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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邪天下,毒妃凤临皇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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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在亲缘关系之下,我就是一个类似于苏熙一样的人。”

    孟卿言握了握拳头,吸了一口冷气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这个毛病的?”

    “很小的时候。”苏千琅笑的勉强:“那个时候,在现代生活,收养我的爷爷还没死的时候。”

    “当时,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玩,我总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直到后来,终于有一个人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我看见的不是友情,而是她细小的脖颈,流淌着鲜血的,带着诱人香气的血管。”

    “我没有杀人,我从此再也愿意与人交流,慢慢的变得孤僻。”苏千琅深吸一口气之后:“之后,唯一一个,在我回家之后能够彼此交流的人,离开了我。”

    “当时警方,也就是这里的衙门,判处爷爷是意外死亡;只有我知道,那是谋杀!那样的手法,我再熟悉不过,那是我幻想中的一种手法,但从来不敢一试的手法。”

    “因为爷爷说过,杀人是犯法的行为,我不能这么做,我要做一个不让他失望的遵法守法的好孩子。可是呢,他遵了一辈子,守了一辈子的法,却并没了眷顾他,放走了凶手。”

    孟卿言看着苏千琅愤恨的表情,眼神中流露出心疼。

    “娘,我当时觉得我的天都塌了。可是,我还没来得及伤心,没来得及哭泣;那个凶手就开始惦记着遗产。那个时候我就决定了,什么狗屁法规,什么狗屁遵法守法!”

    “不管在那个地方,钱权才是最为重要的东西。之后我潜入了那人的家里,剪了他的喉管,当血喷洒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喜欢的是鲜血,是尸体。”

    “我杀了人,而且那个房间里,随便一找就能知道是我杀的人,证据太多,而且我也没有销毁证据。但是,我心惊胆战的过了许久,也没人来抓我。”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帮我摆平了这些事儿。”苏千琅顿了顿,在棋盘上落下一子,问道:“那个人,是你,对吗?”

    孟卿言落子的手停在半空中,之后又重新落下一子:“是。那个时候我刚找到你,所以就帮你把事儿给抹了。”

    苏千琅笑道:“那个时候,我就开始观察着我身边的人,每一年我都会在同一天看见你。之后,你出现的时候,多了一个很怕你的男孩儿,也出现了。我就将人带了回去。”

    “南致岄。”孟卿言笑道:“那天我没料到他会跑出来,浑身的伤,他还能动弹,这是根本没想到的。”

    “我将他带回去,也是有私心的。”苏千琅认真道:“很多年都是一个人,但是却在每年的同一天出现在一个丝毫没有恶意的人,我很激动,所以留下南致岄,也就想之后也能看见你。可是,第二天,你一如既往的没出现。”

    “但是南致岄背上的伤,引起了我的兴趣。那个时候,我的手激动地在发抖,好几次缝合的时候,因为太过激动手将伤口扯出了鲜血。”

    “结果他第二天居然还感谢我,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人可能是个傻子吧。”苏千琅笑的极为柔和。

    孟卿言一脸慈爱:“嗯,那个孩子的确有点傻,在很多事情上,他都不懂的变通。这么些年,在明面上的母子相斗期间他有好几次都能绊倒我,让我万劫不复,但是他却收手了。我一直想不通这是为何。”

    “许是相处久了,就有感情了。”苏千琅落子,看着棋盘勾了勾嘴角。

    “这不可能,他幼时受了我太多的折磨,只可能更恨我。”孟卿言叹了一口气,道:“当年,我本着与王府众人和平共处的目的而来。”

    “谁知,王府的一个小妾,将我用亲生骨肉做药引一事儿,夸大其词的宣扬出去。在谣言漫天的情况下,还偷偷换了我的药,于是我的青丝变白,所以,一怒之下,我杀了王府所有的人。”

    “至于当时为何留下南致岄,有两个原因,一是,他是那个小妾的儿子,母债子还!二是,若是我儿子还在,也跟他差不多大吧。”

    苏千琅感受到了孟卿言的伤感,只字不言。
………………………………

第一百八十八章:有些东西好似要脱离控制

    “罢了,天峯国和乾魔国的人你准备怎么处理?”孟卿言知道苏千琅不可能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

