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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将军请接招-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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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是整个明木药行,在下也能双手奉上。”既然别的法子行不通,冯秋与夏枳这两天的谈话也知道夏枳是一个不喜欢绕弯的人,所以干脆是直接将话摊开在她面前。 似乎是冯秋的法子起了作用,冯秋见夏枳这次没再一口拒绝了,但是也没像刚才那样应得爽快。 只见她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看起来,那人对冯公子还是极为重要的。就是不知道冯公子为什么会选我去医治呢,这京都里有名的大夫有很多,论名声是怎么样也轮不上我的。” 冯秋仿佛猜到了夏枳会这么问,立马接上了话,“也正是将这京都里的大夫都轮番寻了一遍,也没人能治好,所以冯某才会求到姑娘这里来的。不瞒姑娘说,贵人身上的毒跟前日冯某在聚云楼中的毒是同一种。” 夏枳挑了挑眉,并没有说话,她让冯秋继续往下说。 冯秋苦笑了一下,好似并没有猜到夏枳会这么难缠,因为他认为只要自己给出了好处,她就会上钩。但是他都已经将报酬亮出来了,也没见夏枳松口。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在刚才还端出一副反复无常的态度了。 “能,冯某能拿主意。这么跟姑娘说吧,在下跟贵人都喜欢喝清汤茶,并且也是在聚云楼用餐之后中毒的。最重要的是府中的大夫在冯某回去之后,说在下身上的毒已经被姑娘的那几针全解了,但是贵人还躺在床上,所以……” 冯秋又絮絮叨叨地将事情的起因结果详细地将了一遍,除了隐去了贵人的名字。 “听冯公子的话,好像是因为好运才遇到了我一般。只是冯公子之前也说你拿不了主意,现在又贸然叫我过去,若是我不能解你口中的贵人的毒,那不知道我能不能解释说是因为他没有那个运气能让我解毒了呢?” 夏枳淡漠的将解毒成功与否的后果跟冯秋讲了,现在的问题关键并不在她的身上。 冯秋听着夏枳有些绕的话,皱着眉头在心中想了许久,才真正理清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这一想清楚,却让冯秋的脸色一白。 抬眸看着还淡然地坐在上首椅子上的年轻女子,虽然脸上的不耐已经卸下了,但是却换上了对他的防备感。束着白色遮眼带子,冯秋看不清夏枳眼中隐藏的情绪,只知道如果他要是再同之前那般反复,夏枳绝对会立刻起身走人。 他现在是病急乱投医了,贵人的病不能再拖。 咬牙将夏枳有些离谱的话给应了下来,冯秋攥紧拳头,“只要姑娘肯答应,一切后果都能由冯某来承担。”或许,他应该不用承担后果。 夏枳紧抿的唇角终于再次露出一抹弧度,就为了救人一事,她已经跟冯秋周旋了一个上午,夏枳突然感觉自己有些乏了。“那行,明日我便亲自上门,还请冯先生告诉我这个贵人是谁。” 终于听到夏枳松口答应,冯秋深深地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但是这口气还没松开多久,又被夏枳提的明日才会出门诊治且要将贵人名讳告诉她,冯秋又是心中一纠。 在出府之前,大夫说还能再拖几日,所以这个冯秋是能应下来的。但是要现在就将贵人名讳道出,冯秋还没请示过,这次是真的不能拿主意。 但是担心夏枳会反悔,冯秋只能找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明日在下会亲自派马车过来接姑娘过去。不过这贵人的身份,冯某还没请示过,请姑娘恕冯某暂时无法告知。” 夏枳点了点头,这次是没有再跟冯秋说什么了。又浅浅地抿了一口茶,夏枳再次让白亦送客,在这里坐了半天,她有些撑不住这疲惫了。 已经得到了夏枳的回应,冯秋也没再纠缠,只道了声谢,不用白亦相请,便自己沿着之前来的路,自己离开了宅子。 终于见到冯秋走了,白亦全程抿出的嘲讽之意瞬间卸下。给夏枳的手中换上一个刚送来的暖炉,白亦扶着夏枳走出了前厅,回到卧室。 “小姐,冯秋一直不说这贵人是谁,你难道不怕他诓你,或者与我们之前调查的有出入吗?”白亦在服侍夏枳躺下,并且在她身上盖上毯子之后,终于忍不住发问。 