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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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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奶奶乐呵呵地:恬恬再见!

    楼上传来罗之文苍老的声音:好好学习!

    恬恬快乐地大声回应:知道啦,罗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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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功德圆满 一醉方休 第一节

    第一节

    王振喜即将乔迁新居,圆了几十年的住房之梦,他宴请众邻居,回忆起几次醉酒的经历,感慨万千……

    恬恬上学的事虽说历经曲里拐弯,阴差阳错,但终于心想事成,王振喜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李凤对老爸十分感激地说:爸,要不是你,恬恬上不了海川实验初中。

    王振喜:你没听我唱“我们脚踏在退休的路上,肩负着孩子的希望,我们是子女的后勤兵,我们是一支不可缺少的力量”?

    彭晓珍:这歌唱得还真不错。

    李凤转身责怪王义:你这个当老子的,反倒不如当爷爷的。

    王义讪讪地笑:能者多劳,我倒想劳哩,劳得上手吗?

    彭晓珍:懒人说懒话。

    王振喜指着王义笑:这小子坏,把我逼上梁山,他是唱戏的教徒弟,幕后指点。

    王义:哎呀,爸,儿子是老鼠抬轿子,担当不起,我佩服老爸的办事能力,相信只有老爸堪当重任。你常说,请将不如激将,我只不过学你的谋略,激发你越是艰难越向前永不言败的斗志。

    王振喜:小子,我赔了工夫又赔钱呐。

    王义:爸,咱俩谁跟谁呀,老哥俩嘛,恬恬的择校费,爷爷奶奶出了一半,让恬恬多叫你几声好爷爷,不就找补回来了?

    王振喜:我冤不冤哪,一万二千五,半个二百五呐。

    王义:向穷人献爱心嘛。

    王振喜:按惯例,救急不救穷,我是救的急。

    彭晓珍:父子两别磨牙了,眼下最要紧的是,这几幢老楼房要拆了,拆迁布告上墙了,赶紧想办法吧。

    王义对李凤挤挤眼睛,故意说:等拿到拆迁补偿费,到外面租房子住。

    彭晓珍急了:这说什么话?到外面租房子住,处处受人家控制,时时刻刻看房东脸色,人家一个不乐意赶你走,你还不得不走。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窝囊不窝囊?

    王义:可是,现在买一套带厨卫三室一厅,总在一百二十平米上下。

    彭晓珍:哪有这么多面积?

    王义:算的是建筑面积嘛,开发商算计狠呢,把绿化、造景这些公摊面积全加到购房者头上,实际使用面积大大缩水。按每平米八千,再加上装璜费,没有一百三十万拿不下来。

    李凤帮腔:有钱的不在乎,没钱的愁断肠。拆迁补偿、过渡费、搬迁费等等加起来,满打满算,五十万吧,还差八十万,不是八万,是八十万!到哪弄这八十万?

    彭晓珍:娘老子就拿这点退休金,全家伙食开支、水电煤气、电视收费、卫生费等等都在这里面,根本余不到钱。人无用,替嘴省,牙缝里能抠下多少!

    王义一脸不屑:老妈哎,人以为还是那个“一天省一把,三年买匹马”的年代呀。嘁,从牙缝里抠,还不如荞麦皮里挤油呐,抠三年都买不到一个卫生间。

    几人一时无语。王振喜愤愤地说:我就弄不懂,房叔房姐们手上几套、十几套,抑或几十套房子是从哪里来的?

    王义:老爸,有些事情不用多说,你懂的,咱也管不了那么多,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事吧。

    王振喜:把我们老俩个卖掉也值不了多少钱,问题是,我们愿卖也没人愿买。要不,去碰磁?

    彭晓珍:又说疯话了,没个正经的时候。

    王振喜哈哈大笑:穷开心,富作乐,叫花子还打莲花落。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何必愁眉苦脸?王义,臭小子,别跟老子兜圈子了,我早就看出你是胸有成竹。

    王义:我,我胸有成竹?竹在哪里呀?爸,我也正愁呢,哪里谈得上兜圈子?

