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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咒:与尸同行-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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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家丫头?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啊?”神婆狐疑的望着我,仔细的想了想又说道:“那冥币我可全部都给你了,你再要我这可没有了。”

    “不是的,神婆,我不是来要银票的,我今天来是想问问您?”我琢磨着想要问的委婉一些,可是想了许久,这事儿哪里有办法委婉,若是委婉那就问不清了,所以干脆就直截了当的问道:“神婆,您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怀过一个孩子,并且,没有生下来?”

    神婆听到我这么问,先是愣了一下,脑子没有转过弯来,然后迅速抬手准备关门。

    “神婆,我说的对么?”我想应该是自己太直接,惹怒了她。

    “你问这些做什么?”神婆确实是怒了。

    “神婆,您就告诉我吧。”我恳求着。

    “你给我走!我没有必要把自己的私事儿告诉别人!”神婆怒吼着,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那原本惨白的脸憋的通红无比。

    我赶忙一手按着门,一手去扶着神婆。

    神婆推开我的手,执意要关上门赶我走,而我则是死死的按着木门,想要继续劝说她。

    突然,神婆的身体一僵,看着我的身后说道:“你带了什么脏东西来?”

    鬼胎无法靠近这大门,正在大门的前方龇牙咧嘴的冲我嚷嚷,没想到神婆居然也感应到了它。

    “额?”我抿了抿嘴,不知道怎么解释,想了想直接就把鬼胎的长命锁给拿了出来。

    当我把这长命锁拿出来,送到神婆的手中时,神婆低头仔细的拿起一看,立刻瞪大了她那布满了血丝的眼眸,质问道:“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其实,是这样的,我今天确实是带了一只鬼过来,这长命锁就是那小鬼的。”我说罢,就望着神婆。

    神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脑袋微微的摇晃着,原本激动的她也变得渐渐平静了下来,手中紧紧的抓着这长命锁,许久都一言不发。

    “神婆,这东西,您认识么?”我看神婆的反应,这东西她应该是认识才对,可是神婆却将这长命锁塞回到了我的手中,冲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认识,你们走吧。”

    “您怎么可能不认识呢,您再看仔细,上面写的是长命富贵,而且,您就叫陈素云吧?”我死死的抵住门,不让她关上。

    她有些恼了:“这种长命锁很普通,而且,叫陈素云的也多的去了,你找错人了。”

    神婆说着,就用尽全力的,将木门朝后推了一下,然后又朝着我的胳膊上,狠狠的砸了过来,她以为我会躲开,但是,我却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胳膊被拍的生疼,只是蹙眉望着她。

    “我身后的这个鬼胎,因为心中怨结无法打开,已经做了五十一年的鬼了,您之前也说过鬼胎可怜,如果它真是您的孩子,您为什么不帮帮它呢?”我说着侧过身,让神婆看到我身后那胖乎乎的小人儿。

    神婆只是望了一眼,就捂着嘴呜呜呜的哭泣了起来,并且脑袋不断的摇晃着,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眼皮一翻,差点就昏倒在地。

    我立刻伸手扶住她,并且,一只手掐住她的人中,她这才顺过气,醒转了过来,嘴里却哽咽着说道:“是我对不住你,是我对不住你!”
………………………………

第四十三章打开心结

    神婆的这句话,就是承认了自己是鬼胎的亲生母亲了,这让门外的鬼胎立刻更加躁动起来,挥动着那胖胖的手,就要冲过来。

    “你冷静一点,你知道事情的原委是什么样的么?亏你还是说自己活了五十多年。”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暴动的鬼胎。

    鬼胎呲着牙,神婆看着他一次次被符咒弹开,居然推开了我,一把将正门上的三张符纸给扯了下来。

    然后就闭上眼对那鬼胎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配做你的母亲,你来杀了我吧。”

    鬼胎一听,立刻就朝着神婆冲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在鬼胎即将触碰到神婆的身体之际,就用经血袋再一次将这鬼胎给收住了。

