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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将军请接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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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从护城军营里驶出来,挂在车檐上的铃铛在行进的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马车走在进城时必走的道路,引得路人频频侧目。他们都在好奇,究竟是谁坐在车内。  夏枳眼带白色束眼带靠在车壁上休息,如果不是她攥紧的手,韩破立铁定会以为她是真的很悠闲。  “不用担心,父亲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韩破立看着他与夏枳交握的手,眼中含满暖意。  夏枳平静的脸色一僵,使劲将自己的手从韩破立的手中抽出来。藏于袖中,夏枳冷声道,“我没有担心。”  她只是想不明白,韩破立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要把她带回韩府,还是要带她去见韩太傅。  韩太傅这人,夏枳了解地并不多,她只知道韩破立的父亲是太子太傅,性情温和,其余的就再也没了。所以这种对即将要见的人不是很了解,夏枳的心中就会有一股隐隐的不安感。  她只是对没有掌控好所有事情而不安,绝对不是因为紧张。  韩破立眼中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不顾夏枳反抗,再次牵起她的手,韩破立觉得自己现在是对眼前的人是怎样也看不够。  不过想想他过几日就要去边境了,眼中的亮光顿时暗了一些。他知道夏枳在京都还有事情要忙,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跟自己去边境的。  但是这人不在自己身边待着,如果再遇上又将哪个部洗劫一空,然后留下痕迹没扫干净,到时又有谁能护着她。  “我从小便是在父亲身边大的。因为父亲的身子有些弱,所以他特意给我请了一个武师教我强健身体。后来听到我要去军营,也是没有阻拦……”  韩破立与夏枳两人一同坐在马车里,刻意放缓声音,韩破立大致地给夏枳介绍了一下韩太傅。  就在两人在车内谈话的时候,车檐上的铃铛又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响声。接着便是马车一停,车夫告诉里边的人,已经到了。  韩破立先行跳下车,待看到韩府门口还停放着一辆马车时,韩破立的眸色骤沉。  没有等韩破立伸手,夏枳是在白亦的搀扶下的马车。  白亦一摸夏枳的手,竟然被她手上的冰冷,还有掌心的湿意给吓了一条。白亦急忙让夏枳先在原地站着,她跑到马车上给夏枳一个暖炉揣着,“小姐你别忘了你昨日刚着凉了,现在还不把暖炉带好,你是想吓死奴婢吗?”  白亦的惊呼,让韩破立微微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抹懊恼之色,韩破立也不理会那辆陌生的马车,只让白亦走开,他来牵着夏枳往前走。  只是两人还没跨进门,韩府里便走出了一个随从打扮的年轻男子,以及一个在陈安如身边待了许久的老嬷嬷。  老嬷嬷率先开口,“将军,夫人已经在屋内等了你很久了。不如先去跟夫人请安吧,毕竟你们两母子已经好久没有说过话了。”  话音刚落,那个随从也反应极快地开口,“将军,大人也在书房等着您呢。”  比起老嬷嬷的亲情牌,随从就像是真的来门口接韩破立的,而不是在韩破立刚回府就堵人。  夏枳能感觉到韩破立在这两人把话说完之后,身上微微一僵。  韩破立眸色沉沉地看着挡在面前的两个人,冷声道,“跟母亲说,我给父亲请完安之后,便会去她那。”  这种两边分别派人来堵截的戏码,在韩破立回京都之后几乎是天天见。但是他每次都是先去韩太傅的书房,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老嬷嬷听着韩破立拒绝的话,心中一急。要是放在平时,韩破立什么时候去陈安如那都没关系,反正他会过来。但是今日,陈安如已经交代了一定要在韩破立回府的第一刻就把人带过去。  连着即墨夏枳,也要一并过去。  “将军,夫人那里有客人,需要你现在就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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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韩太傅

