶瑾夏又不是贪色之人,定然不受影响,依然是散漫的模样,冷冷地打断她的辩解。
“碎雨阁里有巫蛊娃娃是你说的,现在你又说不是?”
“我”
“别我呀你了,这种行针手法只有你会,若不承认,大可以让绣娘来检查,看看大哥的香囊是不是也出自你手。”
紫嫣这下是真的慌了,她没有想过要把叶安之拉进来,但现在叶瑾夏却故意设计,不仅把自己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袁氏一房也别想脱身。
她乞求似的看着叶安之,叶安之心里有些怜悯,却又不敢发作。
叶瑾夏不怀好意地问道:“紫嫣,你看大哥做什么?难不成是大哥让你陷害我?大哥神清气正,定然不会参与这些龌鹾内斗,是吧,大哥?”
叶安之骑虎难下,只能狠心无视紫嫣梨花带雨般的眼神,讷讷点头:“是。”
“可我有些奇怪,大哥的香囊怎么让紫嫣做呢?”
叶安之反驳道:“可能恰好有些相似,有何大惊小怪的?”
叶瑾夏本就没有想过能将叶安之怎么样,倒是有些关心紫嫣会怎样绝望,毕竟这还只是噩梦的开端。
她垂眸,拿着巫蛊娃娃与紫嫣的香囊作对比,缓缓道:“这布料有些奇特,似乎有些像云锦,和大哥的衣服似乎出自同一种布料。”
袁氏当机立断,喝道:“你胡说些什么?难道是你大哥让她做的么?”
“当然,可能是巧合。”叶瑾夏面露微笑,轻飘飘的声音没一点温度,但无疑在几人心上压了块大石头。
紫嫣不过是个下人,哪里来的云锦?
是不是叶安之给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叶瑾夏字里行间的讯息足以让人怀疑紫嫣与叶安之的关系,他们是否真的有染,无从知晓,但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叶安之的名声怕也坏了。
风流不要紧,要紧的是动妹妹房里的人,这就有点
………………………………
第170章 暂留其命
紫嫣会有何下场,叶瑾夏不会去管,只丢下轻飘飘的一句任由父亲处置便作罢。
众人汹汹而来,却铩羽而归。
袁氏三人面色极为难看,也得强忍心头的不痛快,匆匆离去。
至于叶昶,叶瑾夏笑了声,由着他铁青着一张脸,拂袖而去。
紫嫣瘫软在地上,眼泪汹涌。
叶安之总是有心想救,叶瑾夏也不会给他机会把自己撇干净,更何况,叶安之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袁氏、叶迎春绝对会舍弃紫嫣这枚棋子,叶安之深得袁氏真传,虽然怜惜这么个小美人,但下手也不心软。
紫嫣必死无疑。
死前还会遭遇什么,就看她的造化了。
紫嫣泪眼婆娑,模糊的视线中,叶瑾夏脸上挂着干干净净的笑,她瑟缩了下,蓦地明白过来,自己的所有行为都被看穿了,今天不过是叶瑾夏反将一军。
“小姐,那匹布是你”
紫嫣死到临头,终于明白了叶瑾夏的手段,懊悔不已。
叶瑾夏漫不经心地打断她,“紫嫣,那就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布了。”
这可是袁氏说的,若紫嫣说是云锦,叶安之可就倒大霉了。
紫嫣面如死灰,明白了一切,却也为时已晚。
“如果不是你心怀鬼胎,它将会是你最华丽的衣衫。”
叶安之云游归来,带了不少礼物,其中就有几匹云锦,但都留给了叶迎春和袁氏,那件衣服是府里的绣娘做的,花纹却是紫嫣寻了个机会偷偷缝的,为的就是博叶安之好感,而叶安之也确实喜欢姿容秀丽妩媚的紫嫣,便默许了这个行为,甚至还为了让她安心帮他做事而贴身佩戴那个兰花香囊。
这一切,都是私底下偷偷进行的,可叶瑾夏早已洞悉,自然早有准备。
至于缝制娃娃和香囊的云锦,叶安之虽然没有送来碎雨阁,叶瑾夏可以自己买,不仅仅只有紫嫣,怀香也有,甚至阿七都有,可惜了,只有紫嫣浪费了这匹云锦。
紫嫣并没有想通,但也不重要了,她被仆从粗暴地拖走了,始终怨毒地盯着叶瑾夏,但她的小姐只是站在那,神情淡漠,眸光清明。
李汝锦感叹:“原来一切都在小姐的算计之中。”
叶瑾夏慢条斯理地道:“多亏王爷在,否则也不会这么顺利。”
叶昶功高,靖王式微,但君臣之礼不能少,叶昶纵使再想收拾她这个不孝女,也得看在靖王的面子上秉公处理。
靖王看她良久,一言不发地扭过头,很不高兴。
“王爷,可是有要事与小姐相商?”李汝锦温婉询问,靖王才赏脸,对叶瑾夏冷漠,对李汝锦却也算温和,“无事,汝锦在碎雨阁中可还适应?”
