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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邪天下,毒妃凤临皇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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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

    “行了,你先下去吧。”孟卿言挥了挥手,慵懒的倚着软塌。

    探子飞快的消失在房间,生怕跑慢了,就会被孟卿言拧断了脖子,什么礼节、形象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小命重要。

    “看来本宫最近消失在这神炽太久了,所有人怕是都快要忘记了我的脾气了!”孟卿言语气体现着极具的危险,说道:“许久没有跟侄儿谈谈心,现在心也变大了,呵!既然如此,我明儿个就去帮他缩一缩!”

    “卿言,谁惹你生气了?”摄政王一回房就发现孟卿言那极具危险性、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不禁关切的问道。

    “惹我生气?呵!我哪敢生气,你这侄儿动不动就要杀了我、剁了我。这天下还是皇上的天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哪儿敢生气呐!”孟卿言说的拿腔拿调。

    “侄儿他还年幼,有些事儿还是想不透彻。”

    “年幼?我记得他不是还威胁你,说‘侄儿已经成年,是时候该归还给侄儿政权了。’是这么说的吧。”孟卿言冷哼这说道。

    “是。”摄政王对孟卿言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火爆脾气,曾经的百炼钢化为了如今的绕指柔。

    不管当年孟卿言如何的拿乔作态,也没有人敢说她一句不是!毕竟人家身后不是有个宠溺着她的、权大势大的摄政王嘛,谁敢惹她,又不是想去冥界一日游了。

    摄政王当年也是一个火爆脾气,动不动那就是送你去见你心心念念的阎王爷,直到遇到了孟卿言,一切都变了一个样子。

    从最开始的小纵容,再到媳妇开心就好,然后就是媳妇即真理,最后就是夫纲荡然无存。更无奈的就是,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合情合理的!
………………………………

第一百六十四章:论演员的自我修养

    “奴才参见摄政王妃,王妃万安。”比较年轻的小公公,强行稳定住不停颤抖的声线,俯身下跪请安。

    “太后呢?”孟卿言自然是知道太后会躲着自己。

    “回王妃,太后一大早就去御花园散步。”小公公当然会如实相告,除非是活得不耐烦。

    “大清早的就去御花园?”孟卿言冷笑道:“呵!她这是要去消食儿还是要去躲本宫?”

    孟卿言看着太后宫殿里跪着一大片的女婢太监,转身笑道:“本宫今儿个是来跟你们家太后探讨探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可行性。”

    “王妃恕罪。”宫殿之中的人,脸色煞白,生怕孟卿言一怒之下,自己便身首异处,连忙跪下求情认错。

    “恕罪?你们何罪之有啊。”孟卿言笑的让人毛骨悚然,道:“不过你们若是想要你们这一条贱命,最好还是把你们的主子找来,否则,我可就不能保证你们的脑袋能够安然无恙的长在脖子上了。”

    “是。”小公公踉踉跄跄、连滚带爬的跑出宫殿去寻太后。

    ……

    “什么?你说,说什么?”太后扶着身旁的女婢,眼神闪烁,慌张不堪,险些摔倒:“孟卿言让你来找哀家?”

    “是,奴才恳请太后回宫。”小公公扑通一声跪在太后面前,不停地磕着头直到头破血流也不愿停止,鲜红的血液浸湿染红了石块。

    那一抹刺眼的红,让太后心悸。

    “罢了,走吧。”太后装作极为“仁善”的说了一句,一幅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口气。

    可是,她这心李藏着的究竟是什么不可告人的肮脏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些表像,不过就是装给世人看,顺带着给孟卿言原本就阴险狠毒的形象之上,再浓墨重彩的添上一笔。

    “太后娘娘这日子过得甚是潇洒啊。”孟卿言看着在众人搀扶之下,端庄娴静的走了进来,言语中带着明显的冷嘲热讽之意:“大清早的,消食儿啊。你这是昨儿个,吃的太多,撑了?”

    “王妃说笑了。”太后脸上挂着自以为最为温和善意的笑容,朝着倾城绝世的孟卿言微微颔首。

    “说不说笑,你这黑心还不清楚?收起你那恶心的笑容,这儿没人愿意看!”孟卿言的嘴一向是最为厉害的,若是她无理,这张嘴也能将她说的最有道理;若是她有理,那么我们定然会缅怀你的音容笑貌,看你含笑九泉。

    闻言,太后的笑容直接僵硬在脸上,只是在一转眸之间,脸上僵硬的神色就变得正常,这皇家人果真不愧是演技派,变脸就在一瞬间,道:“昨儿个,皇上遭人毒手,胡言乱了好些日子。”

    “胡言乱语?本宫还以为这些都是皇上的真心话。”孟卿言双眼深深地看了看有些心虚的太后,皮笑肉不笑道:“太后这是要告诉哀家皇上这是童言无忌?”