    彭晓珍:你们父子俩没一个正神,歪嘴和尚念经,没一句正经。

    李凤:王义,够了,别跟爸妈逗了,把老人家急坏了,有你后悔的日子,说出你的打算吧。

    王义再也忍不住笑了:爸妈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

    老俩口听王义说出一番话,立即喜上眉稍,当下就要王义领他们前往。王义让他们别急猴猴的,老俩口哪里肯听,执意前行。王义眉头一皱,扳起手指装模作样念念有词,突然睁大眼睛,说今天不宜看房入宅,明天是黄道吉日,万事如意。

    王振喜嘿嘿一笑:小子,你的这种小伎俩,只能哄你妈这老实槌子,骗不了老子。也罢,今天天色已晚,就明天一早去吧。

    秋天的早晨,王义、李凤领着王振喜和彭晓珍从蓉湖花园住宅小区的一幢楼里走出来,四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王振喜返身仰天大笑:哈……

    王义:爸,你怎么啦?

    彭晓珍:不好,你爸又走火入魔了!

    王义:不可能,今天是黄道吉日,鬼神回避,爸是痰迷心窍,看我的。

    王义上前狠劲一拍:嗨,老哥,天亮啦!

    彭晓珍:爷俩称兄道弟,没上没下。

    王振喜睁大眼睛,环顾四周问道:哥们,我不是在做梦吧?

    彭晓珍:做你的佬儿梦,大清老早的,这房子看都看过了,还会有假?

    李凤:爸,千真万确,喏,这是房子钥匙。

    王振喜接过钥匙,反复看了看,向上抛起又接住:哈哈,金钥匙哪,芝麻开门哪。

    彭晓珍:这下相信了吧?走吧。

    几个人边走边兴高采烈地聊……

    王义:这套房子一百二十五点五平米,车库除外。三楼,不算高,原先装潢得不错,搬进来就能住。

    彭晓珍:一大早就赶过来看房子,到现在腿子都没弯一下,累了。

    王义:妈,那边有个凉亭。

    四人到凉亭里坐下。

    李凤:妈,这套房子还满意不?

    彭晓珍脸上笑开了花,连连点头:满意,满意。站窗前一看,高的是树,低的是草,绿的是叶,红的是花,秋高气爽,丹桂飘香,啧啧,怪不得叫蓉湖花园哩。

    王义:妈在吟诗呢,难得,难得。

    王振喜:你妈有文采,要是在大观园,她敢和林黛玉赛诗。

    彭晓珍:你梦还没做醒哪?咯咯,这是大观园吗?

    王振喜:我看不比大观园差多少,想不到这辈子还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嘿嘿,圆了几十年的住房梦啰!

    彭晓珍:是呀,是呀。过去,看到别人往新房子里搬,住得宽宽敞敞,心里羡慕死了。

    王振喜:想归想,轮不到咱,总以为是小尼姑看嫁妆,今世无缘了,嘿嘿,想不到姜尚八十遇文王,交老运啰!过去未来,不如现在,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现在是实打实地踩在福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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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功德圆满 一醉方休 第二节

    第二节

    李凤见老俩个兴高采烈,微微一笑,趁兴说:这事也凑巧,半年前,王义的办公室主任曹迪,为了儿子上重点高中,在学区内买了新房子,这套半新的房子要转让。我们俩商量,家里现在的住房不到九十平米,祖孙三代挤在一起,用妈的话说是“螺蛳壳里做道场”。

    彭晓珍:可不是么,人常说,衣宽不如鞋宽,家宽不如屋宽。

    李凤:以前不觉得什么,可现在不适应形势了,现在讲究人均住房面积越大越有派,达到一定标准,就意味着是布尔乔亚。我们家五口人,人均住房面积理应达到二十平米才算及格,家里来个把客人,人家随口说句“哟,就是略微窄点”,我都觉得……寒酸。

    王义:再说,那房子还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老古董,年代长了,经常往下落砖瓦水泥块,成危房了,拆迁是迟早的事。

    彭晓珍:诶,还真给你说准了,现在拆迁通知书下达了,布告上墙了,拆迁动员会也开了,幸亏你们谋划得早,要不然,还真急煞我呐。

    王振喜: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小子有先见之明。

    彭晓珍:别酸文假醋了,你这个迂夫子也预预看?

    王振喜:日出东海落西山,我这个老迂腐子,是抱着过一天捡到一天的态度,总以为房子比我的寿命长,哪晓得,我人倒是越活越硬朗,房子的大限已到。

    王义:曹主任知道我家的情况,只是动员我早下决断,所以,我一咬牙买了下来……也没有先跟你们商量,怕你们耽心钱钞的事。

    彭晓珍:得不少钱吧?

