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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文娱至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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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量,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本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真理,沈云一通好词往严策身上招呼。
郑员外一家在镇上一向积德行善,沈云也曾受过恩惠,郑家并未做过什么鱼肉乡里的事情。欺男霸女,郑雄也只占前面一半。严格来说并没犯下过难以原谅的错误。
有恩必报,有仇必还。也正因为这一点,所以沈云心软了。
在他看来,郑小胖就只是个被宠坏的小屁孩儿而已,其实心地不坏。几次三番找他麻烦,除了被蒙头暴打的那一次外,几乎每次都是双方撞见了才想起来。
郑小胖每次都反被他戏耍,也没有事后带着家丁恶仆找上他家。若真那样,他根本不能在镇上呆这么久。
………………………………
第十章 丢节|操|的赵教习
郑员外闻声抬头,见求情的是沈云,顿时感激涕零。他对沈云并不陌生,沈云没学到武功之前,没少去他家里打短工,双方早已见过。就连郑雄找沈云麻烦的事他也听下人提过一二。
只不过知子莫若父,郑雄的性子他一清二楚,而他又时常耳提面命,所以一般不会惹什么大乱子,便也没有去过问。
“多谢沈小哥为犬子求情,大恩大德,小老儿今后定铭记于心。”
郑员外感动道,他万万没想到,这种情况下敢站出来为郑雄求情,还主动揽过一半罪责的,竟然是一个短工。
反观周围噤若寒蝉的众人,郑员外心底苦涩不已。想不到多年的同乡之谊、善举,此刻竟换不回众人帮他儿子的一句求情。
百感交集之下,郑员外朝沈云重重一拜。
沈云可不敢受这一礼,见状连忙跳到一旁,笑道:“郑员外,你这可折煞我了。我也曾受过你家恩惠,自该说上几句公道话的。再说,你的两个儿子为国守土戍边,抛头颅洒热血,沈云一向敬佩得紧。员外你平日里爱子心切,郑雄只是顽劣了些,今后让他收敛一些就是了。”
这话是沈云故意说给严策听的。
言下之意便是“严大将军,郑老头的儿子可是有功之臣,而且和你是同僚。老人家的两个儿子驻守边疆,生死早已奉献给了朝廷,所以才对身边唯一的小儿子溺爱万分。小胖子没犯下过什么大错,你就意思一下,把他当个屁给放了吧。”
严策也是精明人,闻言便已听出了言下之意,顿时就气消三分。郑雄虽有冒犯朝廷命官之嫌,可既然有这层关系在,而且沈云刚才的马屁也将他拍得舒爽,那给郑雄一个台阶下也不是不行。
“郑家小胖,刚才你为何摔杯惊扰大家?若你说不出个一二来,本官可饶你不得。”严策淡淡道。
这男人真鸡贼!一句‘惊扰大家’,就帮郑雄把惊扰朝廷命官的罪名给抹去了,很会做人嘛!
沈云暗道。
这天上不会掉馅饼,可有时候幸福来得太突然,一时之间也很难让人反应过来。
这就无罪了?
郑雄懵比了,呆愣在原地,急得郑员外差点再抽他几个耳光,才听他急声道:“谢将军开恩!刚才是这臭……沈云和小子嬉闹,一时失手将碗摔坏,惊扰了乡亲们。小子无心之失,求将军饶过小子这一次吧。”
这小胖子也不傻哩,关键也知道坦白被关……不对,是从宽的道理。说起瞎话来也挺顺溜的嘛,小命最重要的关头,妥妥的把针对沈云的那点小九九抛到了九霄云外。
“请将军恕罪,饶过郑雄这一次吧!”
“请将军恕罪,饶过郑雄这一次吧!”
“请将军恕罪,饶过郑雄这一次吧!”
这时,百姓们开口求情了。他们也不傻,既然严策并无怪罪之意,那就配合着带一下节奏呗。
送将军一个台阶,赚员外一次人情,这波不会亏!