    嗤笑了一声,眼眸的余光扫到一旁的紧张的太后身上,笑道:“不过,本宫若是没记错的话,皇上不是早就成年了吗,所以做了错事儿,那也不能再用童言无忌来当做借口了。”

    “是,皇上早已成年。”太后这附和的话语,落在孟卿言的耳朵里,那就是一个可以找茬的把柄。

    “成年了?”孟卿言转头,眸色极为温柔的看着太后:“太后这是在警告本宫,皇上成年了,我们摄政王府也该把这权势全都交出来。然后,要么归隐回乡;要么死路一条喽?”

    “王妃这话说的,一家人怎会打打杀杀。”太后摆出一脸的真诚,表现出一家人的和睦友爱:“您和摄政王都是皇上敬重的长辈,皇上定然是受到了妖人的蛊惑才胡说八道。王妃也就不要跟小辈儿计较了。”

    这话说的,啧啧啧,将小皇帝的心思撇的一干二净。就算这撇干净了,难道就天真的以为孟卿言再找不到错处了?

    “前些日子,我夫君回府,寝食难安、心事郁结、食不下咽,我千方百计的讯问出来,才知道,原来是皇上不再信任我摄政王府,不再顾念我摄政王府的护主之功,反倒要卸磨杀驴。”

    “这果真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啊。”孟卿言说的句句悲婉凄凉,像是自己受到了多大的不公。

    知道真相的人,不得不佩服这孟卿言,佩服她的脸皮之厚。这样的话语也能够说出,这神炽国的江山究竟是谁在一手掌管?真当大家是傻子?

    太后自然是被孟卿言那一脸悲痛欲绝的模样恶心到了,但是,演员的自我修养告诉她,这个时候,你就需要装的比孟卿言更加无辜。她恶心,你自然就要比她更恶心。

    很显然,太后自然是学到了演技派的精髓。

    摆出一副子不孝的悲痛表情,捂着胸口,像是随时就要断气一般,哭诉道:“王妃,不,弟妹。我没想到皇上会如此做,他怎么会如此听信他人旁言,不再信任摄政王府啊。”

    太后小声的啜泣着,一副梨花带雨、西子捧心状,语气带着哭腔:“皇上真是糊涂啊,一家人怎么可以怀疑呢。弟妹,等到皇上身体康复,我定然会好生与皇上交谈。明日我登门,亲自向摄政王说声抱歉。”

    孟卿言瞥了一眼小妇人状态太后,在心底翻了一个白眼。谁不知道,当朝太后曾心悦摄政王。结果,阴差阳错的入了宫,现如今成了太后。

    登门致歉?呵!是要本宫给你制造与自己夫君私相授受的机会吗?那可真是美得你,做梦!

    “太后,本宫倒是觉得登门致歉这事儿就不必了。毕竟都是有家室的人,传出去名声不好。”孟卿言忍住想要动手的拳头,笑容爬上了倾城绝世的脸庞:“当年太后的丑闻可还没平复呢,最好还是守身如玉的比较好,省的被沉塘。”

    “也是,倒是弟妹考虑的周到。”太后艰难的抽了抽嘴角,扬起苦涩的笑容,心中落寞,在这寂寥的深宫里,连他一面也见不到了。
………………………………

第一百六十五章:走肾不走心

    当年的丑闻,抹黑皇家的脸?太后那可是丝毫不介意。

    她耗尽自己整个青春,追逐着摄政王前行的背影。

    太后等了摄政王一年又一年,等着那无心的少年的归来,从春到秋,好几个冬夏。

    柳,飘絮,杨柳岸,船系江畔,城中柳絮飞,镜中人画新眉,月痕轻划寒天水,东风又新绿几分醉,寒天未改初心缘何为,空悲叹一生执念惜错对,遥看他乡山水客曾为,梦回旧故里空余味,鹧鸪清怨是怜谁,双飞燕燕双飞,深院独徘徊,举杯痛饮,相思泪,一生,醉。

