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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超神-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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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需要帝宫护卫队做点什么?”洪源低头请示道。
“原样将东门雪带回来就是了,东山堡的事情有严实来处理。”木真面无表情地回道。
“是,陛下,臣的意思”
木真向他扫过锐利的一瞥,“当着东门雪你什么也不能做,去吧。”
自以为聪明的洪源躬身退走,木真看向阴晦的天空,一字一句道:“好吧,征服天下就先从这两个小女子开始吧。”他懊丧,屈辱,却更激起了心底征服一切的欲望。
马车驶过帝宫街头,驶过城门,驰过平原,来到一个山丘的小路上,终于停歇。两队彪悍的武者四下里散开,负责今夜的警戒。帝有过吩咐,沿路不能住客栈,不能在任何城池停留。荒野山坡成了他们的首选之地。
两辆马车分别走下东门来泰和东门雪,父女站在夕阳西下的山丘上相望,老的胡须抖颤,少的珠泪点点。帝宫中,他们没能相互问候,被押解过来的东门来泰在大殿中被宣布特赦,回东山堡监视居住,尔后就是父女俩分别登上马车,在木真的遥视下走出帝宫。
一路的忍耐,此刻,东门雪再也控制不住,嘶喊一声:“爸!”然后一头扑进了东门来泰的怀中。
东门来泰拍着她的肩头,颤声道:“你这是作孽啊,谁允许你这样做了?”
东门雪只是恸哭,用眼泪洗涤着满腹的委屈。
武士们视而不见,用冷漠的后背表示对此情此景的淡然。唯有一位长老级的武者似看非看地用心神锁定着这里,防止意外的发生。
东门来泰的心虽在滴血,却不想过多地责备女儿。他沉默地抱着东门雪,直到她将心底的委屈宣泄完。
“爸。”东门雪终于抬起了头,“到了东山堡,我们可能没有机会相聚相谈了,有几句话我现在就得说给您。”
东门来泰看着女儿梨花带雨的脸庞,默然点头。
“女儿离开东山堡的那一刻,就是您想办法撤离东山堡的开始,不能耽搁。东门旗已经离家出走,不知去向,母亲冷了心,对任何事情都心灰意冷。若是她执意不肯离开东山堡,爸,即使是您一个人,也要坚决地逃离那里。”
东门来泰看着东门雪,花白的胡须再次抖动起来,“你呢?还要回去?再回去,你这一生恐怕都走不出帝宫了。”
“不必担心女儿,女儿已经长大了。”东门雪一脸决绝。
东门来泰微微扫了一眼周围,“父亲虽然无能,但这一群武者还困不住我,这是唯一的机会,随父亲走吧。”
东门雪快速,坚决地摇头,“万万使不得,您对帝的了解不一定有女儿清楚,他心机甚深,修为强大。他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这里一旦动手,无数的高手必将围成天罗地网。父亲,我不能让您冒险。”
东门来泰摇摇头,“我何尝不知木真的为人,只是,我不忍你为了我进宫受委屈,有可能你这样回去,我一个人亡命天涯又有什么意义?拼死一搏,也能让我死得心安。”
东门雪的眼圈又红了,“爸,您一定要活着,不然,女儿就真的没有希望了。那个人也走了,女儿的一颗心再无处安放您是女儿坚强下去的唯一希望。爸,女儿不会受委屈的,女儿”
东门雪提到的那个人,令东门来泰心身一沉,喟然一声长叹,道:“有一个关于你的秘密,我想现在应该告诉你了。”他加重了语气,“修炼界有两种特殊的体质,男子为紫玉神体,女子为水晶玉体。都很强大,两者走近,一起修炼,境界上会突飞猛进,令世人望尘莫及。当然,单体修炼也是异常的强大可惜了”
东门雪张大了嘴巴,杏眼圆睁,“爸,您是说,他他是紫玉神体,而我是水晶玉体?”
“你现在应该明白父亲为何会为他安排那么多事情了吧?原本我是希望你们俩日后能走到一起的,却不想”说到这里,东门来泰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那个帝宫中关于木真修炼的传说浮上心头,他的心再次滴血。若是他猜得不错,强大的木真已经知晓了东门雪水晶玉体的秘密,不然,强势如他的年轻的帝,怎会甘愿向一个弱女子低头呢?
