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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文娱至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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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天资极高的小野,短短三日,不仅武功突破到登堂入室之境,实力更是直追沈云,要不是沈云有诸多乐曲时时辅助修炼,只怕也难以压他一头。
这个发现让沈云不禁啧啧称奇。没想到性格一向内敛的小野,竟如此天赋异禀,根本就不像是普通百姓家出生的孩儿。
须知这这天下间的寒门贵子始终只是少数人,而且大部分杰出人物都是胜在智慧上。似小野这般武道根骨奇佳之人,受先辈基因遗传的可能性明显更大一些。
这就如同真正的帅哥美女,十之**都是因为父母的底子好。虽不绝对,但基因优势是不可否认的。
相比之下,小六的进境则缓慢一些,才堪堪达到初窥门径的圆满。
可即便如此,小六每天都高兴得合不拢嘴,几乎快忘记了宅院被夺的烦恼。武功的精进一直十分困难,三天时间就达到了这种地步,在以前他连想都不敢想。
这让他和小野更加敬重和依赖沈云。
而小六也因此有了自己的小九九,云大哥这么厉害,会弹那种叫吉他的奇怪乐器,还会创作辅助修炼的歌曲,还能打猎,以后肯定有大出息!
等到夺回宅子以后,一定要说服云大哥住在一起,和他一起练武功。嗯……我就在旁边蹭一下曲子来练武,保证不会打扰到云大哥的!
“云大哥,快醒醒,前面有人来了。”
树上,沈云怀抱吉他,骑靠着树干假寐。忽闻树梢上小野的惊呼声,顿时撑起了腰身,睡意全无。
他翻身往上又爬了一小段,凝目远望,见前方的官道上果然有一队人马正缓缓驶来。
奶奶的,等了快一个时辰了,终于来了。
“小六小野,大鱼来了,你们俩快准备一下。还记得我们之前的表演吗?”沈云神采飞扬道。
“云大哥放心,我们全都记得,保证不会出错!”
两个小家伙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就好,等一下记住了,千万别胆怯,一切按照事先排练好的去做就行了。好了,行动!”沈云笑道。
话毕,三人接连从树上跃下。小六和小野跑到官道边上的一个小土堆处一屁股坐下,两人双腿一伸,从怀里掏出一根食指大小的装水竹管,胡乱地往眼睛上倒,随后就拍着大腿开始嚎啕大哭。而沈云则悠然地躺在旁边的巨石上抱着吉他假寐。
两个小孩子哭得撕心裂肺,而一旁还有个少年在睡觉,整个情景看上去怪异之极。
“旺财,旺财啊,你怎么就死了啊。我们跟你相依为命、同甘共苦了这麼多年,一直把你当成亲生骨肉一样教你养你,想不到今天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两人围着小土堆痛哭,而里面埋的,是一条死去的野狗。
………………………………
第八章 农村道路滑 套路好复杂
人之初,性本善。这话到底对不对没人知道,只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人性有善有恶,却是真实存在的。
官道上,八名身着外红里白的锦衣男子呈两排并行。严策一身华服,腰胯骏马,行在队伍中间,身后跟着一辆马车。忽闻前方不远传来嚎哭声,多年行军打仗,使他早已养成了掌控身边一切风吹草动的习惯,当即勒马停止前进。
“来人,去看看前方发生了何事,为什么会有小孩儿在哭?”
严策缓缓吩咐,他神色威严,虎目灼灼。身为正四品镇边将军,即便卸去铠甲,多年的戎马生涯也令他整个人不怒自威。
“诺!”
前方一名锦衣将士应声领命,策马出列打探。半晌之后,那将士就已回来。
“陈广,可探明了情况?”严策问。
“启禀将军,前方不远的官道边上,有两个十岁左右的孩童以及一名年约十五的少年。而那两名孩童在一个土堆边上嚎哭不止,听其言,似乎家中有亲人故去。”陈广恭敬地回答。
若此时丁小六和陆小野听见他这番,只怕是连揍他的心都有。大哥,弄清楚再说好吧,那里面埋的是狗!是狗!