    可最后,等到的,却是他十里红妆娶了她人。

    原以为他是一个无心之人,这生生世世都会傲视天下。可是,她错了,这世间怎会有无心之人,只是他的心,永远不可能在自己身上罢了。

    他为了孟卿言那救命的一味药材,舍弃了属于他自己的皇位。

    而自己则进了这深宫大院,在勾心斗角的华丽却又阴暗深宫中浮沉。耳边不断传来的,就是他与孟卿言之间的鸳鸯双飞,举案齐眉,伉俪情深。

    她还是没有办法放弃,也不想要放弃。

    她不断地在深宫中摸爬滚打,学会了那些曾经嗤之以鼻的阴谋阳谋,除掉了挡在自己路途上的绊脚石。

    当自己不复从前天真纯良的时候,那么就是她踏上那权势的不归路的时候。

    她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证明了自己是一个能够与之比肩的女人。可是,当那个人找到自己,说可以让自己当上太后,让自己的幼子成为皇上的时候。

    她欣喜若狂,因为这是那人第一次以正眼看她,与她说话。

    是的,她同意了。

    当时的她按捺住狂跳的内心同意了,可是最后的一切,又将她打入了深渊低谷之中,将自己的骄傲与自尊全部踏碎。

    那人成为了摄政王,却将神炽国的权势交给了孟卿言。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那人要这一切,不过就是因为孟卿言的区区一句话。

    只要孟卿言说一句“我想要”,那人就会不辞辛劳、不惧艰险都会将孟卿言想要的得到交到孟卿言的手中。

    她早就败了,败的彻彻底底。

    枉使她斗过了宫中那些面善心狠的妇人,可是她却输给自己的心。

    当她想要孤注一掷的想要将那人据为己有,将药下到那人杯中时,孟卿言那一张倾城绝艳带着嗔怒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将昏迷不醒的人带走。

    第二日,便传出了太后不洁,全程通缉那采花大盗。只有她自己清楚,什么采花大盗、什么不洁,呵!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孟卿言这人故意为之!

    之后,她不敢再与孟卿言相争,不敢与之相斗。

    她消停了,可是从小的耳濡目染。她的儿子,她惟一的儿子变了,变得连她也不认识,变成了一个颓废易怒却又极为喜好权势的傀儡皇帝。

    如今孟卿言,坐在自己面前,容颜依旧美的令人嫉妒。目的很清楚,就是来警告自己和皇上,不要想打摄政王府的主意,更是拒绝了自己去摄政王府。

    “太后,这么些年,本宫还以为你早就想通了,呵呵,看来,本宫果真是小看了你的毅力啊。”孟卿言冷言道:“太后还是将你这小心思放好点,否则,本宫可不敢保证当年的事儿不会再重新上演。”

    “奴婢(奴才)参见摄政王。”

    孟卿言抬眼看着从门外缓缓朝自己走来的人,那个在自己中毒解毒时,日日守护在自己身边的男子。

    “聊了什么?”摄政王执起孟卿言的手,笑道:“你不喜欢这后宫,今儿怎么来了?”

    明知故问,孟卿言白了摄政王一眼,也不回答,直接问道:“你怎么来了?”

    “今儿早,咱宝贝女儿说你进宫了,我下了朝便来寻你,我们一同回家。”摄政王的眼眸中只有一人,那就是孟卿言。

    宝贝女儿?世人皆知,摄政王府只有一位世子——南致岄,这所谓的宝贝女儿,不用猜,当然是知道是谁!

    听闻摄政王宠爱孟卿言,没想到这宠爱深切到,连不是亲生的女儿也能接受。

    “罢了,我的事儿也办完了,走吧。”

    太后看着面前俩人的相亲相爱,内心的苦涩,无法哭诉,只能独自下咽。默默的注视着,俩人越有越远,直到自己踮起脚尖也看不见,才颓然的靠着廊柱,滑下一行清泪。

    爱而不得之痛,或许就是如此痛彻心扉却又无可奈何。

    “啊!”一声男性气息浓郁的尖叫声响彻摄政王府上空,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你个小爷起来!”弑天坐了起来捂着被子狠狠的踹了雾涟一脚,结果却被雾涟握住了脚踝,一拉,连人带被直接拖到雾涟身边。

    “雾涟!你他妈的是疯了吗?”弑天在雾涟钻进自己被子里的时候,抖了两下。两人坦诚相见,赤条条的相拥着躺在在被子里。

    “若你今天不想下不了床,那你最好不要乱动!”雾涟略带磁性的声音,缱绻又缠绵。

    弑天自然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好吧,虽然自己也是男人。弑天一动不动,僵硬着身体,吼道:“我警告你啊,赶快滚出去!不要逼我动手!”

