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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将军请接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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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掀开,但是等了许久,也还是一片安静。 方寅涵默默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开口的时候却是一片淡然,“枳儿,你的眼睛暂时不能触碰到寒气,军营那个地方太冷了,要不你先跟着我回去?” 白亦听着方寅涵的话,心中闪过千百个念头,想要掀开车帘,在夏枳的沉默应对下,她能缓解尴尬地应一声,但是在看到夏枳那明显的不悦之色时,又顿住了口舌。 她刚刚才惹恼夏枳,还是暂时不要开口为妙。 马车里边没人答话,方寅涵微微皱了皱眉头,刚想要继续开口时,便听到沈晃在旁边吱了一声,“军营里面可是比任何一个地方都暖和,一点也不冷!不只有大火盆大火堆,还有带了小火炉别称的韩将军。” 被沈晃这么岔了一句,夏枳不悦的心突然有些释然了,她发现沈晃这个人竟然也是一个妙人。 白亦看着夏枳紧抿的唇角突然弯了一下,立马趁其不备,给马车的窗帘掀开一条缝来,好给方寅涵探看。 不过白亦的动作虽做的小心,夏枳却灵敏地感觉到了车内空气的变化。唇角上的弧度立马卸下,夏枳冷声道,“要么放下,要么你出去。” 白亦顿时打了个哆嗦,只给方寅涵投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之后,便放下帘子,低着头,双手握紧放在腿间不再有任何动作。 夏枳这才淡然地开口,“我的眼睛无事,你可以走了。” 方寅涵只在白亦掀开帘子的那一瞬间,看到了这个许久未见的人,还是那条白色束眼带子,墨发红衣,只不过脸上是苍白的一片,唇上更是看不到多余的血色。 眸色沉了一沉,方寅涵漠声道,“眼睛有没有事,得由我亲自查看了才知道,所以你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跟我回府,看一下恢复情况。” “军营中也有经验老道的大夫,如果即墨姑娘嫌一个不够的话,相信我们韩将军是能将整个东凌的大夫都叫来的。所以检查伤势的这事,还是回军营去比较好,就不必劳烦方先生了。” 方寅涵说完一句话,沈晃又嘴皮子极快地再次接上了一句。 因为在他看来,虽然吩咐了不能让夏枳不悦,但是也不可以委屈了韩破立对不对! 沈晃的意思夏枳明白,不过他却预料错了一点,估计整个东凌的大夫加起来也没有方寅涵一人的医术高,夏枳曾经作为他的徒弟,是最清楚这件事的。 “如果您是来叫我回去迎接堂兄的到来,又或者是想挑拨一些什么关系的,我劝你还是趁早放手。你也说过,我们的婚约已经作废了,所以不要想阻止我做任何事情。” 夏枳在心中冷笑了一下,方寅涵这次可是少有的执着,以她对他的了解,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不然方寅涵的态度是不会这么强硬的。 方寅涵在听到夏枳又一声明确的拒绝之后,脸上的淡漠之色顿时塌下,眉心处被他紧紧地蹙着。 当事人的心思,旁人是猜不透的。但是立在一边将他们全程对话都听下来了的白亦与沈晃,却是惊讶的张大了嘴。 白亦的眼中布满了惊讶,她怎么不知道夏枳已经与方寅涵的婚约解除了的这事?! 沈晃的脸上写满了诧异,夏枳与方寅涵有过婚约,这事他们将军知道不知道?! “你可知道你的眼睛还是由我亲自去寻材料,并且花费了十天的时间才制出来的?”方寅涵眸色沉沉地盯着绣在马车上的隐秘花纹,心中划过一抹不安,“你又是否清楚,若是你的眼睛恢复了光明,便会带上一个让天下人都忌惮的异能?” “涅槃,不过是为了重生。”夏枳听着方寅涵的质问,只淡淡地笑答了一句,抚在暖炉上的手将上面的图案都记刻于心,“如果你是想提醒我要对你感恩的话,我可以直接跟你说,我这一生最感谢的就是你。如果没有你,我也就没有现在放置于眼中的这双假眼。” 夏枳顿了顿,最后还是选择冷漠拒绝,“我可以用我所有的东西去报答你的恩情,但是我承诺的这些东西,并不包括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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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偶遇萧昙
