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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超神-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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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台了事。转眼就临到炎迪上赛台了。
大家的视线中,一道身影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赛台上,没有轨迹可寻,似凭空生出来一般。就连两位裁判长老也彼此面面相觑,想从对方眼中找出答案,这小子是怎么走上赛台的。
契峰满意地点点头。白凰则眯起了眼睛,一些画面在他脑海中回放。
冯秋第一次正眼看向她的对手,在她和疯魔子的记忆中没有此人的一丁点印记,昨晚在郊外,娘俩讨论过这匹黑马,却找不到一丝踪迹,只能从他报名的资料中得知他来自于王宫赛队。“他很强。”这是疯魔子给冯秋的忠告。
冯秋的眼神冷酷依旧,只是蔑视的成份少了些。她本就不喜欢多言,受过一次重伤后,语言对于她更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不过,她今天似乎打破了惯例,在裁判挥手命令开始后,她没有进攻的准备,而是开口道:“告诉我,你是谁?”
炎迪平时与她一样冷,此刻也面带微笑,回道:“我是我,是一个能打发你回老家的对手。”
冯秋点点头,“很好,他们太弱了,姑奶奶喜欢亲手撕碎一位强者的感觉。你比姑奶奶还骄狂,我出手就更加有动力了。”
炎迪摇摇头,“骄狂是你,我只是实话而已。”
冯秋不再说话,身体瞬间鼓胀起来,一身足以震撼两位裁判长老的修为全部爆发,空气被挤压,发出啪啪的声响,以她为中心,赛台台面振颤,泥沙飞起,两位裁判长老尽管已经退到赛台边缘,还是没能躲过气浪的侵袭,不得不甩动袖袍进行遮挡。
炎迪脸上的微笑换成冰冷的讥笑,下一个瞬间,所有人的视线中他突然消失,再出现时已到了冯秋的身边,确切说是凌空站在了冯秋的胸前,“嘭”地一声巨响,他一脚踹在了她的胸前,爆裂声中,炎迪翻身退后,冯秋则连续后退,险险在赛台边停稳了脚步。
冯秋体内气血震荡,脸色暗紫。“原是鸡鸣狗盗之辈。”冯秋的眼神彻底恢复到之前的冷酷状态,死死盯住前方的炎迪,似母狼锁定了猎物。
炎迪不为所动,神情淡然地看着她,“身体的本钱很好,但三次足矣。”随着话落,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再出现时已到了冯秋的左侧,又是一声爆裂的巨响,冯秋的右大腿被击中,身体横向移动,显得十分狼狈。
第三次进攻与第二次之间没有停歇,当冯秋横移的身体还没有停稳之时,炎迪再次出现在她的头上方,爆头的一脚霎那间在她的头上方出现,然而,这致命的一脚却没有落到实处,冯秋竟然判断出了他出击的方位,双手提前拦在那里,没有硬接,而是微微侧头躲过,双手如钩,如狼击猎物般锁住了他的右脚。好个冯秋,一旦锁住猎物,立刻迅捷如豹,带着它就向后扑倒,她并没有真正要倒下去的意思,而是借力施力,让人在空中的炎迪找不到借力点,无法防守。
“轰!”一声巨响,炎迪的身体似长鞭的鞭梢,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赛台上,腾起一片尘土。
