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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芳休之公子莫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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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莫安生迟疑片刻后说道,“那好。带上雪莲吧,若是不认得回来的路,雪莲会带你来寻我的。”
“好!锦玉谢过王爷。”
其实……莫安生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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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穿越万年的我
马厩。
若离兴高采烈地踏入马厩,一双剪水双瞳灵巧地转动了片刻,很快便发现了万绿丛中的那一点红。她走近它,解开绳索,俏皮地说道:“嗨,老朋友,好久不见了!带我去看看鸿雁吧。”
“咴咴……”雪莲接收了指示,亢奋地抬起了前蹄来。
清冷的“一醉芳休”内,顿时响起了清脆的马蹄声,一路朝着花田奔驰而去,踏着阡陌小道,经过湍流小溪,没一会儿工夫便到达了沧浪山山脚。
她把雪莲拴在附近的木槿树边,远望而忘,成片的石蒜花映入眼帘,如熊熊燃烧的烈火。没想到,数月未见,这些花儿竟生长地如此娇艳欲滴,令人叹为观止。若离面带惊喜,缓缓朝那片花海走去,小心翼翼地避开一朵朵伞状的花儿,如跳动的红衣仙子一般。
鸿雁,你应该也看见了吧,这些花,就仿若你的灵魂,如此鲜活美艳。
花丛中,两座坟冢静默安好地驻于原地,周遭竟还有残留的香烛。想必那些她不在的日子里,也有人来探望之吧。应当不是时时刻刻待在她身边的莫安生所为,难道是杜修寒来过了?又或者是……屠傲晟?
择了处空地,她席地而坐,点燃香烛以供奉其在天之灵。
她瞧了瞧旁侧刻着“柳若离”三个字的墓碑,不由嗤笑了一声,说道:“鸿雁,我还是没有死。空留了这一座假坟陪了你那么久,它应当陪不了你谈天饮酒作乐吧。呵呵……不过,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看来是有人来探望过你了。是屠傲晟吗?”
若离掏出一块棉布,细细地擦拭着坟冢,继续自言自语道:“鸿雁,告诉你一件事,原来屠傲晟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并非是我。你给我的信中曾写道,十年前,你曾救下了受了重伤的屠傲晟,只是后来他把你给忘记了。其实他并没有忘记你,这数年来,他一直在寻找你。他还派人去玉雪湖畔的旧屋内想要把你接回去,可那时却发现,你已因他而遭受了牵连,他只找到了你发髻上常戴着的翡翠蝶翼步摇。对了,原来那支步摇是你的,可是……你为何不早些同我说呢。如果一早说出真相,或许这一切也会不一样了。”说着,若离的眼眶中便沁出温热的泪水来。不知为何,她内心格外感触,因鸿雁的隐忍而无比心疼。为何这一切都不能昭然若揭,为何她不亲口告诉屠傲晟,他们之间的缘分岂止那么一丁点儿。
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副画面。对了,她想起来了,当初自己在现代拍戏时,戴着的就是这支步摇,而这步摇却是现代的小编剧莫安生赠予她的。莫安生还说,他买下步摇的时候,摊主老太太还同他讲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说这步摇乃她先祖盗墓所得,而那墓……是古代一名妓的墓。据说,此名妓情路坎坷,并与一名大将军纠缠了一生而终不得好果。也正是因为那则故事,莫安生才心生灵感,创作出了后来的剧本——也就是柳箐箐临死前拍的古装大戏。
如此想来,若离心中不由慌了起来。难道说……一切的一切都是由那支翡翠蝶翼步摇而起,而一切的一切并且都是与上官鸿雁脱不了关系的?想到这里,若离只觉浑身冰凉,身体的每一粒毛孔似乎都扩张了开来。
“鸿雁!”她浑身发怵,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鸿雁……你……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把我带来了这个时代?我不是什么柳若离,我是柳箐箐,那个在片场意外坠楼的柳箐箐。若离是你的名字,不是吗?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对不对?你告诉我,我还能回去吗?我还能再做回过去的那个柳箐箐吗?你为何要带我来这儿,还是,你想让我帮你完成那些到死都不能瞑目的夙愿?”