握住缰绳的手渐渐收紧,方寅涵听着夏枳的话,虽然脸上很快就恢复回淡漠,但是眼中密布的深沉并没有散开。 暖阳照在方寅涵的身上,却不能晒来他心中的阴霾。 “我不是……”方寅涵张嘴想解释,不过今天他注定要被人打断一般,话还没说完,马车边上便驶来几匹快马。 方寅涵有些不悦,沈晃也觉得不爽。 一群本来要奔驰而过马儿将要远走的时候,马背上的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沈晃看着坐在马背上将马匹极速拉停的人,一脸黑沉。 “哟,沈副将这是要去哪啊?”一个眉飞目扬的女子看着坐在马车前当车夫的熟人,立马停下来想要与他扯两句。 来的人正是这段时间一直出现在京都话题的主人公,萧昙。 沈晃看着一改常态的萧昙,皱了皱眉头,想要不理她,但是他又想到面前的人是东凌公主,作为臣子,他不能给韩将军惹事。 “回军营。公主是要出去走走吗?” 沈晃看了看跟在萧昙身后的那些人,几乎是他的熟悉的人,那群护卫是从萧昙回来东凌之后,东凌帝特意从护城军中调了几个人给萧昙当贴身护卫,所以沈晃会对他们熟悉并不奇怪。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有些苍白的皮肤,平淡的如同路人般的五官,但是这些都不是让沈晃注意的地方,他注意的是在那人的瞳孔中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抹嗜血之意。 一个陌生的男子跟在萧昙的身边,看他们马儿行走的队列,沈晃估摸着这个人应该就是萧昙的新宠了。 那个愿意将整个府中的面首赶出去,也只是为了留下一个男人。沈晃在心中啧啧了一声,他有点为驸马叹不平。 萧昙不知道沈晃在心中是怎么想她的,她只看到一个护城军的副将竟然屈居为车夫,身后的马车还包得严严实实,萧昙顿时对车内的人起了很大的好奇心。 “拉着一辆马车去军营,什么时候护城军的人也变得这么娇弱了?还是真同今天京都传得那样,阿立哥哥昨天在捉拿刺客的时候受伤了,所以要你亲自护送回去?” 沈晃脸色一变,斜着眼并没有看到身后的车帘晃动,才微微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只是一个女眷,顺路去军营而已。公主太看得起我了,副将在你面前,也还是一个不起眼的人,拉拉马车也是正常的。”沈晃虚笑了一声,但是嘴角上的弧度却扯得有些难看。 萧昙有些狐疑地看了沈晃一眼,但是还没开口询问,便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一道浅笑声。 萧昙急忙转过头去,原本沈晃的解释只让她有一点好奇,但是这一笑,顿时将她心中所有的怀疑都勾了起来。 “阿狼,笑什么?” 笑声出自萧昙的新宠,那个拥有平淡无奇的外貌,却能把萧昙迷得死去活来的男人。 听着萧昙对男子的称呼,原本就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的夏枳微微皱了皱眉。 阿狼,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 还有,为什么她觉得这个笑声有点熟悉? 白亦与夏枳坐在车内,见夏枳已经完全将方寅涵扔到脑后了,便在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 接着,白亦把车帘掀开了一个小小的缝,她要替夏枳看看外边的状况。 暖阳透过光秃的树杈,直接落到了在场的每个人的身上。但是因为逆着光线,白亦看不清外边人的样貌,只能通过身影来判断。 萧昙的身形,白亦见过,所以一眼就能认出。立在她身后的那些人,并不在白亦的注意范围之内,一看就知道是护卫。 除了一个人,白亦也同沈晃一样,看着就愣了神。虽然看不清面貌,但是那人身上却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因为白亦直到现在还移不开双眼,或许她能理解为什么萧昙会为这个人着迷。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白亦突然感觉自己的手上不知道被什么抓了一下,转过头来看到的是沉脸的夏枳。 “小姐,是永乐公主和……” “是不是墨逐月也来了?” 白亦的话还没说完,夏枳就直接打断了白亦的话。 