“难怪哭得这般伤心,原来是有亲人仙逝。”严策点点头,又道:“所有将士听令,若前方与死者家属相遇,全部侧道而行,勿要惊扰亡灵。”
俗话说死者为大,给予尊敬本是应该。但严策做为一个朝廷命官,四品镇边将军,身居高位已久,能对一个毫不相干的“百姓”做到这一步,节操那是相当之高尚了。
随即,队伍又再次向东门镇进发,很快就遇上了嚎哭的丁小六和陆小野。
严策的队伍很整齐地避过三人,贴向官道的另一侧而行。
“旺财啊,你怎么就死了啊。我们跟你相依为命、同甘共苦了这麼多年,一直把你当成亲生骨肉一样教你养你,想不到今天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啊、、、”
丁小六和陆小野利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严策靠近,顿时哭声更甚,其声哀戚悲怆,哭出了六月飞雪的冤屈,哭出了孟姜女悼念亡夫的痛心疾首,更哭出了万念俱灰的绝望。
直叫听者伤心,见者更伤心……
就连一直假寐的沈云,都忍不住在心底为他们竖起大拇指。暗赞这俩基友可惜生错了时空,要是在地球华夏,最强比惨王的舞台一定属于他们。
因为他们的哭声惨出了新的高度和境界,能够带领又一波的新潮,比惨界必将冉冉升起两颗光芒闪耀的新星,为其他比惨界的后来者们指引不一样的道路和方向。
三人武功大进后,感知已变得十分敏锐,超出以往许多,轻易就察觉严策等人的到来,各自佯装不知继续演。要是他们知道眼前身着便服的大人物乃是当朝四品大将,估计除了沈云之外,丁小六和陆小野很难继续演下去。
民间丧事,严策本不甚在意,毕竟与自家无关,能衷心的对死者抱以尊重,便已经很难得了。
可他听着二人带着哭腔的念叨声,感到这节奏不太对啊!
当亲生骨肉?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俩人怎么看都是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儿吧,这就有养子或养女了?你们确定没有哭错对象?
而且那三尺方圆的小土堆确定下葬了一个人?这周围又是官道,谁又敢将亲人葬在这里?
同时,严策还发现在一边睡觉的沈云。沈云虽然双眼闭合,但眉宇之间并无哀色,似乎这两个小孩儿所哭与他无关。
若非他的行踪普通人不可能知道,眼前三人又是年龄幼小不可能威胁到他,他甚至都要怀疑这是不是故意演给他看的了。
这人都有好奇心,但凡遇见一些不合理的事情,除非有急事在身,否则基本上都会停下来一探究竟。而严大将军,亦不能免俗。
他下马上前,本想问一问丁小六和陆小野,但见两人哭得伤心,放佛根本没发现他们的到来一样。便到一旁的沈云身旁,温声道:“小兄弟可是醒着?”
周围哭声震天响,能睡着才是怪事,更何况只是假寐。
沈云而今有内力在身,虽然闭着双眼,但能十分清楚地感觉到严策是在对他说话。便也没有再故意装睡,睁开了双眼,惊道:“哟,原来是贵人当面。”
这反应却是装的,他可没有那种以权势财富来划分尊卑的念头。而且老早就知道眼前的这些人身份非同一般。不过要刷好感度,姿态就先放低一点吧。
他起身道:“不知贵人唤我所谓何事?”
