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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风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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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需要住口的人是你,你给我到厨房去,我来和她谈,相信我,拜托你进去。”这天真的家伙,她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大局。
  宙不肯。
  宝蝶继续安抚浅草。“你别生气,喝点果汁消消火,我马上搞定他。”
  宝蝶把宙推到厨房。
  “她很可怜的,爱一个人这么深,你就不能暂时成全她吗?”她同情心泛滥不已。
  宙心想不能再欺骗她了,还是实话实说吧!反正迟早要面对的。
  “宝蝶,其实我就是宙·明得拉丽。对不起,我不是蓄意要骗你的。”他艰涩地开口。
  “什么?你就是宙·明得拉丽?”
  “没错,我也正是她口中的宙,她是我前任女友。”
  “你之前一直欺骗我?”宝蝶愣住了,不敢相信宙所说的。
  “我不是蓄意的,你生气了,对不起,你可以打我骂我,随你怎么处罚我都可以,但不准离开我,我真的很在乎你,非常在乎。”他紧紧搂住她。
  “你不爱她了?”宝蝶努力地想搞清楚状况。
  “我不爱她,在你之前我不曾在乎过任何女人。我必须对你坦诚,我爱上了你,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我一直没勇气告诉你。”他轻抚着宝蝶的脸。
  她原本很有把握的,她以为她可以处理好这件事的,但现在,一刹那间心绪全混乱了。
  “现在怎么办?”她问他,她已不知该怎么办。
  “我必须让她恨我,在她走后,我有话要告诉你,你在这里乖乖等我。”他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厨房等他。
  宝蝶不敢相信,一天之内事情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她在厨房,听见清脆的巴掌声。
  浅草在客厅对着厨房的宝蝶大嚷。“宝蝶,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你还要跟着他吗?”
  宝蝶傻呼呼地仔细聆听,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宝蝶只知道宙不准备排除浅草对他的恨意,为了爱宝蝶,宙宁可被浅草痛恨一生。
  “浅草,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你想用任何方式报复我都无所谓,但请不要伤害宝蝶。”
  浅草的眼眶红了。“她治好了你的‘怯爱症’吗?我以为你是我的,我从没有这么迫切想要一个人,想得那么心痛过。你要我怎么放过她?我办不到,真的办不到。”
  宝蝶从厨房冲了出来,怔怔地看着浅草。“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父亲是坠机才死的,你为何说他是凶手?”
  这次换浅草讶异了。“你没有看你母亲留下的信吗?”
  “没有。信上说些什么?”宝蝶望着宙,不明白他究竟瞒了她多少事。
  “你和你父亲的直升机被宙的父亲派人动了手脚,你能活着真是侥幸。”
  “够了,浅草,你闭嘴,让我亲口告诉她。”宙情绪激动地吼叫着。
  宝蝶的脸渐渐地由红润转成苍白,四肢发软。“原来你接近我是有目的?我真傻,一直以为我们的相逢是偶遇,一直以为你对我的疼爱我该好好珍惜。原来你是为了弥补我。”她的眼泪如珍珠般成串落下。
  浅草终于达到了她的目的。她讪讪地离去。只要是她得不到的东西,她也不要别人拥有。
  宝蝶瞪着宙。
  宙哑着嗓子说:“我也是受害者,你别这么看着我。”
  “你不该骗我的。”她放声哭了出来。
  “我知道我不该,但我无法对你说实话。宝蝶,你想不想看看我的心理医生发给我的电子邮件?我昨晚和她通过电话,告诉她我不该对你撒谎,她要我慢慢来,但我知道我没时间了,你不会给我时间,我们一块分享她的意见,我还没来得及看她发给我的电子邮件呢!这可能是我们共同分享的最后一件事了,相信你不会拒绝的。”
