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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将军请接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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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就先离开了。”韩破立被严丞相叫住脚步,但是在他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便一脸黑沉地给打断了。  严丞相目露错愕地看着韩破立,不过即使韩破立在口头上拒绝了他,但是严丞相还是伸手一把拉住韩破立的衣裳。“韩将军,你是老夫的女婿,这就是你对待丈人的态度?!”  算算日子,从东凌帝下赐婚旨意到现在,韩破立与严思涵的好事只剩下不到五日了。  看着严丞相脸上的不悦之色,韩破立紧抿着唇,沉声道,“我说过,严相大可以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接这道婚旨的。”  没想到韩破立直至现在还是一副绝不屈从的模样,严丞相那是怒得连说话的嗓音,都拔高了几度,“韩将军你这是想抗旨吗?!”  韩破立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并不想与严丞相做过多的纠缠,所以是一个甩手,直接将力道远小于自己的手给甩开。韩破立紧抿着唇,一脸黑沉地离开了大殿,丝毫不在意站在身后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的大臣们。  虽然他是武将,对朝中文官的这些歪歪扭扭的为官之道不熟悉,但是韩破立也能大概猜中严丞相的心思。  无非就是想要拉住他这根稻草,即使现在是被撤职了,但是他日也能顺势东山再起。  严丞相已有些浑浊的眼睛盯着韩破立的背影,心下一沉。攥紧拳头,他也跟着离开了大殿。  因为两人是一前一后地离开,所以他们并没有听到萧昱与萧珏对那些来询问的大臣的回话。  “父皇今日的旨意,真的是因为体恤严丞相。不过众位大臣也不用担心,严相已经从朝堂上退下来了,各位就不用再避嫌不与他接近。父皇是不会做迁怒于他人的事。”  “只要众位大人安心敬业为东凌社稷,总有一日会再上一层的。”  萧昱与萧珏的话说得好听,却是在打官腔。  听得懂的人,自然就听得懂。心里转不过弯来的人,也自然就只能放弃询问。  但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去巴结暂代丞相一职的韩太傅。至于严丞相,他已经失势了,没有墙倒众人推,已经是他们能做的最好的选择了。  ……  韩破立跟着东凌帝的贴身内侍走进御书房。  其实东凌帝算是一个勤勉的君主,只是最近发生的事都太突然了,不然不会让他搞得焦头烂额。最后是连仗也不敢打,只因为他不能将东凌给败了。  东凌帝坐在桌后,透过手中杯子飘出的袅袅轻烟,只见韩破立动作冷硬地跨进门。  待韩破立行礼之后,东凌帝拂了拂浮在水上的茶叶,这才缓缓开口。  “韩卿回京也有将近半年的时间了吧。”东凌帝眸色深深地看着站在下方的人。  浅浅地抿了一口茶,东凌帝在韩破立还没回话之前,又让人去搬了一张椅子过来。他的这副样子,明摆着是打算要跟韩破立长谈。  韩破立的眉毛微微蹙了一下,然后依旧是脸色寒冷地坐了下来。一点也没有如同其他大臣一般因为东凌帝的赐座,而表现出拘束感。  “嗯,有五个月的时间了。”韩破立微微阖下眼睑,东凌帝不知道他的心中在想什么。  东凌帝今日叫韩破立来御书房,有何用意,韩破立猜不着。但是韩破立此时心中在想什么,东凌帝也看不出来。  东凌帝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声,“前几日突然出现的刺客,你抓着没,身上的伤,又如何了?”  这里提到的刺客,指的是前几日韩破立为了让夏枳能在掖幽庭藏好,在引来外边官兵的时候在东凌帝面前编的借口。  毕竟还要把人引到公主府,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东凌帝不可能不知道的。  连着两个问题,让韩破立一直将放在杯上的视线给转了过来。  韩破立黑漆漆的眼睛毫不畏惧地迎上了东凌帝打探的目光。  不过该有的恭敬还是得有的。韩破立只沉默了一会儿,便从椅子上起来,转而站着对东凌帝抱了一个拳,“请皇上恕臣无能,刺客并没有抓到。臣身上的伤还让皇上操心了,现在已无大碍。”  东凌帝点了点头,又抿了一口茶。