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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超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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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炼丹房并不是在一处房间内,而是在后院的一个山洞里,白凰天天打扫后院,对这里倒是很熟悉。

    后院与山体相连处基本都被挖空,各种功用的洞府不下十处。炼丹房外的崖壁上刻了一个大大的丹字,另一侧则放了一块石碑,碑上刻了一行字:堡内重地,非请勿入。

    白凰扛着一袋灵药走到洞府前,见石门紧闭,就上前用手拍了几下,咯得他手疼,却不见什么声响。正当他鼓起一股气,想要继续拍击石门时,石门吱呀呀一阵声响,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身着青袍,个子矮小的弟子走了出来。他一脸警惕地盯着白凰,却不吭声。

    “我是来送灵药的,我叫白凰。”白凰只得自报家门。

    “你是什么人?”青袍弟子不为所动,双眼死死盯着白凰身上已经出现好几个破洞的白袍子。

    “什么人?哦,我是今年新入堡的弟子。”

    “白丁,哄谁呢?堡内什么时间有过白丁弟子了?”这位小个子虽然自己仅仅是个青袍弟子,但对于一身白袍的白凰却是满脸的鄙视。

    “这位师兄,我确实是……”

    “苗童,让他进来吧。”就在白凰要急于解释的时候,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从洞府内传了出来。

    “哦,是,长老。”苗童把身子让开,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白凰,“长老让你进去。”

    白凰没有理会苗童的眼神,扛着药袋子走了进去。他这两个月遭受了太多的白眼与讥讽,已经麻木了。

    洞府内,走出十几步后就变得异常宽敞,空气丝毫不滞,能感受到它的流动,只是浓郁的药味也在这种流动中充斥着洞府的角角落落,永远没有流散的可能。

    对于空气中浓郁的,带着一丝苦味的药香,白凰非常熟悉,也从骨子里感到一丝亲切,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自打他降生起,这种味道就一直陪伴着他。

    “臭小子,你想将药袋子放老夫头上吗?”就在白凰边打量边往里走时,一道嘶哑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前炸响,吓得他浑身一哆嗦,差点把肩上的药袋子扔了。

    这里虽然空间开阔,空气也流通,但毕竟是洞府,白凰从白亮的外面一下子进入其内,视线明显不能适应。

    白凰猫腰向前下看去,就在他的眼前坐着一位衣衫看不出颜色,眉毛胡子一大把的老头。他们的视线对到了一起,老头的眼神格外明亮,竟然对着白凰眨巴了一下眼睛。

    “呃!阚长老,弟子没有看到您。”白凰猛然往后退了一步。

    “呵呵,看到和没看到一个样,老夫不还是老夫嘛。你扛着一袋药很吃力的样子,着实是委屈了你高高大大的身材。”嘴里说着,阚犁一伸手,白凰肩上的药袋子就落到了旁边一个长长的药案子上。

    “谢阚长老出手。”身上一轻,白凰立刻鞠躬道谢,这是他入堡后第一次得到别人的帮助。

    阚犁的眼里精光闪烁,“都说今年堡内来了个白丁,号称浪凰,老夫咋看着你很顺眼呢?”

    呃!白凰身上立刻起满了鸡皮疙瘩,那是幸福突然降临时的激动。第一次有人夸他啊,虽然这顺眼二字不是很确定的赞美之词,可毕竟是顺耳的好词啊。

    “白长盛是你什么人?”阚犁再次开口问道。

    白凰又被惊着了,“家父。”控制住一再受到惊吓的心神,白凰有些疑问地回答道。

    “原来如此。”阚犁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抬头道:“你往前一步,伸出你的右手。”

    这次白凰没有吃惊,他从阚犁的神态和语气里感受到了一丝父亲般的关爱,他心里甚至涌现出一丝丝的感动,来到堡内,第一次有人向他伸出了友谊之手。

    阚犁用两根手指轻轻扣住了白凰的右手腕,凝眉仔细感受。随着他感受的加深,脸上的表情不停地变换,到后来,身体的气息竟然也随着表情而起伏不定地波动。

    在白凰心情忐忑的等待中,阚犁终于松手,神情恢复到平静。“你能否告诉我,为何至今还是一名白丁?”