    神婆等了几秒,见没事,又睁开了眼眸,看到我的手中提溜着这鬼胎,就劝我。

    她说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过失,她愿意承担后果,希望我把鬼胎给放了。

    那鬼胎怨恨的瞪着神婆,我想自己若是真的把这鬼胎给放了那么下一秒这鬼胎肯定会立马杀了神婆。

    这么一来,神婆丢了性命,鬼胎则是增加了孽债,我也成了帮凶。

    “不行,无论如何,您也要把事情说清楚。”我说着就跨入了那木门,神婆摇晃了一下脑袋,最后将木门给关上了。

    这一进神婆的家,我就发现,这房子,比周围的房子都要高,看着好像挺气派的,但是这里头什么都没有,就连坐的地方都找不到。

    墙壁泛黄的厉害,还因为受潮留下了一大片的霉点子,这屋檐处也有破损,估计等到下雨天这屋里还会漏水吧。

    神婆有些尴尬,带着我们到了她的房里。

    这房间里就跟外头差不多,多年没有修整破烂不堪,木头窗户上甚至少了一块玻璃,而神婆的床就是木板拼接起来的。

    我看着有些心酸,她则是慌忙去将有些发黑的被子给简单的折叠了起来,让我直接坐在她的床上。

    我走过去,因为地上摆满了酒瓶,还不小心踢到了几个。

    她这些年也是不好过的,喝这么多酒,只怕也是心中有苦,无法对任何人述说,只能是用酒精麻痹自己。

    “我,我,去给你泡杯茶吧。”应该是多年没有人来她这做客了,她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不必了。”我赶忙开口说道。

    但是,她已经出去了,不过,许久之后,她是用一个原本装白酒杯子,给我倒来了一杯水,想必她们家也早就没有茶叶了。

    神婆有些局促的将杯子递给了我,我也赶忙喝了一大口。

    其实,她开着花圈店,又接着驱邪的活儿,收入应该很不错,生活也不该过成这个样子。

    “放开我,我要杀了她!”鬼胎瞪着神婆,便恶狠狠的喊道。

    “闭嘴,你先别说话。”我瞪了一眼鬼胎,又看向神婆。

    神婆的视线和注意力则都在鬼胎的身上,听到鬼胎那么说,就露出了一抹苦笑。

    “是,你是该杀了我。”神婆的眼中分明有泪水在闪动。

    我手中的鬼胎,也安静了下来。

    神婆说着,转身从她的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小册子递给我。

    这册子一看,就是老物件,我轻轻的打开一页,看到了神婆年轻时候的照片,她那个时候梳着麻花辫,看着很是温婉动人。

    前面几张都是她的单人照,还有一些家庭照片,从照片中我得知,神婆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一个姐姐,不过她姐姐的长相则是不及她半分的,甚至有些丑陋。

    等到了第三页就出现了那个戴眼镜的男人照片,这男人笑的很开心,和神婆一起坐在一个公园的石椅上。

    从一开始的二人之间还有一些距离,到最后两人紧紧的拥在一起,想必是相爱了。

    “这是你丈夫?”我问神婆。

    神婆苦笑了一下,摇晃着脑袋说道:“他叫魏延,是我母亲的远方亲戚,当时因为家道中落所以来投靠我们家,我和他年纪相仿,很快就在一起了,那个时候男女结婚都比较早,魏延说要去跟我爹娘说,要娶我。”

    神婆说到那个叫魏延的,眼里也立刻闪过了复杂的光芒,我看的出,神婆或许至今还爱着那个叫魏延的男人。

    “那个时候,年轻气盛,哎,我爹娘原本对魏延还是不错的,但是一听魏延要娶我,就都默不作声了。”神婆说着摇了摇头:“那个时候,我就该觉察。”

    原来,神婆的母亲之所以会收留魏延,一方面毕竟是亲戚,另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大女儿。

    神婆的姐姐,因为容貌丑陋,已经年过二十九却还无人问津。

    现在二十九岁没有结婚的可能比比皆是,但是,换做是五十多年前那可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所以,神婆的母亲极力的对魏延好,就是希望留下魏延做上门女婿。

