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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咒:与尸同行-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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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今夜是要去做什么?别什么事都瞒着我。”毒草公说着,手中拿着一个麻布袋子,就出来了。
难得身后没有跟着那尸毒童子,白流年压根就不搭理他。
“带我一起去吧。”毒草公很积极。
他对什么事儿都兴趣缺缺的,平时也就喜欢下了棋炼个丹药而已,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非要跟着我们?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白流年面无表情的看着毒草公。
“算啦,什么狗屁情谊啊,老夫还不想跟着你们呢。”说完,毒草公的脸色顿时变得冰冷无比,白流年似乎是真的把他给激怒了。
只见那毒草公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冷冷的盯着我们。
白流年带着我们出了侧门,还特地亲自将门给关上,我看他好似掐了一个法诀。
“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
“防备着那毒草老儿。”白流年没头没尾的回了一句。
“为什么要防备他?”这件事,原本是就是跟毒草公八竿子都打不着。
“这个你就先别问了,我今天叮嘱你的,你都记住了么?”白流年直视着我的眸子问道。
“嗯,我知道了。”不过,我身旁的母亲却是离那巷子越近,就越是害怕。
今天,出来之前,她还一直跟我说,她这次也算是被父亲给害了。
要不是父亲对不起她,她也不会想要开什么超市,那就自然不会在这一块转悠找店面。
那个时候,我不给她钱,但是,她却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先找到店面,跟人家签约了,到时候我想不给钱都不行。
可谁知道到,进了这巷子之后,她自己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那个宅子前头,而且,还鬼使神差的进去了。
“哎呀,我真的不敢啊。”
就在我们走到那巷子口的时候,母亲又退缩了,大喊了一声不敢,就要转身走。
“走吧,你的寿数,自己有数啊。”白流年看着母亲的背影。
母亲的身体立刻僵住,白流年冲我使了一个眼色,我就又将她给扶了过回来。
她抿着嘴,脸上的表情是欲哭无泪。
“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把那香给掐了,记住了吗?”白流年问道。
母亲颤抖着点了点头,我便扶着母亲朝着巷子里走去,白流年则是跳上了一旁的屋檐,消失的无影无踪。
“流年这是要去哪儿?”母亲紧张的问道。
“他会在我们附近保护我们的。”我说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听到她艰难咽下口水的声音,原本从巷子口到那宅子也只是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可现在走了快三十分钟了。
“你别担心,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的么?”我说完,抬起手就去拍那木门。
这一拍,母亲就是一个哆嗦,躲在我的身后不敢动弹。
我本来是不怕的,看到她这副表情,心里也莫名的就紧张了起来,悄悄的用视线的余光去寻找白流年的踪影,可天实在是太黑,无法看清楚。
“吱嘎”一声,门毫无征兆的就打开了,吓了我一跳。
那门的门缝里露出了那干瘪男人的脸,这张脸依旧好似带着油花子,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呵呵呵,您好。”我赶忙跟他打招呼。
母亲则是一个劲儿的发抖,压根就不敢看那男人。