    白凰怔在原地。十六年了,包括自己的父亲在内,从来没有人把这个问题正式提出来。家人认为他天生如此,而外人看他就是一个无脑的浪荡子,本该如此。大家只知道他身体自幼虚弱,给个“病凰”的雅号取乐,却不知内里的原因。

    白凰外表嘻哈,内心却十分固执,他从来不愿向人表露他自身的秘密,包括他最亲近的父亲白长盛。现在面对这个陌生而又亲切的老头的询问,他不知该不该叙说点什么。

    “你小子不会告诉我你就喜欢做一个浪荡子吧?”阚犁向他眨了眨眼睛,“在西山城玩了十六年,玩不下去了,这才入堡,希望在这里找到更多的玩伴,是吗?”

    “是,也不是。”白凰开口了。憋了这么多年,到了堡内又备受讥讽与冷落,内心再坚强也只是个少年,他需要适度的释放。“幼年时我就试过,可我找不到念根,而且一起念就会昏晕,异常难受。”

    “所以,你就开启了长达一十六年的玩乐之旅?得到了“病凰”和“浪凰”两个雅号?”阚犁一脸的戏谑。

    白凰摇摇头,“不这样还能怎样?如果我把实情天天挂在嘴上,痛苦的就不只是我自己。索性就让大家把我当成一个只知玩乐的浪荡子吧。时间一长,我也习惯了,玩玩乐乐一辈子不是也挺好嘛。”

    “真的好吗?”阚犁眼神明亮地看着他。

    白凰耸肩,摊手,“突然玩不下去了,到了堡内直接成了一名杂役。”

    “我有心让你来我这学制丹药,可你们白家是灵药世家,炼丹术是老夫我望尘莫及的,我就不做这出力不讨好,多此一举的事情了。”阚犁道,”以后在堡内遇到解决不了的困难时可以来找我,不过我这里对堡内的事情基本上是不闻不问,呵呵。”

    说到这里,阚犁眼里再次精光闪烁,“小子,你浑浑噩噩了一十六年,既是对生命的浪费,同时也是你的福气,这是命运给你的安排。”阚犁右手突然一闪,掌心上多出了两个瓷瓶,“这有两瓶培气丹,比那些弟子平时用的要精纯一些,你拿去吧。我知道你们白家不缺这些玩意,这是老夫的一点心意。”

    阚犁右手轻轻一抖,两瓶丹药好似长了眼睛一般,直接飞到了白凰的胸前,白凰下意识地伸手接了起来。

    “可是,阚长老,我不是武士,平时不修练的。”白凰接住丹药后立刻解释。

    阚犁摆摆手,“去吧,把剩下的灵药给我送过来。”

    阚犁说完就转身向洞府深处滑去,他一直坐在一辆木制的轮椅上。

    “走吧,抓紧把剩下的灵药送过来,这里的洞府门是不能长时间开启的。”苗童一脸妒忌地向外赶他。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和不解,白凰拿着两瓶在其他弟子眼中比生命还要珍贵的丹药,走出了洞府。

    白凰刚刚离去,苗童就快步走到阚犁身旁,不无幽怨地问道:“外公,你为何把那么珍贵的丹药送给这个白丁啊?”

    “叫长老!”

    “是,长老,为什么呀?”

    “苗童,你以后要尊重白家的公子,听到了吗?”阚犁答非所问。

    “为什么?”苗童更加的委屈。

    “没有原因!”阚犁严厉道。

    “是,长老。”见阚犁沉下了脸,苗童立刻答应。

    “你去帮白凰把剩下的药搬过来。”阚犁又吩咐道。

    “啊?是。”苗童不能不吃惊,平时一个月阚犁也不让他出洞府一步,今天却破天荒地让他去帮白凰扛药袋。

    苗童带着十二分的不解与委屈向洞府外走去,身后却响起阚犁那沙哑的声音:“他的祖父曾经帮助过老夫,我们要知恩图报。”

    许是他不想苗童带着太多的委屈和疑问去做事,给了一句解释。
………………………………

第八章 绝命寻根

    紫山夜晚的凉风顺进山洞,洞壁上挂着的两盏油灯火苗微晃,洞内俩人的身影短短长长地变换着。

    阚犁坐在木轮椅上,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线装书。苗童坐在一个草编的蒲台上,准备修炼的样子。

    “外公,你认识白凰的祖父?”苗童显然无法入定冥想,心中还装着白天的许多疑问。

    阚犁停顿了几息的时间才放下手中的书,脸上带着一丝促狭的笑容问道:“是不是要知道我今天给白凰诊脉的结果?是不是要问我为何送丹药给他?”