    “动手?”雾涟笑道:“你是想要弑夫吗?”

    弑天张嘴久久不能言语,弑夫?亏这人想得出来!于是愤愤道:“雾涟,你别以为你跟我睡了一觉,我就是你的人了。爷在这儿告诉你,爷我走肾、不走心!”

    “是吗?”雾涟将弑天紧紧地抱在怀中,声音柔柔的说道:“没关系,我是你的人。你的男人。”

    最后四个字在弑天的耳边犹如惊雷一般,一整巨响,炸的自己七荤八素的。

    这雾涟的脸皮是什么时候练得如此厚实?弑天翻了一个白眼,冷哼道:“男人?雾涟,爷我才是男人!我这双手那可是沾满了鲜血,这世间可有比我还爷们的人?”

    “没有。”雾涟否定的话,让弑天窃喜。但是接下来的话,让弑天再也笑不出来:“但是你不也还是躺在我身下吗?”
………………………………

第一百六十七章:怕我看了对你有非分之想的老女人?

    “雾涟,你给爷等着!”弑天冲着雾涟大吼,虚晃的眼眸不敢直视雾涟满含笑意的眼神,气道:“在爷的地盘,你是虎得给爷卧着,是龙也得给爷盘着。”

    “哦?”雾涟低沉略带喑哑的迷人声线,沉沉的笑了笑,道:“要不要睁开你的眼睛仔细瞧瞧,这到底是谁的房间?恩?”

    说罢,雾涟低头,弑天只觉左眼被附上柔软温热的东西,等到那东西离开,弑天立刻睁眼:“吓!你你你,你不要动手动脚的!离我远一点!”

    “我动的不是手也不是脚,君子动口不动手,所以我刚刚动的是嘴。”雾涟宠溺的揉揉弑天的头,笑道。

    看着四周并不熟悉的房间,显然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再看着面前这个笑的犹如一个腹黑的狐狸一般的“正人君子”,呵呵,弑天冷笑道:“君子跟伪君子之间就差一个字,区别就是天差地别,就像你,对吗?雾涟伪君子!”

    “你说是那就是。”雾涟将弑天往怀中揽了揽,媳妇儿说的都对,不能否认,只能认同,雾涟觉得自己做的很完美,简直无从挑剔。

    被雾涟一句说的哑口无言的弑天,摆出一副将雾涟当做透明人的态度,眼不见为净。

    “你怎么今天进宫了?”摄政王与孟卿言坐在马车中,问道。

    “怎么?我就不能进宫了?”孟卿言冷哼道:“还是你怕我去杀了你嫡亲亲的侄儿,还是怕我砍了对你有非分之想的那个老女人啊?”

    “卿言,你不要乱扯,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而已。”摄政王早就已经被孟卿言吃的死死的,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摄政王自然也是。

    “担心我的安危?”孟卿言的防备之心一直以来都不曾消减,从这一世的经历来说,她不敢在相信男人说的话,也不值得相信:“是吗?那你最好还是顾好你的侄儿,我可不能保证什么时候他就栽在我的手上,痛不欲生!”

    “到家了。”摄政王率先下车,然后朝马车里伸出手。

    可孟卿言完全不看一眼,直接跳下车,径直跨过门栏,转身消失在门口。

    摄政王看着伸出还悬在半空中的手,默默地收回,转眼看着那消失在转角的红衣,她是生气了吗?摄政王默默摇了摇头,眼神坚定的做了一个决定。

    “三国会议,还是需要小皇帝来主持,你要不再忍忍?”摄政王追上已经快走到房门之中的孟卿言身边,一脸认真的拉住孟卿言说道。

    “忍忍?”孟卿言挑眉,这人今儿个是没吃药,在这里抽哪门子的疯呐。

    “我的意思就是,等到三国会议结束之后,小皇帝和太后都交给你处理!我绝不过问。”摄政王表情极为认真,做出这个决定就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一样。

    “你的意思就是,要杀要剐都随我?”孟卿言冷笑。

    摄政王觉得这样下来,她的心情可能会变得好一些,会比较满意。于是很耿直的说道:“当然,你不管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

    可惜咱们的摄政王却不知道,他踩到了孟卿言的雷区。

    因为曾经有位跌跌撞撞闯进孟卿言的心中的懵懂阳光的少年,不止一次在她面前说着这些话。

    “卿言,只要你答应我不要说出枯骨红颜其实是你炼制的,以后什么我都听你的,不论你做什么我会支持你。答应我,好吗?”

