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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超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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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
救弟弟心切,严实立刻启程来到帝都城西百里处的防线上。他是安国司的总长,对于前线的布防状况了然于胸,直接找到了云枫长老所在地。
同一时刻,紫山帝国的帝宫大殿内,护卫队统领洪源正在向帝汇报着什么。
帝宫护卫队最重要的任务是保护帝宫,即帝的安危,但它象安国司一样,分支遍布全帝国,暗地里也做着与安国司一样的事情,那就是为帝搜集情报。虽不是主业,却也在暗中起到了一个补从的作用。
木真听了洪源的汇报,淡然的神情有了几分肃然。
“消息确定吗?”
“确定,西庄客栈的那个小伙计是我们护卫队的人。”洪源立刻回道。前几天脸上挨得那一巴掌至今还留有痕迹,他恨不能把天地都翻一遍,找出白凰那孽畜,以解心头之恨。当然,更重要的是平息帝心中的怒火。
“你不是将护卫队的十大长老都派出去追击了吗?为何白凰还会出现在西庄,并且接上了他的家人?”
“因为不确定白凰逃跑的方向,他们是分开追击的,大部分是向西去了,只有季长老几个人带着安国司的两名细作向古滇堡追击。至于为何没有追上……他们没有返回消息……也许……”
“他们可能都死在了阚犁之手。”木真打断了洪源,几乎用肯定的语气说道。“这么看来,阚犁是在比武大赛结束后的当晚就冒雨返回到古滇堡,白凰父子是在第二天凌晨向古滇堡逃跑的,他们都去了同一个地方。这是我们的疏忽,那里有他们的家人,我们应该在第一时间,调集大批人手,直扑古滇堡就对了。”
洪源脸色泛白,心内发虚。追击任务是他安排的,重点搞错当然是他的责任。他的右脸再次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木真却没有去理会他,而是略有所思地问道:“严实呢?我今天没有见到他。”
“严长老去了百里外的防线上。”洪源道。
木真点点头,“他是在为营救他的弟弟做安排。”这样淡然地说完,木真神情一变,郑重道:“接待可善军团固然重要,但拿下白凰更重要。这场战争的起因就是因他而起。传我指令,派出三名长老院的长老,带着第二军团的一部,汇合护卫队和安国司所有西北方向上的力量,全力追击堵截白凰及其家人。他与阚犁带着家眷只能走官路,速度也快不了,明日天黑以前我要见到白凰。”
“是。”洪源的腰板从来没有挺得这么直。
……车队在不疾不徐地前进,白凰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他似乎感受到了四方的压力正在向车队慢慢聚拢。看不见摸不着,目之所及,山川间的小路弯弯曲曲,河流、小溪、树林、或陡起的一段崖壁,都处在明媚的阳光下,四野清寂。几只小兽在山岭中露出头,机警地注视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车队,然后在其中一只的带领下,慌忙躲进洞穴中,留下一片吱吱声,随风飘散。
他现在很后悔放走西门大阳,他在这一刻甚至想到了自己的性格,包括阚犁,被动中的反抗,那是毫不犹豫,却总是留有一善之地。这很可能就会犯下致命的错误。
从与西门大阳在西庄分道扬镳后,白凰的心里就如压上了一块重石,越走越沉重。他开始以为是仇人相见,为了某种原因而不能出手的憋闷。但随着前路的渺茫,他理清了这份沉重不单单是因为昔日的仇恨,而是他们犯了一个普通人都会犯的错误,暂时的平安遮蔽了可怕的后果,狼就是狼,毒蛇不死就有反咬你一口的可能。
“傻小子,怎么了?”姜还是老的辣,白凰的神情终于让一会前一会后的阚犁感觉到了。
“我们是不是犯了一个错误?”白凰道,同时回头扫了一眼长长的车队。
阚犁也扫了一眼车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是说西门大阳吧?”