  宙到他的房间打开他的电脑,和他所料想的一样,在他尚未写信给琳达之前,她的信件已经到了,或者她知道他不会再向她求助。
  琳达深深地了解他的性情,那是一种自尊过强却兼具懦弱的个性。
  他叫出琳达的信件,让宝蝶坐在电脑面前读它。
  宙:
  你还好吧?很久没有过问你的性生活,距离上次发电子部件给你已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昨晚接到你的电话,让我震惊不已,毕竟你已经太久没对我说实话,或者该这么说,你已经很久不再对人坦诫你的心事。
  是那个女孩改变了你吗?这个现象是好或坏,我还不确定。你父亲的风流,影响了你的一生,比他更爱女人的你企图把女人物化,不再放入真情,这样就不会伤害到自己和别人;你一直是这么想的,我不止一次跟你沟通,你不止一次地拒绝我的帮助。
  久而久之,我们维持一种相当奇异的平衡,我不再告诉怯怕面对爱的你,关于那些被你伤害到痛不欲生的女人的悲伤;而你不再告诉我,你深锁在心底的秘密。
  逼迫你到台湾,我也算共犯;但我发誓,我和你大哥都不知道你父亲做了这样的事。我们的确期待着某些事情发生,毕竟怯怕面对真爱的你,令我束手无策。没怒到你会爱上那个女孩,在这样的情况下,你竟然还有勇气对她说实话,我想,你终于开始面对现实了,但我不禁担忧这可能是失去她的开始。
  上天故意捉弄你,我很遗憾,当了他的证人、见证了他的霸道和残忍,一直希望你说实话的我,这次却希望你撒谎,因为我可以预见失去她的你,会沉沦到地狱去。
  可以当做这件事完全没发生过吗?毕竟这不是你的过错,若不能,告诉那女孩,让她替你作决定。十八岁还太生嫩,面对这样的挫折很残忍,但你要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奇迹。
  祝幸运
  你的挚友琳达笔
  宝蝶读着电子邮件,心中百感交集。
  “你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低头啜泣。
  “为了你美丽的母亲,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他是个混球。”她痛骂道。
  “没错,我也是个混球。我习惯撒谎已不是一、两天的事。你打算怎么惩罚我,我无条件全面接受。”
  “我要你离开我。”她抬起头来用她悲伤的眼直视他。
  “这是我最不愿意的,能不能——”
  她不听他讲完。“你知道不能,你知道的,我不愿意恨你。”
  “所以我得走得远远的?”宙心痛极了,难道宝蝶连恨他都不愿意。
  “是的,你得走得远远的,我会忘记这件事的。”
  “你忘不了,你还想见我。”他亲吻她颊上的眼泪。
  她粗鲁地推开他。“够了、够了,你回法国去。”她转过头去,心痛地啜泣。
  “你确定这是你要的?”
  “你还想怎么样?我无法接受你的,难不成你要我躲回深山去?”她伤心地大声吼叫,已完全失去了理智。
  “好,我走。等我为你安排好一切,我会走的。”
  “你不欠我什么,我不接受你的安排,你别担心我,没有你,我会过得更好的。”她嘴角扯出勉强的笑容,眼角还残留着泪光。
  “也许你想从我身上要回你失去的。”
  “你指的是什么?你的生命吗?就算你把命给我,但它换不回我父亲的命。我不会满足你想要得到的赎罪感,我要你愧疚一辈子。”吼完,宝蝶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第七章
  在宙回法国之前,宝蝶婉拒了宙委托曹策照顾她的一切安排。
  曹策苦笑。“你打算怎么伤害他?为了你他这几天食不下咽,整个人瘦了一圈,你避不见面,他也顺着你,是不是要连我们也不理,才算报了仇?”
  “我不会用他的钱,我养父留了一大笔钱给我,之前我不愿意动用,是因为我有手有脚,我可以自食其力,就算生活清苦些也不要紧,至少我活得心安理得。我和明得拉丽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明白了吗?”她斩钉截铁地说。
  “我明白了,你想过什么生活?告诉我?”
  “我想上大学读书,我可以半工半读支付学费,我不会再接受任何人的经济支援。”
  “很好,我不会给你任何帮助。但宝蝶你用不着疏远我们,至少我们还是朋友吧?”曹策问她。宝蝶点点头,摊开双手肯定地说:“我们还是朋友。”
  ???
  宝蝶暂时住到美琪家去,宙怕她又回去KTV上班。
  曹策安慰他。“宝蝶不希望我们帮她,但美琪不会反对我们帮她的。她想在东海别墅开一家PUB,我们资助美琪,只要叮咛美琪口风紧些就成了。”
  “曹策,一切就拜托你了。”宙一本正经地道谢。
  “别跟我客气。目前你有什么打算?”