    晚宴的行为很明显,是在有意挑起天峯国与乾魔国的怒火。这很容易造成神炽国面临两国大军压境的危险,所以,苏千琅定然不会在没有万全的打算时,做这么冒险的事儿。

    “乾魔国那边寒傲宸会处理,天峯国我会处理。”苏千琅再下一子,看着赢面极大的棋局,笑道:“娘若再不关心这盘棋,我怕是又要小胜一局了。”

    孟卿言回神,低头看着这盘棋,白子步步紧逼,黑子已经所剩寥寥无几,稳中求胜、势如破竹的白子,让孟卿言心惊,这样的心性,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这一局我的确是输了。”孟卿言笑了笑,一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得意神色。

    “娘可要再开一局?”苏千琅问道。

    孟卿言摆摆手,道:“算了,我也乏了,也该歇息了。”

    看着窗外明晃晃的日光,苏千琅深解其意的说了声“告退”,也就转身离开。

    “这个世界的一切,总是那么出其不意,让人有时应对的措手不及。”苏千琅仰起头眯着眼,阳光如辉撒在光洁的脸庞上,镀上一层圣洁的光芒。

    “因为人生中的许多事儿,都不是等你准备好了才出现。”梼杌出现在苏千琅的身后。

    “事儿查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梼杌笑道:“不过我有理由怀疑他是故意将这些暴露给我,因为我查起来太过轻松,简直就像是想睡觉就送上了枕头一样。”

    “嗯,或许这一次对我们不是坏事儿。”苏千琅往府外走去,边走边说:“这么久了,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梼杌颇有些担忧的看着前方的窈窕的背影,运气好吗?不见得吧,若是运气真的好,全身的灵力也不会离她而去。

    “不要再纠结于这些已经发生过的事儿,过去的事儿除只能拿出来回忆和汲取教训,而不是要你拿出来忏悔纠结于过去,人活在现在现在与未来,不是过去!”

    是啊,不是活在过去!梼杌握了握拳,追上前行的苏千琅。

    驿馆。

    “咳!”三殿下抬起手抹掉嘴角溢出的鲜血,笑道:“二哥别光说不练啊,不是说要杀了我吗?杀啊,哦~对啊,你不敢,现在的乾魔国还不是你的天下,哈哈哈。”

    “碰!”

    寒傲宸冷着脸,抬手一挥,直接将三殿下击飞,头狠狠地磕在桌角上,破了皮,鲜血从额角流下,眼前一片血色。

    修长的手指交叉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狼狈的三殿下,一字一句的将话说的极慢:“不敢杀你?死,是最轻松的一件事,让你死了,岂不是便宜你了?嗯?”

    “哈哈哈,寒傲宸,你少他妈的在我面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说白了,你他妈就是不敢杀我!哈哈哈哈,你就是怂了,你二殿下也有怂的一天啊!”

    乾魔国的其他使臣瑟瑟发抖的躲在角落不敢出声,也不敢出言制止。只能在心里祈祷,老天爷能不能给三殿下留一条生路啊!

    众人看着三殿下的状态,只恨不得上前堵了他的嘴,少说两句或许还能留条命在啊!

    “激将法对本王来说,一点儿用都没有。”寒傲宸用脚尖勾起三殿下的下巴,邪笑道:“不过,本王倒是已经想好了你的死法,唔,可惜不是现在。”

    一向高高在上的三殿下,什么时候受到过如此的待遇。

    三殿下生无可恋的表情,落入寒傲宸的眼中,想死?寒傲宸残忍的笑了笑:“如果你不想因为你,你的母妃、你心心念念的女人死掉,最好听话!”

    闻言,三殿下怒目圆睁,可是威胁的话已经溢在嘴边,却无法说出口。

    “知道吗,你的命本王是打算交给琅儿的,所以,现在好好地活着。”寒傲宸扫了一眼站在角落的一群使臣,冷哼道:“给本王看好他,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本王就只能将你们交给琅儿了。”

    话音一落,众人的身体纷纷抖了抖,心肝颤了颤。交给苏千琅,在那个女人的手里,简直就是人间炼狱,生不如死!

    正在这神炽国闲逛的苏千琅看了看牌匾“天下第一菜”,这口气到底是大啊,苏千琅很愿意尝一尝这天下第一菜到底是有多菜!