“原来是无心之失。既然大家又都不怪你,本官便不再多问了,你起来吧。”严策和煦道。
“多谢!多谢将军开恩!多谢沈小哥为犬子求情!多谢诸位乡亲。”郑员外神色激动,对众人躬身道谢。
郑小胖则失魂落魄地跟在郑员外后面,偶尔看一眼沈云,又神色复杂地把头低下。
姥姥滴,郑小胖你该不会是看上本公子了吧?我不搞基的!
这一幕落在沈云眼里,蓦然间感到一阵恶寒袭来。吓得他在心里不停地抗议,急忙把脸转到一旁背对郑雄,继续盯稍丁氏兄弟。
可这时,严策却跨过人群向他走来。
“小兄弟,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严策笑眯眯地看着沈云,这可是个习武的好苗子,千万不能放跑了。
“我也没想到,贵人不但是贵人,而且竟贵为将军。”沈云言语随意,还对此前之事耿耿于怀。
严策见他这个态度,心生不喜,皱眉道:“哦?我还以为小兄弟早已知晓。”
严策话里有话,见到东门镇的欢迎阵仗后,他开始怀疑之前的偶遇乃是沈云一手安排。
“我要是早知道的话,就不会说那番话了,凭白浪费将军的时间。”沈云半真半假道。他又不傻,怎么可能会承认。况且他的确不知道严策贵为将军。
一边和严策打着哑谜,一边为丁小六的事情烦恼不已,所以说话的态度略显傲慢。
言谈之间,他突然记起前世《三国演义》里的一句话:“请将须行激将法”。于是就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或许剑走偏锋,能把严策激将入套,为小六伸冤。
朝廷命官一向讲究‘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百姓谋福祉’。不管实际如何,但在大众面前都相当爱惜羽毛。若是从这方面着手,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可怜的娃,终于在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后想到对付严策的套路了。要是他知道严策本来就打算管一管这件事,估计会为自己的热心肠郁闷到吐血吧。
他正想着,一旁的陈广却不满他傲慢的态度,突然高声喝道:“大胆!竟敢对将军不敬!”
众人不由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郑员外见状连忙上前低声劝道:“沈小兄弟,严将军当面,莫要失了礼数。”
这郑员外不仅古道热肠,还知恩图报。
沈云对着他低语了几句,想着心里的计划,便对陈广不软不硬地哂笑道:“这位将军谬赞了,严将军官威似海,沈云佩服还来不及,又怎敢不敬。”
“你……”
“退下。”陈广被沈云当众顶了一句,欲要再言,却被严策挥手屏退。
严策直皱眉道:“小兄弟似乎对本将有些不满。”
刚才替郑小胖求情的时候嘴巴不是挺甜的么,怎么现在像吃了枪药一样。要是在军营里,先打二十军棍,再教你好好说话。
“不敢!小子只是以为,为|官者不为陛下分忧,不为百姓做主,还不如回家卖红薯。”沈云放佛看不见严策的不喜,继续叼叼的。
可他心里却紧张得很,这可是走钢丝。一个弄不好就得罪了严策,那可就玩大发了。
“哈哈……原来是因为那个小娃的事。既然如此,今天当着众多乡亲的面,本官便给你一次机会。本官身边有几个不成器的属下,也不要你胜他们,只要你能接下其中一人三招。本官不仅为你朋友伸冤,也一并赦免你言出无状之罪。陈广何在?”
“末将在!”
“和小兄弟过几招。”
也不管沈云答不答应,严策就已下令。开玩笑,好歹是朝廷命官,就算再怎么看重一个人,但在其具体价值还没有得到证实之前,被当众拂了颜面也要先教训一番。
“末将领命!黄口小儿,竟敢污蔑将军名声。你纵有冤要伸,也待某家先拿下你再说。”
言罢,陈广伸手就要擒拿沈云,其他将士则是对沈云怒目相向。在他们的心里,严策不仅仅是上司,还是战场拼杀的生死兄弟,一世英明岂能让沈云就此污蔑,必须给他一个教训。
陈广握掌成爪,快速向沈云抓去。他在战场厮杀不下百次,一招一式均杀气凛然,是真正经过血与火的锤炼。
这下玩脱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连拒绝也不能。
骑虎难下!但沈云也不畏惧,那不是他的风格。这几日里,他一直在林间猎取野兽,搏杀经验虽不如陈广丰富,却练就了沉稳的性格。对于陈广的突袭,他虽惊不乱,运足内力抬手迎击。
“砰!”
