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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将军请接招-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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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中暗暗地记下。 没一会儿,宁言的声音便从车窗外传来,“小枳儿,我们到了。还有你的老朋友在外边等着你呢。” 夏枳疑惑地朝向白亦。 白亦清楚夏枳的意思,便立马掀开车帘朝外看。在她动作的时候,铃铛声又清脆地在车檐上响起。 “小姐,是永泰药行的掌柜,张昀。也是这个兰居的掌柜,之前在聚云楼,你与其他两位药行老板会面时见过的那个。”白亦看了车外的情况之后,便立刻向夏枳汇报。 “与冯秋明面上是竞争对手,但是私底下关系不错的张昀?”夏枳侧头想了一下,终于在脑中找到了一丝有关于冯秋的记忆。 白亦点了点头,“就是他。” 因为与夏枳较多接触的是明木药行的冯秋,而张昀在这其中也没有太多的关系牵连,所以夏枳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那我们下去吧。” 白亦扶着夏枳下车之后,宁言便直接过来,接过白亦的活。 挥了挥手,宁言将白亦打发走,“我知道你又要去拿暖炉,小枳儿就交给我吧。” 今日与夏枳出门了一天,宁言差不多也摸透了夏枳出门要准备的东西都有哪些。 白亦听着宁言这么一说,也就直接转身走了。 “你别老捉弄白亦。”夏枳听着宁言的话,一阵无语。 宁言有些无辜,“我哪有捉弄她,明明就是体贴你们,而且她对我这个公子不尊敬,我都没说什么呢。再说了,即使她的用途大,小枳儿你也不能这么护着她才对。要知道,在小枳儿你的心中,可是对所有人都留有一丝防备的,掩饰地太过了,反而会让人生疑。” 夏枳紧抿着唇,没再与宁言争论。 宁言见夏枳没再纠缠于刚才的问题,在即将跨进兰居的门时,便沉声附耳一句,“聚云楼与兰居,都能第一时间知道我们的到来。虽然今日冯秋没有亲自出现在聚云楼,但是中午的那顿饭,足以表明他的心中好似藏着些什么。至于这兰居,张昀都亲自到来了,说明里面的水更深。” 夏枳点了点头,心中一沉。 她从不怀疑宁言对于这种事情的过分敏感。 “先进去再说。”夏枳清冷着嗓音。 宁言挑了挑眉,“噢”了一声,算是应了夏枳。 看着宁言与夏枳相互搀扶的身影,张昀的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就在张昀要迎上来开口的时候,宁言便再次帅气地摆了摆手,“我知道你也想说今日的这饭,是你请。我和小枳儿就在此谢过张掌柜的了。至于其他的,想必掌柜的你也清楚冯秋中午并没有露面,所以那些话,可以改天再说。” 听着宁言有些嚣张的话,夏枳是挑了挑眉。 张昀也是脸色有些难看,这个宁言未免太嚣张了一些。 不过却是因为他今日还真是有事要相求与夏枳,所以宁言的挥手,便立刻让他把话都吞回肚子里。张昀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店小二将他们带入,自己给他们安排好的房间。 张昀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罢了,说不定夏枳也是现在不想听。倒不如待他们用过晚膳之后,他再亲自去一趟就行了。 “你今日的行为处事,好像有些反常。”在终于又是只有他们自己人相处的时候,夏枳才缓缓开口。 宁言闲散地半躺在椅子上,听了夏枳的话,也只是半抬了一下眼睑,“要怪你就怪即墨向笛,是他把我带坏的。” “那你也不能让人一句话都还没说,就这么硬生生地给打断了。”夏枳指的是刚才宁言粗鲁对待张昀的事。 宁言耸耸肩,“就是要让他的心里着急,才更容易成事。” 夏紧抿着双唇,没再接上宁言的话了。 兰居,除了因为它坐落在街头,容易吸引客人之外,更重要的一点,便是兰居的装饰独特。里边一年四季都摆着不同品种的兰花,这种风雅的装饰,正是它高出聚云楼半截的优势。 倒不是没有人学着兰居的经营特点,但是在京都,大家都已经认定了只有兰居,才是真正流有风雅的地方。 夏枳轻嗅了一口小二端来的滇红茶,唇角抹出一丝笑意。 