    可谁知道,魏延居然口口声声说要娶的是神婆。

    要知道,依照神婆家当时的条件,加之神婆容貌出众嫁一个门当户对甚至更好的男人,那很容易,不过,神婆的姐姐却明显不行。

    嫁给穷人,家里觉得面子又过不去,所以一直耗着。

    最后反复的思量,神婆的父母还是拒绝了。

    那时候神婆很沮丧,知道和魏延不可能了,却反而越发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最后魏延想到的办法是不生米煮成熟饭,这样神婆的父母只怕也没有办法拒绝了。

    那个时候,女人的名节比什么都大。

    神婆因为爱魏延,所以决定和魏延兵行险招,与魏延成了事实夫妻。

    可是,神婆的父亲却勃然大怒,认为魏延就是一个品行不端小人,于是打断了魏延的一条腿,将魏延赶出了家门。

    “我跪着求我爹许久,他都不肯告诉我,把魏延赶去哪儿了,那个年代外头乱的很,他断了一条腿身上又没有钱,我?”神婆说着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滚落。

    我听着眼眶也不由的红了,觉得神婆和那魏延实在太过可怜。

    魏延被赶走三个月不到,神婆就被许了人家,嫁给了当时的一个富商,原本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可出嫁不到一个月,富商就带着人上了神婆家一通乱砸,并且还把被打的伤痕累累的神婆给送了回来,还跟神婆的父母要了一大笔的钱。

    原来,神婆已经怀孕了,不过,不是一个月,而是快四个月了。

    无疑,这孩子不是那富商的,而是魏延的。

    神婆家要面子,为了让富商息怒陪了大半的家产,神婆的父亲也是这么被气的一病不起,这个家的顶梁柱就这么塌了,店铺无人打理,生意每况日下。

    这树倒猢狲散,原本十几家的花圈店,一下子就卖出了七八家,用于给神婆的父亲治病,还有家里的日常开销。

    可花费了所有的钱,请了最好的大夫,神婆的父亲还是去世了,办完了葬礼,就剩下一个嘴偏僻卖不出去的店面,所剩无几的钱。

    神婆的母亲天天唉声叹气,她的姐姐更是恨毒了这个妹妹。

    神婆的姐姐认为,是她的这个妹妹,让她家破人亡,并且害的她嫁不出去。

    这种恨无处发泄,她只能是盯上了神婆的肚子,那一日日大起的肚子,让她看的很是眼红。

    自己一辈子嫁不出去,神婆却即将临盆有了骨肉,所以她每日在神婆的饭菜里下药,因为药量不大,所以,神婆一直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的。

    直到即将临盆的前几天,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开始有种下坠般的疼痛,以为是要生了,就去请了接生婆。

    神婆说,那时候不兴去什么医院,也去不起,所以就请了接生婆来家里。

    接生婆一摸她的肚子,脸色就变了,再把脉之后,明确的告诉神婆,孩子已经没救了,神婆不信,这是她和魏延的孩子,她一直很小心。

    接生婆提议喝药,把这孩子给打下来,否则死胎留在神婆的肚子里,会伤着神婆,以后想再生孩子都不容易了。

    可神婆执拗,非要忍耐着,一直到三天之后,羊水自己破了,她拼尽全力,终于生下了一个圆圆胖胖的小子。

    不过,这孩子,已经没有了气息,是个死胎。

    神婆抱着他,在家里的神相前面又跪又磕,差点就哭瞎了眼。

    可孩子依旧没有活过来,她只能是在孩子尸身还没有腐烂的时候,帮他装敛,并且还特地去当时最有名的首饰铺,打了一个长命锁,戴在孩子的脖子上,就是希望,下辈子孩子能托生一个好胎,希望孩子能长命,富贵。

    “我真的没有想到,这孩子,到现在还没有投胎转世。”神婆说完,又是泪水嘤嘤,我松开了鬼胎,鬼胎低垂着他那鼓鼓的脸颊,眼中居然也有些模糊了,身上的戾气夜收敛了起来。

    “孩子是妈对不住你啊,妈没有保护好你,妈也是真的不知道,你还在这世上游荡。”神婆说到这又是一阵的语塞,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她伸出手想要抚摸鬼胎,但是又迟疑了。

    鬼胎却突然猛的一跃,扑倒了神婆的身上,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这鬼胎依旧固执的要跟神婆算账,可没有想到,鬼胎居然抱着神婆的脖子,呜呜呜的哭泣了起来,胖胖的身体一抽一抽的。