白亦知道他们小姐很厉害,但是心中还隐隐地有些担心。 然而夏枳并没有把白亦的话当一回事,只安抚性地跟她笑了一下,便阖上眼睛睡了过去。 “会让整个京都大夫都束手无策的病人,除了那个人,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了。至于差错,你当我在聚云楼救他是为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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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不娶也得娶!
“退朝!” 朝堂上内侍的一声高喊,文武百官跪地谢恩之后便有秩序地从大殿中退了出来。 韩破立一身墨色武将官服,沉着脸走出来。因为他不是常年留在京都,而且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之气,所以在其他朝臣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走出宫殿的时候,唯有韩破立是独自一人。 抬头看了看天色,韩破立觉得夏枳这个时辰应该是还在睡着,便迈腿朝御书房走去。昨晚的赐婚圣旨,他现在要去谢恩。 但是还没走多远,就被人叫住了脚步。 严丞相脸色复杂地看着韩破立,见他一脸黑沉,便大概也猜到韩破立同自己一样,被昨晚的圣旨打了个措手不及。 “韩将军是要去御书房拜见陛下吗,正好老夫同你顺路,老夫也要去御书房接女儿。”严丞相的这话几乎是已经将韩破立看成是自己的女婿了。 然而韩破立却脸色未变,黑漆漆的双眼看着严丞相,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严相会接受那道婚旨?” 听到韩破立的问话,严丞相的脸色顿时一变。立马将他拉到角落里,压低声音斥责了他一句,“圣旨都已经下了,文武百官也知道了这事,老夫不接受,难道还有抗旨不成?!” 韩破立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严丞相谨慎的模样,唇角紧抿。 严丞相拍了拍韩破立的肩膀,叹了一口气,“你应该也猜得到皇上的意思,若是再派你去边境,势必会将思涵扣押在京都,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看着,所以在你下一次出征之前,肯定会将这婚事给完了。即使老夫再不想将女儿嫁给你,但是圣令如山,还请韩将军你能善待我的女儿。虽然将思涵嫁给你之后,她就得同人质一样守在京都。” 严丞相苦笑了一声,严思涵毕竟是他疼了多年的女儿,现在要将她推入火坑,这是自己万分不想看到的事。 严丞相这句话一出,韩破立的眼底立即露出一抹嘲讽之色,但是他还是把话忍住了,“我不是严小姐的良配。” 严丞相听了韩破立的话,立即瞪了他一眼。怎么自己都已经把话摊开来了,韩破立还是想不明白,难道他还真想抗旨?! “皇上说是,就是。韩将军,再在这里聊下去,估计我们两人都会被交待了。走吧。” 说完,严丞相便率先走在韩破立的前头。但是还是放缓了脚步,等着韩破立想通,然后追上来。 他又何尝不是想将自己从里面摘出去,但是东凌帝这人的疑心重,他作为一国的丞相,女儿的婚事就由不得他们做主了。不是嫁入皇室,就是嫁入其他高门用于牵制东凌的臣子。至于最后决定会嫁给谁,就看东凌帝的心情了,总之是脱离不了作为棋子的角色。 赐婚给韩破立,虽然严丞相当时也在场,但是他实在是猜不透东凌帝此举背后的真正想法,以及还会不会有后招。 韩破立沉着脸,虽然严丞相的话是这么说,但是他的心中早已经有了另一番打算。一想到夏枳听到赐婚圣旨,等也不等他的解释就离开,还把他从宅子里扔出来,韩破立就觉得头疼。 疼到即使经历了一个晚上,他还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跳个不停。 御书房的内侍一看到韩破立与严丞相的身影,立马朝里边通报了一声。很快,就有东凌帝让这两人进去的谕令出来。 满眼的明黄色,安静的环境还有隐隐袭来的帝王之气,严丞相在进门之后便脸色一肃,直接跪在地上。 随后他也看到韩破立与自己一同向东凌帝请安。 东凌帝看着下方的韩破立,眸色骤沉。待两人行礼之后,才沉声开口,“原本以为韩卿会一下朝就过来,还让朕等了许久。原来是跟严卿一同过来了。” 