他见韩破立连坐也不坐了,而是站起来回话,东凌帝的脸上立刻带上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股笑容,与刚开始对韩破立问话时所流露出来的压迫感相比,在韩破立的眼中,就是东凌帝笑的意味深长。  “想必昨晚你也收到军报了吧,可否猜得到朕今日为何不把这消息在早朝的时候说出来?”  “臣不敢妄自猜测皇上的心思,皇上所下的每一道命令,肯定会有皇上的道理。”韩破立依旧低着头,让东凌帝想窥探半分都看不着。  东凌帝心里清楚,韩破立已经在边境当了这么多年的将领,肯定会有其特殊的消息渠道。所以对于边境的西苍举兵,东凌帝是一点也不在意韩破立知道这事,他只好奇韩破立见他并没有想要应战的打算,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用跟朕说这些虚话。”东凌帝摆了摆手,好似有些不耐,“现在离你的婚期不远了,也离年关极近,如果朕在这个时候派你回边境去替朕守着东凌,你的心里可否愿意?”  东凌帝的问话,立刻让韩破立的心给沉了下来。  想着夏枳昨晚跟他说的话,再想着他之前做的其他安排,也就是瞬间的功夫,韩破立便沉声应了下来,“除了婚事这一件事,只要东凌需要臣,臣必将万死不辞。”  听着韩破立的话,东凌帝立刻在心中点了点头。这才是韩破立,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将军,虽然手中握着大权,让他忌惮,但是还好他为国之心并没有让他失望。  “那你就回去准备一下,过几日便从京都出发回边境吧。特别是在这年关时候,韩卿你可要好好地跟你爹娘道一声别,朕可不想到时候又等来韩太傅的哭诉。”  东凌帝试图让自己把话说得和缓一些,看着下方身形极其魁梧的韩破立,不知为何,东凌帝竟然想起了当年第一次派韩破立去边境时候的场景。  其实,韩破立也算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  “至于那婚事,既然你不满意,那朕便收回旨意吧。只希望你能在边境好好替朕守着。”因为东凌帝不等让东凌迎战西苍,但是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西苍攻过来。  他只当昨晚夏枳昨晚并没有给过那封信,让太子上战场肯定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只能派韩破立去边境守着先。  东凌帝看着韩破立依旧冷硬的脸色,在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他都已经把旨意收回来了,也没见韩破立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如果不是因为这战事真的是来得太突然,需要他立即决定将韩破立给调回边境,不然东凌帝肯定就会觉得韩破立在心中是有十足的把握,知道他迟早会给韩破立退了这一门婚事。  “臣,谢主隆恩。”韩破立跪在地上,再一次叩首。  东凌帝挥了挥手,让韩破立可以离开了。会收回旨意,正是因为在韩破立临走之前,能给他一个恩赐,让他能更加忠心地留在边境。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东凌帝看着韩破立离开的背影,心中突然涌出了一抹不安。  韩破立走出御书房,看了看天色,差不多也到了该用午膳的时间。脸上一沉,朝宫外走去的步伐是迈得更大了。  但是他人还没有走多远,韩破立便被人在御书房门口给截拦住了。  “阿立,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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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木雕人偶

    韩破立从太傅府出来的时候,太阳还没下山。  橘红色的晚霞挂在天上,韩破立仰头望去,好似能从其中看出一丝温暖。拽着缰绳的手微微收紧,韩破立挺直背脊,沉着脸坐在马背上。  听到里边好似传来一阵脚步声,韩破立将刚要扬起的马鞭又放了下来。  来的人是韩太傅身边伺候的随从。那人与韩破立黑漆漆的双眼一对上,微微一愣。  “何事?”直到韩破立低沉的嗓音响起,那位随从才回过神来。  又往前走了两步,随从说道,“大人让小的来问将军,晚上还会不会回府,下一次从边境回来又是什么时候?”  听了随从的话,转而变成韩破立怔愣,他忘了刚才他是一直在书房里与韩太傅谈朝堂上的事,接着他便急匆匆地离开了书房,要赶往军营。  不过这些是韩破立的职责所在,韩太傅也没有多想,只是在韩破立走了以后,突然想到还有些事情没问他,便让腿脚利索的随从匆匆赶了出去。  韩破立黑沉的脸上,渐渐染上一抹暖色。想了一会儿,韩破立才缓声道,“今晚不回来了。至于其他的,明日我会亲自与父亲说明白的。”  