  “我会找到宝蝶的母亲,不管要花多久的时间。”宙要自己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曹策觉得宙在白费心机。
  “也许没有任何意义,但我非要这么做不可。”宙微笑着,他得弄清楚真相,而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就是宝蝶的母亲。
  “也许她已经死了,就算她活着,世界这么大,你也许花一辈子的时间也找不到她。”
  “我会找到的,我有信心。”宙意志坚定地说。
  雅很舍不得宙走,得不到他是她最大的遗憾,但她知道他的心里只有宝蝶。
  爱情是很折磨人的,她只能要求宙给她最后的甜蜜,一份真切的拥抱,以及一个香甜的吻。
  宙大方地给予她想要的温柔拥抱,却不肯吻她。
  “她是无可取代的吗?”在宙离去之前,她仍忍不住要问。
  “是的。雅,我现在不会再对女人撒谎了。我深深爱着她。”可惜已经太迟了,他已失去了她。“她知道吗?”雅无法不嫉妒宝蝶。
  “我告诉她了,但她也许以为我是愧疚。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因为我只是答应她要离开,但那只是暂时的,我可没答应要放弃她。”宙的眼中闪着坚决的光芒。
  “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改变你吗?”
  “没有。”他非常坚定地回答。
  在秋天季节转换的伤感中,他离开台湾。
  带着一颗热切而积极的心,他直奔美国柏克莱大学,他并没有回法国,但他让所有人以为他回法国去了。
  他要去她父母初识相爱的校园,据可靠的消息,她母亲似乎回到学校去修博士学位。
  他相信他一定可以找到她。
  ???
  在春天尚未来临,美琪的店开张了,店名就叫“美琪酒吧”。
  不大不小的酒吧,在陈少城和曹策的帮忙下,生意兴隆。
  陈少城更是带着他的外籍员工们天天来报到。
  他们都在东海大学修中文,这店就在东海别墅附近,真正的大股东是宙,但这事除了曹策和美琪以外,没人知道。
  宝蝶暂时在东海人学当选修生,晚上就在美琪酒吧帮忙。
  这天宝蝶兴致不错,在店快关门之前,她陪着陈少城在店里跳慢舞。
  吧台只剩美琪和爱珠,大家半休息地坐在吧台喝酒。
  接近打烊的时间了,有个女人毫不犹豫推门走进来。
  很时髦、漂亮、年纪不轻,但身形修长美好,五官的轮廓神似宝蝶。
  美琪推了爱珠一把,说:“嘿!这女人很像宝蝶。”
  爱珠睁大了眼。“眼睛好像啊,眉宇之间也很像。”
  宝蝶正在跳舞,没注意到门口进来的女人。
  她一进来就说:“给我一杯血腥玛丽。”
  爱珠脱口而出。“小姐,我们已经打烊了。”
  她坐在吧台的椅上,不慌不忙地点了一根烟。“我喝完就走,不会待太久。”
  美琪打量了她一眼。“你很能喝吗?如果是的话,我把酒的比例放重一点。”
  她笑了,笑容酷似宝蝶。“我很能喝的。”
  她把皮包放在吧台上,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眼光落在宝蝶和陈少城的身上。
  “很晚了,你要回去了吗?”宝蝶问陈。
  他依依不舍地在宝蝶耳边说:“等你们打烊,我送你们回去。”
  “陈大哥,你不用对我这么殷勤,我虽然很高兴你天天来店里捧场,但是如果你是为了追求我,我可能要令你失望了,我在二十岁之前不谈恋爱的。”
  这是她对宙的承诺,虽然他走了,她仍然遵守这承诺。
  “我可以等你。”陈少城不死心地说。
  “等两年会不会太久了一点?”宝蝶反问他。
  “没办法,我现在只对你有兴趣,你是我眼中最理想的对象。如果你要令我受苦,我也只能承受。”
  美琪见状,对陈少城说:“陈大哥,我们还有客人,你先回去吧!”接着把血腥玛丽端到女客人面前。
  陈少城看工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四十了,他明天一早还要跟外国客户开会。
  “好吧!我先走,宝蝶明天见。”他在她额上轻轻覆上一吻。
  宝蝶回过身来,看了一眼这晚来的客人,旋即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她的表情证明了美琪的猜测。
  那妇人拉开她脖子上的丝中,给宝蝶看她脖子上的疤痕。
  “宝蝶,我是妈妈。”
  “你——还活着。”宝蝶不敢置信地问道。
  “是的,我上个月打了一通电话给李院长,才得知这惊人的消息。妈妈好高兴还能再见你。”
  “你这些年在哪里?过得好吗?”宝蝶急切地问。
  “我在美国,读了两个博士、一个硕士。你呢?受苦了吗?”她靠近宝蝶,仔细地瞧她。
  “我过得很好,在深山里的养父很疼爱我。他和父亲一样是柏克莱生物学的博士。”
  “是吗?叫什么名字?我应该认识的”。
  “他的名字很特别,很好记叫仇魁。”
  她一听到这个名字,一阵昏眩感袭来,眼睛一闭,身子随即软软地倒了下来,宝蝶的母亲就这样昏倒了!