顿了顿,东凌帝又朝站在自己身侧的内侍吩咐,“听说严相之女也进宫了,此时正在皇后宫里谢恩。你现在就去皇后那把人给朕叫来,朕点了鸳鸯谱,总得让韩卿与他的未婚妻见上一面才行。” 东凌帝最后一句打趣的话,让严丞相听了是心中一纠。还真是没把他这个臣子当一回事,哪有越过他这个丈人,直接让两人见面的道理。 接着,严丞相便用余光扫了一眼韩破立,原以为会看到他一脸尴尬,却没想到韩破立听着东凌帝的话,脸色是变也没变。 严丞相的心中顿时咯噔了一声,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韩破立在严丞相还没缓过劲来的时候,是直接一脚跨出,又给东凌帝行了一个大礼,“臣恳请皇上收回旨意。” 原本东凌帝还以为韩破立在昨晚没有立即进宫,会是鉴于皇权最后只能妥协,哪曾想到他是想今日等到严丞相一起来御书房求东凌帝收回旨意的。 东凌帝脸色一沉,不悦地把手中的杯子扔到韩破立的身上。厉声呵斥道,“放肆,韩破立你以为朕能把兵权交到你手上就会由得你放肆了吗?” 微微眯了眯眼,东凌帝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特别是挑衅之人还是韩破立。 面对东凌帝的怒火,韩破立黑沉的脸色也是丝毫没变。甚至是,如果他也能对东凌帝发火,早在昨日他接到圣旨之后,就闯进御书房了。 攥紧拳头,韩破立沉声道,“臣已经定亲了,若是皇上不能收回旨意,臣该将严相之女置于何处,又该将未婚妻置于何处。”这些话,都是昨晚他在夏枳的门前守了一夜想出来的。 虽然自己跟夏枳保证过了,但是她一听到圣旨就跑得无影无踪,若是再发现他会奉旨成婚,说不定他又要花上五年的时间才能寻到她。 说不定,可能会不止五年。 在寻她的这五年时间里,韩破立还明显能记得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所以现在是一丝差错都不能有。 因为,此刻他的心中只能容得下夏枳一人。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份喜欢会来的这么突然,但是他就是喜欢那个娇人儿,其他女人他看着就觉得厌恶,还不如军营的汉子们来得有趣。 东凌帝在韩破立把话说完之后,顿时眸色深深地看着他。然后又看着韩破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柔和了。 但是东凌帝还没开口,严丞相倒是激动了起来。他一脸恼意看着韩破立,“韩将军与谁定亲了,怎么老夫没有听说过。不过定亲了也无妨,有陛下圣旨在,你大可以将这亲事给退了。” 虽然严丞相不愿意掺和进去,但是被韩破立这么打脸地要将婚事给退了,严丞相便觉得心头有一股气咽不下去。 现在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东凌帝赐婚于韩破立与严思涵,而那个所谓的未婚妻却是大家都闻所未闻,所以不管怎样,都不能让陛下收回旨意。 不然丢脸的就是他们丞相府,而且亲事被这么一退,严思涵以后要嫁人也就难了。 东凌帝看到严丞相的反应,在心中默然地点了点头,虽然他对韩破立的抗旨极其不悦,但是那些怒气的话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兵权已经在韩破立的手中握着了,要收回来还需要一些时间。 现在见到严丞相这么懂事,会跟上他的脚步对韩破立发难,东凌帝就乐得在一旁看戏。 “请严丞相恕罪,本将是绝不能做那个不忠不信的人。”韩破立脸色平淡地对上严丞相,那副表情就像是并没有将他看做是一回事。 严丞相恼火的心更怒了,他和了半辈子的稀泥,才登上百官之首丞相的位置,哪曾想到就算世人都知道他是个活稀泥的人,东凌帝也要把他拉下水,韩破立也要跟他对着干。 喘着粗气,严丞相伸出手指指着韩破立,最后竟然再也说不出一句重话来。 东凌帝有些失望地看着严丞相,心中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得由他来出马。 将手重重地在桌上拍了拍,东凌帝对着韩破立沉声道,“你不娶也得娶!” 韩破立挺直背脊,极力掩饰心中的杀气。 东凌帝见韩破立还是无动于衷,再次呵斥了一声,“与你定亲的人是不是那个被你从城外带回来的野女子?朕不是说过让你谢恩的时候也要将她带上吗,现在人呢,传进来!” 提到夏枳,还被指出是野女子,韩破立不再沉默。抬起头眸色沉沉地对上东凌帝,韩破立冷声道,“她是即墨家唯一的小姐。” 听到即墨二字,即使东凌帝早已做足了心里准备,还是忍不住瞳孔一缩。