她熟悉的人不多,所以如果夏枳觉得那道笑声熟悉的话,那就可能会是一个让她恨之入骨的仇人。 白亦怔愣了片刻,她不知道夏枳为什么会猜那个男子会是墨逐月,“我看不清他的面貌,不过那人并没有带狼獠面具。” 即使没有带狼獠面具,墨逐月也不可能将真实面貌露出来的。所以墨逐月的脸上肯定是带了其他的东西。 阿狼……阿郎,萧昙还真是大张旗鼓地召告天下,这个人是她的情郎。 再想想萧昙刚才说的,韩破立可能受伤了的事,夏枳百分之百可以肯定韩破立身上的伤就是墨逐月弄出来的。 墨逐月真是好计谋,只要躲进公主府了就可以避开追赶。 “阿狼,你在笑什么?”萧昙疑惑的声音接着在车外响起。 墨逐月刚好抬头,眼尖地看到车帘被撩起一个角。 那是一个纤细的女人之手,墨逐月扯开唇角,眼中的嗜血之意突然全数释放了出来。舔了舔有些干涸的上唇,墨逐月浅笑道,“我只是在笑既然沈副将已经说了车内坐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女眷,那为何她见了公主也不出来行礼。莫非是公主的大名已经传的让整个京都的人都不待见了吗?” 萧昙被墨逐月的话这么一挑,顿时就感觉自己的心中起了一把火,浓烈地要把她的理智烧光。 她怒的不是因为墨逐月的挑拨,而是恼墨逐月竟然会把注意力放在一个“女眷”身上。其实若是墨逐月想要她为难人家,一句话明说就好了,萧昙肯定会照着做的。但是现在拐了一个弯,萧昙常年生长在宫中,何尝会听不懂他的意思。 手中的马鞭一甩,萧昙并不是一个习武之人,所以马鞭的长度有限,最后也只是落在地上。不过萧昙是恶狠狠地看着挡在马车前的沈晃,“你滚开,让里边的人赶紧出来给本公主磕头。” 跋扈嚣张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连立于马车旁边的方寅涵也看不下去了,“公主……” “你闭嘴。”萧昙有些不耐地看着马车周围竟然站着这么多护卫,心头的恼意就更为明显了。 而墨逐月看出了萧昙的情绪变化,邪笑了一下,又开口再添了一把火,“其实我对马车里的人很好奇呢。” 刚开始,墨逐月并不知道里边坐着的人是谁,但是在他看到沈晃与方寅涵的时候,就立刻猜到了。 原来夏枳还真被韩破立从天牢里弄出来了啊,不过这掩盖着严密的幕帘,应该是还没多少人知道里边坐着的人是谁吧。既然如此,那他当然要好好添一把火了。 折磨人,可是他最喜欢做的事。 火候刚好,萧昙听了墨逐月的话以后,是立刻招手让自己的护卫冲上去。 自从在西苍出了事之后,萧昙的身边就会时刻带足人马。而夏枳那边,因为沈晃他们的行动是隐秘的,所以带的人是远远的少于萧昙。 萧昙的护卫虽然之前是属于护城军的人,但是他们现在已经调拨过去了,所以不管怎样,他们都会听从现在主子的命令。 抽出随身携带的明晃晃的武器,护卫们在萧昙的吩咐下,立刻冲上靠近马车。 所有用来护卫夏枳的人都被缠上了,连沈晃也不例外,更是被人粗暴地拖上了战场。 两边的人会的都是在护城军营里边学到的招术,所以过起招来是不相上下。 在众人都陷入混战之中时,只有萧昙与墨逐月能立于一旁观战。 停放在路边的马车,是静悄悄的,一点也没有被外边的动静所打扰。 自从白亦跟在夏枳身边了以后,所经历的刺杀也多了去了,但是每一次的刺杀,白亦都觉得是有惊无险,唯有今天的这一次,她是一点都不担心。 可能是因为被派来护卫是韩破立的人的原因。 夏枳侧耳恰好听到一阵马蹄声离马车越靠越近,轻抿唇角,细细抚摸暖炉的动作也没停下,只听夏枳淡声道,“当日与公主在西苍一别,甚是怀念。” 萧昙碰上了车帘的手一顿,然后是转过头,有些疑惑地看了墨逐月一眼。 夏枳紧抿的唇角好似抿出一道嘲讽的弧度,她听着外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将白亦的手再次压下,继续道,“虽然没有亲眼相见,不过听传闻也知道公主这些年过得很好。最起码,你是在西苍得到了极好的伺候。” 萧昙听着夏枳接下来的这句话,脸色大变,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瞳孔极缩,她会变得这么荒唐,完全是因为当年在西苍经历过的事。那些太监们曾将她…… “虽然公公们都是一群阉人,但是听说他们在宫中都习了挺多伺候人的手段,绝对不会比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差。所以,想必公主也是极其怀念那种被伺候的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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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受伤了
