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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将军请接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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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在纸上练字,待发现墨迹迟迟未干的时候,只能把它拿起来轻轻地用嘴吹干。  被夏枳提醒,宁言终于想起他也是有正事需要忙的人。挑了挑眉,宁言停下脚步随意地坐在凳子上。  “还真的跟你想的那样。刘大勇,哼。看起来常久藏得很深嘛。”懒散地拨了拨额发,宁言干脆把束于脑后的妖精拿到手中来拨玩。  夏枳手上一顿,清冷的目光看了把墨发都散落在红色衣袍上的妖孽宁言一眼,“关常久什么事?”  看着夏枳小猫一样的脸,宁言就觉得心情很好。右手拖腮,白皙的手指在脸上敲了敲,“小枳儿,我怕直接说出来会吓到你。”  见夏枳并没有反应,宁言只能继续道,“你知道韩破立他们一直查的盗图人是谁吗?恐怕连他自己都想不到,一直忠于的东凌朝廷会对他下手。”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伏虎营的柯副将其实是朝廷的人,偷走兵马图是朝廷给韩破立下的一个圈套,只为了要削弱他手中的兵权。”宁言伸了一个懒腰,用手指拨了一下手中的妖精,便把目光放到远方。“而常久,在这里面做的就是为朝廷掩护,拉拢一个陈副将来混淆视听。最后所有人都会认为这图就是西苍盗的,而韩破立,是不想死也得死。”  夏枳的脸色一变,她好像猜到了什么。“常久跟西苍勾结了?!”  “不只跟西苍朝廷勾结了,还跟西苍王室扯上了关系。你不是一直在想到底在哪里见过那个七皇子了吗?我提醒你一句,就在那个你杀陈副将的那个山洞。”宁言嗤笑了一声,唇角抿出了一个大大的嘲讽。“不过我估计韩破立也查出常久有问题。”  听完宁言调查出来的结果,夏枳仿佛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怪不得韩破立最后会忍不住跟常久撕破脸,原来是早就知道了他做的肮脏事。  看着纸上被她写下来的两个字,夏枳仿佛看到了深深的恶意。  “你是说,在山洞那个铁笼子里面关的人,其实是被常久抓去的七皇子。”当初她会把钥匙扔给关在里面的人,完全是一时兴起。夏枳从没有想过那人会有这样的一个身份。  见夏枳终于想起来了宁言便在心里舒了一口气。提醒夏枳的任务已经完成,他终于不用再被那些女人烦了。  看着夏枳清冷的双眼,宁言抚额想了一会儿,又纠结地开口,“虽然说还好是韩破立遇到了你们,才捡回一条小命。但是恐怕这事也是有人安排的。”  “谁?”  “查不出来。”宁言把玩妖精的手渐渐收紧,之前为了查那个人,可是费了他好大的功夫。谁知道竟然还是没有结果。  听到宁言说的这些,夏枳还真的是被吓到了。  西苍在辰幕宫安排的服侍之人并不多,而大部分都随萧珏一行人去参加晚宴了。所以现在整个辰幕宫是静悄悄的。正是这静悄悄,也方便他们商量的事情。  西苍的秋天比东凌更具有凉意,站在窗边吹了好一会儿的风,夏枳便直接关上窗户。  风进不来,也阻挡住了宁言一直朝外看的视线。  “那福山村呢?”沉默了好一会儿,夏枳又继续开口。  一提到福山村,宁言也开始觉得恶心了。心中嗤笑了一声,想想之前见到的那个墨逐月,“福山村,哈,那些人果然都是无辜的。我早说过常久是一个蠢货!”  对上夏枳清澈的双眼,宁言很不想告诉她这些事,但是又挡不住她疑惑的双眼,“常久在抓七皇子的时候,刚好是在福山村。而福山村的人,因为看到七皇子被带走也不出手相救,后来便被墨逐月一把火给毁了。”  还真是好笑。一个四国最强的东凌,为了忌惮兵权在大臣的手上,便使出这种陷害人的圈套。一个排名稍次的西苍,却有一个功盖过主的丞相以及将军,而且还胆大到别人的国土来屠杀。  怪不得东凌会让萧珏来出使。就是不知道他们最后是打算战还是和了。  “东凌是想天下大乱,然后让得以吞并西苍?这样的野心还真是有点大呢。”夏枳一把揉碎手中的纸,捏成一个团,扔到地上。  虽然看似平淡,但是这扔到地上的纸又满含恼。  “他们这是不把人的命当一回事!”  “谁的手上没沾过血。而且,”宁言邪魅的眼中好似闪过一抹嗜血之意,“这挑事的是常久,是他要天下大乱,然后好坐收渔翁之利。”  滴答。  好像屋檐处滴下一滴水,吵了这夜晚的宁静。  夏枳眸色骤沉,沉默了片刻之后,紧抿的唇角终于缓缓扯开。“你说,不如让渔翁换个人来当,怎么样?”  宁言刚好捕捉到夏枳眸中的一闪而过的算计之色,邪魅的给夏枳抛了个媚眼,宁言笑意深深,“我觉得,很可行。”  不管他们是不是怜悯天下之人,就这几件事,本不是他们这些隐退于山林的人该管的事。但是谁叫那些自作聪明的人偏要把他们扯进来呢。  既然如此,那就把这天再搅得更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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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醉了

