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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芳休之公子莫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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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双眼紧闭,但灵巧的眼珠仍在眼皮底下翻滚着,思虑不断。她隐隐感到被褥另一侧像是被揭起了一下,一阵凉意钻了进来,随后又牢牢盖住了她的身体。她想,应当是莫安生起来了吧。她身上一丝不挂,那么此刻的莫安生岂不也……如此想来,她竟有些心动了。他看过她的身子,可她却因光线昏暗以及药力的作用什么也没看清楚,那她岂不吃亏了?不行,她也得去看看他的身体。
她缓缓挪动被子,微微眯出一道眼缝来,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映入眼帘的刚好是他裸露在外的腹肌,肌理分明,那条诱人的人鱼线一直望向移去。她不由咽了咽口水,只要把视线再往下挪一点点就好了。这么想着,若离稍稍动了一下脑袋。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莫安生突然蹲下身,一对桃花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她:“王妃可是醒来了?若是想看本王,今晚……本王再让你看个够便是了!”他的笑,那般邪恶。
若离吓了一跳,骤然睁大了眼眸,这才发现,原来他早已穿好了裤子。
若离速速扭过身去,顿时有些无地自容。
而此时,门外却响起了三下敲门声:“王爷、王妃,昨夜睡得可好?奴婢前来服饰主子更衣。”
若离从被褥里探出半个脑门,疑惑不解地望向莫安生。
莫安生轻柔取起地上的中衣,坐到床榻边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太后身边的人。美其名曰是来伺候的,实则却是来看好戏的。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免得人多了更为不自在。”
“嗯。”若离咬着嘴唇,背过身子,穿起衣裳。可她此刻的心却是不安的。万一让太后的人发现,她的身子是不洁的,那她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若离穿衣之时,莫安生也背过身去,并缓缓打开了门。
“奴婢参见王爷,参见王妃!”两人异口同声道。可左顾右盼的眼眸却出卖了她们的动机。
也罢,既然是太后身边的人,自然是不能得罪的。若离穿好中衣,赤着双脚下床,坐在床榻边,青丝全然搭在一侧肩膀上,宛若含羞的水仙。
其中一名婢女立刻取来鞋履替若离穿上。并说道:“王妃可得好好护着自己的脚才是,女子的脚若是受凉了,可能就不容易怀孕生子了。”
而另一名婢女则开始整理卧榻。当她揭开被褥的那一刻,立即眉开眼笑起来,那一抹猩红便是昨夜**的最好证明。她速速卷起床单,搂入怀中,道了声:“恭祝王爷王妃早生贵子!奴婢这就给你们换床新的去!”
那一抹猩红,若离也看见了,并且看得真切。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明明早就被他破了处子之身,那床上的血迹又是从何而来?
两名侍女稍作收拾后,替主子更了衣。正欲给王爷更衣时,莫安生却道了一声:“不必了,本王自有王妃更衣!”两婢女一听,暗自窃喜着退出了屋。
而此时,若离却也注意到了莫安生背在身后的手,好像……受伤了。
若离取来一件鸦青色锦袍,走近莫安生,低垂眼眉小声说道:“王爷,妾身为您更衣。”她努力想要忘记昨晚的缠绵,可越是想要忽略,脑海中便越是不断地萦绕起那些悱恻的画面来。她面带春桃,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莫安生张开双臂,任由她摆布。
整理衣袖之时,她看得真切,他左手掌心里有一道冗长的刀痕,并且伤口很深。她心底不由泛起一丝涟漪来,视线里的那道伤口还尚未愈合,新鲜得很。虽不再淌血,但却可以看清那些鲜红的血肉。
“王爷……你的手……”若离大抵可以猜出是怎么一回事,速速取来了纱布,说道,“锦玉来为您包扎一下吧。”
莫安生点了点头。
她猜,他定是已经知道她并非处子之身了,为保全她所以故意弄伤了自己,染红的床。可他难道一点儿都不介怀吗?为何事到如今,他仍旧只字不提?若离心中顿感困惑,可却不敢问,她怕自己一开口,便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又或者是……折损了锦玉公主的名声。既然他不提,她便也不问。
其实,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王妃。”莫安生突然轻唤了她一声。
“恩?”