萧昙觉得头顶上的太阳要把她晒晕了,因为她在听完夏枳的话后,竟然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白。 恰好有一阵微风吹来,萧昙在这种冷热交替下,突然有了一种瑟瑟发抖的感觉。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萧昙一把掀开车帘,看到的便是一个被遮住了容貌的女子,但是她身上的红衣却是深深地刺了萧昙一眼。 红色,是让萧昙最痛苦的噩梦。而噩梦的开端,便是那日流淌在她身下的红色。 “你是谁,竟然敢对本公主说污言秽语!”萧昙娇斥了一句,没有直接上去将人打一顿已经是她最大的忍耐了。 夏枳听着萧昙的话,只嘲讽地抿了抿嘴角。一个不会武力的女人,除了身份高贵点,其他都不是她需要担心的。更何况,她连东凌帝都威胁过,又怎么会畏惧这个人。 嗤笑了一声,夏枳不屑道,“我是谁,公主问问你身后的人便知了。” 虽然她是由韩破立从宫中带出来,但是夏枳也不怕泄露行踪。被东凌帝知道她走了也没关系,反正他将她关大牢也不过是为了震慑她。 萧昙一脸怒容地转过头看着墨逐月,但是一对上他那双嗜血的双眸时,又微缩了一下肩膀。 墨逐月浅笑了一下,只将注意力放在夏枳的身上,“想不到我换了容貌你还认得出我,看起来你真把我记到心里去了。” 墨逐月的话中带满了亲昵,听得萧昙一阵恍惚,但是夏枳的心中只有满满的恶心。只要是对上墨逐月,夏枳就从没减少过厌恶。嗤笑了一声,夏枳道,“当然,我可是恨不得拆了你的骨头。” “哈哈。”没想到墨逐月听到夏枳满满的嫌弃的话后,立刻从之前的浅笑改为捧腹大笑。 是人都能在墨逐月的笑声中感受到愉悦之意。 萧昙听着两人好似情人的对话,在回神之后又想对夏枳撒火,但是话还没出口,她便听到墨逐月在身后淡淡地说,“公主不是说要去云隐寺赏梅吗,如果我再在这里耽搁,恐怕在天黑之前也不能回府了。” 墨逐月的意思是,他不想继续看萧昙为难夏枳了? 那现在的一切又是谁先挑起的?! 不过墨逐月确实很懂得说话的技巧,一两句话就能利用萧昙的心思,让她燃起怒火,接着又是一句淡淡的话,立马将这怒火给熄灭了。 “原来墨将军是个只会躲在女人后面的人。”夏枳的话中满是嘲讽,不管是墨逐月血腥手段还是他的利用之心,都让她感到不屑。 墨逐月却是不介意夏枳说的话,浅笑着点了点头,“有用就行,承蒙即墨姑娘夸奖了。”他从来都是一个得寸进尺,不拘小节的人。 夏枳一阵语塞,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却是只听着萧昙将车帘放下,然后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片刻之后,身下的马车又发出吱呀的声响,摇晃了一下身体,夏枳紧抿着唇,只将暖炉放在边上。 马车内又恢复回之前的安静,连一向多嘴的白亦都没再开口,“怎么,看到墨逐月的易容之后也被慑住心神了?” 夏枳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每次遇见了墨逐月之后,就会心神不定好一阵子。连带着说话的口气,也是满满的嘲讽。 一听到夏枳的话,白亦急忙摆手解释,“我只是在想墨逐月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手心布上一层薄汗,夏枳双手交握,自己揉搓了一会儿,终于将上面的湿腻感给弄没了以后,才缓声道,“不管他用什么面孔,你都要记得他不是一个良善之人。以后再见到他,你还是同今日一般不要轻易开口。” 墨逐月蛊惑人的能力,远比夏枳见过的人要强的多,她是因为眼瞎,可以多少缓一会儿,但是白亦还是一个小女孩,即使受过再多的训练,也是抵挡不了这种诱惑的。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墨逐月的目标只是自己,所以没有牵扯到其他无辜的人。 …… 暖阳出来了以后,原本休息了许久的军营又恢复回操练声。身为军人,就应该是不怕冷,不怕热,不怕苦,所以即使是这么冷的天叫他们赤膊训练,也没人会叫一声苦。 自从护城军被韩破立暂时接管之后,整个军营的领头人已经渐渐往韩破立的方向倒去了。若是让他们再在韩破立的手里待下去,估计这护城军就是,只认将军不认皇上的军队了。 