“小兄弟,不知令弟为何哭得这般伤心?”严策本想说‘你家里死人了为什么你不伤心’之类的话,可一看见那三尺方圆的小土堆,总感觉怪怪的。而且,那样也有失礼数。
“贵人误会了,他们是我的朋友,可不是我弟弟。唉,都是可怜人。”
沈云长叹一声,便道:“左边那个叫丁小六的,三年前父母亡故,叔伯欺他孤苦无依,巧取豪夺了他赖以生存的土地。更要命的是,前几天又抢了他遮风挡雨的祖传宅院。右边的那个叫陆小野,他的命好一点,生下来就被父母丢在路边,幸得一农夫救起抚养,可两年前他的养父又惨死在猛虎口下,再次成为了孤儿。”
他顿了顿,又道:“原本两人无依无靠,一直相互扶持着行乞生活。可这老天爷就是爱捉弄人,他们都已经这么惨了,现在还将他们的救命恩狗给带走了,所以才会这般伤心。看,就是那土堆里的旺财。不过没什么,他们都已经习惯被欺负了,过两天就好。”
沈云神色随意轻松,却暗地里留心着严策的表情变化。
“小兄弟没开玩笑吧?我大秦律法严明,谁敢不要命了做此伤天害理之事?”和沈云预想的情况不一样,严策没有嫉恶如仇地立刻为民做主,他虽有微露讶异之色,却只是微皱着眉头。
很显然,他虽然相信了几分,却没有全信。
“开玩笑?贵人,你若有兴趣,大可去镇上问一问,看看我究竟是否所言非虚。再说了,我和他二人相交不过一月有余,在此之前更是非亲非故,有必要编瞎话逗你一个外乡人吗?难不成我还指望你一个商贾帮他出头不成?”沈云见状立刻又拱火道。
他故作随意,心里却巴不得严策马上暴走去查明真相。
“放肆!竟敢侮辱将……姜大老爷。”一直矗立在旁的陈广怒喝,沈云太过放肆了,竟然把将军与商贾相提并论。
若非严策瞪了他一眼,急怒之下,他差点就把“将军”二字脱口而出。
“你这少年说话漏洞百出,若事实真如你所说,那他们为何不去报官?倘若真有冤屈,大秦律法自会还这丁小六一个公道。”
陈广沉声质问道。
这也是严策心理的疑惑,只是碍于将军身份,堂堂的朝廷四品命官,如此质问一个穷苦少年实在有**份。
陈广跟随他多年,早已练就了察言观色的本领,所以就趁势问了出来。
年轻人不错,很有仕途嘛!
“大哥哎,你又如何知道我们小老百姓的苦楚。”
这时,丁小六抢过话头哭丧着脸,愤恨道:“东门镇并无衙门,所以无官可报。县城距离此地又甚远,路上颇多凶险,莫说是我这般年龄,便是再年长一些,若无高强武艺傍身,又如何去得?镇长虽有代官府断案的权力,可是我没有半点证据,他也不会兴师动众去查。那样告了又有什么用?三年前那些黑心狼抢我田地都没人管,今天谁又会管?只怨我不中用,连爹娘留下的最后遗物也守不住。”
丁小六面色狰狞,前几句还带着哭腔,但后面却满是愤恨和无奈,最后声音渐弱,面对欺凌,无力挣扎的模样甚是可怜。
他早已忘记沈云的吩咐,字字句句皆是肺腑,完全是真情流露。毕竟还是年幼,没那么坚强,很容易就触动心底的伤痛。
见此,半信半疑的严策更深信了几分,脸色一黑怒道:“岂有此理!巧取豪夺,简直枉顾朝廷律法,罪该充军。欺凌幼小,更是罪加一等!”
老天爷,大人物终于还是暴走了!
沈云抓住机会,立即在一旁火上浇油道:“嘁,这哪里是枉顾律法,简直就是公然挑衅朝廷威严。不过啊,我们只是区区的小老百姓,即便知道不公又能如何呢?这穷乡僻壤的还能指望官府不成?”
“哼,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此等奸诈之徒不会有好下场。”言罢,严策沉着脸胯上骏马,带领队伍朝东门镇绝尘而去。
沈云傻眼了,丁小六和陆小野也傻眼了。
姥姥的,这剧本和沈大公子预想的不一样啊!
路边嚎哭引起‘大人物’的注意了,而且也停下来听丁小六伸冤了,煽风点火也成功的引起了‘大人物’的同情心和愤怒感了。
可老天爷,下一步他不应该是带着大家去东门镇讨伐丁氏兄弟吗?
不应该是恶有恶报,丁小六成功拿回土地和房子,‘大人物’高度赞扬他沈大公子和陆小野的情深义重,并嘉奖以示鼓励皆大欢喜吗?
这走了是什么套路?果然农村道路滑,套路好复杂!
沈大公子都准备拿最佳编剧奖了,‘大人物’你居然走了?
………………………………
第九章 悲催的郑小胖
夏日的凉风微微荡漾而过,愣在原地的三人,反而倍感凄凉。
“云大哥,他、他走了。这好像和你想的不太一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半晌,丁小六弱弱地问。
云大哥那么爱面子,应该能接受现实吧?