随从得了韩破立的话,立即点头。接着便看着韩破立驾马速度极快地朝城郊奔去。  晚霞落在韩破立的身上,好似染上了一层光辉。这种眼睁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让一直站在门边的随从心中的染上一抹激动之心。  太傅府的人都敬畏韩破立。  ……  终于在天黑之前回到了护城军营。韩破立一下马,沈晃便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出来,迎了上去。  “将军,皇上他……”  韩破立知道沈晃想问什么,但是他却一挥手,让沈晃闭嘴。“待会儿再说。”  沈晃有些诧异地看着韩破立,接着又看到他的掌心里边握着一个类似于木块的东西。  “将军。”沈晃见韩破立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暖色,且在他们越靠近营帐的时候,韩破立身上的暖意就越深。沈晃又忍不住叫了韩破立一声。  听见沈晃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地一直在叫,韩破立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道,“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别扭捏得跟女人一样。”  被韩破立形容成女人,沈晃的脸上立刻呈现出一抹被咽住了喉咙的表情。还好现在是天黑,不然估计韩破立能在沈晃黝黑的皮肤上找到一抹红晕。  “属下只是想说,您今日吩咐的,要给即墨姑娘刻书的材料已经找好了。”  “嗯。”知道沈晃是在说正事,韩破立也就不计较他之前的支支吾吾。  挥手让沈晃可以走了,韩破立摩了摩手中的东西,掀起门帘便走了进去。  不知为何,韩破立竟然有一种紧张的感觉。  还没走到床边,韩破立又听到白亦站在床边跟夏枳在说话,“小姐你肯定是昨晚着凉了。奴婢只是让你在塌上靠一下,并没有让你就着还湿着的头发直接闭眼休息啊,看看现在着凉了吧。”  屋内除了白亦,还有阿离在夏枳的床边站着。只听阿离呆愣愣地接过白亦的话,“公子说他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过几日他便会亲自过来。公子还说,他不希望过来的时候会看到你一把鼻涕一把泪,”  其实宁言让阿离转告的意思是,夏枳一定要保重好身体,即使韩破立过几日成亲了,她也不能哭。  但是现在被阿离这么不合时宜地讲出来,顿时就变成了其他的意思。  夏枳与白亦以为阿离说的是被宁言猜中了夏枳着凉的一事。  白亦狠狠地瞪了阿离一眼,“呸呸呸,小姐只要今晚休息了,明天就会好的。公子的那个乌鸦嘴,呸呸呸。”  夏枳有些无奈地听着白亦又在数落阿离与宁言。只是淡笑了一下,便让白亦不要再讲了。  “我没事,这不是听你的话在床上躺着了吗?不要把我的身子想的那么弱。”说完,夏枳立刻给他们转了一个话题,“你有去打听到,今日送进来的那些竹简是做何用的吗?”  白亦在口中小声地嘟囔了一下,便顺着夏枳的话换了一个谈话的内容,“我去问了沈晃,但是他不肯讲。小姐如果真的好奇,就直接去问韩将军好了。”  夏枳哑然地笑了一下,她也知道直接问韩破立是最好的。但是韩破立出去了一整天也没回来,所以夏枳只能让白亦先去打听一下。  因为她想要用那些竹简来做其他的事情。  “嗯,问我就好了。”韩破立听着里边突然安静了下来,只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进去。然后接上了白亦的话。  看着韩破立出现在营帐里,白亦也没察觉到,她有些不满地瞪了阿离一眼。  但是阿离却没有理会白亦,只朝着韩破立点了点头。接着便直接拉住白亦的衣袖,将她带出了帐篷。  “事情都处理完了?”夏枳听着自己的身边没了白亦吵闹的声音,大概也能猜的着她被阿离带走了。  现在帐篷内只有韩破立与夏枳两个人。  听着夏枳的问话,韩破立黑漆漆的眼睛只放在她有些苍白的脸上。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头,韩破立在走到床边之前,特意绕了一下去撩拨火盆,让火能烧得更旺些。  “嗯。”低沉地应了一声,韩破立揉搓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等终于把自己饿手搓暖了以后,韩破立才轻轻地将手覆盖在夏枳的眼睛上。  虽然之前还是隔着有一条厚厚的束眼带,但是夏枳依旧能感觉到韩破立掌心传来的温度。  “着凉了?”  “嗯。”  “晚上我会注意的。”  “……”  夏枳怎么感觉韩破立是在说,昨晚她是被他抢了被子才会生病的。  被韩破立扶着,夏枳由坐改卧,但是夏枳却是没有真正的躺下,而是侧卧在被垫高了的枕头上。  