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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将军请接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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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没有再进一步,但是也迟迟不松开。  呆愣了许久,宁言一直失神地看着韩破立再次抬起头来。四肢被点穴,不能动,喉咙也像是被扼住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然后宁言又看着韩破立直接无视他,不,应该是随意地把他推到一边,扯下盖在他身上的被子。翻过背面,韩破立细致地把一半被子垫在坐垫上,一半给夏枳盖上。  终于能平躺着的夏枳舒服地蹭了一下被角,然后嘟囔了一句便陷入深深的睡眠。  韩破立看着夏枳的睡容,嘴角上竟扬起一抹满足的笑容。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抚了抚,便动作利落地走下马车。  只留下宁言光着上身,在风吹来时候还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没人理他。  ……  带着一队长长的出使团,平日里五天便能到达的路程,硬是给他们走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  还好,最后是在入秋之前踏进了西苍的都城。  萧昙欣喜地掀开车帘,她可是从京都开始就坐马车的。这算一下时间,差不多也坐了将近于一个月的时间,坐得她屁股都痛了。  “涵姐姐,你说西苍会派谁来接我们?我可听过西苍尹丞相的大名,还有那个逐月军的威名,也只是比我们的伏虎营弱上几分。”萧昙好奇地目光看着外边,这沿途的风景,她是看腻了,但是现在眼见着要进都城了,萧昙又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切。  待把目光放到坐在韩破立怀中的夏枳之时,萧昙看着她的眼神带上一丝羡慕,“这个即墨小公子真是有趣地很。听说前几天宁言那个妖孽怎么样都不让她跟阿立哥哥接触,最后还是二皇兄制止住了,才没让他闹上一顿。”  严思涵微阖着眼,苍白的脸看起来状态极其地不好。她是大家闺秀,所以没学过骑马,只能坐在马车上的日子已经让她吐上好几回了。  耳边还继续传来萧昙絮絮叨叨的声音,严思涵的脸又苍白了几分,“昙儿……”  “呀,涵姐姐你又不舒服了吗,外边的人停一下马车!”萧昙见状,立马大声地叫了起来,然后又是吩咐人把夏枳叫来,“你们快去让即墨小公子过来给涵姐姐瞧瞧。”  因为夏枳会点针灸,这一路上都为严思涵施过好几次针了。  萧昙的话音还未落下,马车便停在了下来。动作着急地掀开车帘,萧昙好奇地往外看。  连严思涵也察觉到不对劲,呕吐的想法都被她压下,只为了看看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十几名身着红色官袍的人站在城门口,后面还站着密密麻麻的将士摆刀齐齐列着,气势轩昂地看着即将到临的访客。  西苍还派出一支军队来迎接他们!  站在城门口的文官领袖是萧昙刚刚提过的西苍尹丞相,而后面有序排开的,则是如同伏虎营一般,响誉四国的逐月军。听说这个逐月军的将领墨逐月是一个极其残暴的人,他在每次夺下一座城池的时候,都会下令放火烧城。  夏枳被韩破立握住缰绳的手锢于在怀中,清冷的目光对上这些兵马,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逐月军给夏枳的感觉,就是一支死亡之军,并没有像看到伏虎营的将士那般,打心底就涌出一股热血之意。  萧珏骑在马上,慢步走到韩破立的身边,看着这么大的迎接阵容,脸上温润的笑容更是深上几分。“看起来,他们也察觉到了异常。”  东凌与西苍,并不是一对友好的联盟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死敌。这么些年来,若不是东凌的势力还能压上几分,恐怕两国早就开打了。但是之间的小摩擦也是从没有间断过。  现在敌对国派出这么庞大的出使阵容,当然会引起西苍的严肃对待。  看到他们停下脚步不再前行,尹丞相与墨逐月对视了一眼,然后便缓缓牵动马缰绳,走了过来。  “东凌二皇子,伏虎营韩将军,久仰大名!”尹丞相果然是一个常年在官场上混迹的老狐狸,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总是抿出一个深深的笑容来对待。  