    “草民参见郡主,郡主万安。”掌柜慌忙叩拜。

    苏千琅看着浑身发抖的掌柜,唔,这人就挺菜的。随后冷清道:“起来吧。”

    “谢郡主。”掌柜的匆忙起身,因着起的太急,眼前有些发黑,差点晕倒在地,好在身后的跑堂小二扶住了他,才没有失态。

    “吃饭。”苏千琅了丢下两个字,自顾自的上楼。

    掌柜的惊魂未定的看着苏千琅上楼的背影,突然一拍脑袋,想了起来。面如死灰的腿软,方才被惊着了,没想起来。这蛇女与九公主直接包了楼上的雅间。

    这郡主若是与这俩人对上,完了完了。

    果不其然,苏千琅一上楼就遇上临窗而坐的两人。莫月妍倒是一愣,之后见着苏熙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也不说话。

    “姑姑,好巧啊。”苏千琅率先开口。

    “是啊,包了这一层楼也能与千琅遇见。果真是,好巧啊。”

    苏千琅勾勾嘴角,这还听不出来苏熙是在讽刺自己,那么自己就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本郡主倒是不知道,对着仇人也能吃的下饭啊。”苏千琅转眼撇向一旁端坐的莫月妍,笑道:“九公主,嗯,不对应该叫你白月妍,月族白家大小姐,白大小姐。”

    莫月妍端着酒杯的手突然一僵,随后说道:“我不懂郡主的意思。”

    一阵风吹过,掀起莫月妍面纱的一角,苏千琅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一张没有伤痕的脸。蹙眉,这是换了脸?不对,寒傲宸用的东西,是直接烙印在灵魂上的,不可能因为换了一张脸就消失不见。

    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所推理的那般,有一种自己明明抓住了狐狸尾巴,却发现那尾巴却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一条的感觉。有些似要脱离控制。
………………………………

第一百八十九章:挡爷的财路,爷废了你

    “呵,倒是我认错人了。”苏千琅拱拱手,转身道:“就不打扰公主与姑姑用餐了,告辞。”

    下楼,看到一群人伸着脖子,竖着耳朵听着楼上的消息。见着自己突然下楼,突然动作未来得及收回,石化在原地,尴尬的笑着。

    “怎么?怕我拆了你的店?”苏千琅走到掌柜的面前,语气平淡。

    “哎哟,小人哪敢啊,郡主的大驾光临使得小人这店蓬荜生辉啊,这店郡主想怎么砸就怎么砸。”掌柜的笑的一脸谄媚,可惜眼神飘闪的怯意,表达了他内心的想法,只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通过眼睛能看到许多内心潜在的想法。

    “来者是客,既然天峯国之人包了整个雅间,本郡主也不好与之相争。”苏千琅带着梼杌直接离开了这“天下第一菜”。

    “主人,方才你怎么?”

    “方才?你是觉得我刚刚会直接跟苏熙杠上?然后拆了这栋酒楼?”苏千琅一挑眉,在别人的眼中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暴躁不堪、蛮不讲理了?

    “主人恕罪。”

    苏千琅笑了笑:“你猜的也的确没错,我方才确实是想直接弄死那女人。但是,一阵风吹过,我恰好看见了那人光洁的没有一丝伤痕的皮肤。我怀疑,这里面绝对有我忽视的问题。”

    或许这只是天峯国皇室内部的原因,亦或许是,苏熙布下另一个扰人耳目的陷阱。

    梼杌看着前方的赌坊时,心下一惊。不是自己想的这样吧。

    果不其然,苏千琅用行动证明,就是梼杌所想的那样。

    “平淡的日子待久了,也是会有些乏味,所以人生想要过得更加丰富多彩,就要来寻找这心灵上的刺激。”苏千琅堂堂正正的走进赌坊。

    梼杌扶额,这他妈就是你进赌坊赌博的借口?寻找心灵上的刺激,你这日子过得还不够刺激啊!

    “开开开!”

    “大大大,哎呀!”

    “……”

    四处充斥着一种糜烂的生活气息,赌坊中最不缺的就是玩命的赌徒。

    “赌大。”苏千琅素手一挥,将两锭金元宝放在赌桌上。

    如此豪气的举动,引得众人一阵惊呼,但没人注意到这人就是当朝的郡主。却有一位穷困潦倒的书生,目睹这一切,抬眼看了看苏千琅,整个人都震在了原地。

    “开!”