    李凤:曹主任够意思,这套房子只卖我们四十八万八,嘻嘻,四人发。首付十万,其余的分三年付清。房款我们已凑了十万首付,你们不用耽心,只管住新房子就是。

    彭晓珍:嗯,拆东墙补西墙,老房子拆迁补偿款你们去拿,正好填这个穴。

    王义调侃:老房子产权属老爸,拆迁手续归老爸办,补偿款当然归老爸,我们怎么好去拿?

    王振喜眯起眼睛盯着王义,点点头:你小子是施的欲擒故纵之计,知道我们会把钱交给你处理,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只想问你,曹主任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这房子等于是半卖半送呐,有这好事?这世上有免费的午餐吗?

    李凤:话可不能这样说,有些人钱是多,可是吝啬,一钱如命。像有的什么大款大腕明星参加慈善活动,搞假募捐,开空头支票;一个捡破烂的老头,却资助贫困学生。所以说,有钱的不一定大方,大方的不一定有钱。

    彭晓珍:这话我爱听。像你爸和他的那些老兄弟,虽说每月就那么点养老金,却个个急公好义,仗义疏财。王义跟他爸一样,对人真诚重情义,朋友多,平时不做人,急时难做人……

    李凤:爸,人家曹主任是个重情义轻钱财的正经人,你可不能拂了人家的好意。

    王义:爸,你放心,曹主任跟我是铁哥们,我们之间没有利益链条,他也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再说,鸡子不尿尿,各有去处,他也不缺这俩钱,用他的话说,“毛毛雨啦”。

    彭晓珍:老头子,你也不要草木皆兵,以为天底下的人都是居心叵测,你是怀疑一切,打倒一切,要相信两个百分之九十五。

    王振喜:嘿嘿,怀疑一切,打倒一切,要相信两个百分之九十五……,这词儿多熟悉,听你这样一说,我怎么想起那个特殊年代呢。

    王义:爸,时代在变,不变的是做人的准则,你要相信我。

    王振喜: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就可以安心住进这新居了。

    王义:爸、妈,既然这样,我们下个星期天就搬家?

    王振喜:咝……这么快?

    王义:咦,爸眉头紧锁,嘴里咝咝哈哈,牙疼?

    王振喜说到住进这新居时,突然想起什么,再听王义急着搬家,立即一副满腹心事的样子。彭晓珍不解:老头子,刚才像吃了欢喜果子,现在怎么又蔫了?

    王振喜:我寻思,搬到这里来住,是大拇指扒耳朵,扒(巴)不到!王母娘娘生太子,天大的喜事。

    彭晓珍:别说这些没用的,痛快点,下星期天搬还是不搬?

    王振喜:……只是,金窝、银窝,抵不上自己的穷窝,穷家难舍哩。住了这些年,为我们遮风挡雨,对老房子有感情哩,怎么也想不到,说拆就拆了?

    王义:爸,国家要建设,城市要发展,拆掉旧屋盖新屋,也是为了改善老百姓的居住条件,好事呀,你一向开明,怎么现在就想不通了?

    王振喜:我不是想不通,而是怀旧情结,特别是割舍不下那些老邻居,多好的人哩!眼见得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老熟人,一下子就要各奔东西了,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彭晓珍:唔,唔,是这样的,多年的邻居了,处得跟一家人似的,邻居好,赛金宝,平时串串门,说说笑笑,拉拉家常,多热乎……唉,矛盾着呢。住新房子舒服,住老屋热闹。

    王义:这倒也是。要不这样,这个周末把老邻居请到家聚一聚,叙叙旧?

    王振喜:对呀,对呀,小子,你最理解老人的心意!你去请,把罗老师、宋师傅老俩口、樊乐天小俩口,都请到,喔,还有小玲子。

    彭晓珍:宋师母前天到杭州去了,说是姑娘、女婿都要考高级职称,孩子没人照应。

    李凤:把社区金主任也请来,她可是你们老年人的贴心人哩。

    彭晓珍:嗳,对呀,我们怎么倒把她忘了!

    王振喜:哈哈,星星知我心,媳妇最懂公公的心!