墨逐月则带着一个银制的面具,狼獠的花纹,让他看起来有些阴森。冷硬地朝两人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以后,墨逐月便将目光放到坐在韩破立怀中的夏枳身上。  对待别人是一副接近于看死人的眼神,但是对上夏枳的脸,墨逐月微微眯了眯眼,“这个就是即墨小公子了吧?”  当初他们在听到即墨家的人已经出世的时候,都是震惊了不止一分。现在能看到传闻中的人,墨逐月可是很感兴趣。  眼中划过一丝嗜血的光芒,墨逐月一只手握住身侧的武器,用另一只手对他们比了一个请的手势。不过又把目光放到跟在后面的伏虎营将士的身上,墨逐月抿起的唇角很明显地写着不屑。  “使臣可以进去,但是这些人,就必须要在外面扎帐。毕竟城里如果突然涌入这么多敌国士兵,恐怕会有危险。”  萧珏脸上的笑容一顿,飞快地看了韩破立一眼,见他并没有想说话的想法,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话,“那可不行,这些将士们可是来负责保卫我们的安全的。如果他们没有跟着,出了事怎么办?”  不是他有点怂,而且这墨逐月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还有他身上的那股与军人相背而驰的死亡之气,估计也只有韩破立才抗得住。  墨逐月嘲讽地看了萧珏一眼。也只是一眼,他便没有想要与他聊下去的想法。贪生怕死之徒,没兴趣!  尹丞相脸上的狐狸之色依旧表现地明显。刻意忽略掉萧珏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之色,尹丞相代替墨逐月开口,“东凌二皇子大可以放心,只要有我们的逐月军在,伏虎营是一点用场都派不上的。而且,也没有人敢对你们动手的。”  “噢,是吗?”萧珏微微阖下眼睑,被尹丞相与墨逐月这么一唱一和,顿时让他没有了可以反驳的余地。刚想要暂时妥协,萧珏便听到韩破立突然开口了。  “还真就是信不过你们。敌国多年,谁都没有我们这么了解逐月军。这残暴到连普通百姓都不放过的兵马,还是把自己的人带上安全些。”没有像萧珏那样难以启齿,韩破立是直接认了下来。  天下的人都知道是敌国,那他们还客气给谁看。  尹丞相听了韩破立的话之后,哈哈地笑了一声,不再同墨逐月一起随意推趟萧珏一般,立马同意了让伏虎营也进城的提议。  “只不过这武器可不能带进去。韩将军可以放心,我们一定会让人妥善保管,待你们离去之日,定当全数奉回。”尹丞相笑眯眯着一张脸,已经做出了退让以后韩破立当然也不会再得寸进尺。  只是站在一旁的萧珏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而已。  夏枳有些无聊地靠在韩破立的胸膛上休息,这些人说的话她一点也没有兴趣听。反正这都是过明路上的东西,至于暗地里韩破立会带多少东西多少人,又有谁会知道呢。  察觉到了夏枳无聊的心思,韩破立也不再与他们啰嗦,直接越过萧珏同尹丞相开口,“既然如此,那就请丞相带路吧。我们的使团里还有女眷,行了多日的路程,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  墨逐月没等尹丞相回答,而是抢先一步与韩破立对话,对于这个竞争了多年的对手,墨逐月身上的气势毫无收敛。“皇上给你们安排的地方是辰幕宫,在皇宫里面,除了尹丞相以外,我们可送不进去。”  无视墨逐月的话,韩破立朝身后的人比了一个手势,整个使臣队伍再次往前行进。  逐月军与其他来迎接的文官们都自觉让出一条道来,除了让尹丞相在前面带路以外,其余的人都跟在后面,连墨逐月也不例外。  嗜血的光芒再次从墨逐月的眼中闪过,他看着韩破立挺直的背脊,唇角一抿。  “本将觉得,又到了该带你们血染江山的时候了。”朝身后的亲兵喃喃了一句,墨逐月也不管那人听不听得懂,直接挥起马鞭快速朝城外的另一个方向跑去。  感觉到车下的马车在前行,萧昙终于放下车帘,但是心中的那股欣喜再也掩藏不住。  少女有了心事就想与旁人分享,萧昙贵为公主也不例外。“涵姐姐,你还记得前一段时间我跟你讲的那个救命恩人吗,我刚才又看到他了。”  严思涵的心思虽然已经飘向了远方,但是听到萧昙满怀羞怯之意的话,顿时拉回了思绪。疑惑地朝外看了一眼,严思涵并没有看到气质独特的人。  “在哪里?”  红晕布满了萧昙的双颊,轻轻地附声到严思涵的耳边,“就是那个叫墨逐月的人。我死都能记得他的那张狼獠面具。”  严思涵的瞳孔一缩,震惊地握住萧昙的手,“你,你说西苍的墨逐月,他在不久前来过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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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演戏