契峰差一点跳起来,如若不是他国王的身份在最后一刻强行摁住了他的双脚,他甚至会直飞而来。
烟尘中,炎迪龟缩的身体一个弹起,终于从冯秋的掌握中挣扎出来,连续三个滚翻,在赛台边立起了身体。他脸色蜡黄,眼底里冒出了隐匿在心底的恶毒之光。
冯秋没有去追击他,而是满眼蔑视地看着他,道:“鸡鸣狗盗只能呈一时的威风,下一次姑奶奶直接撕了你。”
炎迪没有回嘴,眼底的恶毒之光更甚。
“炎迪要败了吗?”王宫赛队的看台上,苗童问门长老。
“不会。”门长老淡淡地回答道。
赛台上,炎迪再次消失,再出现时他的双手中各执了一把漆黑如墨的钩刀,“刺啦”,清晰的声音振颤着众人的耳膜,冯秋的左臂被钩刀撕裂出一道口子,鲜血飞迸。经过几次近身的缠斗,她现在基本上能够发现对手的轨迹了,却不料,他竟然突然多了两件神秘的兵器,此兵器瞬间就刺破她的防护,一个回带在她的胳膊上划开了一道口子,可谓防不胜防。
冯秋身体里流淌着兽性的血液,一旦见血,其性情真如嗜血的猛兽,瞬间疯狂。炎迪一击得手,还来不及为自己喝彩,冯秋的反击已经开始。她头发飞扬,双目充血,不去管钩刀的锋锐,直接出手扼向炎迪的颈项,炎迪回钩防守,冯秋念气鼓荡的双臂直接震荡,丝毫不惧,钩刀再次划开冯秋的手臂,却无法阻挡她凌厉的进攻。面对如猛兽般不畏生死的冯秋,炎迪再次选择了撤退,他有个感觉,冯秋的修为竟然略强于他,即使是处在同一境界,但这疯女人身体异常健壮,换句话说就是底子厚实。面对发狂的她,真如面对一只凶兽,让人胆寒。
但炎迪想得简单了,这次他无论使用何种遁逃之术都无法再甩开冯秋的追击,冯秋不想再放他离开自己,直接锁定,寸步不离,她强大的耐力支撑着她的进攻,当双钩再次在她的双臂上撕裂开两道尺长的伤口时,她的一只手终于扼住了炎迪的脖子,在炎迪窒息的一瞬间,她浑实的右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穿过炎迪的裆部,踢在炎迪的后臀上,随着一声闷响,炎迪的身体直线上升,从冯秋头顶飞过,重重地摔落在赛台上,冯秋犹如猛虎扑食般,身体右后纵起,“啪”地扑住了炎迪的双脚,不待炎迪有所反应,冯秋就地一滚,炎迪的身体已被甩起,冯秋顺势起身,就让炎迪的身体在空中飞扬,然后然后“砰”地一声巨响,炎迪的身体被摔在赛台上,赛台都被这股巨大的冲击力震醒,狂跳而起,轰隆隆欲走向坍塌
契峰终于站了起来。
苗童张大了嘴巴。
门长老纹丝不动。
白凰眯着眼睛摇摇头。
突然,狂暴的冯秋似乎用完了所有的力气,甩掉炎迪,摇摇晃晃地走向赛台边,她似乎要逃离赛台,却没有力气再跳下去,身体一歪,一头栽了下去一道身影已经提前发动,在冯秋落地的那一刻接住了她。
看着冯秋发乌的脸色,疯魔子怒目而向,对着赛台上已经站立而起的炎迪咆哮道:“狗贼,竟敢施毒。”
炎迪不看她,独自站在那里发呆。
“拿你的狗命来。”疯魔子抱着冯秋拔地而起,直扑赛台上的炎迪。两位裁判长老一起拦住了她,“不可破坏规则。”
“狗屁规则。”疯魔子怒斥,“赛台上使用暗器也就罢了,施毒也是规则允许的吗?”
两名裁判长老无言以对。
北看台上,契峰挥手,三位王爷飞奔而下,同时走上赛台的还有大赛总裁判克尔。
“疯魔子,选手在参赛前都签订了生死文书,你这是闹得哪一出?”克尔道。
“这个老娘知道,不用你提醒。老娘就是问施毒是不是违规?”
没有人回答她,大家的目光早已在冯秋的脸上过了一遍,有点常识的都明白,疯魔子并不是在无理取闹。但,赛场的规则里面的确没有写明是否可以用毒,之所以没有这样写,是因为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则,用毒在哪里都是不被认可的,谁能想到有选手会在这样的大赛中施毒呢?