白凰没有回答。
“我们此时的感觉是一样的。面对不熟悉的护卫队长老,虽然强大,可我们不惧,出手时没有丝毫的犹豫。可面对昔日的堡主,即使有着深仇大恨,却没有了主动出手的狠辣。你我一样啊,看起来是为了……”
“你也感觉不好?”白凰急切道。
阚犁在漂浮的轮椅上点点头,“我们的车队走不快,暴露了行踪,危险时刻会降临。”
白凰沉默了。现在,他们这一行人只有默默地前行,等待命运的裁决,除此没有别的选择。唯一有的就是以死抗争的决心。
夜晚降临了,车队在一条小河旁停下,大家下车休息,吃点东西。龙马兽走了一天,也该到河里撒欢,舒坦一下了。
苗童磨蹭到白凰身边,将一个水囊递给他,道:“凰哥,喝口水,今晚我们在此住下吗?河里有鱼,明晨我可以给大家做烤鱼吃。”
白凰接过水囊喝了一口,笑道:“看不出来,苗兄弟还会厨艺。”
“那是当然,我小的时候……”
一阵隐隐的马蹄声打断了苗童的话语,确切说是白凰的手势制止了他。
白凰向散落在河滩的人群扫了一眼,只有阚犁竖起了耳朵,大多数人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怎么了,凰哥?”苗童诧异地问道。
“有马队靠近。”
“啊?!”苗童吃惊地抬起了头,西边的晚霞在他的脸上留下一抹鲜红。
白凰拔地而起,身子如魅影一般消失在河滩的暮色中。他迎着马蹄声跑上了前方的高地,身后的紫玉剑紫光闪烁。
马蹄声渐渐清晰,就在大约二百人的马队出现在白凰视野的时候,他的身边有了一道风声,白凰很熟悉,那是阚犁的气息。
“像似军团的武士。”阚犁道。
“紫山帝国的?”
阚犁摇摇头,“此时从西而来,西晋国的可能性更大。”
白凰下意识地伸手,身后的紫玉剑在暮色中划过一道紫芒,已然握在了白凰的手中。
“你要做什么?”阚犁问道。
“当然是……”白凰愣怔在那里。对于侵犯紫山帝国的异国武士,白凰下意识地就要战斗,消灭敌军还有什么疑问吗?但是……
“先看看再说。”阚犁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马队的速度很快,转眼就到了河岸的高地下,却在踏上高地前停下了。
马队中走出两匹马,分别从两个方向窜上高地。这是要探路,任何超出视野范围的路段都要事先查探一番,这是规矩。但从这个马队的行进速度来看,似乎更像其中的指挥者提前感知到了异常。
两道魅影乘着暮色,悄无声息地跃上了马背,两名探路者几乎同时被白凰和阚犁制住。
“哗啦!”
在两名探路者被制住的同时,高地下的马队也被惊动,所有的人都拉开了弓弩,箭雨瞬间就要狂落。
“等一下。”一个声音急忙喝止武士们的举动。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可善护卫队的队长。高地上那倏忽闪过的紫光让他眼中露出了惊喜。
只从与白松鹤在那个不知名的山岭分手后,这位队长就率领着这支队伍拼命地一路杀向西北。丹药在体内燃烧,他心中澎湃着一往无前的勇气,渴望激战,渴望为白松鹤这老头做点什么,这老头可是神一样的存在啊。
跑死了几匹马,摔死了几名武士。他全然不顾,指挥着马队一直向前,他有一种预感,白家的家人一定会被他找到,他与那神仙一样的老头也会再相见的。
真的被他找到了,那一点闪烁的紫芒是那么地亲切。这位队长忘记了危险,竟然打马向高地上冲去,边跑边喊:“你可是白凰兄弟?”