  “妈——你醒醒,你怎么了?”宝蝶微微地摇晃着母亲。“美琪,你调的酒是不是太浓了些?”
  “还好吧!我刚刚问过她酒量如何,她说她很会喝的。”
  美琪和宝蝶把她扶到一旁,放在较舒适的座位上。
  半晌,宝蝶的母亲清醒后,哽咽地问:“你的养父知道你是我女儿吗?”
  宝蝶讶异地看着母亲。“知道。妈,你怎么了?”
  “我留了一封信在李院长那,你看过了吗?”
  “一切我都知道了,妈妈。明得拉丽先生陷害了父亲,对不起,我没能替爸爸报仇。”
  她母亲眼睁得好大。“你说什么?那封信的内容不是这些,你到底看过了信没?”
  “没有,信的内容究竟是什么?”宝蝶糊涂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在信上说的是——你不是你父亲的孩子,你的亲生父亲其实是仇魁。”
  “什么?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宝蝶整个人惊愕极了。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清楚得很,他不知道你是他的亲生女儿,我没机会让他知道。”她母亲哭倒在桌面上。
  宝蝶终于弄懂了。“妈妈,你就是养父口中那个伤他最深的人?”
  “我不是故意的。你父亲知道这一切,他知道你是仇魁的女儿。我心中最爱的人是仇魁,并不是你父亲。”
  “可是你们感情那么好?”
  “他的宽容让我爱上他。我脖子上的疤是仇魁留下的,他以为我背叛了他。其实我和你父亲只是很谈得来的好朋友,那天我一时逞强在舞会上多喝了一些,醉得一塌糊涂,你父亲送我回家,在路上我吐了他一身,到了我和仇魁同居的地方,我要你父亲把衣服脱下换掉,在他裸着上身时被仇魁看见了。”宝蝶的母亲声音愈来愈低,几近哽咽。
  “他不肯听你解释?”宝蝶不禁为母亲叹息。
  “解释不清的,之前我就常在他面前称赞你父亲,就算解释了,他也不会信。你刚刚所谈的信的内容是从哪听来的?”
  宝蝶脑中轰隆一声巨响,母亲的信被人动了手脚,到底是谁?
  宝蝶的心头闪过浅草的脸,除了她大概也没有人敢这么做了。
  她不回答母亲的问题,反而问:“觉·明得拉丽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亦正亦邪的人,但他是你父亲的恩人,如果没有他,你父亲无法在国际上扬名。”
  “你在信上没有提过这个人?”宝蝶无法置信。
  “是的,我没有提到他。”
  宝蝶听完,整个人以雷霆万钧之势冲了出去。
  美琪追在她身后问她:“你这么晚了要上哪去?”
  “我要去梧栖,我要去找李浅草。”宝蝶狂喊。
  “明天再去吧!现在都几点了?”美琪见宝蝶那么激动,忍不住要劝她。
  “不,我现在就要见她,一刻也不能等。美琪你的车子借我,我必须马上见到她。”
  没想到宙是被陷害了,他被迫离开她,而她也被迫要恨他……
  将近一百个日子,她天天咒骂他,原来这只是个误会。呵!在这段分离的日子,她愈是想要恨他,却愈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对他的爱,并不只是单纯地感激他的照顾。
  她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在爱和恨中她痛苦地挣扎着,不知该如何消除对他的恨意,却也控制不了自己日日夜夜思念他的心情。
  她努力地要让自己活得更快乐,却始终无法办到,这一切的痛苦全是浅草带给她的。
  她坐上美琪的车子不忘叮咛她。“帮我照顾一下我母亲。”
  “你会怎么对她?”美琪在她出发前忍不住问。
  “我不知道,我只想面对她,也许给她一巴掌或是更严厉谴责她。也许什么也不做,但我要去面对她。”
  ???