    它哭声很是让人动容,我想这五十多年的心结也应该打开了,这鬼胎,可以顺顺利利的去投胎转世。
………………………………

第四十四章蔓延

    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看着她们母子哭了许久,最后都累了,特别是那鬼胎,趴在神婆的胸口上,就是不松手。

    神婆轻轻的拍着鬼胎的后背,好像是在哄着它。

    “神婆,那你姐姐?”我看着神婆,既然神婆知道了是她的姐姐害了她的孩子,那后来想必一定发生了更大的纷争。

    神婆淡淡的点了点头,说几年后她的母亲去世,她的姐姐在三十五岁的年纪,嫁给了一个老鳏夫,拿走了家中当时仅剩的一点钱做了嫁妆,没有婚礼,没有婚宴,匆匆忙忙的就嫁人了。

    并且,再也没有了来往,不过神婆还是听说,自己的这个姐姐嫁到那老鳏夫家之后过的并不好,因为年纪大了,生不出孩子,被丈夫嫌弃,并且还被丈夫前妻的儿子女儿欺负,其实就是去那家当一个免费佣人而已。

    这看似是她的报应,但是神婆说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姐姐,因为在她看来,再怎么恨冲她来便是,为什么要害死她的孩子呢?

    “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也应该把那段痛苦的记忆给抹去了。”我看着神婆柔声说道,神婆听了连连点头。

    她伸手抚摸着鬼胎的圆脸颊,对我说道:“我在死之前,还能再看到我的儿子,我便什么都不再计较了,那些恩恩怨怨我也不再去想了。”

    “嗯,不过,这鬼胎,我要带走。”心结既然已经打开了,那么,我希望把这鬼胎带走,让白流年为它超度。

    还不等这神婆说话,鬼胎便侧过脸来,用稚嫩无比的声音说道:“我不走,我要跟我母亲在一起。”

    “不行的,你是鬼她是人,人鬼殊途,你身上的阴气会克着她的。”我急忙劝说。

    就神婆现在的样子,已经是病的不轻了,要是鬼胎留在这,那她的阳寿只怕会更短。

    鬼胎迟疑了,它仰起头望着神婆,神婆在它那张肉嘟嘟的脸上亲了好几下。

    “小犀啊,我这人寿数也就六七十,这是之前教我的老神婆说的,如今我六十七了,也已经活够了,你现在把他带走,我想我会立刻随他去的。”神婆眼中带泪,模样更是可怜至极。

    再看那鬼胎,没有了戾气之后,就是个可爱的胖娃子,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神婆则是一脸恳求的望着,这让我实在是不忍心,最后只能是点了点头:“那好吧,你们今晚就待在一块,明天我再来。”

    想了许久,我依旧是不忍心只能是先回去,神婆抱着鬼胎送我出了门,原本她是要送我到巷子口的,但是,我看她的身体状况不佳,说什么都不愿意,最后她也只能是止步了。

    不过,却一个劲儿的冲我道谢,我冲她点了点头,心中好似压着一块石头,漫不经心的回了家。

    到了家里,白流年正和毒草公在客厅里下棋,毒草公带了他的棋盘过来,手中捏着白子,有些举棋不定。

    白流年看到我就站起身来,撇了一眼我的身后,没有看到鬼胎,他也不觉得吃惊。

    “那鬼胎?”我正想跟他说,那鬼胎留在了神婆那,但是,白流年却只是让我坐下,说一切他都知道了。

    “那,明天我把它带回来?”我试探性的问白流年。

    白流年却摇了摇头:“不必了,她的阳寿也不长了,既然能母子相聚,那就让她们好好的过日子吧。”

    毒草公听到白流年这么说,脸上露出了一抹鄙夷的笑容:“你何时变得如此菩萨心肠了?你不是最讲究因果轮回的么?不是最喜欢说什么,人有人道,鬼有鬼道,既然已经是鬼就不能贪恋人世,这话是你说的吧。”