手里提着西晋国军团武士的身子,时刻准备战斗的白凰,此时诧异地看向不远处的阚犁,阚犁也正在向他看来。
“不要出手,放他过来。”阚犁道。
在苍茫的暮色中,那匹龙马兽嘶鸣一声,跃上了高地,几步扑到白凰面前。
“没错,是你,闪烁着紫芒的佩剑。白凰兄弟,我是奉你爷爷白松鹤的指令,过来接你的,我叫丁山,是这支队伍的队长。”
“爷爷……白松鹤……”
………………………………
第105章 命不该绝
夜幕降临,繁星在夜空中闪烁,温和的风儿带着凉爽轻抚大地,潺潺的流水,带着夜的静寂,时间的流逝,从上游来到,从这里远去,永不停息。
河岸上散落着龙马兽,人们三三两两躺倒在温暖的河滩上,大多进入了梦乡。无论是家眷还是丁山的护卫队武士,他们都太累了,这是自逃难和开战一来,难得放松的一个晚上。
河岸不远处的一处山岭上浓烟滚滚,至于那根竹节,早已在河岸的高地上就被丁山拉掉了引信,红色的信号滑过夜空,流逝在繁星的注视之下。
白松鹤父子、阚犁阚麟兄弟俩、苗童,大家围坐在一起,听丁山讲述白松鹤和这场突发战争的经过。
丁山知道的并不多,许多事情只能从表象上来看待。但就是这些拼凑到一起,也让白凰和阚犁陷入到了震惊之中。
“阚长老,您认为是这样吗?”白凰没有去问父亲白长盛,而是直接将目光转向阚犁。他确信,对那位没有见过面的爷爷,阚犁比父亲更了解。
“不然找不到解释。”阚犁肯定道。“原来那老小子一直在盯着白家发生的一切,并没有把自己云游成一个没心没肺的仙子。而根据我对他性情的了解,做出这种不可理喻,不可思议的事情,除了他,怕是无人敢想,更别说付之行动了。”
身旁隐隐传来了啜泣声,白凰看到了一幕让他伤感而又几分滑稽的画面,自家的老爹此刻正在抹眼泪。这可颠覆了他一直在自己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不过,滑稽的感觉只是一个闪现,白凰瞬间就理解了白长盛的心情。刚刚成家,自己的老爷子就把诺大一个家庭扔给了他,从此鸟无音讯。顺境与逆境都必须自己扛,即使是内心脆弱的时刻,面上还要坚强地挺住,因为他就是这个家庭的脊梁。而今,当家庭一再遭遇变故,最终被迫走在背井离乡的大逃亡路上,面对生死未卜的前路,而又自感无力保护家人的困境中,突然听到了自己父亲的消息,并且在丁山的嘴中,老爷子是神一样的存在时,做为一个儿子,他及时地表达了他的委屈,也是看到了希望之后的激动。
白凰起身沿着河岸向前走去,他没有打扰白长盛,在他眼里他是父亲,在祖父眼里他只是儿子。男人不是不可以流泪的,只是要看为谁而流,为什么而落。
祖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有一点是确定的,他不会像父亲这样哭泣。一个可以抛弃家庭,云游四方二十载的男人不可能有泪腺,不然他走不出家庭,即使一时冲动地走出去,很快也会转回来。
丁山称呼他为老神仙,那么说,祖父的修为已经相当可观,至少达到了神级。不是神级武者,在一个见多识广的铜念境后期护卫队队长的眼里,不可能被称为老神仙。
经过这场比武大赛,白凰对紫山帝国的修炼状态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真正的神级少之又少,他接触到的只有龙边关和木真,至于以前以偷袭方式杀死的乌来天,白凰现在也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此人并没有成为真正的神级武者,最多算是准神级的高手。
祖父是个天才啊!白凰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是发自内心的欢喜。作为被传承的一代,得知自己的祖辈是不可多得的天才,这种幸福感来源于心底。
可是他怎么敢这样做,又怎么能这样做呢?他又是怎样做到的呢?
白凰抬脚踹了一下沙地,一块圆溜溜的石头瞬间起飞,在前方的黑夜中“咕咚”入水。
丁山并没有说明一切,内里的许多事情他也不清楚,可白凰已经有了判断,这场战争就是因为他白凰而发起的,发起人就是白松鹤。不然,带头的绝对不会是自己的祖父,他是一个闲云野鹤般的游仙,若不是关系到他的家人,他怎么会随便地卷入到一场战争之中呢?这与他的性格和生活的宗旨严重不符。还有,听说他们已经逃出帝都,他老人家不是立刻更改了行军路线吗?说不定他此刻正在向这里靠近,找到他们也就是时时刻刻的事情,信号早已发射了,浓烟还在远处的山岭上带着火星向天空中漫卷……
白凰突然停住了脚步,猛然回身,向远处的山岭看去。
与丁山的相会、得到白松鹤的消息,让大家暂时失去了警惕。信号发出去,吸引的一定不只是自己的祖父和那位可爱的可善长老,紫山帝国的武士难道不会分析吗?