    “卿言,我跟熙儿真的什么都没有,你相信我。”

    “卿言,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我什么都会依着你,好吗,不要跟熙儿一般计较。”

    可最后,她等到的是什么?呵呵,等到的是无尽的伤痛和永远不可能愈合的情殇。

    等到的是,午夜梦回时,看着黑发白花的她,含着泪一口一口的将自己怀胎十月的骨肉一点一点的咽下肚!

    等到的是,他在神炽国城门外的破口大骂。

    所以,她亲手毁了那个自己曾经珍爱过的人,亲手葬送那一段悲喜交加又伤痛不已的过往,亲手将自己推入无尽的黑暗,让原本就并不纯善的人深深地堕入无边的地狱。

    当男子的灵根在自己手中化为飞烟时,她再也无法相信这世间的至情至爱,她展现了世人的所有丑陋的欲望,她埋了自己的心。

    可现在摄政王拉着自己,说出这一句熟悉的话时,又勾起了她曾经埋藏在心底的尘封回忆。很不幸,孟卿言将曾经的那人与这摄政王联系起来。

    红唇微勾,冷哼道:“支持我?你还是省省吧,你最好护着你的小侄儿,免得到时候死了,你还得来怪罪于我!男人,总是这么口是心非!”

    这一番话说的摄政王一脸的呆愣,他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啊,孟卿言这是怎么了?怎么又生气了?

    “妹妹啊,你这是在忙什么?”南致岄看着坐在书案前,写写画画的苏千琅,好奇道。

    “练字。”

    “练字?”南致岄看着握着一只狼毫,挥墨书写,一幅大家气派,可是走到苏千琅身侧,定睛往这书案上一瞧,南致岄差点笑岔了声儿,这个字,歪歪斜斜,怕是幼儿都比她写的好。

    “笑什么?这字难道很难看?”苏千琅一脸的不乐意,用眼神警示威胁南致岄:你敢同意试试!

    南致岄收到苏千琅那具有威胁性的眼神时,立马收敛了笑容,说道:“不不不,怎么会呢?妹妹写的字,这么的,恩,这么的有特色,谁敢说难看,说难看的人肯定是不懂欣赏。”

    “你的表情已经暴露了你很嫌弃这些字的心思。”苏千琅撤掉一张宣纸,继续练字,平静的说道:“最近心情有些浮躁,而练毛笔字能够修身养性,沉淀自己。”

    “那个妹妹啊,你其实可以不用练字了,我有事儿要分享给你。”南致岄神秘兮兮的说道。

    看着南致岄那掩耳盗铃一样的动作,苏千琅语气淡淡道:“你说,听你讲和练字不冲突。”

    “你说的。”南致岄那一脸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若是被吓到了那可不管我的事儿。
………………………………

第一百六十七章:从此君王不早朝

    “你说。”苏千琅手腕一转,横平竖直,一撇一捺都要写的极为完美,只可惜,只是想像的比较丰满罢了,看着这依旧张牙舞爪,歪歪扭扭的字,苏千琅摇摇头,继续练字。

    “那个,你知道雾涟他,嗯,雾涟他有龙阳之好吗?”南致岄问的小心翼翼,那副模样就像是怕别人听了去,可是这声音可是巴不得所有都听见。

    啧啧啧,呵,男人!

    苏千琅抬头,双眼毫无表情,就像深秋的空井一般,让南致岄以为自家纯纯的妹妹,可能不太理解的自己的意思。

    于是很显然会错意的南致岄,带着要给苏千琅打开新世界的大门,那激动地心情,一脸兴奋的说:“这个龙阳之好就是我们俗称的断袖,更浅显易懂的意思呢,就是雾涟他喜欢男人。”

    “哦。”苏千琅平静的回应了一声。

    南致岄怀疑的看了看苏千琅,怎么不激动?这可是个大事件呐,难道练字真的能够让人心如止水,淡然处世?

    看着苏千琅继续写着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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