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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将军请接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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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整个边境就再看不到一道人影。  仿佛能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韩破立扬起手,让身后跟着的人都停下。  “原地休息。去看看,那边藏了什么东西。”韩破立冰冷地吩咐。一声令下,所有将士立马行动起来。  为什么偏要选在这个地方缓解好奇心?这样空旷与密林相接的地方,是最适合埋伏的。  萧珏不知道他们的身份特殊吗?要是在出使之前就发生不测,还是在东凌国境内遇刺,这事传出去了就肯定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料。  那十名将士飞速的两两组成一组,组成的小队带上手中的武器到周围勘察。虽然人数少,但是谨慎的模样只会让人觉得他们有足够的实力应对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  河边现在只剩下韩破立与夏枳两个人。  韩破立动作轻柔地把夏枳抱下马,安稳地放落在地上之后,便拿出一个水囊递给她。  照顾人的架势一点也不输于任何人。  夏枳脸色平淡地接过水囊,大口地往口中灌了好几口。突然,绕住夏枳手腕的脆脆猛地一缩,一股痛意从腕上传来。  “脆脆?”疑惑地叫了它一声,夏枳不知道它这是怎么了。  随即韩破立便在树丛中听到一丝沙沙响。利落地站起身,韩破立护住夏枳慢慢地往后退。  冰冷的双眼锁向某处,出去勘察的人还没回来,若是对方的人太多,就……  “嗡嗡。”一团黄色的东西瞬间从草丛里飞出来,径直地朝他们身边飞去。  韩破立脸色一变,突然发现脚下若站的地方有些粘。  该死!  原本闭目在夏枳手腕上休息的脆脆,在听到声音以后,立马睁开了眼睛。鲜红的舌信子吐出,脆脆目光不善地盯紧那一团黄色的东西。  “黄蜂?”待那团黄色的东西飞近了些,夏枳才看清是一团黄蜂朝他们飞了过来。  还没来得及反应,夏枳便被一身衣袍挡住了视线。  韩破立脱下身上的外套,直接扔到夏枳的头顶上。把她包裹严实了,才举起手中的语气,利落地朝黄蜂砍去。  但是这里只有他一人在战斗,而黄蜂又那么多,韩破立不得不护着夏枳往后退了几步。  感觉自己的头顶被压住了,夏枳想要把挡住自己视线的东西给拿开都做不到。  “韩哥哥?”  “再忍一下。”韩破立冰冷的嗓音中带了一丝隐忍,一边护着夏枳退到河边,等到再无退路可行的时候,韩破立便一把扯过夏枳的肩膀,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胸前。  在完全看不到的情况下,夏枳只能靠听来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鼻间是韩破立身上熟悉的青草味。夏枳微微皱了皱鼻头,突然在这青草味中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抓住韩破立衣襟的手收紧了一些,夏枳冷声道,“你受伤了?”  但是韩破立此时没有办法回答夏枳的问题。原本他是想着把这些黄蜂解决掉就好了,谁知道森林里又蹦出几个黑衣人来。  来人的武功都极其地高,韩破立以一敌多,暂时看起来处于弱势的一方。  还有一直绕在耳边的大黄蜂,韩破立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被它们咬了以后会不会中毒,微微眯了眯眼,韩破立沉声道,“你们是谁派来的人?”  黑衣人对视了一眼,但是却以沉默来回答韩破立。手上的招式不停下,其中一名黑衣人趁着韩破立应对其他人的空隙,突然伸手往他怀中的夏枳抓去。  一个不察,原本圈住夏枳的胳膊被划出一道伤痕,韩破立黑沉着脸,并没有把夏枳松开。  “你们究竟是谁的人?目标又是谁,二皇子还是其他人?”沉声连着发问了好几句,韩破立黑漆漆的双眼紧锁在他们的身上。  黑衣人还是不说话,只一昧地加快攻击,最终不管韩破立如何抵抗,圈住夏枳的胳膊还是被拉开了。  胳膊上已经被划成了血淋淋地一片。而对方,地上已经躺下了好几个黑衣人。  夏枳闻到鼻间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便知道不好。