一位父亲,面对一个即将落入虎口的至亲女儿,他要怎样做?
青筋隆起在东门来泰的额头,一向外表敦厚的面容紫色遮盖了苍白,须发皆张,他一把拉过东门雪,“我们走!”
那位一直监视他们的长老讶异地站起了身,东门来泰身上突然爆发出来的气势惊着了他:这个老东西要干嘛?
同样被吓着的还有东门雪,“爸,您怎么了?”
东门来泰鼻孔喘着厚重的粗气,“杀破天,打烂地,为父也要带着你走。”
平时,外表爽直的东门雪常被人忽略了她的细密心思,看着父亲突然改变的形态,只是一瞬间,她就洞穿了父亲的心思:刚刚提到了谁?谈到了什么?何以忽然引来父亲的变态?
“爸。”东门雪冷静了下来,整个人的神态都肃然起来,不再是一个悲悲切切,惹人垂怜的小女孩。
看着女儿突然间的变化,东门来泰的喘息声渐渐平稳,松开了紧握着的她的手,道:“你要说什么?”
“我明白您在担心什么,也忽然明白了木真为何会向我妥协。女儿身上有他需要的东西,这您应该高兴,女儿有了与他讨价还价的价值,那女儿就不是一只待斩的羔羊。您放心吧,女儿知道该怎样做了。”
“可有些事情你是不知情的,我”一位父亲真的无法向女儿说清楚一些真实,哪怕是与性命相关,他开不了口。
青筋再次走上东门来泰的额头。
东门雪淡淡地笑了,“父亲好好活着就是女儿的希望,我答应您,我们父女一定会再相聚的。”
………………………………
第158章 你走你的
只与南宫芳子见了一面,东门雪就被带队长老带离了家。
见到东门来泰和女儿,南宫芳子空洞的眼里只是匆匆闪过一道微光,立刻消失,如流星般划过天际,随后就恢复了漠然的黑暗。本来还有许多话要说的东门雪,看到母亲的神情,黯然地随着带队长老的催促离开了这个没有温度,没有记忆的新家。只是给东门来泰留下了一个恳求的眼神。
东门来泰沉默地点点头,在东门雪已经回身向外走走时,不忍心地补了一句:“家里放心吧,你要保重自己。”
看着女儿微微颤抖的背影,东门来泰再次红了眼圈。
“女儿唯一的希望是我们能立刻逃离这里。”当院门关闭的声音传来时,东门来泰回身看向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南宫芳子,“这里不能呆了。”
沉默了许久,南宫芳子终于开口道:“你走吧,我哪也不去,谁若要我的命,那就拿去。”
“这是为了女儿,我们的存在是她活下去的希望。”东门来泰声音温和。他知道,一连串的变故让这位南山堡嫁过来的大小姐心灰意冷,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
“我心已死。”南宫芳子淡然道。
“我们一起去找小旗。”东门来泰轻轻拍了拍南宫芳子的肩膀,“我们与儿子在一起,这个家还是完整的,女儿也有了希望。”
“完整?希望?”一丝冷笑挂上南宫芳子的嘴角,“东门旗在哪?你被带走,他连一声招呼都不与我这个母亲打,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有这个女儿,她心里只有父亲,没有我这个母亲,不管不顾地跑向帝都。知道吗?当你们全部离我而去时,我的心死了,彻底凉了。”
东门来泰摇摇头,“东门旗是个不孝之子,我们暂且不说他,雪儿却是为了救我才自愿跳进火坑的,做为一个母亲,你应该感谢自己生养了一位好女儿,怎能”
院门再次打开,一个仆人进来禀报:帝都又来人了。
一行三人进了厅堂,两位身着红袍的武者立在厅堂的门前,紫红袍武者独自进入厅内。
东门来泰施礼迎接道:“东门来泰见过严长老。”
来人竟然是安国司总长严实。
严实回了一礼,目光复杂地看向东门来泰,“帝让我带来了对堡主一家的关怀,请你们再回到堡内吧,那里的环境比这里更好,你们一家也熟悉。”
东门来泰目光炯炯地看向严实,“爵位没有恢复,我们还是呆在堡外的好,这样大家都方便。”
“这是帝的旨意。”
东门来泰沉默着,与严实用眼神相抗。他知道,女儿的担心变成了现实。也许木真并没有立刻难为他的打算,但也不允许他们一家再在堡外自由居住。一旦回到堡内,那就是进入了牢笼,处置是随时随地可以完成的。木真的担心与东门来泰的担心现在是一样的,一切取决于东门雪的表现。
“我不能成为帝要挟女儿的工具!”这是东门来泰此刻唯一的心思。
得不到应有的回应,严实的眼睛眨了眨,道:“护送你们回堡的武者只有五人,一路奔波,我也累了,你们先走,我在这里歇息一会儿。”
是机会,还是陷阱?看着严实眨动的眼睛,东门来泰心中快速斟酌着。安国司与护卫队是帝的左膀右臂,带头人更是帝的贴心心腹,他能暗中违背帝的旨意,特意放我们一条生路吗?