“如今,你欠了我一份恩情。日后,我会向你索要的……”
若离低头不语,脸颊不必傅上胭脂便红嫩如花。他确实帮了她一个大忙,还免去了她的尴尬。只是……她真心猜不透他了。
门轻轻被推了开来。许是方才那两名婢女离开时没把门关严实的缘故,一团毛茸茸的肉球从缝隙里钻了进来,迅速跑至若离的脚边,娇嗲地撒娇着:“喵——”
原来是花影。
若离蹲下身子,抱起它。可却发现它竟粘了一身的泥巴,害得若离刚换上的新衣也变得脏兮兮的。
“你这小煤球,跑哪儿贪玩去了,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娘亲带你洗澡去。”
莫安生冷不防地来了一句:“本王可没承认要做它的爹。”有时候,莫安生还是挺嫉妒花影的,竟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侵犯他的女人。每每想到这儿,他便有冲动把它给丢出去。
若离不予理睬,抱着花影朝外走。可才迈出步子,却发现地上也沾着泥巴,并且,除了泥巴以外,还有一种颜色相仿的药渣。
若离蹲下身,用手指取起一小撮靠近鼻尖嗅了嗅,这味道甚是熟悉。
“怎么了?”见若离的表情逐渐微妙起来,莫安生不由问道。
“王爷,此乃堕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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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以此相要挟
“你此话当真?”莫安生问道。
“嗯!”她同扶桑学过一些药理,略知一二,更何况那藏红花的味道,她可是记忆犹新。她记得当初自己因叛逃而被春姨关了起来,误打误撞不小心看见了触目惊心的一幕,只见下人用大量的藏红花水在清洗清清的下身。因清清行事前忘了饮下避子汤。而那藏红花,乃堕胎之物。
莫安生微微弯下腰,用手指戳了戳花影的脑袋,问道:“你上哪儿去了?这些泥是从哪儿带回来的?”
“喵——”花影爱理不理地往若离胸怀蹭了两下,随后纵身一跃,跑出了门。
若离与莫安生便尾随其后,直至来到了穆籽玥的屋门口。门外原本放着一排整齐的兰花,香味四溢,可此时,却一片狼藉,大抵是因为花影贪玩,撞倒了盆栽才会变得如此凌乱肮脏。
只是……那堕胎药的药渣为何会被藏于花卉之中?
若离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寻思了一番。堕胎药也应当对症下药,若无孕,又何需此物?这“一醉芳休”内放眼望去,怀过身孕的便只有穆籽玥了。再者,这间屋子,穆籽玥也曾住过。难道……当初穆籽玥诬陷她谋害王子一事,竟全都是她自导自演出来的?穆籽玥应当早就打算不要腹中的孩子了,若是她没猜错的话,穆籽玥应当是先服下了堕胎药,随后算准了时机把她找来,并把坠湖小产的全责都推到了若离身上。没错,应当是这样的。此借刀杀人之计可谓绝妙。
“王妃,你怎么了?”见若离出了神,莫安生不由问道。
“没……没事!”她想,她得挽回自己过去失去的东西,“王爷,这堕胎药的药渣怎会在花卉中?倒像是有人有意而为之。”
“恩。”莫安生若有所思地回应了一声,他也想到了一些事情,如果此药是穆籽玥服下的,那么……当初阿离就是被她给冤枉了?想到这儿,心底的一团火苗便突然燃烧了起来。他很想亲口去问一下柳若离,只要她说,他便会相信。可如今……他不能问她,因她是锦玉公主。
“王爷,这屋子以前是谁住的?”见莫安生无动于衷,若离继续推波助澜道,“她又为何要堕胎呢?”