  车开到浅草的服装设计学苑,那是一栋三楼的透天洋房。
  宝蝶按着对讲机,按了好久,一直没人来开门。
  气愤的她把喝完的啤酒罐往二楼的落地窗砸去。
  没反应是吧?她开着车去找超商,买了一整箱的台湾啤酒,又开回浅草住所。
  一边喝,喝完就往二楼的落地窗砸,三楼太高了她砸不到,她拿了一根大木棍,在浅草的房子前打棒球。
  啤酒铝罐击中玻璃窗,发出咚咚碰碰的响声,在半夜听来更是格外的心惊。
  二十四瓶的啤酒铝罐,在宝蝶挥棒打击的第十八次,浅草终于开启电动铁门。
  浅草穿着睡衣,站在大门口看着她。
  “你疯了吗?”浅草出声,不敢相信宝蝶会这么张狂。
  宝蝶丢掉大木棒。“比起你来还差一点点。”宝蝶旁若无人地进入屋内。
  浅草开了灯。“我的邻居差点替我报警,他们以为我遭小偷,不停打电话进来,害我不想清醒都不行。”
  “你就当做是我的报复吧!你可以惩罚宙,我也有资格为我受的苦惩罚你。”宝蝶心情平静了些。
  宝蝶打量着浅草,她看起来并不快乐,许久不见的她更瘦了些,宝蝶不禁同情起她来了。
  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想要的男人得不到手,到手的男人又溜了,男人的背叛是女人最无法释怀的事。
  “我也许应该谢谢你。”宝蝶望着消瘦的她说。
  “为什么?”浅草不明白她的话中之意。
  “因为我并不知道我对宙的感情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我没谈过恋爱,不清楚什么叫恋爱。在他离开之后,我很痛苦。”
  “因为你恨他?”
  “不,因为我还来不及以男女之间的那种方式爱他,巨大的遗憾啮咬着我,教我明白我原来是如此需要他。”她哭了,在她情敌面前懦弱了起来。
  “输的人是我,我费那么大的力气陷害宙。但为了你,他宁可让我更恨他,也不愿解释他不爱我的原因。你哪里比我好?我不明白他爱你什么,我一心一意想拆散你们,是为了挽回宙,我以为他离开你之后,也许会回到我身边,我真傻。”浅草内心的话也倾泄而出。
  “你愿意放弃他?”宝蝶吃惊地问。
  “你见过你母亲了?”
  “你怎么知道?”
  “要不然,你不会来找我的。”浅草苦笑。“不是我肯放弃他,而是我从来没得到过他。”
  “也许他曾经爱过你。”宝蝶竟然安慰起她。
  “他有没有爱过我,我很清楚。要欺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实在太累了。真的,现在我必须诚实地告诉自己,他没爱过我,我必须接受这残酷的事实,那便是他只爱你,我没有放弃他,我只是明白了我就算再努力也得不到宙。所以我只好认输。”浅草竟然笑出声来。
  “我——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宝蝶原本想痛骂她一顿的,没想到浅草竟然已放弃了宙。
  “你会去找他吧?”浅草问。
  宝蝶用力地点头。“当然,我会坚持到底,我要厚脸皮地赖定他,告诉他我不能没有他。”
  浅草竟然伸出手来祝福她。“祝你成功。”
  “谢谢你。吵得你无法睡觉真是抱歉。”
  “不,要请求原谅的人是我,我害你们绕了一大圈,就为了我自私地想证明他爱的人从来不是我。”浅草自嘲了起来。“答应我,你一定要找到他。”
  “会的,我一定会找到的。”
  ???
  “你确定你要去找他?”美琪问。
  “没错,我非去不可,我有妈妈给的住址。既然宙是去找寻真相,那我只要到妈妈去过的地方等他,很容易可以找到宙的。”宝蝶边说边收拾行李。
  “你和你妈谈过这事吗?”美琪把自己的航空箱拿出来借给宝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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