对着韩破立的方向,夏枳仿佛是正透过带子看着他,“那些竹简……”  “我打算在晚点的时候,亲自给你刻一本书出来。你现在还看不着,所以只能暂时先用着这法子。”  夏枳的心中微微一动,她知道韩破立一直都对她很好,但是这种即使平时都已经那么忙了,还要抽出时间来给她刻书,做这种小事,夏枳觉得有些委屈了韩破立。  紧紧地抿住唇,夏枳也不知道要跟韩破立说什么。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韩破立便脱掉外衣,直接掀开被子也躺了上去。  靠在柔软的枕头上,韩破立此时正与夏枳头对头望着。  韩破立的心中一软,突然拉起夏枳藏在被中的手,往里边塞了一个东西。  正是刚才一直被他握在手上揉搓的东西。  韩破立黑漆漆的眼睛一直都落在夏枳紧抿着嘴唇上,“今日,皇上跟我说,让我过几日就回边境。”  夏枳手上的动作一顿,本就没有血色的唇被她抿地更紧了。微微皱了皱眉毛,夏枳疑惑道,“他怎么会在这个关头派你出去?”  “这是我的职责。其中的关系,相信你也能想得明白。”韩破立知道夏枳在想什么,但是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韩破立只在这件事上与夏枳谈了两句,便转移了一个话题。“能猜得出来我给你的是什么东西吗?”  夏枳的眉毛不受控制地蹙了一下,握紧手上的东西,夏枳转过头,将侧握的姿势给换了。  见夏枳竟然会做出这么孩子气的动作,韩破立的唇角微微扯出了一个弧度。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韩破立将自己的头抬高了点,以便能看清夏枳脸上的表情。  夏枳不知道韩破立做了什么动作,她只听到自己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接着,她便将韩破立要让她猜的东西举到自己眼前,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更好地感受地到。  韩破立给她的是一个木雕人偶。  夏枳动作轻柔地将人偶的每处地方都摸了一遍,然后是在脑中想象出人偶的形象。  一个扎着双髻的小女孩。大眼睛,咧嘴笑,还有垂在身侧时摆出双指摩擦的手……  夏枳愣了一下,摸人偶的手立刻停了下来。  韩破立不只嘴角扯开了一道弧度,连看着夏枳的眼神也带满了暖意。  “在你消失的五年时间里,平常有空的时候,我便会随意找个木头来雕刻。刚开始雕得都不成样,直到后面才慢慢变好了。”  顿了顿,韩破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夏枳的表情,有些迟疑地接下去说道,“我都把它们带回京城了,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把它们都拿来给你,也不多,只一个小木匣子便能装得下。”  因为韩破立之前在军营里不知道听谁说过,如果不小心惹了心上人不开心,最好就是能给她带点小礼物,去换回她的再次笑颜。  韩破立觉得昨晚还跟夏枳说他可以不用出征,哪知道一个晚上又确定了行程。韩破立无法确定夏枳听了之后会不会心里不悦,所以他今日特意匆匆赶回府,除了与韩太傅商议事情之外,便是去取这么一个小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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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退婚

    朱红色的大门敞开,宽大的院子里跪满了听旨的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严氏之女贤良淑德,品德端庄,……,特封为安阳郡主,赐田百亩,黄金百两,丝绸百匹,且拥有夫婿自择权,钦此。”  宣旨公公将明黄色的圣旨读完之后,便将它递给一个头带珠钗的年轻女子。虽看着严思涵的脸色在圣旨的念读下,越变越白,但是宣旨公公却仿若没看见一般,只给严氏一族道喜。  严思涵的脸色极其苍白,连同跪在她身边的严丞相,也是面色不愉。  东凌帝在他被撤职之后突然下这道旨意,外人看着是在补偿他们严家,但是只有严氏之人知道,东凌帝这是要再给他们重重一击。  丞相这个有实权的职位没了,换来了一个虚名郡主,而且听这刚赐下的圣旨,上面的夫婿自择权不就是要把严思涵与韩破立的婚旨给撤了吗?  严思涵看着丞相府四周挂满的红色布条,有些刺眼。  但是多年的涵养让严思涵紧咬下唇也要把圣旨接下来,谢过东凌帝,再手拿圣旨将严丞相从地上扶起来。脸上还要装出一抹欣喜的模样,严思涵在谢过宣旨公公之后,便将满院的严氏人给扔下,只搀扶着严丞相回书房。  然而还没跨进书房的大门,严丞相便抚上严思涵的手,轻轻地拍了拍,疲惫道,“哪想到最后还是苦了你了。”  