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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将军请接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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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等她回来以后再来解决。“还是之前说好的五日之约,你回去先把事情都解决完了,就到石洞那边找我。我会在那里等你。”  夏枳顿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又过了一会儿,终于将手中的蛇蛋给擦干净了,夏枳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将手里的蛇蛋给递给方寅涵。“这个还你。”  谁知道方寅涵竟然不接,而是让她把小小的蛇蛋放到随身携带的荷包内,“这个东西是你生出来的,理应由你保管。”  你生出来的……  原本因为家中糟心事而心烦的夏枳,被方寅涵的这一句话,给逗笑了。虽然的确是喝了她的血才让碧落能顺利将蛋给生出,但是把功劳都归在自己的身上,怎么听就怎么别扭。  报信的人听了方寅涵的话之后,原本就诧异的表情,现在更是变得惊悚起来。他把目光放在夏枳还有方寅涵的身上来回扫动,试图在大脑里面编造出一个人也是能生蛋的事实出来。  也就愣了那么一会儿神,夏枳很快就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不再计较方寅涵话中的不妥。“那我走了。”  夏枳不急不慢地跟着来人走回茅草屋,还没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不停地传来阵阵尖叫声。看热闹的村民是把他们家围了好几层,虽然大家都在窃窃私语,但就是没有人想要推门进去看看。  待看到夏枳的出现时,村民们更是轰得一下闹了起来,“哎呀,你去哪了?还站在门口做什么,赶紧进去看看。”  “就是,这里边都叫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我还看到有几个长得挺粗壮的男的从你们家出来,接着里边就开始在喊了。”  “……”  在村民的催促下,夏枳只好小心翼翼地推开半掩着的门。待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的时候,瞳孔一缩,惊讶地捂住嘴。  桂花挣扎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是已经布满了鲜血的双脚完全没有力气。就在她好不容易往前挪动了一步的时候,又被王顺拉住脚踝,狠狠地拖了回来。  伸出血肉模糊的双手,桂花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恳求,“救我……”  夏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王顺的手里拿这一把菜刀,见桂花还有说话的力气,更是毫不留情地将菜刀往桂花身上砍。疯狂地挥舞了好几下,直到桂花完全倒在地上,再也无法挣扎,王顺才肯停下手中的动作。而夏枳,则是呆愣地站在一边,将整个过程都收入眼底。  桂花的身上被砍了大概有数十刀,除了脖子上的那个深深的口子,其他的伤口都被王顺避开了致命的部位。王顺原本是想生生地把桂花给折磨死,但是最后还是给了她痛快的一刀。  夏枳打了个寒颤,警惕地盯着王顺。“你疯了?!”  终于解决完了桂花,王顺把夏枳的话当耳边风,阴鸷的眼神就这么紧紧地锁在夏枳的身上,“小杂种,你要不要去陪你娘?”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说得夏枳头皮发麻。虽然她觉得自己不一定会这么容易就被王顺给弄死,但是直到真正遇到实力悬殊之时,一个七岁的小孩子能做的事情还是很少的。  她看着王顺一步一步地离自己越来越近,夏枳继续往后退了一步,“爹?”  王顺早已经杀红了眼,被溅得满身是血的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夏枳,他认得她的面孔。  “七年前,你娘非要把你从村口那边捡回来养,我是看中了留在你襁褓里的一千两才同意的。从那一天起,我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这个下场!一千两没了,你娘也背叛我,肚子里还怀了个小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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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生死天注定