    晚宴结束,辰幕宫又恢复回有些热闹的声音。因为宁言说他饿了,所以整个屋子就只剩下夏枳一人。  夏枳坐在高大的书桌前,挺直的背脊,悠然的模样,夏枳此时已经能静下心来练字了。  不过因为手腕没力,前世也不是一个擅长书法的人,所以摆在地上的纸张上的字都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然而夏枳求的,只是屏蔽掉心中杂乱的声音,心静。  秋夜的风有些大,没有反锁的窗门很容易地就被吹开。夏枳头也没抬,依旧练着自己的字。  门外传来脚步声。  夏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一抬眼便看到韩破立满脸通红,迈着冷硬的步伐跨进门。身后还跟着之前陪伴在二皇子身侧的红袖。  韩破立黑漆漆的双眸在看到夏枳的时候,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又移开目光,好像很难受地随意挑了把椅子坐下。  紧紧的皱住双眉,韩破立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刚好背着夏枳的红袖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很快便被她掩了下去。顺从地点了点头,红袖把手中的东西放下以后便打算离开了。  然而一转身,就对上夏枳疑惑的双眼。红袖浅浅地笑了一声,姣好的容貌站在烛火下,格外动人。“今日晚宴的时候,韩将军多喝了两杯。是二皇子吩咐奴婢来送醒酒汤的。”  还担心夏枳会不相信,红袖急忙躲开,把放在韩破立身侧的碗让了出来给她看。  夏枳挑了挑眉,她可什么都没说。  “说完了就出去。”韩破立很不耐烦地呵斥了红袖一句,有人在他耳边说话,听着就心烦。  红袖不敢再开口,慌乱地躬下身子,急忙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夏枳与韩破立两人。敞开的大门,涌进阵阵秋风,韩破立有些难受地低深吸了一口气。  “你喝醉了?”夏枳清冷地看了韩破立一眼,从袖中拿出一支银针打算给他也来一针。  看到夏枳的动作,韩破立淡然地摇头,“没事。喝完醒酒汤再睡一觉就好了。”  既然韩破立都拒绝了,夏枳也没强求,立刻把银针收了回去。  闭眼休息了一会儿,韩破立这才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抿干唇角上残留的东西,韩破立冷声道,“我给你的匕首记得要随身带着。过几日,便是西苍帝的寿辰了。”  夏枳点了点头,不用韩破立提醒她也知道要把防身的东西随身携带。  “还有,你不要跟萧珏走太近。他是一个小人。”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韩破立今晚的话特别多。在说完萧珏以后,他又继续道,“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事是必须要找萧珏的,你可以先去寻红袖。她是我以前放在常久身边的人,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便把她调到了萧珏的身边。”  夏枳在听到韩破立说萧珏是一个小人的时候,心中就微微一惊。看来韩破立与萧珏之间,果然藏有一些她不知道的故事。  “我以前在他的手上吃过好几个亏,若不是最后我选择离开了京都,估计会被他算计地连骨头都不剩。”韩破立的唇角紧抿,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不过如果我当年没有把他当成好友,最后又被他出卖了的话,估计也没有今天的韩破立了。不破不立,不舍不得。”  韩破立喃喃地坐在椅子上说了好多,有些凌乱的话语,也不在意听的人是否能听得明白。说完之后又摇晃着身体站起来,脚步虚浮地往床走去。  还没待夏枳将他的话回味过来,韩破立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震耳的鼾声立马在整个屋子里响起。