    “大!”

    一局已定,有人欢喜有人愁。

    好几局下来,苏千琅都赢过了这些赌徒。都说过了,赌坊最不缺的就是玩命的赌徒,所以输到眼红的赌徒们,直接拍桌叫嚣。

    “哪里来的臭娘们!不滚回你的闺房绣花,跑到这赌坊来做什么!”

    “绣花?”苏千琅挑眉,这是赤裸裸的在挑衅自己啊,真是好胆量!

    “哼!”一个急红眼的赌徒,哼笑道:“就你这弱不禁风的臭娘们,还不快滚,再敢在爷旁边挡住爷的财运,小心爷废了你!”

    那赌徒身旁突然有一个尖嘴猴腮的人拉扯着这人的衣袖,面露怯色。

    不过这赌徒早就急红了言,当然没有理解到旁边自己兄弟使得眼色。直接将自己的衣袖从自己兄弟的手中扯回来,冷哼道:“不就是一个连灵力都没有的臭娘们吗,这样的废物,你怕什么怕!”

    “所以,对我这个废物,你想要做什么?”

    赌徒突然有一丝的疑惑,苏千琅的语气也太过于平静了。可惜,这么一丝的念头却被此人摒弃,强行认为苏千琅是在佯装镇定。

    既然如此,只能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让她见识见识这人生百态!

    “碰!”就在赌徒还没碰到苏千琅时,就已经被梼杌直接击飞,撞在了房中的柱子上。

    苏千琅好笑的看着四周目瞪口呆的赌徒们,笑道:“本郡主知道你们从来都不关心国家大事儿,只顾着自己的吃喝玩乐,所以,本群主特地来关心关心你们!”

    苏千琅将“特地”二字咬的特别重。

    “郡主万安,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郡主恕罪。”

    赌坊响起了一阵阵的求饶声,赌徒就算沉沦于这赌博的欲望之中,无心去关注其他的事儿,但是摄政王府的郡主究竟是个什么人物儿,大家也是有所耳闻的。

    这么狠辣的一个角儿,谁敢不要命的去招惹!

    “方才,是你叫我滚回闺房去绣花?”苏千琅站在赌徒面前,居高临下的状态,想看着区区蝼蚁一般的眼神,撇了一眼。

    赌徒屈着身子,捂住自己的肚子。不敢抬眼,只低着头,看着苏千琅脚上的金丝线袖子的云纹鲤锦的绣花鞋。

    “本想饶你一命,谁知你满嘴喷粪也就罢了,可惜啊,你不止是嘴臭,连着心也是脏的!”苏千琅冷眼道:“送你上路我都嫌弃!”

    赌徒可是不会管别人如何骂自己,他只会关心自己的小命如何。所以,听见你这最后一句话时,赌徒心生希望,所以这意味着自己的命保住了?

    不过这结果倒是真的让他失望了。

    “可惜,骂过我的人,现在的结果都是死的死,残的残。你呢,想选那一种?”苏千琅邪恶的笑了笑。

    “郡主饶命啊,郡主,饶了小的吧,郡主,郡主都是小的狗眼看人低,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郡主饶命啊……”赌徒的心咯噔一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求饶着。

    “选不出来?既然如此,那本郡主帮你选。”苏千琅示意梼杌将人解决掉。

    惨绝人寰的惨叫之后,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消失,所有的人头皮发麻。赌坊也不似以往那般热闹非凡,安静至极似闭门歇业了一样。

    “你们该玩的继续,不用在意我。”苏千琅挥挥手随意的说道。

    不在意?嚯,你是在逗我玩吗?你当着众人的面杀了一个人,现在那人狰狞的尸体还摆在地上,尸骨未寒。你告诉我们随便玩,不用在意你!不在意才怪!

    苏千琅勾勾嘴角,直接上楼去找这赌坊的老板。

    当然,苏千琅怎么会做毫无意义的事儿呢,嗯,敛财这一项除外。前些日子,属于枯骨女的一个武器突然爆发出一阵奇怪的光芒。

    查了许多地方,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地方了!
………………………………

第一百九十章:稀奇的物件儿

    就是这么一个地方,赌坊这个鱼龙混杂之地。

    “不知郡主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啊?”还未等苏千琅推开门,一男子就直接迎了出来。

    苏千琅往后退了一步,见面不打笑脸人。这只笑面虎,怕不是一个善茬啊。方才自己在楼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一个赌坊老板不可能不清楚。

    “有些事儿想单独跟老板聊聊。”苏千琅错身直接进了屋子。

    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心下了然,想这些地方,最不缺的那就是密室!

