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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将军请接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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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在这里做什么!”  又听到一道陌生的声音,夏枳将沈晃刚才说的话仔细地琢磨了一遍,眉头突然一松。  白亦没看到夏枳的神情,而是在马车周围又围上一群人之后,立马悄悄地掀开窗帘往外看,她要看看外面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待看到新来的那个人之后,白亦立即凑耳附在夏枳的耳边,“小姐,宫城护卫首领,赵寒来了。”  白亦会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是赵寒,还多亏了今早沈晃来叫她时,身后跟着的那个人。当时沈晃来找她的时候,身后跟着的恰好就是这个赵寒。现在看起来,赵寒也应该是韩破立的人,不然就不会今早跟着沈晃一起来宅子,还给他们安排马车,放人进宫。  夏枳略微地点了点头,虽然只是经过白亦的口述,但是也能大概猜测得到,这个赵寒的身份。  果然,赵寒在听完属下将沈晃与那个巡逻士兵发生口角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以后,立即训斥了自己的属下一句。  “这里是你的地盘?真是好大的口气。”说完,赵寒又好像是有些为难地对沈晃说,“抱歉沈副将,是在下没有管理好属下,不过若是你没有宫牌,小姐也不能下地行走,在下在皇上那里就不好交差了。”  不管暗地里赵寒是不是韩破立的人,现在在不是心腹的属下面前,赵寒必须得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过,沈晃的倔脾气也好似被之前的那人挑起来了一样,不管是谁出马,都不会放弃自己最刚开始说的话,“小姐不能下车,就是不能下车。至于宫牌,我没带,如果你们真的想看那东西的话,就现在派人去东宫那里去问问。”  沈晃这听起来是蛮横不讲理的话,夏枳却听得心中了然。暗暗地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夏枳伸手碰了一下白亦,然后是舒坦地靠在马车上。  “不用紧张,休息吧。今日的事都会是一出戏。”  白亦诧异地看着夏枳,还没把夏枳的话想明白过来。  然而夏枳已经是放松了身体,疲惫再次袭来,她差不多要睡过去了。  车外的对峙却仍在继续。赵寒装似想了一会儿,摆出突然觉得沈晃的说的话很有道理,便立马派了一个人到东宫那里去取牌子。既然人派了出去,马车也就没被继续拦下,赵寒一挥手,让属下都让开,放人出宫。  “待会儿宫牌送来之时,在下会亲自记录在案的。严小姐也别下车了,沈副将慢走,护送小姐的事就辛苦你了。”  刚才还跟沈晃对呛的巡逻士兵有些冲动地扑上来,“就这么让他们走了,皇上那里估计会……”  赵寒的手再次一扬,将他刚要出口的话一堵,“皇上那里我会亲自去说。让沈副将见笑了。”  沈晃见赵寒那么客气地对自己,立马挑了挑眉,还给其他人扔了一个不屑的眼神,跳上马车,飞快地驾车走了。  如此戏剧性的一幕,白亦在车内是听得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想不到夏枳是怎么预料到这事会如此容易就被解决了的。  “不是你说,赵寒是韩哥哥的人吗?”夏枳好似感觉到了白亦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浅抿了一下唇反问道。  “是我说的没错,可是他这重身份应该还没暴露出来啊,都是我偶然发现的。”白亦疑惑地看着夏枳,这么浅显的事夏枳不应该会想不到才对。  “不只没暴露,还给自己洗脱嫌疑,他这是对将军府以及丞相府的人都是敬而远之,所以才不会多加为难。”夏枳淡然地点了点头。两人在谈话的不知不觉中,身下的马车竟已经驶出了宫门,现在她们的耳边是集市满满的喧闹声。  白亦挑开窗帘一看,发现马车的轨迹竟是往城外的方向走去。  ……  满眼的明黄色,熟悉的帝王之气,东凌帝觉得这两日发生的事情是越来越闹心了。