夏枳诧异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真是酒后吐真言,还好没人听见他刚才说的话。  ……  凉风想要把屋内有些烦闷的空气吹散。  萧珏也一脸酒意的坐在桌前。每次喝醉酒,他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即使是在晚上他也要喝很多茶。  然后是整夜的噩梦,整夜的失眠。  宁言被红袖领进来,一进门便看到萧珏一杯接一杯地把桌上的茶给喝干。眸中流转过一道光,宁言笑道,“还好我今日没跟着你们去,不然我肯定也会喝趴。”  他的酒量是正宗的三杯倒,如果他也去了晚宴,估计会被抬着回来。不过,这西苍的人还真的热情得不像话,即使是为敌国的人接风洗尘,也需要用酒来灌醉这些客人。  “风俗而已。”  萧珏随意地点点头,算是应了宁言的话。接过红袖端来的醒酒汤,一饮而尽。侧头看了她一眼,“也送给阿立了?”  “是,二皇子吩咐之后,奴婢亲自送了过去。”红袖垂着头,恭顺地回道。  挥了挥手,萧珏让红袖先退下。再看了一眼有些无聊的宁言,萧珏淡声道,“都把消息传给即墨小公子了吗?”  所有窗子都敞开的屋子,萧珏坐在正厅中,正好能让这些凉风吹散心中的躁意。  喝完酒之后,身体散发出来的热意,让萧珏不得不扯开衣襟来缓解绕脖的窒息感。  “嗯。”宁言懒散地拨了拨额发,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起来像是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萧珏的话。  倒是萧珏早已经习惯了宁言的这种随意,又喝了一杯茶,萧珏的眸中好似闪过一丝急切之意,“那她有没有说,我与她之间的交易?”  “交易?”宁言立马拉回思绪,挺直背脊看着萧珏。  “……没什么。”  萧珏有些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忘了自己并没有跟宁言说过那事。果然今日已经醉酒醉到麻痹了他的谨慎。阖下眼睑,萧珏有些难受地揉了揉太阳穴,忍了许久,最后还是给宁言下了逐客令。  温润的嗓音中突然带上了一丝凉意,萧珏冷声道,“过几天的寿宴,你也跟着一起来。还有传话给玉贵妃,如果不想死,就别轻举妄动。至于其他的往本王这里递信的人,你看着处理吧。”  宁言是跟了萧珏多年的亲信,有很多事情都是由宁言亲手去办的。萧珏很信任他,甚至可以说是已经到了一种几乎可以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他处理的态度。  当然那只是几乎。萧珏还有些事情不能让宁言知道。  “嗯,知道了。”宁言听了萧珏的话,有些懒散地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宁言便直接往外走去。  所以萧珏并没有看到宁言眼中划过的算计之色。  ……  接下来西苍再为东凌摆的晚宴,韩破立是一个也不去参加了。他就待在辰幕宫,要不就是带着夏枳到西苍国的集市逛逛,很快,便到了西苍帝寿辰的日子。  连东凌这个敌对的国家都派人来祝贺了,就更不用说其他一些附属于西苍的小国。所以西苍帝今年的寿辰办得格外隆重。  夏枳虽然不在东凌的使臣名单之内,但是西苍帝还是特地送了一个帖子邀请她。  这可是仅有一份的邀请帖。  夏枳挑眉看了看手中的鎏金红帖,听说这还是西苍的一群老臣逼着西苍帝写的。  看起来还是即墨这个头衔好用。即使隐退了数百年,但是只要有点学问的人都对即墨一族有所了解。发这张帖,无非就是想看看,她这个唯一出世的后人长了副怎样的模样。  韩破立见夏枳直勾勾地盯着手上的请帖,唇角还勾出一抹古怪的笑容,目露疑惑地问道,“上面写了什么?”  夏枳把手中的东西递到韩破立的眼前,鎏金请帖上还夹着一张纸。上面的字明显就是一个年纪尚幼的人写的,软无力道,但是内容却让看得人心中一惊。  “小心玉贵妃。她会在寿辰上对你下手。”  也不知道送这信的人是谁,竟然会知道玉贵妃想要对她不测。  “我只在刚到西苍的那日与玉贵妃打过一个照面,其余时间再无交连,跟她是无冤无仇的,你说玉贵妃为何会对我下手?”夏枳有些疑惑地撑着脑袋。她看着韩破立也跟着一同沉思的侧脸,心中又是一阵郁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想要对我下手,而且是在西苍皇帝的寿辰上,你有没有觉得这话听起来很荒谬?”  一国之尊的寿辰,定是各个角落都戒备森严。除非这个玉贵妃在宫中有着遮天的权力,不然要对她这么一个特邀进宫赴宴的人下手,谈何容易。  