一击而过,陈广强壮的身躯只是微微一晃,沈云却往后连退三步。
陈广面露讶异,他已是炉火纯青之境,一招之下竟然擒拿不住登堂入室的沈云。
不光是陈广,现场之人莫不是如此。东门镇的百姓最是惊讶,沈云和赵括的约定并不是什么秘密,许多人都知道。
可正因如此才更加震惊,这特么的才练武几天,这小子就如此厉害了。大家都练过武功,多少也有些眼力。就陈广刚才的那一招,除了少数人外,大多数人都自忖没把握接下。
“这小子果然有些门道!”见到这一幕,严策浑然忘记了生气。不由暗自心喜,这么小的年龄就能接下陈广突袭的一招,绝对是个好苗子。未来必定是他最好的左膀右臂。
招揽他!一定要招揽他!
想着,就对陈广使了一个眼色,让他继续试探沈云的实力。陈广会意,再度朝沈云出手。
“来得好。”接下了第一招,沈云信心大增,他怡然不惧,主动迎击而上。
“住手!”突然,一道身影从人群中掠出。此人身法极快,宛若疾风。话音刚落,便已挡在沈云身前,衣袖一挥,便将蓄势而来的陈广击退。
“赵教习。”沈云意外道。
“你很不错!”赵括笑意盎然,颔首赞道。继而向严策抱拳道:“东门镇演武教习,见过严将军。弟子不懂礼数,请将军勿怪!”
弟子!什么弟子?老赵你不是只传武不收弟子的吗?
沈云有些懵,张口道:“赵……”
才刚开口,就被赵括厉声打断:“闭嘴,为师正和严将军说话,你不可多言。”
好吧!看在你教我武功的份上,我给你这个面子。沈云无奈地同意。同时也奇怪赵括怎么会突然跑出来冒充他的师傅。
“师傅?赵教习,这小子可是我先看上的,你该不会是要和本官抢人吧?”严策眯着眼笑道,直接说明了意图,告诫赵括不要插手。
他和赵括虽不认识,但由于公|务的缘故,来东门镇之前双方便已通过书信。
赵括前几天还在信上说没发现好苗子,不曾收过徒弟。现在居然又当着他的面说瞎话,这好不容易才发现一个好苗子,你一个教习这么没节|操地和我抢,你丫还要点脸吗。
………………………………
第十一章 对质
军旅之人,说话向来直爽,可赵括万万没想到会如此直接。
“严将军何出此言,沈云本来就是我的弟子。他这一身武艺,皆是我亲自传授,东门镇的百姓都能作证。”
赵括面不改色道。
刚才见到沈云的时候他没仔细去看,直到沈云出手的那一瞬间,他被震惊到了。没人比他更了解沈云的情况,学武至今仅仅只有几天时间,可这小子竟然已经登堂入室。
这种修炼速度,细思极恐!
收下!必须收下!
管他是天赋异禀,还是偶得奇遇。若是前者,那自然最好。要是后者的话,虽说差了些,但能让沈云的修炼速度如此之快,至少身体已被洗经伐髓,方才有此可能。
今后好好培养一番,过个几年向朝廷将沈云举荐上去,按照朝廷律法,少不了要得一番丰厚的嘉奖。
赵括的如意算盘打得响,可惜,严策注定了不会让他如愿。
“赵教习此言差矣。你身为东门镇的演武教习,传授武道乃是奉命行事。你虽有功,自有朝廷嘉奖,却不能强认这少年为徒。这少年身怀正宗坐忘心法,不是你的私人武学。此乃皇恩浩荡,陛下仁德赐福,和你可没有任何关系。”
严策的嘴皮子倒也利落,瞬间就将皇帝搬出来。想抢功劳,你和皇帝抢一个试试。只要你够胆,虽不至于治你的罪,可也能让你去军营历练历练。
朝廷培养出来的人,还能让你先摘了桃子?