    “郡主是想要跟徐某聊些什么?”男子看着苏千琅方才的动作,眼眸转了转,镇定的走了进来,语气不见一丝慌乱。

    苏千琅笑了笑:“只是想知道徐掌柜最近有没有收到什么稀奇的物件儿?”

    “稀奇物件儿?”男子面色一怔,而后了然,斟上一杯茶,心有余悸道:“最近倒是没有,好几年前倒是收到了一件,此物太过阴邪,正巧有一位疯癫道人路过,见此物,言大凶,便画符封印住。”

    “不知是何物?可否一见?”苏千琅心中笃定,这物件儿定然与枯骨女有关。

    “郡主,你这不是为难在下嘛,那日道长离去时,说过此物终日不得见阳,不得沾染人气。”男子纠结着一张脸,双手交叉着不断揉搓:“若是去见了此物,怕是日后不吉啊。”

    苏千琅点点头,也不为难男子,说道:“不如徐掌柜描述描述此物的模样如何?”

    “郡主,你为何非要知晓这般阴损物什儿的模样啊。”男子蹙着眉头,万般担忧的说道:“若是在下知晓这物什儿这般阴邪,当初在下另可亏了银子也不收这东西。”

    “既然这东西已经被封印了这么些年,也没有出来为非作歹,想来是被镇压住了,不如徐掌柜与我聊一聊当年的情况?”苏千琅循循善诱。

    男子纠结了一会儿,低眉思索,而后释然,朝着苏千琅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在下便说一说吧。”

    “徐掌柜请讲。”

    “那时,我才接手这家赌坊还没半年。有一日我听见一楼的伙计声音极大,指着一个面色蜡黄,形容枯槁的赌徒不停的骂着。毕竟是我的赌坊,如此闹起来必然不好看,所以我就下去询问因果。”

    男子摇摇头,面露可惜道:“那个赌徒已经赌的失了心智,他不止欠了赌坊的银钱,还欠着其他赌徒的银钱。赌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苏千琅静静地听着,也不做声儿。

    “当时,我看他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于是只想放他一马,让他离去也不允许他再踏足我的赌坊;谁料到,这人次日在酒楼门前堵住我,说是他有一个稀奇的物什儿要卖给我。”

    梼杌眼底泛起一阵波澜。

    “我那时定然是不信的,毕竟一个赌的连自己命都快没了,他还有稀奇的物什儿?”男子嘲讽的笑了笑,继续道:“之后他每天都来找我,日复一日,我就像是魔怔了一样,居然信了他。”

    男子端起茶水,润润喉,面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而后他将此物带到了地方,当时我大骇,直道‘阿弥陀佛’,觉得这赌徒已经疯了,连这般阴损的玩意儿也敢留下!”

    “是何物?”苏千琅一心想要印证内心的答案。

    “此物就是一个巨大的琥珀,里面的物什儿就是一具骷髅架子。”男子闭了闭眼,长舒一口气道:“当时那个赌徒交给我之后,不日在街上闲逛,走着走着,暴毙当街。”

    苏千琅指尖微颤,骷髅架子吗?

    “当时我也并没有想太多,我只当是他身体扛不住病痛的折磨,才……”男子低眸,满脸的后悔之色:“之后的半月,也相安无事,我便把这事儿抛诸脑后,谁料到。”

    转折,苏千琅挑眉,一般转折语气之后,发生的都是重要的事儿,前面的全都是铺垫而已。

    “谁料到,这物什儿就此开始作祟了。”男子的眼底带着恐惧之态,身体呈现出自我保护的防护状态:“最开始是我赌坊里的小伙计,之后,是赌徒,全都死在了那东西的手里。”

    “我当时不相信是这东西做的,可是,有一晚,我回赌坊取落下的钥匙。”男子咽了咽口水:“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圆月,月亮明晃晃的。我走上楼梯时,就听见有人的说话声,我当时以为赌坊进贼了。”

    苏千琅蹙眉,难道枯骨女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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