    苗童像女娃一样细腻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润,“我觉得奇怪嘛,他一个白丁,为何会得到外公的照顾和赏识。”

    阚犁在椅子上挺直了身体,“因为他是白家的公子,我才有兴趣为他诊脉。诊脉的结果是,他的念根被外力封住了,而不是没有念根。”

    “那岂不是一样?白凰这一生都无法修炼了。”

    阚犁摇头,“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苗童瞪着大眼,等待阚犁的进一步解释。

    “天生没有念根,神仙来了也帮不了他。被外力封住却不一样,只要找到这种外力的来源,就可解除封印。”阚犁的眼里精光发散。

    “那外公找到了吗?”

    阚犁给了苗童一个大大的白眼,“外公我不是正在找嘛。”他又拾起了腿上的线装书。

    “既然没有找到,外公为何还送他丹药?”苗童不想就此放过阚犁。那种丹药他在外公身边也不是随便就能吃到的。

    阚犁摇头微笑。对于苗童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送他丹药是鼓励他大胆冲击封印。要知道,这种封印是他一出生就带来的,哪里那么容易找到根源?若想突破封印,主要还是得靠他自己。”

    “这样做是不是很危险?”苗童一脸担心,不再为那两瓶丹药而心疼了。

    阚犁抬头看洞壁上摇动的油灯苗,出了一会神,才缓慢说道:“很危险。”

    “那外公……”苗童惊愕地站了起来。

    阚犁的脸色由深沉转向淡然,“不然呢?这样活着他更痛苦。你看看,好好的一个灵药世家的公子,为了躲避父亲的冷漠,现在变成了西山堡的一个小杂役。”

    “外公咋就知道是他父亲逼着他入堡的?”

    阚犁再翻白眼,“你二外公就是他的私塾长老,对他和白家不要太了解啊。”阚犁说完这句,突然压低了声音,“知道吗?这小子虽然是个白丁,却是个天生的炼丹高手。”

    “不会吧,这怎么可能?”苗童一脸的怀疑。

    阚犁坐下的木轮椅缓缓向苗童的身边移动,待到与苗童的青袍接触才停下,“我在白凰身上似乎发现了一个秘密,相信之前无人能够这样近距离地接触他的身体,并且为他诊脉超过半个时辰的。”

    外公的举动和神情吓到苗童了,张大嘴巴,半天才问道:“是啥秘密啊?”

    阚犁的轮椅又向后撤去,原地转了两圈,才道:“他身体内的经脉天然都是通的,而且十分粗壮。”

    “这说明了什么?”

    “一旦封印解除,此子就是一位修炼天才。所以,我鼓励他冒险,支持他置生死而不顾。不然就太浪费,也太憋屈了。”阚犁眼神明亮,脸上犹如圣光发散,“若他的祖父在他身边就好了,那个老东西啊。”

    ……同样的晚风也吹进了白凰所住的小木屋。木屋的简易木门没有关上,紫山上下来的凉风带有淡淡的松香味,冲淡了屋内淤积的潮气。

    没有灯光,白凰坐在光板床上,手里拿着两瓶丹药发呆。他今天也很累,却无心思照顾疲累的身体,安心入眠。

    对于丹药,白凰与那些新进堡的弟子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新进堡的弟子就单单为了每日那一粒普通的丹药,也要对西山堡感激涕零。

    在堡外,很少有弟子能够每天获得一枚宝贵的丹药,哪怕是最普通的灵药所制。而白凰不同,首先他不修炼,丹药对他就失去了意义。再者,他出生在灵药世家,丹药就是他的零食,搞得他现在对灵药和丹药异常厌恶。

    闻着药香能让他想到家的温暖,但要吃下去,一想到,胃就会不舒服,他相信,自己的大个头基本上就是用灵药和丹药堆积起来的。

    “阚犁长老为我把了脉,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送了我两瓶丹药。”白凰看着手里的两瓶丹药沉思着。“他明知道我不是武士,没有修炼。更知道我是白家的公子,不会缺少丹药。为什么?”

    “重点是他先为我把了脉。”

    “这是一种暗示吗?”