“谁能证明选手用毒了?”克尔道,“即使是用毒了,比赛规则里也没有禁止这一条啊。再说,你女儿能够上台比赛已属违规,她瞒报了岁数,这是不是违规?”特勒联盟的比武大赛有两个年龄段,名义上是要进行少年比武大赛,但考虑到人数和比赛的精彩度,实际上暗中却进行的是青少年比武大赛,大家心知肚明。克尔此时拿这条来卡,也算是正确,目的是堵住疯魔子的嘴。
“你这条老狗。”疯魔子气急,话落,右脚一顿,一掌击向克尔。
危急时刻,契律耶出手,一道澎湃的念气流截断了疯魔子的掌风,轰然的爆响中化解了克尔的危险。“冯漠兰,可以了。若你的女儿真的中毒了,你在这里耽搁下去,岂不是要毁了她?”契律耶一脸严正道。
一语惊醒疯魔子,她看了看怀中的冯秋,恨恨地瞪视了一眼炎迪,道:“我女儿若是不能痊愈,走到天边老娘也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她就跳下擂台,如一道烟尘般离开了赛场。
现在,所有的人都看向炎迪,炎迪则神情淡然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三位王爷离去,克尔看了一眼炎迪也退下了赛台。
两位裁判招手,第十一位选手走上了赛台。他是一位铜念境初境选手,他是带着自信上台的,他准备来捡漏。他的对手虽然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但刚刚的打斗大家看得明白,这小子已是强弩之末,之前与冯秋的一场对决中,他不单耗费了巨大的体力,身体也遭受了重创,若不是他留有阴招,怕是小命已经交代了。
裁判长老挥手道:“开始。”
………………………………
第233章 箭在弦上
“噗嗤!”
众人视线中,裁判长老的右手刚刚挥下,那个一直呆呆站立在台上的炎迪就消失不见了,再出现时,一柄钩刀已经穿透了对手的胸膛,前后连一息的时间都不到。
随着炎迪的退后,钩刀也从对手的胸膛退出,一道血流飞射向天,这位选手瞪大着眼睛,仰躺到了赛台上。
第十二位选手没有上来,他选择了弃权。
第十三位选手是白凰,他也没有走上赛台,他让向忠给裁判组送去了一个理由:为了公平,请给炎迪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
向忠不明白,向天问更是郁闷:你特么地此时此刻与对手讲究什么公平,应该做的是趁其病要其命。
契峰脸色阴晴不定,刚刚,一个冯秋就差点要了炎迪的命,那个基本已经确定有过一次雷劫经历的白凰岂不是更难对付?他不知道是该感谢白凰的大度,还是该更加地紧张。这说明了什么?白凰根本不把炎迪放在眼里。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向天问,向天问正一脸幽愤地看着远处的白凰。
好你个向天问,为了得到大漠斩,竟然以不惜牺牲儿子生命为代价来演戏,明面上答应克尔要暗中除掉白凰,到头来却是一场苦肉计,让白凰在最后一刻出现,使寡人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契峰将克尔招到了面前,低声吩咐道:“你去问一下炎迪,若没有把握,就不要勉强,寡人自有对策。”
克尔应声而去。
炎迪此刻正盘膝坐在擂台上,运功疗伤。他不想感谢白凰的大度,但事实上,白凰的确给了他喘息的时间。与冯秋的对决中,他耗费掉了太多的气力,他承认自己轻视了冯秋的强大,不交手不知道,冯秋的修为不能说高过了自己,但她综合的实力的确超过了他。她身上有一种可怕的蛮荒之力,不仅仅是修炼的结果,更像似一种天然的力量。在他的感觉里,她的实力甚至已经超过了大多数的准神级武者,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克尔本不想打扰炎迪的恢复,但又不得不问出一个答案。
“我代陛下问你,还有信心与炎凰一战吗?”
炎迪没有睁眼,但更没有犹豫,“我来就是要与他一战的,不然我来是为了什么?”
克尔语塞,心道:“特么的,让你来是为了保住大漠斩,你死了是小,大漠斩丢了才是要命的大事情。
“要慎重,只能胜不能败。”
炎迪沉默了一息,道:“告诉陛下,我还有手段没有使出来,白炎凰不会活着走下赛台的。”
克尔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王宫赛队的看台上,苗童哀求道:“师傅,求你放我过去,我要去阻止凰哥上台,此人阴暗得很,不单藏有暗器,还会施毒,我不能眼看着凰哥走向危险。”
门长老摇摇头,“你安静点吧,你的凰哥比你看得明白,上不上赛台他会考虑清楚的。”
“可是,万一凰哥”
“闭嘴,没有万一,只要白炎凰敢于走上赛台,那他就一定会赢得比赛。”
塔克甘赛队的看台上,向忠终于没能忍住,悄声问身旁的白凰道:“燕公子,你是惧怕上台吗?”他实在是不明白,哪有这么傻的人,在这生死相向的一刻,不为自己考虑,却为对手争取主动。
不料,白凰竟然爽快地点了点头,“是的,我的确是有点担心。”
向忠瞬间石化,“啊?”