风雅不风雅的,她不清楚。但是这张昀给她安排的滇红茶,却是比冯秋的清汤茶,更合她的心意。 接着,夏枳便听到房间的门被人推开。 “小姐,我还把那姑娘带回来了。”是白亦回来了。 夏枳侧耳听了听,果然除了白亦的声音,还有一道不易察觉的脚步声。 然后,夏枳又听到一道噗通的跪地声。 紧抿着唇,即使她听到了,也没有开口。 因为有白亦替她说话了,“姑娘你怎么跪在地上了,快起来,在我们小姐面前并不需要这么多的规矩。” 哪知白亦劝了人,人家姑娘还是跪在地上不起。连着开口的第一句话,都带着哭腔,“我是在多谢小姐的救命之恩。如果没有小姐,今日我肯定就会葬身于尚书府的小姐的鞭打下。所以,如果小姐愿意,我可以……” “救你的人并不是我。”夏枳皱了皱眉,清冷地就打断了那位姑娘的话。 她不想与谁上演狗血戏码。 “如果你真想谢,就去谢救你的那个公子。你要给他做牛做马,甚至卖身与他,我都不会反对。”夏枳又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 “连小枳儿都没看上眼的人,我肯定是不会要的。姑娘你放心,如果话说完了,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们是不会拦你的。”宁言一听夏枳要把事情都扯到他的身上,顿时急着解释了一句。 夏枳又挑了挑眉,宁言打发人的方式真是粗暴。 白亦见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姑娘,好似没想到夏枳和宁言会这么快就拒绝她一般,眼中竟然有满满的眼泪在打转。 心头一软,白亦突然替那个姑娘说话了,“小姐,她看着好可怜。” 因为夏枳看不见,所以她不知道人家姑娘身上只裹着一身破烂的衣裳。 然而白亦求情的话,并没有让夏枳清冷的脸色变得缓和。 宁言在一旁插嘴,“白亦你跟了小枳儿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她的性子吗?”邪魅地笑了笑,宁言眯眼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女子,“你应该跟小枳儿说,她身上究竟有什么筹码,能让你开口替她求情。” 宁言的两句话,就将屋内的气氛说得沉重了起来。 夏枳没有开口,宁言又是一脸嘲讽,白亦是尴尬地站在一旁,想说却又像是不能说。 “我……”唯有那个姑娘咬了咬下唇,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心中的话给说出来,“我前几日不小心,揭开了一个男子脸上的面具,并且看到了他的真容。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今日才会被尚书府的小姐给打了。” “我不想听你受伤的原因。”夏枳依旧冷着脸打断。 “小姐,她说的面具,是一个狼獠面具。”白亦见夏枳并没有想要听下去的打算,便又开口接了那位姑娘的话。 夏枳皱了皱眉头。 她发现今日不只宁言反常,连着白亦的举动,也与平时极其的相去甚远。 “你再说一次,什么面具?!”猛然地,夏枳在听到白亦说的话之后,脑中突然就浮现出她在五年前看过的一个人的身影。 因为她已经瞎了有五年的时间,所以对于一些人的印象,只停留在印象中。现在突然提到某些词语,夏枳得需要想一下,才能想出来。 “狼獠面具……”那位姑娘颤抖着嗓音回道。 “你叫什么名字。”夏枳的心中好似被人紧紧地纠了一下。 “……璇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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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责罚