    李凤脸红了:爸,你这话说的。

    彭晓珍:李凤,别理他,譬如遇到老疯子。

    王振喜:嘿嘿,儿子是我养的,儿媳妇是我花钱娶的,说上几句打什么紧?公公跟媳妇就不能开几句玩笑?记得李凤跟王义结婚那天,我被涂成大花脸,肩扛灰扒子,你呢,搽了胭脂口红,被戴上眼罩,我们俩人被牵着绕饭厅一周,前面有人鸣锣开道,我嘴里喊“我是扒灰佬”,你嘴里喊“睁只眼闭只眼,肥水不流外人田”……

    彭晓珍:那是人家逗乐子,你倒上话说了。

    假山石后面传出嗤嗤的笑声,一对年轻人站了起来,盯着李凤捂着嘴吃吃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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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功德圆满 一醉方休 第三节

    第三节

    王振喜傻眼了:哟,隔墙有耳,想不到一对儿躲在这里逗乐子。

    小伙子对王振喜扮鬼脸嬉笑着:想不到大爷年老心红,充满年轻人的激情。

    王振喜眯起眼睛还以颜色:小伙子,你谈恋爱娶媳妇,你娘老子跟着受罪。

    小伙子乐了:哈哈哈,大爷有切身体会,扒灰佬的滋味不好受。

    姑娘瞪眼:注意风度,说这么难听!

    李凤更加羞红了脸,急得跺脚:爸,你,你怎么说话呢?

    彭晓珍瞪眼斥责:王振喜,作人来疯怎么的?注意形象!

    王振喜嘀咕:凉亭本来是给家里人抑或亲近的人坐下休憩,说说体己话儿的场所,干嘛要在近旁堆假山石哩?假山石是个隐蔽场所,若是别有用心的人预先藏匿在里面,偷听别人**,甚至使用录音摄像装置,进而要挟当事人,麻烦就大了。一个是公开场所,一个是隐秘场所,这两个场所之间相生相尅,怎么能凑在一起?

    王振喜的荒谬想法可算是钻牛角尖了,奇谈怪论一说出来,立即招到一片讨伐之声。

    彭晓珍第一个斥责:你是脑子里进水了还是怎么的?凉亭、假山石设置摆布人家自有考量,关你什么事?

    小伙子嘻嘻哈哈反诘:老大爷,敢情是年轻时做下什么荒唐事了,怕一时说漏了嘴,暴露**呀?

    姑娘瞪眼斥责:越说越不像话,拿人家老人开涮!

    姑娘赶紧向王振喜打招呼,可王振喜并不见气,乐呵呵地说:心底无**,说说笑笑又何妨。

    小伙子还真是肆无忌惮,越说越不像话:老大爷,人说年老方知少年非,杜牧老先生还“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千古薄幸名”呐。

    王振喜乐得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小伙子蛮有文采哩。

    王义揶揄:爸,你老糊涂了,这小伙子隐喻你,年轻时有不轨举动。咳,说明白一点,就是你年轻时也跟杜牧一样,那个……嘿嘿,所以也“赢得千古薄幸名”呐。

    李凤提醒:爸,你可要弄清楚,事关你的清白哩。

    彭晓珍紧逼:说吧,既往不咎。

    王振喜掩饰地拍拍脑袋,尴尬地笑笑:嘿嘿……嘿嘿,看过了新房子,我这一高兴,脑子发热,叭一下,保险丝就烧断了,这脑子里一停电,嘴上的电动门就关不上了……算了,只当没说。

    彭晓珍:搅沫嚼舌头。

    一对年轻人笑着离去,走老远了,还回头朝着这边看,嬉笑着嘀咕什么。

    王振喜:嘿嘿,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给李凤添麻烦了。

    李凤:哎呀,爸……

    李凤羞得待不下去,找了个借口逃也似地离去:喔,今天让刘姐替我代了半天班,我得走了。

    一阵风吹过,送来一阵幽香。

    彭晓珍使劲嗅了嗅:八月桂花香。

    王振喜哦吟: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花香醉人哪。

    王义:爸,又想醉酒了?

    彭晓珍;你爸是馋酒,喝不了多少。几十年来,也就醉过几回,差不多都跟房子有关。

    王振喜:马上要住新房子了,人逢喜事精神爽,酒是要喝的。金主任、老宋他们,与我知根知己,心气相通,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再醉一回又何妨!李白说过,“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王义:对,对,人生难得几回醉,爸,你到那天一醉方休!

    王振喜兴奋得连连搓手:哈哈哈,痛快!痛快!知子莫如父,知子莫如父!

    王义怪怪地笑:嘿,嘿嘿,嘿嘿嘿,爸,你说反啦!

    王振喜:哦?喔,喔,哈哈,小子,你竟敢沾老子的便宜!