白凰的担心却不是向忠嘴里的惧怕,他担心的是,不等自己上台,契峰就宣布比武大赛到此为止。他一直盯着契峰的一举一动,他分明看到,在临到他上台的那一刻,契峰再次站了起来。是什么样的担心能让国王陛下一而再地起身为选手担惊呢?很显然,这个来自王宫赛队的炎迪一定是国王陛下亲自选派的选手,选他来做什么?当然是保住大漠斩了。事实上,若是没有自己的出现,哪怕像冯秋这样的强者再多几个,也无法改变赛事的结果。这个炎迪太过神秘,他的强大不是由自身的修为境界决定的,而是由一身的神秘本领来体现的,他是一位异人。
至此,白凰已基本判断出,炎迪就是那个消灭了克拉亚部落的黑暗组织的一员,毒黑武士、毒幽狼应该都与他有关系。
想到这些,白凰对形势做出了基本的判断:大漠斩是真实地出现在了大赛中,但究其实际,这依然是一场骗局。那么,为了将这场骗局顺利地演下去,他白凰就必须有所为而又有所不为。给他们一个喘息的机会,让他们恢复信心。炎迪是少年天才,身上有异能,这样的人不骄傲天理难容,所以,他一定会选择与自己一战。自己必须在赛台上,当着众人的面击败他,让契峰没有回旋的余地,乖乖地将大漠斩交到自己的手里,然后,呵呵,你肯定不仁,到时也别怪我不义。
与此同时,白凰也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想不到,连娃的仇恨与自己的一样,都大过了天,报仇的难度一个强过一个。他看向了王宫赛队的看台,苗童正伸长脖子望向这里。
“门长老,希望你能永远记住自己说过的话,苗童是你的徒弟。”白凰在心中默默念叨。他知道,随着大赛结束,大漠斩到了自己的手中,一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厮杀,至于自己能否顺利出逃,他并不担心,他担心的是门长老看管不住苗童,一旦苗童参与进来,那么苗童的安全就受到了威胁。自己已经与连娃有了心意相通,能在乱战中保证连娃的安全,而不敢奢望再有余力护住苗童。
不知不觉中,连娃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而苗童是自身之外他最亲近的一位亲人。
半个时辰已经过了,但没人宣布总决赛的最后一场比赛开始,炎迪依然坐在赛台上,似乎已经进入到深层次的入定状态。
白凰更有耐心。事实上,拖延的时间越长,白凰越放心,众目睽睽之下,白凰作为对手已经做到极致,耐心等待对手完全恢复到最佳状态,那时的结果不该再有异议了吧?
“这特么的,王宫赛队的选手就特殊吗?”白头翁愤愤骂道。不知为何,虽然自己的儿子是败在冯秋手下,白头翁却希望冯秋能够撕碎炎迪,这说起来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白圣没有受重伤,这会儿已经完全恢复,正坐在白头翁身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视着赛台。听到白头翁的牢骚,他口气淡然地说道:“没用的,这两个人不在一个层次上。”
“你说明白,哪个更强?”白头翁问道。
“那个光头小子更强,我从他身上能够感受到您施功时的气机,您老可是神级。”白圣淡然道,“您看,那光头小子一丁点都不着急,那是尽在把握的一种自信,更是对对手的一种蔑视。”
“有这么神乎?他才几岁?”白头翁一脸的怀疑。
“我说过,我曾经与他交过手。”
白头翁不再吭声,一脑门的想不开,难道而今是个妖孽横出的时代?他斜眼看向塔克甘赛队,心道:向天问真特么地老滑头,牺牲了儿子,最终却能得到大漠斩。不过,能吗?他看向了北看台的契峰。
终于,在接近一个时辰之时,炎迪缓缓从赛台上站了起来,眼神里精光闪烁,显然是得到了彻底恢复。
不等两位裁判发问,克尔屁颠屁颠地亲自跑上赛台,盯着炎迪的眼神,谨慎地问道:“可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炎迪厌恶地蹙起眉头,没有回答他,而是将目光转向两位裁判长老,道:“可以开始了。”
克尔却命令道:“等等。”再次看向炎迪,“容不得半点含糊,你得向陛下确定,陛下等待我的回复。”
炎迪忍住厌恶,用力点头,“你可以去回复了。”
克尔这才奔向北看台。