    一阵微风吹来,站在韩府门口的人都仿佛感受到了一股,不知从何处飘来的压迫之意。  韩破立微微眯了眯眼睛,在看得老嬷嬷浑身不自在的时候,这才缓缓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不过他的话虽然是应了下来,但是最后人却是跟着随从往韩太傅的书房走去。  与随从的满脸喜色不同,老嬷嬷的脸上尽是苍白。“将军,请不要为难老奴了。夫人说如果不能把将军带到她那里去,老奴也就不用回去了。”  韩破立的脚步一顿,沉默了一会儿,才沉声问道,“谁来了?”  “是,是……”老嬷嬷心中有些着急,她在想要不要跟韩破立说实话,“是与你订有婚约,但是后来又被退了婚事的严姑娘。”最后,老嬷嬷还是把实话给说了。  韩破立黑漆漆的眼睛立马看了夏枳一眼,见她没有任何反应,韩破立暗暗地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脸上还是一片黑沉,韩破立也不再开口,直接扶着夏枳就离开了。  其实夏枳脸上没有任何反应,是因为她的思绪早已飘远了。感受着握在自己胳膊上的滚烫温度,夏枳犹豫了一会儿,才低声问道,“不是说没有后招吗,东凌帝怎么会同意你退婚事?”  韩破立微微收紧了些手上的力道,“本就不是我情愿的,退了也是必然。”  被韩破立这么一说,夏枳也就不再开口了。  她明白韩破立的意思。  老嬷嬷见她都已经把话说了,韩破立也不跟自己走,着急地跺了一下脚,转身脚步急促地离开了。  被韩破立拥着走了许久,夏枳终于来到了韩太傅的书房。夏枳看不见,她只能靠听。  “你们来了啊。”一道极其温和的嗓音飘至夏枳的耳中。  这种温和与夏枳所见过的人表现出来的温和是不相同的,韩太傅的嗓音仿佛可以伴着天上的太阳,一同温暖夏枳,这是与其他人的刻意放缓声调不同。  甚至,夏枳还能听出韩太傅的嗓音中带了一丝亲切,一种刻意压制了的亲切之意。  韩破立微微使劲,将停留在原地不肯迈脚的夏枳推了一把,直把她推到韩太傅的面前。  “父亲,这是阿枳。”听了韩太傅的声音,夏枳再听韩破立低沉的嗓音时,突然能从里边找到一丝缠绵感。  那种将“阿枳”二字在嘴中缠绕了几遍,带满了柔意的感觉。  韩太傅微微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回之前的温和。“从军营里过来,累了吧。”微微颔首,韩太傅让韩破立扶着夏枳先坐下。  再看着夏枳有些苍白的脸色,韩太傅又朝外吩咐了一句,“来人,去把我平日里用的暖炉给阿枳添上。”  不只夏枳,连韩破立也愣了一下。  韩太傅是跟着韩破立,也叫她“阿枳。”  这两个字,就足够说明韩太傅在心中并没有对夏枳生起抵触感。  夏枳攥紧拳头,她总觉得韩太傅的话中总还藏着些东西。  “多谢韩太傅,小姐已经揣着一个暖炉了。”最后却是白亦代替夏枳开口。  在韩破立拥着夏枳进门的时候,白亦就一直跟在他们的身后。所以她把书房内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韩太傅的身形看起来是极其清瘦,两颊无肉,唯有一双眼睛是神采奕奕。  白亦在话一说完之后,便感觉韩太傅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虽然没有说出责备的话,但是白亦也察觉到她刚才是越域了。  躲闪开韩太傅的目光,白亦立刻低声道,“是奴婢多嘴。”  夏枳的心中微微闪过一抹诧异,白亦作为她的丫鬟,不管面对着谁,向来都是口无遮拦的,但是她从没见过白亦道歉。所以夏枳对韩太傅越来越好奇了。  只听韩太傅浅笑了一声,好似并没有怪罪白亦,“是我想得不周。既然阿枳手中有了暖炉,那便拿给我用吧。”  韩破立看着韩太傅脸上有些牵强的笑容,眼角抽了抽,眸中突然闪过一抹异色。  书房内陷入一片沉默。待随从奉上茶杯,韩太傅浅抿了一口之后,率先打破了这场安静。  “阿立一直跟我说,他除了你,是谁也不娶。所以老夫是很想见见,阿枳到底是长了副什么模样,能把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现在终于见到了本人,果然是与众不同。”  韩太傅点着头从书桌后站了起来,连放在他手边的书,也被他推得远远,好似是想借着桌子来支撑自己,以便能走近一点看看夏枳。  韩破立一见韩太傅站起来,便松开紧拥住夏枳的手,大步地走过去扶住韩太傅。  韩破立的手一碰住韩太傅,便感觉自己的胳膊上被人拧了一圈。