金銮殿上,在东凌帝的眼神下,众位大臣都是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模样,不敢说话。 地上还跪着两个战战兢兢的大臣。 这种安静没过多久,就在东凌帝还没将心头上的怒火给压下去的时候,又有一个御史站出来。 “启禀皇上,臣有折参奏。”这是典型的火上浇油,还不自知死活。 站在众位大臣之首的萧昱与萧珏对视了一眼,两人的心头都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只听着东凌帝冷笑了一声,“有什么事你说吧。朕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在这个关头闹出幺蛾子来。” 东凌帝今天的早朝会如此生气,是因为下边有某些不知情的官员当着众官的面,参奏了兵部尚书一本,说他贪污,失职。 最近几日京都里流入了好几批的难民,都是从边境那边来的。后来有个为国为民,既不是太子萧昱那边的人,也不是萧珏那边的御史,一见此情景,顿时感觉心中气愤难平,所以便狠狠地参奏了兵部尚书一本。 内容是,兵部尚书明知道西苍已经举兵到了东凌边境,还不将战事上报给东凌帝,这就是失职。且明知道边境已经有了战事,边关的将士也没有抵抗,据那些难民说,是因为边境的兵需少,这便是贪污。 两条罪责被那个不知情的御史参到兵部尚书的头上,兵部刘尚书立刻感觉冷汗密布额头。 不只刘尚书,东凌帝的心中也被那本奏折弄得心头一紧。 他辛苦压下的战事,还是被人给挖了出来。 还好,户部兵部被盗一事没有被人发现。 不过东凌帝还是要装作不知情,被兵部尚书给蒙蔽了的表象。眼含怒火,他看着另一个又来参奏的御史,希望不要又给他捅出个什么头疼的事情来。 “启禀皇上,臣今日也是要参奏刘尚书。”那个御史在东凌帝的冷笑中跪在地上,并且将手中的奏折给立了起来。“臣是要参奏刘尚书教女无方。” 听着他这么一说,东凌帝与萧昱萧珏的心中都微微松了一口气。 东凌帝朝着萧昱那边露出一个满意的神色,今日这个御史参奏的本,安排的不错。 萧昱接着东凌帝的眼神,脸色一顿,立刻恭敬地弯下腰,即使他的心中也存在疑惑。因为这个御史压根就不是他安排的。 东凌帝与萧昱的互动,刚好被萧珏看在眼里。他的背脊一挺,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之色。 “你说。”东凌帝坐在龙椅上,威严大显。 那位御史在东凌帝的发话下,继续道,“昨日,在宫外的某条街上,刘尚书之女当众打骂一平民女子,此种骄横跋扈的行为处事,实在是令人发指。” 说着说着,那位御史又突然激动了起来,“不只昨日之事,臣前几日还听说这位刘小姐在东凌皇孙的满日宴上,对着公主以及其他贵人口出妄言。后来更是她自己失足落入冰湖中,却把所有事情都诬陷在永乐公主的头上。” 御史跪在地上,严辞道,“臣希望刘尚书能好好教导子女,刘小姐是未来的二皇子妃的人。若是待在闺中时没有习好仪态处事,将来成了二皇子妃,恐怕就会因为她的失态,从而丢了二皇子的脸,甚至是咱们东凌的颜面。” 御史的声声恳切,听得兵部刘尚书心中发紧。脸色一白,在东凌帝还没发话之前,他便立刻跪在地上,“皇上,御史大人分明是在污蔑臣,还请皇上明察。” 刘尚书已经快要急得哭出来了。没听到东凌帝的立即发怒,也没听到发落,刘尚书的心中是极其的惶恐。 他急忙将求救的目光投在萧珏的身上。 好似感觉到了落在自己背上的炙热目光,萧珏虽然脸上还是一派温和的笑意,袖子下面的手却是渐渐地在攥紧。 “父皇,以儿臣之见……”萧珏还是站在一旁,好似事不关己,此时出声的是萧昱。 然而萧昱的话还没说完,东凌帝便挥手打断了他。 东凌帝将目光从萧珏以及站在他身后的刘尚书身上移开,落在了站在另一首的韩太傅身上。 “韩卿,你作为暂代丞相,对御史参奏之事,有没有其他的看法?”东凌帝微微眯了眯眼,凉薄着嗓音道。 韩太傅听着东凌帝的点明,瘦弱的身体顿时半躬下。 他的嗓音是真正的温和,只听着韩太傅缓缓道,“臣认为,兵部尚书可能太过于花心思于社稷朝堂上。臣,并没有其他的看法。” 韩太傅的这一番话,同上一任被撤掉的严丞相一般,都是在活稀泥。 东凌帝听着韩太傅的话,有些不满地紧抿了一下唇。在他的心中,韩太傅一向是能精准地将事情的结症给指出来的,但是今日,韩太傅竟然给他活起了稀泥。 其实也只有韩太傅清楚,今日发生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韩太傅侧眸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个参奏御史,一个是明显地被东凌帝晾在一边,不予理会。另一个却被东凌帝重视地想要拉出众朝臣来给意见。 东凌帝的想法,其实众臣也都大概能揣摩得清楚。 韩太傅现在没有开口,只是因为他不想得罪太子或者是二皇子任何一边的派系。 因为,不管他说什么,东凌帝最终也还都是会对兵部刘尚书从轻发落的。 东凌帝不想让人揪着边境一事不放。 “韩卿说的对。朕也觉得刘卿是缺少时间管教女儿了。