严丞相的这句话,立刻让严思涵一直隐忍在眼眶中的泪水留了下来。  涵养也不管了,严思涵再也忍不住地扑到严丞相的怀中,大声哭了起来,“爹,他们为什么要我毁了!”  东凌帝先是赐婚,再是催婚,最后是收回旨意,这种出尔反尔的态度并没有让严思涵怨恨,因为她不敢对东凌帝不满。但是韩破立,严思涵清楚这旨意会被收回肯定有韩破立在其中作用。  所以严思涵要恨,也是恨韩破立。  当初赐婚圣旨一出,那是满城热议,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她会嫁给韩破立。但是现在又是一道旨意,也是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她严思涵被退婚了,还是一个连圣旨下了,也会被退婚的人。  所以严思涵的名声算是没了。即使头上有个新鲜的郡主头衔,也抵不过她会成为整个京都的笑料。  他日如果严思涵还想嫁出去,只有招婿上门或者嫁入破落门户,其他高门贵族是绝对不会要一个被毁了名声的人。  严丞相的眼中闪过一抹痛惜,他抚了抚严思涵的头发,脸中还是一片疲惫。其实他也跟严思涵一样心中有怨。但是他现在已经离开了朝堂,从今日的早朝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在朝中已经是失势了。  “不用嫁给韩破立也好,进了他们韩府,才是真正的毁了你。韩破立在军营,韩太傅又暂居丞相之位,韩府现在正是在火上烤的时候。”严丞相把严思涵从怀里拉出来,抹干她脸上的泪痕,他现在只能说这些安慰的话了。“再说,韩破立都已经将即墨夏枳带到军营里去了,没有他在韩府护着你,恐怕到时更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严思涵听了严丞相的话,顿时一愣。睁大眼睛看着严丞相,严思涵突然想起那日在大殿上感受到的一幕。  韩破立压根就没在意过她,所以他敢在婚旨已经赐下来的时候,跟皇上提出退婚。他更没有考虑过她的处境,即使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韩破立会与她成亲,他还是会把一个处处都比不上她这个,在名门世家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当成宝。  越想,严思涵就觉得自己的心越冷。  严丞相见严思涵的表情不对,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担心,“其实他在外头有人也是没关系的,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没有用了。”  严丞相并不知道严思涵在心里想什么,虽然最开始他的心中只是对女儿的满满疼惜,但是越想越不对劲。韩破立与东凌帝之间肯定谈了什么事情,不然以他对东凌帝的了解,东凌帝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把旨意给收回去的。  从刚开始的痛惜,严丞相现在只在苦恼他最近并没有听到什么消息,他不清楚这些天东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东凌帝怎么会说撤就撤呢,现在又为什么会贸然收回婚旨。  男人与女人想的东西果然是不同的。  严思涵听了严丞相的话,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突然深深地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眼中最后闪过一抹决绝。  “爹爹,你的意思是,其实我没有嫁到韩府也是一件好事对不对?”  “嗯。”严丞相有些疑惑地看了严思涵一眼。  攥紧拳头,严思涵的唇角扯出一抹难看的弧度,“我知道了,原来你们都是把我当权力的牺牲品。”  “即墨夏枳,呵。”  严思涵重重地推了严丞相一下,自己抹干泪痕,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严丞相想要拉住严思涵,但是想想还是将事情交给她自己解决好了。  所以严丞相并不知道严思涵现在想要去哪里,心中又会涌现出哪种荒唐的想法。  ……  “铃。”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从护城军营里驶出来,挂在车檐上的铃铛在行进的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马车走在进城时必走的道路,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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