虽然韩破立是脸色未变,但是韩太傅眼中却放出一抹亮光。  “不用担心。”  夏枳不知道韩破立与韩太傅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她只听到韩太傅极其愉悦地说了一句话,接着是不知道是谁闷哼一声。  紧抿住唇,夏枳知道现在并不是该自己开口的时候。  “阿枳当然与众不同。连户部都敢去偷的人,父亲还觉得她会是凡人吗?”韩破立有些不满韩太傅脸上的笑容,他见夏枳并没有说话的意思,便主动替她开口。  哪知道这么一说,韩太傅原本还需要靠着韩破立才能行走的脚立刻哆嗦了一下。推开有些碍人的韩破立,韩太傅的嗓音中竟然拔高了一个声调。  “你说什么?!户部那群龟孙子的钱被你拿了!”  这连着的两个问题,立刻让夏枳皱了皱眉头。诧异地张了张嘴,夏枳感觉自己身上放着一抹炙热的目光,最后是浅淡地应了一声。  “嗯。”  “好啊好啊,哈哈。”韩太傅心情不错地大笑了起来,“把钱拿走了,那群蛀虫就无钱可拿了。”  “太傅大人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这事会不会对东凌有影响。”夏枳的手指抚着暖炉上的花纹,淡淡地说了一句。  然而夏枳的这句话一说出来,韩太傅立即笑斥了一句,“看你的样子,是要跟我谈正事了?叫我太傅大人,不如也跟着阿立叫我父亲。”  “……”  夏枳感觉自己的手抖了一下,韩太傅能这么顺口就接过这样的话来,夏枳觉得韩太傅其实是把所有人都骗了。  温和下面带着腹黑,其实韩太傅就是一只老狐狸吧。  韩破立在韩太傅的背后推了他一下,他在暗示韩太傅注意一点自己的形象。  被韩破立这么一推,韩太傅才回过神来。刚才因为是太过开心了,好像他在夏枳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立马捂圈咳嗽了一声,韩太傅尴尬地笑了一下,“这话其实应该等你们成亲以后再说的。”  话虽这么说,但是韩太傅想的却是都怪韩破立每次都在他面前提到夏枳,所以他才会与夏枳的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当成了自己人。  既然是自己人,当然就是没什么是不能说的。  书房内又一次陷入沉默,但是韩太傅并不打算回书桌后面坐着了。他让韩破立扶着自己与夏枳面对面地坐着,方便仔细打量她。  “不过你心中也该做好准备,这一声父亲是迟早要叫的。我等阿立成亲,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了。”  看着夏枳与韩破立相处的方式,夏枳是一脸清冷,韩破立却是一副心思只放在夏枳的身上。如果不是韩太傅知道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是韩破立,他都要怀疑自己怎么就生了一个痴情种。  韩破立是他的中年得子,又是在他身边长大的,所以韩太傅对韩破立的感情,与韩府的其他人的感情都不同。  “我知道作为百年传承的即墨家,肯定有其特殊的手段能将国库搬空。不过我对那些细节都不感兴趣,我只好奇,你为何会对国库下手?”韩太傅见夏枳紧抿着唇,话题一转,就到了正事上面。他又恢复回之前的温和之意,好似刚才老顽童的模样,都是夏枳的错觉。  夏枳的心中在犹豫,她无法确定韩太傅是真不知道,还是刚才的表现其实都是他装出来的。  夏枳紧抿着唇,沉吟了一会儿,最后是把韩太傅刚才表现出来的喜悦,归为其实是他在表演。夏枳冷声道,“此时还要多谢太傅大人的帮忙。虽然韩哥哥是骠骑将军,但是他毕竟是文官,清扫痕迹的事如果没有太傅大人,是绝对解决不了的。其实你说的目的,我……”  只说了刚开始的客套话,在夏枳刚要开始与韩太傅谈正事的时候,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一个被派到外边守门的侍从走进来禀告,“大人,是夫人过来了。不只有夫人,还有今日来做客的严姑娘,也一并走了进来。”  韩太傅皱了皱眉头,原本的温和立刻被不悦所替代,“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让她先回去,告诉她,很快我就会让阿立过去的。”  一听到还带着有严思涵,韩太傅想也不用想,也知道陈安如闹到书房里来的目的是什么。  然而随从却摇了摇头,低头道,“夫人眼下已经到了书房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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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做后院女子