    王振喜装模作样擂一拳,王义大惊小怪:咝……哎呀,那是你自找的嘛。

    彭晓珍:咯咯咯,酒还没喝,父子俩都醉啦。

    三人回到小区,王振喜突然想起什么:哟,忘了一件事喽。

    彭晓珍不解:你是兴奋过了头,处于颠狂状态了?说吧,忘了什么事?

    王振喜:我们不去看看韦兴元、何玲?几十年的老同事了,前后楼房住着,虽说过去有诸多不快,可是去年社区组织秋游时,矛盾已经化解,眼见得这几幢老楼要拆迁了,大家要各奔东西,以后再也不能经常见面了,唉!

    彭晓珍也有一种失落感:怪只怪以前没有珍惜大家在一起的日子,刚修复关系却又要分手,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一阵大风刮起,破旧的楼房上被吹落一块水泥渣,叭一下砸到地上,摔个粉碎,碎片四溅,扬起一阵粉尘。两个小姑娘路过,哇地一声惊叫,嘴里的冰激凌掉地上也不觉,只是惊叹:好险,差点砸到头!

    王振喜站在原地只是发愣,喃喃自语:唉,鸟之将死,其鸣也哀,门神老了不捉鬼,人老了不中用,楼房老了不住人,这楼房即将寿终正寝,心里能不悲苦么,这些水泥渣就是它流的泪。

    王义埋怨:爸,你怎么变得这样多愁善感了?亏你想得出!

    彭晓珍:你爸是触景生情,几十年来这幢楼房与他同安乐共患难,见证了他大半辈子的风雨历程,眼见得就要被夷为平地了,多年的朋友、邻居就要分离了,心里能好受吗?

    王义:爸真是重信义重感情。要不这样,今天的家务活我包了,你和妈一起去几个老朋友老邻居家串串门?

    王振喜:嗯,好。

    彭晓珍:先去哪家?

    王振喜:这还用问?

    彭晓珍:喔,明白了,韦兴元、何玲家。

    二人来到韦兴元家门口,与韦兴元、何玲相遇,何玲乐得双手一拍,兴奋地说:哎呀,巧儿妈妈生巧儿,巧上加巧!我们正要去你家,想不到你们倒先来了。

    韦兴元感叹:唉,眼见得这里要拆迁了,几十年的老邻居都要离散了,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就说我们两家吧,虽说过去磕磕碰碰的,相互看着不顺眼,但真的要分离……

    王振喜同感:可不是么,去年秋游,咱们冰释前嫌,重叙昔日友情。这失而复得的友情,就像陈年佳酿,越陈越醇厚,像yn普洱茶,越泡越香浓。

    韦兴元叹息:陈年佳酿刚喝了一杯,普洱茶才啜了头开呢……要不,怎么说天不从人愿呐,世间不如意事常**呐。

    彭晓珍:我记得去年秋游避雨,你们说过“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留”,一晃就是一年了,倒底是人留天不留!

    何玲:嗳,兴元哪,怎么让贵客站在门口说话呢?

    韦兴元:喔,对对,振喜、晓珍,快,快请进来坐。
………………………………

第二十五回 功德圆满 一醉方休 第四节

    第四节

    周末晚上,王振喜家里灯火通明,对门邻居樊乐天、杜萍夫妻俩的爱女小玲子早已憋不住闯进门,成了第一个尊贵的客人。恬恬见小伙伴来了,乐得跳了起来,恬恬倾其所有,二人分享美味小吃,吃够了,恬恬又拿出所有玩具,两个小家伙关起门来,尽情嬉闹玩耍。

    厨房里热气腾腾,香气扑鼻,抽油烟机欢快地唱着,煤气灶上火舌欢快地跳跃着,王振喜腰扎围裙,衣袖高挽,烹烧煎炸,彭晓珍甘作下手,择菜洗菜、切配装盘,时不时的还要整条干净毛巾给大厨擦汗,老俩口忙得不亦乐乎。

    彭晓珍:今天是周末,难得大家都有空。老一辈人都无所谓,哪天都行,只是年轻人要上班,小孩要上学,抽他们的空不容易。喔,我去看看小玲子、恬恬,两个人会不会吵起来?

    彭晓珍打开小房间的门,两个小家伙正玩得开心。恬恬迫不及待地问“棒棒虾做好了没有?”,彭晓珍笑着说“你爷爷正在做,一会就送过来”,两个小家伙乐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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