一阵剧烈的疼痛袭上脑门,仿佛有两股截然不同的记忆正在脑海中相互碰撞和厮杀,她好难受。她开始质疑自己:我究竟是谁?
“若离!”
廖无人烟的坟冢后头,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若离潜意识地撑大了眼眸,环顾四周,心想,这声音是在叫谁?她在呼喊上官鸿雁吗?还是在叫她?
“若离?是你吗?”
她听得真切,那道声音,是在叫她自己。她站直身子,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平静了下来,如今的她,不再是过去的柳箐箐,也不再是已然死去的柳若离。她是代替锦玉公主出嫁的离霜公主。
她朝声源处望过去,万花丛中,似乎走来一名熟稔的女子。待距离逐渐拉近后,若离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竟是李嫂。
“若离,真是你!原来你没死!”李嫂走近若离,热泪盈眶地拉起了她的手。
“李嫂。”对于这位妇人,若离无须隐瞒任何,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上官柏,“柏儿知道我已死的消息吗?”
李嫂哽咽着摇了摇头,说道:“柏儿不知。我不敢告诉他。自从你出现在桃源村,柏儿便对自己的娘亲保佑幻想,无论你离开了多少回,他都会强忍住内心的那份渴望而放开你的手,让你离开,那是因为他知道,只要柏儿乖,娘亲一定会回来看他的。如此可人懂事的孩子,我实在于心不忍。我无法想象,柏儿若是得知你已死,他是否也就活不下去了?人活着,是需要有希望的。你便是柏儿的希望呀!幸好,你没死!这么长时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嫂莫急,容若离慢慢同你道来。”若离瞧了一眼李嫂手肘挽着的竹篮,不由问道,“李嫂为何来此处?也是来拜祭鸿雁的吗?”
李嫂点了点头:“正是!自从你坠崖后下落不明,当家……哦不对,现在应当唤为王爷了。安平王也来过几回桃源村,看望柏儿。王爷说了你的消息,也命我暂且不要告知柏儿,怕柏儿伤心了。还把鸿雁墓地的位置告诉于我,王爷怕,你不在了,就没人陪鸿雁了,所以让我抽空来给鸿雁上上香。这几个月来,我每每过来都会祈求鸿雁在天之灵,保你平安无事。幸好上天怜悯,你真的没死。”
“李嫂……让您担心了。”
“你回来就好,我这老太婆也不用操碎了心。”李嫂喜极而泣,“若离,你随我回桃源村看看柏儿吧,他可想你了。虽然口头上倔强得很,不愿承认自己对娘亲的念想,可行为举止却处处令人心疼呀。”
“其实我也很想念柏儿,只是……”若离有些犹豫,她确实万分思念柏儿,但此番出行,不宜久留,她怕莫安生看出了什么端倪来。
“既然想,那就跟我回去吧。”
“好!”若离心生一念,既来之则安之,她不能再让柏儿伤心难过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晚些再回“一醉芳休”去,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一下应该也容易。毕竟……她难得可以回一趟杨城,难得有机会独自外出,若是再寻机会去桃源村,恐怕也并非易事。
牵起雪莲,扶着李嫂上了马背,若离坐在她的身后,轻轻拍了一下雪莲的屁股:“宝贝儿,去桃园村吧。慢点儿跑。”
“咴咴,咴咴……”雪莲像是听懂了一般,抬起前蹄,沿着阡陌小道缓缓而去。通过桃源村的路,它已踏过不下数次了。
一路上,若离顺便同李嫂说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并交代之,务必保密。
凉风瑟瑟,花香扑鼻,沿途的小道格外熟稔。不知何时起,这个时代中的一切远比过去的点点滴滴更为熟悉了。有那么一刻,若离觉得,即便鸿雁什么也没回答她,可她却深知,应当已经回不去了。她死于现代,而如今的生命,她不得而知。
有那么一刻,若离深知猜测过,万年前的自己会不会就是万年后的柳箐箐。她就是她,而她便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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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竟这样失身于他(1)
茅草屋门外的桃树已然只剩下萧条的枝叶了,若离把雪莲栓在老地方,跟着李嫂入了庭院。
阴天,凉风拂过,庭院里略显萧条。小木马、小木桩、小木剑等玩意儿凌乱地摆放着,走近瞧了一眼,表面上仿佛盖上了一层薄灰。
“他已经很久没有玩过这些东西了。”李嫂轻声说道,“栢儿说了,他怕自己太贪玩,娘亲会觉得他玩世不恭而不来看他的。所以……在你消失了一个月之后,他便不再玩那些东西了。此刻,他应当在屋里练字吧!”