“战争初始,东门耕田老前辈第一个帮助了我,我的胞弟当时被阚犁等人抓为人质,是老前辈首先随我前去营救的,并为此牺牲了生命。我欠着东门一族一个巨大的人情,也许,这是个偿还的机会。”见东门来泰生疑,严实不得不多说几句,不然,随后的事情会很麻烦。
做为安国司的总长,他比东门来泰更明白,这次东门一族再次回到东山堡意味着什么。他之所以甘愿冒着被帝训斥责骂,甚至再次革职的危险,也要暗中帮助一下东门来泰,除了以上他所说的理由,内心里,他对东门来泰也是同情的,东门一族兢兢业业为帝国出力了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不想在自己的手中埋葬了这个曾经显赫几代的家族。
东门来泰也是一位老江湖了,察言观色已成生命的一部分。以他此时对严实的判断,机会大于陷阱。若只是一个陷阱,严实会有许多方式把他处置掉,没必要在此演戏。换句话说,他现在已经无从选择,只有相信严实,不然也是一个凄惨的下场。
几辆马车无精打采地向着东山堡堡内行进,东门来泰与南宫芳子同乘一辆车。现在,最大的难题不是走不走,或能否走脱,而是怎样劝说南宫芳子。
“不要再说了,你走你的,我哪也不去。既然能够回到堡内,那我就安然了,那里的一草一木都熟悉,死活我都是那里的鬼。”说到这里,南宫芳子难得地抬眼看了一下东门来泰,点点的情愫夹杂其中,“你一个人走吧,既然雪儿为了你能够不顾生命危险跑进宫,做为父亲,你也不能自私了,好好活着,希望你们父女能够有团聚的一天。”
东门来泰的眼圈再次泛红,“你”
南宫芳子抬手打断他,并回身撩开车窗的一角,“再有一会儿就到了堡外的外码头,那儿应该有一些拉货的小船,不要错过了机会,准备吧。”
东门来泰含泪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精光四射,一个高级武者应有的光芒笼罩了他的全身。
南宫芳子眼里流露出少有的光亮,这样的形象在做为堡主的老公身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为了女儿的希望,出手吧,不要犹豫。”南宫芳子的双眸熠熠生辉。
绝望到深处的人都希望看到一位绝世强者的降临,哪怕是死亡就在眼前,也要以无畏的精神去面对。
点点头,“夫人多保重,我希望我们一家人还能够再团聚。”
南宫芳子右手猛然一扯,车窗的帘子完全洞开,东门来泰的身体如一支利箭射了出去。
嘈杂只是一瞬间,离着车窗最近的两名武者刚刚追赶了一步,就被东门来泰发出的强横力量击飞,完后就是三个人追击一个人的疾速奔跑,转眼就到了湖岸边。
带头的一位武者修为与东门来泰相当,当到达湖岸边,眼看着东门来泰飞身跃上一艘小船时,他也毫不犹豫地飞身跟上。只是,对于水性更熟悉的东门来泰,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身子刚刚落到船上,一个回马枪,双腿骑马蹲裆,稳稳与小船合为一体的同时,双掌向着凌空而落的对手送上了一蓬澎湃的力量,两道力量在空中相遇,爆破,小船倏然向前窜去,那位空中的武者向着相反的方向,轰然跌落在湖岸边。
小船箭一般驶向浩渺的湖深处,远处岸边的一辆马车内,南宫芳子放下了手中的帘子,两串泪珠从她苍白的脸上划过
从东山湖无际的湖面一直向南延伸,在靠近密西联盟地界的一处小岛旁此刻正停靠着一艘楼船,楼船的尾部放下了一排踏板,与小岛的陆地连接,一些武士上上下下,从船中向着小岛搬运物资。
楼船顶端的甲板上站着一位面色冷峻的年轻人,正注视着船下忙碌的人群,他神情淡然,眼神却异常阴沉。他是这艘特殊楼船的船长,两个月前刚被任命。