怪只怪老赵你魄力不够,没有早点将人收下。
严策哪里知道,不是赵括魄力不够,而是之前压根就不知道沈云会这么妖孽。
见严策一脸挑衅的看着自己,赵括依旧淡定无比,道:“我和沈云早有约定,所以还不曾传过他私人武学。今天刚好到了约定的时间,立刻就可以传授。”
闻言,严策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好歹还顶着演武教习的名头,你丫还要点脸吗?‘今天刚好到了约定的时间’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别说我不信,你问问在场之人信吗?
严策冷声道:“哼!这少年是不是你徒弟不是听你一面之词,须他亲口承认才行。”
赵括依旧淡笑道:“将军的官威这般大,现在问他,他又如何敢说实话。”
他泰然自若,一副要定了沈云的样子。虽说官阶没严策的高,但他又不归严策管。再说大家都是出神入化的高手,还怕动手不成?
“只要他做出了决定,那就不劳烦赵教习你费心了。”严策看向沈云,道:“沈云,你天赋不错,但若想在武道上走得更远,唯有依靠朝廷才能办到。除此之外,尘世中任何人都给不了你那么多的资源。你可考虑清楚了,是跟我,还是跟他?”
严策无视赵括的厚脸皮,直接祭出大招。红果果的利益摆在面前,还怕你不动心?
沈云白了二人一眼,闹了半天才记起当事人,这二位也没谁了。
他懒洋洋地说:“世界那么大,我还想去看看。所以……我谁也不会选。”
丫的又不是妹子,坚决不进你们的套路!
尴尬!这特么真尴尬了!
两个大佬争抢了半天,合着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厢情愿,人家压根就不想搭理你们。
“咳咳……”严策被这毫无前兆的转折呛住了,定了定声道:“那个,沈云。如果你随我入军|营,本官不仅为你提供一切习武所需的资源,而且那个小娃的事情我也一道解决了,如何?”
沈云:“……”
这样的话似乎也可以考虑考虑。
“什么事还需要将军出手,赵某不才,虽不及将军手握权柄,还是有些能力的。沈云,你且说说看。”
见沈云不语,赵括略急道。
沈云不做声,仍旧低头沉思。
严策高兴不已,这明显是偏向自己,得意地看了赵括一眼。赵括不甘地回瞪,暗叹了一口气,颇为惋惜。
半晌,沈云终于开口道:“那个、、、我想了想,还是比较习惯一个人生活。真是不好意思,让二位失望了!”
闻言,严策和赵括失望不已。虽心有不甘,可也只能就此作罢。因为强求的结果很可能培养出来的是一个白眼狼,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捅你一刀。而其他人则是为沈云惋惜,这多好的机会,答应了就立刻一飞冲天了,怎么就给拒绝了呢。
可惜、真可惜!
他们哪里知道,沈云虽然没有功法灵药,但他有大量的诗文曲目,想要什么都能换取。而且他一向散漫惯了,在不缺修炼资源的情况下,除非脑子有病,否则要那么多牵挂和束缚做什么?
可这种大实话自然是不能说滴。
严策还想再争取一下,却被沈云抬手制止,他神色一肃,拱手道:“严将军,你对沈云青眼有加,沈云感激不尽。可你也是当朝大员,理当为百姓做主。丁小六孤苦伶仃,被恶徒肆意欺凌,他需要一个公道,《大秦律》也应该还他一个公道。”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严策,眼神饱含深意。
《大秦律》若连自己的子民也保护不了,要之何用?
周围一片安静,落针可闻。聪明人都或多或少地听懂了沈云的言外之意,这番肆意妄言,非议朝廷,可是杀头之罪。
若严策一时愤怒,牵连到他们这些吃瓜群众就不好了。
“沈云,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
“知道你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君子不蝇营狗苟!”