然后是脸色更沉了。 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容忍挑战皇权的人,更何况这个即墨家族已经叱咤各国将近百年,即使隐退了也不能消除他们在这天下中的影响。 东凌帝寒着脸看着韩破立,好一个掌握了东凌一半兵马的将军,为了一个女人就要违抗旨意。若是真的让他跟夏枳在一起了,那还不得将整个东凌江山都交出去吗?! 东凌帝立刻沉声让站在身旁的内侍再拟一道旨意,“让司天监在十日之内挑一个适合成婚的日子,立马给韩卿的婚事安排下去。” 顿了顿,东凌帝继续道,“还有韩卿口中的即墨姑娘,立刻派人将她带入宫中,朕今日就得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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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进宫
从下早朝到现在,已经不知不觉过了大半个上午了。难得有太阳从窗外照进来,将屋内的寒意驱除了一些。 一听到东凌帝要召夏枳进宫,韩破立望着这个明黄色的身影,不怒反笑。他突然觉得今日独自一人进宫的举动是再正确不过了。 昨晚没见到夏枳,今日倒是可以借着东凌帝的口谕,好好看看那个小人儿。 想到此,韩破立便立马跪在地上,第三次给东凌帝行了一个大礼,“臣,谢主隆恩!” 与刚才一脸反抗的态度相比,韩破立此时可以算得上是兴高采烈地接下圣旨。倒是东凌帝与严丞相突然有些摸不着韩破立的想法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以为韩破立会这么欣悦是因为东凌帝给了一个十日内完婚的旨意。 …… 处理完事情,还有空睡觉,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了。夏枳也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多久了,因为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小姐,醒醒。宫里来人了。”白亦推了推夏枳,将她从梦中拉了出来。 夏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白茫茫的一片,便再次合上眼睛。过了许久,待意识已经恢复正常之后,才哑着声音问道,“什么时刻了?” “还没到午时。小姐,宫中来人了,一队身穿盔甲的侍卫还有内侍,你看我们要不要……”白亦看了一下天色,先去把窗子微微眯开一道小缝,然后又回去给夏枳掖了一下被角。 夏枳点了点头,算是听到了白亦说的话。又在被窝里躺了一会儿,才让白亦扶她起来。“先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告诉宅子的护卫,除了韩哥哥进门,其他人来拜访都不得对他们动粗。” 白亦应了一声,给夏枳穿戴好衣物之后,便转身出了门。 片刻之后,才进门跟夏枳汇报,“小姐,说是东凌帝召你进宫。其他的就再也问不出来了。” 夏枳沉吟了一会儿,握住白亦搀扶住她的手,缓缓起身地朝门边走去。只是在出门之前,又在空气中招了一下手,“阿离你等会儿记得吩咐他们,如果我今晚没回来,明日冯秋来请人的时候,记得将今天的事情都告诉他。” 耳边传来一道衣物在空气中摩擦的声音。夏枳冷着脸,随着宫中来人上了马车。 …… 严思涵在跟着内侍从皇后的宫中来到御书房的时候,内心是极其忐忑的。她大概也猜得到东凌帝叫她来御书房的目的是什么。 听说韩破立与严丞相也在里面。 纠着一张手帕,严思涵在迈腿进门之前,好似失去了前进的力气。 站在严思涵身后的丫鬟疑惑地看着严思涵,不明白她怎么停下脚步了。察觉到守在门边的内侍的异样眼光,丫鬟轻轻地拉了一下严思涵的衣袖,“大小姐?” 严思涵是严氏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宫中的宴会也不知道参与了多少次,连面圣的机会也多了去了,不可能会怯场。但是怎么她此时竟然在御书房门口顿住了脚步。 手帕早被她捏得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严思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在脚上感受到力气。