韩破立也觉得夏枳的话有些道理,不过这人既然会特意送信进来提醒她,想必也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眸色微沉,韩破立冷声道,“如果你不相信,那就把这纸给扔了。不过还是要防着有人会对你不测,那把匕首,一定要藏在身上带好,遇到紧急事情,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说完,韩破立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烟筒。放到夏枳的手上,韩破立严声道,“寿辰之日你一定要紧跟在我身边。如果我正好有事走开了,你可以用这个来找我。”  即使韩破立给了她许多防身的东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夏枳的心中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信会夹在请帖之中,就是一件蹊跷的事了。  这么看来,果真同宁言所说,好戏连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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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寿宴(上)

    钟鼓鸣,礼乐响。喧闹的气氛,喜庆的色彩,这是夏枳对西苍皇宫正殿的第一印象。  一身月白色的衣袍,暗绣花纹,虽然是男装,却被夏枳穿出一种风流才子的色彩来。  风流才子?  夏枳低头浅浅笑了一下,这个形容词还是宁言今早看到她的时候说的。只不过,她一个小孩子哪里会有才子的韵味。  韩破立斜看了一眼夏枳,黑漆漆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夏枳身上的衣服是韩破立让人赶工做出来的。比起她的盛装打扮,韩破立就显得随意的多。  一身墨绿色的长袍,披散的头发只用一根白簪随意地挽住。再配上他那刚硬的五官,还有冰冷的眼神,更显他的冷酷。  夏枳疑惑地看着韩破立,不明白他今日为何会把身上的气势都释放出来。  在他们刚踏入殿中的时候,就有众多的目光放到他们的身上。夏枳好奇地在看这个西苍正殿的时候,殊不知她也成了别人打量的对象。  一些已经上了年纪的西苍老臣在看到夏枳的身影的时候,顿时眼前一亮。看那容貌,就知道是一个有灵性的,再看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气质,也明白这个如玉般的男子会有一个怎样的性格。  果然是即墨家,培养出来的都是好的。只可惜年龄太小了。  西苍帝今日身穿明黄龙袍坐在正殿高处的龙椅上,与之前见到的谄媚模样不同,此时他正一身威严的坐着。但是这形象只维持了片刻,很快又变回之前荒唐的模样。  西苍帝笑眯眯地看着站在殿下的几个人,由萧珏带领一同走进来。这庞大的使臣团个个都生了一副好样貌,但是最让人注目的还是站在人群中间的那个小身影。  想起玉贵妃今天早上刻意叮嘱自己的话,西苍帝脸上的笑容就更深了,扬声道,“即墨公子这几日都在宫中休息,可能不知道,朕的玉贵妃还是你的故人。哈哈,今天早上还特意嘱咐朕在寿宴结束后,带你去她的宫中坐坐。朕可是听说你在军营里面有受过诸多委屈。”  尹丞相脸上的笑容一顿,狐狸之色略收。飞快地与站在西苍帝另一侧墨逐月对视了一眼,尹丞相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接上了西苍帝的话,“皇上还真是高兴过头了。哪有外臣进后宫的道理,更何况这即墨公子还不是咱们西苍的臣子,只是一名远道而来的客人。”  夏枳挑了挑眉,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出现就会抢了众人目光。她可没漏看到萧珏略带黑沉的脸。  夏枳悠闲地站在一边看着这正殿的景色,仿佛没听到西苍帝与尹丞相对她的暗示一般。  萧珏的眸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亮光,终于找到了可以开口的空隙,他便直接插话进去,“西苍帝还真是热情。不管是对我们东凌的即墨公子,还是我们这些使臣都给了一个特殊的礼遇。在此本王代表东凌向西苍帝送上祝贺,贺礼也一早送过来了。就是不知道这寿宴什么时候开始呢?”  按理来说,这话被一个敌国的使臣问出口,恐怕就有些不合理。但是有了他们西苍帝的荒唐在先,也就没人会计较萧珏这话会不会有些不妥了。  尹丞相顿时大笑了起来,看似豪爽,实则在嫌弃萧珏的多嘴。如果他不插这么一脚进来,说不定就夏枳被他和西苍帝这么一闹,就跟东凌生出了间隙。  “二皇子说的是。既然我们在正殿都祝贺过了,就到偏殿去参加寿宴吧。”  尹丞相的话换来的只是萧珏的微微一笑。萧珏抿紧的唇角扬出一个温润的弧度,虽然要带夏枳出门是他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的想法。但是并不代表他会把这样一个极其有用处的人才拱手送人,毕竟为了她,他可花了不少心血。  再说了,他也跟尹丞相那般匡了夏枳几次都没见她点头,西苍又怎么会认为一个玉贵妃就会让夏枳倒戈呢。  跟着众人的脚步移至偏殿,寿宴开始。  夏枳被安排到与韩破立共坐一桌,即是稍次于萧珏的座位上。看着殿上有些无聊的歌舞表演,夏枳只能就着韩破立给她布的菜,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  最后实在是无聊到快要睡了,夏枳这才扯了一下韩破立的衣袖,附声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说这个西苍帝对玉贵妃的态度是怎样的?”  韩破立放下手中的筷子,黑漆漆的眼睛将在场的人都扫了一遍。垂下眼睑,韩破立并没有刻意压低了声音,“她是一个月前由墨逐月送进宫的女子。不到十天的时间,便把西苍帝迷地神魂颠倒。更是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便把这西苍的皇后拉下了位,你说,西苍帝对她的态度是如何?”  听了韩破立的话,夏枳诧异地瞪大了双眼。这个玉贵妃,她有点好奇。  一个人在龙椅上坐着,西苍帝就有些坐不住了。不过这在底下的大臣看来,早就是习惯了的事。  果然,西苍帝把手上的杯子重重地朝桌上一放,朝站在身后的随从吩咐,“让其他人都好生在那边坐着看戏。然后把玉贵妃给朕叫过来。”  说完,西苍帝的脸上还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笑容。  夏枳觉得有点恶心,于是连忙收回视线,往其他地方看去。只是一转头,夏枳便看到七皇子坐在她的对面,一脸希冀地看着她。  愣了一下,夏枳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然而七皇子还嫌对夏枳表示的热情不够,放下桌上的酒杯,不顾身侧近侍的阻拦,直接站起来走到夏枳的面前。  “诶,你是不是记起我来了?”七皇子兴致勃勃地跑过来,看着夏枳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个极其崇拜的人。  夏枳有些头麻的迎上七皇子的目光,最后只能顺着他的祈求点头。  “我就知道母妃会让你记起我的。我跟你说,如果没有你的那把钥匙,让我能偷逃出来,我肯定熬不到他们来救我。你不知道,当初他们在看到我满身是伤的时候,吓了一跳。然后是一路马车飞驰地回西苍,路上还撞了好多人呢……”  七皇子找到了救命恩人,终于把自己憋了许久的感激之话一股脑地吐了出来。也不管对方想不想听,这话又适不适合他一个西苍的皇子来说。  韩破立浅浅地抿了一口酒,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小孩子,很快又转开了视线。  只是接着他又听到七皇子对夏枳说,“我不是在请帖中夹了一张纸条让你小心一点吗?就你今天在正殿里发生的事,估计又会让玉贵妃那个女人发作。你可一定要防着点她。我的母妃当初就是被她拉下位的。”  七皇子见夏枳还悠然地坐在这里,顿时紧紧皱住眉头。是不是因为他还太小,所以夏枳对他传的话不在意。可是他明明就听母妃说过,即墨家的人都谨慎得很,一定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的。  听了七皇子的话,夏枳的脸色未变。只是转过头与韩破立对视了一眼,她也在他的眼中找到了一抹沉重。  然而当她想开口问问七皇子是从何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宫门口站着的太监突然传来一声通传。  “玉贵妃到!”  不过这份通传,也就只有西苍帝一人听着心喜。坐在大殿上的其余人,都继续欢乐地看着下方表演的歌舞,眼睛动都没动。  “哈哈,朕的爱妃来了。各位爱卿可以自己忙自己的,不用陪朕了。”西苍帝宽容地放底下臣子的自由,一抹喜色浮上眼眸。  夏枳见西苍帝那副老态的身体还想走下龙椅亲自去宫门口接人,顿时挑了挑眉。  这西苍的丞相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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