李嫂的话仿若一根无形针,狠狠扎进了若离的心扉。疼。
她轻手轻脚地跨进门槛,只见一名约莫四五岁大的白嫩娃娃坐在高高的长板凳上,连脚都够不着地面。他正努力地挺着身子,笨拙地拿着笔,有模有样地伏案写着什么。
她朝前迈进两步,想要看看白萝卜写了什么字,而这个时候,上官栢也刚巧抬起头来,一张肉肉的小脸略带迷离地朝向若离,懵懂的面容瞬间像是开出了一朵花似的,骤然化了开来。
“娘亲——”白萝卜立即放下手中的笔,屁股稍作用力,整个人便从长凳上跳了下来,随即张开双手朝若离亢奋地跑了过去,“娘亲——”他扑进若离的怀中,双手紧紧环抱住若离的屁股,一张柔软的脸陷进了若离的衣裳里。
“栢儿乖!”若离微微弯曲身子,柔柔地抚摸着他的小脑袋,“来,让娘亲看看栢儿胖了没?”
若离蹲下身,与白萝卜齐平,面前的小孩儿白嫩可爱,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眸正满是憧憬地望着自己。她似乎可以在他的瞳孔中,见到自己的模样。“唔……好像瘦了呢!”若离皱了下眉头,一手捏起白萝卜一侧的脸,颇带怨言地说道。
“唔……”白萝卜立即鼓起腮帮子,含糊不清地回应道,“娘亲你看,柏儿胖了。”
“噗……”若离忍不住将他圆润的小身体抱进怀里,“真可爱!来,带娘亲看看你在写什么字!”
“恩!”上官柏牵着若离的手,朝桌案走去,踮起脚尖,指了指桌上的字介绍道,“娘亲……柏儿写的正是‘娘’字!你觉得柏儿的字如何?”
若离瞧了一眼,一看便是很用心去写的字,虽算不上好看,但一笔一划都可以看出,白萝卜想念娘亲了。还是无比想念!“好看!”若离朝他竖起一根大拇指来,“柏儿可是想念娘亲了吧?”
“可不是吗?柏儿还以为娘亲不要柏儿了呢!这几个月来,柏儿****在等着你回来,李嫂说,你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待柏儿日后长大了,懂得吟诗作对,会写更多更多的字的时候,也许娘亲就会回来了。所以柏儿每日都会练字。娘亲,柏儿会写自己的名字了。”说着,上官柏便小跑至木柜处,从里面取出厚厚的一叠纸拿给若离看。
一张又一张宛若进化图一般的存在,唯有一个“柏”字。从看似如画作,到能真切地看出字迹的模样来,想必,这娃娃是花了不少心思去写这个字的。
“娘亲,柏儿现在知道了一件事。柏儿名叫上官柏,而娘亲姓柳,那柏儿的姓氏应当是随爹姓的吧。可柏儿不喜欢同爹一个姓,柏儿想跟娘亲一道姓柳。”
这小大人,一开口着实把若离给惊着了。上官柏本就是跟着上官鸿雁的姓氏,只是如今错把她当做自己的娘亲罢了。再说了,这姓氏……又岂是能够随便改变的。
“娘亲,你怎么不说话了?”
“哦,柏儿乖。”若离实在不知应当如何应对,只好反问上官柏,“柏儿不是很喜欢自己的爹爹吗?为何又不要同他一个姓氏了?”
“娘亲,其实柏儿心中有数,那个人并非柏儿的亲爹。”
这孩子!若离心底一惊,他还知道些什么?
上官柏继续说道:“不过,柏儿看得出,那个男人喜欢娘亲你,而娘亲也喜欢他。所以,柏儿也喜欢他,打心底里认他为自己的爹爹。娘亲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都是爹来陪柏儿的。柏儿看得出,爹也很想娘亲你!”
