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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邪天下,毒妃凤临皇朝-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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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确实是一个奇女子。”苏千琅说的话中,饱含着情感,与之前说话的语调完全不同:“我此生能有这样的部下,确实是三生有幸,可惜的是,天妒英才。”
“说是已经死了,魂飞魄散。”孟卿言眼神暗暗,看着苏千琅说道:“既然她已经消失了,你又何苦再次将人提起,徒增伤感呢?更何况,救了你,那是她的荣幸,也是她分内的事儿。狗奴才不护主,拿来还有什么用?”
“若是她,没死呢?”苏千琅眼神中带着精神力的威压,似在警告孟卿言,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说!
“没死?”孟卿言自然是感受到了苏千琅散发出来的威压,只是淡淡一笑,将这些威压挥散:“她没死又能如何?出现了只会成为一个废物,拖后腿的东西,你拿来还有什么用?不如趁早,弃了吧。”
“娘这心,是石头做的吧。”苏千琅眼神不善:“且不说当年的情,她作为我的部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么些年,劳苦功高;就因为她没用了,我便弃之。这样下来,我与天神一族的那些人还有何分别?”
“石头做的?”孟卿言感觉到苏千琅那不善的语气与眼神,瞬间,脸色也变了,冷笑道:“千琅还真是抬举本宫了,本宫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心呢?”
“母亲这话说的,倒是有些不讲理了。”苏千琅笑道:“人没有心,那是不能活的,娘怎么可能是那无心之人呢。”
孟卿言本就不是一个善茬,当即冷笑道:“苏千琅,这些年你学的东西都是废了吗?心脏死亡,那叫休克,脑死亡,那才是真正的死亡。所以,这心,要不要可没有这么重要!”
“只道是无心能独活,可谁知人非草木,心如何能失?”苏千琅低声似在轻叹,对着依旧斜倚着贵妃椅的孟卿言说道:“娘还是少插手这些事儿比较好,否则,我不知会做出什么事儿!”
“插手?”孟卿言心下有些疑惑,但是看着苏千琅怀疑的神情,本就不好的小脾气立马就炸了:“你以为本宫这一天天显得发慌吗?插手什么事儿,我最近有插手你的破事儿吗?”
“我只是给娘提个醒,省的娘因为记性不太好,给忘了。”苏千琅的话说的极其不客气:“毕竟,对于这些事儿,是我的私事儿。”
“苏千琅,你是翅膀硬了,想飞了吗?”孟卿言直接从贵妃榻上坐起来,死死地看着苏千琅,冷言冷语道:“本宫告诉你,就你那对破事儿,本宫不屑去管!”
孟卿言发过横之后,见着苏千琅一言不发,沉默了良久。
之后,孟卿言的脾气依旧无法消下去,气到:“听见了,听见了就给本宫滚出去!”
“告退!”苏千琅毫不客气的转身离开。
留下孟卿言一人在房间里,大发雷霆!
苏千琅走到亭中,从她的背影,让人读出了气愤与失望之情;而事实,却好像并不是这样。只见苏千琅的嘴角微微上扬,低头看着池中的锦鲤。
这事儿成不成,就看各位的演技了。
苏千琅眼角的余光之中,看见了身后一树上一个藏匿着气息的暗卫。看起来,这摄政王府又要开始,敲锣打鼓的热闹起来了!
孟卿言独自一人坐在房中,气的直接将自己面前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挥了下去!
紧紧地握着拳,咬着唇,一句话也不吭声。就干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摄政王闻言赶过来时,就见着孟卿言脸色不善的坐在床上,生着闷气的景象。也是知道孟卿言与苏千琅之间闹了矛盾,她的心中肯定有些不好受。
于是走了过去,坐在孟卿言的身边,握着孟卿言的手,无声安慰了良久,发觉孟卿言依旧如此,没有任何的反应,生着的气,冒着的火,还是没有消下去。
摄政王用手轻轻揉了揉孟卿言的手指,语气十分的温柔说道:“我来的时候,听说一些事儿。千琅也不是故意这么说,毕竟关心则乱,这是人之常情,她这样也是无心之过。”
很显然,摄政王大人完全没有get到孟卿言的气点究竟在哪里,于是,当然就只会是适得其反,成功的又将人给惹火了!