    白凰从床上站了起来,答案似乎找到了:“阚长老是在鼓励我。”

    得到两瓶丹药的答案似乎找到了,可白凰却一脸的苦笑。他入堡是为了躲避白长盛的冷脸,是来玩的,难道要开启修炼之旅?

    想到幼年时那几场痛苦的折磨经历,白凰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太特么可怕了,那种滋味每次回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可是,既然来到了堡内,不应该再试试吗?

    这里有七星阵,有众弟子聚集起的修炼气场,机会难得。堡外玩不下去了,堡内也找不到玩伴,还要备受讥讽与冷落,这种滋味也并不比寻找念根更好受啊。

    白凰向外走去,他决定就在今夜再试一次,幼年找不到的念根,今天不一定就找不到。即使还如当初,那也能彻底给自己一个交代。

    夜很静,脚步落在地面上回声响亮。白凰喜欢这个声音,这叫落地有声,能坚定他的信心。

    白凰走向的是前院七星阵,他知道这里坐满了夜修的弟子们,他需要这里浓郁的灵气和强大的气场。

    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需要这些,这是他自己的感悟。

    夜幕下,七星阵内夜修的弟子们似棋子散落在棋盘上,布满了大半个七星阵。

    新进弟子们修炼很用功,就连苏奇和徐观这对活宝也走进了夜修的队伍。他们不求修为境界有多高的增进,年底考核时不被辞退就成。

    这个想法看似简单,却需要艰辛的付出。他们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最近没有时间去慰问白凰了。

    阵内中心位置很开阔,无人落座。白凰搞不清深浅,不知原因为何,也谨慎地避开了那个位置,在靠近边缘地带找到了一个坑,然后把自己栽了下去。

    决心下了,也走到了决战场,可心跳却急速地升了上来。他知道那个后果,幼年时有过两次惨痛的经历,那种滋味应该比死还难受。

    深呼吸,平复了心跳。然后他对自己说了一句话: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痛苦地活着。

    念力起,意识走向神庭识海,寻找那丢失的念根。

    白凰现在并不清楚自己的念根是被一道强大的外力所封印,却坚定地认为自己有念根,只是丢了,他要做的就是将其找回。

    走过平原,趟过河流,越过山脊,落到谷底,他来到了一处绝壁前……是的,就是它困住了我的念根,翻越它,或击碎它就一定能够寻找到我丢失的念根。

    无人告诉他那就是封住他念根的所在,可他第一次看见它,就知道是它,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他决定向它发起冲击。

    由于心念过重,他没有感觉到一个事实正在发生,他现在已经比幼年时有了巨大的进步。幼年时的那两次简单而又粗暴。只要他的念力一起,意念刚刚要靠近识海,立刻天旋地转,直至口吐白沫。

    崖壁接天他翻不过去。他决定选择最野蛮最简单的方式进行。

    执念如山,轰向连天的崖壁。

    山与壁相撞,地动山摇,神庭识海中浊浪翻滚,乱石纷飞,巨大的轰鸣沉到谷底,反弹而起,在空中爆裂开来……

    阵内,白凰的身体猛然晃动了一下,鼻孔、耳朵、嘴角同时有鲜血流出。他没有倒下,也没有睁开眼睛。置死地而后生!他的念想里唯有这一句话。

    念力再起,意识艰难地重聚一座大山,向着耸入云天的绝壁再次发动了野蛮的轰击……

    阵内,白凰的身体突然弹起,接着摔落,瘫倒于七星阵内坚硬的石板地上。

    清晨,阵内一声惊呼打破了宁静的氛围,大家纷纷从冥想中醒来,带着心神的不适,愤怒地寻找惊呼的发声源。

    他们看到了一身破败白袍裹住的一具尸体,嘴角吐出的白沫和着鲜血已变红,鼻孔、耳朵里都有鲜血凝住的痕迹,整张脸已经无法分辨出模样。

    “这,这是浪凰吧。”瘦猴苏奇首先确认道。

    “不是他还有谁?”徐观下意识地抬脚踹了一下,“这破白袍还有哪个,西山堡内他是唯一。”

    “是死了吗?咋死的?他为何会来到七星阵?”一名弟子声音颤抖地说道。“他昨晚可就坐在我的身旁啊。”