    王顺对着夏枳疯狂地叫喊了起来,除了不停挥舞的菜刀以外,还在嘴里说些夏枳听不懂的话。  “什么一千两?”倒地的桂花不在夏枳的关心范围之内,事实上,夏枳一眼就可以看出她命不久矣。  “一千两就是那人留给你的钱。如果没有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我又怎么会藏着这个一千两,过着现在这般贫苦的生活。”王顺垂下胳膊,像是低头在不停地嘀咕,即使声音还是小得能让夏枳听见,“不就想卖了你吗,现在钱没了,果然,这日子的尽头也要来了。”  说完,王顺又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瞬间恢复回生气,继续高高举起菜刀,就要往夏枳身上砍。  夏枳看着王顺有些灰白的脸色,心中疑惑渐起。不过现在不是在纠结这个的时候,夏枳朝着门的方向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在兜里掏东西。  夏枳紧皱眉头,茅草屋本来就不大,被王顺这么一闹,家具什么的,早就被掀翻了。所以待夏枳绕过这些障碍,走到门边之时,王顺也跟着追了上来。  王顺高高扬起菜刀,就跟当初劈桂花的姿势一般,要把刀落到夏枳的身上。  终于从兜里把要找的东西给找了出来,夏枳看也不看自己头上的那把菜刀,只闭着眼睛,就把手中的东西掷到王顺的脸上。  “啊!”王顺感觉自己脸上一麻,接着是全身都有一种抽搐的感觉。菜刀也握不紧,所以他只尖叫了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这次王顺的脸上是完全一片乌黑的颜色。  围在外边的村民听到茅草屋里面再次传来尖叫声,低声嘀咕了好久,终于站出了一个胆子大的人。“怎么了,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夏枳摇摇头。目光在放到掉落在王顺旁边的碎银子的时候,眸色一沉。还好方寅涵之前有给她一锭银子。不然在这种关头,还真挡不住王顺的攻击。  松开一直紧握的拳头,夏枳发现她的手心满是汗。  王顺的印堂处,被夏枳砸出了一个深深的痕迹。因为以前是医生,所以夏枳知道那里是人体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而那个穴位,又被称为“死穴”。  夏枳扶着门慢慢地站起来,不理会门外叫喊得厉害的声音。直接走到王顺的身边,半蹲了下来,夏枳眯了眯眼,想着之前方先生告诫王顺的话,便解开王顺已经有些散落下来的发髻,将十指伸入他的发间,轻轻地按了按。  站在外边的人许久没有再听到任何声音,也能透过门缝隐隐地看到里边发生得情况。他们见夏枳的行为有些奇怪,但是没有出声打扰。因为从她进门之前,这整个屋子就给人一股诡异的感觉,所以现在夏枳无论做什么,也都在情理之中。  “这里边不会是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了吧,比如说闹鬼?”外边的人站了好久,还是没听到里边再传来什么动静,其中一位村民便大胆猜测了起来。  “别吓唬人。”虽然说得有些没有凭据,但是在古代,是个人听了都会心生害怕之意。  夏枳检查了好久,才慢慢地抬起头。天色已渐渐暗下,夏枳的脸此刻就躲在阴影内,压根就看不出任何表情。  王顺也死了。  她对王顺做的一系列检查,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所以在最后得出王顺已经丧命的结果,夏枳并不感到意外。  原本明亮的天色很快便被乌云所笼罩,倏地,一道雷劈了下来,吓了看热闹的人一跳。  “走走走,还是赶紧回去比较好。要是真被说中了,有鬼出现可不是一件好事。”之前猜想会闹鬼的人看到天空突然变暗,手臂上瞬间布满鸡皮疙瘩。他可是有听说,以前王顺家所在那块地,不是一个干净的地方。  被他这么一说,围了好几层的村民就此散去。热闹了好就的茅草屋,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夏枳也看到这突然变化的天色,匆忙将王顺的尸体给重新放回地上。她刚才在王顺的头上摸到了两个深深的孔。这两个伤口,应该是导致王顺发疯,最后暴毙身亡的真正原因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到底是谁会对王顺下如此的毒手呢?  她得先离开这里。  不管原因是什么,现在王顺夫妇的突然身亡就给夏枳提了一个醒。会不会是有人想要赶她离开福山村?  凝着脸,夏枳皱紧眉头,想在屋内找火折子。就在她翻找的过程中,夏枳在王顺的床底下找到一个红色的小布包。  拆开包囊,里面放着一张小小的白色字条。  夏枳仔细将上面的内容给看了一遍,都记到脑子以后便把这个小布条往王顺的嘴里一塞。  拿起火折子,夏枳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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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总有蹊跷