    行进的马匹在青砖瓷上发出哒哒哒的响声,虽然身下的马蹄在缓慢行进的时候给自己带来颠簸,但是已经习惯了的夏枳依旧能安稳地靠在韩破立的胸膛上休息。  “到了。”尹丞相的一句提醒,立马让夏枳睁开了双眼。  宫门口站着西苍国的最高掌权者。有些老态了的皇帝正站在宫门口等着他们一行人的到来。  夏枳诧异地与韩破立对视了一眼,不明白他们此举的涵义。  这西苍虽然比东凌弱上了几分,但它还是排于第二国的地位。为何他们的皇帝要如此屈尊地来迎接他们。  事实上,尹丞相在看到宫门口的西苍帝时,也惊讶了好几分。他明明记得西苍帝在今天早上只叮嘱了他与墨逐月要来迎接东凌的使臣,并没有提到会亲自来迎接。  但是不管如何,尹丞相掩下眸中的异色,再次睁眼后又是之前官场老狐狸之态。向由玉贵妃扶着的西苍帝行了一个礼,尹丞相高声扬道,“启禀皇上,东凌的使臣已经迎到了。”  西苍帝笑着点了点头,用手拍了拍扶住自己的手,西苍帝满是皱褶的手掌往后招了一下。“朕的皇儿们,快来见见这些贵客。”  话音刚落,便看到西苍国的皇子们齐齐跪在地上,给韩破立一行人行了一个大礼。  这……  夏枳眼中的诧异更浓了。她十分怀疑这西苍国的第二大国是怎么来的。皇帝长着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面孔,身后跪着一群膝盖软的皇子,这样的场面是怎么看就怎么诡异,  尹丞相顿时把脸上的笑容一收,黑沉着的脸极其充分地把心中的不悦给展现出来。恼怒地看了一眼站在西苍帝旁边带着面纱的玉贵妃,估计又是这个新得圣眷的女子搞得鬼。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墨逐月不肯跟他一起回来了。如果能预料到会丢这么一张脸,尹丞相也不想出现在这里。  “西苍帝太折煞本王了,不用行此大礼,都起来吧。”萧珏也跟所有人一样摸不着头脑,只是本能地把他们叫起。  然而这些皇子像是没有听到萧珏的话一般,继续跪在地上。  所有皇子都跪在地上,唯有一道小身影还直挺挺地在人群的最后边站着。  憎恨的眼神看着韩破立,他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叫他们跪一个身份远比不上他们的人。握紧双拳,都是那个玉贵妃惹的事。  该死!  “不用拉我,我不跪!明明我们西苍也没比他们弱,而且来的又不是东凌帝,凭什么要我跪下!”一道突兀的声音从宫门处传来,原本还在寒暄的场面顿时陷入一片沉默。  一个身穿紫色衣衫,浓眉大眼的皇子站在宫门口,不理会众人看戏的目光,依旧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然而东凌国的人不发话,其他人也没有开口的道理。西苍帝顺着众人的眼光疑惑地往后看去,待在看清是一个小身影时,如果不是身边还有玉贵妃扶着,西苍帝铁定被气晕过去。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七儿子是个鲁莽的,但是却不知道他会这么蠢。  勃然大怒,西苍帝呵斥道,“混帐,还不快给我跪下。真以为自己去过一趟东凌就无法无天了!”  被西苍帝这么一训斥,跪在那个男子身边的太监急忙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服下摆。“七殿下,别倔了,快跪下,不然皇上发怒了肯定又会把你关上十天半个月的。”  被太监这么一提醒,再想到之前他在东凌受过的待遇,七皇子更是激动地挺直背脊,越过众皇子走了过来,“父皇,我们不需要这么求着他们,你忘了儿臣是因为什么才去东凌的吗?!”  看着七皇子脸上还留有些青紫,西苍帝好像有些动容。然而被一直扶着他的玉贵妃在胳膊上轻轻一掐,西苍帝又顿时变了脸色。手指指着七皇子,西苍帝怒道,“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  说完便回过头来,小心翼翼地看了韩破立一眼,见他并没有不悦之色,西苍帝的心中立马舒了一口气。  “二皇子,韩将军,宫里请。”西苍帝的那副作态终于让尹丞相看不下去了。他一个大步站在西苍帝的前面,直接将他给挡住。  七皇子大概也就十一二岁的左右,被西苍帝的一发话,顿时有数名太监过来把七皇子按压到地上。看着那个剧烈挣扎的人,夏枳仿佛看到了自己在福山村的那一幕。心头微微不忍,夏枳突然出声道,“算了。他的身上还有伤,大概是做出一些较大的动作会牵扯到身上的伤吧。”  本来她就不是朝堂上的人,也不愿牵扯到这些漩涡之中,但是这个七皇子,夏枳看着就觉得心疼。  