“你们怎么又来了?”男人斜着眼看着我。
“我妈这不是非要吵着过来打麻将么?所以,我就带着她来了,呵呵呵。”我陪着笑,看着那男人,想要表现的尽量自然一些。
“哦,是吗?不过,我看今天这位夫人好像不大舒服呢。”男人打量着我身后瑟瑟发抖的母亲。
她这样子,傻子都看出有问题了。
我连忙点头,索性,今天中午白流年已经教过我如何打消别人的怀疑了。
“是啊,我妈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你看看,脸色都跟着苍白了,今天下楼就浑身发抖,跟我吵吵着要来这打麻将,声音都吵吵哑了。”我说着不住的摇头。
那男人望着母亲,若有所思,好像是在猜想,我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
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那么,这位夫人留下,你走吧。”这男人对我好似有些忌惮。
我就故意凑了过去,伸手就拍了拍他的胳膊:“大叔,昨天是我太生我妈的气了,所以才强行带她走的,您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你?”只见他凝眉望着我,将我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遍之后,眼中好似又泛出了红色的光芒。
“好,好,好,今天你就一道进来吧。”说完就将木门彻底打开,他则是侧身,让我和母亲进去。
母亲几乎是被我强跩进这破屋之中的,她磕磕巴巴的在我的耳边说:“我害怕。”
“别说话了。”母亲这一开口,说不定就被人识破了。
她赶忙闭上了嘴,不过当那男人打开房门,看到那娇姐依旧坐在麻将桌前的时候,母亲却惊声叫了出来。
………………………………
第五十章狐狸精
她这完全是不受控啊,娇姐原本是冲着我们媚笑着,可结果母亲这么一叫,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变淡了不少。
嘴里还略带调侃的说道:“怎么,才一夜不见,这就不认识我娇姐了?老胡还说,你想跟我们继续打麻将呢。”
她说完还站起了身,我赶忙将母亲朝着这屋内推去,自己的视线则是朝着屋里环顾了一圈,想要找那香的位置。
最后我确实是看到了,就在娇姐的身后,有一个小供桌,上头正有一根黑色的香,在静静的燃烧着,这香就差那么几厘米就要到头了。
站在娇姐身旁的两个女人,立刻就给我们拿了椅子示意我们坐下打麻将。
母亲直愣愣的站着,无论我怎么拽她的衣袖,她都不肯坐下,身体抖的就跟筛糠一般。
娇姐凝着她的柳叶眉儿,盯着母亲:“她怎么好像很害怕啊?”
“娇姐,您说什么呢,我妈是最近身体越来越差了,走起路来都发抖呢。”我完故意冲着母亲笑了笑:“你不是一直说要来这么?来坐下吧,让娇姐陪着你玩儿。”
说完,我站起身,将母亲强行的按在了木椅上。
娇姐立刻就伸手搓起了麻将,她的手指非常白,指甲却红如雪,我也将母亲的手拉着搭在了那些麻将上。
结果娇姐的手指碰到她的时候她就惊的将手给收了回来,以前那个刻薄蛮横的她,现在完全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绵羊,要多温顺,就有多温顺。
要是平日里,她能这样,那我也就安生了。
“妈,要不然今天我替你吧。”我看这样下去不行,赶忙开口说道,目光还直接朝着娇姐看了过去。
娇姐一听,脸上立马就绽放出了笑容。
毕竟,母亲已经快要被她们拿走所有的寿命了,如今来了一个年轻的,那她们自然是高兴。
为了让她们对我放松警惕,我还故意又开始摇头:“算了算了,还是不玩儿了,因为,我不懂麻将啊。”
“这个很简单的。”那娇姐,立刻跟我把规则说了一遍。
“不行,不行,太复杂了,我听不懂。”我尽量表现出一副单纯无知的模样。
“要不然这样,你就跟我们家娇姐比点数大小吧。”老胡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
那两个卷发的女人,也笑着点头。
这两个女人,看着有些木讷,表情几乎都是一样了,笑起来的弧度也是一模一样,很是诡异。
“对,就玩点数大小好了。”娇姐说完,也不等我答应,就立刻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骰子然后朝着桌上一抛。
“五点!”