“有劳王爷惦念,汝锦一切皆好。”
“是么?若有不适尽管来找本王。”
“多谢王爷。”
“你我之间不必多礼。”
“嗯。”李汝锦垂眸羞涩浅笑,恁是风情浮于眉梢眼角,叫人移不开视线了。
靖王有些怔愣,李汝锦更显羞怯,却也落落大方地回应,“王爷,小姐待我极好,小姐也说了,是受王爷所托,大恩大德,汝锦没齿难忘。”
靖王哦了声,抬眸去看,叶瑾夏早已经进了碎雨阁,似乎有意挪让空间,他略有些胸闷气短,和李汝锦说了几句话便也离开了。
叶瑾夏接到消息,紫嫣被秘密处理,在场的人全都被警告,不能乱嚼舌根,甚至还把两个背后议论叶安之与紫嫣的下人当场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事情还没完,叶安之被发配出去,美其名曰游学,其实是思过,受过一段真正的清苦日子,自然不会老想着内宅争斗,也不会想着怎么风流了,至于叶迎春与袁氏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禁闭惩罚,而且这次叶昶是铁了心地要给他们一点教训,不论叶迎春怎么撒娇求饶都没有用。
叶瑾夏无声冷笑,叶昶心里肯定知道那些巫蛊娃娃都是袁氏三人搞出来的,就是为了诬陷她,只不过不讨巧,最后成了一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乌龙罢了。
可叶昶对他们多温柔,不过是禁闭和思过,若是换成她,又将在尼姑庵里吃苦受累。
“小姐,这次太解气了,他们总这么做坏事,真讨厌!”怀香给叶瑾夏泡茶,叶瑾夏不喜欢喝茶,所以怀香想方设法给她做了花茶,淡淡的香气随着水汽氤氲,倒也怡然自得,就是她气愤的声音破坏了这份安静的美感。
叶瑾夏手指敲着桌子,忽的停住,淡淡道:“怀香,慎言。”
“什么慎言不慎言,小姐,你要保护好自己,你总不辩解,吓死我了。”
“”到底我是小姐你是小姐?怎么说话呢?
叶安之清早便要动身离开,叶瑾夏出门去太医院,恰好遇上满腔怨恨的叶安之,叶瑾夏仿若没事人一样叫了声大哥,叶安之却恨不得食其血肉。
“谁是你大哥?你这个无耻之徒。”良好的修养迫使叶安之将涌到嗓子眼的脏话咽了下去,换了个说法,但眼神已然凶狠得仿佛要剥她的皮。
叶瑾夏轻笑:“也是,我可没有觊觎我房中人的大哥。”
“你!”
“大哥,此去经年,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万一出了什么事,没人帮你。”
“借你吉言!”叶安之的每个字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非常的厌恶她,多看一眼都嫌多。
叶安之迫不及待地离开,叶瑾夏理了理衣服,踏出将军府的大门。
叶瑾夏坐在面摊上吃面,甲子直伪装之后坐在她旁边,简单地交流了两句。
“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要叶安之的两根手指。”
“嗯?”甲子直的木头脸上浮起点疑惑,手在脖子上抹了下,意思是要取叶安之的命。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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