“是穆籽玥住的。此事……本王自会处理!”莫安生沉着地回答道。他眉头稍稍蹙了蹙,眸色深浓。
若离不再言语,以免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她觉得,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刻。
她撸起袖子,随手抱起脚边肮脏的花影,朝水井走去。对于莫安生来说,花影或许是调皮捣蛋了些,还把长廊弄得满是泥泞;可对于若离来说,花影却成了她的一大功臣,功不可没。她当然要好好犒劳犒劳它了。
取来盆子,打了井水,倒入不浅不深的水,所有的动作似乎都很熟练。她再小心翼翼地将花影放了进去。花影倒是还算听话,稍稍颠簸了几下便不再挣扎了,乖乖地待在水里,任凭若离的手指在它的身上来回搓揉。它似乎格外享受,微微眯着眼睛,皮毛顺着她的手而来回牵动着。
不知何时,莫安生已走到了自己的身边:“本王还没是想到,尊贵的锦玉公主也会自己打水?而且……公主好像来过此处似的,对这里的东西的摆放倒是挺熟悉的。”
糟糕,她给忘记了。这“一醉芳休”是她待过最久的地方了,对这里的一切太过熟悉而情不能已了。“王爷,您作为尊贵的安平王,不也会沏茶酿酒吗?锦玉会打水,应当也不奇怪吧?锦玉也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公主,很多事情,锦玉也会做。再者,我们昨日便已来到了此处,对这儿熟悉,也是自然的。锦玉素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昨日见到那些东西摆放的位置,所以便记住了。”柳若离灵巧地为自己化解了危机,倒是令莫安生挑不出刺来。
“说的倒是。见王妃替花影沐浴的动作也甚是熟练,想必以前也应当常给动物洗澡吧?”
“恩。锦玉素来喜欢小动物,常在宫中养些小猫小狗的,有时便亲力亲为给它们沐浴。”她记得她以前也养过一只猫,养在她男友莫安生的小屋里,每周去那儿都会给小猫洗个澡。只是后来,猫出走了,便再也寻不回来了。
莫安生邪邪地笑了笑,心里仿佛又打起了什么小算盘来。他缓缓弯下身,把脸贴近她,小声说道,“今晚……不如王妃也伺候本王沐浴吧。”
若离继续埋头搓着花影的绒毛,一张白嫩的小脸不由微红起来。她小声回应道:“锦玉手拙,只能给小动物沐浴,怎能为王爷沐浴呢!”
“这样呀……”莫安生故作迟疑,缓缓轻吐道,“无妨!那……我们便一起鸳鸯戏水!本王倒是可以替王妃沐浴。”
这……他何如变得这般无赖了!若离一时哑口无言,被他调戏得体无完肤了。而此时,花影突然站直了身子,利索地抖动了几下,湿润的绒毛飞溅出凌乱的水花,溅了若离一身。她潜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并伸手挡着自己的脸:“啊!花影——不要!”
一个踉跄,她便又落入了他的怀中。慌乱中,她扫了他一眼,那张俊美的脸,简直百看不厌。而他的眼眸中,则映出了一名湿身女子。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拂起袖子,轻轻地抹掉了她脸上的水珠。
视线中,他的脸越来越贴近自己的脸了,如此深情的对视,难道他想要……若离咽了咽口水,回过神来,立即说道:“王爷,在此处如此亲昵,不太妥当,会被旁人看见的。”
“不会有旁人!”莫安生笃定地说道,“我早已命这里的工人都放假歇息去了,此处应当只有我们!”
原来如此,难怪她觉得向来热闹的“一醉芳休”怎会如此冷清,原来竟是他的安排。
只是这样的话,她便没有理由再反驳他了。她顿时觉得,自己就像只入了虎口的小白兔,无路可逃。
他继续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泛红的薄唇一点点地朝她逼近。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而就在唇与唇即将碰触的那一刻,一道声响却打破了这番美好。“王爷!”擎玄急匆匆地小跑而来,“那个……”似乎是发现自己撞上了枪口,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何事?”莫安生依旧不舍松开怀中的女人,冷冷说道。旁若无人一般。
“宫中来的那两名婢女已经离开了,说是有急事要先赶回去。”擎玄期期艾艾地回禀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他心想,此事他早就预料到了,目的达成当然自会离开。可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竟破坏了他的兴致,着实扫兴。
“是!”擎玄朝后退了两步,速速逃离了方才那个尴尬的场面。他心有余悸,深知自己应当是坏了王爷的好事。可他就只如此耿直的一个人。
趁莫安生不注意的时候,若离一个扭身,早已轻巧地离开了他的胸怀。蹲下身,抱起花影,说道:“王爷,锦玉先给花影擦擦身子去,天冷了,它会感冒的。”说罢,她便匆匆回屋去了。
可若离忘记了一件事,只要是在这“一醉芳休”内,她都逃不出他的魔掌。
没过多久,莫安生也跟进屋来了。还命人搬了只硕大的木桶进来。
待闲杂人等退下后,若离不由问道:“王爷……您这是要做什么?”