    “这傻子一定是憋不住,昨晚来七星阵修炼来了。”徐观胖胖的脸上满是鄙夷。

    “他以为修炼是闹家家,一个白丁突然想起来修炼,定是走火入魔了。”苏奇道。

    “这次怕是真死了。”徐观一脸的沉痛,“浪凰啊,早劝你回家了。”
………………………………

第九章 高深莫测

    除七星阵内昨夜在此修炼的弟子,外面最先赶过来的人是琴音和颜容。她们俩刚刚收功,正准备返回宿舍,就听到了七星阵内响起的惊呼声,接着就是一片嘈杂。

    琴音能来纯粹是一种心的感应将她拉过来的,她并不喜赶热闹,看稀奇。她只是要证明一件事情:那面发生的事情一定与那个白丁有关系。

    她讨厌这种感觉,自己怎么会与那个浪子白丁有这种感应呢?

    颜容是追着她而来的,堡内有规定:平日里男女弟子不能随意接触。

    “为何要去管闲事?”颜容的口气更像师姐。

    “不问事,只是看看。”琴音疾速而行。

    “那帮臭小子境界还没我高,有何可看的,不就是打架嘛。”

    琴音不再理会她,身体飞纵,直接越过了一道人工景观。

    看到突然出现的两名女弟子,而且是最养眼的两位,这帮刚刚还大呼小叫的新弟子们立刻闭紧了嘴巴,只用眼睛和脚来说话。眼睛跟着人走,脚下自动迈步,给两位女弟子让出了通道。

    真的是他!他这是怎么了?

    琴音站到了白凰的面前,细细的两道眉微微蹙起。

    所有人都可沉默,徐观不能沉默,尤其是面对两位如此悦目的女弟子。“两位师姐,惊扰到你们了,抱歉。”

    琴音和颜容都没有看他。

    “这人是浪凰,我们打小就认识。”徐观主动介绍,“他之所以叫浪凰,是因为天生顽劣,到处惹是生非,不肯修炼。”徐观向颜容靠近了一步,“他这是入堡后受到了刺激,昨夜偷偷闯到七星阵冥想,结果走火入魔了。这次真的玩完了,白长盛断后了啊。”

    琴音的视线终于从地上的白凰转移到了徐观的脸上,她眼神如刀,在他的脸上狠狠划过,徐观的胖脸猛然哆嗦了一下。

    她讨厌地上躺着的浪子,更烦腻徐观那张胖脸。她突然动了,一脚踹向地上的白凰,“砰”地一声闷响,白凰的身体向后移动了半尺。她没有使出念气,却也用足了力气。“死了好,这种浪子早死早托生。”

    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秀腿在裙底再次出击,“砰!”踢在了一只血糊糊的手上。地上的尸体竟然活了,很准确地伸手接住了琴音的第二脚。

    惊呼!静寂!再惊呼!再静寂!

    话唠徐观此刻张大了嘴巴,一声也发不出来了。瘦猴苏奇的眼睛瞪得滴溜溜圆,真似一双猴目。

    抓住就不想放手,若是总能抓在手里有多好!

    唯有施虐者琴音很镇定,但被人抓着脚脖子却很不雅观。用力,挣脱,整个过程就像她起脚一样利索。

    转身,离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七星阵内还是一片静寂。

    远处,一溜小跑跟在琴音身后的颜容终于从震惊和昏晕中醒来,有了开口说话的功能,立刻道:“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帮我想想办法,一定要把这个浪子赶出西山堡。”琴音没有回头,脚步也没有放缓,话音却异常坚决。

    七星阵内,白凰爬了起来。看了一眼围着他的众弟子,对着一张熟面孔说道:“小胖子,我暂时还死不了。”

    说完,他自认为一脸淡然的神情走出了七星阵。那张脸留给大家的印象却一点也不平淡,恐怖得吓人。

    没用一个时辰,琴音一脚踢醒浪凰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西山堡。大家都在议论琴音的无情与神奇,却无人来关心白凰现在究竟怎样了。一个七孔有五孔都出血的人还能活?不会是回光返照?

    有一个人始终是那个例外。他与白凰前后脚到的小木屋。白凰刚刚在光板床上躺下,索风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盯着床上的白凰,看着被污血覆盖的一张脸,索风微眯着眼睛,半天才开口道:“想死就回家,不要污了西山堡。”

    白凰只在他进门时微微睁了一下眼睛,此时双目紧闭,犹如重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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