我的心瞬间一沉,想着完了,她一开始就能投出这么大的点数,我肯定是输定了。
“娇姐,她还没有上香呢。”一旁的老胡开口提醒娇姐。
娇姐听了,连忙点头:“对,对,你还没有上香,看看我这记性。”
娇姐冲我笑着,老胡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根和供桌上一样的香,递给了我。
“为什么要上香?”我明知故问。
“这是为了让你的手气顺一些。”老胡随口就敷衍我。
我拿着这香点上,走到了供桌前头,又看了一眼母亲:“妈,你过来看看这个小桌子倒是跟我们家的一模一样呢。”
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让母亲过来,这样她才有机会亲手掐了自己点的香。
可是,母亲却好像是木头桩子一般立在那,说什么都不肯动一下。
我索性扶着她走到了这供桌边上,冲她使眼色,她的手抖的不像话,不过这是关乎于她的性命的,白流年又与她强调了多次,最后她还是把香给掐灭了。
看到那香灭了我也就放心了,把我的那根给插了上去。
心中想着,只要我不跟她赌,应该就没事儿了。
“上好了香,就过来掷骰子。”娇姐依旧是一脸的笑容。
只是这笑容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杀机,我心中不断的想着,有没有什么借口可以让我全身而退的。
“我们,我们快回去吧。”母亲磕巴的对我说着。
她这话一出口,我明显的在老胡和娇姐的脸上看到了狐疑的神情,那眼神分明就是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之前,我还跟老胡说,母亲的嗓子哑了。
“坐下!”娇姐的音调明显比刚刚提高了好几度。
老胡也走到了门边,将那房门给关上了,这一举动,让我的心里跳漏了好几拍。
“轮到你了。”娇姐说着把另一个骰子递给了我,那杀气腾腾的眸子,好像是在告诉我,要是我不玩,现在她就能弄死我。
我点了点头,硬着头皮抓着骰子,然后直接就朝着桌上一抛。
“六点?”娇姐脸上的笑容淡淡的,眼中透出了失望,她抬了抬手,老胡立刻就把一张冥币递给了我。
我拿到冥币,立刻笑着点了点头:“呵呵呵,没有想到我居然赢了,要不然今天就到这吧,我妈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着,我就拉着母亲,想要出去。
老胡索性直接就挡在了门口处,冷着一张脸看着我。
“赢了就要走?哪有这样的道理,至少再来两局!”娇姐看着我,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这笑容让我觉得有些不寒而栗,我只能是回到桌子边上,并且严肃的问道:“再玩两次,你真的会放我走?”
“当然,我娇姐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不过这筹码,加二十倍!”她看着我,那不是在跟我商量,而是,告知我而已。
二十倍?要是我这两局输了,那就等于是少了四十年的寿命了。
“不行!”我毫不犹豫的说。
“不行,那就只能是被抬着出去了。”娇姐怒了,一旁的蜡烛开始不断的摇曳,我隐隐约约看到娇姐的面容好似起了变化。
她的嘴角两侧,长出了好几根白色的胡须,那一双纤纤玉手也变得毛茸茸的,那尖尖的爪子就好像是刀锋一般泛着寒光。
母亲也看到了,吓的就连惊叫都不会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我跟你玩。”我若是不答应,会有什么后果已经可想而知了。
娇姐投了一把,又是五!
我抓起骰子只能是祈祷自己一定要赢,否则,一会儿白流年肯定要跟它们大打出手。
“哗啦啦!”
“六?”娇姐的声音中带着质疑:“你这小丫头,运气还真不赖啊?”
看着那六点,我的胸口憋着一口气。
娇姐又抓起了骰子,结果她这一次只投出了一个一点!
“谁?谁在捣乱!”娇姐愤怒的站起身来,直接就把这麻将桌子给掀翻了,我扶着母亲,也朝着四周看着。
“娇姐,我应该不用再投骰子了吧,我可以走了么?”我嘴上好似在询问,但是,脚下的步子已经迈开了。
“休想!”娇姐大吼一声,就直接一脚朝着椅子上一蹬,朝着我就扑了过来。
我赶忙闪身躲避,而一个黑影也从木窗外头直接飞窜了进来,娇姐非但没有碰到我,还被那黑影给擒住了。
在摇曳的烛光中,我看清了黑影,就是白流年,而那娇姐的脑门上已经被白流年贴上了符咒。
那两个卷发女人还有老胡立刻朝着白流年冲了过去,不过,白流年一掐法诀,直接点住了那两个女人的眉心,两个女人立马倒在了地上,而且,迅速的化作了灰尘。
原来,它们两个是幻化出来的东西。
至于那老胡,明显要比那两个幻化出来的东西厉害的多,咧嘴要朝着白流年的脖颈处咬去。
不等白流年做出反应,我身后的门就被推来了,一个麻袋直接就套在了老胡的脑袋上,老胡就好像是触电了一般,浑身一阵痉挛之后,原本的双腿居然变成了灰色长满了毛的动物的腿,身体也缩成了一团。
“哈哈哈,被我给逮住了。”
这笑声?我朝着门外看去,居然是毒草公,他还是跟来了。
白流年撇了他一眼,微微摇头。
“恩公!恩公你别杀我,你难道忘记我是谁了么?”