“王妃难道忘记了?方才在庭院里不是说好了,今晚要伺候本王沐浴吗?”莫安生戏谑道。
“妾身并没……”
“哦,是本王会错意了。”莫安生坐在若离的身边,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继续补充道,“应当是鸳鸯戏水才对!”
若离正在为花影打理毛发,听他此言,那只握着梳子的葱白素手顿时停止了动作:“王……”
“别再拒绝本王了!否则……”莫安生又抢过她的话来说,“否则……本王就把你的小秘密给抖出去了。”
“妾身何来的秘密?”若离略带心虚地反问道。
“王妃果然贵人多忘事。”他凑近她的耳畔,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昨夜……应当并非是你的第一次吧?”
若离的脸顿时僵持住了,眼眸因诧异和惊慌而明显地放大了一圈。原来他都知道,若是此事揭露出去,她锦玉公主的身份又当颜面何存,而姜国与芜芙国之间的关系恐怕也会因此而存在裂痕。不过奇怪的是,他为何一点也不介意呢?还如此亲近自己?难道他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应当也不会呀。
“王妃还是乖乖地待在本王身边吧。只要你听话,本王必定不会泄露这个秘密的。”说罢,他便朝她狡黠地笑了笑。
若离乖巧地坐在床榻边,只好忍气吞声地先点了点头。真没想到,他竟然会用这件事来要挟自己。可恶!
帝都皇宫,甘露殿。
太后娘娘正在修剪植株,一张白皙祥和的脸蛋平静如水,周遭万籁俱寂,仿佛整个世界就只有她手中的那把剪子在颤抖一般。
“奴婢参见太后娘娘!”一声言语打破了庭院里的宁静。
“可是打听到什么了?”太后娘娘头也不回地问道,依旧不动声色地继续修剪着植株。
“禀太后,有喜报。”其中一名婢女说道。
太后娘娘的眼眸这才稍稍有了动静,不由朝那个方向瞥了过去。
婢女继续说道:“安平王与王妃已洞房了,有处子之血为证!”
太后娘娘即刻收起了剪子,那张严肃冷静的素脸顿时笑靥如花:“太好了!我皇室终于要有后了!果然还是应当出去散散心才能成事的。哈哈……”
………………………………
第一百五十三章:堕胎药之谜
帝都,安平王府。
“王爷回来了!”
“王妃回来了!”
……
王府内喧嚣不断,好不热闹。此消息很快便传入了娴梦阁。只见穆籽玥仍旧坐怀不乱地梳着自己的长发,面色坦然。倒是碧莲有些着急了,不由问道:“夫人,王爷回来了,你不去见见他吗?”
“不可!”穆籽玥冷傲地说道,“此次出行,他竟唯独带了锦玉,而不带我。上回进宫也是如此。我虽为侧妃,却也不能丢了自己的气势吧。如此作为,我怎能不气?应他来寻我,而非我主动!”
“是!是!夫人说得有理!”碧莲连连点头附和着。
可没过多久,素绡便敲开了娴梦阁大门,并传话道:“夫人,王爷宣你去醉芳殿。”
“知道了,这就来!”穆籽玥答道。她心想,他大抵是要同自己说些好话来赔不是了。只是……他为何不亲自来,还要宣她去醉芳殿?也罢,如今他乃堂堂安平王,自是应当有些王爷的架子才对。
稍作打扮后,穆籽玥带着碧莲一同前往了醉芳殿。
醉芳殿。
柳若离正在寝殿内替莫安生更衣。她如今的动作已然更为娴熟了些,与他如此贴近之时也并不觉得太过羞赧了。她取来腰封,微微屈身替他穿戴。敏感的她,隐隐可以觉察出头顶有一道灼热的目光正注视自己。
素绡迈着小碎步来到门口,躬了躬身子禀报道:“王爷,王妃,夫人到了。”
“知道了。”莫安生应了一声。
若离朝外头瞧了一眼,刚好迎上了穆籽玥阴鸷的目光,虽隔得较远,可她却还是看得真切,穆籽玥的神色并不太好看。她刚替他束好腰封,准备抽离双手:“既然妹妹来了,那妾身便先退下,你们有事可以好好谈谈。”
她扭动身子准备离开,可莫安生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紧紧握住了她即将抽离自己腰身的手,并说道:“不必回避。都是自家人!”