“关心则乱?无心之过?”孟卿言面带讽刺的说道:“真是好一个人之常情啊!合着你们都是懂得什么叫做有情有义,只有我一人,狼心狗肺,不知情为何物,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摄政王摇摇头,面对孟卿言的无情冷酷无理取闹,只能无奈道:“母女之间,怎么会存在隔夜仇啊,只是来跟你说,放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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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我的药,我是不是忘记吃你了
“呵!”孟卿言直接打断了摄政王的话,冷冷道:“你以为我会相信!苏千琅那个丫头片子,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不是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她心里有多少花花肠子,我比你更清楚!”
“卿言,这个世界,并不是全都是你想像那样残酷。”摄政王无声的叹息:“这里其实还是有那些所谓的美好,也是有人值得你去相信。”
“相信?”孟卿言冷笑道:“听说过什么叫做,农夫与蛇吗?”
“略有耳闻。”摄政王敛了敛眸子,农夫与蛇,这个故事是曾经孟卿言拿来教育过南致岄,而后,南致岄讲这个故事又告诉了自己。
从那时起,摄政王就深知,孟卿言虽然看起来,她已经摆脱了过去的痛苦;其实,她的内心中还是没有办法抛却当时的事儿,很好的生活。
“既然你听说过,那你也知道,相信别人之后,对人好。最后总是会好心没好报!”孟卿言冷笑道:“我这女儿可比你精明!”
摄政王不解,只见孟卿言带着一脸的冷笑与自嘲,说道:“她可不会随便的相信别人,就连我这亲生母亲,她也从来没有信任过!”
“她或许只是不想让你掺和到这些事儿中,为了你的安全,才瞒着你的呢?”
“为了我的安全?呵!你是不是太喜欢自欺欺人了!若是她真的是为了我的安全,若是她是真的信任我,她就不会在发生了她意料之外的事儿之后,怀疑我!”孟卿言眼中饱含受伤的表情,让摄政王有些心疼。
“卿言,这件事儿,不要继续再想了。”摄政王将孟卿言拉入怀中,轻拍着孟卿言的背,声音沉沉的安慰道:“你不是还有我吗?我这一辈子都不会与你站在对立面。”
两颗心,越走越近。一颗完整的,跳动着的心脏,不断地给另一颗破碎的,脆弱的心脏温暖与支持。
“妹妹,听说你胆子越发的大了,还跟母亲大吵了一架?”南致岄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还夹杂着怀疑的神色,试探着与苏千琅说道说道,想要探些口风。
“是吗?”苏千琅眼神不善的坐在亭子中的一张木凳上,冷言:“我的胆子大?那可及不上哥哥你的一半!”
“哪里哪里。”南致岄装的极为谦逊,摆摆手,羞涩道:“本世子的胆子只有芝麻这么一点点,妹妹你是知道的,在母亲面前,我可是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啊,更别说直接大吵一架了。”
“说笑的了,怎么可能与母亲大吵一架。”苏千琅毫不客气的否认了方才与孟卿言发生的一切。
“妹妹,别啊。”南致岄见着苏千琅不承认,于是急忙开口,带着微笑,说道:“父王已经去安慰母亲了,这事儿在摄政王府中,早就不是秘密了。”
“既然你知道我与母亲吵了一架,你又来问什么?”苏千琅瞥了一眼,南致岄,冷哼道。
“诶!身为兄长,自然是要时时刻刻关心妹妹的身心健康与感情情绪。”南致岄一幅“我很有责任心”的模样,看着苏千琅,说的认真:“这是一种责任,是男人的担当!”
瞧瞧这话说的真是漂亮!不就是来套自己话的嘛,说的这么高大上!苏千琅在心中唾弃了几下没节操的南致岄,说道:“是吗?那我谢谢您嘞。”
“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谁叫我是哥哥呢。”很不要脸的南致岄邪魅的凤眼微眯,又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呵。”苏千琅冷哼一声,准备离开这里。真是跟这人,一点都谈不下去!
“诶,妹妹,别走啊!”南致岄一个错步,堵住了苏千琅,面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完美微笑,继续说道:“妹妹不跟哥哥讲讲为什么要跟母亲吵架的缘由吗?”