被白流年暂时制住的娇姐突然望着白流年激动的叫了起来,白流年微微眯着那狭长的眸子盯着它,似乎根本就没有想出它是谁。
“我是董文娇啊!”这娇姐,好似真的认识白流年,眼中的神情,就是看老熟人才有的:“多年前,你帮董家做过法,我就是当年的小狐狸啊!”娇姐说着,那张人脸显出了狐狸的模样。
白流年好似早就知道它是狐狸,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咬破自己的手指,抬起手就要戳董文娇的眉心,他可是记不得从前的事儿了。
后来我才知道,对于这种修炼的精怪来说,这一招是非常管用的。
“别,别动手啊,它这身子不值钱,让我问问它的真身在哪儿。”毒草公一把抓住了白流年的手。
白流年却将毒草公推开,一指头戳在了那娇姐的额头之上,娇姐瞬间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而我,却莫名的身体一凉,好似有什么东西钻入了我的体内。
地上娇姐的身体迅速的枯萎,最后变成了一具黑色的干尸。
………………………………
第五十一章狐上身
这立刻干瘪发黑的尸体,让人一看就知道,已经是死了许多年前的了,我看着朝着身后退了半步与这尸体拉开距离。
白流年只是撇了一眼这干尸,目光又朝着四周看去。
“哎呀,你下手这么快做什么?”毒草公说着蹲下身,察看了女尸一翻,摇晃了一下脑袋:“这尸体没法用,都僵成这样了。”
“嗷,嗷,嗷。”
毒草公身后的那个麻袋里头传出了那棕色狐狸的叫声,那叫声非常的凄厉,让人听了就揪心。
“毒草公,您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啊?”我望着那拼命乱蹬的狐狸,问毒草公。
毒草公回过头,撇了那狐狸一眼说道:“浪费我一夜的时间,这小的不过百年的道行,最主要是那大的,那大的才是最好的。”
原来,上千年的狐狸肝脏,晒干了之后,不但可以入药,还能做成药膳,对毒草公来说是很好的东西。
只可惜,今天就只有一只小的而已。
“这狐狸可是最记仇的,你要考虑后果,这只小的,还是让我去其道行,放了吧。”白流年看着那棕色狐狸,对毒草公说。
“哼,记仇?一会儿就要被我开膛破肚了,还记什么仇,你以为这是山里么?抓一只能来几百只围攻?”毒草公鄙夷的撇了一眼白流年就伸手把那麻袋给拎了起来,也不管我们了转身就抓着麻袋走了。
“这就完了?”我看着白流年问道。
白流年撇了那干尸一眼,摇了摇头,说刚刚那毒草公拽着他胳膊的那一刻,那大狐狸的魂就已经跑了。
“罢了,这件事,算是你母亲自找的,如今她没事儿了,那就此了结。”白流年说完看着已经瘫坐着动弹不得的母亲便蹲下了身,我赶忙将母亲扶到了他的背上,由白流年背着她回去。
这一路上,我就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舒服,有些轻飘飘的感觉,就好像在抬腿走路的人并不是我自己一般。
回到家,毒草公立刻让尸毒童子去烧开水,自己则是将那狐狸丢在一旁,喝起了茶。
我和白流年把母亲送到了楼上的房里,母亲哆嗦着躺下之后,就一把拽住了我的手,想要让我留下来陪着她。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本是想要答应的。
可是张开嘴却说:“妈,您还是自己好好休息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儿。”
说罢,就用力的将她的手甩开。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这说话的人是我么?可这是我的声音没错?而且,在镜子里映出的模样也是我啊。
“小犀,你别走,别走啊。”母亲惊恐的叫着,我直接就伸手拉着白流年就朝着门外走去,并且,还将房门给关上了。
白流年一脸狐疑的盯着我,我则是冲着他妩媚的一笑。
“走,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回房里休息吧。”我说着,冲着白流年眨巴着眼眸。