    福山村,顾名思义,就是一个靠着大山生活的村子。而离福山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树林。相传,凡是进了这个小树林的人,就再也没有重回人间的可能。所以即使树林里面可能藏有稀世珍宝,福山村里的人也没胆量踏进这片树林之中。  夕阳渐落,一队身着普通衣裳的男子躲在树林里,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淙淙的流水声正好将他们的说话声给遮住了。  “将军,十里之外有一个小山村,我们要不要过去休息一下?”陈副将把所有手下的倦容都收入眼底,犹豫了许久,终于开口向站在最前方的男子请示。  即使被太阳的余晖照耀,韩破立脸上严肃的表情也没有一丝的缓和。泥水与汗水混合贴在脸上,并没有影响这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的容貌,反而给他增添了一股男子汉的气概。  深邃的双眼,如同被刀劈出来的面部轮廓,韩破立听了陈副将的话之后,立马转身看看他的手下现在到底是疲倦到了什么样的一个状态。  “你们很累?”  低沉的嗓音从韩破立的喉咙中发出,顿时震地小将们精神抖擞了起来。开玩笑,跟谁抱怨都好,但是绝对不能在将军面前喊一句累,不然以后的日子就有得他们好受的了。  陈副将尴尬地笑了笑,他就知道如果是由将军亲自问话,身后的这群崽子肯定是不敢说实话的。没办法,还是得由他来做这个中间人。  “已经两天两夜没休息了,将军你的身体好,不代表我们所有人都吃得消。特别是我的这个老胳膊老腿,就快要断了。”陈副将可不理会小将们给他使的眼色,他只在乎自己已经有好几天没休息了。  韩破立眯着眼睛将陈副将给上下打量了一遍。过了许久,就在陈副将快要承受不住将军给他施加的眼神压力的时候,韩破立终于松了口。  “那就在此地扎营休息。你也会说我们已经有两天没休息,就不要再去打扰那些村民了。”其实韩破立一眼就能看穿陈副将的心思,无非是看中了福山村的人烟。像他们这些将士出行的时候,每到一个村子,不说扰民,雁过拔毛都会有的。  既然韩破立已经发话了,陈副将也得乖乖遵守军令。虽然心中免不得地在腹诽两句。  各自执行自己的任务,将士们正有条不紊地将扎营军令进行到底。但是急速的水流声能够掩盖他们的说话声,也能遮挡住不属于这队军人的脚步声。  韩破立皱了一下眉头,他是第一个听到声音的人。扬手示意其他人将手里的动作给停下,韩破立握紧立在身边的银枪,一旦发现异常,他便可以随时出招。  “我们真没想过那个王顺家会藏有这么多钱,还是大哥你厉害,把他们藏得那么隐蔽的银子都给找了出来。”一道粗狂的男声在树林外响起。随着他们前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韩破立握住银枪的手也是越发的收紧。  单凭听声音,他不能确定靠近的人,是不是他们花了两天也没追到的奸细。  前方有隐藏的危险,丁永长是感觉不到。此刻他正喜滋滋地怀揣一千两往回走。今天跟着他去福山村的,都是丁永长在永乐赌坊培养的心腹。本来永乐赌坊的幕后掌柜是叫他去把王顺的两条胳膊给卸了,谁想到,除了今日解决王顺以外,还会有另外的收获。  所以说,天要让他们发财,这运气还真是挡也挡不住。  想想之前王顺在看到他们把钱找出来的时侯,脸上的表情,丁永长就觉得不屑。哼,既然家里藏有这么多银子,还敢总是来他们永乐赌坊出老千,真是没脑子。  “我亲自检查过的,难道还会有遗漏的。你也不想想当时王顺的那熊样,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我们走,连吱都不敢吱一声。”丁永长高扬起下巴,正眼也不看跟着自己身后的一群人。  又走了好一段路,丁永长突然从怀中掏出夏枳给他的一千两银票,从中找出几张面额比较小的,丁永长便随意就银牌扔到心腹的手上。“别说跟我出门没好处,喏,给你们喝酒。”  跟班的几人拿到了银票,那是笑得眼睛只剩一条缝。“谢谢大哥。果然是跟着大哥才有酒喝,如果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其他的弟兄们,他们肯定是会后悔死当初没有选择大哥您。”  “不过大哥,你不觉得奇怪吗?怎么王顺他藏着这么多银子也不把自己的房子给修耸一下,连当初还我们赌坊的银子都还得那么不痛快?”其中一人在接过银票以后,向丁永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丁永长沉默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来,顿时就失去了耐心。“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们也就是进到他的屋子里搜了一遍,钱也就这么跑出来了。