他的目光洒向远处,小岛上绿树茂盛,一片郁郁葱葱。这是他第一次领命向这里运送生活物资,小岛上住着什么人,有着怎样的情境他并不清楚。做为船长,他可以踏入岛内详查一番,但他没有这样做。在他被任命为特殊船长的那一天,有人告诫他:最好不要踏上岛屿。至于为什么,此人没有讲,他也不问。虽然年轻,他也经历了一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这句话他体会得很深,尤其是他要取得某人的信任,达到他的目的,那就只做不问。
船上的武士很快卸完了物资,抽上踏板,楼船再次起航,准备驶向另一个岛屿。
楼船顶端的年轻人将目光从岛上移开,准备下到舱内,眼光随意地向远方扫过,一艘小船兀然进入到他的视野内。
这艘小船如一片树叶,在天际线上出现,随即疾速向前扩大着它的身形――速度很快。
在湖面上看到几艘漂荡的小船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艘没有扬帆的小船速度太快,再是它行进的方向有点危险,那就是直直向着这座无名小岛而来。据这位年轻人掌握的信息,这座小岛是无人敢于靠近的,靠近者都神秘地失踪了。时间一长,方圆百里之内,很少再出现打渔的小船,即使是路过,也都绕着走,且匆匆驶离这一危险的区域,不敢做丝毫的停留。
一定是从紫山漂荡过来的。年轻人在心中断定。摇摇头,他迈开了下到船舱的步子,但只是迈开步子,却没有落下。心底无端涌上来的一股凌乱滋味,让他停下脚步,再次看向那艘疾速驶来的小船。
………………………………
第159章 漠老归来
高大的楼船以最高的速度围着小岛转圈,目的是绕到岛的北面,截住那艘小船。为什么这么做,做为年轻的船长并没有找到确切的缘由,但凌乱的心情让他发出了这怪异的命令。
也许是看到了这艘楼船的目的,那艘小船放慢了速度,缓慢地靠了过来。
随着小船的靠近,仍然站在楼船顶端的年轻人神情由淡然转为惊骇,继而是激动,好久没有情感波动的双眸转瞬走红,且蓄满了泪水。
同一时刻,远在特勒联盟的拉莫山上,一位少年在银色的背景下舞动着一把紫光闪烁的长剑。这套剑法来自于他的自创,毫不华丽,完全是从实践中得来的感悟。
紫玉剑紫光灝漫,银色的世界里流动着一道炫丽的色彩。华光激烈处,雪松上的积雪感应到了了它的热烈,纷纷离开枝头,随着跃动的光链一起舞动。
这是一次恣意的狂舞,没有固定的套路,没有起势更没有落尾,舞动,人剑合一,挣脱了一切束缚的宣泄之舞。
世界之洁净,世界之寂静,唯剩一颗不羁的灵魂在徜徉灵魂之舞仿佛不会停歇,直到冬日的太阳向着拉莫山主峰靠近之时,流动的紫色光链才变成一道刺破苍穹的利剑,直直飞出,在贯穿一棵粗大的雪松树干后,发出一声铮鸣,伴随而来的是落雪纷飞。
此时的拉莫山,白凰成了真正唯一的主人。他没有去探究怪老头为何失踪,他只是把这当成上天对他的慷慨馈赠,不想浪费哪怕是一瞬的时间,身心与天地相溶,不再触及任何往事,洁!净!努力向天人合一的自然境界靠近,再靠近
当松树上自然滴落的一滴水落到他的头顶之时,他才恍然醒来,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三个月已经走完,严酷的寒冬即将被温暖的春风取代,新的季节到来了。
这是一个春光明媚,半山下积雪渐次消融的舒适日子,白凰盘膝坐在松林的一处空地上,以半入定的状态倾听着大自然由冬眠走向苏醒的万籁之音。他的神情很放松,横放在腿上的紫玉剑发散着柔和的芒光。狂龙舞前三式他已经能够纯熟地连贯走完,现在是在体会他自创的第四式。第四式没有动作,与一般的修炼入定姿势在外在别无二致。之所以选择这样一个姿势为第四式,除了他不知道真正的第四式是什么的原因外,他从实践中得出一个小结,前三式几乎都是动式,那么第四式是否应该静下来呢?静下来的好处有许多,最主要的是可以更深刻地体会前三式的要领,然后似睡非睡地休息嘛,嘿嘿,累了就要睡觉,这是多么自然的事情啊。