若离的身子不由发热发烫起来,不知怎的,竟红了脸。她尴尬地笑了笑,并说道:“我家的白萝卜,别在意太多,姓氏和名字都只是身外之物罢了,不管你叫什么,你永远都是娘亲心目中的白萝卜。只要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就好。”
“恩!”上官柏嘟起小嘴,在若离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娘亲,你是不是不舒服呀?”见若离额头沁着冷汗,上官柏不由问道。
而此时,若离也隐隐察觉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她想要……
“柏儿,娘没事!不过……娘亲不能在这儿待太久,娘亲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乖乖地在家,要听李嫂的话,娘抽空再来看你,好吗?”
逐渐变得恍惚的视野中,只见上官柏红着鼻子,点了点头:“好吧。”他万分不舍地松开了若离的手。
与李嫂匆匆道别后,若离吃力地跨上雪莲的身子,朝着“一醉芳休”的方向策马奔腾而去。她记得,自己临走前把那只装着丹药的锦袋也塞进了行囊。一来是担心自己若是不在王府内,石楠万一药瘾发作,无药可食,便只能硬抗下来;二来是,她担心自己会受不了丹药的侵蚀,防患于未然。
她此时的神志已不算清醒了,且视野模糊,仿若喝醉了一般,只是少了一份醉意和头疼罢了。她的胸口逐渐弥散开一种难忍的痒意,揪心一般地难受。不行,她万万不能让上官柏和李嫂看见自己的这副模样。她得服药。
而就在她离开桃源村的那一刹那,一剪黑影也随即飞掠而过。若离隐约是看见了些许,但以为只是自己的幻觉,便并未在意。
踉踉跄跄地回到了“一醉芳休”。幸好周遭依旧没什么人,她立即下了马,朝屋子小跑而去。
袋子呢?锦袋呢?
她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原来,药瘾发作竟是如此难以忍受的。她由衷地佩服石楠,也更是心疼石楠了。
她葱白的素手好不容易解开了行囊,翻出了装着丹药的锦袋。只是,拉开袋子一看,里面竟然空空如此!不!她明明记得丹药就放在这只锦袋中,为何现在却统统不见了?她开始变得不太理智了,也不愿去思考任何,只是心心念念地想要一枚丹药而已。
然而,想要的东西越是得不到,她便越是难受。
她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忍不住微微抽搐起来。她可以想象出自己此刻的模样,与当初的石楠应当是差不多地狼狈。她咬着牙,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忍耐!因为她也是这么告诉石楠的。
就在自己痛苦万分的时候,她隐约看见屋子的门被推开了,随后又速速合上了。一双冰蓝色的绸缎靴子突然映入眼帘,她抬起头,苍白且泛着青光的脸迎上了他那张龙驹凤雏的脸。
她速速低下头,不想被他看见自己此时的模样。“丹药呢?我要丹药!”她埋头说道,因为莫安生的出现,她更想要丹药了。
“丹药是我藏起来的。”他冷冷说道。
若离骤然抬起头,怒视了他一眼,又匆匆收回视线,心怀怨怼。为何要让她如此狼狈!
“锦玉,没事的。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莫安生蹲下身子,温柔地抱起她,小声说道,“你只是药瘾发作了,熬过去便都好了。”
“不!我不要!不要——”她在他的怀中歇斯底里地挣扎着,痉挛抽搐的身子不由自己控制地朝他拳打脚踢起来。可他却不吭一声,只是静默地抱着她,坐在床边。
她难受至极,再也顾不得自己的颜面了,只能如此狼狈不堪地在他怀中颓败,像一头狂躁不安并且丑陋的小野兽。她只要想到自己的无力,眼泪便不自觉地涌了出来。可她必须坚持下去,为了自己,也是为了石楠。她必须与石楠感同身受。
“锦玉,想想你是怎么跟石楠说的?你让她做的事情,你也必须做到!”莫安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他说的没错。她要求石楠做的事情,她首先便得做到。况且,她所中的毒远不比石楠。
她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紧紧咬着嘴唇,扛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以及瘙痒,隐隐感到,口腔里逐渐萦绕着一股血腥味。她想,她一定是咬破了嘴唇。
倏然间,他温柔俯身,贴上了她残破的嘴唇。那一刻,若离是惊住了。晃神间,僵硬的身子似乎也随之变得柔软起来。她清楚地感受到他柔软温热的唇牢牢贴着自己的唇,不仅如此,他还钻进了她的口腔。她再也无法咬任何东西了,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柔软,不再痉挛,而那种发自肺腑的**似乎转移到了身体上的微妙之处。这是怎么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饥渴的小野兽,迫不及待地需要得到些什么,但却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他开始亲吻她,激烈地,凶猛地,像是要把她整个儿吞噬掉一般。
而她,却莫名其妙地接受着这一切。身体的曼妙变化竟减缓了先前的难受。
他没有告诉她,数日前,他曾命杜修寒把此丹药进行了分解,里面除却存在令人上瘾的物质以外,还有少许春药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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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竟这样失身于他(2)
不!不可以!