反正这钱进了我们的口袋,我们也留他一双胳膊,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  虽然手下提的问题确实很让人怀疑,但是丁永长对此并不感兴趣。不过向来谨慎的他,在离开之前有在王顺身上动了些手脚。  “不对,大哥,这个银票还像有点不对劲啊。”就在其他人在毫不吝啬地向丁永长拍马屁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发现了银票上的端倪。  丁永长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哪里不对了?”  “大哥你看,我们整个东凌国的钱庄的章应该是盖在银票的正中间才对。可是你给我们看的这几张,印章却是盖到了右下角。”心腹指着其中一张银票,把自己发现的异样给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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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韩将军

    丁永长心中微微惊了一下,掏出自己怀里剩下的银票,果然全都跟心腹说得那样,印章的位置盖得有些偏颇。  “会不会是当初这些银票从钱庄出来的时候,就被盖错了位置?”对于那人提出的异议,其他人虽然不能反驳,但是也跟着说了自己的怀疑。  丁永长原本喜悦的心,顿时沉了下来。不能说心腹提的东西都是错的,但是仔细想想,王顺应该没那个胆量骗自己才对。“不管如何,今日都先回到镇上。等明天天一亮,我就去钱庄看看这些银票到底有没有错误。如果真的同你说的一般,是王顺骗了我们,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他们现在也只能按照丁永长说的去做,毕竟现在这个是最好的解决之法了。  韩破立与手下的人躲在一旁,仔细地将丁永长一行人的对话给听入耳中,顿时警铃大响。丁永长他们只是市井小民,有些事情可能不知道。他们邻国西苍国的钱庄银票,就是把印章盖在右下角的。  抬起手朝站在身后的人比了个手势,陈副将便迅速带人冲了前去,将丁永长一行人给包围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丁永长看到有一群身穿平常衣裳的人围住他,心中不免紧张了起来。他以为这些人是藏在树林里打劫的强盗。  小将们只是各自手执兵器对着丁永长,不说话。  “你们是西苍国的人?”韩破立并没有冲到最前,说这话的时候,他正站在陈副将的身后。因为两人的身形长得差不多,所以在丁永长的角度看来,就像是陈副将在问话一般。  丁永长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脸上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丁永长看着韩破立一行人,虽然他们身上没有穿军装,但是身上流露出来的肃杀之意正提醒丁永长,眼前的人都不是好惹的角色。不过自己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人。  “我们是永乐赌坊的人,你们赶紧给我让开,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因为平时耀武扬威惯了,所以丁永长虽然知道眼前的这些人不好惹,但是一张口还是极其嚣张的口吻。  韩破立皱了皱眉头,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陈副将看到了韩破立的脸色,朝后方比了个手势,立刻有小将擒住丁永长的一个跟班,并眼也不眨就把那人的脖子给抹了。  丁永长见自己这边就这么容易折去一个人,心中咯噔了一下。目光再次将拦在自己眼前的人给扫了一遍,对比了一下人数的差距以后,丁永长不得不暂时服软,“您说我是哪个国家的人,我们就是哪儿的人。还请各位高抬贵手,让我们可以先过去。”  “不用拍马屁,说实话就行了。”韩破立见丁永长一副油嘴滑舌的模样,眉间夹紧。若是刚才就知道此人的面孔会变化地如此快,他肯定会阻止陈副将要杀那些人的命令。  丁永长见他一贯以来的奉承话,竟然不起作用了,就只好老老实实地回话,虽然话中还隐瞒有一些东西。“我们都是东凌国福景镇的普通小民。”  “把你们手里的东西拿过来。”即使丁永长把自己的身份仔细介绍了,但是韩破立还是对他们带有怀疑。  韩破立之所以会带着一队人马出来,是因为他们东凌国的军营中混进了好几个来自西苍国的奸细。他们在军营中盗得了整个东凌国的兵马布阵地图。如果这些东西被他们带回西苍,那么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世人都知道,东凌与西苍从建国以来,就处于一个对立的关系。  