揉了揉眉头,最后还是烦心地直接将放在边上的杯子给甩了出去。  清脆的声音落在地上,原本就在御书房内服侍的人,都被这连着的几次声音给吓了一跳。  “皇上,赵寒统领求见。”站在门外的宫人匆匆地跑进门,跪在地上等东凌帝的吩咐。  “进来吧。”  东凌帝整理了一下脸上的倦容,在赵寒进门的时候刚好是摆出了一个淡漠的表情。  “找到人了?”昨晚突然传来他的十二皇子被残忍杀害的消息,虽然东凌帝对这个儿子并没有太深的印象,但是这毕竟是天家的皇子,竟然有人敢这么大胆挑战皇权。  赵寒知道自己一进门就会被问到这事,心中也不惊慌,只将身子都重重地压在地上,“请圣上原谅臣的失职,目前尚未找出是何人所为。”  “混帐!”东凌帝将内侍重新呈上的杯子直接扔到赵寒的身上,但是因为离得稍远,东凌帝的手劲不足,最终这杯子只在离赵寒不远处便被摔落了下来。  但是茶杯没碰到赵寒,滚烫的茶水却溅到了他的身上。  东凌帝不悦道,“今早朕已经派了刑部的人过去调查,怎么都快要一整天的功夫了,还没把人抓到,你们是想要朕将你们的乌纱帽给摘了吗?!”  赵寒对东凌帝的这声训斥并没放在心上,因为他也知道东凌帝只是一时的气话而已,并不会真的办他们。  宫内死人是很常见的事情,不管死的是谁,后面都会牵扯到一大串的事,更何况现在死的是皇子,后面所带出来的事就更多了。  “臣……”  “行了行了。”果然,赵寒的话还没说完,东凌帝便不耐地打断了他,然后是一挥手,连期限都没定,只有不耐地发泄,“这事必须尽快办好,别以为朕真的不会罚你们。”  “是。”赵寒将身体压得更低,只为了不让东凌帝看到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光芒。  又一挥手让赵寒从地上起来,东凌帝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赵寒立刻抱紧拳头,在回话之前给东凌帝行了一个礼。  “臣今日在宫中例行检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行为异常的人在走动。”  “这么说,不只那个杀害十二皇子的凶手没找到,连即墨夏枳也不见了踪影?”东凌帝微微地眯了眯眼睛,看向赵寒的眼神布满了震慑。  然而赵寒却是没抬头,“目前的情况,暂时是这样的。”  “嗯。”东凌帝屈指敲了敲桌子,细微的声响终于让他从之前的不耐狂躁中回过神来,沉默思索了片刻,东凌帝又继续问道,“那今日又有何人进出过宫中?”  如果东凌帝猜得没错,以之前韩破立在御书房内表现出来的神态,若是夏枳与十二皇子的事并与关联,那么她极大可能就是被韩破立所带走了。但是若是夏枳的失踪是与十二皇子有关的话,那么他就得重新估摸一下夏枳出现在京都的目的了。  东凌帝在心中做了许多猜想,却是一个也没猜对,“今日进宫的只有丞相府的小姐,而且去的位置还是东宫。臣在今日的巡视过程中正好碰见了他们,严小姐因为风寒并没有下马车在宫道上行走,全程是由护城军的副将护卫在马车周围的。”  护城军的副将?  东凌帝有些不安地皱了皱眉头,在确定自己没听错以后,立刻在心中将韩破立,严丞相以及太子之间的关系串联在一起。  “严卿之女去东宫做什么?”  如果东凌帝没记错,严思涵应该是刚刚被他赐婚给韩破立,就为了要牵制住韩破立手中的兵权以及防止萧珏坐大。但是从赵寒刚才回禀的事情来看,严丞相肯让女儿在如此紧要的关头入宫,难道他是想与太子那边拉上关系吗?  若是太子身边有了严相,又添上韩破立这个助力,东凌帝顿时觉得自己身下的位置坐得有些不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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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东宫仪事