但是当她刚迈进屋的时候,又听到东凌帝发的最新一道旨意。 严思涵愣了愣,在自己的嘴里将刚才听到的话喃喃地重述了一遍,“十日内就要完婚……” 接着她便听到韩破立叩谢的声音,那道沉稳的嗓音,顿时让严思涵的心头一颤。 其实在赐婚的圣旨出来之前,严思涵是没想过她会嫁给韩破立的。虽然她,还有这京都说的上名号的其他公子哥小姐们都与韩破立在同一个书院念过书,整日的相处,难免会对这个在一群文弱书生中脱颖而出的将军刮目相看,但是严思涵是真的没有考虑过韩破立。 除去她是丞相之女,以及他是驻边将军这个身份之外,严思涵还发现韩破立对每一个女子都冷酷无情,甚至是到了一个厌恶的程度。 如果当年没有传出韩破立差点玷污了前皇后胞妹名声的这一事的话,估计韩破立现在就会成为整个京都的猜测对象。 私底下有人相传,韩破立其实是一个断袖。 然而现在东凌帝却给他们赐婚了,所以严思涵必须忘记之前所有的心思,只能奉旨嫁给韩破立,然后待在京都,给他收拾好一个后院。待他再次凯旋而归的时候有一个能居住的家。 这么一想,严思涵又有了迈腿进门的动力。 站在东凌帝身侧的内侍眼尖地看到御书房内走来了一个淡黄宫装的少女,急忙提醒了东凌帝一声,“皇上,严小姐来了。” 原本在御书房里待着的三人立马将视线都投射到严思涵的身上。 严思涵一将明黄之色入眼,立即跪拜在地上,给东凌帝行了一个大礼。只是在宽大的袖袍下面攥紧了拳头,她的脑中清晰地浮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东凌帝的脸上是满满的帝王之气,她不敢直视。严丞相则是满眼慈爱的看着她,严思涵明白她父亲的心思。但是韩破立…… 京都小姐们的阿立哥哥,却是用一副陌生人的目光看着他的未婚妻。 严思涵有点想不明白,明明他刚才还很愉悦就谢了东凌帝的旨意,不是吗? “起来吧。朕好不容易当了一次媒人,现在也是时候该让你们好好处处了。”东凌帝将上位者的气势收起来,换上与严丞相相同的一脸慈爱,让严思涵站在韩破立的身边。 严思涵听着东凌帝打趣的话,脸上顿时布满红晕。抬眸不经意地看了韩破立一眼,想要走过去,却又有些害羞。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能让自己自然地走过去的时候,又不小心踩到自己裙角,直接往韩破立的方向扑去。 而韩破立只要伸一伸手,就可以将严思涵给接住。 …… 夏枳一坐上马车,就发现拉车的马儿飞快地往前奔去。待白亦能稳稳地将夏枳扶好坐稳,还把有些滑落的束眼带子给系紧之后,身下的马车又停了下来。 没过多久,外边就传来了内侍尖细的声音,“请姑娘下车走进去吧,马车一律不得进入宫中。” 起先夏枳还在疑惑怎么她的宅子离宫门这么近,待听到内侍的声音之后,立刻紧抿住唇角,握住白亦的手。 夏枳清冷着嗓音道,“待会儿不管遇见了谁,你都一定要跟紧我。”她现在是一个瞎子,带一个贴身侍女应该不会过分。至于阿离,肯定有他入宫的方式。 果然,夏枳在下车带着白亦进宫的时候,并没有人拦住他们。 清冷的面孔,紧抿的唇角,这是自从夏枳五年前在经历了那些事之后就养成的习惯。在陌生环境的时候,一定得有人跟在她的身侧。 因为,她怕死。 从宫门走到御书房,好似不是很长的路,但是夏枳他们足足走了有一个时辰。不知道是因为带路的内侍专挑了一条难走的路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待她们走进御书房的时候,夏枳已经满头大汗了。 脚上的鞋子,却被地上还残留的雪水打湿了一片。 在他们还在等内侍进去通传的时候,白亦看着夏枳的状况,心中就是一顿不满。 夏枳身上,除了她能感觉到的鞋子湿了一片之外,还有裙子的下摆也弄湿了一片。白亦看着夏枳虽然额角布满了走出来的汗,但是一摸她的掌心,依旧是冰冷的。 “小姐,你刚才为什么要阻止我。你也知道只要一入冬,你的手就会极其的冰冷,若是没了暖炉,这手还不得被冻坏!” 白亦将自己的两只手在身侧的衣服上搓了好几下,待有了一丝温热之后才捂上夏枳的手掌。感觉到手中的冰凉,白亦有些着急地跺了几下脚,埋怨道,“也不知道还要在这里等多久,小姐你刚才就不应该让他们把你手中的暖炉给收走的。” 听着白亦的话,夏枳轻轻地摇了摇头,让她收回埋怨的话,“如果他们不收我的暖炉,那我就得怀疑东凌帝还有没对我别有用心了。” 顿了顿,夏枳接着又压低声音轻声道,“你可猜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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