丁永长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东西,对这些突然出现的人的身份更加确信不疑。只有强盗才会做这种抢钱的事。“各位大哥请你们行行好,我手里拿的都是我们东家要的东西。如果今晚我们是空手而归,恐怕是不好交代啊。”  “我只是借你手里的东西看看,看完之后马上还你。”韩破立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本来他们就是极其地疲惫,现在又纠缠了这么久,还不如直接用拳头解决比较容易。  “谁知道你们最后会不会还我。我可不敢相信你们。”丁永长见韩破立发话之后,之前一直围住他们的人,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慑人的气势。这种铁血的感觉,不由地让丁永长软了脚跟。想想平时都是他在欺负人,哪曾想过会有今天这般低声下气地求人。  韩破立打了个手势,小将们也不等丁永长还想再狡辩什么,直接将他们给扑倒在地上,死死压住。  “早就好用这种方式解决了。先礼后兵,都是狗屁。”  陈副将见韩破立一把扯过丁永长手里的东西,可能是繁密的树叶遮挡住视线,所以韩破立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一个能被阳光直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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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幕后之手

    韩破立握着手中的几张银票,眉间是越夹越紧,陈副将觉得事情可能不妙。就在韩破立还在研究银票的时候,陈副将是直接示意小将们把丁永长一行人的嘴给堵上,接着是直接拿刀捅死了他们。  动作极快,直接给了丁永长他们一个直接了当。  “你在做什么!”韩破立听到声音,赶紧回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就连帮忙压制丁永长的小兵们也没有阻拦陈副将的动作。  “不管他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我觉得还是都不要放过一个比较好。即使不能在他们身上找到地图,也比放走他们暴露我们的行踪强。”陈副将随意用一块抹布将刀尖上的血渍给擦干,他们这些人,最常见的就是鲜血。“将军,我们要的是死无对证,而不是寻根问底。”  冷眸微眯,之前一直被韩破立收住的气势瞬间散发了出来。没有严肃警告,韩破立脸上呈现出的完全是一副已经被陈副将给说服了的模样,看似不在意地轻声了一句,“你知道什么是军令吗?”  陈副将擦拭刀尖的动作一顿,被韩破立这样的目光给盯着,额头上的汗再也维持不住,直接滴落在自己的手上。畏惧的想法瞬间袭上心头,但是再想想他们在出行之前常将军的吩咐,陈副将又好像有了底气,“可是常将军说……”  “嗯?”  “回禀将军,属下有错。请求回营之后,自罚军棍三十。”被韩破立淡淡地扫一眼,陈副将连忙闭嘴,自己请求责罚。  自己的想法是一回事,陈副将因为经常自己出任务,凡事都是依着自己的感觉来,即使所行之事需要有所顾忌,也是考虑出行前常将军对他的吩咐,所以他忘了今日还有将军在场。他的这个上司,韩将军,在军营里从来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并且因为他的威望足够高,几乎没有人敢擅自主张或者违背命令。今天算是自己抚到逆鳞了。  “下不为例。”韩破立终于移开了放在陈副将身上的目光。陈副将瞬间觉得自己身上一轻。  见韩破立不再继续追究,陈副将暗地里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认错地快,不然等他们回到军营,惩罚就不会是军棍三十这么简单了。  人都已经被陈副将给灭口了,单凭手上的这几张银票,其实还不能真正找到些什么痕迹。所以韩破立暂时将它们给收入怀中。吩咐小将们把丁永长一行人的尸体给丢地远远,然后继续他们之前的扎营工作。  韩破立走到河流边,打算看看这条河道是流向哪里的。就在他想沿着河流往下再走几步之时,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身一麻。  韩破立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的左腿上缠着有一条通体是绿的巨蟒。红色的舌头,一闪一闪,尖利的牙齿正在告诉韩破立,他被蛇咬了。  皱住眉头,韩破立原本充满血气的脸颊,顿时被乌青之色给替代。韩破立伸出右手,想要把巨蟒给拉开,但是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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