悄悄地从怀中掏出韩破立刚才给她的匕首,夏枳刚好在韩破立松开手的时候,一把掀开了遮住她视线的衣服。  但是还没等她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夏枳突然感觉自己被人狠狠一推。脚下一滑,夏枳被推到了水里。  该死!  看着水面上冒出的几股气泡,韩破立的脸色更为黑沉了。狠戾地挥舞手中的武器,看着一直拖住他无法前行的黑衣人,韩破立的眼中闪过一抹暴怒之后的嗜血之意。  “真是胆大的很!”  黑衣人看着爆怒的韩破立,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待他们想招呼同伙撤退的时候,还来不及开口,便被韩破立给一刀毙命。  所有突然出现的黑衣人都倒下了,韩破立也毫不犹豫地也跳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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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刺客

    待出去勘察的小将回来以后,看到的只有一地的黑衣人尸体。压根就找不到韩破立他们的身影。  突然被推到水中,夏枳只能小憋一口气。  碧绿的河水果然跟外面看起来一样,深不可测。起码夏枳从落入河中开始到现在,都还没有触碰到底端。眼见头上的光亮渐渐消失,夏枳有些着急地拨了一下水。  再沉下去可能就起不来了。  但是当夏枳拨开水,突然感觉自己的脚踝上被什么东西扯着。无法往上游,只能继续沉下去。  缠绕在手腕上的脆脆早不知道消失至哪里了,夏枳感觉有只手握上了她的脚踝。  “唔……”拉来韩破立给她的匕首,夏枳狠狠地往脚踝下方一划,一抹浓郁的血水顿时在她的脚下蔓延开。  然而解决完一只手,又有一只手握住她,这次是更为用力地往下扯。  头上还有细微的亮光,夏枳瞳孔一缩,再往下沉就是一个巨大的礁石。光线混乱的折射,这暗礁的正上方,就是一个尖锐的角。只要夏枳被拉到那里,便是死路一条。  她没有内力,憋气的时间也有限,如果不能在口中的气消失之前浮出水面,恐怕……  这么一想,夏枳原本杂乱的心又急上了几分。但是不管她怎么使劲,拉住她脚踝的东西就是限制住了她的行动。  夏枳握紧匕首狠狠地朝下方割去。  韩破立眼睁睁地看着夏枳从他的眼前被人推下河,当时就感觉有一阵心惊。  现在虽然跟着夏枳跳进了水里,但是潜了极深的河水,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韩破立也有些着急了。  冷眸睁大仔细地在四周搜寻,找了好一会儿,韩破立才找到了夏枳。  头发早被披落下来,散开在水中,那副场面就像是一具失去生命的尸体在水中悬浮着。  韩破立的瞳孔一缩,加快游动速度,游到夏枳身边拖起她有些发软的身体。  把夏枳抱在怀中,韩破立扭头就走。但是在临走之前,也没有忽略夏枳身边的那一团浓郁的血色。  “唔。”夏枳感觉自己的呼吸越发得困难了,挣扎地唔咽了一声,不知道抓到了什么东西,夏枳本能地就往那个地方爬去。  接着,意志有些迷失了的夏枳,在闭住眼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嘴上被粘上了一个软呼呼的东西。  微微张开口,她想要从那里得到更多的空气。  刚才为了割开那只黑手,夏枳耗费了太多的力气。  韩破立见夏枳还能从他口中接过气,提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松开两人紧贴住的唇,韩破立需要用最后一口气,带着夏枳往上浮。  眼见着就要浮出水面,之前拉住夏枳脚踝的黑手再次出现。为了拖住韩破立,那人不由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量。  被阻拦的韩破立脸色一沉,收紧肌肉,之前由蛙跳训练出来的腿部力量猛然一提,直接将那人送上岸。接着,韩破立也抱着夏枳回到了岸上。  前去勘察的将士都已回来,在岸边等待。不用韩破立的吩咐,一个伏虎营的将士直接绑住被韩破立扔上来的人,并且卸了他的下巴。  韩破立把还有一些微弱的意识的夏枳平放在岸上,脸色是黑沉得难看。  不在意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衣服,韩破立接过伏虎营将士递来的披风,包住夏枳的身体之后便一把抱起她。  “将军,在森林里有大量埋伏过的痕迹,不过我们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撤了。”