“我为何要与你讲?”苏千琅冷着一张脸,推开挡路的南致岄,直接离开。留给南致岄一个令人深思的背影!
“主子,这件事儿若是不成功的话。”梼杌站在苏千琅身后,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所以,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苏千琅望着孟卿言所在的方位,紧紧地握着拳,坚定不移的说道:“所以,这就是检验我们演技的时刻,据说玩过了宫斗的女人,那实力可堪比奥斯卡影后!”
“主子说得对。”梼杌也笑了笑,不过只是干笑,心里还是没底儿啊!毕竟这孟卿言还真没玩过什么宫斗,人家可是直接上手,将人给灭了,命都没了,谁敢跟她斗啊!
而在另一个地方,雾涟与弑天开始查着蛛丝马迹。
“雾涟,你说,这事儿真的能成吗?”弑天跟梼杌一样,心中有些担心啊。
“不知道。”雾涟抬起手揉了揉弑天的头,眼中是无尽的柔情:“对我们而言,只要相信她就好。更何况成功与否对我而言其实并不重要。”
“不重要?”弑天不理解。
“是的,一点都不重要。”雾涟将弑天抱入怀中,心满意足的喟叹:“只要有你,都不重要了。”
“雾涟,你今天是不是又忘记吃药了?”弑天在雾涟的怀中动了动,见着自己挣不脱雾涟的怀抱,不乐意的用手指戳了戳雾涟的后背。
“你不就是我的药吗?”雾涟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笑着,而雾涟好听笑声落入弑天的耳朵,惹得弑天耳根子通红,一幅含羞带怒的表情,真是惹人怜爱啊:“哦,对了。这几天我还真是忘了吃你了,我的药。”
“雾涟,你究竟要不要脸啊!”弑天气的脸有红了几分,将头直接埋到雾涟的胸前,被人这么调戏,还脸红,没脸见人了!
雾涟见着,自己家的“小娇妻”脸皮如此的薄,只能伸手拍了拍弑天的后背笑道:“好吧,就这样了,走吧,我们去下一个地方继续查。”
“恩。”弑天闷闷的回应。
见着弑天这幅样子,雾涟又起了调戏弑天的心,于是道:“怎么,不愿意走啊,是欲求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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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都是明白人儿
“欲求不满?”弑天“啪”的一声拍在雾涟的手上,冷哼道:“就你这样?欲求不满的怕是你吧!当心铁杵磨成绣花针,肾虚体弱。”
“这么些日子的朝夕相处,我的身体究竟如何,你不是亲自验证过了吗?”雾涟的笑声笑得有些荡漾,听得弑天面红耳赤。
“我。”弑天撅着嘴,背过身去,不去看雾涟的脸,将自己有些狼狈的样子藏起来。弑天的内心只单纯的觉得:妈的,被一个男人撩的心神荡漾,说出去真他妈的丢脸!
“你什么?”雾涟莞尔一笑,感觉整个世界都因着这一笑而变得明媚起来,而后一副了然的表情,笑道:“这倒是,毕竟再怎么说你也是男子汉,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你重整雄风啊。”
“你!”弑天咬牙切齿,深深觉得这人就是,因为他是上面那一个,于是在自己面前炫耀:“重整个屁的雄风!雾涟,小爷我去他妈的!”
“嘘!在这样充满爱意的氛围中,就不要说如此粗俗的话来破坏气氛了。”雾涟竖起食指,将食指放在弑天的唇上。眉宇之间的柔情蜜意,愈发的柔和;而嘴角带着笑意,愈发的甜腻。
“是吗?粗俗?”弑天切了一声:“小爷我就这样儿,你爱咋咋滴!”
雾涟低头沉沉笑了笑,抬手宠溺的揉了揉弑天的头,说道:“好了,我们继续去查那些事儿,不要忘了,时间紧任务重。”
“说的倒是一本正经,积极向上,刚刚小爷就不知道是谁,在这里闲扯了半天!”弑天白了一眼雾涟,不再继续搭理雾涟,直接往下一个调查地点奔去。
……
九天之阙,是一个气氛越来越不正常的地方。
天神一族很明显能感觉到这个地方立在暗城之巅,站在最高的地方却又有层层危机越来越近,风雨飘摇,岌岌可危。
“殿主,天帝今日好像又发脾气了。”小道童眼神全都是担忧之色,紧紧地盯着看着彩霞发着呆的月老,小声的说着话,就像是胆子小的人在嘀嘀咕咕的念叨一般。
“该来的总会来。”月老眼神暗暗,神色复杂:“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一场浩劫,终究是躲不过的。”
“噢?浩劫?”鬼冥阎的身影出现在了月老的身后,摇着折扇,好一个翩翩公子,踱步上前,笑道:“月老相信这只是一个所谓的浩劫吗?”