夏枳见西苍帝还在看韩破立的脸色,牵着韩破立的手掌,轻声道,“再说了,我们二皇子是宽厚之人,不会为难七皇子的,西苍帝放心。”  见终于有人把他的身份抬高,虽然是他们这边的人,但是萧珏还是给夏枳投了一个满意的眼神。  “多谢西苍帝派出这么大的一个阵仗来迎我们,本王心领了。”萧珏温润地冲着西苍帝点了点头。但是发现西苍帝竟然没把自己当一回事,反而目光呆滞地看着韩破立。  之前被墨逐月积攒的恼意再次涌起,萧珏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  依着现在的这个情况,到底谁才是主事人?  “西苍帝不必行此大礼。”韩破立知道这事如果他再不开口,便无法解决。用冰冷的眼神让西苍帝打了一个激灵,韩破立圈住夏枳的手又渐渐收紧了些。  “韩将军果然是大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皇上先让客人进宫以后再慢慢聊天好吗?”一道尖细的嗓音突然在这群男人堆响起,说话之人正是那个新得圣誉的玉贵妃。  “对对对,爱妃说的对。各位都先随朕进去吧。”西苍帝听到玉贵妃解围的话,特别满意地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脊稍稍弯下,西苍帝躬身让韩破立一行人先进去。  除了夏枳听着玉贵妃的声音感觉有些耳熟以外,其他人都一脸镇定地往里走。  待众人都走过宫门口以后,尹丞相才卸下笑容,一脸不悦地对西苍帝道,“皇上,那些人只是东凌的皇子和臣民,用不着您行如此大礼!”  然而西苍帝却只是招了招手,对尹丞相的话不在意。把色迷迷的眼睛放在玉贵妃的身上,西苍帝笑道,“你不懂。爱妃说了如果今天我能对韩破立示弱,然后让她看得开心的话,爱妃今晚就会给我玩新花样,哈哈。”  尹丞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西苍帝。虽然西苍皇帝的权力已经被他和墨逐月架空了,但也没想到他会自暴自弃到这种程度,沉迷女色,没有眼力见!  不过,看着前方庞大的使臣团,尹丞相脸上的狐狸笑容又浮了起来。西苍帝虽然荒唐,但是起码他今天做对了一件事情。挑拨了韩破立与萧珏的关系,再让自己推波助澜一下,估计这伏虎营很快就不会成为东凌的武器了。  跟着韩破立的脚步往前走,在经过七皇子的时候,夏枳看到他倔强但是被太监按压不得不跪到地上的画面。心头微微一酸,夏枳挣脱韩破立牵着她的手,走到七皇子的身边。  拂开按压住七皇子的太监,夏枳伸出左手,递到七皇子面前,“来,身上有伤别跪了。”  七皇子呆愣住,抬眼看了看夏枳含笑的容貌,不由自主地他就想握住夏枳的手。  然而韩破立眸色一暗,飞快地走到夏枳身边,先行七皇子一步,把夏枳抱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跪在地上的人,沉声道,“自己起来。”  但是七皇子却像是被点了穴一般,双目发直地盯着夏枳的手腕。他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绿色手镯!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七皇子飞快地站了起来。拦住韩破立的脚步,七皇子双目发光地看着夏枳,激动道,“是你救的我吗?那个山洞,你给我扔了钥匙!”  七皇子紧紧地握住夏枳的手腕,希冀的眼神让夏枳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山洞?  夏枳疑惑地看着韩破立,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事了。  韩破立眸色骤沉,拉开七皇子握住夏枳的手,冷哼了一声,“七皇子还是先回去养伤吧。眼睛的伤没养好,就容易认错人。”  说完也不理会七皇子有些难堪的脸色,迈着冷硬的步伐离开了。  倒是站在韩破立身旁的萧珏听到了七皇子的话之后,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七皇子被韩破立推开以后,握紧拳头,虽然眼眶是青紫的一片,但是被韩破立直接点出来,让这个刚受过一场劫难的皇子自尊心有些受不了。再次对上了夏枳的眼神,七皇子知道他肯定没认错人。  推开一直拉着他衣摆的太监,七皇子飞快地往内宫跑去。他要去找他的母妃,母妃一定会有办法让夏枳想起有关于他的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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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渔翁之利