    书房内的安静,与院子的喧闹形成一个强烈的对比。  夏枳一副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刚进门时涌现在心头的紧张感已经渐渐在与韩太傅谈话时,被冲散了。所以现在她再听着外边的吵闹,夏枳是一点也不担心。  她就像是已经融入与韩家一般,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并且在脑中想象即将可能发生的一切。  嘴角上浅浅抿起一抹弧度,夏枳心底是一片平静,还好她的目标并不是成为后院中的一名女子。那样实在是太可悲了。  屋外还一直传来有女子尖细的声音,最后是韩太傅忍无可忍将紧闭着的书房门给拉开。  “安静。”  不大不小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夏枳只静坐在椅子上,听着外边的情况发展。  然而韩破立却走到她的身边,用手捂住夏枳的耳朵,“不要听。”  低沉的声音让夏枳愣了一下,她有些错愕地想要拨开韩破立的手。但是还没做出动作,夏枳便从韩破立捂住她耳朵的指缝中,隐约听到几个字眼。  “……贱女人……毁了韩府……严姑娘……品德端庄……”  虽然只有几个词,夏枳还是大概猜出那人说了一番怎样的话。放下手,夏枳低头浅笑了一下,听着这嗓音,她也能猜到那些话是谁说的。  其实陈安如压根就不必慌张,因为夏枳是不会对嫁给韩破立这事抱有希望。  从她变成了瞎子的那一刻,夏枳就没再想过能得到良缘这一事。  虽然韩破立现在没有嫌弃她,但是将来呢。夏枳清楚自己并不是一个能屈服与男子的人,而且她现在的身份也给了她许多便利,所以夏枳想的,只有复仇。然后就是把这天下给搅乱。  韩破立看着夏枳紧抿的唇,眸色骤沉,“不必理会母亲说的是什么,只要父亲认可你,就行了。你要相信,除了我,你谁也不准嫁,除了你,我也谁都不会娶。如果没有你,我宁愿孤老终身。”  韩破立的这个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夏枳的手顿上了一顿。  犹豫了一下,夏枳最终还是扯下韩破立捂在自己耳朵上的手,“再说吧。”  虽然表现得是一脸平静,但是夏枳却在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声。  韩破立绝不是一个会说情话的,所以他的那些话,肯定又是不知道在哪里学来的。  夏枳并不在意他们谈话的场地会不会不适合。只是在夏枳将韩破立的手扯下的那一刻,院子里的喧闹声也停了下来。整个世界都恢复回安静。  “真的。”韩破立见夏枳想要起身,急忙伸出手扶住他。但是看着夏枳脸上摆明了一副没把他当一回事的表情,韩破立又一次表了忠心。  苏子衿曾写信给他,教他一定要无时无刻表现自己的忠心。  夏枳扬了扬手,让韩破立闭嘴。她听着脚步声,书房内好像进来了许多人。  韩破立也发现了这状况,没再说话只将目光从夏枳的身上,寒眸看向踏进门来的那些人。  陈安如在看到韩破立与夏枳极为亲密地站在一起的时候,脸上顿时闪过一丝不愉。与刚才在书房外与韩太傅争吵时的表现相反,陈安如此时是平静开口,“你就是即墨夏枳吧?前几日我还在阿立的房里见过你,怎么当时还是一副不愿做小的姿态,现在又缠上来,最后还求着我们老爷要让你进门了。”  话虽平静,但是任是谁,都听得出陈安如口中的讽刺。  陈安如见夏枳还安然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再对上韩破立放在自己身上的寒意,陈安如攥紧放在袖中的拳头,不屑道,“不过你好像找错人了。即使我们老爷同意,阿立也很心悦你,但是这后院的事,也是由我做主的,再不然,也是得等着阿立的妻子点头,你才能进门。”  陈安如的一大串讽刺人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听得脸色一变。  韩太傅是在心中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虽然韩破立是陈安如亲生的,但是还好他从小就把韩破立带在自己身边养。要是随着陈安如,还不知会养成一个什么样的性子。  韩破立是脸色一沉,虽然是有些不敬,但是看着陈安如的目光是越来越冷。他知道陈安如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想要夏枳离开,或者只能让她做小的。他能娶的人只有严思涵这类的世家小姐。  严思涵被陈安如这么一说,脸上顿时呈现出一抹娇羞之意。