她想拒绝,可是最终却发现,无力的自己,就连最后的一丝矜持都荡然无存了。
她开始情不自禁地配合起他来,身体,仿若不再受控制。不……她的身体早就不受控制了,自药瘾发作以后,她便不能自已了。
身体,似乎不再属于自己一般。在经历了与石楠相仿的痛楚后,她全然放下了自己,像头无法思考和自理的小野兽,望着自己的饕餮,欲罢不能。不知何时,他扯掉了她头顶的发带,那头乌黑柔亮的长发铺天盖地散在床上。她躺在那儿,似纵然绽放的昙花。
他温热柔软的唇缓缓离开了她的唇,沿着她的下颚朝下移去。她清楚地感受到,压在身上的男人,温柔扯开了自己的衣裳,并沿着自己的锁骨继续朝下亲吻而去。
她痉挛的身子缓缓放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超越极限的柔软,也可以叫做无力。而那种“无力”却只是意志上的一种羸弱罢了。她承认,她所有的意志都已然被那颗丹药侵蚀干净了。
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轻柔地逐一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随后,他又用绣花被褥紧紧地捂在她身上。他怕她着凉。可他内心的灼热却再也抑制不住了。
一番**之后,他将她的身体扭转过来,肩胛骨处的那枚胭脂色胎记触目惊心。没错,就是她了。那个把第一次给了他的女人,就是她。
他心底五味杂陈,窃喜与惊喜并存,但更多的,却是惭愧。因他的愚钝而误以为穆籽玥才是与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甚至还娶了穆籽玥。他可以想象出,那一刻,若离所受到的创伤有多重。他恨不得扇自己一记耳光,可看见怀中女子安然的睡态,他不由平静了下来。
过去的事情再也追不回来了,无法改变,无法重新开始,只是随风而逝,他什么也做不了。可现在却不一样了,他要补偿她。尽他所能去补偿她。苍天或许还是垂怜于他的,竟把她送回到他的身边,还做了他的王妃,莫安生暗自窃喜。
他紧紧地搂着她的身子,爱不释手地揽入怀中。她冗长的青丝散发着幽香,冰肌玉骨的身体嫩滑而柔软。他抱着她,把头埋进她飘香的长发里,欣喜若狂。
随着意识的清醒,柳若离骤然睁开了双眼,昨夜的一切历历在目,她清楚,那并非是梦。该来的,还是来了。莫非……他已发现自己并非处子之身。那她又该如何解释?
“王妃,你可醒来了?”一道如清风般和煦轻柔的声音在头顶斜上方响起。
“恩。”她不敢看他,侧着身子,含羞地应了一声。一边用力扯了下被子,把自己的身子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她知道,此刻自己的身子正一丝不挂。
屋内稍稍安静了片刻,若离觉得这样的静谧甚是尴尬,可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如此被动。一切恍然如梦,她还沉浸在莫名其妙地**中,一时回不过神来。对了,为何他还没质问自己的“第一次”,莫非他还未发现?
正当若离心切之时,莫安生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难不成王妃想要就这么一直躺下去?莫非是……王妃还想要?”
若离本就羞赧,听他如此一说,脸颊瞬时红成一片,一直红及耳根子。如此**的言语,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作出回应。只好把头钻进被褥,眼不见为净。
虽双眼紧闭,但灵巧的眼珠仍在眼皮底下翻滚着,思虑不断。她隐隐感到被褥另一侧像是被揭起了一下,一阵凉意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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