虽然得到了炎迪一而再的确定,契峰心中还是不放心,正在他犹豫不定时,一道烟尘飘到了他的身旁,一个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道:“陛下,白凰是很强,但炎迪的手段全使出来可以轻易地击杀一位神级武者,白凰再强也只是勉强够到了神级武者的门槛,不足虑。万众瞩目下,不战会失掉王宫的信誉,即使是有点风险,不是还有我们来收拾局面吗?大局重要,那小子跑不了,大漠斩只能属于王宫。陛下,开始吧,完后还有大事要做。”
是啊,箭已在弦,哪有不发的道理。契峰向克尔吩咐道:“开始。”
克尔向两位裁判挥手,两位裁判立刻招手,同时一声鼓响,震动了整个赛场。
白凰一脸轻松地站了起来,与他相反,向忠则一脸凝重。刚刚,就在刚刚,这个光头小子亲口承认,其胆怯了。名义上是在给对手恢复,喘息的机会,实际上是其在拖延上台的时间,因为他惧怕上台。
………………………………
第234章 告诉你个秘密
事实上,若是单纯地恢复身体,炎迪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他之所以在赛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深度入定这么久,是在冥想中感悟。与冯秋的一场激斗太过凶险,也正因为如此,他得到了一些平时很难感悟到的东西,这些感悟一闪即逝,他必须立即将这些感悟在心中沉淀下来,才能为其所用。正巧,白凰成全了他,给了他充分的消化时间。
所以,当他从赛台上起身时,眼里精光闪烁,那是有所得后身体与精神双重的体现;所以,一向暗黑的他看到白凰缓步走上赛台时,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明快的笑容:这光头小子很善解人意啊。
白凰竟然顺着赛台的台阶一步一步走上了赛台,站在距离炎迪八丈远的地方展颜一笑,“你可休息好了?”
炎迪点点头,“现在开始,不早也不晚,正好。”
白凰没有对应他,而是半转身,饶有意味地欣赏起赛台边架子上的那把大漠斩来,尽管盖着黄绸,其轮廓却依然清晰。
契峰眼角抽抽;炎迪收敛起了笑容;两位裁判长老吹胡子瞪眼睛:你特么地,太过狂妄了。其中一名裁判立刻挥手,“开始。”
白凰依然没有转正身体,伸手对着天空一指,“别急,裁判长老们,这场打斗会很短暂,没有什么看头的,不如让我与对手多聊两句,你们听着也有点意思。”
两位裁判长老相互看了一眼:这是什么状况?说来也奇怪,本该在裁判下令开始后,就立刻消失于无形的炎迪却没有发动,依然站在原地。
白凰转过身,对炎迪神秘地说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大漠斩曾经伤害过我,我今天一定要亲手拿起它,意思就是我要教训它。”
两位裁判长老一脸惊奇,但在白凰看来,用懵逼形容更确切。炎迪则眯起了眼睛,脸色走向灰白。白凰的这个所谓的秘密他是知道的,他当时不死真是命大。而今被其若无其事地旧事重提,可怕的往事竟然成了一个有趣的故事,这种心态的转换才是极度可怕的存在。
“你能告诉我大漠斩是怎样到的疯魔子母女手中,又是怎样落到王宫的吗?”白凰好奇地问道,“听说它来自于仙界,最早属于一位超级大能所有,是这样吗?”
“你知道的已经不少,至少比我多。好奇害死人。念你刚刚做了一会儿君子,我不想你死得不明不白,现在请你打起精神,我要进攻了。”
“好吧,我说过,比赛的过程会很短暂,我对你还不了解,只想多说几句话,既然你已经不耐,那就结束吧。”白凰摊开了双手。
炎迪之前的好心情已经消耗殆尽,身体一晃,原地消失,但在下一刻,也就是八丈的距离走完的那一刻,一声爆响炸裂在一道紫金色光芒的前端,炎迪消失的身影从爆炸的光影中飞出,白凰只是一步迈出,空中再次爆响,随着紫金色的芒光的再次闪耀,炎迪的身体利箭一般飞向赛台外
几道身影一起飞起,扑向即将落地的炎迪,其中有克尔、三位王爷、契峰,竟然还有门长老。但门长老的速度明显是慢了半拍,原因是一蹦跃起的苗童在欢呼中竟然拉住了他的衣袍。
“小兔崽子!”门长老右手一挥,撕掉了被苗童揪着的那块衣袍,同时也甩掉了苗童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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