鬼冥阎凑上去,低沉缓声道:“难道,不是报应吗?”
报应!月老眼神微凛,瞳孔微缩,抿着唇,一言不发。
“哈哈哈,看来月老还是没有想清楚啊。”鬼冥阎惋惜的摇摇头:“那日朝堂之上,对月老出言护我冥界一事儿,本王也是略有耳闻啊。还以为月老您想通了,没想到,唉~”
“看来冥界确实是没有发生棘手的事儿,不然鬼王怎会如此悠闲的,四处闲逛呢?”月老完全不正面回答鬼冥阎的话,用不带感情的微笑说道。
“悠闲?呵呵,本王的悠闲并不是因为冥界没有棘手的事儿,而是因为孟婆的能力出众,冥界因为她的存在倒是少了许多麻烦!”鬼冥阎笑意不及眼底。
小道童听见了孟婆一次,猛地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月老。本以为月老的脸色会骤然一变,却发现,月老依旧是一派儒雅的模样,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模样。
“原来如此,这倒是辛苦她了。”月老看着不怀好意的鬼冥阎,笑道。
“是啊,因为一些事儿,每次我来九天之阙,问她要不要与我一同回来看看,结果呢。”鬼冥阎装作一脸可惜的模样说道:“她每次都只是略带伤感的看了看这个方向,冲我摇摇头。”
“或许,是因为害怕勾起好不容易才忘记的曾经伤痛的回忆吧。”鬼冥阎的眼睛一直盯着月老,不错过月老的任何一个神情动作:“毕竟,故地重游这种事儿,最容易勾起那些想要埋葬的回忆。”
想要埋葬的回忆?好不容易才忘记的悲痛?月老闭了闭眼,这鬼冥阎对人心果然是了如指掌。就这么区区几个字,就掌握了人的悲欢喜怒。
“本官才的不错的话,鬼王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之人,这一次来这儿,定然是有与我有关的事儿,不如明说,如何?”月老一如既往的避开了所有关于孟婆的话题。
“哈哈哈,果然,月老是个明白人啊。”鬼冥阎笑着摇了摇折扇,对月老的识时务表示很满意:“我们冥界,关于你的事儿,只能是孟婆了。毕竟,在冥界,只有孟婆才与你有关系,旁的人与你不沾亲也不带故,也没什么好说的。”
“请讲。”月老抑制住自己心中即将迸发的如火山般炽热的情感,面色平静的说道。
“最近九天之阙不太平,其实这冥界也不甚太平。”鬼冥阎双眼如炬:“前些日子,孟婆差点就被那判官施了刑,逼供!冥界的刑罚究竟有多残忍,你也该有耳闻吧。若非我阻止,如今的孟婆,怕是要魂飞魄散了。”
“这件事儿已经解决了。”月老对鬼冥阎打的什么主意,一点也不想知道:“既然事情解决了,我也不会再插手了。请回吧。”
“看来月老是真的不愿再管孟婆的死活了。”鬼冥阎真的有一招好演技,一脸“遗憾”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虽然黑白无常一事儿算不到孟婆头上,但是对孟婆汤的看管不严,她也难逃其咎!”
“天帝没有将这罪名算在旁人头上,孟婆怎么会受到处罚。”月老一向都不愿意相信鬼冥阎的话。
毕竟,一个能在天神一族掌控了冥界之后,还能兴风作浪,叫人抓不到把柄,也算是一个人精。他的话,能信几分,这真是一个值得让人深思的问题。
“月老,你是一个聪明人。天神一族之人的本性究竟如何,你是清楚的。”鬼冥阎摇摇折扇,眼神看向月老,道:“哦,对!你也是天神一族,虚伪,小肚鸡肠,参差必报,斤斤计较这些脾性,你应该很清楚吧。”
………………………………
第二百二十一章:母女反目?