一名伏虎营的将士见韩破立想要上马离开,立即言简意赅地把之前勘察的情况汇报给他。  韩破立的脚步一顿,冷声道,“把人都带回去好好查查。再派个人去通知二皇子一声,今日的出行取消。”  十名将士应下,动作利落地按照吩咐行动。  如同来时的风风火火一般,韩破立一行人离开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河边。只留下一条破旧的小船在上面游荡,无人问津。  ……  驿站某一处的空旷院子里,突然多出一堆人。而外边,除了有驿站本身的侍卫以外,还多了一群穿着墨绿军服的将士在守着。  院子外经过的人都低着头,不敢偷看里边发生了什么事。  萧珏冷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温润如玉之色早被卸下。眼中划过一丝狠戾,萧珏冷声道,“说,你们是谁派来的人?”  俯首在地上的人颤抖了一下身子,虽然极力掩饰,但是是人都看得出来他们强装无辜,其实是心中有鬼。  最后还是由一个穿着红色衣裙的侍女代替所有人开口,“请殿下恕罪,我们都是西苍人,从没敢想过要对您怎样。”  萧珏的唇角依旧呷着冷笑,微微眯了眯眼,他看着这些人中最为胆大的侍女,嘲讽道,“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把东凌话说得这么流利的西苍人。如果你们真的是西苍人,又怎么会被叫到驿站里来服侍,又怎么会与这些刺客那么熟悉呢?”  侍女的话中尽是漏洞,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谁派来的。正当出使西苍之际,有谁会蠢到要在这个时间对他动手。  垂下手,萧珏如玉般的手指钳住侍女的下巴,用力地把她的头抬起来,“你说,是我的哥哥,还是哪个弟弟派你们来的?如果你能说实话,我饶你不死。”  今日是萧珏与韩破立约好要一同出行游玩的日子。早在前一天晚上,驿站内的人就做好准备早出行,谁知道今日一大早,还没跨出房门,便有一批刺客闯进来。还好有韩破立派来的伏虎营在身边,不然就以那群黑衣人高超的身手,恐怕萧珏这一边的人会被折损掉一些。  “奴婢,冤枉……”红衣女子颤抖着身子,姣好的容颜在畏惧的神色下,竟有了些楚楚动人的感觉。  萧珏看着红衣女子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恍惚,不过很快,又恢复回清明,“本王看到那群人在临死之前,对你投出一股希冀。如果不是同伙,那你解释给我听,他们的行为又是怎么回事,嗯?”  原本还在申辩的红衣女子,在听到萧珏的话之后,突然放弃了抵抗。此时她眼中的畏惧之色更加浓郁了。  急声道,“我说,殿下,奴婢原先是常将军府上的人,只要您饶我不死,我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您!”  萧珏的手顿了顿,随即面露满意地松开女子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红袖……”  萧珏得到回答,便招手让自己的随从过来,“你把他们都带下去,好好给我审问。至于那个红袖,”萧珏微微眯了眯眼,冷笑道,“带到我房里去。”  被侍卫拖着走的红袖低垂着头。之前一直显露出来的恐惧之色早已消失,谁也看不到,被额发遮住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光芒。  萧珏看着随从把所有人都带走,沉吟了一会儿,便让随从派人出去跟韩破立说一声。  “跟他说今日的行程取消,并且马上来驿站见我。”  ……  常久一身银色盔甲,虽然已经上了一定的年纪,但是骑在马被上还是让人感觉一副威猛的模样。  阴鸷的双眼盯着前方,常久黑沉着脸,握住缰绳的手越收越紧。  昨日他被萧珏留在帐中谈了许多事。后来萧珏便是一个命令,让他离开军营,代替韩破立派到东境镇压暴乱的柯副将,接手东境的掌兵权。  虽然常久自己也明白,他是二皇子手上的一颗棋子,也知道收获东境兵马的重要性,但是让他立刻放弃伏虎营以及整个比邻西苍的驻军营,常久心里就有些无法接受了。  萧珏的做法,是不是在说,他的能力比不上韩破立,所以要把他发配到东境?!  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常久紧咬住牙,不管怎么说服自己,他都忍不下那口气!  一个随从策马行至常久的身边,仿佛没有看到他极差的脸色,随从回道,“常将军,沈副将并没有安排在这次的镇压军中。”  听到沈晃没有跟在他们身边,常久深深地皱了一下眉头。  这个沈晃也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心腹。