    东凌与西苍交界的伏虎营。  虽然军队里最高将领都不在,但是有个狐狸军师,一样能把这些小兵给整服贴。训练是照常训练,睡觉还是一样睡觉。  只是所有人都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紧张的味道。  方寅涵把手中的白鸽给放出去,看着它往西方渐渐飞远,方寅涵才收回视线。  然而一转身,便看到苏子衿站在他的身后,笑眯眯地看着他。  方寅涵淡然地冲苏子衿点了点头,便想越过他回营帐,然而却被他的一句话给叫停了脚步。  “方先生是想向西苍那里传递什么消息吗?”亲切的嗓音,就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温和。  摇了摇头,方寅涵淡然的目光对上苏子衿,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只是在测一下今天的风向如何。”事实上,他也只是在跟苏子衿讨论天气。  苏子衿被方寅涵这么无厘头的话咽了一句,顿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苏子衿见方寅涵快要与他擦肩而过时,赶紧握住他的手,“你是不是在给即墨夏枳传信?”  竟然会猜到她,方寅涵略带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思索了一会儿,方寅涵淡漠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给她的家人传信而已。我们差不多要回去了。”  苏子衿愣了一下,虽然他怀疑方寅涵突然出现在军营里会有什么目的,但是到目前为止,苏子衿还未找到任何证据。  这个方寅涵看起来就是真的来军营混个军医当。苏子衿从没见过方寅涵去过军医营以及韩破立帐篷以外的地方。  “那你现在?”苏子衿看着方寅涵淡然的模样,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样的人宛若谪仙,是永远都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多待。  “明日我会离开。军师请放心。”方寅涵淡漠地跟苏子衿点点头,拉开他一直牵住自己的衣袖的手,迈腿离开。  “等一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当初国师在预言国运石会现于戊午年的时候,他还批示过会有一个女子搅乱这天下。这个人是不是即墨夏枳?”  方寅涵没有停下脚步,直到掀开帐帘才淡淡地给了苏子衿一个回答,“这天下本来就很乱。她现在还是一个男子啊。”  苏子衿微微皱眉,将方寅涵的话念在嘴里细细品味。  ……  进宫之后便是繁长的接待,典型的礼部词令,夏枳并不喜欢这种场面,一路上人虽跟着韩破立,但是思绪并不在这些上面。  可能是看出了夏枳的无聊,在宁言过来把夏枳抱走的时候,他也就斜视一眼,任由他去了。  虽然夏枳的即墨家后人身份能够说服那些老迂腐出现在朝堂上,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显得有点突兀。  接待过后,便是西苍为他们设下的隆重晚宴。萧珏与韩破立等人去参加了,只留下夏枳与宁言留在辰幕宫里休息。  自从那天韩破立放着宁言的面轻薄了夏枳之后,宁言便一有机会就把夏枳从韩破立的身边带走。特别是晚上,宁言几乎是整夜不睡觉,就只守在韩破立与夏枳住的房顶上监视。  天知道他现在是多么想把夏枳带回即墨家,让爹娘好好教一教她,不要跟陌生男子同处一室。  宁言撑着脑袋紧盯着夏枳的脸,他发现方寅涵之前给她吃的易容丸渐渐失效了。  皮肤是越变越白,现在几乎是嫩地可以掐出水来。一双杏眼在迷糊的时候,更是能勾住人的心魂。连宁言在镜子中看惯了自己容貌的人,都会看夏枳的容貌看得失神。  这小的时候就这么招人了,长大之后又怎么办啊?!  宁言紧紧皱住眉头,背着手不停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夏枳疑惑地看着宁言,自从他的伤好了以后,就变得不正常了。可是自己也替他检查过了,脑子并没有受伤啊。  “前几天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夏枳悠闲地拿起一根毛笔在纸上练字,待发现墨迹迟迟未干的时候,只能把它拿起来轻轻地用嘴吹干。  被夏枳提醒,宁言终于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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