    白玉砌出的地,倒映着坐在床上的两个人。一个是淡漠如兰,一个是恭敬如奴。  萧昱,东凌国的太子,也正是前几日被夏枳从死亡边缘救回来的人。墨发有些杂乱地披散地落在身后,腰上垫了一个枕头,萧昱的脸色已经恢复回红润。现在还会坐在床上,完全是因为他病了那么久,这突然就好了会有点不符合常理。  而且在他生病的这段期间,肯定有很多事情堆积着需要他去处理。  萧昱脸色淡淡地看了恭敬的冯秋一眼,见他因为自己允许他坐在床上,竟然就露出了一抹惶恐的表情。萧昱突然觉得当初选择会扶持冯秋一把的时候,真没挑错了。  起码他是眼光独到地选了一条能干且忠心的狗。  “殿下是不是该休息了,这时辰也不早了?”冯秋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萧昱,在还没对上视线之前,又立马垂下眼睑,避开萧昱的目光。  虽然萧昱看到了冯秋的举动,但是也只是在心中闪过一丝了然,却没有开口提出来,“无妨,都躺了这么多天也是累了。”  萧昱顿了顿,见冯秋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放松一下紧绷的心,便转移了一个话题与他相谈,“在我昏睡的这段时间,朝中有没有发生特别重大的事?”  冯秋沉吟了一会儿,将所有让他在意过的事都过滤了一遍,觉得并没有什么事是得跟萧昱提的,便开口回道,“因为皇上及时封锁了消息,所以朝堂上是暂时一切如旧。”  萧昱点了点头,继续问,“皇室中的人呢?”  “皇室中的人,殿下,冯某刚才接到消息,说十二皇子在昨晚被人残忍杀害在了掖幽庭。”这条消息还是冯秋刚刚才收到的,因为他主要不是负责东宫消息的这一块,所以信息传递地就有些慢。  不过在消息传过来之前,他还特意去事发现场看了一遍。更是很好彩的,他竟然在满地的血腥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  十二皇子?  萧昱皱了皱眉头,对于这些年幼且没有竞争力的皇子,一向都是不在意的。  “十二皇子牵扯到了什么事,怎么会有人想要他的命,不是从娘胎出来就痴傻了吗?”  冯秋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抬眼见萧昱深深地陷入思考之中,便提醒了他一句,“冯某在事后有去过一趟掖幽庭。”  萧昱听了冯秋的话,立马挺直背脊,从散漫的姿势坐了起来,连脸上的淡漠之色也消失不见了。只见萧昱紧紧抓住冯秋的衣袖,“你是不是在那里找到了什么?”  冯秋这人是他一手带上来的,萧昱最了解他的性情。而冯秋也是极其清楚萧昱这些年追求的是什么,所以如果冯秋没在掖幽庭找到些对萧昱很有用的消息,是不会这般藏着来说的。  冯秋刚刚卸下的紧张之意又提了起来,他看着有些激动的萧昱,先吞了一口口水,才开口道,“满地的鲜血,浓郁挥散不去的血腥味,除此之外,还有十二皇子失了头颅的尸体,但是这些都不是最令我在意的,因为我在那里还找到了……”  “找到了什么?”冯秋没利索地把话讲完,萧昱已经更为激动地握住了冯秋的手,眼中仿佛闪过了一道冷芒。  “沙苑子,掖幽庭的里间放着满锅的沙苑子,而据我了解,在不久之前,二皇子曾在连茯药行内大量采购过这些东西。”说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冯秋的脸色已经变为极其地凝重了。  他知道,这些发现对于太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哪知萧昱一听到萧珏的名字,脸上竟然闪过一抹嗤笑之意,“连自己的同胞兄弟也敢杀害,你说这样的人,父皇以后还会重用他吗?”  “殿下,你已经贵为太子了。”冯秋见萧昱的反应有些不寻常,立马开口提醒了他一句。  但是虽然被冯秋开导了,萧昱心中的烦闷之气还是挥散不去。抿住的唇角依旧带着满满的嘲讽,“太子又如何,当初萧珏不也说过我的这个太子之位是他让给我的吗?刚开始的时候,还口口声声地讲不会跟我争,但是到了父皇忌惮我的时候,他又第一个跳出来。什么贤王,都是虚伪的模样。”  萧昱与萧珏之前的那些往事,冯秋也大致了解了一点,但是他现在需要做的并不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反而是要让萧昱别在这个关头范了魔怔。  叹了一口气,冯秋道,“但是今日十二皇子的死,并没有牵扯到殿下您,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应是按兵不动,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只是暂时没有牵扯到我而已,若是等我们发现了萧珏的目的,就一切都晚了。”萧昱是东凌帝从小带大的皇子,所以多少也沾染上了他多疑的特性,更何况萧珏确实也做过一些背叛他的事,所以萧昱不得不防,“你等会出去的时候,立刻让他们打起精神来,别给萧珏找着空子,在我们还没把他拿下,就先让他泼了脏水。”  冯秋诺诺地应了一声,对于萧昱的安排,他倒没有异议。  