其实韩破立也没做什么,该下手罚他们训练的时候是一点也没有手软,这些小将们会有这样的心性变化,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韩破立身上的铁血之意吧。 那种随意站着也能震慑人的男子气息。 夏枳被白亦小心翼翼地扶下马车,落地没多久,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给抱了起来。 夏枳急忙圈住韩破立的脖子,防止自己会摔下去,“我可以自己走。”夏枳突然发现韩破立很喜欢抱着她,小的时候还好解释,但是现在她是女子身份,再被韩破立抱着,估计就会引人非议了。 韩破立黑漆漆的目光紧锁在夏枳脸上,见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连被自己抱在怀中,他也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凉意。“我等你很久了。怎么来得这么慢?” 前一句话是在夏枳呢喃,后一句话是韩破立在冷斥跟在身后的沈晃。 沈晃看了看站在自己身侧的白亦是一脸气愤地看着韩破立,立即低头苦笑了一下,“路上出了一些岔子。”再抬头看了看韩破立黑沉的脸色,又加了一句,“不过都解决完了,还有方先生也跟着过来了。” 韩破立这才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方寅涵。冷漠地点了点头,韩破立将夏枳又往自己怀中收紧了一点,便大步流星地抱着她往军营里走。 “有没有受伤?”韩破立也不问是遇到了谁,他关心的只有夏枳的状况。 夏枳摇了摇头,没有开口而是安静地待在韩破立的怀中。听着环绕在耳边的操练声,夏枳的心中闪过一片熟悉感。虽然之前她在军营里过的也没多逍遥,但是比起其他时候,那段时间是她过得最轻松的生活。 神游了好一会儿,夏枳也不知道被韩破立抱着走了多久,总之就是她突然感觉自己从外边的冰寒瞬时进入到一个温暖的帐篷中。 韩破立动作轻柔地将夏枳从怀中放下来,让她能在小塌上躺好。“累了吗?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不会有人打扰你的。” 韩破立把照顾人的事情是做得极其自然,但是在场的人却是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别扭。 一进入温暖的帐篷,还能舒服地躺着,夏枳原本被寒风冻得有些红的鼻子,立刻恢复灵敏的嗅觉。她总感觉韩破立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别人闻不到,但是夏枳与他离得这么近是绝对能发现的。 其实除了血腥味外,还有女人的胭脂味。 夏枳紧抿着唇角,也不出声,不管韩破立在耳边说了什么都当作没听到。 韩破立见夏枳不说话,苍白的嘴唇都快被她抿出一道薄刃的弧度了,便喘了一声粗气,黑漆漆的眸子只看着榻上的人。 “还是先让我检查了一下眼睛再休息吧。”方寅涵的适时出声,刚好打破了沉默。 听了方寅涵的话,韩破立便从塌边走开,想要给方寅涵让出一个位置。即使心里觉得不舒服,他也是将夏枳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哪知韩破立还没踏出一步,就被夏枳扣住了手腕。 他能感觉自己手上的脉搏抚上了三根冰凉的手指,韩破立有些惊讶地看了夏枳一眼。“我没事。”说完,便想将夏枳的手给拉开。 但是夏枳却冷斥了韩破立一声,“别动。” 静心听了许久,夏枳发现韩破立的脉搏依旧是那种健康之人才有的平稳无杂,顿时皱了皱眉头。 明明身上有血腥味,怎么单听脉却是听不出来。 夏枳拂开方寅涵想要拆她束眼带子的手,有些不耐道,“都说了我没事。你先给韩哥哥看看,他的身上是不是有伤。” 方寅涵的手一顿,但也只是停顿了片刻的工夫又去拆敷眼的带子,“韩将军的伤不要紧。你难道忘了他身上的伤能自动愈合了吗?” 经过方寅涵的解释,夏枳紧蹙的眉毛才缓缓松开。她会这么紧张,完全是因为他身上的伤是因她而起的,夏枳不想欠韩破立的人情。 然而夏枳的心中是这么想,在其他人看来却是另外一种含义。 韩破立依旧只把目光放在夏枳身上,不过黑漆漆的眼中不知在何时,竟然多了一抹亮光。 将束眼的带子取下来,露在空气中的是洁白无瑕的眼睑。夏枳颤抖了一下睫毛,并未睁开眼。 白亦是激动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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