嫣红的双颊,还有欲语还休的双眸不经意地偷偷看了韩破立一眼,刚想表达出自己的心意,却在看到他眸中的寒光时,脸色尽失。尖利的指尖掐入手心,她怎么可以忘记自己刚刚才接到退婚的圣旨,又怎么可以忘记她这次来韩府的目的。  她怎么还能对韩破立抱有其他幻想。  唯有夏枳,脸上露出深深地笑意,隐隐约约地,还能在她的嘴角上看到两个梨涡。  这可是只有在她极其开心的时候,才会露出来的东西。  陈安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当着严思涵的面说出这么难堪的话,最后是在韩太傅还没开口之前,韩破立是忍无可忍地沉声道,“母亲,我已跟父亲说过,除了阿枳,我谁也不娶。”  陈安如听着韩破立的话,那是差点要晕过去了。原本她还觉得自己在书房外说的话,韩破立是已经听到了的,但是没想到,韩破立竟像是被夏枳迷得失了魂魄一般。  “这种还未过门就与男子发生亲密的事的女人,阿立,她今日敢对你做这样的事,你就不怕,她以后不会对别人做出同样的事吗?有这样的女儿,我看即墨家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有,若是真娶了这样的女子进门,那我们韩府的门风就会被败坏了!”  “败坏了,也总比没有门风好。”听着陈安如的又一次指责,如果夏枳之前是真的不在意陈安如说的话,但是她这次是明显提到了即墨家,夏枳要是能再忍下去,那就不是即墨夏枳了。  被夏枳呛了一句,陈安如的恼意是更深了。  陈安如拂开严思涵想要扶住自己的手,只伸指指着夏枳,“你一个瞎子,当然不知道什么是门风。又更是不知道我们阿立被你迷成什么样了。”  其实这才是陈安如对夏枳真正不满的原因。  自从五年前夏枳失踪之后,韩破立是在众人的注视下,性格变得越来越阴寒。平日里说出一句话来,都能将人冻成冰。  五年的时间,要不就是待在边境,要不就是回了京都也是匆匆述职之后就离开。  所有的一切在陈安如看来,都是夏枳惹得祸。别看韩破立现在是一如常态的板着脸,黑沉眸色看每一个人,但是只要在夏枳不知道的情况下,只要是有一点的不如意,韩破立是能直接……  “阿立的手上,都是血。”  韩太傅能坦然接受夏枳,是因为认为只要夏枳能留在韩破立身边,韩破立便能慢慢变好。但是陈安如不同,她更希望夏枳永远消失在韩破立身边,然后只要有足够长的时间,韩破立也能恢复回正常。  夏枳能明显感觉到韩破立的手抖了一下,接着她的胳膊上便传来更为噬人的炽热。  “你有这么好的相貌,何必要缠着我们阿立呢。”陈安如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中,为什么会突然涌起一股难过之意。她明明就是来找夏枳麻烦的,刚才也确实是在门口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了,如果夏枳还能记起来,她也曾做过伤害她的事。但是为什么,陈安如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心中就是觉得很难过。  “母亲!”韩破立又沉声叫了一句。  韩太傅听着听着,心中再次暗暗叹了一口气。虽然说韩破立没有被陈安如教坏,但是骨子里的性情还是像足了陈安如。  那种,明明是想为了人好,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伤了人。  韩破立肯定是因为之前没有大胆地心中所想表现出来,才会让夏枳给跑了。韩太傅刚才不小心偷听了一句,还好韩破立现在已经学好了。  “都别吵了。还有客人呢。”韩太傅的嗓音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但是此时却带满了威严感。  严思涵见众人终于能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原本就攥紧的拳头此时更加收紧了。脸上摆出一抹习以为常的端庄之色,严思涵笑道,“是思涵不好意思,打扰了韩伯父处理家事。”  “思涵今日是专门过来道歉的。因为皇上的圣旨,让她与阿立的婚事给取消了。其实哪里是她姑娘家的事,明明就是阿立耽误了思涵。”陈安如这才发现书房内还有严思涵在场。赶紧将眼角还未留下的泪意给抹干,陈安如接过严思涵的话,替她说了一句。  夏枳紧抿着嘴,将自己当成是一个隐形人,不参与到他们的谈话中来。  不过,她的心中还在疑惑着陈安如刚才说的话。陈安如并没有把话讲全,所以韩破立是不是有什么事是瞒着她的?  严思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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