“姥姥的,丫的刚才那么义愤填膺,结果居然不伸张正义。”
果然,还是接受不了。
沈云有些泄气道:“现在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你们俩先回去吧,我去镇上转转,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沈云嘴硬着,其实他心底十分清楚。严策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气势,处处昭示着身份的不凡。如今大腿跑了,一旦丁氏兄弟成功了,短期内宅院八成是要不回来了。
他这般说,只是不想将丁小六最后的希望掐灭。
哒哒哒!
马蹄声接二连三地在官道上响起,严策一马当先。
他沉声道:“陈广,待会到东门镇后,将此事查一查,看看是否属实。”
他是秦法的坚定拥护者,容不得别人挑衅律法威严。更何况他还是镇守一方的将军,此事若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就必须彻查清楚。
“诺!”陈广领命,又道:“将军,末将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严策道:“但说无妨。”
陈广思忖道:“将军,依末将愚见,此事有些蹊跷。据末将观察,那少年和叫陆小野的孩子,身上的武功皆是不弱,已然达到登堂入室之境。这种境界就算在军营内也不多见。至于那个丁小六虽然略逊一筹,可显露出来的气息也并不弱。这样的身手,若他们不愿意,谁又能从他们的手上强夺什么。除非这东门镇上的人个个都是武道奇才。”
他感到诡异,小小的东门镇又不是什么武道圣地,登堂入室之境的武者又不是大白菜,怎么可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
“你说的没错。这也正是我心中存疑的地方。正因如此,我才打算先暗查此事。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年龄尚幼,所以才会是吃了亏也不敢恃武乱法。”严策淡淡道。
陈广所言,他当然也看得出来,要不然也坐不到将军的职位。他的武道修为远高于沈云三人,轻易就能查觉出三人的武道境界,以及所学的功法乃是正儿八经朝廷推广的《坐忘经》。
三年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若说是哪些富户商贾的后辈,有大量资源支撑的情况下,三年时间能达到登堂入室之境倒也在情理之中。可看沈云三人的穿着打扮,说是衣衫褴褛也不为过,和乞丐的区别也没多少。
这种情况在入门之初,似乎连练武所需的肉食消耗都难以保证吧?更别提突破境界了。
他戎马半生,有朝廷资源支持,无数厮杀经验累积。习武至今二十余年,也才是第四境界出神入化圆满。
虽说一开始修炼的功法比不上《坐忘经》,可他的整体起点绝对不低。两个小屁孩儿才学了三年就已经是第二境登堂入室,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更怪异的是,有这种实力,随便猎一两头野兽贩卖也不至于穿戴像个乞丐一样。
可偏偏事实摆在眼前,想不承认也不行。
“莫非深山出了凤凰,天赋异禀?”严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若真是这样,那这两人必须在没成长之前招到自己麾下培养忠心才行。
一念而至,一向从容淡定的严大将军,差点就掉转马头回去收人。
“不行!不能急切,他们受了冤屈还遵守律法,没有使用武力抢回土地宅院,都是淳朴的好孩子啊,可别惊吓了他们。”严策按捺住心头的火热,轻夹马腹,快速向东门镇赶去。
他哪里知道,不是沈云三人不敢恃武乱法,而是以前没那个条件。若非沈云想借助他的手惩戒丁氏兄弟,他早就动用武力将房契强行抢回了。
只要行动隐秘不被人发现,沈云又有何惧。
与丁小六和陆小野二人分开后,沈云抄小路率先抵达东门镇。
他可没忘记丁氏兄弟的无耻勾当,虽然没有成功把严策忽悠到碗里来,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宅院送出,拿到军队的保护符。
必须把这事搅黄才行!
刚一进镇门口,发现眼前乌泱泱的一大群人立身街道两旁。
夹道欢迎!