写意,舒适,身心从未有过的放松。偶有山风吹过,暖意拂过面庞,春的气息已然浓郁。
就在他有点昏昏然,准备完全陶醉于此时,心神波地一声,发出了警告,有人来了。
几个月的绝对清净结束了,两道强横的气息快速靠近,其中的一道气息他很熟悉,因为他无法判断出此人的修为境界,只知道异常强大,所以,这道气息的主人是哪个,哪怕他在睡眠中也能准确地判断出来。另一位很陌生,但他的强大是处在白凰可以探测到的范围内的。
从心神发出警告,到两道气息的临近只是一个呼吸之间,白凰缓缓站了起来,咧开嘴,露出两排白牙,道:“前辈,您终于回来了,好寂寞的几个月啊。”
站在白凰对面的高人自然是漠龙和他的大徒弟边子路,此时的漠龙见白凰安然无恙地向他打招呼,微微舒出一口气,刚刚因没有见到柯山而顿生不安的心情得以平复。
“小子,看来过得还不错。”漠龙扫视着白凰说道。
“前辈,小的已经说过了,就是寂寞。本来是要离开的,可为了给您看好拉莫山,小的只好强自忍受这种空无一人的寂寞了。”
“是吗?这么长时间就没有见到过一个人?”漠龙眯起了眼睛,心底隐隐泛起了嘀咕。直到此刻,他竟然感知不到柯山的存在,这是为何?
“几个月前倒是见过一个人,不过”白凰没有说下去,而是越过漠龙,看向边子路。因为从他见到自己的那一刻起,神情就格外地紧张,面容阴郁,不断地四处张望。
漠龙眼里精光发散,等待白凰说下去。
“他的尸体还保存在雪中,我带前辈去看一下。”
白凰说完就向山上走去,并不去理会对面俩人神情的变化。
漠龙的神情没有明显的变化,只是轻轻抖动了一下眉毛,而边子路却是神情骇然地向白凰的背影射出了毒辣的眼光。
半山腰以下的松林内积雪已经开始消融,白凰自顾自地向半山腰以上终年积雪不化的方向走去。漠龙并没有跟上去,而是举目向松林内扫视。那棵横贯在地上的黑松引起了他的注意。对于他离开时的状态,漠龙记忆深刻,显然这棵黑松是在他离开后倒下的。
漠龙向这棵倒地的黑松飘去,而边子路却一展身形,追上了白凰。白凰并不理会他,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转瞬就到了藏匿尸体的地方,抬脚一个贴地横扫,积雪纷飞,一具硬梆梆的尸体就显露出来。这具尸体是白凰从松林内搬上来的,他不想在漠龙没有出现前让其腐化。
“是你杀了他?”身旁传来边子路恶狠狠的质问声。
白凰转头看向他,他的眼里跳动着质疑,惊惧,愤怒,还有赤裸裸的杀意。
白凰盯着他的眼睛,默默点头,淡然道:“你认识?”
“混蛋!”边子路破口大骂,同时身上的气息瞬间发生了改变,强大的修为力量带着蓬勃的杀意一起爆发,右掌下意识地举了起来。
“住手!”
一声断喝止住了边子路的进攻,漠老头一个飘忽就到了俩人的面前。
“师傅,这个孽畜杀了师弟。”边子路双眼血红。
漠龙扫了一眼雪地上的尸体,然后目光转向白凰。
“不是我要杀他,是他要杀我。我正在入定,他从背后偷袭我,尔后我们俩双双昏死。我被后来上山看我的门长老和师兄从昏死中救醒,而他就这样了。”白凰简单而清晰地介绍了事情的经过,“前辈,您认识这个人?”
漠龙闭了一下眼睛。他的修为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那么他洞察世事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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