“君子不蝇营狗苟……好、好一句君子不蝇营狗苟!你这小子有种,凭你这身胆气,本官便为丁小六做这个主了。你速去把丁小六接来,本官在演武堂等你们上诉冤情。若真有人枉法,必当依律法办。若没有,我也定要治你污蔑之罪!陈广,传令封锁全镇,所有人等全部集中到演武堂。”
严策官|威一摆,镇边大将雷厉风行的性格跃然而出。
他本也打算暗查,不过沈云这般急切,又当众伸冤。若不严查,只怕今后会落下一个为官|不正的名声。
柳暗花明!沈云大感惊喜,忙道了声谢后,便快速飞奔回家。
半个时辰后,演武堂内,严策和赵括高坐上首,镇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坐在下方,八名将士立身两端,大厅门前聚满了百姓。
大厅里,沈云、丁小六、陆小野、丁氏兄弟站在一起。
沈云三人一路小跑,哪怕内力在身,也不禁有些气喘。小六和小野两人小脸微红,十分激动。与他们不同,丁氏兄弟此刻面色苍白,不过却十分镇定。
待丁小六将冤情一一陈述后,严策便高声喝问:“丁长顺丁长发,丁小六所言,尔等可认?”
他气势磅礴,大将之威此刻展露无遗。
“将军,此乃污蔑,我兄弟二人冤枉啊。小六的土地是他父母临终前亲口委托我俩,说是照顾小六的报酬。他若想要,我们随时可以还给他。而宅院之事,是小六亲自在转让书上按的手印,并非抢夺得来。将军若不信,大可以让人拿去比对上面的手印大小,还我兄弟二人的清白!”
丁长顺言之凿凿,有理有据道。
“你胡说!”丁小六死死地握着拳头,愤恨地盯着两人,道:“我父母临终前只有我一人在场。我清楚的记得那天下着大雨,是镇长亲自为他们整理的遗容。你们根本就不在,又何来临终嘱托之事?而且这些年你们也不曾照顾过我。我更没有按过什么手印。”
“镇长,不知丁小六所说是否属实?”严策看向镇长问。
镇长道:“启禀将军,丁氏兄弟当天的确不在场,只是丁氏夫妇生前是否另有吩咐,老朽也不得而知了。”
镇长的话模棱两可,只能说明丁氏兄弟不在场,根本就无法证明委托是否为真。
大厅之中,一时间就变得安静下来。即便在审问之前,严策就从镇民那里了解到丁氏兄弟欺凌丁小六的事,心里的天平早已向小六倾斜。可是没有证据,他也不能滥用|权力。
沈云见状大急,没有证据,这下可不好办?
突然,他灵光一闪,悄声问道:“小六,你真的没有按过手印吗?”
“云大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按过。”丁小六十分肯定道。
“没有就好。”沈云松了一口气,然后对严策拱手道:“严将军,既然他们各执一词。沈云有个法子,或许能够证明到底是谁在说谎。”
严策正感到进退两难,忽闻沈云献计,立即神色一振,道:“速速道来!”
沈云道:“将军,既然丁长顺口口声声说小六按过手印,那便让小六再按一次手印,现场验证一下。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荒谬!小孩子的手印大小都差不多,略有出入也不足为奇,你又如何能断定真假?”丁长发冷笑道。
还以为沈云有什么高招,原来是对比手印,可笑自己还被吓了一跳。
沈云嗤笑一声,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冷笑一声,又道:“将军,这手印可以伪造,但手指上的纹路却伪造不。丁小六有没有在转让书上按过手印,对比一下指纹立刻就会水落石出。”
………………………………
第十二章 严大将军的忧虑
大秦王朝,甚至大唐和大宋,所有文书凭证要么是签字,要么是按手印,根本就无人提出过指纹一说。
沈云也是灵机一现,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试一试,丁氏兄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小六身上偷走房契,他也不敢确定二人有没有暗中窃取过小六的手印。
“指纹?”
“是我们手上的纹路吗?”
“不是都差不多吗?”
沈云一语惊人,引得众人窃窃私语。
“什么指纹?简直胡言乱语。将军,此人原本是一个下|贱|的短工,说话向来信口雌黄。公堂乃是朝廷威严所在,还请将军治他咆哮公堂之罪!”
眼里的狠色一闪而过,丁长顺不屑地冷笑,他自忖此事毫无破绽,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偷窃来的房契已经被销毁,手印是他从镇上一个和小六差不多大的孩子那里骗来的。
指纹?从未听过!
“丁家大兄果然巧言善辩。不过你若问心无愧,又何妨让人对比一番?每个人手指上的纹路都有着巨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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