沈云迅速就意识到,这阵仗绝对是用来迎接严策的。仔细一看,东门镇的老少爷们儿几乎都来了,估计严策来的消息,就只有他和小六小野不知道。
他刚一在镇门口出现,所有人立即一脸嫌弃地让他赶紧闪到一边去。小胖子郑雄更是撸起袖子,准备上前揍他。幸得郑员外及时拉住,小胖子才逃脱一劫,免去了一顿皮肉之苦。
现在的沈云,简直可以花式吊打这家伙。
沈云没有在意,对众人笑了笑就离开了原地。直接走到路边的茶肆坐下,嗑着瓜子和大家一起等,他可没有镇民们翘首以盼的高涨热情。
“来了来了,严将军来了!”
没多久,人群中有人高呼。
“原来是个将军,难怪气势逼人。我早该想到,能随便让人进到军队里面的人物,在这边陲之地也只有将军了。哼……”沈云十分不爽地嘀咕道,对严策之前撒手不管的举动颇有成见。
思绪间,便再次见到了严策的队伍。按说这种夹道欢迎的仪式,百姓们多半都不是出于自愿,所以也不会有多高的热情。
可这严策却是个异类,深受百姓们的爱戴。刚一到镇上,百姓立刻一涌而上把他围在人群中间,土特产一篮一篮的往上送,挡都挡不住。溢美之词频频而出,端是热闹无比。
边陲向来多战火,虽然没有大战,但小摩擦却时有发生。百姓们或多或少都有经历过那种场面,所以对于这位护卫一方安宁的中年男子,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
沈云对此一无所知,只当大家被严策的外表给骗了,继续嗑着瓜子喝着茶,盯稍丁氏兄弟。
郑雄那小胖子原本也想去拍一拍严策的马屁,可他动作笨拙,没能及时挤进去。正气恼着,突然发现茶肆里老神在在的沈云。
他心念一转,想让沈云出个大丑,立即上前指着沈云大声喝道:“沈云,你好大的胆子,见到严将军居然不起身行礼。”
郑雄的声音不小,但很可惜,百姓们的声音更大,压根儿就没人注意到他。沈云虽然听见了,却懒得理他。
这小胖子整天找人麻烦,纯粹就是闲的。
无视!红果果的无视!太欺负人了。
郑雄急了,脑袋一热,一把抢过沈云手里喝茶的大碗,“啪”的一下往地上摔去。
“本少爷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小胖子忿忿然咆哮道,可旋即似乎感觉到了哪里不对。
周围……怎么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
静!整个世界突然死一般的安静了。这一摔,摔出了性格,摔出了安静,更摔出了一双双瞪大的眼睛。
百姓们惊呆了!这尼玛胆子也太大了,敢在四品大员的面前摔杯子,你不知道朝廷为了维护百官威严,这种事是可以治罪的吗?
来来来,骚年瘪走,老夫观你骨骼精奇,颇有武学天赋,十分适合战场冲锋陷阵,快跟大将军去边塞充个军,不知你意下如何?
沈云幸灾乐祸地笑了,郑员外吓冷汗岑岑,百姓们偷偷瞟向严策。结果不出意外,不负众望,刚刚还笑若菊|花般灿烂的严大将军,此时一张脸已经彻底沉了下去。
“逆子!竟敢在将军面前放肆,还不跪下请罪!”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郑员外,在所有人之前冲到郑雄面前“啪啪”就是俩耳光,抬脚往郑雄的腿弯处踹去。
郑雄顿时感到身子失去平衡,一个站立不稳就跪了下去。
待发现大家神态各异地看向他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急哭道:“父亲,父亲,我不是……不是……我……是这臭卖力的、呜呜……”
他语无伦次,竟急哭了。
“逆子!还敢胡言乱语,为父的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说着,郑员外又踹了两脚,接着“砰”的一下和郑雄跪在一起,对严策拱手:“将军息怒!小老二教子无方,以致他不懂礼数,一时失手惊扰了将军。一切罪责小老二愿一力承担,还望将军开恩呐!”
言毕,额头重重地往地上一磕,战战兢兢伏首不起。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郑员外为了儿子,又是下跪又是磕头,就连和郑雄矛盾颇深的沈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暗叹一声,起身朝严策拱手求情道:“严将军,刚才之事,乃是郑雄和我玩闹一时失手所致,并非有意对将军不敬。将军镇守一方,乃我大秦的肱骨之臣,顶梁支柱,心胸宽广似海。还望将军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本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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