因为他的能力出众,所以常久几乎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他办。早在很多年以前,他就担心过沈晃跟过韩破立的这重身份,但是现在多年过去了,常久早就把那事给忘了。  现在沈晃的临阵脱逃,顿时让常久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危机感。  转头吩咐随从,常久寒声道,“现在立马回去给我把沈晃绑来。不用管任何人的阻挠。”  紧紧地皱住眉心,常久听到随从应了一声后,又跟他说起另外一件事,“还有之前您吩咐,把府上服侍小姐的人都审问一遍的事。后来经拷问,那些人都没有问题,只是少了一个人。”  “少了谁?”  “一位从小服侍小姐的侍女,名唤,红袖。”  紧握住的缰绳,身下的马儿终于忍不住常久的拉扯,扬蹄嘶吼。  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常久寒声道,“你说,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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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开始筹划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伏虎营的将士都被派出去出任务了,所以没有了校场操练声,韩破立此刻的帐篷是静悄悄的。  韩破立黑沉着脸看着方寅涵收回手,冷声道,“怎么样?”  方寅涵的脸色有些苍白,听到韩破立的问话之后,手中的动作也不曾停下,不紧不慢地从药箱里面拿出银针包。  “呛着了水。待会我给她施上几针,再休息一段时间便可以恢复正常了。”  方寅涵修长的手指握住一根细小的银针,刚要掀开夏枳的衣裳,手上的动作却又一顿。  见韩破立没有要离开的打算,方寅涵便开口驱赶。“施针的时候,将军需要回避片刻吗?”  “无妨,我就留在这里看着。”韩破立微微蹙了一下眉头,虽然方寅涵说了没事,但是夏枳这副了无生气的模样,还是让他有些不放心。  方寅涵依旧不动手。微抿着唇,方寅涵淡漠的脸上生出了一丝不悦,“多一个人在这里,容易让我分心。而且,对她也不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韩破立便不得不暂时离开。点点头,韩破立也没怀疑,毕竟他对方寅涵的医术信得过。最后目光转到夏枳的身上,见她还是那副安静沉睡的模样,黑漆漆的双眸划过一丝心疼。  收回视线,韩破立握住拳头,黑沉着脸转身离开帐篷。挺直的背脊,韩破立的身上有一股军人独特的铁血之味,这是方寅涵微瘦的身子没有的东西。  方寅涵见此,脸上也没有出现任何表情。营帐内的温度好似升高了一些,方寅涵镇定地掀开夏枳身上穿着的衣裳,左手抚上夏枳平坦的胸腔,施针。  这一针下去,夏枳的口中立马吐了些东西出来。  方寅涵脸色未变得掏出手帕,仔细地把夏枳唇角的东西给擦干净,继续施针。  帐篷又是一阵安静。  凝神收回手中的东西,方寅涵的额角隐约出现几滴汗珠。淡然地将摆放在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收起,方寅涵抬起眼睑,看到夏枳已经醒了。  “感觉如何?”  淡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枳的双眼还有些迷蒙。直到方寅涵冰凉的手指放在她的手腕上把脉,夏枳终于回过神来。  这里是韩破立的帐篷,但是她并没有看到他。  可能是习惯了韩破立这几日对她的照顾,这一睁眼没看到他,夏枳的心中有点小纠。  “韩将军有事出去了。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脉象上并没有什么异常,方寅涵见夏枳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便再次出声。  夏枳这才把视线放到方寅涵的身上。淡漠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河边的人是谁?”因为在水中泡了太久,又没有喝水,夏枳此时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起之前发生的事,方寅涵的眸中有了一丝不悦。  但是这抹不悦很快又被他隐下去了。淡然道,“听说是西苍那边派来的人。具体是什么原因,你得问他们。”  顿了顿,方寅涵拿过一直放在夏枳枕头边的盒子,“好好训练一下你的宠物。至于其他的事,你别想太多,先养好伤。”  