被夏枳之前来的时候,强行打开的窗户没有关上,所在在屋外刮起一道冷风的时候,萧昱也能感受到那股寒意。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在冯秋刚想开口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道通报声。  一个负责管理东宫事谊的内侍走了进来,恭敬地对萧昱以及冯秋行了一个礼之后,才开口禀告,“宫中巡逻队派人过来拿宫牌,说是丞相府的小姐在出门的时候忘带了。”  萧昱微微地皱了皱眉头,丞相府中的小姐不就是严思涵吗,他今日并没有见到她,怎么会讨宫牌讨到他这里来了。  冯秋看出了萧昱的疑惑,便给他解释,“严小姐是今日进宫来陪太子妃的,殿下可能忘了,太子妃与严小姐之前是闺中蜜友,现在太子妃怀孕了,她当然就会来探望了。”  听完冯秋的解释,萧昱了然地点了点头,一挥手,便应了内侍的话。  内侍收到吩咐,很快便离开了屋子,只不过在出门之前又有些疑惑地顿了顿脚步,他明明记得今天早上严思涵在进宫门的时候,被人拦了下来,所以她并没有到东宫来与太子妃见面的。  冯秋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内侍退了出去,两人便继续他们刚才还未商量完的话题。萧昱看了看窗外,突然问了一句。  “昙儿那边最近如何了?”  萧昱会关心萧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除了心中对于这个东凌公主的愧疚之外,萧昱更在意的是萧昙的荒唐有没有被他人所利用。  这事冯秋在很早之前就关注了,所以在萧昱问到的时候,立马答道,“确实同之前传的那样,公主已经将所有面首都赶了出来,只留下一个新出现在京都的陌生男子。”  “能查到身份吗?”能让萧昙改邪归正的陌生男子,如果不能查到身份背景,那便是别有用心了。  在京都,每一个突然出现的人都会引起众人的猜测。  “查不到,不过倒是有属下在跟踪的时候,偶然间发现二皇子与这个男子在酒楼中碰面,当时男子的脸上还带着一副面具。”  “什么面具?”  “跟的人离太远,并没有看清。”冯秋皱了皱眉头,好似这事让他很羞愧一般,毕竟冯秋没有完成萧昱的交代。  萧昱点了点头,既然冯秋的人没查到,那他的人也没必要派出去查了。  又是一阵冷风吹来,萧昱觉得他还不如生病躺着。这心血来潮想要在精力恢复开始之时处理事务,没讨论一会儿,他就觉得自己用脑过度,太阳穴疼得厉害。  伸指揉了揉疼痛的地方,萧昱打算将最后一件事问完便去睡了,“那你觉得即墨夏枳之前跟我谈的时可行不可行?”  提到夏枳,冯秋的目光顿时闪了一闪,在萧昱还没注意到的时候便开了口,“可行不可行,这时还得由殿下你决定。冯某倒是认为,她会费这么大的周折就为了见上你一面,诚意可加。”  “这么说,你也是同意她说的,将二弟绊倒,并且让她在国内帮我扫清障碍,然后在我登基以后便替她对付墨逐月的事了?”萧昱疲惫地抬了抬眼,直接在心中将冯秋的话转化为他想要听的意思。  “其实这也符合殿下您想要的结果,而且最主要的是,一旦帮她除去了墨逐月之后,殿下您作为东凌的主子,不就可以直接将西苍也收入囊中了吗?”  冯秋觉得,他只是在作为一个商人的角度在分析这件事,既然夏枳给出了可行的条件,那他们只要出一点小力,就可以过得巨大收益,这种买卖有谁会不想做呢。  冯秋在萧昱还在犹豫的时候,眸色沉沉地又加多了一句,“虽然这即墨姑娘看起来年纪小,但是冯某也是见识过她的本事的。最起码的一个,殿下应该也觉得她说的二皇子在府中置办了一个兵器库,这条消息对你以后的安排会很有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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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拒绝