她抬起头,迎上了莫安生那双笃定的眼眸,便点了点头。
而此情此景入了穆籽玥的眼,她却觉得浑身不舒服。谈不上是嫉妒,却有憎恨。她讨厌锦玉公主,尤其是锦玉公主的那张脸。他朝一日,她必定毁了她的脸,让柳若离再也不能纠缠自己。
若离跟着莫安生来到厅堂,他始终牵着自己的手,她尝试使劲抽回,可他却把她的手拽得更紧了。
“籽玥见过王爷,见过王妃姐姐。”穆籽玥立即弯起嘴角,笑着请安道。简直就是天生的戏骨。里里外外都是戏。
莫安生不语,牵着若离上座。
穆籽玥见状,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朝前走了一步,主动打听道:“听说王爷带姐姐回了杨城去游玩,这一走便是三日,玩得可否开心?”
若离看了莫安生一眼,见他仍旧不吱声,便率先打破尴尬回应了她:“杨城与帝都不一样,别有一番风味,郊外空气清新,花田美不胜收,此番出游也算是赏心悦目。”
“那便好,也不虚此行了。只是……”穆籽玥说着,便把眼眸飘向了莫安生,“下一回,王爷可否带上籽玥一起出游?”说着,她那枚红润的小嘴便情不自禁地嘟了起来。
莫安生终于正视了她一眼,那一汪楚楚可怜的灵动眼眸此刻对他来说并无杀伤力。他因内心的猜测而对眼下的这个女人心存疑虑,若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他不知自己是否能够狠心处决了她。毕竟……他曾有愧于她。
良久,他丢了一只袋子至她的脚下,厉声说道:“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穆籽玥着实被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地拾起袋子,打开来瞅了一眼:“此乃何物?籽玥不知。”她确实不清楚袋子里那堆黑不溜秋并泛着刺鼻味道的东西是何物,并且,她早已把自己过去的计谋给淡忘了,这也是她至今还能够安心存活的原因之一。
“那便让你身旁的婢女帮你参谋参谋。”莫安生说道,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与先前在寝殿内的模样判若两人。
碧莲听从了意旨,朝前走了几步,朝布袋中一望,脸色顿时煞青。此药乃她亲手埋葬,自是对其有印象的。此土,此花香,甚是熟悉。她清晰地记得,当初她正是把自家小姐的堕胎药埋进了门口的兰花盆栽内。
“怎么,你认得此药?”莫安生察觉到碧莲的异样表情,不由问道。
“奴婢……奴婢……”碧莲瞧了穆籽玥一眼,见主子锐利的目光以及微微摇了下头,便立即答道,“奴婢不认得!”
“哦?是吗?”莫安生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既然你们都不认得,那本王便告诉你们。此乃堕胎药的药渣。”
穆籽玥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了,但仍旧装出一副无辜委屈的模样来,哽咽着说道:“籽玥本以为王爷是因为此次并未带籽玥出游而来安慰籽玥的,王爷偏心,这些日子里来,您都未碰过籽玥,也未带籽玥进宫,更未带籽玥出游,籽玥心中甚是委屈,没想到……王爷一回来,便要同籽玥兴师问罪……”
莫安生见不得女人落泪,可他只要想到若离过去所遭受的委屈,他便捏紧了拳头,狠狠朝着茶几砸了一拳:“够了!”
这一拳,不仅吓到了穆籽玥,同样也惊着了柳若离。她从未见过莫安生如此生气的模样,还有些……不近人情。
本王再问你一次:“这堕胎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没错,此药是我的!”穆籽玥突然换做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方才籽玥确实没看清这是什么东西,若真是堕胎药的话,那么……此药确实是籽玥的。”
“夫人……”碧莲诧异地望向穆籽玥,轻声唤了她一声。此番戏码,她看不懂,也不知应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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