    毒草公露出怪笑,看着白流年。

    白流年微微蹙眉,抬手执一枚黑子,直接就落在了棋盘上。

    毒草公一愣,面色气的发青,原来,这局胜负已分了,毒草公好似一个耍赖的孩子,立刻站了起来,伸手就把棋盘给拨乱了。

    嘴里还嚷着:“你下的什么臭棋,我都没法子跟你下。”

    如此暴怒,嚷嚷之后还是不顺心,就冲着我喊道:“你还不快去喝药,在这坐着干什么。”

    说罢,就将双手负在身后气冲冲的回房。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就进厨房去倒了一大碗的药,一饮而尽,心中也开始有些按耐不住,这药也吃了几天,有些好奇自己的脸怎么样了。

    “今天你累坏了吧,吃过药,就回房好好休息。”白流年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点了点头,回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就去了洗漱间,关上门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将脸上的纱布给扯了下来。

    这纱布一拆,我便瞪大了眸子,紧接着难以自控的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啊啊啊!”

    我的叫声,第一个引来的就是白流年。

    “怎么了小犀?”白流年用力的拍着门,我却不敢让他进来。

    白流年似乎是猜到了什么,脚步声渐渐的远去,没过多久,毒草公那慵懒的声音就传入了我的耳中。

    “怎么了?开开门让我看看情况。”他淡淡的说着。

    我捂着脸走到门边,用颤抖的声音说:“白流年你不许进来,也不许看。”

    “好,我答应你。”白流年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我这才将浴室的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毒草公一把将门推开:“怎么着?以为老夫是蚊子,这么小的缝隙都能飞的进来?”

    他不满的说着,就进了洗漱间,而我赶忙就将门又给关上了,生怕被白流年看到我这副模样。

    “怎么会这样?那药不是可以抑制我的黑斑么?为什么非但没有抑制,我脸上的斑块好像还明显的变大,颜色也深了。”我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急的不得了。

    原本对于自己的长相就十分的在意,毒草公那汤药腥臭味儿能熏死人,我还是忍耐着喝下去了,可结果呢?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哎呀,不能够啊,难道是药量还不够么?”毒草公看到我脸上明显变大的黑色斑块,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歉疚和着急,只是捋着他那一撮山羊胡子,摇晃着脑袋。

    “没事儿,没事儿,这之前,我也没有治过你这病不是,探索才能出真知么,慢慢来,我再摸索一下门道。”他说的倒是十分的轻巧,摆了摆手就准备出去了。

    我一把拽住了他:“神医,您别跟我开玩笑了,这可是我的脸啊,您这是在做实验么?”

    这一刻我的内心有多崩溃,我想任何人都想象不到,原本还对毒草公抱有很大的期望,可结果呢,毒草公居然压根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冲我摆了摆手:“不就是一张脸吗,又没有性命之危,这皮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都是虚无的东西,你也别看的太重了。”

    毒草公说完,就伸手拉住了门把,我有些无力的叫住了他,然后默默的用新的纱布将脸上的黑斑给包裹住,原本黑色斑块也就只到眼袋下一厘米左右的位置,现在变成了眼袋下至少三厘米。

    毒草公见我一脸难过,他非但没有说句安抚的话,反而嘀咕了一句:“至于么,年轻人要看开。”

    说完,就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白流年刚刚在门外估计已经听到我和毒草公的对话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温柔的望着我,走近之后将我一把拉入他的怀中。

    原本都已经努力稳定的情绪,再一次崩溃,靠在白流年的怀里呜呜呜的哭泣了起来,觉得自己这张脸这辈子都没有希望治好了。

    “白流年,我这脸是好不了的。”我说着抬起眸子看向他。

    因为眼中蓄满了泪水,所以,眼前的白流年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没关系,现在的你就很好。”他柔声对我说。

    我却摇了摇头:“你之前不是求毒草公了么?你也很希望我的脸好起来对不对?其实,你也很在乎我的长相。”

    这是人之常情,就连我自己都接受不了,又怎么能勉强别人接受呢?

    白流年却是伸手擦拭我脸上的泪水:“之前,我让毒草公无论如何都要治好你,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很渴望有一张和正常人一样的脸,只要你高兴我就高兴。”

    “白流年?”我哽咽着,靠在他的胸口上再也说不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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