    “哒哒哒。”马蹄轻快地落在地上,冷了好久的天,终于迎来了第一场暖阳。  因为这场晴朗,原本在家中闭门了许久的人都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出来溜达。  夏枳侧耳听着马车外的一片喧闹,心中却是满满的沉静。  她感受不到阳光,夏枳认为她身上的温暖都是由暖炉带来的,还有她身上披着的湿了又干透了的衣袍。所以夏枳是无法理解车外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连带着坐在车内,时不时撩开车帘看的白亦,也在声音中带了一抹愉悦,“小姐小姐,郊外今天来了好多人。”  “嗯。”夏枳对白亦说的并不感兴趣,她只闭着眼睛在想,这马车要过多久才会停下。  夏枳的冷淡并没有将白亦的热情压下,还在一个劲地说着她心中的兴奋,“下过了一场雪之后,城郊的这些花都开了,可惜我也叫不出来它们的名字。不过小姐你的眼睛应该也快恢复了吧,到时你可一定要带我再来这里看看,小姐你见多识广,肯定知道这些花叫什么名字。”  对于白亦还有些小孩子心性的性格,夏枳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只要她能肯定跟在身边的人都对自己忠心,夏枳便不会计较他们的小心思。  白亦一直在提这些花,还有眼睛的事,无非就是想要让她早点去找方寅涵。  白亦的话音刚落下,还没等夏枳接上话,便听到马车外传来一阵马蹄声。白亦急忙掀开帘子,待看到车外那个淡漠的白色身影时,眼中瞬间亮上了几分。  “小姐,方先生接你来了。”  夏枳一听来的人是方寅涵,顿时皱了皱眉头,抿起的嘴角带上了一抹不悦,“是你叫他来的?”  “是啊。我也不知道沈晃会把我们带去哪里,而我手上也只有小姐今日的用药,必须得叫方先生过来才行。所以小姐我现在就去让沈晃调头吧。”白亦像是没看出夏枳的脸色,只靠着心中的喜悦在叫喊。“小姐也不用担心东凌帝会找来,家主已经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新的院子。”  终于,白亦的最后一句话抚到了夏枳的逆鲮,这还是她第一次对白亦说重口,“多事。”  白亦撩起车帘的手顿了一下,诧异地看着夏枳。  “小姐……”  然而车内的事情还没解决完,车外又闹腾了起来。  温暖的太阳照在马车顶上,透过层层阻碍,终于将温度传到了夏枳的发顶。  夏枳紧皱的眉头依旧没松开,除了因为头上的热度让她有些反感以外,夏枳还觉得方寅涵此时的出现有些烦人。  只听得沈晃粗犷的声音在车外响起,“如果方先生也想跟着我回军营的话,就请到马车后面去跟着,别挡住我的路。”  沈晃觉得他这趟的差事是做的一点都不顺利,总是有一些看不清形势的人过来挡住他的道。  但是宫内的那些人来拦马车,沈晃还可以认为是韩破立已经提前安排好了,他可以很轻松就解决掉那些人,但是现在方寅涵也立于马车前,挡住了他们前行的道路,并不在沈晃的预料范围内,这又是一个什么意思?!  方寅涵脸色平淡地看着沈晃,就是因为知道沈晃会把夏枳带到什么地方去,他才会拦住马车的,“应该是请沈副将让开,让我能将马车里面的人带走。”  果然是来找茬的,沈晃一个不悦,便直接将放在手边的东西扔过去。  虽然最后是被方寅涵躲过了,但是还是让他原本稳坐在马背上的身影晃了一晃。  “请什么请,滚开。”  被沈晃这么粗鲁对待,方寅涵再看了看他的娃娃脸,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恼怒,淡声道,“如果沈副将不肯直接让开的话,又可否让我与马车内的人谈上两句?”  顿了顿,方寅涵继续道,“不过如果坐在车内的人同意了会随我离开,那么你便不能再拦住我了。必须将人交给我带走。”  听着方寅涵有些无理的话,沈晃先是怒的又想开口骂他一顿,但是冲动的情况下也保留了几许理智。  沈晃刚想起,韩破立之前有吩咐过他,千万不能让夏枳受委屈,除了他已经交代过的事,夏枳提出的任何要求都要满足。  好像将军当初只是吩咐他来将夏枳带出宫,并没有说要让她跟着回军营。如果现在他强行地把人带回去,将军可能会开心,但是夏枳不悦了怎么办?  犹豫了一会儿,沈晃还是忠于韩破立的最初安排,选择同意了方寅涵说的要采纳当事人的意见。  不过沈晃却是稳稳地坐在马车上,只肯让方寅涵隔着车帘与夏枳对话。  沈晃挑了挑眉,这可是他能做出的最大退让,因为他总觉得这个方寅涵会是他们将军的竞争对手。  沈晃在前面拦着,方寅涵也没办法。只能轻夹马背,走到马车的窗帘边上。然而原本他还以为这挡住视线的帘子会被掀开,但是等了许久,也还是一片安静。  方寅涵默默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开口的时候却是一片淡然,“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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