白凰转身,欲向回走,只是……心神从来没有这样激荡过,散乱到心跳也失去了规律,狂乱之后就是凝滞,似乎在重压之下失去了动力……白凰在胸闷中失去了呼吸……感知里,三只巨手从黑夜的深处一起向他抓来,巨手之力撕天裂地……
一条黑影从黑夜中冲出,掠过河流,直扑被绑缚在一辆马车上的严昌黎。奔跑中,这条黑影心中充满了感激,三位长老几乎同时出手,一举制住了白凰那孽畜,为他营救自己的弟弟争取了机会。
对于昨天洪源带着帝谕的突然出现,严实既震惊又尴尬,他正在与云枫东扯西绕地玩迷幻阵,真正的目的还没有透露出来时,帝谕就到了。而帝的旨意直接就是要送他的弟弟归西啊。
严实毕竟是掌管安国司的总长,在最初的惊慌之后,立刻改变了主意。既然帝没有公开地训斥他,洪源也没有带来帝对他的吩咐,那就是在一定程度上原谅了他的所作所为。他也就顺势而为吧。
尽管三位老不死的长老院长老傲慢而又强横,但在严总长的恳求下,还是决定帮他一把,不过就是伸伸手而已嘛。
前去追击白凰的三位长老分别是东门耕田、西门九台、云枫,这是帝的安排。大军在三位长老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向西北扑去。
黄昏时分,丁山在河滩处发出的两道信号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经过简单的分析,确定这是白凰一行人向西晋国武士发出的接应信号,即使不是,也应该过去一探究竟。
既然答应了严实的请求,三位长老让大部队在后面缓缓前行,他们三人提起严实,腾空而去。
修为到了神级,收放自如,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一般的武者根本感应不到他们的气息,神奇如白凰竟也没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三位长老竟如提前约好一般,当在河岸对面凌空发现独自徘徊的白凰时,几乎同时向这位小了他们好几辈的年轻人伸出了手,没有人感觉脸上发烫,三位神级武者同时出手欺负一位铜念境武者在他们看来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严实的速度够快,转眼就到了严昌黎的面前,然而,当他要伸手解开绳索的霎那间,身后一道劲风凛然袭到,感觉到巨大压力的严实猛然躲向一旁。
“嘭”地一声巨响,马车轰然碎裂,严昌黎的身子也随之飞落到了河滩的沙地上。
严实回身就是一掌,蓬勃的念气将空气撕裂成一道尖锐的哨叫,他同时看清了一个怪异的身影正悬浮在他的头顶。
两团念气相撞,空中那个怪异的身影依然迎着爆炸的余威向前下压来,而严实却在抖动的空气中,向后退了两步。
“阚犁,你我无冤无仇,你竟敢伤害我的弟弟。”这个怪异的形象不是西山堡的阚犁还能有谁?严实一击受挫后,立刻怒喝道。
严实冲过河流的速度够快,但注意力一直没有离开白凰的阚犁却在白凰遭遇攻击的瞬间,就感应到了危险的临近,严实的身影当然没能逃脱他的视线。只是,在出手帮助白凰,还是劫杀严实时,他有过瞬间的犹豫,本能的反应让他先放弃了白凰,不单是因为白凰身上有神奇,他从中看出了问题的焦点,那就是一直没用过的严昌黎。显然这是搞偷袭,目的就是趁机救出严昌黎。阻止严昌黎的逃脱,很可能就有机会带着这群人走出危险。
“没有人要伤害他,当然,是在我们安全的情况下。”阚犁淡淡地回道。
“投降吧,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看在合作的份上,我可以在帝面前为你们开脱几句,这是最后的机会。”严实也冷静了下来,安国司总长的身份立刻让他恢复了官腔。
“投降?本瘫子从来就不认识这两个字。识趣的带着你的人马上离开,不然我就在你的面前撕碎你的亲弟弟。”阚犁现在还不知道长老院的三位长老亲自来到了此地,他只知道白凰遇到了麻烦,却不知道是逆天的危险,更不知道做为总长的严实此时也是有苦难言啊。
“阚……”严实要说什么,却被一道箭雨打断了,他只得舞起双手遮挡。