既然如此,朕便罚刘卿从今日开始在家面壁思过十日,希望你能好好地花心思于子女教育的上面。” 东凌帝的话顿了顿,接着便挥手让自己身边的太监扬声,“退朝!” 那位被东凌帝晾在一边的御史脸色一变,在众臣想要跪拜恭送东凌帝离开之前,又高声喊了一句,“皇上,那……” 话还没说完,东凌帝便冷冷地给了他一个眼神,“朕已经让骠骑将军返回边境了,众卿不同担心。退朝!” 东凌帝的冷声,立刻让众位大臣跪在地上,恭送东凌帝的离开。 恭送声刚刚落下,韩太傅便被东凌帝身边的内侍点名,“太傅大人,皇上让您去一趟御书房。” 韩太傅了然地点了点头,在萧昱萧珏,以及众位大臣的目光下,率先走出金銮殿,往御书房走去。 明黄一片的御书房,与宽敞威严的金銮殿不同,韩太傅一进门,便立刻给东凌帝跪下。 东凌帝坐在桌子后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韩太傅。 “在韩卿的心中,是否对朕在金銮殿上匆匆处决刘尚书的一事不满?”东凌帝没等韩太傅开口,便直接将话摊开来给韩太傅说了。 韩太傅的面色一愣,“微臣,不敢。” 东凌帝冷笑了一声,“你在朕的面前,肯定是说不敢的。就是不知道,其他卿家的心中会是有什么样的想法。” 这回韩太傅就不敢把话接下来了。 东凌帝眸色沉沉地看着有些瘦弱的韩太傅,“韩卿,可否能猜得到,今日那个御史,是受谁的指示,来参上刘卿家一本的?” 韩太傅依旧是一问三不知,“微臣,猜不着。” “哼。”东凌帝冷哼了一声,“即使你猜得着了,也会不敢说。朕还不清楚你们。” 东凌帝的心中是一片了然。 韩太傅猜着了什么,东凌帝大概能想得到。 但是东凌帝认为,韩太傅是怎么样也想不出来他心中的幕后指使是谁。 因为东凌帝猜得人是,即墨夏枳! 不只心中在冷笑,东凌帝此时的脸上,也是浮现出一脸的嘲讽。 “即墨家的手,也是伸得太长了。即使他们是隐世高人,但是今日所行之事,确实是让朕对他们不满了。” 之前即墨夏枳写信给东凌帝,信上尽是威胁,东凌帝可以不在意。但是今日即墨夏枳在朝堂上的安排,却让东凌帝极其的不悦。 她这是要让东凌在他的手上败掉。 东凌帝想不明白,即墨夏枳因何原因,想要对东凌下手。 即使他忌惮即墨家族,但是东凌帝也不会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 “臣,惶恐。”韩太傅原本就跪在的地上的身子,又微微往下压附了一些。 东凌帝不悦地看着韩太傅,“他们想把手伸到朝堂上。”顿了顿,东凌帝又接着说道,“不过其中牵扯到了什么东西,你们都不知情,朕不会怪罪。但是今日,御史的这种不识相的行为,却是因为韩卿你作为暂代丞相,没有约束好百官行为的失职,所以朕要罚你,你可否接受。” “皇上要责罚臣,臣绝不会提出异议。”韩太傅恭敬地沉声回道。 东凌帝紧抿双唇,“朕不只要罚你,连着老二,也有没有管教好手下之人的失职。” 东凌帝看着韩太傅低垂了双眉,突然冷声道了一句,“韩卿,阿立现在已经去了边关。” 提到韩破立的名字,韩太傅的心中瞬间一紧。韩太傅微微抬头看了东凌帝一眼。 “朕只与你说,韩卿可得守住秘密。”只见着东凌帝薄唇轻抿,“朕打算年宴之后,便将即墨夏枳收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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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新的认知
“还请皇上三思!”韩太傅一听到东凌帝的话,心中大惊,脱口而出。 东凌帝依旧是冷哼,“朕需要三思什么,难道朕想纳一个妃子,你们都要来劝阻了吗?!” 听着东凌帝好似带有恼意的话,韩太傅也就明了东凌帝是心意已决了。 但是如果东凌帝真要强行将即墨夏枳纳入宫中,恐怕不管在哪个方面,都会引发出严重的后果。 “皇上可曾考虑过,即墨家那边,会不会作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反应?” 其实韩太傅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他担心的是,如果东凌帝真让即墨夏枳入宫了,其他人会有怎样的反应,他可能想象不了,但是韩破立,韩太傅就一定知道。 韩破立的绝对会给东凌带来一些难以想象的后果。 “只有将即墨夏枳控制在手了,即墨一氏也就不敢轻举妄动,韩卿,难道你觉得还有什么会比这个更好的选择吗?至于你会问出这句话,朕知道你的心中是在担心阿立。”东凌帝意味深长地看了韩太傅一眼,“不过,朕觉得你的心中应该是清楚,阿立作为东凌的骠骑将军,是不能被这些儿女情怀给牵绊住的。” “因为,他守着的不只是你们韩家,而是整个东凌。” 东凌帝的一席话,让韩太傅再无话可说。 道理他都明白,只是,现在突然提出这样的事,韩太傅还是没办法接受。更何况,他早已经将夏枳看成是自己的儿媳妇了。 见着韩太傅沉默,东凌帝微微眯了眯眼,“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朕也说了是在年后才会行此事。现在你就只需要将全副心思都放在朝堂之上,其余的,你能保密就行了。” 韩太傅攥了攥拳头。 沉默地给东凌帝叩首之后,便退出御书房,只留下东凌帝一人。 东凌帝看着韩太傅的背影,唇角上又扬起一抹嘲讽似的笑意。 …… 从早上坐到晚上,再从晚上一直守到风起,夏枳好似就这么伫立于窗边一般,一动不动。 她的眼睛上边没有带着白色带子,夏枳泛着莹白色的眼睑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白亦有些担忧地看着夏枳,“小姐,你已经在这里坐了一天了。” 夏枳的身子突然一怔,面露茫然地转过头来“看”向白亦。 双眼中的漆黑之色,不知在何时,竟然微微变淡。特别是在夏枳定定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那双幽深的双眸之中,好似突然就流转过一道亮光。 白亦与夏枳看不见情绪的双目对视,片刻之后,又小心翼翼道,“小姐,你的眼睛……” 白亦的两句话,终于让夏枳缓过神来。微微阖上让人看得惊异的双眸,夏枳冷声道,“还是看不见。” 这是夏枳在一天中,给出的唯一一次回应。既让白亦的心中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又让她的心在松气之后又纠上一把。 刚才,她差点就认为,夏枳的眼睛已经恢复回正常。 “小姐,你还是将方先生给您开的药给敷上吧。今日您已经任性了一次了,接下来就不可以再这么肆意妄为。”白亦顿了顿,其实下一句话,她有些说不出口,但是还是得说出来安慰夏枳,“您继续敷着药,说不定突然在某一天,你又能看到了呢。” 夏枳紧抿着唇,未发一语。 白亦见夏枳又要继续坐在窗前,不再理她,心中有些着急,“小姐,现在的天气还没有变暖,我们还是先把窗户关上,回屋坐着吧。” 白亦的话音刚落,窗外就吹起一阵冷风。 将夏枳散落在背上的头发给吹开,冷风还让夏枳打了一个冷颤。 白亦见此,也不再顾虑夏枳会不会不。一个箭步,白亦直接将窗户关上。 将冷意阻隔在窗外,夏枳能感觉得到,屋内摆着的火盆燃烧出来的热意。 握紧手中早已冷却了的暖炉,夏枳紧抿着唇,“阿离今日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向我汇报?” 说着,夏枳便微微起身,将自己的手搭到了白亦的手上。 白亦见夏枳终于肯听劝,不再坐在床边时,脸上顿时闪过一抹喜色。 只是这喜色过后,又是一股恼怒之意,“小姐,你也不用这么快就把心思都收到那些烦心事上。”白亦嘟囔了一下,才缓缓道,“今日萧珏送了一个帖子过来,邀请你明日去兰居赴宴。” “嗯。”夏枳清冷地应了一声。 白亦小心翼翼的看了夏枳一眼,见夏枳脸上并没有再想要问其他事的意思,便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小姐,萧珏让你去的是兰居,不是聚云楼。” “我知道。明日你去安排,还是不要让张昀有近身的机会。”夏枳依旧是一脸清冷。 听着夏枳的吩咐,白亦点了点头。 昨日宁言带着夏枳去了兰居,原本在门口张昀便想过来开口的,但是没想到夏枳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再到后面有了璇玑一事,夏枳也就没了想要在兰居用餐的心思。 在兰居还没将菜上来之前,夏枳便带着白亦先行离开了。 连着璇玑,也被夏枳一并被带走了。所以最后张昀见到的,只有宁言一人。 白亦搀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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