方寅涵递给她的盒子,还是跟之前的一样平淡无奇。但是这木盒子散发出来的淡淡木香,又让她的心中感到一阵宁静。  解开锁扣,打开盒子,还是跟之前一样,脆脆正软趴趴地躺在里边。在夏枳伸出手指触碰它的时候,脆脆竟难过地低下头,蹭了蹭夏枳食指的指腹。  看着脆脆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夏枳突然觉得自己无法怪罪它之前的临阵脱逃。  叹息了一声,夏枳便任由脆脆再次攀绕在自己的手腕。  “它们最会耍这种无耻的技俩,你若真的想把他们收为宠物,就必须好好训上一番。不然就会跟宁言的妖精一样。”变得更加无耻。  夏枳诧异地抬起头,不明白方寅涵在提到妖精的时候,为何会如此咬牙切齿。  阖下眼睑,方寅涵动作轻柔地扶着夏枳继续躺下,并且用被子往她的身上盖好。“你先好好休息,过几日我再把你接出去。自从你跟韩将军住在同一个帐篷以后,就三天两头的出事生病,如果不养好身体,我新制好的毒药谁替我试。”  方寅涵罕见地态度强硬,没办法替自己辩解的夏枳只能顺从地闭上眼睛休息。  沉默地看着夏枳的睡容,方寅涵一脸复杂。虽然这个人的年纪还那么小,但是即墨家的人一向都不走寻常路。只要过了十二岁,他们都会……  方寅涵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些。从他记事以来,一直都知道夏枳会是他以后的妻子,这是他们方家与即墨家订的规矩。刚开始还有些抵触,但是这样软糯的一个人,在与她接触了以后,他竟有了些以前从未有过的想法。  如果她真的要成为他的妻子,好像并不坏。  ……  夏枳安然入睡,韩破立却忙得不行。被二皇子的一声吩咐,他便立刻放下手头上的事,乘着夜色赶往驿站。  军营的最高将领被派去东境,韩破立也出去了。虽然没有那几个阎王在管束,整个军营却依旧是有条不紊地在进行晚上操练。自从军队管理的权利交到了韩破立的手上,军律松懈的事就再也没发生过。  宁言不顾守门小将的阻挠,直接闯进韩破立的帐篷。一推门,看到得便是方寅涵怔愣地盯着夏枳睡觉的画面。  邪魅的眼中划过一抹了然,却没停下脚步,依旧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走路发出的声响直接把夏枳给吵醒了。皱了皱眉头,夏枳从睡梦中醒来,看到的便是宁言一把推开方寅涵坐在她的旁边。  方寅涵一脸责备,本不想理会宁言,但是在看到夏枳睁眼之后,动作一顿,还是给宁言让出位置来。  宁言可没工夫去看方寅涵的脸色,只兴致勃勃地与夏枳道,“能猜到你这次受伤以后,东凌国发生了哪些事情吗?”  还躺着的夏枳一愣,不明白宁言的意思。  轻轻地在夏枳的额头上弹了一指,宁言一副嫌弃的表情,“估计是在水里待太久,人都变傻了。方寅涵你等会儿记得要给她看看脑子。”  顿了顿,宁言还是一脸兴奋,“我之前跟你说的好戏,现在已经开场了。估计你也猜不到,明日之后,便会有消息从京都传出,许多站在太子那边的人,都因贪污数额巨大被摘掉乌纱。”  夏枳怔愣的目光一顿,瞬间变得清冷,“太子?”  “当然是太子。因为今日他派人去刺杀萧珏,不但没有成功,还被萧珏反将一军。”宁言眼中的兴奋又变成浓郁的嘲讽,“这贪污一案还是我安排的,即使没动到他的根本,也要他脱一层皮。”  方寅涵默默地转身,收拾他的医药箱。对于两人讨论的问题,他没兴趣。  夏枳抿紧唇,皱眉沉默不语。藏在被窝里的手指在不停地摩擦,沉吟了一会儿,夏枳冷声道,“你的意思是,我也被卷到他们的争斗中去了。而且今日在河边的事,也是太子安排的?”  “差不多,西苍与太子之间的合作关系,本就不是一个什么秘密。至于你的身份,从秦弗返回京都去跟萧珏汇报的时候,早已经被传开来了。”宁言微微眯了眯眼,又换上一抹调侃的语气,“即墨公子你放心,我已经把你的真实性别给处理好了。”  夏枳僵硬了一下脸,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宁言则是笑眯眯地摸上了夏枳的脸,他办事,一向能让人放心。  方寅涵见两人沉默,突然插了一句话进来,“韩将军在我来之前已经把她的衣服换了。”  “……”  “除了裤子。”  在方寅涵把话全说完以后,夏枳提起的心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没事,她还小,只要裤子还在,就没事。  宁言也暗暗舒了一口气。敲了敲脑袋,好像想起什么,换下看戏的表情,严肃道,“对了,这次的西苍你必须跟着我们一起去。”  夏枳从床上坐起来,微微扬起身子,疑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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