阚犁与严实的打斗惊动了河滩上的人马,一时间人欢马嘶。丁山在瞬间就集合起了队伍向这里扑来。白凰离大家比较远,丁山一时间没有发现他的危险。
许是立功心切,丁山竟然不顾伤到阚犁的危险,在几十米远的距离就下令射箭,欲将严实一举穿成刺猬。
这里斗得欢,远处的白凰却在暗夜里静静地站立着,没有了呼吸,心跳也缓慢到极点。
隔河悬空出手的三位长老都没有动,他们在等待着,就像比武大赛时木真的那次等待一样,他们希望在下一刻看到白凰倒地抽搐的狼狈,然后……
这个等待的时间过于漫长了,以致于性急的云枫耐不住了性子,嘴里道:“我下去把他碾进沙里。”
东门耕田和西门九台没有回答,他们的内心里也泛起了波澜,这么倔强的年轻小辈他们还没有遇到过,看来这小子的确是神奇,不然木真不会如此重视他。
云枫的身子向斜下飘飞,很是悠然。而当他下到河流中间的空域时,一道突起的狂风猛然从身侧刮起,强横的风力似一条狂舞的巨龙,带着他的身体向高远的夜空飞去,云枫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东门耕田和西门九台心头一凛,慌忙收手,护住了本体。他们俩同时感到一股逆天的压力反扑而来,刚刚作用到白凰身上的重压反向走向了他们自己。
黑夜里,一道白色的魅影御风而来,狂风阻断了河流,河水逆流而上,却在魅影落到白凰身前的瞬间,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白衣魅影伸手揽住了白凰,一只大手带着淡淡的白气自白凰的头顶向下拂过,直到白凰的中丹田。
“呼!”一道暖流疏通了停滞的经脉,白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小子,你命不该绝啊,这次若不是老夫赶到,你怕是挺不过去了。这些老不死的可是逆天的存在啊。”白衣老者盯视着白凰,声音洪亮而又放肆。只是那眼神里满是慈祥,也有许多的喜悦。
………………………………
第106章 祖父是这样的
“您是……”白凰眼里也有了几分惊喜,他从对方身上感应到了某种气息,那是一种亲近的亲切。
“哈哈哈,老夫白松鹤,一介云游四方的炼丹师。”
“……爷爷,您是我的祖父?”
“应该是吧,这么屌的孙子只有我这样的祖父才相配嘛,哈哈哈。”白松鹤再次放肆地大笑起来。
白凰愕然地张大了嘴巴,祖父的豪爽可真不叫一般啊!
“白松鹤,你该看向这里了吧。”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有着无上的压力和威严。
河的对岸,三位长老并排而立。被狂风卷走的云枫一个筋斗也翻了回来,正在怒目而视着河对面的一老一少。向白松鹤喊话的是东门耕田。
“你是觉得我无视了你们的存在?”白松鹤转身向河对岸看去。“我与我的孙儿第一次见面,不该热乎热乎吗?我再晚到一会儿,这次见面怕就是永别了。你们三位加起来好几百岁了,却集体欺负一个十八岁的娃娃,可有脸面吗?”
河对岸集体哑声。这会儿他们自己也无法解释集体向白凰出手的用意,表面上好像是为了制住白凰,给严实救出弟弟创造机会。可这样的机会有一位长老出面就够了,三位一起上确实是无法解释的事情。在他们心中有一个印象非常深刻,这个十八岁的娃娃在木真的重压下不单没有倒下,反而在重压下逆势突破了。
“白松鹤,你身为紫山帝国的炼丹师,却鼓动西晋国的武士侵犯自己的帝国,这是何罪,你清楚吗?”东门耕田转移了话题,以攻为守。
“耕田大叔,我好久没有见到乾弟了,我们一起出游了五年,分开后就没有了消息,你可见到过他?”白松鹤也没有直面东门耕田的问话。他说的乾弟指的是东门乾。
“不要跟我绕圈子,在帝国的安危面前,一切亲情都免谈。”东门耕田怒道。
“很好,待会儿出手时老夫就没有了顾忌。”白松鹤挺直了胸膛。
“在我们面前你也敢自称老夫?”云枫怒喝,“小辈,不要让我们出手,乖乖地随我们回帝都吧,不然这里就是你们一大家子的葬身之地。”刚刚被人算计了,云枫十分郁闷。
“就凭你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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