白流年沉默的看了我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跟着我一前一后的下楼去了。
这刚刚一到楼下,我的身体就开始剧烈的发抖,就在前院里,毒草公已经把那只狐狸丢进了滚烫的热水中,去毛了。
可是,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甚至有种要杀毒草公的冲动。
“小犀,你怎么了?”白流年看着我。
“没事,我只是觉得有点冷。”我的声音再度响起,这确实不是受我控制的。
“嗯,夜里凉,要不你去泡个热水澡先暖暖身体,然后再去睡觉。”白流年对我说着,我连忙点头,但是,却立在走廊口,好像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儿,也不知道洗漱间在哪。
“等等,我先去上厕所。”毒草公说着,就洗了洗手,直奔洗漱间。
我看了他一眼,嘴角立刻就牵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猾笑容。
白流年见我还呆呆的站着,还亲自去房里给我拿了换洗的衣服,递给我。
等到毒草公出来了,我哼着从没有听过的小曲,就进了洗漱间,关上门之后,我就看到自己对着镜子照了起来。
“这皮囊,也太差了吧。”“我”对着镜子照了照,一脸的嫌弃。
你是谁,为什么,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体里?
这是我心中想的,因为此刻的我压根就没有办法张嘴说话。
“呵呵呵,我是娇姐啊,你以为我愿意进来么?你这身子都还没发育好呢,能勾起哪个男人的兴趣?”她说着伸手就要去拆纱布,我立刻就想到了脸上的罗刹眼和斑块。
你别动,这脸上有伤,你若是拆了以后都好不了。
“呵呵,那就算了,省的嘭水了疼,我好好的洗个澡。”她说完,就脱下了衣服,并且对着镜子照了照,我有种被人偷窥感觉。
“不过,这身体倒是挺白净的。”她说完,咧嘴笑了起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心中更是焦急,希望白流年能快点发现,否则还不知道这个娇姐要拿我的肉身做什么。
“他发现不了的,我已经有上千年的道行了,能很好的收敛精怪的气息,之前被发现,那是老胡不小心,所以,你就死了这份心吧。”她冷冷的说着,就打开了热水,开始仔细的洗漱了起来。
穿好了睡衣,她还特地把扣子解到了胸的位置,这一俯身不就什么都看到了吗。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看着她这奇怪的举动,我很是着急。
“我说过,几十年前,那男人救过我,我认得出他的气息,我娇姐有仇必报,有恩自然也会报答。”她说完抿嘴娇媚的笑着,可那笑容很虚伪,也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想怎么报?该不会是?我已经想到了她可能会用的方法。
“女人报答男人,当然是“肉偿”了。”娇姐说着,还在镜子前眨了眨眼睛。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肉偿”凭什么你要报恩,就要用我的肉身报?
“这就要怪你们弄坏了我借用的身体了。”娇姐说完,就打开了洗漱间的门。
“啊!”一出来,她就吓的惊叫了起来,因为白流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立在洗漱间的门外了。
“你在跟谁说话?”白流年凝眉看着她。
我心想,这下好了,白流年一定是看出她的不对劲儿了。
“没有啊,我只是在唱歌而已。”她笑着就伸手去拉白流年的手,并且整个人都贴在了白流年的身上,特别是胸口那一块,直接就贴在白流年的胳膊上。
因为白流年的个头本就高,所以,从他的角度,完全可以看到我胸口的风光。
虽然,还不是波澜壮阔,但是,好歹也不算是“平底”啊,多少有些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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