小道童在一旁听的心惊胆战,鬼王鬼冥阎说话真是太挑战人的心跳。
别的人都是背着人才说人坏话,可咱这鬼王大人,不止是当着人的面说坏话,还将整个天神一族全给骂了一遍。
“月老,你这么一言不发,难道是觉得本王的话说的不对?”鬼冥阎看着沉思的月老,脸上挂着假笑,说道:“既然你是明白人,是君子,定然是不屑于编造谎话,只为了挽救天神一族这捡都捡不起的面子吧。”
“你明说吧,想要做什么。”月老也懒得与鬼冥阎兜圈圈。
“那好……”
神炽国,竟然也与这九天之阙的气氛如出一辙,全天低气压。
这样生活在神炽国的,尤其是生活在摄政王府中的人,心跳加速,精神紧张,绷紧了脑中的那一根将断未断的弦。
一群闲来无事儿的吃瓜群众,当然对这皇家的私事儿极为感兴趣,毕竟,只有身体健全,何人不爱八卦。
“听说了吗,摄政王妃母女俩人反目成仇了。”
“哟,你还在说这件事儿啊,那你的消息是真的不灵通。”
“那怎么说?”
“我听说现在啊,摄政王府已经分为两派了。”路人悄悄的压低了声音说道,生怕别人听了去:“这一派就是毒后为首的,另一派则是这小郡主苏千琅为首的。”
“嚯!小郡主好胆量啊,连毒后都敢惹。”
“可不是嘛。”那个路人接着继续兴致勃勃的与人“分享”着自己的所闻所得:“我听说啊,这小郡主现在的实力其实已经不输于毒后。”
“这么强啊。”
一个突然凑过来的人,问道:“这个小郡主这么厉害啊,可是她不是灵根尽毁,成为一个废物了吗?”
“兄弟,你是那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那人嫌弃道:“小郡主在三国会议时,一掌就把那个冒充天峯国九公主的女人给杀了。还废物?你见过那个废物,能一掌将人打死的?”
“就是,不懂就不要胡说!”一直听着的一个喝茶着,说了句:“我们的小郡主就是这么厉害!”
“就是就是!小郡主是废物的话,你又是什么,脑残吗?”
于是,这里又是一场激烈的、热火朝天的“讨论”。
苏千琅临窗而坐,在二楼的包间中,吃着菜,听着楼下喧哗嘈杂的八卦之声。
“妹妹,看起来,你的人气很旺啊。”南致岄凤眼微眯,笑的宛如一只狐狸。
“你说,母亲看见你与她在群众心中的地位有了如此巨大的对比,你说母亲的心里会怎么样?会不会自卑,觉得丢脸?”
见着苏千琅依旧不说话,南致岄摸了摸下巴,笑的极为柔和,柔和的让人觉得他不怀好意,说道:“妹妹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觉得我说的太有道理了,你只能认同?”
“食不言。”苏千琅对南致岄这种自恋的人,用三个字直接堵住南致岄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嘴。
而摄政王府中,全都是低着头,一言不发低头做着自己的事儿,生怕主子心情不好,自己的小命也会不保。
“你说,我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孟卿言出言询问站在自己身后的饕餮。
作为一只契约兽,饕餮自然是会以自家主子为中心,主子的安全与开心是最重要的。于是饕餮回答道:“主子这些事儿虽说做的是有些……”
“好了,本宫知道了。”孟卿言将饕餮还未说完的话,直接给打断了。作为主人,自家契约兽的想法,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卿言。”摄政王下了早朝,直接就来陪着孟卿言。
“有事儿?”
“外面坊间传言。”摄政王原本就不打算说出来,但是还是讲出来会更加好。
孟卿言听完摄政王的话,白眼一翻,冷哼道:“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儿做,闲得慌!别人的家事儿,什么时候轮到这些人来高谈阔论?”
摄政王抿唇,这么多年的夫妻,孟卿言这个人,摄政王自认为虽然没有完完全全的知根知底吗,但是,对于她的性格,也有几分把握。
“小皇帝那里,想好了怎么做没?”孟卿言话锋陡然一转,丝毫没有任何的过渡,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提到了这件事儿。
摄政王笑道:“这事儿,当然是想到了怎么做。”
“你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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